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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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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翊面前可以做自己,可以蠢可以不聪明,换了别人就得端着。虽然贺四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行吧。”谢成没什么表情,但其实挺有挫败感的,他有自信自己不比严翊差。
这年头当谁的小情人不是小情人,他的大腿也不比严翊瘦。
贺四年的碟子已经空了,谢成表情没崩,依旧温柔地问道:“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给我点面子,拒绝我两次,我就太丢人了。”谢成半开玩笑道。
贺四年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快开学了,不能继续修仙。然后以后的更新定在八点,不出意外应该还是日更。
嗯想要多多评论和收藏阿=^_^=给读书码字两不误的作者一点鼓励好不好哒?
☆、见父母
三天前严翊通知贺四年,这次的中秋节他父母提议,要带着贺四年一起回家。
此“提议”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制性,没有拒绝的选项。
于是这天下午贺四年和严翊穿上刚刚买来的情侣装,来到商场给严翊的父母挑选礼物。
同种款式的卫衣,贺四年是红色,严翊是蓝色,穿出了截然相反的感觉,但站在一起,还是养眼。
所以打扮什么的,还得看脸。
两人为了赶时间,还是分工行动的,贺四年负责帮严翊他妈宁雅买礼物,而严翊则负责他爸严锦丰的。
他俩逛商场都没有什么拖拖拉拉的习惯,从进去到出来,全程不到二十分钟。
第一次给人买礼物,贺四年显然还挺兴奋的,出去和严翊碰面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伸出了巴掌。
严翊明显地怔了怔,贺四年觉得尴尬,要收回去,严翊就拍上来了。
最终一个人放下,一个人拍过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击掌让这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了。
贺四年为了缓解气氛,赶紧抓起严翊的手,和他强行击了个掌,以弥补方才失败的尴尬,接着笑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和我拍。”
说完还是憋着笑的。
严翊的太阳穴跳了跳,不太想说话。
眼看已经快到饭点了,严翊开着车,贺四年将昨天才从kevin那里坑来的口红一同塞进了刚刚买的那盒礼物里。
宁雅不服老,喜欢打扮,四十七岁了仍旧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
礼盒里装的玫红色丝巾,尽管并不符合贺四年的审美品味,但是他的记忆告诉他,严翊他妈肯定会喜欢。
然后这只口红……
说来是她妈发了条朋友圈,抱怨没抢到这个新色号,并且表现地悲痛欲绝。那时候贺四年刚好在刷朋友圈,kevin又凑过来说了一句:“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个色号肯定大火,提前已经订了一只了,我真是慧眼识珠。”
贺四年正巧在为送什么礼物给宁雅烦恼呢,kevin这一显摆,对于他来说倒算是——刚想拉屎就有人递纸的运气。
“送我。”贺四年道。
kevin:“???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口红了。”
贺四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你没看我婆婆想它想得肝肠寸断吗?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说好一生一起走的……”
“不!”kevin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这只口红我也会发疯的,它……它简直是上帝送我的安吉拉,安吉拉你懂吧,心肝宝贝!”
贺四年冷静地盯着他:“两倍价格。”
kevin:“你觉得金钱可以衡量我的安吉拉吗?凡事不要想当然,夺人所好这种事……”
贺四年咬咬牙:“再加一个包,我带你去买,你随便挑一个。”
“成交。”kevin差点要扑上来,就着贺四年的脸来一口了,却被贺四年嫌弃地推开:“说好了我随便挑,你别肉疼。”
贺四年其实肉也不是很疼:“反正是严翊的卡,为了他妈的礼物,他应该是不会怪我的。”
kevin知道贺四年要送自己包了,当下就变了语气:“四年,年儿,原来你才是我的安吉拉,我的心肝,嗷~”
“谁要当你的安吉拉,滚。”
贺四年回忆起这桩闹剧后,开始慈祥地盯着严翊看,后者被这目光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干什么?”
“为了给阿姨买礼物,我花了挺多钱的,刷的还是你的卡。”
严翊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当即回了句:“没关系。”
说着将车停进车库,两人还没从车库出来,严翊爸妈就站门外等了。
“哎呦四年,怎么又瘦了。”宁雅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在看见贺四年手上提着的袋子后,很后妈地开始质问自己亲生儿子:“阿翊,你怎么能让四年提东西呢,一点男友力都没有。”
宁雅一直挺潮的,贺四年每次刷朋友圈都能看见这位近五十的阿姨,说出一些一点也不符合年龄的网络用词。
程度甚至甩了严翊好几条街。
贺四年笑道:“一点都不重的,这是送给阿姨的礼物,就想亲手交到你手上。”
“行行行,还是我们四年体贴。”宁雅都要笑出朵花儿来了:“来,都快进来吧,今晚你叔叔亲手做的菜,我还在旁边打了辅助呢。”
严锦丰哼了一声:“哪天不是我煮饭,你打什么辅助,分明是捣乱。”
宁雅冷笑:“怎么你下个厨还抱怨这么多,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魅力了,想去外面给孩子找个后妈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严锦丰有点慌了。
“那你说我堂妹做菜好吃,还是我做菜好吃?”宁雅穷追不舍。
严锦丰牵过她的手,这问题实在险得很,不说宁雅好话,就完蛋了;说了宁雅好话,她肯定又会说自己撒谎,油嘴滑舌,敷衍她,明明堂妹做菜好吃。
怎么答都是送命题。
“小雅,难得今天孩子们都在,今天让我休息一道题吧。”严锦丰委屈道。
贺四年帮腔道:“好啦阿姨,会不会做饭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阿姨您漂亮阿,您就负责貌美如花就行。我要是叔叔,甭管其他什么,就你这张脸,我都能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不后悔!”
贺四年这马屁其实拍得夸张了。
不过他的眼神很认真,纯粹得好像没有一句假话,再说宁雅本来就看他顺眼,于是这通马屁也拍得宁雅通体舒畅。
“看看,我未来儿子多会说话。”
四人边说边笑地走到客厅,宁雅的笑容在看见客厅沙发上,坐在自己女儿旁边的男人之后,就消失了。
那男人推着笑脸,站起来喊了句:“阿姨好,伯父好。”
宁雅不作声,完全无视了这个人。
这个男人也不气馁,拎着自己手头的礼物,以一个谦卑的姿势递给了宁雅和严锦丰:“阿姨,伯父,这是我准备的礼物,不是什么贵的东西,但也是我的小小心意。”
宁雅没接,严锦丰看这气氛挺尴尬的,于是接过纸袋,也算给了这男人一个台阶下。
“我看看我们四年给我买了什么东西。”宁雅拉着贺四年坐到沙发上,开始拆礼物,拆开盒子,先看到的是那条丝巾。
宁雅三两下围在了脖子上,看样子是很喜欢的,笑着问贺四年:“阿姨带着好看吧?”
贺四年不受刚刚尴尬的场面影响,点头道:“好看,我就想着这颜色适合您。”
宁雅又拆开了这盒新口红,还在手腕上试了色,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你怎么知道阿姨想要这个色号的,太贴心了,你其实才是我亲儿子吧?”
贺四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到您那条朋友圈,我就想着给您买一只。”
“阿姨真的很高兴,四年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一会饭菜都凉了。”
“妈。”沙发上的女孩突然站了起来,情绪不是很好了:“陈俊也给你带了礼物。”
宁雅还是没作声,气氛一度要降到零点。严锦丰只好代替宁雅拆开陈俊送的礼物,是一条施华洛的项链,款式是宁雅喜欢的那一型,看起来应该是严翊妹妹严芷瑜帮忙选的。
“家里项链都多的堆不下了,买这有什么用?”
截然相反的态度让严芷瑜很恼火:“你就这么偏袒我哥吗?贺四年送的那款口红,你前天不是也托人买到了,态度不要这么明显好吗?”
“我偏袒你哥?”宁雅本来也不是沉得住的脾气,当下也和自家女儿掐起来了:“我不疼你吗?你呢,不听话,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给人睡怀孕了。”
“我哪里是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我和陈俊是真心相爱的!”
一直没说话的严翊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平铺直述道:“芷瑜,妈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你就考虑眼下你追求你的爱了,那你想过以后吗?现在你和陈俊能勉强过活,那以后呢?孩子生下来了,跟着你们一起喝西北风吗?”
贺四年对眼下的情况一无所知,他就知道严翊最近并不是很高兴,还经常往父母家跑。
严翊也不喜欢和人说自己的家事,贺四年更不喜欢东问西问的,于是他到现在才摸出个状况来。
无辜跟着一起尴尬的贺四年和严锦丰连忙圆场。
严锦丰:“好了好了,大中秋的,一家人就别吵架了,团团圆圆,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嘛。”
贺四年接上:“是啊,阿姨你不是说饭菜都凉了,咱们快上桌,有什么事吃完团圆饭再说。”
几人就这样被贺四年和严锦丰推推搡搡地,按在了餐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攻受要“一起洗澡”啦。[因为快开学,所以不要命地码存稿的作者,疲惫而欣慰地说。]
☆、山鸡男[捉虫]
经过贺四年和严父的不懈努力,气氛终于起来了些。
宁雅不停地给贺四年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我家阿翊没给你做好吃的啦?”
严翊一掀眼皮。
天地良心,贺四年这些日子,每一餐的饭量至少是他两倍以上。顺带着零食不断,夜宵没停。
“没有。”贺四年嘴里还含着菜,含糊不清道,“严翊天天都给我做饭的。”
“那铁定做的不好吃。”宁雅说,“看把你给饿的,跟跟着逃荒大队伍一起来的似的。”
严翊额角的青筋一跳。
天地良心,他做的菜,贺四年一餐都能吃三碗饭!
“哈哈。”贺四年一吃起来就停不下来。
严翊终于开口:“妈,我是不是你哪个犄角旮旯里捡来的小可怜?”
他一开口,宁雅终于找到机会叨叨:“我巴不得你是捡来的,成天也不省心。你说你现在都多少岁了?明年你就三十了,你以为自己‘女大三,抱金砖’呢?”
“……”严翊说,“妈,‘女大三,抱金砖’的意思是,女方大三岁,不是说人女孩子长到三十了。”
和长辈拌嘴,讲道理从来是没有用的。不管谁更有逻辑。
宁雅:“这我当然知道了,四年也不是小你四岁吗?个没出息的小破孩子,都订婚这么久了,还没考虑结婚阿?”
“妈,我想过两天就和陈俊把结婚证给领了。”严芷瑜突然插嘴。
刚刚和缓的气氛又被这一句话打垮了,宁雅还是没好气道:“我不同意,也不会支持。妈妈不是不支持你们小年轻的所谓‘爱’,但是芷瑜,生活不是单单靠个‘爱’字就能运营下去的。”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严芷瑜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所有不利于她当下决定的话,到她耳朵里都成了放屁。
“说来说去你还不就是嫌陈俊没钱,凭什么我哥找个男的回来你们都笑脸相迎,我寻求真爱就不入你们眼了?”
说完她抓住陈俊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我们走,待在这里平白惹人嫌。”
剩下的四人沉默一片,宁雅甚至连:“你走了就别回来!”或是“走出这个门你就不是我女儿!”这一类戏剧性的狠话都没放出来。
可见她是真生气,气得都不想无意义地吼了。
一顿饭众人吃的味如嚼蜡,就贺四年都不敢吃太快了,于是心情也跟着一起低落下来了。
宁雅期间还开口道:“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我这不听话的女儿……”
“行了。”严锦丰说,“人都给你气走了。”
贺四年恰到好处地笑笑。
饭后宁雅给贺四年切了一大盆水果,贺四年眼睁睁地看着严锦丰跳过了他喜欢的《小猪佩奇》,最后停在《动物世界》上,还是有点失落的。
“四年,阿姨知道你最喜欢吃西瓜了,今早上特意和你叔叔去买了一颗,虽然不是应季水果,不过我尝了一口,还挺甜的。”宁雅说着用牙签扎起一块西瓜,怼到贺四年的嘴边,亲切道:“阿~”
贺四年的脸色徒然变了:“那啥……阿姨我自己来,您不用……”
“怎么了?还嫌弃阿姨阿?”
现在坦白他是西瓜精,会有人信吗?
没有,大家只会把他当智障。贺四年生无可恋地想,接着闭上了眼睛。
将自己可怜的同类塞入口中,清甜的果肉在他口中爆开,冰冰凉凉的汁液席卷过他的味蕾。
天呐,我原来这么好吃的吗?贺四年差点要起来尬舞了。
“甜吧?”宁雅问道。
“甜!”贺四年对同类尸体的抗拒感完全消失,沦为食物的同类在他眼中就是食物了,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如果有,那顶多是个好吃的食物。
切好的半颗西瓜没多久就没了,贺四年发现除了《小猪佩奇》,其实《动物世界》也不差。
比如说他现在就和戴着眼镜的严锦丰聊起了北极熊。
“快跑快跑,那只公熊要抓你小孩吃了!”贺四年一拍大腿,只能干着急。
严锦丰:“没用的,自然界就是这么残酷。母螳螂怀孕了还要吃公螳螂呢,自家老公都不留情面的。”
严翊:……
“四年。”动物世界一播完,宁雅就坐到了贺四年旁边,给他看朋友圈里一起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宁雅给他指了指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大妈大概是去旅游登山的,双手扯着一块鲜艳的丝巾,丝巾被风吹动的那一瞬间被拍摄下来,大妈带着墨镜,对着镜头挺胸抬头,一脸自信。
完美诠释了大妈旅游照的巅峰。
“这块丝巾是我们逛街的时候看见的,当时我特别喜欢,她却说土气,结果没几天就折回去,自己买下来了。”宁雅道,“你说气不气!还故意不让我看,要不是我另一个闺密截图给我,我都不知道。”
“心机婊。”宁雅补充道。
没过多久这位“心机婊”的微信语音就发了过来,宁雅马上又和这位新晋“心机婊”聊热络起来了。
贺四年徒然想到一句在网上看到的话,很是应景——塑料姐妹花,永远不分家。
聊天中途宁雅还不忘抓着贺四年的手道:“今晚就在这住吧,房间阿姨都给你们收拾好了,还没见过阿翊从前住的房间吧,阿姨和你说他这小子……”
“妈。”严翊从房间走出来,“你把我睡衣塞哪了,不是说了不要乱整理我东西的吗?”
宁雅:“咋了,你的东西妈妈还不能碰了?你睡衣阿……我想想,我放那衣柜顶上柜子里了。哦对了你帮四年也拿一套吧,我搁得有点高。”
说着拉着贺四年起身,给他看自己新买的诸多保养品。
“这个牌子的精华,阿姨和你说,真的超好用的,男生也能用。”宁雅说,“诶对了,还有样东西阿姨要给你看,你先站这,不许跑阿。”
贺四年乖乖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一偏头,发现严翊抱着衣服站在门口,看见他的时候愣了愣,旋即踏步进来,将多找出来的睡衣塞到他手上:“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而宁雅就后来居上地站在厕所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给带上了,贺四年眼中只一闪而过宁雅笑得不怀好意的残影。
外面反常识的门栓被插上了。
这个门栓是宁雅昨晚让严锦丰特意装上的,能从外边锁门,只为助攻。
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妈!”严翊反应过来,在按把手无果后,他还重重捶了几下门,“你干什么?”
“你知道,经常被呼吁的,是节约用水,节约用电。我们作为地球的公民,自然也要积极响应这个口号。”宁雅道,“你俩就一起洗吧,小年轻嘛,恩恩爱爱没问题。”
要不是门口站的是他妈,严翊一定会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
“你这样就很过分了。”严翊道。
“我过分吗?老公。”
严锦丰附和:“不过分。”
宁雅满意地笑笑:“洗完再一起出来哟。”
等到脚步声走远了,严翊终于是失去希望地转身,看着同样一脸无奈的贺四年。
贺四年抬手:“你别看我,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我妈真是,一大把年纪了,就喜欢搞恶作剧。”严翊自顾自地解释道,当下还算沉着:“还洗不洗?”
贺四年一摆手:“我无所谓。你要洗的话你先吧,我转身就好了。”
说完他将马桶盖放了下来,背对着冲澡的地方正襟危坐。
严翊犹豫了几秒,贺四年安静坐着,没多久就听见后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就这样干巴巴坐着其实非常尴尬,而且还是在你后面有个男人在洗澡的情况下。
尴尬翻倍。
“严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感觉到,现在这间厕所的气氛有点不对劲。”贺四年委婉道,“我们可以聊聊天什么的吗?”
严翊打开花洒:“聊什么?”
贺四年:“关于你的妹妹,我听得一头雾水的。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选择其他话题。”
“没什么好说的。”严翊的声音只比水声大了点。
说来话长,但其实也就是那么点破事。
陈俊,标准的山鸡男,说凤凰男还实在不够格。家里就乡下一套小房子,挤着祖孙三代,陈俊是家里老大,下边还有两个上了高中的妹妹,外加一个还在小学的弟弟。
家境贫寒是宁雅不接受他的一小部分原因,但这个还无伤大雅,反正他们家有钱。
关键是陈俊在外边有很多不三不四的关系,全家供着他读了个不入流的大学,出来后连工作都没找到。
不是找不到,而是此人好高骛远,按照严翊的原话来说就是——“当不了企业高管,就做梦要当老板。山鸡黏几根红羽毛在身上,还就把自己当凤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一起睡觉。
正经睡[划重点]
☆、相依为gay
除了他本身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以外,更不能让宁雅接受的,还是他的人品。现在他和严芷瑜租的房子,月租水电都是严芷瑜一力承担。
生活费也都是严芷瑜在花钱。
所以宁雅方才不给陈俊好脸色也是有理可循的,他送她的那条项链的钱还是她女儿出的,又怎么对严芷瑜,以及她肚子里孩子负责?
贺四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严翊一拍他后背:“我洗完了。”
两人迅速交换位置,换成严翊坐着,贺四年洗澡。
花洒里的热水源源不断,淡淡的雾气将镜子蒙上薄雾。
“那他对舍妹好吗?”
“好,芷瑜说他对她好的不得了。”严翊严肃道,“可是在婚姻里‘对你好’是最不切实际的,也是最不值钱的。你知道感情都会变,万一他以后不爱了,也就不对我妹好了。那这段婚约除了厌烦,争吵,什么都不会剩下。”
贺四年没什么生活经历,见识过的事并不多,于是疑惑地问道:“可是你知道人到最后会死,现在也依旧乐观活着;知道未来可能遗憾,还是憧憬。”
“归根到底。”严翊的语气沉了沉,“你觉得结婚只出一根屌,合适吗?”
贺四年闭嘴了。
严翊:“非要逼我用这么粗俗的比喻。”
没再交谈之后,贺四年的洗澡速度快了许多,在严翊还没开始有不耐烦的情况下,就已经套好了衣服。
不过贺四年的头发比严翊长得多,得用吹风机吹干。
他靠在洗手台旁,悠闲地一手摇吹风机,一手拨弄头发。地板被他踩出来的拖鞋打湿,导致他没能斜靠着多久就——
毫无防备地失去重心,一下子滑倒在了地板上。
和他面对面的严翊本能地想去扶,可惜被竖在地板上的吹风机线一拌,整个人即将摔到贺四年身上。
不过严翊反应快,两手撑在贺四年脑袋两侧,硬生生成了个俯卧撑的姿势。
贺四年这一下摔懵了,缓过神来就迷迷糊糊地要爬起来,结果手掌朝着严翊胸脯一推,后者终于失去重心,压在了他身上,脑袋一偏,重重砸到了贺四年的颈窝中。
由于贺四年才刚刚洗过澡,那颈窝间满溢着沐浴露的香味,明明是严翊闻惯了的牌子,用在贺四年身上,他总觉得鼻子有点抽风。
抽风地闻出了些多余的味道。
严翊敏感地觉察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热,虽然表面上还是看不出脸红的状况。他迅速从贺四年身上爬了起来。
一段行不了云也流不了水的事故结束,两人都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颇有些尴尬地面面相觑。
贺四年先撑不住尴尬:“抱歉,地太滑了。”
“没事。”严翊别过脸,拍着厕所的门开始呼唤宁雅,宁雅身上具备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独特气质,直到严翊已经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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