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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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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格玩命儿抓着方向盘保持车在不违规的情况下匀速前行,另外还要顶住狂躁的齐然拳打脚踢外加恐吓。
  洪窦上车看见牛格蔫了吧唧的,又看齐然头顶冒烟,他有点怕但还是把带着的电脑递给了副驾的齐然。
  洪窦指着笔电,电脑页面正在进行远程监控:“鸟哥你看,这个人是你,你吧?旁边的人你认识吗?”
  齐然只看了一眼,眼珠子快瞪出来了,牛格见状赶紧把车靠边儿停,生怕齐然一个暴起把洪窦好几万的笔记本给砸了。他端走笔记本后,没比齐然的震惊少。
  牛格的手抖成帕金森,指着电脑屏幕上,球场边缘的齐然说:“这不是春季友谊赛那场吗?这小子……卧槽,他是穿越过来的么?这尼玛怎么回事?!”
  洪窦痛快解答:“P的。”
  牛格无语捂脸,手搓着脸说:“那我呢?!我要是没失忆的话,我记得齐然勾着肩的人是我!对吗?鸟哥?”
  齐然紧紧闭眼,再睁开,两道锋利的目光一扫牛格,牛格立刻闭嘴。
  洪窦还没放完毒奶,继续远程翻着刘宏基的电脑:“额……有不少,还看吗?”
  齐然:“看!”稍稍停顿又问,“能看见P图日期吗?”
  洪窦不怕死的说:“能看见,原始文件他都保留了,并且按日期做了文件夹,最早的照片是咱们高一升高二的暑假……”
  空气突然凝固了,车厢里冰冷冰冷的,让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洪窦咽了口水的声音显得特别响。
  牛格白眼翻上车顶:“给他牛逼的!”
  齐然转头看洪窦:“麻烦你!一次性说完。”
  洪窦抿唇,然后再抿紧,下定决心似的突然喊“六月末这些照片在本机输出打印过一次”,喊完果断退到后座距离齐然最远的位置。
  牛格这个秀逗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洪窦吓的跟个鸡崽儿似的,问:“你跑那么远干嘛?”
  洪窦指指齐然腿上的电脑:“先把我电脑还我,刚升级完鬼畜系统,还我老婆呜呜~~”
  齐然这会儿完全平静下来了。
  想起来,司小年见到焦磊那天晚上,一个人躲在楼道里抽烟,边抽边看着一张照片,他当时以为司小年看的是夏未申、焦磊和他的合照。那晚妒忌丛生的拉着司小年又咬又啃,一方面真想滚床单,一方面又有撒气的行为在里面。
  那一晚,司小年没节制的做到天亮,后来他找过那张照片,可是什么也没找到。
  所以,司小年六月末就看过他和刘宏基的合照了?
  没有质问他,没有生气,甚至没因为照片跟他发过脾气。
  司小年原来这么大度吗?呵!
作者有话要说:  下了很大的雷阵雨,断了一个多小时的网,还是晚了。
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mua! (*╯3╰)

  ☆、男狐狸精

  
  齐然不说话,牛格和洪窦也不太敢开口。车子马上到定位的刘宏基家,洪窦一直盯着电脑,偶尔指挥牛格一句。
  牛格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靠!这小子是把自己幻想成你,男朋友了?!”
  洪窦赞成的点头:“幻想狂,变态狂,这人绝对有病。重度YY症,他从高二,也就是咱们高一就开始P他和鸟哥的合影,真够‘长情’的。”
  齐然胸膛忽然起伏了一下,牛格见状赶紧喊:“不要动怒!我刚保养的车!淡定!深呼吸,想想你家小年。”
  一想司小年,齐然呼吸都疼。司小年这个混账玩意儿,自己男朋友都被YY成别人的了,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既然看过他和刘宏基的合照还能这么镇定的跟他滚床单!!!
  玛德!
  齐然越想越暴躁,暴躁的想掀了车顶。
  你他妈到底爱没爱过我?啊啊啊啊啊!!!!!!!!!!
  五脏六腑没几秒钟纠结成一个死疙瘩,下一秒齐然忽然笑了,冷飕飕的一声笑。
  你不在乎对吧?
  我到要看看你到底在不在乎。
  齐然这会儿火大的脑浆要熬干了,根本没什么理智可言。
  齐然:“怎么联系刘宏基?”
  洪窦飞快敲键盘:“正跟我互黑呢,我给他发信息了,让他马上下楼,你们下去等,我要把他电脑清空……卧槽,他怎么又要打印照片,这人想什么呢?嘿呦~~片儿还不少……我去!辣眼睛,鸟哥这人是个M,你小心他跪舔你,片儿一色额S。M重口儿……”
  牛格把车停路边,半个身子伸到后座看洪窦电脑界面:“别关!我要看看。”
  齐然开车门下车,牛格只扫了一眼一堆片儿的名头,只看起名就血活的不行。
  牛格下车刚好看见冷饮店,进去买了三盒冰淇淋出来,扔给洪窦一盒,又塞给齐然一盒,两人边吃边往洪窦给的地址那边儿走。
  远远的,一个清瘦的身影慌慌张张的从一栋楼里跑出来,家居拖鞋还在脚上,一张脸再加露在外面的胳膊腿,所有皮肤都是冷白色,像刚从地下挖出来的尸体。
  从楼里跑出来的人是刘宏基,在看见齐然的那一刻原地定住了。
  仿佛齐然是个男狐狸精,瞅一眼就会被勾走魂儿。
  刘宏基眼里尽是掩饰不住也没打算掩藏的兴奋,迷恋,痴缠,赤果果的沉沦到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紧接着眼里泛出了不正常的红,脸颊也开始漫上了春光的红晕。
  这一幕,看的牛格和齐然全都不太舒服。任谁被这么直勾勾明晃晃的YY都不会舒服
  两人越走越近,刘宏基除了眼神会随着齐然的走动时不时转两下,身上其余部分全都不动了……不,前一秒喉结滚动了,然后滚动的频率一直没变。
  齐然眼皮下压,压出了一个锋利的弧度,牛格抹了下嘴角,瞅瞅齐然再瞅瞅刘宏基,“下手轻点。”
  嘴上叼着的冰淇淋勺上下晃了几下,齐然扬下巴指向对面YY到大脑死机的男生,换上流里流气的口吻,问:“听说——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男朋友?”
  猝不及防的听见这句骚话,牛格转头一口冰淇淋喷在了齐然胳膊上。
  齐然冷漠脸:“……”日了牛了!
  牛格一脸黑线:“……”咳!
  “你是对面派来整我的吧!”齐然抹掉胳膊上的冰淇淋往地上一甩。
  牛格又尬又抱歉,做了个请的手势:“你继续,气势,注意气势。”
  齐然努力压制心理的恶心和愤怒,转脸看向刘宏基:“来!男朋友到我碗里来!”
  牛格:“噗!”
  齐然:“…………”没完了是吧?
  这次,牛格自己擦掉了齐然胳膊上的冰淇淋,压低声质问齐然:“你特么搞什么?让司小年知道了,别说我带你来的!”
  齐然冷笑:“我就怕他不知道。”
  牛格真觉得齐然疯了!顿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操了!我特么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刘宏基在两人耳语时,竟然哭了。
  牛格满脸问好:“……”什么情况?谁把你怎么了?
  齐然的脸锅底黑,两条眉拧成麻花,刘宏基立刻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泪说了第一句话:“我答应你。”
  牛格:“……???!!!”完了完了,基佬的世界,他一个直男果真搞不明白。不知道一攻俩受说出去,齐然会不会被打死?诶?不对,司小年好像也是攻,那么问题来了,两攻一个受,不知道刘宏基这小身板儿行不行?操~跑偏了。
  齐然从笑的莫名其妙到嘲笑再到讥笑,最后笑里藏刀。
  当然齐然这个变幻莫测的笑看在刘宏基眼里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帅!
  “啪!”
  隔着两米远,齐然手中的冰淇淋不偏不倚的拍到了刘宏基那张深陷YY无法自拔的脸上。
  牛格震怒了:“13块钱啊!你特么要扔,扔我鞋啊!”
  ********
  从蔬菜大棚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司小年和焦磊先去了齐爷爷家,家里漆黑一片,司小年让焦磊去厨房煮面,自己去鱼塘接人。
  老头儿正坐在鱼塘小木屋前的小马扎上抽烟。
  司小年看见了距离老远就说:“您遵医嘱,少抽点烟吧。”
  老头儿眯着老花眼看清说话的人是谁,哼了一声转身冲另一边儿不看司小年。
  司小年蹲在老头儿一侧,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爷爷,是我先追的齐然。”
  老头儿又是一声冷哼:“瞎说!我自己的孙子,我比谁都清楚他那个臭脾气,他要是不想干的事儿,你就是打断他的腿也没用。”
  司小年心想,您真了解,所以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吧?嘿!
  司小年有意惹老头儿说话,于是说:“所以您打断了他的腿以后,才知道没用的……”
  老头儿转身,佯装震怒瞪司小年:“嘿!你这是怪我了?!臭小子!晚饭吃撑了胆儿撑肥了吧!”
  司小年搓搓鼻子,低声讨好说:“没怪您,打的好!您要是还有气,再打我一顿吧……他右腿打比赛的时候伤了,怕您和叔叔担心,那段时间没敢回来也没跟你们说……上回你打他估计正好碰到旧伤了,加上他隔天又踹了刘……反正您要是有气冲我来……啊!”
  话没说完,黑暗中被拍了两巴掌,力道一点不含糊,司小年呲牙咧嘴的忍着疼。
  老头儿气哼哼起身,背手往回家走,边走边说:“臭小子!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可好,挨了打找人来埋怨我是吧,行呀!二对一,真以为我不舍得打你们,明早起开始给我一顿三餐做饭,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孝顺!不听话等着我打断你们狗腿吧!”
  司小年越听越想笑,齐然这个话痨原来是又继承体系的,这一老一小怎么看怎么听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快走几步追上老头儿,司小年要搀着老头儿走,被老头儿一下甩开。
  “后边儿跟着去!要不前面照明去,用不着扶我,就你这小身板儿,抽两巴掌还呲牙咧嘴的,像话吗?!”
  司小年:“不像话!”
  老头儿:“哎!对了……”
  司小年抿嘴不敢乐出声。
  老头儿冷哼一声倔哒倔哒大步往家走。
  司小年和齐爷爷到家时,焦磊煮的面刚好出锅,餐桌上还摆着一大盘……烧鹅?!
  齐爷爷指着桌上的一荤一素问:“哪儿来的?臭小子回来了?”
  焦磊在厨房里盛面“嗯”了一声,回头看看司小年说:“又回南县了。”
  老头儿没说话,进卫生间洗手。
  司小年吃了这么多年独一居的深井烧鹅,只闻味儿就知道这是他常吃的那一家的烧鹅。
  凉拌素菜是爷爷爱吃的藕片,荤菜是司小年爱吃的烧鹅。
  一口还没吃,司小年感觉胃里已经塞了一整只烧鹅,又美味又满足。
  可是为什么不等他回来说句话再走?
  司小年有点失望,在心理叹了口气。
  又想到上午的事儿……心里很很的,手痒的想拔光鸟毛!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过了零点,又少了一颗小红花。'○?`Д?? ○'
晚安。

  ☆、二十年

  当晚将近零点,周饼发给司小年一张照片。
  照片糊的一塌糊涂,一个光晕套着一个光晕,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光晕中有一个模糊到不能辨别性别年龄的身影。即使照片质量如此差,也不耽误司小年一眼看出来照片里的人是齐然,其中有一点微弱的光亮是真张照片里唯一的光源。
  周饼本饼:【第N颗烟;我要叫警察蜀黎来带走他,over。】
  司小年打开齐然的信息对话框,手指在输入框上方停留许久,也没按下去。实话是他还在生齐然的气,不是气齐然上午吼他,是气齐然晚上回来送烧鹅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走。他忙了一下午,其实都不知道忙的什么,总之不停的在干活,不停的找活给自己干,一旦停下来齐然这只鸟就会霸道的霸占他的大脑眼球。
  手机扔到床尾,司小年转身睡觉,还是气到想拔光鸟毛!
  齐然在阳台站到晨曦微光才回床上眯了一会儿。
  一大早两个男人、一个男孩儿还没起床,门被敲响了,而且敲门的人很执着,隔一会儿敲两声,声音不大好像怕吵醒屋里的人,但又格外的执着。
  周饼被齐然踹下床支使去开门。
  没错齐然和周饼昨晚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同眠了。自从齐然回了床上,周饼被齐然踹到地上三次,周饼反踹三次,失败两次,成功一次,所以齐然被踹掉地上一次。
  门打开,周饼用手背擦嘴角的动作一顿,口气不满的问:“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没签合同吗?”
  李景兰面带微笑,晨光中笑脸很温柔:“我不要钱,……你是老二吗?听,你爸说有两个儿子,长的真帅,不像你爸。”
  周饼被夸的猝不及防,嘴角刚要扬起又落下:“我做不了主,我听我爸的,他既然没让你签雇佣合同,你回去吧。”
  李景兰刚要开口说话,传来齐爸爸的声音:“让她进来。”
  周饼叹气让开路,李景兰进门他才发现,这位美丽的护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是新鲜的蔬菜和肉。
  主卧室的门敞开了一条缝,但看不清里面,齐爸爸声音不大的说:“周饼去睡觉。”
  周饼挠挠头“哦”了一声,进屋了拿脚踢踢齐然的小腿小声说:“哥,那个护工又来了,是不是来勾引咱爸来了?”
  齐然翻身呓语,周饼把耳朵贴近,听了几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你牛逼吼人家!有能耐管住嘴别做梦一个劲儿叫人家名字啊!好肉麻!
  等齐然起床时,屋里屋外饭香四溢。他趿拉着鞋走出屋,问:“什么早点这么……”
  齐爸爸和周饼正坐在桌边吃刚出锅的肉包子,肉香味儿闻的人垂涎三尺,听见齐然的话都扭头看他,可齐然根本没看他,而是盯着厨房正在做汤的李景兰。
  “谁让她来的?”齐然一张脸黑成炭。
  齐爸爸:“过来吃饭,阳台上的烟你抽的?行啊,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长能耐了。”
  齐然不耐烦的拉过板凳坐在桌边儿,瞅着齐爸爸:“你别跟我打岔!”
  齐爸爸拿了一个包子递给齐然:“尝尝,跟你奶奶蒸的一个味儿。”
  齐然猛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卫生间走:“赶紧吃,吃完去民政局离婚。”
  “嘡啷!”厨房里,李景兰把瓷汤勺摔断了。
  周饼猛地站起来,看看齐然的背影看看李景兰,再看看齐爸爸一时间不知道先管谁。
  包子齐然吃的最多,汤也没少喝,味道怎么样根本没尝出来。他推着齐爸爸往外走的时候,齐爸爸忽然开口说:“她心理有愧,所以你再找谁伺候我,也没人能比她伺候的更好^放心吧。”
  齐然脚步一顿又继续走:“你这心眼儿赶上切片藕了。”
  齐爸爸笑着拍拍齐然的手,他这么说一半是为了安抚郁闷的齐然,一半是真觉得李景兰看他的眼神里有愧疚,他和李景兰实在谈不上谁对不起谁,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既然李景兰有愧那就让她安心的还好了,反正余生还长。
  南县民政局大厅,齐然和周饼推着齐爸爸刚走进去,就被许多目光黏上了。依旧英俊的齐爸爸坐在轮椅上,神色淡然,身后站着两个同样英俊不凡的儿子,其实算得上羡煞旁人的一道风景,只是民政局这种场所实在让人羡慕不起来。
  刘胜从叫号等候区站起来,定定看了三人两秒,随后又把大肚子的女人搀了起来。
  齐然顿时感觉像有人左右开弓照着他的脸来了两记大耳光似的,扇的他头晕脸胀疼。
  刘胜搀着女人向着三人越走越近,周饼的眼睛越瞪越大,看看齐然再看看齐爸爸,一口闷气堵的他差点原地爆炸。
  齐爸爸较之看见他们家这种场面的任何一个人都镇定,他问:“几个月了?”
  女人头垂下,头发落下,遮掩的看不清脸部五官表情:“六个月。”
  刘胜惊恐又万分防备的一直跟齐然对视。
  周饼忽然推着齐爸爸就走,堪堪擦过孕妇侧身,低声嘟哝:“借过!好狗不挡道!”
  刘胜吓的脸色煞白一把揽过差点斜斜摔倒的女人。
  等齐然回过神儿,那四个人已经在办事窗口掏出证件核对并且在填写表格了。
  二十年长不长?如果对于一个有八十年生命长度的人来说,也许不长,四分之一而已。
  但对于一个只活了二十年的人来说,已经是全部了。
  ……
  “我妈是哑巴。”
  “我妈不会说话。”
  “妈妈我今晚想跟你睡行吗?”
  “妈妈明天放学你能去接我吗?我同桌总显摆他妈妈电动车有多快……”
  “妈妈我考第一了,这是奖状,家长会我不想让奶奶去开了,你能去吗?”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妈,我长大要当医生,我想听你说话。”
  “爸……我妈可能不喜欢咱俩。”
  ……
  从民政局出来,两拨人站在小电动车旁,中间隔着将近两米远,齐爸爸腿上放着一份财产分割协议,协议上放着一本存折,他把存着打开递到孕妇面前:“这是我能给的最多的了。”
  女人没接存折,只抬眼扫了一眼上面额数字——十万整。她又抬眼匆忙的看了一眼齐然。
  齐爸爸见存折没接过去,又收回自己腿上,解释道:“矿难赔偿款属于婚前财产,这笔钱是我个人……”
  “我不要。”女人声如蚊讷,但不妨碍几个人都听见了,“留给……”她停顿了很久才开口:“留给小然吧。”
  这句话成功的把刚经历过家庭分割的齐然惹恼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拿过齐爸爸手上的存折,在几个人注视下撕的粉碎,扬手一扔,漫天纸片。
  “原来你会说话!从今以后,小然不是你叫的……”
  齐爸爸沉声喝止:“齐然!”
  周饼又气又替齐爸爸憋屈,但又怕齐然对孕妇动手,生拉硬拽的把齐然拽了回去。
  齐爸爸拿起财产分割协议递上前:“签个字吧,钱可以不要,字还是要签,孩子归我,我可不想以后蹦出什么人跟我儿子嚷嚷着分财产。”
  刘胜狰狞着脸怒目瞪齐爸爸:“你……”
  周饼上前一步,伸手指着刘胜鼻尖骂:“闭嘴!我爸跟你说话了吗?!听不懂人话,狗窝里待着去!”
  刘胜被强行打断气的眼珠要爆出眼眶了,财产分割协议很快签完递回到齐爸爸手上,齐爸爸粗略看了一遍,回手招呼:“走吧。”
  周饼推着齐爸爸赶紧转身,再看那俩人一眼要瞎眼了!
  三人刚转身,身后女人竟然哭了。
  齐然一口气提到牙关,周饼开车门把齐然推进去,赶紧抱起齐爸爸上车,催促说:“快走!快走!”
  齐爸爸让周饼一通催逗笑了:“急什么?”
  周饼一边擦汗一边说:“这不是怕他们反悔,回来要钱吗?不能给,一分都不行,太便宜那个狗……”
  齐然整个人像尊煞神似的,其余俩人也没在说话。
  车子开进南矿家属楼,李景兰站在外面,好像等了很久,一脸的汗,神色焦急,看见小电动汽车拐进家属楼,神色立刻放松了。
  李景兰推着齐爸爸回屋,周饼问车里的齐然:“哥,你不回家?”
  齐然瞥一眼周饼:“你还打不打工了?”
  周饼“嗷”的一声,撒着欢儿往楼里跑:“我刚有爸爸,我要再住一天,明天回去打工,你走吧走吧!”
  周饼回屋给司小年打电话,把上午齐爸爸离婚又分财产的事儿说了,又告诉司小年齐然开着车出去浪了,但不知道去哪儿浪了。
  司小年从蔬菜大棚里匆忙走出来,差点撞到端着幼苗的焦磊。
  焦磊后退问:“怎么了?着什么急啊你。”
  司小年挥挥摘下来的麻手套:“午饭自己吃,我出去一趟。”他走了两步后改成快跑,最后变成狂奔。
  共享单车停在后院,司小年没来得及洗脸也没来得及换衣服,骑车子往南县方向去了。
  路旁的格桑花飞快的后退,带着海腥味的湿气钻进鼻腔,润湿皮肤,风又带走体表的汗渍。一路狂奔,司小年从未感受过这种焦心的感觉,他想,烧烤烤鸡心恐怕就是这种感觉。
  屁股离开自行车车座,上身前倾减少阻力,加速时前后车轮拐出了别扭的曲线,但速度提升的非常快,以至于,当视线里出现小电动汽车时,司小年捏住刹车也来不及了。
  “刺啦!!!!”
  “吱!!!!!”
  齐然全凭本能,方向盘快速打圆,无论车子开去哪里,他第一想法是先给刹不住闸的自行车让出一条路千万不能撞上!他不想看司小年那张脸大饼似的拍在前挡风玻璃上。
  司小年和刹不住闸的自行车压过格桑花从边缘擦着车身错了过去,人没伤到,车漆被自行车把手刮掉一长条。他再向后看时,小电动车正大头冲下,从水泥路上向野沙滩冲了过去。
  “齐然!!!”
  水泥路面与野沙滩形成了45°角的斜坡,小电动车被斜坡上的石头托了车底盘,前保险杠撞到沙滩上的大石块,导致被迫停车,车停了车轮却在沙子里打着滑,发出“嗡嗡嗡”的摩擦声。
  司小年甩掉自行车,跑像车边时摔了一跤,下坡时全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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