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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不悔的旅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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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潜:“……”
  第一次在按摩的时候听人和他说这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
  ……,易潜惊了一下,说:“给按背就行了,你在摸哪里?!”
  对方的手却没有离开,……,说:“易哥,你怕痒吗?”
  “我不喜欢,给我按背就行了。”易潜冷着声音说。
  对方把手拿开了,……,这下易潜是真的生气了,翻身而起,瞪着他说:“我就只给你一份按摩的钱,让你别他妈乱摸,听不懂吗?”
  对方委屈地看着他,说:“给我小费的先生说,是要更多服务的。”
  “谁给你钱,你就服务谁去。”易潜又困身体又软,他本来想好好睡一会儿的,但也不得不爬起床了,说:“好了,不是你的错。就这样,你先出去吧。”
  对方不愿意走,说:“易哥,我知道你是在下面的,我技术还不错啦……”
  易潜恼道:“出去!”
  对方犹豫着,只好走了。
  易潜只好去穿了衣服,又换回那件脏兮兮的衬衫时,他简直想去买一个三层大蛋糕糊在那几个弄脏了他衬衫的人身上。
  从里面出来,易潜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打到车,他拿出手机想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看到卢峰发给自己的短信后,就勾着唇角把电话打给了卢峰。
  卢峰已经睡了,接到易潜的电话时,本来还声音含糊,但马上就精神了,柔声问他:“你和朋友庆生结束了吗?”
  易潜说:“嗯,他们还在玩,我先出来了,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来接我好不好?”
  他软软地说,卢峰瞬间翻身而起,说:“好,你在哪里?”
  易潜给了他一个地址,卢峰说:“不是太远,我一会儿就到。”
  卢峰只花了两分钟就穿好衣服并收拾了一下自己带上钱包冲出了门去,但这时候非常不好打车,他想了想,就只好去借了工地上买菜的车开走。
  易潜站在清冷的街道上等卢峰,城市上空不时闪过闪电,雷声远远传来,但雨点一直没有落下。
  卢峰开着那辆面包车在午夜的大街上驰过,白天需要一个小时,晚上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他看到路灯下站着的孤零零的易潜时,喜悦激动和看到他孤独身影的心疼一起袭上他的心头,他停下车,打开车门跳下去,跑到易潜的跟前去,说:“这时候不好打车,我只好开了工地上买菜的车来。”
  他很歉意,易潜本来在打瞌睡,此时依然困,他根本不在意这是在外面,由着自己靠在卢峰的身上,说:“我衣服很脏,坐什么车都没关系。我们回家吧。”
  易潜坐上了面包车的副座,车里的味道的确不大妙,不过他依然很开心,瞌睡也醒了,盯着卢峰笑,说:“今晚在我家睡,嗯?”
  卢峰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好。”
  车要开到易潜家时,雨才下下来,就像专门为了让他等到卢峰似的。这就是天公作美了吧。
  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占据了易潜那豪华停车库里的一个位置,易潜拉着卢峰的手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面包车,说:“这个很有意境啊,你明天把车开走之前,我下来拍张照片。”
  卢峰:“……”
  “好。”卢峰应了他。
  进了屋,易潜在客厅里……,……提着衣服去扔进垃圾桶,卢峰诧异地说:“怎么把衣服扔了?”
  易潜道:“都是奶油,洗不干净。”
  “我来洗,可以的。”卢峰过去把衣服从他的手里拿了出来。
  易潜想说他不想再穿了,但忍住了,他摸了一把卢峰的脸,说:“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卢峰说:“好。”
  在花洒的水下,……,……
  
   第三十九章 我很爱你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被风吹得打在卧室的窗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闪电在窗外划过,透过被拉上的窗帘映进房间里来,房里在瞬间亮如白昼,随之而来的便是轰隆隆的雷声,声音噼里啪啦如要劈开空间,让人心惊胆战。
  这一场雨,从城市的另一边下过来,闪电雷鸣也从远及近,一直到如打在易潜家所在的高楼上。
  易潜并不是特别胆小的人,但这雷电和倾盆大雨太厉害了,让他心生一丝怯意。
  卢峰感觉到了他的害怕,把他又往怀里搂了搂,问他:“这个声音太大了,你这里有耳塞吗,我找来给你戴上,这样就能睡着了。”
  易潜的手搭在他的身上,他对卢峰的身体爱不释手,摇头说:“我不喜欢用耳塞,会不舒服,更睡不着。”
  外面又闪过闪电后,卢峰飞快地把手抬起来捂在他的耳朵上,易潜愣了一下,在变小的雷声里笑了。
  在雷声过后,卢峰就把手拿开了,易潜本来困得不行,但这样闪电打雷,他实在睡不着,他问卢峰:“你说这个闪电是不是劈在我们的这个楼上的,好近,会进家里来吗。”
  卢峰道:“别担心,大约有一千米距离。”
  “你怎么知道?”易潜打着呵欠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他的肩膀,又满心喜爱地将脸埋过去亲了他的锁骨一下。
  他对卢峰会给出的答案其实并不感兴趣,但卢峰却非常实在地回答他:“声音在十五摄氏度时的传播速度是340米每秒,我数了下,在闪电之后大约三秒才有雷声,三百四十乘以三,是一千零二十。不过我看外面的温度不止十五摄氏度,可能更高一些,温度越高,声音传播速度越快,所以距离不止一千零二十。”
  易潜:“……”
  对卢峰这一本正经的解释,易潜听得脑袋疼,他的所有理科知识都用来看账和推算摄影参数了,但他觉得卢峰真是挺厉害的,而且他的确很好奇,“为什么温度高,声音传播得快啊?”
  说着,还继续调戏卢峰,用手指摸他的颈子。
  卢峰被他摸得抖了一下,但却不忘为他解惑:“因为温度越高,分子能量越高,运动便越强,声音的传播依靠分子的震动,所以就传播得越快。”
  易潜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一般人会去了解这个吗?你在哪里看的?”
  卢峰笑着说:“这是初中物理的内容啊。”
  易潜:“……”
  易潜用手揉他的耳朵,“难怪我不知道,我以前物理学得最差,每次考试都很痛苦,看到物理老师和物理家教我就会头疼,觉得人生没有比看到他们更灰暗的事了。”
  卢峰说:“现在不用头疼了,不会再考物理了。”
  易潜说:“要是我们是一起读书就好了,我可以让你帮我作弊,你会帮我吗?”
  卢峰笑着道:“会的,我还可以给你做家教。”
  易潜满足地贴在他的身上,“要是你给我做家教,我物理肯定不会那么烂。我物理太差,里面肯定有我大哥的功劳,我不会做,问他,他给我讲了两遍,我依然不懂,他就会说:‘你怎么蠢成这样,这么简单都不懂,你懂了吗,到底懂了没?’我被他骂得害怕,只好他讲一遍我就赶紧说,‘我懂了。’但其实什么也不懂。他那时候比现在还缺少耐心。要是是你,你会不会骂我?”
  卢峰怎么舍得骂他,当然说:“不会的,人本来就各有长处,不可能变成全才的。其实初级物理很简单,而且很有意思,只要有耐心,就会觉得物理很简单,一点也不难。”
  易潜说:“你当然觉得很简单了,我看到你档案里写你高中物理奥林匹克比赛拿过全国二等奖呢。”
  卢峰诧异地问:“你在哪里看到我档案的?”
  易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抬起头忐忑地去看卢峰,但天公不作美,刚才一直闪电把房间照亮,现在却没有闪电了,一片漆黑里,他根本不知道卢峰是什么表情。
  不过卢峰自己好像感受到了易潜的忐忑,他的手抬起来搂着易潜的肩膀,嘴唇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是在我们县人才中心看到的对吧。里面还有些什么,我自己没有办法看。”
  他很感概地说,易潜安慰他道:“你们学校很好,里面留的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东西,你们老师和校领导都给你写了很多好话,我还看到你初中数学和物理奥林匹克竞赛也都拿了奖,你是个学霸,我是学渣,我从小成绩就很差,每天都在补习,只要看到补习老师,我就觉得人生灰暗。”
  感受到卢峰情绪好些了,易潜又逗他道,“快传授一下经验,你是怎么学的,为什么可以做学霸?”
  卢峰说:“没有什么经验,就是看书做作业,没什么特别的。”
  易潜只是想逗他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一本正经,不由说:“学霸的路都是相似的,学渣的路总是各有各的血泪史。你要安慰安慰我。”
  卢峰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却也总会因为他的每一句话而认真,无论他说什么,都希望真的可以安慰到他让他开心,不由说:“那要怎么可以安慰到你?”
  ……,贴着他说:“你亲我。”
  卢峰真的亲他了,……
  等做完,窗外的雨虽然没停,但已经很小了,雷电也离得更远,像是来自城市的另一端。
  等稍稍收拾再躺下,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易潜只想睡觉,感受到卢峰把他身上的被子盖好的温柔,他又靠得距离卢峰近些,卢峰随即就把他搂住了。
  易潜……,对卢峰越发依赖,卢峰好像也特别依赖他,搂着他腰的手很有力,易潜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样沉迷性爱好像有点不正常,也许应该克制一些。
  他是个喜欢胡乱看书胡思乱想的人,他思索过他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且依赖男人,他觉得大约是他成长过程中太缺父爱了。
  所谓父,并不是只指父亲,而是比他年长的男性。
  他大哥出生时,他父亲的事业刚起步,但他大哥毕竟是长子,又是当时唯一的孩子,他父亲对他寄托了很多希望,他大哥是作为家里的希望长大的,而他也当得起长辈的希冀。
  他则不然,他出生时,他父亲的事业已经有所发展,正是他最意气风发开疆扩土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放在儿子身上,在易潜的印象里,他根本没有抱过他,只从他母亲他老师他的家庭教师他的大哥处询问他的学习情况,从没有真正地认真地听过他易潜本人的任何倾诉、意见和问题,他根本就无意了解他易潜本人,每次和他说话就是骂他,因为他成绩差沉默不开朗没有大哥优秀,回他一句要挨骂,要是不回他,又要被说畏畏缩缩不像他儿子。
  他那时候既希望见到父亲,又害怕见到他,日子就像处在深海一样透不过气来,每天时间全花在学习上,什么别的也不敢干,一做别的妈妈就要诚惶诚恐地说他不听话爸爸回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太差劲不仅自己挨骂,他妈照样也要挨骂,只好憋着去学,在别人眼里他乖巧听话,但他很多次简直想离家出走或者去死了就好了,但又担心真这么做了,妈妈肯定会伤心死,所以从来就只是想一想。
  大哥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苦恼,除了说他笨不会说的。
  家里其他堂哥堂姐表哥表姐们,各有各的优秀,在家里的高压教育下,似乎都没有任何力不从心,全都游刃有余的样子,这样越发显得他的平庸,而且大家都意识到他的平庸,总是喜欢站在高处“帮助”他,给与他无数让他赶紧进步的经验之谈,让他非常痛苦。
  他到高三结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喜欢男生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余裕去想这些,到大学时候,他才算真正接触外界世界了,外界世界的新奇让他目不暇接又有些胆怯,根本难以去在意自己的性向,他按照人类结合的经验去注意女性,但却从没有过激情,甚至被vivian那种尤物挑逗,他也没有任何感觉,直到被博瑞特约去澳洲旅行兼摄影,在他的单人帐篷里,博瑞特想要和他发生性关系,抱住他,揉摸他,强吻他,想要侵犯他,他那时候差点被博瑞特身上浓郁的欧美人的体味熏得呕吐,他愤怒地和他打了起来,博瑞特高大健壮,占了上风,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他甚至担心自己会被他打死,但他挣脱了,跑掉了,不断跑不断跑,等得救后,他之后回想起来,他依然恶心博瑞特的接触,心里却骚动起来,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男人的。
  他的整个成长阶段总是受到父亲和哥哥们在言语上的打压,他对自己的男性魅力非常缺乏信心,他后来发现自己比起喜欢被女人关注,他更希望自己是被男性关注,特别是年长的男性,他也渴望男性的关怀和温柔的照顾,这会让他获得安全感。
  而傅斐出现在那最对的时候,易潜马上就被他迷住了,他从他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但即使如此,易潜觉得自己其实并不热衷于做爱,两人热恋时,一个月不能见面,他也不想念床上那码事,和卢峰在一起的他,却这么热衷于床上运动,实在让他汗颜。
  虽然和傅斐最后闹得并不好看,但他至今感激他。
  没有傅斐,就没有现在的他。
  他最初和傅斐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像只乖乖的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他学着讨好傅斐,崇拜他,享受他对他的宠爱和包容,也听他的一些训斥和劝告,渐渐地,大约是太熟了,他学会了掏爪子,不高兴的时候便会和傅斐吵架了,傅斐太强势的时候,他就非常不高兴。
  加上他看过了太多人和事,自己的事业在经历了最初的繁忙和解决各种各样的困难问题之后,他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觉得他父亲他大哥甚至傅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甚至他觉得他们越强势的时候就是越偏见狭隘不明事理的时候,他就越发摆脱了对诸如他父亲他大哥以及傅斐这些人的敬畏,他和傅斐之间的矛盾就越大了,经常性吵架,傅斐要是多对他用几次命令语气,他就必定不高兴,绝不会服从他,即使没有傅斐结婚的事,两人分手其实也是再所难免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初在卢峰身上看到了那个被压抑的卑微的自己,所以才对他难以忘怀以至于爱上了他,但他真的非常感激上天厚待他,让他认识卢峰。
  他想,他在最对的时候,又遇上了最对的人。
  他现在知道了要怎么去守护别人,而不是胆怯地只想要别人的关怀和宠爱。
  卢峰又这么好,他这么聪明又善解人意,他还爱着自己,易潜想着这些,几乎要喜极而泣。
  卢峰感受到了易潜心绪的起伏,他的心跳变得很快,卢峰虽然困,但在被他放在自己一切之前的易潜跟前,他自己的感受一向是往后排的,他的手轻轻抚了抚易潜的背,柔声问他:“易潜,你没睡着吗?”
  易潜低低“嗯”了一声。
  卢峰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再给你揉一阵腰吗?”
  易潜将脸拱在他的肩颈窝里,手抱住他的腰,说:“不是的。我很爱你,想到这个,我就睡不着。”
  卢峰:“……”
  
   第四十章 长寿面
  
  易潜这话轻轻的,但响在卢峰的耳边,经过他的耳膜的震动,最终通过他的听觉神经传给他的大脑,整个过程,就像在层层递进,层层扩大,让卢峰被这句话深深震住了。
  他一时间欢喜得甚至无法动弹,但随即,他慌乱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要如何做才能够报答易潜这样的感情!
  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能紧紧抱住他,心脏像是不是自己的,跳动得要从胸腔里跑出来了。
  易潜被他勒得骨头痛,他不需要卢峰说什么,他就能知道卢峰的激动和欢喜。
  这就够了。
  他喜欢的人同样也喜欢他,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卢峰只睡了一会儿就必须离开了,工地上需要车去买菜。
  易潜还沉睡着,他舍不得他醒,便只轻轻放开了他,轻手轻脚下床,又为他整理了被子。
  以免把易潜吵醒,卢峰没有在卧室附属的卫生间里洗漱,而是用了外面的那间卫生间。
  他把自己收拾后,又去拿了易潜那件弄脏的衬衫,衬衫上抹了不少奶油,经过一夜的发酵,那些奶油污渍已经有了一些味道,很不好闻。
  不过卢峰一点也不怕脏,去拿了厨房里的洗洁精,在卫生间里用洗洁精洗那件衣服。
  易潜有先见之明,去参加这种庆生会,知道自己必定被整,穿的是纯棉衬衫,扔掉也不可惜,卢峰现在洗起来也稍稍轻松一些。
  他洗了二十分钟,才把衬衫洗得干净了,在光下左看右看,觉得可以了,才拧干水分拿到洗衣房里去晾上。
  卢峰离开之前又去看了易潜一眼,易潜还在睡。
  他前一天前一晚实在太累了,睡得很沉一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有,卢峰很想亲他一下,又怕把他亲醒了,只好用眼睛好好描摹了一番他的脸,就赶紧走了。
  走前在客厅里留了一张留言条。他记得易潜说想拍一张面包车在车库里的照片的事,但他觉得拍面包车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易潜安睡的早晨却很必要,他在留言条里做了道歉,说自己把面包车开走了。
  使用密码开了车库大门后,卢峰便坐上了他的面包车,面包车旁边的超跑,看着很低调,但它的流线型非常美,卢峰因为想买车便去好好了解了一番车的行情,知道这一款的大致价格在三百万左右,如果加上其他各种税费,便绝不止这个钱。
  卢峰把面包车开出车库后,又下车去仔细确证车库门关好了,这才开车离开。
  他担心门没关好,到时候车被没有公德心的人弄脏或者划了线,那易潜肯定会心疼了。
  卢峰没有看过易潜开这辆超跑,他心里并不放心易潜开它,易潜平时开车就特别快,大约是开超跑带来的习惯,这样容易出车祸。
  卢峰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大中午时又专门去订了一束玫瑰花,等着晚上去取了拿去易潜那里,以免晚上再去订花会没有好的了。
  易潜是被昨晚相约的朋友打电话吵醒的,除了手机的铃声,房间里安安静静再无其他声音。
  易潜将胳膊伸出被子便感觉到了凉意,卢峰不在,他感受到了一点孤独。
  接起电话,便是赵昊那没心没肺的声音:“易潜,你在哪里呢?怎么昨晚就走了吗?”
  易潜知道这群人昨晚定然是在那里休息了整晚,他最开始和赵昊接触时,特别不能理解赵昊的口无遮拦没心没肺,但赵昊其实算是个很耿直的人了,慢慢做了朋友,他也就接受了赵昊的性格。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在大伙儿里才算最怪的,赵昊的性格反而大众化。
  “我当然走了,你们谁为我叫的那个按摩师,开玩笑有个限度吧,这种事是随便的吗?”易潜发了脾气,但赵昊并不是特别在意他的这份怒火,说:“可能是温砚吧,不过你也别这么大火,那个男按摩师,据说是里面的头牌呢,温砚下了血本请人陪你。里面的人都有健康证明的,你就别太磨叽了。”
  易潜这下是真的火了:“我不管有没有健康证明,下次谁再这么整我,我就把谁拉黑了。每个人生活态度不同,我既然尊重了你们,你们怎么就不尊重一下我。”
  “你说得这么严重,谁不尊重你啊。你喜欢男人,我们谁没接受吗。大家难道没有配合你。”赵昊也生气了。
  易潜一大早就和朋友吵架,心情很不好地把手机挂了,赵昊便不再给他打过来自讨没趣了。
  易潜起床看到了卢峰的留言条心情才好点,在洗衣房看到被卢峰洗干净的衬衫时,他很感动地去闻了闻,衣服上只有很浅淡的一点柠檬味,他用手摸了摸,收拾好自己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易妈妈因从二十来岁起便没有再上班,所以对家人的生日以及各种节日记得非常清楚,在这些日子里,她也会有特别的安排,这些是她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她也很享受做这些安排。
  易潜坐在餐桌上吃长寿面,易妈妈就在旁边温声念叨他:“昨晚去和朋友聚会贺生了,之后就没有回家,你是去哪里了?我知道赵昊和温砚他们都玩得比较厉害,你这么大了,我不可能再限制你交友,但你自己也要注意,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易潜昨晚没怎么吃,夜里又是高强度大工作量,这时候很饿了,早餐是易妈妈亲自做的长寿面,意义非凡,他吃得虽慢,却也津津有味,而且不和易妈妈这种管前管后的话语发犟脾气,他说:“之后我就回我自己住处睡觉了,没有在外面玩。妈,你放心吧,我自己都明白。”
  易妈妈愁着眉说:“你是不是还认识詹家的那个大儿子?”
  “詹家?你说詹浩然吗?”易潜随口说。
  “詹浩然,大约就是这个名字吧,听说他在家里注射毒品,浓度太高死了,昨天晚上,我听你钱姨说的。”易妈妈愁着眉,说得又担忧又痛心,“就是他家里从小不管他,好好一个人,这么死了。”
  钱姨是易妈妈的闺蜜之一,经常给易妈妈传播很多各种小道消息。
  易潜说:“我听说他前几年就染上瘾了,还去戒过,没想到出来还是这样。他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是不是?”
  “幸好他家还有一个儿子,不然詹家不得伤心死吗?”
  “我看他家就是因为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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