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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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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啊,真的摊上这么个老板,真的也是我们的福气了。”
贺四年:呵呵。
严翊这厮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婚礼就快要开始了,还不见这位新郎官,宁雅给自家儿子电话轰炸,然而那边只含糊不清地回答:“马上到。”
这边两夫妻都快急疯了,贺四年还十分心大地安慰两人道:“没事,严翊心里有数,不会迟到的。”
然而他口中这位心里有数的人,在他本人已经走到教堂门口的时候,影子还没见到。
贺四年这会心里才开始紧张,心说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贺四年的脑子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地过起了“关于严翊的一万种死法”,想着想着贺四年心里就戏精地涌起一股死了老公的悲伤,然后是对自己任性非要吃什么柠檬味西瓜的自责。
可惜还没让他戏精完,严翊就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他轻轻吻上贺四年的脑门:“抱歉,久等了。”
“你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死在路上了。”贺四年有点想哭,自从怀孕后情绪就更为敏感了,上次发现一条自己特别喜欢的牛仔裤因为肚子大了不能穿了,愣是没忍住躲起来偷偷哭了十几分钟。
就你知道为了这种事哭特别傻逼,可是就是止不住这个生理性的泪水。
严翊瞅见贺四年的眼角发红,忙不迭将他揽进怀中,一本正经地吓唬他道:“哎呦小祖宗,孕夫不能哭的,你要是经常哭,以后就会生出个林黛玉宝宝的。”
贺四年一想想那位自己特别想一榔头把她敲死的林黛玉,自己的小孩要是伤春悲秋,时不时再去葬个花,那他可能真的会干出遗弃小孩这种犯法的事。
为了自家孩子的未来,贺四年立马止住了即将宣肆的泪水。
“请新郎新郎入场!”司仪高昂的声音响起,贺四年这边爸妈都不在了,也就省去了那些交接仪式,严翊直接挽着贺四年的手就走进去了。
满天的粉色花瓣带着白色羽毛飘落,很不应景的是严锦丰举着一个“亿年”的紫色灯牌,而宁雅给众人都发了一个荧光灯条,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全场都开始晃动手中的灯条,这种与教堂格格不入的气氛实在有点滑稽。
宁雅俨然一脸儿子终于嫁出去了的感慨,指挥着众人给贺四年与严翊疯狂打call。
贺四年受宠若惊地碰了碰严翊,严翊脸上的笑显然也僵了,原来他妈说的要给四年一个惊喜,本质上是一场“惊吓”。
他强装淡定道:“没事,别管他们。”
贺四年也猜出了个大概,不过没有生气,未来婆婆对自己这么用心良苦还是让他蛮开心的。就是到底是谁告诉这位母亲,他们明星在婚礼现场喜欢看到别人为自己打call的?
司仪说的那一串空话两人都没太听清,虽然都是面朝前方往前走的,但是余光还是忍不住牵挂到对方,对方的侧脸和一旁暖白色的灯条,混成了一副像是来自梦里的、虚幻到有点失真的画面。
“新郎请把右手放在你的胸前。”
严翊照做,贺四年挂着麦,抢了司仪的话:“严翊先生,你愿意娶可爱、帅气、温柔贴心的四年做你的新郎子,并永远敬他,爱他,给他做好吃的,纵容他一生一世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文通篇都太甜了,下一章再吵个架吧,不虐的那种假,就萌萌的吵架。
☆、琐碎婚礼日常
“我愿意。”严翊也逾越了那些条条框框的程序,直接捡起了拖盘软盒子里的戒指,给贺四年轻轻带上了。
司仪尴尬地继续:“那么接下来也请另一位新郎把右手放在你的胸前。”
严翊在他话音没落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姿势,然后继续抛开司仪:“贺四年先生,你愿意嫁给严翊作为你的新郎子,永远敬他,爱他,无论他是否能找到柠檬味的西瓜,你都愿意当他的贺小朋友一生一世吗?”
贺四年手里已经拿着另一半戒指,没等严翊说完,就来了句急切的“我愿意。”接着笨手笨脚地将戒指锁在严翊无名指上了。
下边的观众在宁雅的带动下,也显得十分急切,司仪在这里完全已经不需要发言了,下边此起彼伏的“亲一口!亲一口!”使这个教堂倏然失了庄严肃穆的气氛。
贺四年倔强道:“不给看,我们回家偷偷亲。”
下边哄笑声一片,但笑完仍有起哄的,严翊整个握住了他的手,笑得十分具有蛊惑性:“乖,我们表演一下,满足一下面的观众。”
深层含义是——现在随便亲亲,我们回家再真枪实战地来。
说完两人就象征性地来了一口,贺四年在退场地时候悄悄附在严翊耳边问:“你真的没给我弄到那个西瓜吗?”
严翊温柔地扣住他的手:“怎么,反悔了?没有柠檬味的西瓜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那倒不是。”贺四年只是纯粹地突然很嘴馋而已:“你穷得睡天桥我都愿意陪你一起睡。”
“哪能让我祖宗睡天桥啊。”严翊调侃道:“西瓜放在我车上了,我看婚礼已经开始了,就没带进来。”
贺四年紧了紧严翊的手,不动声色地拍了个马屁:“我觉得我今天是嫁给了全世界最好的新郎子。”
严翊心里能乐出花,表面上还是要淡定再淡定,沉稳再沉稳地吹捧回去:“我也觉得我今天娶了全宇宙最好的新郎子。”
跟在两人旁边走的Kevin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商业互吹。”
刚刚正式结婚的夫夫两人同仇敌忾:“现在是亲情互吹了。”
接着十分有默契地又在Kevin面前么了一口,齁死人不偿命。
到了酒店房间,贺四年和严翊又换了一套新礼服,林昱继续勤勤恳恳地给两人补妆,补完妆后两人下楼,开始走过场。
那么长的厅堂,那么大的桌子,按照那什么狗屁礼仪,两人硬生生是每桌每人都溜过去了,还好有宁雅在旁边提醒贺四年这是什么亲戚,要不然他整个人肯定懵圈。
这个仪式很简单,就是奉茶、认亲戚、收红包,问题是贺四年累个半死,还吃不上一口饭。只能站在桌前强颜欢笑,可怜巴巴地咽下垂涎欲滴的口水。
要不是顾及着严翊和宁雅夫妇的面子,贺四年就想罢工不干,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我饿死了。”贺四年小声和严翊抱怨道。
严翊:“把你惯的,过完一遍就可以吃好吃的了。”
贺四年本质也就是想抱怨一下,有人递红包有人递金饰,他也挺开心,也没人会嫌自己钱多,哪怕他只是颗瓜。
话是这么说的,但严翊还是舍不得贺四年饿。最后还剩三桌的时候,严翊突然叫停,然后彬彬有礼地轮桌过去道歉:“不好意思,一大早四年也没吃饭,绕这么一圈实在是累了,能不能让我们去休息十分钟再来?”
严翊都这么说了,客人们也不可能为难他们,纷纷让这对新人去吃点东西,最后一桌的朋友席上的Kevin等人心知肚明,贺四年一大早就连吃了三个肉包子,严翊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讲他什么都没吃?
但心里吐槽归吐槽,和贺四年熟一点的就知道他的食量了,于是几个人就开始怂恿这对新人过去和他们一起吃。
严翊给贺四年有每天既定的食谱,这会拉住了一脸兴奋要过去吃那些油盐都加过量的酒店产物,继而朝众人一微笑:“厨房已经做好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各位吃得尽兴。”
贺四年在和严翊走进小门后,笑容就没了,气鼓鼓道:“今天结婚都没有特殊对待吗?我今天不想再吃鲫鱼豆腐汤了。”
说完贺四年看了欲言又止的严翊一眼,连忙道:“也不要苹果小米粥!”
这些其实都挺好吃的,可是贺四年已经以两天一见面的频率,吃了它们俩一个月了。
严翊安慰道:“今天不吃这个了,我给你做了玉米南瓜排骨汤和鸡蛋羹……”
得了,现在换成三天一见面的菜色了。
贺四年前段时间在剧组里天天尝乡下村妇的手艺,就特别想念严翊自己做的家常菜。这会吃多了严翊的家常菜,又十分想念起外卖和垃圾食品了。
然而严翊狠心地碰都不让他碰,家里更是被禁止出现任何不健康的零食。
贺四年虽然很委屈,但是肚子饿了,也不能在这里矫情地说自己不吃了。
于是他一边吃一边愤愤道:“为了这个孩子,你就让我受苦,你不爱我了!”
严翊:“……”
在贺四年眼里,只要不合他心意,就叫受苦。上次宁雅送了几盒燕窝过来,严翊给贺四年熬了,这货吃着吃着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你为什么要逼我吃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查过了,这是燕子的口水,你还逼我吃,你不爱我了。”
贺四年娇气起来简直是无差别的矫情,不过也仅在怀孕后,在那之前除了贺四年讨厌到世界末日也不会碰一口的食物,其他无论什么,就算是白馒头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现在这样有一部分原因还是他给惯的。
吃完饭后严翊继续陪着贺四年走完了过场,婚礼就这样结束,散场,祝福堆起来可以给耳朵糊上一层很厚很厚的茧子。
晚上Kevin那几个损友过来闹婚房,就连性格其实有点孤僻的吴里河都过来讨喜糖,不过没讨到,因为严翊怕贺四年这个婚礼的主角徇私枉法,偷偷吃下不符合规定数量的糖果,所以家里是一颗糖都见不到。
“我们来拍个大电影,来,你们说想不想看严老板和四年日常小生活啊?”Kevin扛着一个相机,刻意拉长了“生活”两个字,使之成为十足诡异的尾调。
“想。”几个人包括宁雅夫妇都开始起哄。
严翊想叹气,但想到今天好歹是新婚之日,叹气实在不像话,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宁女士,严先生,你俩多大了?也跟着一起玩。”
“我们开心,还有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我们两个加起来还没一百岁,哪里老了?”宁雅兴奋地搓手手:“妈给你俩想了几个小游戏……”
严翊一看时间,当即摇头扫了他们的兴:“快九点了,贺四年必须要去睡觉了。今天他也累了,这些闹腾的游戏就省了吧。”
Kevin领头的闹婚房小分队还没施展才艺,就要被撵回去了,这会一个个开始鬼哭狼嚎道:“你俩也太无聊了吧,哪个成年人九点就睡觉的?”
贺四年就这一个月都懒成蛋了,今天站那么久确实是累了,于是也站在严翊这一边,指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道:“小朋友不在九点之前睡觉,就会死掉的。”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奈何严翊的态度实在太坚定,众人只好扫兴地各回各家。
尽管今天他俩结婚,也依旧没有破坏严翊给贺四年带好的节奏,两人分别洗完澡,和平常一样上床,背对着背就开始睡觉。
贺四年一想觉得不太对头,又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凑在严翊的耳边边,呼出的热气拍在严翊的脖颈间,直接就将这个半梦半醒的人给物理唤醒了。
“嗯,怎么了?”严翊转了个身。
贺四年郑重其事地盘起了腿:“我们今天都是新郎子对不对?”
严翊慢慢坐起来,将后背靠在床头,复读机一样地重复了刚才的话:“嗯,怎么了?”
“那我们到晚上了,怎么还没有亲亲抱抱上个床?”贺四年脸不红心不跳地问,又拿出了自己的口头禅,“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严翊有点哭笑不得,停顿了几秒,然后严肃道:“不是不爱你了,是你肚子里有宝宝,我们不能乱来。”
“你不要骗我,书上说三个月之后可以了。”贺四年突然手脚并用地糊在严翊身上,严翊生怕动到贺四年的肚子,所以只好乖乖地被贺“八爪鱼”给包住。
然而这小兔崽子并不是很纯情地抱,一只手还在他不可描述的某处摸索,一边动作还一边没皮没脸地说:“让新郎子检查一下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时候严翊要是还能沉地住气,那大概就是真的性冷淡了,他无可奈何地反客为主,势必要让这位不知好歹的贺四年下一回不敢再这么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只拌嘴不吵架的一章。
☆、偷吃
窗外的霓虹灯一盏又一盏地下去,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严翊心惊胆战地移开贺四年箍着自己的手臂,生怕把这祖宗给吵醒了。
然而事实上是这位总裁多虑了,贺四年要是睡沉了,就是雷打不动的。他小心翼翼地给贺四年盖好被子,然后开启了家庭主夫忙碌一天。
烧开水、煮饭、再将贺四年的衣服叠好放在他的床头,接着做一会卫生、把早餐端上桌子、习惯性地再往碗碟上糊一层保鲜膜。
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卧室叫贺四年起床。
其实叫贺四年起床才是严主夫早晨的一道坎,一叫二摇三掀被,贺四年都能不挪动一下位置地躺着。最后还是得靠美食诱/惑,严翊将三明治切半凑到贺四年鼻子边,这货才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睛。
“早餐都给你做好了,快点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啦。”严翊道。
豆浆三明治冷了就不太好吃了,贺四年想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辜负了食物,当下就很有动力地爬起来。严翊看了看时间,又给迷迷瞪瞪的贺四年换好了衣服,然后道:“最好别出去乱跑,要出去玩的话一定要叫个人陪着,知道吗?”
“知道了。”贺四年乖乖点头,并不是很明白严翊是怎么坚持一个多月都在早上叨叨这句话的。
“还有啊,出门记得戴口罩和帽子,被粉丝围上了还要我来救你。而且到时候要是磕磕碰碰了怎么办?所以你最好……”
贺四年就着他的下巴来了一口:“行了,严翊妈妈,同样的话你都说了几十遍了。”
“还不是怕你这个猪脑子记不住。”严翊说,“我去上班了,你给我乖一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中午会赶回来给你煮饭的。”
贺四年假笑:“我今天想在外面吃,你就不用回来了,跑来跑去多辛苦啊。”
“不行。”严翊一口否决,看向贺四年的目光十分笃定:“需要我再给你科普一下关于垃圾食品的危害吗?”
“不用。”贺四年一翻白眼,催促道“快去上班吧,严老板,要不然公司里又要谣传我是个小妖精了。”
严翊啼笑皆非:“你难道不是吗?”
几分钟后严翊从车库开车出来,发现了自己昨天随手丢在仪表台上的西瓜,那是他特意将切好的西瓜泡在浓缩柠檬汁里弄出来的。
贺四年这货说要吃也是一时兴起,他却奔来赴去,差点赶不上婚礼。
严翊将不知道坏没坏掉的西瓜丢进垃圾桶里,他不喜欢吃这玩意,更不会让贺四年吃车里放了一夜,有安全隐患的西瓜。
虽然这意味着他昨天的奔忙都是空忙活,但严翊可能有潜在的抖m体质,这会还觉得自己是在为贺四年而幸福的忙碌着。
贺四年吃完早餐后,突然想到了柯皓铭昨天说的话,良心突然一痛,难得地收拾了桌面,还把碗碟放进了水池。不过,要他自己洗盘子几乎不可能,洗衣服贺四年还可以勉为其难地动动手,而要么黏糊糊要么油腻腻的碗筷,他实在下不了手去洗。
接着贺四年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小猪佩奇,肚子又有点饿了。
“买零食买零食。”贺四年一边念叨一边带好帽子和口罩,不过已经把严翊说要找个人陪的话当耳边风了。
严翊管得严,但奈何不住贺四年嘴馋,除非把这位孕夫锁起来,要不然实在没法控制其去觅食的脚步。
不过贺四年也挺听话,严翊说不能去外面的餐馆,他就不去外面的餐馆,顶多去便利店里偷偷买点小零食解馋。
这会贺四年站在他几乎每天都会偷偷来买小饼干的便利店里,视线正和一架子的方便面难舍难分着。
他已经好久没吃方便面了,可惜方便面被严翊写进“不准吃”里的第二条,贺四年将方便面拿下来又放回去,最后还是只买了几块小饼干和海苔。
然而这一点点小零食根本坚持不到他走回家,就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贺四年坐在小区的长石凳上思念着货架上的方便面,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向往之,身不能至”的悲哀。
我在严翊回来前偷偷吃了,他是不会发现的。贺四年突然有了侥幸心理,然后马不停蹄地去买了几包火鸡面回来。
这个面他之前都只看吃播吃过,自己老早就想尝试一下了。
弄好了面贺四年迫不及待地就坐了下来,一看时间,然后自言自语道:“严监狱长还有四十多分钟到达金山监狱,贺同志你一定要在这之前把面全部吃完,然后毁尸灭迹。”
然后贺四年一边叫着“辣辣辣”,一边在短短三十一分钟的时间里解决了四包方便面。原本他是不想吃这么多的,可是一吃起来就刹不住车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厨房和餐厅,然后把方便面的包装袋都丢到了家外边的大垃圾桶里。
紧接着回家一边开窗一边喷空气清新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贺四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才,最后他摊在沙发上摸肚子,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了。
门那边很快传进开锁的声音,贺四年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欲盖弥彰地假装专注起了电视。
严翊走进来,靠近餐厅就嗅到了一点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他面无表情地向沙发上和贺四年走过去,和往常一样地问他:“今天去干嘛了?”
“去小区里转了转就回来了,没啥好玩的。”贺四年泰然自若地回道。
“哦?”严翊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脸朝着他的下巴使劲嗅了嗅,然后又抓住他的衣领闻了一闻,贺四年紧张地冷汗都要砸下来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你都出去买什么了?”严翊的脸沉了下来。
贺四年并不相信严翊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是继续说瞎话:“我真的什么都没买。”
“好。”严翊开始翻家里的垃圾桶。
贺四年年慌了,连忙坦白了一点:“我错了,我买了便利店的小饼干吃。”
严翊没发现垃圾桶里有什么不对的东西,于是站起来,十分冷静地问:“还有呢?”
“没了……”
“行。”严翊说着就要出门,贺四年追上去:“你要去哪?”
严翊回头给了他一个表情,其含义大概是——我要去哪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错了,我还吃了一包海苔。”贺四年避重就轻,继续辩白。
严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现在的海苔都做到这种程度了?给你辣到嘴唇都肿了,还一领子辣味。贺四年,你继续给我装糊涂啊。”
直到严翊打开他们家附近的公用垃圾桶,里边的火鸡面包装袋暴露在两人面前,贺四年还依旧在那里:“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吃。”
“还要我去买一包回来对对味道吗?”严翊冷冷地看着他。
贺四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警察扣了双手的罪犯,一声都不敢吭地被严翊带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严翊只管在厨房拼命炒菜,贺四年则是倒在沙发上等待制裁,严翊从第二次到家开始,已经半个多小时没说过话了。
风雨欲来——
“吃饭。”严翊拉开餐椅,贺四年“连滚带爬”地过来坐好,坐姿都可以评比四好学生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贺四年举双手投降。
严翊还是那句话:“吃饭。”
贺四年吧啦了两口,刚刚吃了份面,还因为太辣喝了家里的两大瓶牛奶,现在实在是没啥胃口继续吃了。他开始撒娇:“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吃不下了。”
“你上次在外面偷吃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严翊看起来是不打算心软了:“坐好来了,别扭来扭去,今天不吃完饭就不准离开餐桌。”
贺四年还在用开玩笑的语气:“阿翊你很严格欸,我吃了四碗面,现在真的吃不下了,你要逼着我把肚子撑破吗?你都不爱我了。”
“不爱了。”严翊说,“我上次就是姑息了你,你今天才有胆子又偷吃。”
贺四年委屈巴巴地扒拉了半碗饭,塞得都要开始翻白眼了,他继续试图让严翊放过他,接着演得很像地按住脑袋:“我头疼,我病了。”
严翊已经吃完了,笑里藏刀:“乖,吃完了就没病了。”
贺四年这种招数实在屡见不鲜,和狼来了一样,骗不了人第三次了。
贺四年又扒拉了几口饭,然后忍无可忍地揭竿而起,操着一口翻译腔道:“噢,上帝啊,你这个坏家伙,你剥夺了我吃方便面的权利,还逼一个肚子快要撑裂的小可爱吃饭,都是因为我肚子里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的孩子!”
严翊不甘示弱,上学的时候名著外国电影也没少看:“你要是再用这种见鬼的翻译腔和我说话,我一定要踢爆你的屁股!我发誓,我一定会拿我的靴子,狠狠的踢爆你的屁股!”
☆、离婚?
“你踢吧,要是你忍心的话。”贺四年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然后自言自语道:“你不但逼我吃饭,你还这么大声地吼我,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爱你了。”
说着他回到房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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