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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司机带我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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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就是不好意思直接带人回家找的借口。于是盼媳妇盼了十几年的司晨妈，一把撇开司晨，上前就抓着秦臻的胳膊往屋里拉，“开车辛苦了，这大老远的，快进来，马上就可以吃饭！”抓着胳膊司晨妈才觉得，这手臂怎么这么壮实？额，这个子比司晨还高，电光火石间司晨妈妈就明白，这是被逆CP了啊喂！难怪臭小子要找借口，这是怕挨打的节奏啊。不过，老娘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儿子都喜欢男人了，还在意这些？不就是媳妇变女婿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不是么！
两个大男人加在一起都想不到短短的几秒内司晨妈的脑洞会飙得那么远，秦臻诧异于司晨妈妈居然如此热情，有点hold不住怎么破！
司晨在一旁也是有点目瞪口呆，老妈这是肿么了！“妈，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秦臻，你先放开人家。”
秦臻借坡下驴，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臂，礼貌的问好，“伯母好！不好意思打扰了，不知道伯母喜欢什么，随便买了点，不成敬意。”说着把买的茶叶恭敬的献上。
司晨妈笑得十分灿烂，本来就机会保养的女人此时更是显得容光焕发，看到女婿送了茶叶也不嫌弃，这是给丈母娘敬茶呢，哈哈，“好，好！喜欢，特别喜欢，小臻你来，洗个手擦个脸我们开饭。吃饱了再慢慢聊。”
司晨在一边觉得有点吃醋了，“妈，你看我也给您买了好多呢，上次的眼部精华您不是用完了么，这给您续上了。”献宝似的把大包小包的往老妈怀里塞。司晨妈心情好，也不跟儿子计较谎报军情的事情，食指点了点司晨眉心，“知道你孝顺，快带小臻洗洗手上桌。”
秦臻跟着司晨去洗手间，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刚才注意到客厅角落里的相框里应该是一家三口的照片，虽然从司晨的只言片语中推测他应该是单亲，但看着情形，应该不是离异，多半司晨爸爸是已经过世了。想到这儿秦臻觉得很是心疼，自己也是母亲早逝，那种年幼失怙的苦楚没有经历的人无法理解，自己却是感同身受。
“洗完手用这张毛巾擦。”司晨指着洗面台旁边。“咦？老妈连牙刷都准备好了？”秦臻也注意到洗面台上明显崭新的两支一蓝一粉的牙刷插在一个小熊抱心的卡通杯子里，不禁扯了扯嘴角，伯母真是可爱。司晨确有些尴尬了，两个人的牙刷怎么能插在一起！还有那支粉的给谁用！老妈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回到餐桌，就算有心理准备，秦臻还是被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妈妈手料理给感动了，以前秦父还在的时候一家人吃饭也是很丰盛，但都是佣人坐的，况且还有一桌口蜜腹剑的亲戚倒胃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单纯的被食物吸引。
“坐下吃，饭没给你们盛多少，多吃菜！这牛腩小火煨了很久，软糯得很”司晨妈妈非常高兴，这种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温馨场景除了在自己的梦里，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
司晨也是食指大动，尽情朵颐，每次回家除了见到老妈，最激动的就是在餐桌上，老妈总会做自己喜欢吃的菜。秦臻被司晨狼吞虎咽的样子所感染，也是放开胃口享受难得的家的感觉。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秦臻想要帮忙收拾碗筷，被司晨妈妈按回座位上，司晨也说，“别，这是老妈的一种享受，你帮她他跟你急。”老妈瞪司晨一眼，却发自内心的微笑着忙碌着收拾。“你们坐坐消会儿食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洗澡去，长途跋涉的肯定累了，早点洗了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司晨家只有主卧带洗浴，所以司晨和秦臻只能共用之前的洗手间。秦臻把走进客房，把行李包扔到床上四处打量了一下。很简单的布置，除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就是一张写字台和一个木制衣橱。司晨妈妈很细心，看得出来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也的准备好了新的毛巾和浴巾，整齐的叠放在枕头上。看到蓝色的浴巾，秦臻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套牙刷，轻扯嘴角，司晨妈妈真是有趣。
秦臻正在翻出换洗的衣物时司晨正站在门口。门没有关，不过司晨还是轻扣了两下门板，“你不介意的话我先去洗咯？”
秦臻回头看到酒饱饭足后一身慵懒气息的司晨，手里还抱着浴巾，咧嘴笑了，“好，记得把蓝色的牙刷留给我。”说完还刻意把目光停留在司晨的浴巾上。
被莫名其妙笑了一脸的司晨觉得自己眼花了，这人今天这么活泼？！不过平时嘴角弧度无限接近于平角的男人突然露齿一笑，居然让司晨瞬间只想到一个词，怎么这么倾国倾城呢！而且怎么话题转到牙刷上去了？司晨顺着秦臻目光看了看自己浴巾，原来如此，老妈真会乱来！看向秦臻床头的蓝色浴巾，再看看自己怀里的粉色，司晨很是无奈。再看向秦臻的时候笑容已经不见，司晨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才会觉得如此男性的长相能够倾国倾城，除非全国全城都是基佬。于是司晨撇撇嘴角转身就走。
司晨□□着站才洗面台前，一边刷着牙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确实长得很好，随着年岁增长更是沉淀了一种无法言语的魅力，却不显老。虽然工作累，作息紊乱，但司晨却出人意料的好皮肤，本就英俊的脸孔加上白皙的肤质，过去十几年没少招蜂引蝶，当然司晨都不理睬就是了。不过这也让他练就了一身高精度的雷达，就像现在，秦臻肯定是对自己有好感了，不过应该是最近的事情，之前一点没察觉出来。司晨这个年纪，算是事业有成，不管老妈有没有多加催促，想要成家找个人陪都是正常的想法，他确实是想要找个人了。之前拒绝林远只是觉得两个人不合适而已，并不是说司晨不想要找个人认真谈将来。
不可否认，秦臻颜值高身材好言行谈吐俱佳，做情人无可挑剔，但若是要真谈感情，司晨是不愿意的。不说别的，秦臻的身份背景就很是问题，虽然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但是对于一个有这么个重要的不确定因素的人，司晨是不愿冒险的，况且两个人还不是那么熟悉。从小到大一步一步走来司晨都踩的很稳，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让冲动左右自己。单从他这么多年宁可一直用手也从不出去放纵就可以知道他是多么理性的人。所以在秦臻这件事上，司晨决定采取不招惹不回应的态度。
捋清思路，司晨瞬时放松了下来，刷完牙将粉色的牙刷插回杯子，走到了喷头下。沐浴露被浴花打出了厚厚的泡沫，轻轻的笼在司晨身上各处，本就白皙的皮肤被白色的泡沫衬得微微发亮。司晨被泡沫抹过肌肤的滑腻触感激得浑身舒畅，最近又是忙新案子又是生病，已经很久没得疏解，此时回到家身心放松，欲望很自然的抬头。司晨伸手探了下去，借着泡沫的润滑律动起来，修长的手指裹着泡沫，泡沫裹着欲、望，脑海里浮现了宽厚的胸肌，往下是一块块整齐排列的腹肌，可以看到清晰的人鱼线，再往下。。。司晨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一会儿便释放了出来，可释放的瞬间脑海里的躯干居然连着一张熟悉的脸！“该死！”居然意、淫了刚刚才决定不招惹的人。片刻的怔愣之后司晨又释然了，那家伙身材好是事实，男人么，生理上的东西是控制不住也不该控制。司晨迅速的冲掉身上的泡沫也冲掉手心里的粘腻，穿上睡衣回了卧室，经过秦臻房间的时候顺便告诉他可以去洗了，便把自己埋进了空调被了，累极了，今夜一定好眠。
听到司晨出来，秦臻便抱起浴巾接着走进洗手间。一开门便是云蒸雾绕，热气腾腾，弥漫的水汽里若有似无的夹杂着一丝类似麝香的味道，秦臻莫名燥热。放下衣物站在洗面台前，打量了一下台面上明显被用过的粉红牙刷，小声说了声，“真乖。”要是司晨现在再面前秦臻真想使劲揉乱他的头发，上次摸过，软软凉凉的感觉很是勾、人。跟司晨一样，秦臻也习惯洗澡前刷牙，不过他没有那么自恋的癖好喜欢盯着镜子看自己，很快刷好牙转身走进淋浴隔间。这里的水汽更加充足，那股香甜的味道也似乎更加浓郁，想到片刻之前司晨就赤、裸的站在自己现在站的地方，秦臻控制不住的骚动了。光想想而已就已经十分火热，秦臻无奈的握了上去，随心而动。平时下班后在家，司晨的标配是体恤短裤人字拖，秦臻总是在司晨转过身的时候用目光描摹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看上去就非常挺、翘可、口的双、臀，最让人心潮澎湃的还是久未见光而显得更加白皙通透的脚趾，形状可爱的模样总让秦臻想要放到手心上细细把玩。想到这儿秦臻只觉得下、腹升腾而起的快感层层叠加，下意识的加快了频率，一声炽热的低吼之后，秦臻喷洒在了浴室墙面上。微微回味片刻，秦臻微喘着打开了喷头。
洗完澡出来，秦臻本来也想早点睡，毕竟累了一天，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后，秦臻精神的坐了起身，轻手轻脚的摸出了客房（间接暴露了攻受精力差距怎么破！）。
☆、第十章
秦臻走进客厅，此时司晨母子都熄灯睡了，客厅里昏暗一片，只有街边路灯的光线照了进来，影影绰绰。不过这并不妨碍秦臻看清客厅里的一切。这是司晨长大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的过往他的痕迹，秦臻想要多了解对方。
坐在沙发角落，秦臻拿起之前就留意到的相框。照片里是一家三口，司晨看起来还很小，大概才十岁出头吧，镜头里的小司晨撅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可爱死了！完全看不出来如今工作时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司晨妈妈牵着小司晨，十分对比的笑得春光灿烂，是那种嘴角咧到腮帮子上的笑。小司晨的另一边应该是爸爸了，此时也在笑，目光看向司晨，不是那种正常的笑，嗯，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秦臻再次咧了嘴，照片像是会讲故事，秦臻完全可以想象被爸爸捉弄后闹脾气的小司晨还要被拉着拍照时愤愤的心情。
“那是小晨11岁那年。”
全神贯注的秦臻没有发现有人正在接近，被突然的声响吓得站了起来。司晨妈妈只是想起来喝点水，却看到客厅里的人影，走进才发现是秦臻。看他盯着相片笑得痴痴的样子，经历了大半辈子的司晨妈妈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儿子是认真的，于是越发的和蔼。
“伯，伯母，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就是有点睡不着起来坐会儿。”秦臻看清来人，深深嘘了口气。
“是我吓到你了吧，没事儿，你坐。”司晨妈妈看向秦臻手里的相框，“那年我们一家人开车去郊游，路过龙泉的时候他爸突然说曾经去过那里的种植园，那里的水蜜桃个大又甜又多汁水，他爸临时起意便绕道去摘桃子。”
司晨妈妈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小晨也很爱吃桃，不过都是没有毛的油桃，因为他喜欢带皮一起啃。他爸故意捉弄他，说这里的桃子虽然有毛，但是带皮一起吃的话味道会更加好，没想到小晨居然真的啃了一口，当即就噗噗的喷了出来，哎呦现在想到都想笑。”
秦臻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觉得司晨居然也有那么傻萌的时候，也跟着一起笑。
“小晨立马就不开心了，闹着不理他爸，后来硬拉着拍照的时候都嘟着嘴。不过也就那一会儿，小晨最是崇拜他爸，从小就是小跟屁虫。”
看着司晨妈妈暗淡下来的神情，秦臻了然，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问，“伯父他，”
“他爸是小晨14岁那年去的。”略微停顿，“那天是周末，他爸开车带他去市中心体育馆打球，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爷俩都已经被送到医院。”
秦臻握住了司晨妈妈的手，静静的听着，“电话里说是车祸，为了躲避打滑的货车，撞上了旁边车道迎面来开来的公交。小晨轻微脑震荡，他爸被推进了手术室，却没有挺过来。”
“后来才知道当时本来是小晨坐的副驾驶室要先撞上，他爸为了保护小晨最后关头急打方向盘硬是扭转了车头自己撞了上去，后来我看来那车，整个驾驶座都挤变形了怎么可能活得了。”
司晨妈妈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小晨醒来后人已经去了，他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慢慢好转。我还暗自庆幸小晨人坚强，没有因为这场车祸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谁知道，”
说到这儿司晨妈妈捏了捏秦臻，“你知道小晨不能开车吧？”
果然如此，秦臻迅速联想到司晨说他开不了车的事情，“嗯，知道。”
“大家都以为事情过去了。小晨高考完跟其他同学一起报了驾校，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理论课也好，甚至上车讲习都没有问题，可是第一次需要实践的时候就出了状况。引擎一打燃，小晨就开始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先是手脚抽搐，后来全身痉挛，汗出得像是被泼了一样，当时教练就把他抱离座位送去医院。”
“后来小晨不甘心，死磨硬泡的缠着教练硬是让他再试了几次，可次次都是一点火就收不住，直到有一次抽搐中不小心踩到油门差点出事，驾校才彻底不准小晨再去。”
秦臻想到之前还说空了教司晨开车，看来是不可能了。“有看过心理医生么？”
“看了，锦城那边的名医，说是潜意识里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要治疗就要反复重建场景，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我不想让他吃这个苦，况且医生说这种情况完全治愈的几率很低，后来小晨也想开了，又不是坐不了车，以后不开车就是。”
司晨妈妈看着秦臻，“现在有你了，以后小晨想去哪里都有你带他去好不好？”
没有犹豫，秦臻看向司晨妈妈的眼睛，“好。”不是为了安慰对方，秦臻是真的想要实现这个诺言。
司晨妈妈又笑了，拍拍秦臻肩膀，“好了，小臻今天也辛苦了，别坐太久，我先回去睡了。”说完便起身向自己卧室走去。
听完故事，秦臻只觉得阵阵心疼，最亲的人为了自己牺牲了生命，司晨当时所承受的痛苦已经超出了自己能够想象的范围，他能够坚强的走到今天绝对不容易。当时被问起不能开车的原因，司晨也只是一笑而过，可以想象他心底绝对不是这么平静，该有多么强大的心理建设才能支撑着他，在那么个脆弱的年纪没有长歪？想到这里秦臻有点为司晨感到骄傲，自己看上的人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轻轻的将相框放回原位，秦臻揉了揉眉心，今晚的意外收获本应令人高兴于自己对司晨的了解又更进一步，但是悲伤的内容却让人高兴不起来。叹了一口气，还是去睡吧，今后自己会好好守护他。不过前提是——先把人追到手！
司晨一夜好眠，本以为自己起得早，没想到老妈和秦臻都已经起来了。秦臻前一天晚上没来得及看秦氏那边的汇报，现在正坐在沙发里埋头翻着手机邮件。司晨妈妈则是在灶台前盯着小奶锅。
从司晨小时候起这就是一直不变的习惯，不管还吃不吃其他，老妈总会用牛奶煮一点燕麦，起锅的时候加上扎实的一勺糖，司晨格外喜欢甜牛奶馥郁的香味以及煮燕麦糍糯的口感。
司晨妈妈准备好燕麦粥，便叫上二人一起吃早餐。秦臻嗅了嗅空气里的甜味，心理唾弃司晨这么个大男人居然喜欢吃甜食。不过当真的喝了一口之后，秦臻表示妈妈做的甜食真好吃！肯定是被伯母从小惯出来的！自己的厨艺学习清单上看来还要加进各种美味甜品才行，最不济搞个蛋糕什么的博美人一笑也是应该的。
司晨不知道埋头喝粥的秦臻正思维发散着压根儿没留心桌上的对话，跟老妈提议下午让秦臻开车到市中心，二人一起陪她逛街。谁知老妈不领情，“逛什么街啊，你不在的时候我跟闺蜜天天逛，难得小臻来一次，下午你带着人家出去逛逛，我们这儿地方虽小，名胜古迹还挺多，小臻肯定喜欢。”
司晨不着痕迹的撇撇嘴，看来以后宁可坐长途汽车也不要秦臻开车送自己回来了。想着便用手肘轻轻碰碰秦臻，想暗示他出口拒绝老妈，谁知那家伙埋头喝得正开心，被碰了之后还傻愣愣的看向自己，眼神里只有莫名，好像在说戳我干嘛呢？
看着二人的互动，司晨妈妈乐开了，“看吧，小臻也同意，就这么定了，吃完午饭你们就出门。”秦臻这才知道岳母大人已经不知不觉的为自己制造了一个约会，心理非常激动，脸上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司晨妈妈很是欣赏秦臻这点，成熟稳重！
早饭后秦臻依旧看手机，把时间留给母子二人。司晨正好献宝，将昨天买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给老妈过目，顺便东拉西扯的交换着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情。司晨不是个聒噪的人，但在老妈面前却十分健谈，司晨妈妈笑眯眯的检阅儿子孝敬的东西，当然最满意的还是旁边坐着的那个大活人，心里想着这是第一次见面，不好查户口，下次再来得聊聊对方家庭的情况，虽说都是儿子不能结婚，但是不妨碍双方父母交流嘛。
司晨他们按照母上大人安排，午饭过后就被双双赶出了家门，“小晨你带着小臻好好玩儿，晚点回来都没关系，老妈我睡美容觉去了！”
看着眼前关闭的大门，司晨无奈，转头问秦臻，“想去哪里？”
“都行，反正去哪儿都我开车，你决定就好。”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好，秦臻小言模式全开。
“老妈说起名胜古迹，其实也没啥，就那什么钟楼啊古民居什么的，不如去我高中吧，百年老校，也是古迹，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打球，我们可以运动运动，在锦城工作忙，只有暗无天日的健身房，还很想念手上有球的感觉。”
“打球？”秦臻很是意外。
“难道你不行？白长那么高了。”司晨逮着机会就损，被老妈搞的对眼前这个男人很不爽。
“行不行一会儿就知道了。”敢说别人不行的人一般最后都会追悔莫及，嗯！
“那好，去开车吧。”
☆、第十一章
果然如司晨所说，他们来到的是一所有历史的学校。不像现在很多学校新修的校门庞然霸气，司晨的高中还保持着据说是百年前传下来的老校门，形如高高耸起的牌坊，厚实的木料泛出时光的黑黄色。校门后面长长的青石板铺就的大道笔直通向后面绿荫掩映的老校舍，全木结构的古董被数级台阶高高托起，已经脱离了时代的古朴建筑却气势依旧，能让人体会到建筑背后严于治学的内涵。
老校舍显然已经不再是教学场所，而是司晨母校的历史遗迹供人瞻仰用的，旁边一棵皂角树长的遮天蔽日，树干估摸4人都合抱不过来。
“看到树干上缠绕的枯枝么，那是紫藤，还活着，每年春天这树就整个是紫色的。”司晨指着皂角树对秦臻提到。
秦臻看着司晨一脸写满回忆的神情，相信他所说的美景肯定是非常摄人心魄的，犹如他这个人一样。咳咳，秦臻怎么以前没发觉自己这么文艺呢。虽然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秦臻还是掩饰性的咳嗽两声，手抄进裤兜里，继续跟着司晨深入校园。
虽然是周六，但是苦逼的高中生们都整齐划一的坐在教室里或是认真听讲或是埋头自习，从新修的教学楼窗户里只能看到一颗颗年轻的头颅。学校绿化非常好，建筑被一条条绿荫小道隔开，教学区右边临湖，秦臻草草扫了一眼，远远的可见湖边似乎有人在休憩。
司晨带着秦臻穿过教学区左边的办公区，不远的地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合着球类运动的撞击声透过树丛传来，走出林荫道，这边的喧嚣跟刚才教学区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秦臻眼前是一边开阔的运动场，因为对外开放吸引了附近的年轻人或者中学生，周末特别热闹。
运动场主体是400米的塑胶跑道和足球场，四周分布着大块篮球场地，乒乓球台和羽毛球场。打篮球的人很多，一共四块全场，都是分拨围着其中一根球状打半场的。
司晨他们没有事先准备，不过都是体恤牛仔勉强凑活，就是脚下的板鞋穿着打篮球不太合适，不过也就随便玩玩，他们也没太在意。司晨看了两圈儿选定一拨人，让秦臻在旁边等着自己过去用当地方言跟年轻人交流起来。
秦臻看着司晨很是熟络的跟那帮小孩子打招呼，站在一群00后中间居然一点也不显老，远远看去简单的体恤穿在身上感觉也就是一副刚高中毕业的模样，此时言笑晏晏的样子跟旁边晒得黑黢黢油光光的傻小子们对比起来就是一个耀眼的王子。
司晨回过头指了秦臻一下，应该是在说一共加2个人，不一会儿就转身对秦臻挥手让他过去。
“都说好了，他们一共12个人，现在分两组在打两人每局轮空，我们加进来14个人分三组，因为你太高了，你带3个人打，其余5人一组。”司晨也没征求秦臻的意见就跟人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秦臻也无所谓，反正是要打算好好秀下球技的，少一个人正好。
秦臻点头同意后众人就猜拳分拨，最终司晨没跟他分到一拨，二人对视一眼，都摆出一副走着瞧的表情。因为秦臻队人少，先休息让另外两队55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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