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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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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怨气冲天。
严翊一进门,就有几个看起来就gay里gay气的小哥围了上来,虽说是介绍自己店里的各种做头发服务,不过贺四年感觉这更像是某个风月场所,来迎客的都是比kevin更kevin的野鸡。
贺四年有点生气,在看到严翊无动于衷地站在诸多野鸡之中,还没有要将他们赶走的意思后,简直就要跳脚了。
他撑起一脸微笑,抬头挺胸地走过去挽住了严翊的手臂,即使整张脸被遮掩地只剩下了一双眼睛暴露在外,也盖不住他方才整理出来的一种“正室”的气场,几个小哥瞬间自讨没趣地失了热情。
严翊对贺四年主动挽他手臂一事非常吃惊,他温柔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贺四年搭在他手臂上的那只手:“这么自觉?”
“你也应该自觉一点,我的未婚夫。”贺四年眯着眼,小声问:“严先生觉得刚才那几个男的长的如何阿?”
“不怎么样,没你好看。”严翊脱口而出。
贺四年翻了一个白眼,不悦道:“哦,严先生不仅看了他们的脸,还很用心地和我的脸做了对比。”
严翊没想到这种闲常的聊天也能发展成一道“送命题”,他正色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专栏终于盖上小黄戳啦!
开心^_^
☆、植发
“那你什么意思?”尽管贺四年已经意识到自己颇有无理取闹的嫌疑,暴露出了一点“醋坛子”的道德品质,但是覆水难收,也只能继续酸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严翊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初中时候,领导突然从窗口露出光洁的脑袋,在你意识并不清醒的时候,一句:“抽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什么?”就把你吓清醒了。
严翊来说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个没背过的问题:“就是……”他突然茅塞顿开:“我没看他们,但在我心里,世上没有人会比你好看。”
并不会说情话的严翊强行的抒情听上去并不怎么可口,还有点恶心,但到底是严翊先朝他递了橄榄枝,于是贺四年笑笑就过去了。
这时kevin一边和身旁的发型师聊得正欢,高谈阔论,一边朝贺四年与严翊两人走了过来,kevin将贺四年领到里边,考虑到贺四年的身份,严翊还阔气地清了场。
贺四年进去就看到了所有的员工,接着其中一位看似头头的造型师出列,好歹和其余清一色的黑色皮裤不一样,穿的是一身休闲的居士服,优雅地格格不入。
“把帽子拿下来看看。”他说。
kevin忍不住介绍道:“这位是逸都的老板,剪了近四十年的头发,对有关头发的各种事简直是信手拈来,顺带提一下他叫林昱,单身,有房有车脾气好,目前还孤苦‘0’仃,无‘1’无靠,有相亲意向的可拨打……”
“闭嘴,我今年才30。”林昱不耐烦道,他看向贺四年,手往前面的椅子上一抬:“请坐,帽子摘了,我看看面积有多大。”
贺四年还在磨磨蹭蹭地按着帽檐,kevin上前将帽子往上一抓,整个后脑勺就露了出来,因为kevin是第一个见到他后脑勺的,于是笑得格外大声。
不知是贺四年脑袋上缺的那一块好笑,还是kevin的笑声太魔性,很快后边的笑声四起,贺四年尴尬地无地自容,严翊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挡住了贺四年的脑袋。
“行了。” 严翊说,“植发需要多少人就留下多少人,又不是参观动物园。”
他看向kevin,揶揄道:“王金凯,带着你的小野鸡们退下吧。”
kevin本来还想留下来看热闹,听到严翊发话,还是讪讪地朝着后边一排人招手:“出去玩手机了。”
一分多钟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林昱对着贺四年后脑勺那白块端详了半天,还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问道:“这是用什么剃的?这么干净。秃了几天了?”
贺四年一碰下巴,尔后开始掰着手指算,还没等他掰到第二只手指,严翊就在旁边无奈地回答道:“今天是第四天了。”
“一点茬都没长出吗?”林昱问道。
贺四年总觉得他这个永远哀伤的语气说明自己的头发没救了,恐怕是要秃个永久性的了。他对上林昱的目光,诚恳地问:“那我的头发还有救吗?”
“你是贺四年吧?”林昱突然问。
贺四年瞪大眼睛看他,林昱朝着他僵硬一笑:“我看过你演的电影,你最近新拍的《临风听暮蝉》我也有关注。”
贺四年扯下口罩:“你看看我的眼睛就把我认出来了,还是声音?”
kevin虽然平常野鸡了点,但嘴还是严实的,不太可能在贺四年才出事不久的空档,将他的身份大肆宣扬。
尽管这里有几个和kevin玩的特别好的,知道kevin的底细,也能猜出一个大概。
“没有,看你……未婚夫一进来,我就认出来了。”林昱顿了顿,又道:“我挺喜欢你的,弄好头发后方便给个签名吗?前几天发生的那件事我也有看到,我也不好多做评价,毕竟不知真伪。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圈子里没有谁绝对干净,有人靠实力,有人拼财权。”
“什么都没有的,潜就潜了,人家愿意,又碍不着你。”
贺四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潜他倒是还没潜成,但大腿倒是一直有在抱。
他官方地回应道:“好,谢谢你的支持。”
林昱植发的时候就一声不吭了,没有传承到职业发型师的聒噪。房间里还播放着舒缓至极的轻音乐,没过多久贺四年的脑袋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突然kevin的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贺四年瞬间清醒,突然一抬头,还好林昱有经验,所幸没发生什么意外,他接起手机:“喂,有什么事吗?”
“公司那边的通告,刚刚帮你签了一部电影,是男主角,你的人生第一次阿!一会我们就去签合同,然后你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贺四年皱眉:“什么玩意?我不是说过最近不接任何通告吗?”
“男主角啊贺四年,你用你的耳朵好好听听,男主——不是男配!错过就没有了。而且这是一部文学作品改编的,要不是张导看重你,你让严翊把家当都砸进去,也未必能要到这个角色。”kevin激动道,“剧本我都给你看过了,听姐妹一句劝,你演了不红我把头砍下来给你。”
贺四年思忖片刻,机遇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的不合时宜,但很可能就是失不再来了,这个角色或许会是他职业道路上的一个飞跃点。
过了会他问道:“拍摄点离这里近吗?”
kevin:“导演说为了增加真实感,景都取在乡下,放心,都是犄角旮旯,离我们这远得很。我觉得你要是说什么为了你妈而放弃这次机会,我真心地会看不起你。”
“那我放弃随时有可能逝世的母亲,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当然,理想与工作的性质不同,可要你选的话,孰轻孰重?”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一方面他的确有这个私心,仅仅只是血脉相连的情感,牵不住换了个灵魂的贺四年。
但生而为瓜的他,这点私心给他带了的是负罪感,自然予他灵体,原本就是最纯粹的生命,希望善良渴望美满。
不过才触及这世间的冰山一角,他就动摇了。
他一边纠结地想:去吧,她又不是你亲妈。
但每当他心里浮起这个念头,固执己见的“不可以”还是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算了。”他故作轻松地吐出这两个字,“如果我不能陪她走完最后的路,恐怕会是比失去‘主角’还要大的遗憾。”
人生就是有舍有得,问心无愧了便好。
植发完成后,严翊载着三人去了个自助餐厅,定了个包厢,他将蠢蠢欲动想要出去拿吃的的贺四年按住了:“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不是黑粉,真爱粉也很难办。我去帮你拿,你想吃什么?”
就方才进来的那匆匆几眼,贺四年根本没能记住外边有什么东西,但是严翊说得在理,于是只好乖巧道:“随便,我要吃肉。”
“哦,对了!我刚刚看见店门口的宣传报上有帝王蟹,有吗有吗有吗?我想吃。”
“不行。”严翊一口拒绝,“吃海鲜不利于伤口恢复。”
贺四年一按桌子:“哪有这种歪理?你夺走了我的头发,还剥夺了我吃海鲜的权利,为什么?伙计,上帝是不会原谅你的!”
严翊陪他玩得很入戏,他用右手轻点三点,然后感叹一声:“阿门,吃海鲜是谓原罪,主也对你摇头。”
“神经病吧你们俩。”kevin已经端着几盘菜回来了,“小龙虾刚端出来了,你俩再不出去就没啦。”
贺四年糊上口罩,赶在严翊拉住他之前就冲了出去,严翊无奈地跟上,勤勤恳恳地端着两个大盘子走在贺四年旁边:“少装点,要溢出来了。”
贺四年看了他一眼,然后凑到严翊手拿的那盘子边,叼走了露出一半的小花菜,旋即又去兜了一盆小龙虾。
严翊瞧着他夹小龙虾的样子,直觉这人从头至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可爱,说的再不可描述一点,是为诱人。
不过是换了个灵魂,这具皮囊在他眼中就能自动发起光来了。
不过这人看着像小星星,胃口却像个黑洞,kevin也是个胃口大的,但比起贺四年的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吃到最后kevin光目瞪口呆地盯着贺四年的肚皮了。
他戳了戳贺四年暂时还柔软的肚皮,不可置信地感叹道:“你的胃是假的吧,之前那个吃两口就饱的贺四年GG啦?你这样吃下去得胖几斤阿?还演什么男主角阿,其中有一个炮灰胖子就很适合你。”
“我这么瘦。”贺四年反唇相讥,“你这种一吃就胖的猪精体质就不要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雾艮扔了地雷×1
感谢大鸡腿扔了地雷×2
谢谢你们的支持!
☆、奥利奥
等到贺四年将最后一口面吃完后,严翊贴心地问道:“不饱吧?我再去帮你装点。”
贺四年矜持地点了点头。
于是kevin继续以看吃播的姿态看完了贺四年把比刚刚还要多的份量消灭了,顺带还吃了一波近距离的狗粮,然后非常心酸地鄙夷了严翊以及盘子里严翊给贺四年剥的堆成“小山包”的小龙虾一百次。
“严总裁,我觉得您多带我们四年来几次,他能把这店吃破产了。”
严翊故意问贺四年:“这家店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
严翊抽起两张纸,替贺四年擦了擦染上酱汁的嘴角:“那把店吃倒闭没关系,我可以收购,让你来做老板。”
kevin幽怨地翻了个白眼。
我恨……
“我回家了,太过分了你们这对狗男男。”kevin咬牙切齿道。
贺四年劝慰他:“别啊,我们不是好姐妹吗?有我一顿饭就有你一餐饱。”
kevin小小地感动了一秒,而后贺四年舔了舔嘴唇:“好姐妹,我还缺个剥虾的……”
“……”
“我们的塑料友谊分解了。”
最后贺四年挺着大肚皮出了餐厅。
酒足饭饱思……
贺四年不思淫/欲,生命中最大的乐趣除了吃就是小猪佩奇。
最近觉得最大的乐趣还是和严翊吃得饱到不能再饱之后,去超市里拎一堆零食回家看小猪佩奇,然后严翊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会陪他一起看。
一边道零食的危害,一边抢他的零食吃。
这是贺四年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当人比当瓜幸福,被喜欢和被宠着的感觉很不一样。
严翊宽大手掌的温度、覆上他脑袋后莫名的心颤,低沉沙哑的晚安,和——
永远忠实的情感。
“We're playing a tune……”
是夜,小猪佩奇主题曲的声音略略有些刺耳,贺四年挪开严翊的手臂,试图睁了几下眼睛,没能成功清醒。
“啊,这么晚啊,哪个傻逼啊?”贺四年抱怨道,将床头的手机揣进怀里,等到它第二次响起,贺四年才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上边并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让他的心里“咯噔”了一声,诡异的不安让他本能地有点害怕。
“喂……”
电话那头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使他的手脚有点发冷,他不由自主地先后挪了几挪,让自己的后背得以靠在床头。
严翊在黑暗中按住了他的手,脑袋还砸在枕头里,他的声音并不清晰,勉强可以听得清,他问:“怎么了?”
贺四年没有回答。
严翊整个坐了起来,坐在他的旁侧,黑灯瞎火中发问:“是医院打来的吗?”
贺四年点了点头。
无风无星的天空中,月亮残次了一小半,银河就在几万光年的地方闪烁。
可城市里的人们看不见。
“凌晨三点三十二分,病人杨晴突然呼吸困难……”报备的内容冗长又刺耳,贺四年无法正确表述自己的心情,一种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还茫然地冒出一点庆幸的意味。
杨晴走了,他以后就不会有束缚了,男主角的位置不会丢,各种通告也无需停。
你是畜牲吗?贺四年用拳头抵住头,杨晴还在里边抢救,他居然生出了一点盼她离世的念头!即使就这么丝缕,也让他惭愧至极。
痛苦、难过也是有的,无处安放的感觉在严翊揽住他肩膀后,就已经减轻了不少。
但等待死亡,无论对生者亦或是将死者,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凌晨五点整,门里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一个护士拿着报告单推门而出:“你们谁是患者杨晴的亲属?”
贺四年腾地站了起来:“我妈怎么样了?”
护士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连一点悲切都懒得假装了:“患者的病情突然恶化,我们已经尽全力了,还是没能抢救过来。要见最后一面就赶紧的,病人撑不了多久了。”
当他的大脑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突然就平静下来了,甚至还偏头对严翊说了句:“走吧。”
贺四年将杨晴的手捏在手力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杨晴看上去特别想说话,但卯足了劲都没能蹦出一个音节,只能望眼欲穿地看着贺四年。
最后她闭上了眼睛,某处的跃动终于是停止了,连回光返照都干脆省略,哑巴似的告别失了嚎啕。
但却,最隆重。
没有像乡下那些繁杂的规矩,杨晴连葬礼都办得很仓促,乡下那些亲人走的走,有的老到已经走不动,有的年轻人在外地不愿回来,关键贺四年也认不住这些亲戚。
处理好这些事宜不到两天,贺四年一静下来心情就开始反复,于是干脆就把合同一口气签了,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机票,差点没被kevin的唾沫星子淹死。
这回轮到严翊坐立不安了,一颗悬起来的心就没放下,一个晚上把过去三十多年说的话都说叨叨完了。
恨不得把全家都让贺四年搬过去的心情越发茂盛:“别带太多零嘴,带点能饱腹的,剧组的饭菜肯定不够你吃,你不要不好意思,叫剧组再多拿四人份的来。”
他开始往行李箱里装羽绒服和秋衣:“现在刚过完年,乡下肯定齁冷的,别装逼,秋衣秋裤、羽绒服都穿上。那乡下我查过了,湿气比较重,你记着在户外千万别把关节露出来给风吹。”
“危险的镜头还是用替身吧……别逞能。”严翊絮絮叨叨地忙里忙外,“kevin那只野鸡肯定就顾自己,不如再给你找个助理?”
贺四年从沙发上站起来,溜达到严翊面前,给了他一个熊抱:“你什么时候这么老母亲了?”
严翊按了按他的脑袋:“新找的助理我也信不过,还是我陪你去吧。”
“理智呢严先生?你不在家赚钱,我们改天只能睡桥洞了怎么办?”贺四年踮起脚,在他的嘴上轻轻碰了一下,“亲一口,你要乖乖在家赚钱。”
严翊把他拥在怀里,一步一挪将贺四年推回了卧室:“先去睡觉,明天那么早起会很累的。”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贺四年抬头看他,“我们都一起睡了那么久了,你不给点反应吗?”
严翊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他不是什么想法都没有,虽然单身三十一年,但也不至于是个□□白痴。前些天他就偷偷摸摸地做足了“如何践行”的准备工作,还没进一步动作,贺四年他妈就走了。
以至于这个念头一搁再搁,实际行动是一点没动。
贺四年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到了床上,然后压在他的胸膛之上:“你是不是假的喜欢我?”
“是真的喜欢。”严翊辩白。
贺四年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好像在挠痒痒,他认真地对严翊说道:“我们成年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他停顿了一秒,又道:“也不是就亲一口的喜欢,你不明白吗?”
“行,都给你明白。”严翊没动,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愿意吗?做好准备了吗?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贺四年脑袋后边的睡衣帽子塌了下来,罩住了他一整个脑袋,他软声道:“可我就要走了,要拍近半年的时间,我们要好久好久不能见面了。”
“真是……”严翊翻开他的帽子,“我也想,但现在不行,东西都没准备好。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帮你吧。”
贺四年义正言辞道:“先说明,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啊,还不是怕我走了你寂寞,出去找野男人。”
严翊问:“那你要是让我开了荤,我出去找野男人的几率不就更大了?”
“……”贺四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那不行,你要是出去‘奥利奥’,我就也在剧组找个男人,我们一别两……”
“说什么话呢。”严翊按住他的嘴,“你不信我吗?我要是这么随便,早就和以前的贺四年假戏真做了。还有,奥利奥不是吃的吗?”
贺四年从他的身上翻开:“kevin老师亲情指导,‘奥利奥’有两层含义,一是‘扭一扭,舔一舔,炮一炮’,二是玩三P。”
“你就尽和他学这些坏的。”
贺四年稍一动作,整个人已经跨坐到了严翊的身上:“别说废话了,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给我突然小姑娘模样的,慌啥阿都是成年人……”
严翊再冷静也经不起这么撩拨,贺四年已经磕磕巴巴地替他解起了裤子,然而这货笨手笨脚地半天没解好一个皮带。
严翊叹了口气:“你是笨蛋吗?”
几分钟后,小四年被严翊把玩在手里,在他即将一释放的时候严翊使坏将它捏住了。
贺四年气得跳脚:“我会死的!”
严翊玩够了打算放过他,只见贺四年一皱眉,一脸的哀怨:“没了,它逆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学业繁忙的我一有时间就码字,中午没午休继续码字,脑袋都差点砸床上了。一边学习一边日更真的很累哒QAQ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各位小可爱点个收藏,评个论吧TAT
☆、出发
严翊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只见贺四年一头扎进被窝,忧郁地将自己卷成一个蛋卷。
严翊从“蛋卷筒”留出的一个洞口往里看,只看到贺四年乌黑的头发。
“贺帅哥……我错了。”严翊说,“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不玩了。”
贺四年有点脸红,并不打算原谅严翊:“你走开,我不想听见你说话。”
他动手将那个唯一的洞口边的被子也抓了进来,硬生生将“大蛋卷”给封闭了。
严翊看着这一坨“蛋卷”有点无奈,歉意尚存,于是开始好声好气地安慰贺四年:“祖宗唉,我现在真心实意地和你道歉。”
“被子这么厚一会闷死了怎么办?”
过了一会,贺四年依旧蒙在被子里,动都没动一下,严翊看不到他的脑袋就觉得不太能心安。使劲戳了戳可能是他肚子的位置,但由于被子太厚,抵挡了至少七成的物理攻击。
贺四年还是十分顽强得一动不动。
“还不出来?我去打你的小猪佩奇了。”严翊威胁道,正打算下手将被子强行拽开,贺四年塞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挣扎地从自己卷的被子里钻出来,严翊还顺手帮了点忙。贺四年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那一串并不认识的座机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那边的声音有点乱,贺四年一开始是听见一个似乎是妇女的声音,大概是在询问旁边的人:“这是接通了吗?怎么没声音阿?”
“喂,你是谁阿?”贺四年摊在床上,严翊靠在一边,无聊地开始拍他的大腿。
“是四年吗?我是秀娟姨阿。”妇女的声音有点激动,“我问了好多人,终于找对你的电话了。”
秀娟姨?贺四年乍一听像是诈骗,随后又觉得这名字貌似有点熟悉,搜肠刮肚了一番,才终于在自己童年的记忆里翻出来这么个人。
黄秀娟,是她妈的表姐。因为小时候两家住的近,所以这位只比杨晴大了两岁的表姐,便成了杨晴玩的最好的人,直到黄秀娟先嫁出去了,关系才开始淡了。
但也可以说是几十年的友人了。
贺四年:“嗯,秀娟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你妈还偶尔和我见个面什么的,上次听说她和你去了城里生活,好久没和她说话了,怪想念的。”黄秀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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