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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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下次聚。我也要走了。你们开车来的？”汉尼转身。
　　“嗯，就在那边。”陶显龙指了指他们的车，汉尼道：“我的也停在那边。”
　　五个人一起往停车场走，舒凡真始终低着头，算了，还是不自我介绍了。古骏和陶显龙把汉尼与舒凡真之间隔开。走到停车的地方，古骏先开了车锁。嬴宗麟搂着舒凡真去开车门，汉尼突然出声：“嗨，小学弟，不要那么害羞啊。”
　　舒凡真抬头，对方一脸笑容地看着他。脸上浮现羞赧，舒凡真的嘴唇动动，低声开口：“你好，我叫，舒凡真。”
　　“你好，我叫汉尼•；格莱顿。是建筑系二年级的学生。如果你对建筑感兴趣，可以来找我。”
　　舒凡真没说找不找，他被嬴宗麟推到车里了。
　　“我们走了。”古骏表情淡淡地朝汉尼挥了挥手，关上了车窗。
　　汉尼也挥挥手，笑看着他们离开。车上，三位大少爷的表情都不是很好。舒凡真呼了口气，拿出手机看时间：“都4点多了。古骏，我们要不要去买菜？”
　　舒凡真没有问汉尼的事情，又主动说话，古骏的脸色好了一点点，说：“我们来的时候已经买好了。逛这么久也累了吧，回去休息。”
　　“乖宝宝，你知道格莱顿家吗？”
　　舒凡真抬眼：“不知道。”
　　陶显龙扭曲地转过身：“格莱顿家是政治家族，汉尼的大哥现在是上议院的议员，他叔叔是德州的州长。”
　　“那大哥和小哥应该知道吧。我知道总统和国务卿还有纽约市长是谁。”
　　“呵。”陶显龙和古骏都被逗笑了。陶显龙转回身，不扭曲了。
　　嬴宗麟则说：“政治家比商人更奸诈。你不要和他多接触。”
　　舒凡真抬头：“你是商人。”
　　“我只在需要奸诈的时候奸诈。”
　　舒凡真笑了，看向窗外：“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应该也毕业了吧。”不会有接触的机会啊。
　　“洛洛。”
　　“嗯？”
　　“你以前，知道我们三个吗？”
　　“入学之前，爸爸有跟我说过。不过我小时候知道你们三家。”
　　“你怎么知道的？”
　　“爸爸告诉我等我出来读书的时候就到盛华德，然后告诉了我你们三家的事情。”舒凡真难得好奇，“嬴宗麟，你们家真的是秦始皇的后人吗？”
　　嬴宗麟没回答是不是，他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拿给舒凡真看。舒凡真拿过来，哪怕他不是珠宝鉴定专家，他也能看出这是一块非常极品的羊脂古玉。从舒凡真的话里他们也明白了，舒家之所以要投资盛华德，为的应该就是舒凡真以后上学的事情。
　　陶显龙和古骏也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的古玉拿给舒凡真看。三人的古玉都是圆形的，玉上的雕刻图案是现代社会没有的。因为研究过许多古国古典建筑，舒凡真也顺便学习过古国的历史，这样质地与图案的古玉是非常有历史的。
　　把玉还给三人，舒凡真说：“这么好的玉，你们平时一定要小心保管。”
　　“我们都很小心。”
　　被舒凡真摸过的玉贴在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陶显龙在座位上扭了扭，古骏隔着衣服摸了摸，嬴宗麟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才塞回衣服下。
　　“乖宝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陶显龙实在忍不住了，又扭曲地转过来：“乖宝宝，你那个金镯子，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呀？”
　　舒凡真愣了愣，陶显龙见状马上说：“我就觉得，你那个镯子有一定的意义。”
　　嬴宗麟握住舒凡真的手腕举起来。舒凡真的脸唰地就红了。嬴宗麟另一手握着舒凡真的镯子，凤尾，花瓣，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舒凡真抽出手，耳垂都红了。陶显龙再接再厉：“乖宝宝，我们都是这么‘好’的朋友了，你就告诉我们呗。”
　　舒凡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乖宝宝，那你先回答我，是不是有意义的？”
　　“……嗯。”
　　果然！
　　陶显龙又问：“其实，你大哥和你小哥根本就不戴镯子的，对吧？”
　　舒凡真垂眸，看着自己的镯子。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嗯。”
　　“洛洛，你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我们也只是好奇，並不想你为难。”古骏拍了下陶显龙，让他别问了。陶显龙重新坐好：“乖宝宝，你不方便说就别说了。”
　　舒凡真吐了口气，右手转动着左手腕的金镯子，就在三人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却听舒凡真开口了。声音，有点低，有点撩动人心的柔，有点羞。
　　“等我结婚了，就不戴镯子了。”
　　“……！”什么意思？！
　　但舒凡真没有再解释，他拿出手机来假装看书。三人没有再问，但心里绝对不像他们表现得那么平静。
　　※
　　古骏直接开车到了他们三人的宿舍门口。下车的时候，四人间的气氛已经恢复如常。第一次进“陌生男性”的房间，舒凡真还是有点羞赧的。走进房间，房间出人意料的整洁，古骏笑着说：“宿舍每天有人打扫，你那边呢？”
　　“也有人，不过二楼是和我小哥打扫。”
　　三人表示理解。
　　“想喝什么？”嬴宗麟问。
　　“水就好。不要冰。”
　　“喝茶怎么样？我这里有古式茶。”古骏问。
　　“好。我来泡吧。”
　　“OK。”
　　告诉舒凡真茶叶和茶具在哪里，古骏去厨房。陶显龙和嬴宗麟去洗了手，舒凡真跪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挑茶叶。
　　“我们喝茶不挑，你选你自己喜欢的。”嬴宗麟道。
　　“好。”
　　舒凡真挑好了茶，煮上水，然后去洗手。
　　“洛洛，晚上就吃意大利菜喽。”
　　“好的。需要我帮忙吗？我会做一点。”
　　“不用了。”
　　听着舒凡真和古骏的谈话，陶显龙长呼了一口气，小声对嬴宗麟说：“他和我们在一起越来越自然了。”
　　“嗯哼。”
　　“其实他的内向主要是不熟悉，熟悉之后就好了。”
　　嬴宗麟不大高兴地转了话题：“汉尼刚才是什么意思？”
　　陶显龙的眼睛眯了眯：“那傢伙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问题是，什么叫“歪”主意？
　　洗好手，顺便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舒凡真准备泡茶。看他的动作，陶显龙问：“乖宝宝，你在家经常泡茶？”
　　“嗯。太爷爷、爷爷和奶奶都喜欢喝，爹地也喜欢，我也喜欢。”
　　“你喜欢喝咖啡吗？”
　　舒凡真的眼里闪过一抹异样：“我不喝咖啡。在家都是喝水、喝茶或者鲜榨的果汁。”
　　“你果然是乖宝宝。”竟然有不喝咖啡的人。
　　“乖宝宝很好啊。”
　　泡好了茶，舒凡真给嬴宗麟和陶显龙各倒了一杯，然后他喊：“古骏，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吧，时间还早。”
　　“OK，马上来，我把食材拿出来。”
　　舒凡真又倒好两杯，他拿起一杯抿了一口，味道不错。
　　古骏从厨房出来了，在沙发上坐下，舒凡真把他的杯子推过去。看着跪在地毯上泡茶的人，古骏的心情很好。
　　“洛洛，今年的圣诞节你在哪里过？”
　　“纽约吧。今年都不出去。”
　　三人的眼神沉了一下，古骏道：“我们三个也不出去。记得给我们一天时间过生日。”
　　“好。”
　　这一次，舒凡真没有为难，三人都很高兴。
　　喝茶，聊天，5点半，古骏去厨房做饭，陶显龙很热情地邀请舒凡真参观他们的房间，当然也顺便参观了嬴宗麟和古骏的房间。还好三人的房间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普通的男生的房间。不是太整洁，但也不会乱糟糟。三人的卧室里都摆着他们的合影，由此可见三人之间的感情有多好。嬴宗麟的书桌上摆着舒凡真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舒凡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重视他的礼物。陶显龙还特别介绍了嬴宗麟的健身房，以此说明对方对健身有多热衷。看着健身房里的各种器械、器材，舒凡真能理解嬴宗麟为什么有一副西方人的健硕体魄了，完全是练出来的。
　　古骏的厨艺远远超出舒凡真的预料，真的很好吃。舒家的“男人”最多会煮个粥，煎个蛋或者培根什么的。舒凡真看得惊奇，吃得更惊奇。嬴宗麟拿了红酒，舒凡真这一次没有拒绝邀请，喝了一小杯。
　　“怎么样，乖宝宝，阿骏的手艺不错吧。”
　　“惊讶。”
　　古骏笑呵呵地问：“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做一顿古国菜？”
　　“嗯……明早做早餐给你们吃吧。”
　　知道他出来不方便，三人都同意，也很高兴他们之间的关係似乎更近了一步。
　　饭后，舒凡真坚持由他来洗碗，三人也没跟他争。不过在舒凡真洗碗的时候，三人都在厨房。等舒凡真洗完碗，陶显龙就嚷着给舒凡真开游戏帐号。游戏要先装到电脑上，那就得去拿舒凡真的电脑。舒凡真犹豫了之后，还是带三人去了他和小哥的宿舍。在打开宿舍门的时候，舒凡真的耳朵红红的。踏入宿舍的三人，呼吸也有点不是很平稳。
　　舒凡真的宿舍里没有太多东西，基本上都是宿舍里原有的东西。舒凡真没有让三人参观他的卧室，他上楼拿电脑。三人也没要求去看舒凡真的房间，在他拿下电脑后，给他装好游戏，然后三人就离开了。时间不早了，舒凡真也该休息了。
　　洗了澡，上床，舒凡真拿过手机，手机上有留言。
　　古骏：【洛洛，晚安，我今天很高兴，希望我们的友谊能一直保持下去。】
　　陶显龙：【乖宝宝，晚安喽。我等着明早的早餐。今天我很高兴，你呢？】
　　嬴宗麟：【晚安。我明天开始篮球集训，如果可以，你来看我训练吧。】
　　舒凡真统一回过去：【晚安，我今天也很高兴。】
　　关了手机，舒凡真躺下。他与他们，真的可以做单纯的朋友吧。毕竟在他们面前，他也是男生。其实，相处下来，那三人比他一开始以为的好相处多了。尤其是上回外出那次，他们还特别为了他包场。这三个人，不像鱼鱼那样的朋友，也不像李哥那样的“朋友”，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可是，他与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迟早，他与他们之间的“友谊”会淡化，他与他们，会成为陌路人。舒凡真的心里有点闷，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多想。至少在他找到另一半之前，他还是可以和他们做朋友的吧。
　　

第二十二章
　　舒凡真睡了，陶显龙、古骏和嬴宗麟却没有睡意。嚼着口香糖，陶显龙第一个忍不住出声：“乖宝宝的那个镯子难道是结婚与否的标誌？”
　　古骏蹙眉：“这有必要吗？结婚没结婚，戴不戴戒指不就知道了？”
　　嬴宗麟看向两人：“很明显他没有说出全部的实情。”
　　“到底是什么啊。”陶显龙抓头发，他对那个金镯子可是耿耿于怀，就像猫抓一样，特别想弄清楚。
　　古骏敲着沙发扶手，沉吟：“他戴镯子，他哥不戴；结婚前要戴镯子，把我们当异性……”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嬴宗麟在玩舒凡真的游戏帐号，说：“我们迟早会知道的，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等到他结婚后？”古骏来了句玩笑。
　　陶显龙皱了皱鼻子：“他说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那他结婚就是要找他那个世界的人喽？”
　　嬴宗麟抬起了头，古骏的眉心更拧了。陶显龙摸摸下巴：“阿麟、阿骏，你们觉得……我追他怎么样？”
　　嬴宗麟眯了眼，古骏也没有展颜，反而有点不高兴地问：“你看上他了？”
　　陶显龙半真半假地说：“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啊。我又不排斥同性恋。我就是好奇他为什么会把我们当异性。如果追到手，就能知道他的秘密了吧。”
　　“如果你抱着这个打算，就别去追。”古骏的口吻有点重，“他可不是普通人，不要惹麻烦。”当然，这只是藉口。
　　“那有什么。说不定我俩很恩爱，然后结婚呢。他家人肯定不反对他找个男人，他爸爸和爹地不就是同性恋？”
　　“你爸妈会同意？”古骏笑不出来。
　　“我的事我爸妈管不着。反正就算跟女人结婚也得找代孕，那和找个男人有什么区别？”陶显龙越说越觉得可行，点点头，“好，我明天就开始追乖宝宝。”
　　“这个玩笑不好笑。”嬴宗麟放下手里的智能电脑，反问：“你把他追到手，那我和阿骏把他当什么？好友的男朋友？”
　　“然后你俩约会的时候我和阿麟就得避开？”古骏抓起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亏你想得出来。”
　　好像是有点怪。陶显龙抓住古骏扔过来的抱枕，耸耸肩：“好吧，那不追了，继续当朋友吧。不过……我们不追不代表别人不会追吧。”
　　古骏冷哼：“就舒家对他的宝贝，要追他，很难。”
　　“他哥哥好像订婚都挺早的。”陶显龙来了一句。
　　古骏和嬴宗麟的脸色有点难看，陶显龙摸着下巴说：“我觉得上回那个男人，並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哥哥。那男人对他很亲密。”
　　“我去睡觉了。”嬴宗麟觉得有点烦，拿起电脑就走了。
　　古骏看着嬴宗麟上楼，心里在琢磨一件事。陶显龙凑过来，问：“阿骏，阿麟不会对乖宝宝……”
　　“如果是呢？”古骏神色莫名地问。
　　陶显龙立刻说：“阿麟如果追乖宝宝，那我也追。”
　　古骏推开陶显龙站起来：“我去睡了。”
　　“阿骏，你呢？”陶显龙突然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情。
　　“我们可是好兄弟。”留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古骏头不回地上楼了，陶显龙深思。
　　回到房间的嬴宗麟和古骏都把自己抛在了床上。嬴宗麟很烦躁。他和陶显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哪会看不出陶显龙说要追舒凡真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嬴宗麟不喜欢舒凡真跟别的异性（男人、女人）过分亲密，更不会喜欢看到他跟自己的好兄弟亲密。如果阿龙真的追到舒凡真，那他算什么？！
　　而另一间卧室，古骏看着天花板“发呆”。追求，那个人？这么想着，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排斥。和舒凡真在一起很舒服，他也很清楚自己对舒凡真的感情是很特别的。如果是别人，要他古骏绞尽脑汁去接近，那根本就不可能！古骏两手放在脑后，阿麟和阿龙对那个人……
　　※
　　舒凡真很早就起来了。他答应给三人做早餐就要做到。平时他和小哥的早餐也是他来做，他也习惯了。前一晚就已经想好了早餐做什么。早上就吃小笼包、肉粥，再炒两道清爽的小菜。7点半，舒凡真做好了早餐。把早餐装入食盒，他出了宿舍，来到距离他最近的一栋别墅前，按门铃。门铃按响的瞬间，别墅的门就开了。嬴宗麟、古骏和陶显龙都出来了。舒凡真笑着把手上的食盒交给他们，说：“我回去吃饭了。吃完饭我直接去教室。”
　　“OK。”
　　舒凡真走了，三人拿着食盒快速回到屋里。
　　把食盒放到餐桌上，三人迫不及待地打开。当饭香飘出时，陶显龙惊呼：“是包子！真香！”
　　嬴宗麟直接手抓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我拿碗。”古骏去拿碗，嬴宗麟和陶显龙很过分地已经开吃了。
　　舒凡真在宿舍里吃了自己的早餐，收拾完后就提着包去上课了。来到教室，小哥也正好刚到。舒文毓和舒文钊一见弟弟就急忙问他昨天怎么样。舒凡真让小哥放心，他昨天“一个人”过得很好。看弟弟不是在勉强，舒文毓和舒文钊放心了，也有点“吾家有弟初长成”的失落，弟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随时保护了。
　　三位大少爷的心情很好，丝毫看不出昨晚三人之间有那么点小小的不开心。一进教室，三位大少爷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甚至拿出了课本。尼娜看了眼伊莲娜，伊莲娜忍不住往后瞟了一眼。三位大少爷的位置在最后一排。陶显龙和嬴宗麟放书包，看到抽屉里有东西，两人拿了出来。蛋糕的香甜扑鼻，两位大少爷没什么反应的把盒子放到一边，先把包塞进去。古骏看了眼两人的课桌，没反应。
　　陶显龙打开蛋糕盒，里面是两个纸杯蛋糕，然后他把盒子又扣回去了。嬴宗麟拿着盒子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到垃圾桶边上，直接把盒子丢进了垃圾桶，尼娜的眼眶瞬间红了。陶显龙喊了声：“阿麟，顺便。”接着，他就把盒子丢了过去。嬴宗麟单手接住，接着一转，盒子丢进了垃圾桶。
　　伊莲娜和尼娜猛地站起来，拿着书包眼里带泪地就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其他同学都不敢吭声。嬴宗麟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陶显龙想给舒凡真发消息，但想到舒凡真的两个哥哥肯定在，他挫败地收起手机。陶显龙有感而发：“我终于知道王子为什么要娶灰姑娘了。”
　　“为什么？”古骏顺着陶显龙的话问。
　　陶显龙哀叹：“因为公主太难追。灰姑娘只要跳支舞就能追到手。”
　　“……”
　　古骏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狠踹了陶显龙一脚。陶显龙气得拿笔丢他。嬴宗麟则看向了窗外，眼神莫名。
　　课间的时候，舒凡真犹豫了一会儿后，先回头：“小哥，我听说学校有篮球赛，你要不要参加？”坐在他前面的舒文毓扭回头。舒文钊问：“洛洛想哥哥参加？”
　　舒凡真说：“小哥的篮球打得很好啊。听说是纽约几个私立学校间的比赛。”
　　舒文毓和舒文钊没问弟弟是从哪听说的。上週篮球队的队长找过他们两人，两人当时没有回复。现在听弟弟这么一说，舒文毓道：“如果他们需要人的话，玩一玩也不错。”
　　“那洛洛每天要去看哥哥训练哦。”
　　“肯定会去。”
　　接着，他小声说：“比赛的时候，我带涵涵和恩恩去。”
　　舒文毓和舒文钊的眼睛瞬间亮了。要涵涵（恩恩）看他比赛……涵涵（恩恩）肯定会更爱他！舒文毓马上拍板：“好，哥哥去了！”
　　舒文钊点头：“下午我们就去找篮球队的队长。上週他跟我和文毓提过。”
　　舒凡真很高兴。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小哥为了他放弃爱好，放弃学业。现在，小哥愿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下一步就是劝说小哥返回哈弗中学。
　　第二节课课间，舒凡真去洗手间。脚步轻快地上楼，来到那间特别的洗手间门口，舒凡真面带笑容地推门进去。一抬眼，他愣了：“嬴宗麟？”
　　嬴宗麟靠在洗漱台边上，回头。舒凡真走进来，突然有点心慌。
　　“你去吧。”嬴宗麟转过身，打开水龙头。舒凡真看了看他，走到一间隔间前，推门进去，上锁。那个人，在外面，舒凡真的手指头在裤子拉鍊上怎么也动不了。
　　“凡真，我在外面等你。”
　　“……啊，嗯。”
　　有开门关门声，舒凡真吐了口气，拉下拉鍊。水声响起，不知道为什么，舒凡真的脸颊很烫，明明嬴宗麟已经出去了。终于解决完了，舒凡真急忙冲水，快速收拾好自己。深吸了口气，他打开门锁，推门出去。
　　“啊！你不是出去了？！”
　　看到外面的人，舒凡真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恼羞。
　　“我尿尿也有声音。”
　　“……”
　　舒凡真低头就往外走，被人拽住了胳膊。
　　“凡真。”
　　舒凡真的头更低了，就是脖子都红了。嬴宗麟把他拉到身前，接着转身，把人困在了他和洗漱台之间。舒凡真的身体紧绷，呼吸不稳：“你，你怎么了？”
　　嬴宗麟没退开，也没收手，说：“今天下午开始，我要开始训练。”
　　“啊，嗯。”舒凡真缩着身体去退嬴宗麟，对方纹丝不动。
　　“来看我训练。”
　　舒凡真的心跳漏了一拍，锁骨都红了。
　　“你退开一点。”
　　嬴宗麟后退了一步，双手仍撑在洗漱台上。
　　“来看我训练。”
　　舒凡真脸红地不敢看嬴宗麟，对方的身材高大，为了方便说话，腰背弯着，此时的姿势就等于完全把他锁在了怀里。三个人里，话少的嬴宗麟总是会令他紧张，现在更是。
　　“来不来？”催问。
　　“小哥，也要去，我会去的。”
　　嬴宗麟有点吃惊：“他们两个都去？”
　　“嗯。小哥说，篮球队的队长，找过他们。”
　　嬴宗麟直起身体，收了手，终于放过了舒凡真，不过很不耐地说：“找你还得躲在洗手间，真是……”SXXT！
　　舒凡真抬起了头，脸没那么红了，但眼睛里多了许多水润，看得嬴宗麟深邃的眸子更加的幽暗。
　　“你可以发消息给我。”
　　“谁知道你家保姆在不在。”
　　嬴宗麟略有烦躁地搓了下头皮。他不怕任何人，但是对舒家人，他暂时没辙。他敢肯定，一旦让舒家人发现他们与舒凡真一直私下往来，舒家人肯定会让舒凡真转学。所以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当然，他不会一直忍下去。等到他能完全控制局面的时候，他会把他与舒凡真的“关係”抬到明面上来。
　　舒凡真被嬴宗麟的烦躁弄得反而忍不住笑了下，刚才被对方引出的紧张与难为情也没有了。
　　“你可以发邮件给我。猫猫上的消息，小哥也看不到的。”
　　“我讨厌打字、写字。”
　　“……那在比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