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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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有两场比赛。上午是与赛因堡私立学院对决，下午还有一场与德尔克私立学院的比赛。
　　观众席中以盛华德和赛因堡两所学院的学生与老师居多。两所学院的观赛位置也是壁垒分明。一侧为盛华德学院，另一侧就是赛因堡学院。两个学院的座位壁垒分明，但却丝毫不影响两个学院对某几个人的共同关注。陶显龙和古骏一方面要应付本学院前来混脸熟的人，一方面还要应付赛因堡学院的一些与他们能接触到的人。
　　作为一看就与两人关係密切的舒凡真，自然就会得到这些人的关注。每一个人前来与古骏和陶显龙打招呼的人都要询问一下他是谁。有的身份不重要的，陶显龙和古骏根本只当没听到对方的询问，如果是不得不应付一下的，他们也只以“这是我朋友”这样的解释一句话带过去。以两人的身份，他们不想解释，被应付的人也不能多问。舒凡真低着头看手机，其实是以此避开与陌生人的交际，这是他的弱项，古骏和陶显龙也一直在保护他避免他受到打扰，他就更不会主动去交际了。涵涵和恩恩抱着玩偶，洛洛哥不出声，两人更是不出声，一心等着哥哥出场。
　　古骏和陶显龙脸上的不耐很明显了，渐渐的，没有人再来烦他们。虽然没有人再往他们跟前凑，但两人却高兴不起来，汉尼那傢伙就坐在古骏身边。陶显龙贴着舒凡真耳朵低声说：“洛洛，我们走吧，给阿麟留个消息。来之前阿麟就说了，你随时都能走。”
　　“没关係啊。”舒凡真一手撑着脸颊，侧过头对陶显龙微微一笑，“我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有你们在啊。”
　　他的这句话令陶显龙低沉的心瞬间高涨了起来。舒凡真低声道：“我现在适应很多了，又有你们在，我没事的。涵涵和恩恩也没事的。”因为他在。怕陶显龙不相信，舒凡真摸摸两个弟弟：“涵涵、恩恩，还好吗？”
　　两人仰头往后望：“嗯。洛洛哥，哥哥怎么还不出来啊？”
　　“还没有，到时间吧？”第一次现场看比赛，舒凡真也不清楚。陶显龙非常自然地搭上舒凡真靠近他的那侧肩膀，说：“比赛开场后球员先进场，然后才是正式的比赛。”看看表，他说：“再等十分钟吧，我们来的比较早，所以要多等一会儿。”
　　“好。”
　　涵涵和恩恩恢复正常的姿势，陶显龙挑挑眉，小声问：“他们真的不是双胞胎吗？”
　　舒凡真抿嘴笑：“其实我也觉得涵涵和恩恩是双胞胎。”
　　“呵呵……”
　　汉尼不知第几次往舒凡真那边看，他对古骏小声说：“他和他的另外两位同胞兄长，差别很大，实在看不出是三胞胎之一。”
　　“但他们确实是。”古骏其实很不想再和汉尼交谈了，但汉尼的身份不同，他必须保持应有的礼仪，若换了其他人，古骏根本就懒得理会了。
　　汉尼笑笑，接着扬高了声音：“小学弟，我可以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吗？”
　　他的这一要求令古骏和陶显龙立马就变脸了，舒凡真惊讶地扭头，涵涵和恩恩也转过头。汉尼道：“我的堂姐是你的两位大哥舒文华和乾文启的同班同学，我也和他们一起用过餐，现在你又是我的学弟，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陶显龙扬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暖意：“汉尼，都说了洛洛很害羞的，你这样直接要电话，洛洛就是不愿意也不好拒绝呀。”
　　汉尼似乎没听出陶显龙话里的深意，更加亲和地看着舒凡真说：“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我想，我可以和小学弟你要电话了吧？我知道你对建筑很感兴趣，我学的就是建筑，我相信我们今后会有很多的交流机会。”
　　舒凡真眨了下眼睛，在古骏和陶显龙眼冒怒火的注视下，从双肩包的前包里掏出一只笔和一个随身的笔记本。他没有当众报自己手机号码的习惯。翻开一页，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撕下纸，他递给了汉尼。汉尼很高兴地接过来。
　　把舒凡真的手机号码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汉尼礼尚往来地在那串号码的下方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随后，递还给舒凡真。舒凡真当着汉尼的面保存了他的号码。
　　“那小学弟，以后经常联繫。”
　　舒凡真只是略显迟疑地点了下头，把那张纸连同笔和笔记本放进了前包。古骏和陶显龙面无表情，他们的不悦已经全部表现在脸上了。
　　和汉尼交换了手机号码，舒凡真就又看起了自己的手机。帽簷遮住了他双眼，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涵涵和恩恩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保持了安静。古骏和陶显龙也不说话了，两人都很想把舒凡真的手机抢过来把那个号码删掉，但他们现在还没有权利这么做，所以相当的窝火，他们非常后悔带舒凡真来现场看比赛。
　　“古骏，我想去洗手间。”
　　古骏明显的一个愣神，侧头，就看到舒凡真在看他，对方又说了一句：“我想去洗手间。”
　　古骏不动声色地吐出憋在心口的闷气，点点头，站了起来：“涵涵和恩恩去吗？”
　　“不去。”两人怕错过哥哥出场。
　　“那阿龙你在这儿。”
　　“OK。”
　　古骏毫不避讳甚至带着绝对故意地握住了舒凡真的手，牵着他迈过人群去洗手间，而舒凡真的反应也表明他那么说就是要古骏陪他一起去。陶显龙看着舒凡真离开，然后他坐到舒凡真的位置上，弯身，在恩恩和涵涵之间说：“再等等球员就该出场了。”
　　“好紧张啊。”
　　“是不是先把SV戴好？”
　　“对啊！”
　　涵涵和恩恩赶忙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SV戴在手腕上，准备好录影。汉尼看着陶显龙与那两个应该也是舒家，但古骏和陶显龙都刻意避开介绍的孩子之间很亲密的互动，微眯的眼眸精光浮现。
　　到了洗手间门口，舒凡真困扰了，很多人。古骏握紧他的手：“我陪你进去，交给我。”
　　“我……”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交给我，嗯？”
　　抿抿嘴，舒凡真点点头。古骏放开舒凡真的手，改尔搂住了他的脑袋，只要他的手掌展开，就能挡住舒凡真的一侧视线。他推开洗手间的门，展开手掌，舒凡真垂眸看自己的脚。古骏走得很快，他迅速把舒凡真带到一个空着的厕间，把人推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
　　“洛洛，我在这里等你。”
　　这种时候哪怕会很羞赧，舒凡真也不能让古骏离开。他真的很怕出去后看到某些不合适的场面。直接坐在了马桶上，双脸通红地解决了内急，努力忽视外面传来的某些声音，他冲了马桶，穿好裤子，敲敲门：“好了。”
　　打开门，舒凡真刚出去就又被古骏搂住了脑袋。古骏带着他到洗手台洗了手，再把人快速带出去。如果是以往，古骏一定会欣赏舒凡真的羞涩，可此时，他的心窝却在隐隐作痛。
　　出了男洗手间，鬆了口气的舒凡真拉下古骏的手，低声：“你不要生气。”
　　古骏先是一愣，接着他重新握住了舒凡真的手，把人带到了人少的角落，不掩饰地说：“我不喜欢汉尼那么明显的接近你的心思。永远不要相信政治家。”
　　“我不会和他联繫的。”舒凡真抬头，“我是想要多交一些朋友，但如果这样会破坏我和已有朋友之间的友谊，那我会慎重选择。”
　　古骏的眼里多了某种光彩，声音都柔软了许多，却忍着惊喜反问：“但我们的友谊影响了你和维拉斯的友谊。”
　　舒凡真抿抿嘴：“那，不一样。维拉斯对我，不是纯粹的友谊。如果，我选择了维拉斯，我就不可能和任何一个‘不戴镯子’的男性成为朋友。”
　　古骏笑了，笑得格外的灿烂。这个人越来越不吝啬于把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们）了！
　　“回去吧，比赛要开始了。”
　　“好。”
　　等到古骏牵着舒凡真的手回到座位上时，他的笑容几乎闪瞎陶显龙的眼。陶显龙心里顿时跟猫抓一样，什么情况？
　　“要不要吃点心？”坐下的舒凡真问陶显龙，並准备去拿。
　　陶显龙按住他的手，小声咕哝：“不了，我可不想某个厚脸皮的傢伙来跟我抢。”
　　眨眨眼，舒凡真收回手：“那我想吃巧克力。”
　　陶显龙立刻去自己的包里掏，涵涵和恩恩再次仰头后望，他们也要吃。
　　就在舒凡真含着巧克力时，全场突然响起了叫声和掌声，涵涵和恩恩立刻激动了，球员出来了！果然没多会儿，两对人马就从球员入场的地方出现了。全场的尖叫更加的激烈，以女生为最。涵涵和恩恩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爱人哥哥，两个孩子瞬间一扫内向，跟着尖叫起来：“哥哥哥哥！”
　　舒凡真也激动了，朝小哥招手，朝走在第二位的嬴宗麟招手。嬴宗麟、舒文毓和舒文钊一出来就看到他们了，三人都朝这边笑了笑，而随着嬴宗麟那淡淡的、极少见的笑容出现，盛华德这边的女生尖叫声几乎震聋了舒凡真的耳朵。
　　“哥哥好帅好帅啊啊啊啊——”涵涵和恩恩根本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眼里只有自己的哥哥了。
　　“乖宝宝，你好好看比赛，我给你录影。”
　　“谢谢！”
　　舒凡真的视线停留在小哥和嬴宗麟的身上，在心里承认身材高大的三人真的很帅。
　　赛场上先是介绍两只球队和球员，平均身高在185公分的男生，引来无数的（女生）尖叫。女生高喊本球队的明星球员。盛华德的明星球员就是嬴宗麟。舒文钊和舒文毓长相英俊，但身材没有嬴宗麟魁梧，再加上平时在学校很低调，又比嬴宗麟低了一届，所以人气没有嬴宗麟那么高。
　　两队的球员站在场上，注视着观众席，方向正好是舒凡真这一边。嬴宗麟光明正大地看着舒凡真的方向，看着舒凡真，还好舒凡真的眼睛有帽簷遮着，不然他绝对会羞得躲起来。嬴宗麟怎么可以一直盯着他。
　　好在嬴宗麟能“盯人”的时间不长，比赛要开始了。嬴宗麟的位置是大前锋，他不是队长。随着裁判的一声口哨，篮球被高高抛起，盛华德球队的队长拍到了球，嬴宗麟一个高跳，抢球成功。
　　舒凡真的耳膜里是自己的心跳声，这是与平时看他们训练完全不同的气氛和感觉。加油！加油啊！小哥！嬴宗麟！
　　※
　　盛华德和赛因堡学院的观众拼命地为本校球队加油。涵涵和恩恩手里的玩偶几乎要被两人摇散架了。比赛很激烈，赛因堡也是非常有实力的学院。比赛开始没几分钟，陶显龙就让涵涵和恩恩专心看比赛，两个孩子激动成这样，录製的影响也只会是摇晃模糊的，不如他全程代劳。舒凡真没有像弟弟那样大喊，但同样是紧张万分。每次不管是嬴宗麟还是两位小哥往这边看，他都会用力朝他们挥手，甚至为了让三人看到他的加油，他还取下了帽子。
　　嬴宗麟身上汗珠反射的光芒更显得他体魄强壮，也同样令他的雄性气息更加的浓厚，盛华德的女生们没有一个不为他犯花痴的。他是赛因堡的重点防守对象。舒文毓和舒文钊因为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对方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嬴宗麟与两人完美的配合，给对手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又一次冲到篮球架下方的嬴宗麟接到了舒文毓的传球，他跳起来扣球。结果防守他的对方三名球员中有一人直接把他撞了出去，嬴宗麟手里的篮球飞了出去，他本人也滑到了赛场边上。
　　“吡——！”
　　“嬴宗麟！”
　　裁判吹哨，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严重犯规。盛华德的观众席上传来了嘘声和不满声。舒凡真在嬴宗麟被撞出去的那一刻喊出了他的名字。舒文毓和舒文钊先跑了过去，盛华德的其他球员还有教练也赶紧跑过去查看嬴宗麟的情况。
　　嬴宗麟甩了甩头，告诉教练和队友他没事。被撞出去的瞬间，他本能地保护了自己的手肘。由舒文毓把自己拽起来，嬴宗麟先往舒凡真那边做了个“OK”的手势。球场上这种冲撞正常，对方也不是心存恶意，嬴宗麟不会记仇。
　　“洛洛，别担心，阿麟壮着呢。”
　　“乖宝宝，阿麟的神经反应比普通人强，很少有人能真正伤到他，别担心。”
　　嬴宗麟有三次投篮机会，见他动作正常地拍球，舒凡真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很担心，刚才那一下很大力啊。陶显龙趁机跟舒凡真讲解起篮球比赛中的一些规则还有技术性犯规的技巧。
　　“哗——！”
　　第一个罚球，嬴宗麟进了。与队友拍手庆祝，他开始第二次罚球。舒凡真清楚地看到嬴宗麟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从他的下巴滴落到了地板上。定定地看着，怔怔地看着，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已经逐渐只停留在了那个正在投篮的人身上。
　　

第四十四章
　　一场比赛有四节，嬴宗麟打满了前三节，考虑到下午还有一场比赛，场上的比分盛华德比对手多出了二十四分，教练在

第四节比赛果断换下了嬴宗麟。舒文毓和舒文钊分别在第二和第三场下场休息过。被换下的嬴宗麟汗流浃背地走到球员休息区，盛华德的球员区正好就在舒凡真他们这边。路过的他非常明显地朝舒凡真打了个手势，引来很多人的侧目。舒凡真在嬴宗麟走过后戴回了帽子，隔绝对面的人朝他望来的眼神。
　　舒凡真看看场中的球员，看看披着大毛巾的嬴宗麟，微微扭头：“你们都没有纹身，也没有扎耳洞。”现在的青少年不染发、不扎耳洞、不纹身就是奇葩，但这三个人却一样都没有做。他们这个世界的年轻人也很少有人这么做，但原因只是为了更好地吸引害羞的中性人，那这三人又是为什么呢？
　　陶显龙撇撇嘴：“我怕疼。”
　　古骏：“我太瘦，纹身会扎到我骨头上。阿龙和阿麟都没有耳洞，我也就算了。”
　　“那嬴宗麟呢？”
　　“阿麟最没有耐心。”
　　“……”
　　陶显龙抬手搂住舒凡真：“你是乖宝宝，肯定不会啦。”
　　舒凡真抿嘴笑，其实他也怕疼的。
　　盛华德取胜已经是板上钉钉，最后一节比赛几人都没有那么紧张。随着裁判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盛华德取得了首场比赛的胜利。涵涵和恩恩叫着就要去找哥哥，被古骏和陶显龙眼疾手快地拉住。
　　“现在不能去，球员要先退场，我们到酒店去等。”
　　“啊……”两人很失望。
　　嬴宗麟站了起来，球员要上场握手，他朝古骏看了眼，古骏握住舒凡真的手：“我们先走。”
　　“涵涵，恩恩，我们先走。”
　　接收到哥哥指示的涵涵和恩恩拿着他们的东西，和洛洛哥先走。两人边走边回头，陶显龙一边一个，抓住他们的胳膊，再次小声叮嘱：“涵涵、恩恩，你们可千万别说漏嘴哦。”
　　“放心啦。”
　　刚才趁着古骏陪舒凡真去洗手间，陶显龙要涵涵和恩恩保密他们对舒凡真的称呼，两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球员们还要做赛后总结，然后才会回酒店。虽然比赛的地点就在纽约，不过盛华德学院还是为球员们提供了五星级酒店的待遇。比赛期间，球员们全部吃住在酒店。纽约安排的酒店选择的是嬴宗麟、古骏和陶显龙三人投资的酒店之一，舒文钊和舒文毓与三人住在同一层。舒凡真带着涵涵和恩恩先到三人的套房里去等着，这间套房是三人在这家酒店常住的房间。
　　虽说酒店会提供食物，不过古骏还是让厨房把食材送上来，他来主厨。涵涵和恩恩也强烈要求要帮忙，哥哥们今天太帅太辛苦了。
　　等到门铃响，嬴宗麟、舒文钊和舒文毓回来，看到热烈欢迎他们的朋友（亲人），还有从厨房传出的饭菜香，三人只觉得疲劳消除了一大半。舒文钊和舒文毓接了恩恩、涵涵去他们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嬴宗麟拿了浴袍直奔浴室。舒凡真在一旁眨眨眼，他似乎还不知道他的房间是哪间。
　　洗了澡，嬴宗麟只穿了一件睡袍，擦着头发就出来了。舒凡真的眼睛只敢盯着嬴宗麟的脖子以上，在嬴宗麟出来后他给对方送上一杯香茶。
　　“辛苦了。”
　　嬴宗麟呼了口气，並没有因为赢得了一场比赛而特别愉悦。以往，他对这种输赢看得並不重，但这次，他抱了夺冠的打算，在没有取得最终胜利之前，他是不会放鬆的。
　　“洛洛，给你小哥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吃饭。”
　　“好的。”
　　嬴宗麟几口喝下温度适宜的茶，回房间换衣服。他乐于在舒凡真面前穿得随性（暴露），其他人就免了。
　　古骏和陶显龙摆好桌子，嬴宗麟走进来坐下，古骏问：“你吃完饭要不要去休息？下午还有一场。”
　　嬴宗麟点点头。陶显龙瞄了几眼嬴宗麟的脖子，蹙眉问：“阿麟，你的玉呢？”
　　古骏抬眼，比赛的时候他和陶显龙就发现嬴宗麟没有戴玉，这很不正常。嬴宗麟不是第一次打篮球赛，两人並不认为对方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戴玉的。他们从不会让玉离开他们的脖子。舒凡真莫名地有点小紧张。嬴宗麟很平静地说：“在凡真脖子上，我打比赛戴着不方便。”
　　古骏和陶显龙顿时一口气憋在了喉咙里，要不是舒凡真在场，两人绝对会吼过去：“你真无耻！”
　　不明所以的舒凡真见嬴宗麟说了，他从脖子里掏出玉，随着他的动作，古骏和陶显龙在心里吐血，阿麟这个卑鄙的傢伙伙伙伙伙伙伙！
　　嬴宗麟故意问：“你们不放心凡真帮我保管？”
　　陶显龙嚥下喉咙里的血，怒了：“你不要挑拨我和乖宝宝的关係！我怎么可能不放心！你这个卑鄙的傢伙！”忍不住啦！
　　舒凡真一头的雾水，古骏在桌下踢了陶显龙一脚，皮笑肉不笑地说：“确实，给洛洛保管最安全。洛洛，以后我有不方便戴玉的时候你也帮我保管。”
　　“我也要！”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依旧糊涂的舒凡真点点头：“好啊。”为什么，古骏和陶显龙的反应这么大？
　　陶显龙和古骏在心里拼命地向嬴宗麟竖中指。他们脖子上的玉是绝对不能轻易交给别人的，除非那个人是他们真心喜爱的妻子或是继承家业的儿子。嬴宗麟根本就是利用舒凡真的不知情，先把人给定了！古骏和陶显龙怎能不吐血。
　　“叮咚～”
　　舒文毓和舒文钊他们来了，古骏发誓，在嬴宗麟比赛期间，他再也不做饭给这傢伙吃了！
　　※
　　下午的比赛依旧没有悬念，盛华德取得了胜利。嬴宗麟下午只打了两节。明天会有一场硬仗，教练必须确保他明天能有足够的体力。舒文毓和舒文钊也只打了两场。汉尼依旧坐在古骏身边，偶尔会主动跟舒凡真说两句。
　　晚饭是舒凡真做的，舒文钊和舒文毓表示想吃弟弟做的饭。等到大家吃饱喝足，舒凡真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就在三人隔壁。
　　舒凡真把陶显龙录的影像拷贝到自己的电脑里。他刚刚洗完澡，不过距离上床还早。门铃响了，他去开门。
　　“嬴宗麟？”
　　提了一个纸袋的嬴宗麟在舒凡真下意识地侧开身体后走了进来，说：“我想泡澡，阿龙在用浴室。”
　　舒凡真正准备关门的动作一顿，猛地扭头。
　　“你洗完了吗？”
　　“呃……洗完了，　我……”
　　“借你浴室用用。”
　　在嬴宗麟进了浴室，关了门，舒凡真才“啊”了声，脸庞通红。踱回桌旁，舒凡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浴室里传出了放水声，舒凡真几乎要夺门而逃。
　　一会儿到卧室里坐着，一会儿又走出来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舒凡真不想去听浴室的水声，可偏偏那声音彷彿被放大了数倍，拼命地往他的耳朵里钻。再来来回回了数次后，舒凡真把套房里的房门都关上，上床钻进了被窝，摀住了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不久，又似乎很久，拉门的声音响起，舒凡真的眼瞳紧缩，拉紧被子，有人进来了？
　　“凡真。”
　　瞬间不会呼吸了，舒凡真掀开被子，翻身。只在腰上裹了一条大浴巾的嬴宗麟在一双瞪大的惊慌眼眸的注视下，表情自然地爬上床，趴下。
　　“给我踩踩。”
　　“……”
　　“我的肌肉太紧绷了，你给我踩踩，不然明天会影响发挥。”
　　“……你们，不是，有，队医么……”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
　　“你不是别人。快点，凡真。”
　　“……我，不会。”
　　“手撑着墙，一只脚踩我的背。”
　　舒凡真纠结了好半天，还是钻出了被窝，按照嬴宗麟说的，两手撑着床头的墙，抬起一只脚。在舒凡真的脚踩下时，嬴宗麟呻吟了一声，吓得对方缩了回去。
　　“就是这样，力道还可以再大一点。”
　　“不会踩坏你吗？”
　　“不会。”
　　软嫩白皙的脚丫踩在嬴宗麟古铜色的后背上。果然如嬴宗麟说得那样，他的后背肌肉相当的结实紧绷，没有一处可以称得上是柔软的地方。舒凡真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鼻头冒出了汗珠。嬴宗麟睁开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在“劳动”的人。
　　“你头转过去。”舒凡真被盯得腿根有点发软。
　　嬴宗麟听话地把头扭到另一边。
　　“阿龙和阿骏说，汉尼跟你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