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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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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好好蹲地上喂鸡呢,被贺四年一个小石子就砸过来了。
贺四年也不生气,嘿嘿一笑,抓起摆在一边的一堆菜叶,问道:“这也是打算拿去喂鸡的吧?”
吴里河点了点头:“剁碎了喂鸡。”
“我来剁吧。”贺四年兴奋地抓着菜叶,站到了支高了的木头桩子前面。
“不行。”吴里河果断拒绝,他这人也就看起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其实不然,内心还是比较幼稚的,特别是在木头桩子上切菜,肯定很好玩!
贺四年朝他眨眼睛:“我就切几片,就几片,就一点点。”
“……”吴里河觉得他的眼神透漏出一种——我这么可爱你不让着我吗?你不让着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感觉,他放软了态度道:“行吧行吧,就给你玩两片。”
他话没说完贺四年就提起了刀,对着两片白菜叶一顿行云流水,然后行云流水地将木头桩子都掀下去了。
“太激动了。”贺四年解释道,“再给我两片,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吴里河将一袋菜叶提过来,又从中取出了三片叠在一起,抄起另一把菜刀开始剁菜。
贺四年也不甘示弱,抢了一把菜叶也开始剁,两人势均力敌,不过贺四年才一走神,手一滑刀一飞,吴里河手上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靠,没事吧?”贺四年将菜刀塞回原位,紧张地凑到吴里河旁边,看出自己给他手指劈出了挺大的一个口子,贺四年心虚地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去问问大姐家里有没有创口贴。”
贺四年刚提腿要跑,吴里河另一只手就把他抓了回来:“紧张什么?”说着他扯出口袋里的纸,把手指上的血擦了一擦。
“含住。”吴里河把手指伸到贺四年嘴边。
“为什么阿?有什么科学依据吗?这样很□□耶,我还是给你去找创可贴吧。”贺四年皱了皱眉头道。
吴里河:“不知道,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我这么多年也是这样演的,这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他轻描淡写地一别脑袋:“含住我就原谅你。”
贺四年一咬牙:“你说的,就一下。”他比了一个“一”,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一秒后就退开,而后灌了一口豆浆漱口。
“……”吴里河收回手指,心里某处咯噔了一下,贺四年是第一个傻乎乎地对他这傻乎乎的要求照做的人。
可他就是对眼前这个傻子生出了一种“想要和他交朋友”的欲望。
吴里河不是基佬,但也不直,这么多年对谁都没心特别动过,就连交朋友都吝啬的很,现在能交心的还没一个,其余都维护着表面上的塑料关系。
热情善良都是他在别人面前出演的人设,谢成是少数和他处的不错的,所以他在谢成面前就不累死累活地演了。
而贺四年,吴里河只是纯粹觉得他蠢,懒得装,这和女生那句——你都不值得我洗头,是一个概念。
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可以做朋友”的想法一出来,吴里河看贺四年都顺眼了许多。
“原谅我了吗?”贺四年顺便又灌了几口豆浆,在他眼里不会有奇怪的人,吴里河的这个举动被他理解为只是单纯想撒娇。
从怕蜘蛛开始到现在,贺四年已经给他总结好标签了,怂包幼稚喜欢撒娇。
“嗯”吴里河点头。
“那我可以继续切了吗?”贺四年蠢蠢欲动地搓手,在吴里河第二次点头的前一秒,贺四年就已经开始继续捣鼓眼前的白菜叶。
吴里河用纸简单地将手指包了一圈,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旁边切,两人玩得不亦热乎。
因为木头桩子就那么一个,才就一个脸盆大小,贺四年手腕不稳,第二次命中吴里河的手指。
吴里河的两边手都荣幸遭殃,终于发火:“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贺四年一脸忏悔:“哥,我错了,您要我跪下吗?”
“跪!”
“真的要跪阿?”贺四年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也给你还一刀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别到身后,一点诚意都没有。
“痛死了。”吴里河面无表情道。
贺四年心虚地去找妇女要创可贴,妇女找了一圈说家里没有,于是贺四年踏着泥土,跑到很远的一家小卖部买创可贴,回来的时候吴里河的血都已经干了。
吴里河眯着眼看他:“你说你吃那么多东西都用来长哪了,三岁以后你的大脑停止发育了?”
贺四年非常诚恳地道歉。
祸不单行,这天回去之后贺四年的一场戏也拍得不是很理想,原因是他被自己的鞋带绊倒了,眉骨被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不过脸上有伤对这个角色的影响不大,但中途贺四年又是走神又是心不在焉的,完全没演好。
而后被导演通知,明天这场戏要再拍一次。
贺四年倍受打击地打开手机敲严翊:今天脸好黑阿,状态差得要命,做啥啥不顺。
严翊那边没有秒回。
贺四年想,他可能现在很忙。
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动静,贺四年想,怎么回事?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贺四年已经把他出轨的对象的都列清楚了。他被自己的脑洞气到怒气冲冲地打过去,然后理直气壮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贺四年有点脊背发凉,严翊不说话,多半就是发飙之前的前兆。他瞬间就怂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挺忙的吧,我先去睡觉了,不打扰你了。”
“贺四年。”
他俩在一起后,严翊就没叫过他全名,贺四年本能地降低了声调:“咋……咋了?”
严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他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快两个小时的莫生气了,现在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我微信发给你,你做个解释吧。”
“欸,好。”贺四年饶了饶头发,十分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招严翊生气了。
挂掉电话后贺四年直奔微信,只见严翊发过来两张图。
贺四年一点开,心脏开始止不住地狂跳起来,图片拍得不是非常清晰,但已经足够辨认图片上那两个人,正是两张他含住吴里河手的图,抓拍的非常巧妙,明明是一触即放的几秒种,硬生生被卡出了暧昧的味道。
一瞬间愤怒涌上心头,第一个问题不是“谁拍的?”,而是严翊。
他激动地发过去一行字:你不相信我?
严翊:没,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贺四年正在气头上,就是想不清楚严翊要他什么解释,就这样一张模棱两可的照片要他什么解释?
贺四年:照片谁发给你的?
严翊:先说说照片里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人实打实是你吧?[微笑]
他不发表情还好,一发贺四年就炸了:是我就是我,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随随便便就会去勾引男人吗?
严翊脑子一抽,回了句:以前的贺四年就是这样的。
贺四年气不打一处来,手机差点要砸出去,最后想想自己砸了的话,在这个破乡下可就买不到手机了,于是又气急败坏地将手机丢到了桌子上。
臭严翊,傻逼,讨厌鬼!
后面两人都觉得自己没错,矛盾在不能见面,而私自凭空臆想和揣测之中恶化,双方的心情都变得非常糟糕。
贺四年更为夸张,时不时还气得捶床。
“臭傻逼,我以后再也不理严翊这个臭王八了。”贺四年躺在床上委屈地辗转反侧,抱怨道:“我怎么了,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kevin看戏似的托腮看着他,有种喜闻乐见的味道。
贺四年打开微信,又把记录重新翻了一遍。
“哦?什么叫做以前的贺四年就是这样的。我在他眼里和以前的贺四年就是一样的吗?”贺四年猛得坐起来,一踢kevin的床:“你说他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水性杨花,和以前的贺四年一样喜欢到处勾引人?”
kevin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贺同学语文阅读理解能力满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溜达了一圈,现在太困了,还是明天再补上那个缺的吧,明天早点起来码字。
☆、严翊来了
贺四年打开手机,又气冲冲地关上,复又躺下,再坐起来。
kevin给他递了杯牛奶:“消消气,你俩为啥事吵架了,和姐妹说一下,姐妹给你指点迷津。”
贺四年于是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条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他就不回我了,你说过不过分?”
“过分。”
贺四年:“是吧。”
kevin一拍大腿,直说:“我觉得是你太过分了一点,你站在严翊的角度想想,突然有人给你发了一张他和公司秘书这样的照片,你会不会火?”
贺四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想阿你正处于可能被带绿帽的怒火中,而你询问对方,对方却不和你解释,我觉得人在这时候理智都不是非常清晰的,对吧?”
“那你要我道歉?”贺四年问,“我才不要和他道歉,你就是为着你老板讲话的是吧,我们的姐妹情呢?”
kevin摸了摸自己的腿毛,开始找睡衣和浴巾:“那你可以选择一辈子都别和他讲话了,我们单身狗都喜闻乐见,我去洗澡了,拜。”
kevin走后,贺四年又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心想:道歉就道歉,又不会少块肉!
于是一个电话就过去了,严翊破天荒地没接。
“不接是吧?”贺四年将手机往棉被上一拍,又抓了两张纸擤鼻涕。
心想:好,行,牛逼了是吧?kevin说的对,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贺四年越想越伤心,内心戏很丰富地幻想完了自己从今往后和严翊毫无交集的一生,被自己戏精灵魂给生生虐出了眼泪。
“哎呦我的小姐妹阿,你咋还哭上了?”kevin洗完澡回来,给他塞过去新的一包纸,操起了某部电视剧女主角的语气。
“贺小年,就因为一个臭男人,你就开始掉眼泪了吗?你的眼泪只能奉献给你的演艺事业。我给你打气,贺小年,加油加油加油!”
贺四年破涕为笑:“你走开啦。”
气是要生的,觉也是要睡的,比如贺四年才生完气后不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地时候他是被人掐醒的,掐的是脸。
“王金凯,你有病阿。”贺四年嘟囔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从眼皮翻起的一点缝隙中,就着小夜灯看见kevin在床上睡得跟猪一样。
那掐他脸的是谁?
他身体猛得向后一推,然后惊恐地坐了起来,发现严翊搬了条一椅子,正坐在他床边慈祥地端详着他:“我轮着两边脸掐了你三分钟,你才起来。”
“你怎么来了?”贺四年揉了揉自己的脸,“恶毒,趁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
贺四年假装自己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念头迫使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严翊的脸。
“我觉得隔着网络说不清,所以来了,想听你当面和我说。”严翊的眼神其实很温柔,有一种——你说吧,我相信你的感觉。
但是贺四年知道,如果自己的解释不是他想听到的解释,这张温柔的脸可以一秒钟崩给他看。
“行,那我们交换情报。”贺四年说,“我说理由,你说照片是谁发的,怎么样?”
“好。”
贺四年开始了自己的长篇阔论,大概只有严翊才能从他东扯西扯的小学生日记里拼凑出一个真相,即使贺四年的侧重点一直都在春卷有多好吃之上。
严翊也很爽快:“把照片发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匿名的,直接发到了我的邮箱。但应该是剧组里的人,你想想你和他们谁有恩怨?”
贺四年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谢成,后来觉得不对,他从剧助溜走的时候谢成还在拍一个比较重要的镜头,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那时候闲着还和他有私人恩怨的,除了肖瑶就没有其他人了,刚好她家那位董芊芊也拍摄完了一个镜头,在一边休息着了。
这组照片要是被发出去,贺四年水性杨花的帽子算是被扣实了。
前天严翊,昨天谢成,今天还勾搭上了吴里河。想给他洗白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贺四年盯着严翊,良久才道:“我觉得我又要完了。”
kevin已经被他俩的谈话声吵醒,然而领导在旁,敢怒不敢言,于是开始刷微博,这时候还适时补上:“是的,你已经完了。”
肖瑶就着自己的工作号发了一条微博,就是贺四年和吴里河在鸡圈的那一组照片,还配了一行字:工作期间路过,觉得挺惊讶就拍下来了。
这条微博被不断转发评论点赞,网友们众说纷纭。
贺四年的公关们凌晨被迫起来加班加点,直觉拿这一份工资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肖瑶……是哪位?”严翊看了半天,对这个名字真的毫无印象。
贺四年从床上爬了下来,戏谑道:“你家的小迷妹呢,此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嫁给你。”
“什么玩意?”
三个人简单地披上外套,就前去董芊芊的房间找肖瑶了。这人一听见贺四年和kevin的声音,就将门给反锁上了,死活不肯出来。
最后还是严翊发话:“你,出来。我们不会随便打人,就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的声音认真骗起人来,就十分具有蛊惑性,让人不由自主地以为他就是个正人君子。
于是肖瑶就被骗了出来,四个人各搬了条椅子在休息室里平静地坐下了。
严翊还是那副温柔的嘴脸:“肖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肖瑶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了,她一直以为贺四年和严翊已经掰了,她就是不喜欢贺四年,就算是别的男人和严翊在一起,也不至于让她这么生气。
结果贺四年来的那天,她不小心看见了车里的严翊。
在她的印象里,贺四年就是个不要脸的人,四处勾搭男人,甚至还惦记过上她家的演员,董芊芊。誓死都要做一个小白脸。
迷恋过严翊很久的肖瑶就是觉得,她理应让严翊和外界知道,贺四年是个怎样的人。
她觉得自己是手持正义的火把。
肖瑶捏了捏手指,回答道:“我只是把真相说出来而已,严先生,你不会到现在还相信他吧?谢成那件事网友说的都是事实,你为什么还要出来帮他背锅?”
“从前是事实,但不是现在的他。”严翊说,“所以你想要做到什么程度?把微博删了,你发个声明,这事就是一个误会,是吧?我也不想怼一个小女孩。”
“严翊!你真傻还是假傻?他和那么多人暧昧你看不出来吗?”肖瑶因为自己说的话完全不被当回事而愤怒,“他指不定都已经爬到别人床上了,谢成那件事我也在场,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会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
严翊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哦?你也在场?”
kevin嗤笑一声:“摄影手法很牛逼嘛,每一次都能拍得跟真的似的。”
“我就是随便一拍,他真的就是个白莲婊。从前是,现在也是。”肖瑶急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后来那副样子都是装给你看的。”
严翊正人君子的脸色装够了,温柔的表情瞬间就放了下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把脸伸过来我打你一巴掌看看,你再说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
贺四年有人撑腰,此刻非常牛逼哄哄地抬着头,就差用鼻孔对着肖瑶了。
但是肖瑶不太可能会删,他们来谈判之前心里就已经有底了。
“四年,吴里河刚刚发了澄清博。”kevin突然道,“我要怀疑你俩是不是真有奸/情了,他那种一毛不拔的人,居然帮你澄清?”
贺四年把脑袋凑过去看,吴里河其实也没发多少字,就转了一下肖瑶的微博,并回复道: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了,我和四年开完笑让他含会消炎而已,如果是我的玩笑开的过分了,我很抱歉,这位小姐姐有没有点淫者见淫的意思?
吴里河的一位粉丝随便一转:emmm,我怎么觉得这个拍摄手法和上次谢成餐厅那几张特别像呢,角度都莫名找得非常好。
本来看见偶像桃色新闻就不怎么高兴的粉丝们,一下子就把目标攻击人物转到了肖瑶的身上,骂贺四年骂的有多狠,那现在肖瑶被喷得就有多惨。
三人没管眼前这个女孩子快要被网络上攻击自己的言论气哭了,毕竟风水轮流转,她也是自作自受。
贺四年心里涌起一股报复完了的快感,还挺开心,一回去把行李箱里的零食就吃了半箱。
☆、家家酒
“他为什么帮你说话?”严翊正时刻关注微博,其实吴里河澄清对他自己也没坏处,但严翊控制不住自己要往歪了想:“非要你含他手指,这很不正常吧?”
kevin钻进他们中间劝慰道:“严老板,这个呢,我说一句实话,您家四年也是不天仙下凡对吧?哪有那么受欢迎阿是不是?”
严翊被劝慰不成,反而更生气,舍不得对贺四年发火,就转而向kevin:“你对你的职业一点都不认真阿,是不是嫌工资太多了?他是怎么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一个人出去的,你心里该有点数。”
“行。”kevin低头,“我的锅,我心里有数,您别教育我了。”
严翊看向贺四年,贺四年在他眼里就像是一颗恒星,是会主动发光发亮的。他心想:我家四年本来就是天仙下凡,当然受欢迎。
他坐下来,领导似地咳了咳,正色道:“我究根究底,是因为我在乎你,知道吗?你要是长成王金凯那样就好了,不用我时时刻刻担心你被别人给抢走。”
莫名其妙躺枪的kevin差点吐血,这又干他啥事了?可惜kevin作为一个员工还是很怂的。
他识相地先溜了,贺四年一副乖宝贝的样子,点点头道:“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严翊满意地点头,看起来至少要来个十几分钟的长篇大论。贺四年生怕他叨叨,急中生智道:“我可以亲你一口吗?我想你了。”
严翊怔了怔,贺四年的嘴唇就已经贴了上来,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吻,贺四年看着他,认真道:“亲一口就不许说话了,你再叨叨就要变成老婆婆了。”
第二天严翊就待在这,没舍得走。贺四年拍戏休息的中途,严翊打算带着他去小溪边走走,这里的溪流就小小的一条,平常也就几个小孩,在这捉捉鱼,摸摸虾。
可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他们剧组里的一个女摄影师牵着他的儿子走来了,她原本是不想带小孩来的,可是家里老人生病,也照顾不好孩子,于是她在征得导演同意后,把自家才六岁的儿子带来了。
周萍有点不好意思地叫住他们俩,等严翊和贺四年转过来,她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儿子刚来这里,也没有适龄的儿童一起玩。刚刚听到你们说要去河边,我对这儿路不熟,所以想着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去。”
话都这么说了,严翊和贺四年也不可能拒绝,最后只能带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形电灯泡去溪边约会了。
周萍六岁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小溪,即使就这么小小的一条,所以表现的异常闹腾,严翊从前一直是不喜欢孩子的,自从养了贺四年这位大型宝贝,就突然对自己的孩子也有所期待了。
“妈妈,我想下去抓鱼。”小孩仰头看周萍。
周萍拒绝道:“不行,现在天还冷着,溪水冰凉的厉害,下去会感冒的。”
她想了想,又道:“和两位叔叔一起玩吧,妈妈去找个场景点,下一场戏能用上。”
说完周萍丢下孩子就跑没影了,留下六岁的儿子瞪着水汪汪的眯眯眼。
这个小孩贺四年听周萍叫他小六,长得简直是和他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阳光一强,他的眼睛微眯,就连条缝都不剩了,还有塌得照完照片就发现鼻子都没了的塌鼻梁,又黑又小的身子,乍一看很容易被认为是哪来的难民。
“叔叔,我们一起玩家家酒吧?”小六说道。
贺四年真的是单纯的不喜欢小孩,在网络或现实中看到实在可爱的,虽然常常被萌到,可还是不太想和小孩亲密接触。
特别是别人家的小孩,不能打不能骂的,还就是“远香近臭”这个理,远远看过去天真无邪的孩子,接触一久就很烦。
“行吧。”严翊先他一步答应了。
于是两人只好担起了:“爸爸,妈妈”的角色,严翊搬来几块石头围在一起,贺四年归真反璞地摘了一把树叶。
在土地上,像模像样地炒起了菜。
严翊搬完最后一块石头回来,贺四年并不是很高兴地说道:“爸爸回来了。”
小六站起来,力求真实地抱住了严翊的大腿:“爸爸,你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严翊摸了摸大衣口袋,里边有一把奶糖,是贺四年最喜欢的奶盐味,严翊习惯性地会在兜里揣一把,贺四年要发小脾气,或者又不开心了,喂上几颗,这货马上就能满血复活。
“给。”严翊往小六手里塞了两颗奶糖,小六朗声一句:“谢谢爸爸!”然后就兴奋地蹦哒回原位。
贺四年抱着手臂,不自觉地撅嘴道:“那我呢?妈妈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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