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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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嬴宗麟很快回过神来，假装刚才不过是错觉，又问了一遍：“心情好点了吗？”
　　心脏怦跳，舒凡真只会呆呆地点头。嬴宗麟勾勾唇角，鬆开舒凡真，从车里出来，然后朝对方伸手。舒凡真迟疑地把手递过去，嘴唇紧抿，刚才……
　　“乖宝宝。”
　　陶显龙开着雪地车过来了，舒凡真让自己忘掉刚才的那一幕，朝陶显龙看去。陶显龙在舒凡真的身边停下：“上车，该咱们俩滑了。”接着，他又不放心地问：“乖宝宝，还敢吗？”
　　“……嗯！”舒凡真抽出手，坐上雪地车。
　　陶显龙朝嬴宗麟挥手：“阿麟，你在这里等吧。”
　　“好。”
　　“乖宝宝，我们走喽。”
　　陶显龙开动雪地车，呼啸地朝坡顶驶去。在舒凡真看不到的背后，嬴宗麟在舔嘴角。
　　刚才只是不小心，不需要往心里去，他们专门来陪你玩，让你开心，不可以也不应该在意一次意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舒凡真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只不过平静的他一直忍着不去舔嘴唇。纯男性刮了鬍子还是会有点刺刺的。舒凡真用力咬了下嘴唇，说了不要去想的！
　　“乖宝宝，我们到了。”
　　“嗯。”
　　“洛洛，还敢玩吗？”古骏过来了。
　　舒凡真下车，点头：“可以。”
　　“那你也要跟我玩一次。”
　　“好。”
　　陶显龙拉着舒凡真往滑车那边走，说：“乖宝宝，我的技术不比阿麟差的，不要怕啊。”
　　“我不怕。”
　　“哈哈，你可以尽情地叫，我也会叫的。”
　　“嗯。”笑。
　　没多久，滑雪场的上空就迴盪起了舒凡真和陶显龙的大叫。果然如陶显龙自己所说，他的技术不比嬴宗麟差。等到两人滑到终点，陶显龙抱着舒凡真直喘气，舒凡真也在喘。陶显龙笑出了声，在他的感染下，舒凡真也笑出了声。
　　“乖宝宝，脚软了吗？”
　　“有点。”
　　“呵呵。”
　　陶显龙下了车，等在终点的嬴宗麟把舒凡真扶了出来。舒凡真低着头，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但仍然止不住的羞涩。
　　“洛洛。”
　　古骏在喊了。陶显龙道：“乖宝宝，你去吧，我和阿麟在这里等你。”
　　“好。”
　　舒凡真上了古骏的雪地车，再次出发。陶显龙的笑容消失，在人远去后，他冷哼：“那傢伙根本不具威胁性。”
　　嬴宗麟显然也是这么认为，他口吻轻快地换话题：“滑完这一次走吧，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收获很大。
　　“OK。”
　　两人同时都在看往坡上去的人，间或聊上几句。在舒凡真和古骏的身影消失后没多久，坡顶再次传来了大叫声。陶显龙低笑了几声。车内，舒凡真被古骏抓着双臂，高举，配合两人的大叫，显得无比欢快。古骏的双腿紧紧夹着舒凡真。没有尴尬和难为情，舒凡真尽情地大喊着，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胸腔昨夜就积压的窒闷在一声声的大喊中飘散。
　　心脏跳得极快，耳边是古骏的呼吸声，终点到了。站在滑道两侧的嬴宗麟和陶显龙很有默契地抬起了手，舒凡真笑着举高自己的双手，在冲过去的瞬间，与两人的手掌击打在一起。
　　“乖宝宝，你有玩刺激游戏的潜质啊。”
　　陶显龙和嬴宗麟先把舒凡真扶了出来，接着才去拽古骏。舒凡真的双颊因为低温也因为刺激的游戏而变得红通通的。
　　“我第一次玩这个。”
　　“所以说你有潜质。以后可以试试云霄飞车？”
　　“好啊。”
　　嬴宗麟出声：“凡真，该走了，休息休息我们吃午饭。中午吃火锅吧。”
　　“我同意！”陶显龙叫。
　　舒凡真点点头：“好，吃火锅暖和。”
　　“OK，go！”
　　四个年轻人去换衣服。看着舒凡真嘴角的笑容，古骏、陶显龙和嬴宗麟很满意。
　　等到舒凡真换好衣服，离开滑雪场，才发现小哥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赶紧回过去，告诉小哥他手机没有放在身上。听闻三人带弟弟去了嬴宗麟的室内滑雪场，而且听得出弟弟玩得特别开心，舒文毓和舒文钊放心之馀又觉得这三个人挺会玩的。不过弟弟开心起来最重要。舒凡真也很高兴恩恩和涵涵到学校陪哥哥，不然中午丢下两位不会做饭的小哥，他还是会愧疚的，现在有恩恩和涵涵在他就安心了。
　　三人没有带舒凡真到火锅店去，而是带他去了三人所属的一家酒店。在三人的专属套房里，古骏让酒店的餐厅直接把吃火锅的一应用具和食材都拿到房间里来。期间，古骏离开了许久，等到他回来时，他带回来一个大纸袋子。
　　“来，都把衣服换了。”古骏从袋子里拿出四身衣服。
　　舒凡真愣住了，睡衣？
　　古骏很理所当然地说：“吃火锅怎么可以不穿睡衣？”
　　“为什么？”有这样的规矩吗？
　　陶显龙笑着说：“我们三个人吃火锅都要穿睡衣。乖宝宝，你现在是我们一伙的哦，当然也要换睡衣。阿骏，哪身是乖宝宝的？
　　“这身。”古骏把最小的一身拿给陶显龙，陶显龙直接塞到目瞪口呆的舒凡真怀里，然后拽起他把他往一间卧室里推：“去换衣服，不换衣服不给吃。乖宝宝要乖啊。”
　　“陶显龙……”
　　“放心放心，我们不会偷看的，我们三个也要换的。”
　　把人推进了卧室，关上门，陶显龙转身朝另外两人比了个“V”。
　　站在门口，抱着鲜黄色的睡衣，舒凡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脑袋里反复的是：【为什么吃火锅要穿睡衣？】
　　那边，陶显龙、嬴宗麟和古骏也去换衣服了。这件事古骏没有说谎，吃火锅穿睡衣确实是他们三人的传统。小时候起，他们三个人就有这个习惯。吃火锅一定要穿睡衣才有感觉。三人换好衣服，舒凡真还没出来，古骏去敲门：“洛洛，好了吗？我们都换好了。”
　　“……一定要换吗？”弱弱的。
　　“当然。我们都换好了。”
　　“乖宝宝，不要害羞啦，睡衣很保守的。”
　　“……那等等。”
　　“好。”
　　咬咬嘴，舒凡真抬手拉开外套的拉鍊，吃火锅为什么要换睡衣？
　　房间里开着空调，很暖和，不需要穿太多。舒凡真犹豫了良久后，还是像在家中那样，睡衣的里面只有贴身的内衣。迭好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舒凡真的手放在门把上怎么也扭不开，从来没有在“外人”的面前穿着睡衣过呢。
　　低头，长裤、长袖，胸前是一个大大的，很可爱的稻草卡通人。这种卡通图案的睡衣只有恩恩和涵涵才会穿吧……舒凡真是满腹的疑惑。
　　“洛洛，好了吗？”
　　“好了。”
　　深吸口气，吐出，舒凡真扭开门把手，打开门。
　　“噢噢～乖宝宝好可爱～”
　　站在门口的舒凡真看到了三人的穿着，两秒钟后……
　　“噗哧！”急忙咬住嘴。
　　“乖宝宝，很可笑吗？”陶显龙低头看自己的睡衣，很正常啊，他们每次吃火锅都是这样的睡衣啊。
　　舒凡真死死憋着笑，走了出来，先前的疑虑一扫而空。古骏笑呵呵地问：“没想到吧？”
　　舒凡真摇头，真的没想到。他不敢开口，怕一张口就笑出来。三人都是一身鲜黄色的睡衣，和他的是同款，胸前都有一个很可爱的卡通图案，不过图案不相同罢了。但是，三人不管从身高还是性格来说，都与这样的可爱到爆的睡衣不搭啊。
　　嬴宗麟垂眸，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吧，他们的这个习惯确实很幼稚。古骏则无奈：“很奇怪吗？”
　　舒凡真急忙摇头，努力忍着笑说：“不是，奇怪，就是，就是，没想到。”
　　陶显龙到很大方，说：“我们从小就是这样的，算是一个癖好吧。乖宝宝，你要习惯，以后我们一起吃火锅你要穿睡衣。”
　　“好啊。”
　　他的“好啊”立刻令古骏和嬴宗麟有了笑容。嬴宗麟拍拍身边，舒凡真走过去坐下。这一刻，吃火锅彷彿变成了开睡衣party，还是可爱睡衣party，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童趣的一面。
　　“洛洛，喝杯热牛奶。”
　　“谢谢。”
　　“拍照拍照，我要和乖宝宝拍照。”
　　“阿龙，你不觉得你说话声音越来越‘嫩’了吗？”
　　“我喜欢～”
　　“你很噁心。”
　　相机架好了，听着三人之间的斗嘴，舒凡真认真喝牛奶，或许，他那么坚持的原因，就是想要这样的友谊吧。
　　

第三十九章
　　没有以为的尴尬或不自在。穿着睡衣吃火锅，就好像小孩子聚餐一样，只有开心。餐桌上冒着热气，此时的他们不是豪门之后，只是最单纯的朋友。嬴宗麟、古骏和陶显龙喝酒，舒凡真喝果汁，热辣辣的肉、菜吃下去后，大家一起碰杯。在滑雪场的寒冷早已消散殆尽。
　　吃到最后，四个人都吃到撑了。穿着可爱睡衣的嬴宗麟卸下了许多的严肃，古骏少了许多的冷静，陶显龙则逗得舒凡真从头笑到尾。吃饱了，让人收拾了餐桌，古骏打开电视，放电影。陶显龙拿给舒凡真一个抱枕，他舒服地往沙发上一窝。舒凡真有样学样的在陶显龙身边窝下，接着古骏抢到了他另一边的位置。嬴宗麟只能挨着古骏坐。四人每人一个抱枕，没形象地窝在沙发里。
　　过了许久，陶显龙的注意力便不在电影上了。他微微低头，一人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那么的放鬆，那么的安心。陶显龙去掉了平日面对这人的“幼稚”，笑容中带着宠溺和欣喜。嬴宗麟起身去了一间卧室，出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条毯子。陶显龙把腿搭在脚凳上，压低身体，让舒凡真更好睡。嬴宗麟把毯子盖在了舒凡真的身上，陶显龙很过分地扯过一点，搭在自己腿上，还打了个哈欠。
　　古骏的眼睛一亮，拉过毯子的另一边也搭在了自己的腿上，身体往下躺，轻轻靠着舒凡真闭上眼睛，嬴宗麟很怒，没有他的位置了！
　　※
　　彷彿只是眯了一会儿，又好像是睡了很久，乍然醒来的舒凡真发现自己的脑袋枕在陶显龙的肚子上，而古骏双手抱着他的腰，半个身子在他的身后。嬴宗麟的一只脚踩着古骏的屁股，脑袋靠着长沙发另一侧的扶手。可以说，四个人的睡姿都很扭曲，但除了他醒来之外，那三人都睡得很熟。他的身上盖了一半的毯子，另一半在地上，嬴宗麟身上的毯子全部掉在了地上。可以看出，之前他、古骏和陶显龙是盖着一条毯子睡的！
　　舒凡真惊慌失措地爬起来，他这一动，古骏和陶显龙醒了，古骏一动，嬴宗麟也醒了。陶显龙睡眼朦胧地喊：“乖宝宝？怎么了？”
　　舒凡真的脸涨红：“我，我，洗手间！”
　　几乎是跳下沙发，舒凡真慌不择路地跑进了洗手间，洗手间的门关得震天响。陶显龙莫名地坐起来：“怎么了？”
　　古骏打了个哈欠，也坐了起来，好似偷了腥的猫般小声说：“我刚才抱着洛洛睡的。”舒凡真一醒他其实就醒了。
　　“什！”
　　陶显龙的怒吼被古骏摀住了，古骏带点不甘地说：“洛洛好像，睡在你身上。”陶显龙的眼神立马和古骏一样惹人（嬴宗麟）嫌了。
　　拉下古骏的手，陶显龙了然：“难怪乖宝宝会害羞。啊！”回答他的是嬴宗麟用力砸过来的抱枕。
　　外面的三人又打成了一锅粥。没有听到古骏和陶显龙对话的舒凡真躲在洗手间里“冷却”。怎么会，就那么睡着了？他甚至仅穿着睡衣！舒凡真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过了好半晌，有人来敲门了。
　　“凡真，出来吧，我已经替你教训了他们了。”
　　舒凡真的呼吸一窒。
　　“凡真？”
　　“乖宝宝，别害羞，我们都穿着衣服啊。快出来。”
　　舒凡真的脸更烧得慌了。
　　“洛洛，出来吧，你要是不喜欢，就抱回来好了。”
　　“阿骏！你还闹！”
　　舒凡真脸上的红色直接弥漫到了耳廓。还是嬴宗麟敲门：“凡真，我们该回学校了，阿骏需要时间准备晚餐。”
　　“洛洛，出来吧，我不闹你了，我们确实该走了。”
　　舒凡真吸气吸气再吸气，慢慢转过身，低着头，慢慢地打开了门。门一开，古骏、嬴宗麟和陶显龙的眼里就有了笑意，瞧这人羞的。原来，男孩子羞起来也可以这么可爱。看得他们更忍不住想把人抱在怀里捉弄了，可惜不行。
　　“去换衣服了，准备走。”嬴宗麟拽住舒凡真的胳膊，无视他的紧绷把人带到他之前换衣服的那间卧室，把人推进去，关门，並隔着门说：“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
　　舒凡真摸上刚才被嬴宗麟碰到过的地方，灼热难耐。这种时候他必须承认，他与他们，是不同的。他们的碰触，会令他，害羞，慌乱。
　　五分钟，三人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十分钟，另一间卧室的门开启，舒凡真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他怀里抱着迭好的衣服。瞪了想过去的古骏和陶显龙一眼，嬴宗麟走过去从舒凡真手上拿过睡衣，说：“睡衣就放在这里吧。以后来这边吃火锅再穿。走了。”
　　无声地点点头，舒凡真眼角的余光看到嬴宗麟把他穿过的睡衣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他就被嬴宗麟拖走了。
　　进入电梯，低头想心事的舒凡真突然被一个蹲到他面前的人吓了一跳，定睛，却是陶显龙。对方笑眯眯地说：“乖宝宝，还害羞啊。那你抱回来好了。”
　　舒凡真抿紧嘴，这人又闹他。陶显龙站起来，张开双臂：“喏，我给你抱，你随便抱。”
　　舒凡真后退两步，躲到了嬴宗麟的身后。嬴宗麟伸手推开陶显龙，又超级自然地把舒凡真从身后拉出来，搭上他的肩膀，对陶显龙说：“别闹了。”
　　陶显龙不满：“我这不是让乖宝宝‘报复’回来嘛。”
　　舒凡真紧抿的嘴有了微微的弧度，古骏出声：“洛洛，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另外一个人的面前睡得这么没有防备。你如果不喜欢，以后我们会注意，你别在意。阿龙最喜欢吃帝王蟹，今晚你都吃了，不要给他吃。”
　　“乖宝宝～你不会这么狠吧～”
　　舒凡真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软糯地抗议：“你不要总是闹我了。”
　　“好好，我不闹不闹了。”陶显龙举双手抗议。
　　抿抿嘴，舒凡真低着头说：“我不是在意……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我只是……”
　　“害羞嘛，我知道。”
　　“阿龙，今晚的帝王蟹没你的份了！”
　　“其实，我也很喜欢吃帝王蟹。”
　　“乖宝宝，我投降我投降，我最喜欢帝王蟹了，怎么也要给我留一只！”
　　陶显龙怎么可能会在乎几只帝王蟹，他只是喜欢看某个人害羞的样子，越看越喜欢，更喜欢这个人的“反击”。乖宝宝的身上，有他送的香水味哦～
　　※
　　说起来，陶显龙、嬴宗麟和古骏还要感谢维拉斯。先不说这一天他们与舒凡真的关係可谓是前进了一大步，单就是舒文毓和舒文钊对他们的态度都比以前好了许多。连带着容易害羞的涵涵和恩恩也没有那么怕他们了。最起码他们没有躲在哥哥的怀里，在古骏给他们拿巧克力和糖果的时候，他们都选了自己喜欢吃的。没过多久，两个孩子就跑到厨房去看新鲜的帝王蟹、龙虾、大虾和鱼去了。要说这当中没有舒文毓和舒文钊的安抚，谁都不信，所以，这又是一个大的进步。舒文毓和舒文钊对他们态度的改变会很大程度地减少他们与舒凡真“交往”和见面的阻力。所以从这一点来说，他们要感激维拉斯，当然，他们绝对不会感激就是了。
　　今晚的主厨是古骏，陶显龙和嬴宗麟做他的助手。舒文毓和舒文钊出于客气也要求帮忙，不过被古骏礼貌地请出了厨房，连午餐都得弟弟来负责的人，古骏可不想让两人影响了他的发挥。舒凡真也被请出了厨房。古骏打定主意不要他动手，要他招呼“客人”。舒凡真只好去泡茶，给恩恩和涵涵找出他们喜欢看的肥皂剧。
　　“洛洛哥，你还难过吗？”期间，恩恩小声问，其实是被舒文钊授意的。
　　舒凡真微微一笑：“我不难过啊，我今天玩得很开心。不过我今天逃课了，不好。”
　　“洛洛哥不难过就好。我和涵涵今天也逃课了。”恩恩塞了一块巧克力给哥哥吃，好奇地问：“洛洛哥今天只是去滑雪了吗？”
　　“嗯。中午吃了火锅，休息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舒凡真的脸庞在他说到“休息”后开始发烫。他急忙转移话题：“那里很好玩，下次让那三位哥哥带你们去。”
　　“哥，可以吗？”恩恩立刻看向舒文钊。
　　舒文钊疼爱地说：“当然可以。”
　　“那我想去！”
　　“我也想去。”涵涵也要求。洛洛哥说好玩的地方一定很好玩。中性人能尽情游玩的地方毕竟有限，涵涵和恩恩也在长大中，对外界也会越来越好奇。
　　就在舒凡真和小哥、弟弟聊天的工夫，古骏的一道道海鲜大餐也装盘了。随着他的一声“可以吃饭了”，宣告海鲜大餐正式开始。
　　嬴宗麟去拿了一瓶顶级的红酒，陶显龙给舒文毓和舒文钊准备了酒杯。两人虽然还未成年，但陶显龙可不认为他们会不喝酒，果然，舒文毓和舒文钊没有拒绝。舒凡真和恩恩、涵涵就是喝鲜榨的果汁了。
　　看着桌上的一盘盘美食，涵涵和恩恩都发出了惊呼：“真漂亮啊。好像在酒店一样！”
　　“古骏哥哥做饭很厉害的。”舒凡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古骏也接受得当之无愧，他先拿起酒杯：“你们的喜欢就是对我最大的赞扬。文钊、文毓，我、阿龙和阿麟都很高兴今天能请到你们三兄弟和涵涵、恩恩两位小弟弟吃饭。我希望我们双方以后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舒文钊道：“我也要谢谢你们对洛洛的照顾。”
　　舒文钊也举杯：“我们住得这么近，我相信今后类似的聚餐会经常出现。”
　　陶显龙：“那先为我们的第一次聚餐碰杯吧。”
　　嬴宗麟：“cheers。”
　　舒凡真的双眸在灯光下闪亮，这里最最高兴的人就是他。他没有喝酒，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古骏的厨艺不仅赢得了涵涵和恩恩的热烈捧场，也赢得了舒文钊和舒文毓的一致好评。以古骏的身份，他能做出如此可口的饭菜，甚至还精通多国料理，就足以令人钦佩。他不是只会花天酒地的富家公子，这一点就值得做朋友。
　　这一晚，主客尽欢。嬴宗麟、古骏和陶显龙给了舒文毓和舒文钊不一样的感受，也同样给了舒凡真不一样的感受。三人在今晚餐桌旁的举止和表现不同于平时与他在一起的那样。如果说，与他在一起是全然的恢复本性的放鬆，那么今晚，三人所表现出的就是与他们的身份、地位相符合的贵公子水准。这样的他们，又有另一种“味道”。
　　饭吃到后面，涵涵和恩恩都胆大地会主动和三人说话了。饭后，舒文毓、舒文钊和三人聊天，聊天的内容从快要到来的篮球比赛到生意。后来涵涵和恩恩睏了，舒文毓和舒文钊就结束了聊天带两人回去睡觉，舒凡真也一起回去了。
　　【乖宝宝，以后再一起去滑雪吧。我们到室外的滑雪场，到瑞士去。】
　　【好啊。你们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只要你开心就好。乖宝宝，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们，不要一个人闷着。我只要你开心。】
　　舒凡真的心窝酥麻，他认真地回过去：【我今天很开心，特别开心。谢谢你们。】
　　【我们是朋友，乖宝宝怎么可以说谢谢？今晚一晚都不能喊你乖宝宝，我憋坏了，让我多喊几遍。乖宝宝乖宝宝乖宝宝……】
　　【我去洗澡了，晚安。】
　　放下手机，舒凡真去浴室。
　　【乖宝宝乖宝宝乖宝宝？】
　　陶显龙叹息一声：“乖宝宝不理我了。”
　　“你做什么了？”
　　【洛洛，不要理阿龙那个有智力退化倾向的傢伙。明晚我想吃你包的馄饨。】
　　【凡真，阿龙那傢伙智力退化，你以后直接无视他。还有一周就要比赛了，这一周我们集训，你下午不用来了。比赛结束后就是学校的出游假期，我们已经和你小哥说好了，我们单独行动。你可以想想去哪玩，如果你拿不定主意，那就我们拿主意。早点休息，晚安。】
　　【洛洛，我已经回到华盛顿了。对不起，我今天又冲动了。洛洛，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洗澡出来的舒凡真无视了陶显龙满屏幕的“乖宝宝”，先给古骏回过去：【刚才洗澡去了。螃蟹的蟹膏你留一些，我做蟹黄包给你们吃。明晚你们过来我这边吃饭吧，我包馄饨。】
　　接着是回复嬴宗麟：【你们拿主意吧，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玩。晚安。】
　　盯着维拉斯的那条消息看了良久，或者说思考了良久，舒凡真关了手机，没有回复。钻进被窝，他闭上眼睛，今天，真的很开心。很快，他就睡意朦胧了。
　　“为什么乖宝宝没回我？”
　　“因为你太幼稚了！”两声。
　　※
　　海鲜加红酒，意味着什么？
　　白嫩的肌肤，赤裸的躯体，纠缠的两人，震动的大床。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