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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不悔的旅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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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因为这个和自己生过气,因为赵昊说他被傅斐操得和陪酒少爷似的。
  他当时气得想把赵昊揍翻,耿耿于怀好几个月,每次和傅斐在一起,他都要发火,傅斐总有办法把他哄好。
  想到这些,易潜难受得皱了眉,眼圈甚至不由红了,红了之后又更生自己的气。因为他想到傅斐说他,他哭了会跑去他跟前要安慰。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没用,总被傅斐吃得死死的。
  程鹏看他没有反应,就又说了一次:“先生,您没有需要,我们就先出去了。”
  其实程鹏是觉得易潜应该给小费的,但易潜哪有心思在意他。
  易潜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想伸手自己去拿酒瓶倒酒,伸到半途又把手缩了回去,说:“给我倒酒。”
  程鹏马上过去为他倒酒,易潜皱眉说:“你先出去,”眼睛撩到卢峰身上,“你来倒酒。”
  程鹏想说卢峰不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但卢峰已经走过去了,他坐在了易潜旁边,但和他隔着半个人的位置,并不接近,但也不太疏离,他默默地用开瓶器拔出瓶塞,又用软布垫了酒瓶,为易潜倒了大半杯红酒,把酒瓶放好后,他又端着酒杯递到易潜的面前去。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利落的力量感,却又那么温柔和妥帖。
  易潜痴痴地看着他的动作,脑子还在因为傅斐的事情发懵,他接过酒时,手指碰到了卢峰的手,只是轻擦而过,但他感受到了卢峰手上的厚厚的茧子带来的粗粝感,甚至让他的手有瞬间的麻痒。
  易潜接过酒杯后不由又看了卢峰一眼,卢峰默默地,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就那么坐在那里。
  易潜对他很满意,开始一边发呆一边喝酒。
  程鹏迟疑了几秒钟,退出了房间。
  他有点搞不懂卢峰为什么会跑去给易潜倒酒。
  程鹏虽然只在这里面上班了大半年,但对这里的很多规矩是倒背如流的,这种包厢,全不是对外开放预约的,而是定给了特殊的人,这些特殊的人,没有谁不是有钱有势的。
  一个敢甩大老板傅斐巴掌和他大闹的人,且不说他在大老板心里的位置,而且听他和傅斐说话,身份恐怕也并不一般,家里应当是非富即贵的吧。
  傅斐喜欢男人的事,其实不算什么秘密,程鹏从他亲戚那里便有所耳闻。不过傅斐很少来这里,也没听说他和这里面的靠卖屁股吃饭的少爷们有什么暧昧瓜葛,想来是有这么一位大少爷在身边,也没心思吃外面的草。
  程鹏对男人没有一点想法爱好,但他也看得出易潜长相身材都好,加上家世不错,对傅斐来说,这么一位肯定比欢场里随便都可以上的人有意思得多吧。
  程鹏在心里腹诽着,有些为卢峰担心了,他其实看不出卢峰是想泡易潜,但他觉得卢峰这么做,可能会惹恼傅斐,惹恼傅斐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位大老板不是什么善茬。但他又不能得罪易潜拉卢峰离开,毕竟易潜连傅斐的脸也敢扇啊。
  程鹏本来想守在外面,但这时候耳机里响起了声音,队长找他去干别的事,没办法,他只好离开了。
  易潜只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喝酒想事情。
  他今天才知道傅斐要结婚的事,对象是一位有些名声的佳丽。
  对方的名声一是因为她的身份,是位家世比较有分量的官家女;二是因为之前很多自认不凡的男人追求,但都铩羽而归,所以身价越发抬得高了,高到易潜也知道;三是她性格泼辣,不发火则已,一发火,曾经闹得有母夜叉之称。
  易潜曾见过她两次,但没有打过招呼,只是觉得别人对她性格泼辣的传言有些不实,远远看着,她只是眼神凌厉,脾气并不坏,和人说话时也露出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现在想来,当初她露出娇羞之态,难道不是因为和她说话的傅斐在撩她么。
  易潜真觉得自己已经傻到了一定程度了,他之前怎么会那么相信傅斐呢。
  他怨愤起来,究其原因,第一是他太信任傅斐了,第二是因为傅斐什么坏事都能做得问心无愧,一脸凛然,以至于他根本难以怀疑他。
  居然都要结婚了,他才知道这件事。
  易潜很想抽自己一巴掌,硬生生忍住了,将杯中酒一口咽尽。
  看他喝完了酒,沉默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卢峰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又默默为他倒了大半杯,继续递给他。
  这次易潜接得更自然,撑着脑袋继续喝。
  看样子,傅斐是不可能不结婚的。
  易潜不敢说自己对傅斐的了解有十分,但两人在一起四五年了,七八分是有的。
  傅斐这人,野心太大,什么都想按着他的节奏来,征服欲控制欲也强,要他不结婚,和自己在一起,恐怕是不行的。
  他只想着家里有老婆,外面还有他服服帖帖跟着他。
  易潜气得又大口喝酒,心想他想得太好了,滚他妈的。
  易潜咽不下这口气,不断喝酒,越喝越难受,越难受越喝。
  很快,一杯又尽了,卢峰又给他倒了大半杯。
  易潜有些想哭,他当初懵懵懂懂地被傅斐撩得和他约会滚上床,藏着掖着和他在一起四五年,最终结果却是这样。
  虽然他是早看清傅斐了,但给出的感情却是难以收回的。
  实在无法克制了,他又喝完了杯中酒,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他趴在了沙发扶手上,酒杯从他的手里滚下去,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卢峰捡起了地毯上的酒杯,在茶几上放好。
  房间里响起易潜的压抑的抽噎声,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抽噎轻轻颤抖,卢峰心里很难受,但他什么也没法说,什么也没法做,他除了做一个看着易潜的人,其他身份都不是他该有的,一旦做出,就要惹了易潜恼怒,被他赶出去了。
  易潜哭了十几分钟,头疼又颓丧,他慢慢抬起头来,卢峰赶紧拿了抽纸递给他,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易潜想要什么,他都马上满足他,但他又绝无人类的情绪一般。
  易潜本来觉得在别人面前这么失态非常丢人,但卢峰太贴心了,他马上就淡忘了卢峰是一个“人”这种存在,所以也就不介怀他看到了自己失态的一面。
  易潜擦了擦眼泪,醉酒的头晕让他站不起身,他含含糊糊地说:“扶我……”
  卢峰赶紧去扶了他,易潜撑着他站了起来,往里间走,卢峰把他扶了进去,里面是一间比外间稍稍大一点的房间,中间是一张很大的床,里面光线迷离如梦似幻,易潜栽进了床里,他自己蠕动着往床上挪,但床太软了,他挪了半天没太大效果。
  卢峰迟疑了瞬间,过去将床上的被子卷起来,然后两只大手搂在易潜的双肋两边,卢峰是干体力活的,力气非常大,一把将他拖到了床中间,又赶紧去为他脱了脚上的皮鞋,但他没敢为他脱掉袜子。
  易潜迷离着眼睛盯着卢峰看,卢峰为他拉上被子盖上的时候,易潜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很热,带着潮气,但皮肤定然是细腻的,所以有很光滑柔软的感觉。
  卢峰从没有感受过这么滑和软的手,因为他所接触的人的手,无不是每天都要用手干很多活的,大家的手都很粗糙。
  卢峰被他抓着手腕,身体僵住了,心也迷迷瞪瞪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易潜低声说:“傅斐,你他妈真不是东西。”
  说着,又哭了起来。
  卢峰坐在那里,一点动作也没有,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任由他哭,因为易潜说的人,易潜哭的对象,都不是他。
  易潜发泄够了,加上醉酒,很快就睡过去了。
  他睡着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卢峰很容易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他从卧室里出来,坐在外间,脑子里很乱,面上却冷静得像个木头人。
  没多久,里间响起了声音,卢峰冲进去,易潜难受得要吐,他赶紧把易潜又搂又抱又扯地弄下了床,把他弄进了一边的开放式卫生间里。
  
   第六章 峰峦如聚,潜龙在渊 
  
  易潜软软地趴在洗手台上,一阵阵地反胃作呕,但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
  他脸上褪去了酒晕的红,剩下一片惨白,他眼珠很黑,撑着手从镜子里看自己。
  卢峰站在他的旁边,见他站得稳,便只是虚虚扶着他,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此时看他盯着镜子怔怔发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卢峰想说点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易潜突然一拳头朝镜子里的自己砸过去,卢峰吓了一大跳,害怕他把镜子砸碎了会割伤自己,赶紧伸手去拦他。
  因为他的阻拦,易潜的拳头没能碰到镜面就被抓住了。
  卢峰的手又大又粗糙,像铁钳一样有力,又像火炭一样火热,易潜回过头来看卢峰,眼睛里全是血丝,他突然大声发泄:“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逼啊!”
  卢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易潜见他不说话,就又痴狂地叫道:“我就是太糊涂了,我他妈就是傻,贱,没骨气。他傅斐以为吃准我了,他把我当什么!啊……啊啊!!”
  他胡乱发着火,想要锤洗手台,想要扔东西,但卢峰最不缺制住人的力气,他拽着易潜的手腕不让他乱来,易潜开始朝他发火:“放开,你放手,你找揍是不是,我让你放开我……”
  但卢峰既不说话也不放,易潜挣不过他,对他又踢又打,卢峰对他的踢打不以为意,把他拉扯着让他栽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易潜开始狠狠地捶床拍枕,像条离岸的鱼一样在床上乱踢乱动,状若疯癫,卢峰在心里叹了口气,又很难过,看他总算闹累了,便说:“你是不是醒了?”
  易潜酒量不差,刚才是喝得太急,才醉了一阵,这时候发了一阵酒疯,便清醒多了。
  他本来趴在床上,此时翻过身来,躺在那里从下往上看站在床边的卢峰。
  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从客厅和洗手台那边传过来的光亮,而卢峰背对着客厅和洗手台,易潜看了他好一阵,也没有看清楚他。
  这人和傅斐一点也不像,他在一个陌生人跟前发疯,实在是太神经病了。
  傅斐这人都不能指望他有正常人的世界观爱情观,他在这里发疯也是没有用的,反而折腾了其他人。
  他微微蜷起了身体,对卢峰道歉:“刚才是不是打痛你了,对不住。”
  卢峰眉骨高,便显得眼窝很深,黑眼珠在眼窝里慢慢动了一下,他不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预备了很久,才发出声音来:“你这么好,肯定不缺人喜欢,而且日子并不是过不下去,难过一阵就好了,别伤了自己。”
  易潜怔怔出神,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仰着脑袋近距离地看卢峰,含糊地问他:“你觉得傅斐这人怎么样?”
  卢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易潜看他不声不响,抬手轻轻拨动了一下他的手,“怎么不说话。”
  “我不认识他。”卢峰被他的手碰到手,半边身体几乎都要麻掉了,只好赶紧回了一句,其实他根本不想谈自己单方面的情敌。
  因为他这句话,易潜突然就笑了起来,开始只是轻笑,之后甚至笑得肩膀发抖,随即又大笑起来,笑得倒在床上,又发疯一样地捶打床铺。
  卢峰现在最迫切的需要是能够保证自己和家人生存下去,他只是活着而已,活着吃喝拉撒干活挣来饱腹的钱粮,他妈在吃饱之余,便想着为他找一个媳妇,能够把繁衍后代这件事搞定了,人这一生,作为一只动物,也就该这么过了。
  这是他最现实的一面,在这最现实的一面里面,却包裹着一种神奇的浪漫,他喜欢上了一个完全不可能触及的人,这个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他又哭又闹又疯又痴,但无论他做什么,卢峰都是拿他没办法的,他不知道能够拿他怎么办,怎么和他互动。
  易潜笑完了,闹完了,便用讥嘲的语气道:“他傅斐总以为自己多么牛逼,要这要那,机关算尽,在别人眼里,他又是个什么啊,还不是不认识他……”
  卢峰默默看着他,见他要流鼻涕水,就从一边茶几上拿了纸巾盒递到床上去,易潜看了一眼纸巾盒,拉扯了几张出来,开始揉鼻子。
  他一边擤鼻涕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卢峰不答。
  易潜等了半天没等到答案,不由又看向他,挑着眉问:“你叫什么?”
  卢峰说:“说了你也记不住的。”
  易潜:“……”
  易潜觉得这人真有点意思,他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你怎么知道我记不住。”
  “你记住了也没有用。你早上看到路边一株树,多打量了两眼,以后你根本不会去想这棵树,即使真的想了,对这棵树来说,根本没什么作用。”卢峰身体站得笔直,声音却有点小。
  易潜因他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怔怔地揉着鼻子,说:“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以后还可以再来找你玩啊。”
  卢峰惊讶地看着他,“卢峰。”
  “啊?”易潜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他的名字,“哪个字?”
  “卢照邻的卢,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峰。”卢峰说。
  易潜把用了的纸巾团成一个大团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好笑地说:“就是山峰的峰嘛,说那么长。”
  卢峰道:“这样你印象会深刻一点,其实以前我们就见过两次了。”
  “啊?是吗。”易潜托着沉重的脑袋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之前和他见过的事,他说:“你之前肯定没有这么介绍你的名字,你是不是说你的英文名来着,你英文名叫什么?”
  看来他是真把卢峰当这里面的工作人员了,以为之前见到,也是在这里见的。
  卢峰知道易潜想的是什么,也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他没英文名,但他很有兴致地说:“艾伦。”
  “咦。”易潜稍稍惊讶,眼睛瞪大了一些,望着卢峰说,“你也叫艾伦?”
  “不是的,我在叫你。我没有英文名。”卢峰说。
  卢峰声音很温柔,易潜完全感受得到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温柔,他心里被傅斐搅起来的那团气慢慢就散掉了,他复又躺在床上,仰着脑袋看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痴痴地说:“你真是个好脾气的人。”
  卢峰被他这么认可,不知怎么鼻子就有些发酸,曾经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挨过多少痛,都不曾让他这样鼻子发酸。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易潜用手盖住自己的脸,“我姓易呀,易经那个易,单名一个潜字,潜龙在渊的潜。”
  “易潜。”卢峰轻声重复着,看易潜躺在那里用手背盖着脸一动不动,便无话找话说:“你这个名字很好啊,潜龙在渊,出自易经里的乾卦,人生有高有低,只要不迷失自己,待时而动,一切都会好的。”
  易潜拿下了盖在脸上的手,又看向他,说:“没想到你还懂易经呢。我爷爷给我取这个名字时,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没几个人知道。”
  他说完,又勾着唇角讥讽地笑了笑,傅斐曾经也给他解过名字,说他这个名字就很适合在下面供他操。
  当时虽然也气恼,毕竟两人感情好,也就当床上情趣了。现在他很想给傅斐嘴巴两巴掌,他个伪君子才适合被操呢。
  卢峰说:“也不算懂易经,只是以前认识一个看风水算命的人,听他胡吹过几年。”
  其实是监狱里认识的犯了诈骗罪的风水先生。
  易潜笑了起来,说:“和你聊天感觉真不错。”
  卢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一句了,便只是笑了一下。
  易潜盯着他的脸,见他笑得脸上好像有酒窝,就说:“哎,你有酒窝啊!”
  像是遇到了多么神奇的事,让他的语气满是惊叹。
  卢峰僵硬着脸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易潜问:“你多少岁了?”
  卢峰因他这话头皮发麻,僵着舌头说:“二……二十三。”
  他很不想说自己的年龄,因为比易潜小,这让他有些介怀。
  “二十三。”易潜轻声嘀咕了一声:“这么小啊。”
  卢峰尴尬得耳朵都红了。
  “那不是大学还没毕业吗?还是刚毕业?”易潜虽然很少来这种欢场,但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其实不该这么打听别人的私事,再说,这里面的人,有说真话的吗?也许二十三也是撒谎呢。易潜自己二十三岁的时候,刚大学毕业回国,他很清楚自己那时候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被傅斐花言巧语的迷魂汤一灌……
  不想也罢。
  易潜赶紧让自己拉回了思绪。
  卢峰犹豫着回:“我没上过大学。”
  易潜诧异地看向他,这个销金窝里可不流行因为没钱上学或者家庭贫困以至于不得已干这一行这种悲情设定,这里面的卖点难道一向不是高学历好出身好才华吗?
  这个孩子怎么把老底都对他说了。
  易潜正想笑的时候,外间响起了皮鞋声。
  卢峰一转过头去,就看到了走进来的傅斐。
  傅斐黑着脸瞪了卢峰一眼,声音冷得像冰刀:“你,给我出去。”
  
   第七章 逃跑 
  
  傅斐当时虽然转身就走了,但他却做不到真的任由易潜作为,所以回到办公室,马上就让信息处的人共享了这一楼的监控给他。
  易潜这人的性格,傅斐总结便是“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对着其他人,没见他脾气多坏,但对着自己,傅斐经常被他的倔脾气闹得心力交瘁。
  两人在一起久了,久得傅斐几乎忘了两人到底在一起了多少年,简直像是从他自立门户开始就在一起了一样。
  前阵子,易潜问他,“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记不记得?”
  傅斐想了好一阵,知道回答不记得了会被易潜闹,只得苦思冥想,给了个答案:“七年了吧。”
  易潜瞬间就没有了好脸色,“你这是老了吗,记忆力这么差了?”
  “八年?”傅斐赶紧又给了一个答案。
  易潜这下彻底不理他了。
  他哄了人好一阵,易潜才说:“我从法国回来那年,我们才认识。四年,好吧。”
  傅斐有点吃惊,“才四年吗?我怎么觉得时间没有这么短。”
  “是啊,长得我们都要两看相厌了,对吧。”易潜气呼呼地给了他一掌。
  两看相厌,怎么可能。
  傅斐总觉得还没怎么相处呢,两人都有事忙,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傅斐虽然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他却认为自己很了解易潜了。
  易潜经常找他闹脾气,但也就只是闹闹,哄一下也就好了,要是傅斐不忙的时候,他甚至乐意有这种情趣。
  所以他以为这次的事,也是哄一哄易潜就行了。
  因为从没有想过分手的事,或者说,在他的人生里,他还没有被其他人甩过的经历,他根本没有被人提出分手的意识,他以为他可以和易潜一直这样下去。
  易潜永远都是他的人,甚至死了也该是他的鬼。
  从监视镜头里看到易潜进了包厢,而不是直接离开这里时,他以为易潜并不想离开这里,只是又在闹小脾气。
  易潜的房间里没有监视器,傅斐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看到的也只是这里通道的景象。
  陪着易潜进包厢的人,很快就出来了一个,还有一人留在里面。
  傅斐敲着桌子,等着另一个男人出来,等了好半天,门也没有开。
  傅斐脑子里回想起跟着易潜进屋的没出来的那个男人是长得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易潜把他留在里面做什么?或者说这个男人难道想搭上易潜吗?
  傅斐有了这种猜测,马上就坐不住了,他直接起了身,往楼下走。
  傅斐对卢峰的呵斥,卢峰尚没有回应,易潜便反弹地瞪向傅斐:“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进来?”
  傅斐不和他讨论这些,几步走到卢峰跟前,“没听到吗,出去!”
  卢峰脚稳稳站在那里,不动,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姿态都很沉得住。
  卢峰这么不识时务,傅斐作为有格调的大老板,没有亲身上阵把他打出去的道理,他正要出门去叫保镖,易潜便在床上跪坐起身来,笑着说:“这么一点事就要恼羞成怒啦!他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的房间,我想在这里招待谁就招待谁,倒是你,你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就要投诉你们这里了。居然让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进我的包厢!”
  傅斐:“……”
  傅斐虽然知道易潜的脾气一向这样喜怒无常,但以前这种喜怒无常也只是在两人私底下处着的时候,现在有一个外人,他便这样故意给自己难堪,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傅斐冷笑道:“阿潜,你借着别人故意给我难堪是何必。让他先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为什么借着我朋友让你难堪?还有,你有什么想对我说,还要看我有没有心思听,对吧!我不想听,也不想看到你。”易潜板着脸满是骄傲和倔强的时候,很像只傲慢的孔雀,要说平常,傅斐很喜欢在他这种时候欺负他,但现在他却是除了恼怒和不耐,便难以起什么绮丽一点的心思了。
  傅斐平常也是能说会道的人物,但被易潜这么闹,他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一腿抬上床,长臂一伸,就扣住了易潜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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