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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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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起来并非自尽。
“谁说我寻死了?我是不小心!”程玄璇驳道,隐瞒了东方柔的事没有提及。无凭无据,即使她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她。而且
,是她偷听言洛儿与顾嫣然谈话,本就理亏。
“那你还真是不小心!笨手笨脚!”司徒拓没好气地道。她既然不肯多说,他也不想追问。她现在已经醒了,以后她的事,他会
少管!
“是你救了我?程玄璇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忽然想起昏睡时迷糊听到的话。他是不是说过什么?还是她的做梦?
“不然你以为是谁?”司徒拓的口气不怎么温和,但却抬手替她掖好被角。
“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他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叫人生气。但是,她再不服气,他终是救了她一命。
“我有要你感激吗?自作多情!”女人就是女人,就知道自以为是,无理取闹!
程玄璇轻哼一声,但没有再开口相争,缓缓地阖目,依然觉得疲倦体虚。
见她一脸憔悴倦意,司徒拓亦不再出声。
“你还不回轩辕居?”闭着眼,她轻声道。
“又想赶我?你省点心,乖乖睡觉,不要再给我废话。”他也闭上眼睛,顾自准备睡觉。
头有些钝重,身体仍很累,程玄璇提不起精神再吵,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着。
听到她的呼吸声平稳下来,司徒拓翻了个身,伸手搂住她,才徐徐地睡去。
房内静谧无声,直至天边露出了第一缕晨光。柔和的金黄色光线淡淡地洒入,世界仿佛就在这一瞬间亮了起来。有了光,有了暖
意,也有了生气。
房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和小秀的询问声:“将军,您醒了吗?夫人醒了吗?”
“小秀,去煮粥端过来!”司徒拓扬声回道。
程玄璇在睡梦中皱眉,蠕动了一下,却未醒来睡得正酣。
司徒拓看她一眼,没有打算叫醒她,轻巧地翻下床,穿衣出了房间。他说过的话,自会算数,他会去问陆大夫要如何调理她的身
体。
程玄璇醒时,枕畔已没有人,床前小秀侍立着等她醒。
“夫人!您醒了!”小秀见她睁眼,欣喜地唤道,忙去桌旁端起药碗来,“夫人,该喝药了。奴婢已经煮了燕窝粥,等夫人喝完
药,就可以用早膳了。”
“嗯。”程玄璇轻应,只觉全身软绵酸痛,感觉就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
“夫人,身子还不舒服吗?夫人不用担心,只要按时喝药就会好了。陆大夫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夫人一定要好好调养
身子,以后才不会落下病根。”小秀边道边将药碗递过去。
“嗯。”接过药碗,程玄璇慢慢喝了一口,心里还在寻思着昨日之事。到底,东方柔为什么要推她?那样温柔似水的女子,婉约
中带着几分冷静,可却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
小秀见程玄璇只喝一口药就停下,温声督促道:“夫人,药快凉了,赶紧喝吧。将军早上离去前,吩咐奴婢,一定要看着夫人把
药喝完。”
程玄璇淡淡一笑,一口气把汤药喝下。司徒拓会那么关心她?其实只是小秀劝慰她的说辞吧。虽然昨夜昏迷时,隐约听见一道温
和的声音,以一种暖人的语气对她说话,但那应该是她在做梦。司徒拓不可能有那么温柔的态度。
“对了,夫人,柔主子在外堂等了半个时辰了,您要见她吗?”小秀接过空碗,建议道,“夫人现在身子还虚着,不如请柔主子
改天在来?”
程玄璇微怔,想了想,才道:“等我洗漱完毕,就请她进来吧。”
“是,夫人。”
约莫过了一刻钟,小秀服侍程玄璇洗漱过后,便退出房间,去请东方柔进房。
“玄璇。”东方柔轻步进入,唤道。她依旧一身浅色蓝裙,眉若弯月,目似秋水,清雅秀丽,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布着些
微血丝,似乎一夜未眠。
“柔儿。”程玄璇靠坐床头,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进食后精神好了不少。
“玄璇,对不起。”屈身一欠,东方柔满怀歉疚地道。
“柔儿,过来坐。”程玄璇没有急于问话,只是温言唤她到床畔坐下。
“玄璇,谢谢你愿意听我解释。”东方柔依言坐下,看着程玄璇没有血色饿脸庞,难掩歉疚,道,“我没有料到你的身子这般孱
弱。我本想,你落了水,将军定会立刻把你救起,可虽确实如此,但我漏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原来你的体制极虚。”
“可是你为何要推我入水?”
东方柔低声叹了口气,决定直言坦白:“玄璇,我就直说了。一则,我不愿将军帮言洛儿下水。那些珍珠,言洛儿应该自己去捡
。二则,我希望将军能够疼惜玄璇你。其实,将军是个面恶心善的人。”
“面恶心善?”程玄璇不置可否。如果他心地善良,他之前就不会那样凌虐她。
“玄璇,也许你不知道,将军对府中的每个侍妾都温和平淡,从未刻薄亏待。”
“他对每个人都好,唯独对我残忍?这是什么道理?”
“从一开始,你的出现,就不是一个对的时机。在你嫁入将军府的前一个月,傅凝霜曾上门。不知你是否听过傅凝霜与将军的事
?”东方柔举眸看她。
“听过。”程玄璇轻轻颔首,静待下文。
“傅凝霜欲要讨回卓文,说卓文既非将军的儿子,将军便无权强留。但她却不想,是谁把卓文养大。”东方柔的眉心微蹙,娓娓
再道,“将军打发了傅凝霜之后,没多久玄璇你便来了,以指腹为婚的约定要求将军娶你进门。将军先入为主认定你是贪慕虚荣之人
,是他不对。但程家和司徒家昔日便有恩怨纠葛,所以将军对你实在是深恶痛绝。”
“柔儿,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程玄璇疑惑,她似乎看透了许多事背后的原因?
“说来惭愧,之前我也认为你可能心有贪图,所以我刻意避开了你进门的日子,去了庵堂。”东方柔赧然一笑,继续道,“不过
我回府后听到了很多事,也知道你这段时间吃了许多苦。”
程玄璇沉默了半响,才轻声道:“你现在相信我了?我们才相处半日,说不定我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
东方柔轻轻摇头道:“我自幼就入了宫,在宫中多年,不敢说阅人无数,但各种嘴脸大抵都见过了。我相信我能够分辨一个人是
好是坏。”
程玄璇不禁也露出一丝微笑。这个女子如此直接坦诚,令人感觉无比舒心,人与人的相处,如果要时刻小心防备,不断臆测猜忌
,未免太过辛苦难受。也许是她天生资质不佳,始终学不会钩心斗角,使用手段。
“柔儿,你刚才说傅凝霜曾来过,那可知她如今身在何处?”安静了一会儿,程玄璇轻问道。她想起司徒拓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说卓文与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到底,卓文是否他亲生,这世上应该只有傅凝霜才知道了吧?
还未等东方柔回话,房外突然一声怒喝响起——
“程玄璇!谁准你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程玄璇一惊,和东方柔面面相觑。是不是她又一次戳中他的死穴了?
东方柔浅浅弯唇,以眼神示意她别担心。
须臾间,就听房门被重重地推开,司徒拓大步跨进来,浑身挟着一股难言的怒气和冷意。
“将军。”东方柔自床畔站起,盈身一礼。
“柔儿?你怎么在浮萍苑?”司徒拓微愣,他本以为程玄璇是在问丫鬟小秀。
“柔儿听说玄璇夫人病了,便就来看看她。”东方柔微笑着道。
“柔儿,你们在谈论什么?”司徒拓眯了眯黑眸,睨向沉默的程玄璇。
“将军,是柔儿斗胆,多嘴说了一些事,与玄璇夫人无关,将军不要怪责夫人。”东方柔唇边的笑意不减,态度温顺谦和,但眼
神却是平静自若。
“柔儿,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这里不是宫中,不必叫我将军,直呼我名字便可。”司徒拓敛了怒气,温言道。
“称呼什么都一样的。”东方柔淡淡微笑,在她心中,救命之恩,重如泰山,她必定要报答他。
“柔儿,你先回去,我有事和玄璇谈。”司徒拓再看一眼程玄璇,不知为何,他极为介意被她知道太多他的往事。
“将军,你先答应我不会责怪玄璇夫人,柔儿才走。”东方柔笑容盈盈,眸光却是隐含固执。
司徒拓无奈,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会骂她,你安心回苑吧。”
东方柔欠身,对程玄璇道:“柔儿先告辞了。”
房内,只剩下两人,无语对视,各有所思。
“程玄璇,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司徒拓率先开口道。
“我只是想知道傅凝霜在哪儿。”程玄璇淡淡回道。
“她在哪与你何干?”司徒拓的脸色沉下,黑眸中浮现一丝阴鸷之色。他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
“其实,应该问清楚卓文的父亲到底是谁。”程玄璇无视他的隐怒。他心头的刺一日不拔,他就不会对卓文敞开心扉。
“程玄璇!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司徒拓的眸光愈发沉冷,她又想挑战他的底线?
“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是卓文无辜。”程玄璇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管定着闲事了?”司徒拓按捺着怒火不发,仅又抛下一句森冷的话,便就转身离开房间。
程玄璇震惊,怔仲地看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不敢置信。他竟如此残忍冷血?事隔多年,他还狠傅凝霜到此地步?
——“傅凝霜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她,像她那种女人,早就该死!”
他那一句冷冷的话语,仿佛飘荡在房中,消散不去,程玄璇久久回不了神。
第三十六章 :孰轻孰重
第三十六章:孰轻孰重
“夫人,你怎么下床了?”小秀进房,见程玄璇掀被起来,赶紧阻止,“您现在不宜下床,要好好歇着才是。”
“我想去看看卓文。”程玄璇微蹙着眉,心里为卓文感到心疼,他的娘亲死了,而他的身世也永远成迷了。
“夫人,要去看小少爷也不急于一时,等改天您身子好些了再去吧。”小秀坚持地替她盖好被子,不让她起床。
无奈之下,程玄璇只好妥协,躺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小秀,我有一个想法,说与你听听。”
“嗯,奴婢听着。”
“我想为绣坊里的每一件绣品都取一个名字,比如鸳鸯枕套,便叫幸福枕套,而绣花绢帕,可以用其花语取名。小秀,你觉得这
个方法如何?”
“夫人您的想法真特别。”小秀露出笑容,道,“城中的闺秀贵妇们,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噱头。”
“那我再仔细想想,然后写下来,到时你帮我送去绣坊,请绣娘们试行。”程玄璇亦微笑,小秀说的很对,是噱头,但在她心里
,更是一种美好的祝愿。祝愿天下善良的人,都能幸福美满。
“夫人,这事不急的,您别太劳神,慢慢想便是。”顿了顿,小秀想起一事,疑问道,“夫人,奴婢听说,王爷之前似乎想请夫
人去别院暂住静养,将军可有向夫人提起此事?”
“别院静养?”程玄璇微怔,司徒拓没有提过,先前他不是要把她送给王爷吗?只是静养吗?
“可能将军要亲自守着夫人才放心吧。”小秀下了个结论,没再多问。
房内安静了下来,程玄璇垂眸沉思。她误会了司徒拓?但是,他残忍地杀死傅凝霜,却是他亲口所说。即使他是皇上信赖的镇国
大将军,但杀人者偿命,他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
眉心正纠结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我要见璇儿!”
“这位公子,女眷后苑,你不可以乱闯!”
程玄璇一愣,是姜大哥的声音?
随即,又听到司徒拓沉凝的嗓:“不用拦他!让他去!”
片刻之后,人似已到了外堂,姜敏奕愤怒大喊的声音清晰传入房中:“司徒将军,你莫不是要出尔反尔?三日之期已到,为何不
见璇儿,你把她怎么了?”
“姜兄,你就在这等着,我自会请我的好夫人出来与你相见。”司徒拓冷沉回话。
在他们的说话间,程玄璇已在小秀的搀扶下起了床,慢慢走到外堂,然后示意小秀先退下。
“姜大哥。”轻唤一声,程玄璇在心中无声叹气,上次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为何还是不懂?
“璇儿?你病了?你的脸色为什么这般苍白?”姜敏奕忧心而怜惜地向她看去,转而对司徒拓怒道,“司徒拓将军!你到底对璇
儿做了什么?当日是你自己说,任由璇儿选择要不要跟我走,但才一转身,你却折磨璇儿?”
司徒拓冷冷地勾唇,却并不吭声,只是睨向程玄璇。
“姜大哥,你误会了,是我昨日不小心落水着凉,与他人无关。”程玄璇温言解释道。
“璇儿,你不用害怕,姜大哥一定会保护你!”姜敏奕显然不相信,只当她俱于司徒拓的淫威,不敢说出实情。
“不知姜兄如何保护她?”司徒拓嘲弄地开口。这种酸儒书生,他还真是第一次碰见,闯入别人的府邸,所要别人的妻室,却还
这般理直气壮!
“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保护璇儿!”姜敏奕听出他话里的讽意,挺起单薄的胸膛,勇敢地道。
“只怕你丢了你这条小命,还是徒劳无功。”司徒拓唇角噙着一抹讥笑。自不量力!
程玄璇心中暗惊,司徒拓这话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杀了姜大哥?他既然敢杀傅凝霜,一定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
“你、你……”姜敏奕有些语塞,气得俊秀白皙的脸逐渐涨红,“一个莽夫,我不与你争执!”视线转移到程玄璇身上,他放柔
了语气,道,“璇儿,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与我回江陵吧。我一定会给你一生一世的幸福。”
程玄璇忍不住谈口气,回道:“姜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在这里很好,生活得很愉快,姜大哥无需担心我。而且我已为人
妇,实在不便与姜大哥再多见面,姜大哥请回吧。”
“哦?我的好夫人,你真的再将军府过得很好很愉快吗?”司徒拓插言问道,口气莫名带酸。
“是。”程玄璇毅然点头,神色认真,再对姜敏奕道,“姜大哥,你快回江陵吧。”为了他的安全,他该立刻离开京城。
然而姜敏奕却怀疑起来,看了看司徒拓深沉的脸色,又看看程玄璇异常坚持的眼神,不禁狐疑道:“璇儿,是不是他威胁你?他
是不是不肯让你走?”
司徒拓轻哼了一声,道:“我说姜兄,我的夫人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还要继续死缠烂打?”
“司徒将军,分明是你胁迫了璇儿,她才不敢说出真心话!”姜敏奕愤然道。
司徒拓扯了扯嘴角,懒得再说,忽地击掌两声,便有两个壮硕侍卫出现在门槛外。
“请姜兄出府。”司徒拓扬了扬手,一眼也不看姜敏奕,随意道。
“是,将军!”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姜敏奕旁边,说道,“姜公子,请!”
“不!我不走,今天没有救出璇儿,我死都不会走的!”姜敏奕大喊,一副威武不能屈的神情。
“是吗?”司徒拓淡淡道,手再一扬,两名侍卫立刻领会,架住姜敏奕的双臂,强押着他离开。
姜敏奕不服的忿忿声渐远——“司徒拓!你枉为一国大将军,竟食言而肥!欺辱一个弱女子,禁锢她,你欺人太甚!我姜敏奕虽
然无权无势,但我绝不会就此罢休的,我定会救璇儿脱离苦海!”
程玄璇轻轻摇头叹气,姜大哥太一厢情愿了,她虽过得不算好,但他又何来能力救她?况且,她并不需要。
“叹什么气?舍不得你姜大哥?”司徒拓鳖她一眼,冷冷讽道。
“司徒拓,我郑重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姜大哥分毫,我一定会告上府衙。”程玄璇沉了声,肃然道。莫怪她多心,他既能杀了
傅凝霜,她就不得不防他会伤害姜大哥。
“这么紧张他?那刚才何不答应了跟他走?”司徒拓的唇角勾起,眼里却毫无笑意。
“你不要把两件事混为一谈,姜大哥只是固执己见,他并没有恶意。”
“他没有恶意,那么是我有恶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姜大哥能平安地回到江陵,姜家对我有恩,我不愿看见姜大哥有任何损伤。”程玄璇尽量冷静地
解释,但无意中却越描越黑。
“平安?损伤?你认为我会对他做什么?”司徒拓挑起左眉,冷睨着她。她以为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根本就是怕他杀了姜敏
奕!
“总之,你什么都别做就对了。”
“我做事要你教?”司徒拓冷然地盯着她,他原本没有打算做什么,既然她认定他又恶意,那他就成全她的想法!
“你——”见他眼中有道厉光一闪而过,程玄璇倏地心惊,冲口到,”司徒拓,你要是敢对姜大哥做什么,我必会还诸你身!”
“好,很好!我就等着看,你会如何还诸我身!”司徒拓的黑眸益发森冷。她可真是好样的!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威胁他!
两人僵持地对视着,目光在空中交汇,似要迸出火光。一个倔强,一个冷硬,冲击对撞间仿佛刹时火花四溅!
过了半晌,还没有人软下姿态,而苑门口有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道:“将军,洛儿姑娘又陷入了昏迷!”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沉。昨日碧池畔,他抱着溺水的程玄璇走后,洛儿竟真的下了水。故而她与程玄璇一样,都感染风寒,昏睡
了整夜。早上她已醒来,现在病情又恶化了!
“还不去?”见他站着不动,程玄璇出言催促。她快撑不出了,动气和他争执,太伤神了,她已经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
“我去不去,何时去,需要你置喙?”司徒拓没好气地等她一眼,正要举步离开,却见她眼睛缓缓闭起来,身子软软地倾斜倒去
。
“程玄璇!”司徒拓大步跨向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程玄璇紧闭双目,脸色越发的苍白,脸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程玄璇,你怎么了?醒醒!”司徒拓抱起她,往内间走去。
“将军……那,洛儿姑娘那边?”门口小厮诺诺地出声问道。
司徒拓的脚步一僵,有几分迟疑。陆大夫现在在落情苑,而洛儿正昏迷,该不该把他叫过来为程玄璇看诊?洛儿先,还是程玄璇
先?
“司徒,你怎么楞站着?我听说玄璇落水病了,来看看她。”白黎踏入浮萍苑,见到司徒拓僵硬的背影,不禁疑问道。
“白黎,你来得正好!”司徒拓转过身,应道。
“发生何事?玄璇晕倒了?”白黎看清司徒手中抱着的人儿,一怔,忙道,“我代你去叫陆大夫过来!”
“白黎,慢着!陆大夫不在他自己的房里。”司徒拓叫住了白黎欲行的脚步。
“那么陆老在哪?”
“在落情苑,洛儿昨日也落了水,受寒昏迷了。”
白黎半眯起漂亮的狭眸,已然明白司徒拓心中的挣扎,缓缓问道:“司徒拓,你要先救谁?”
第三十七章:杀人嫌疑
第三十七章:杀人嫌疑
房门外,白黎低声问道:“陆老,玄璇的情况如何?”
陆老捋了捋白须,缓缓道:“将军夫人会昏迷不醒,是因为五脏气虚,导致心气不足。此症虽不会致命,但长久下去,就会出现
心悸、失眠、多梦、食少、体倦等症状。”
“那该如何调理?”白黎皱起长眉,神情有几分担忧。
“无法一僦而就,只有慢慢进补调养。但是,所谓受虚不受补,所以更要小心注意。老夫会细写一张药膳单子,以后只要将军夫
人每日食用,便会逐渐好起来。不过,最重要的是,万不可再受伤生病,否则雪上加霜,后果堪虞。”陆老详细地道。
“陆老,无论是何珍奇食物或上等药材,你只管用上,若是难寻之物,我也会派人尽力找来。”白黎略松了口气,幸好不至于危
及性命。
“王爷,你这番话,早前将军也曾说过。”陆老笑着打趣道,“看来王爷和将军果然是情同兄弟,所思所想亦是相同。
白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对了,王爷,老夫方才替将军夫人诊断时,发现夫人似乎曾经服用过凝露丸。此药珍贵罕见,是养气补血之良药,往后夫人若
继续服用,会大有益处。”顿了顿,陆老有些不借道,“凝露丸在我极少见,老夫倒没想到将军府中竟然有。”
“非我国之物?”白黎微微眯起狭眸,问道,“那么来自何国?”
“邬国。”陆老如实回道。
白黎颔首,若有所思。将军府中不应有邬国之物,难道是靳星魄给玄璇的?
房内,程玄璇徐徐转醒,睁眼看向床侧,小秀正侍立着。
“夫人!您醒了?”小秀欣喜唤道,忙端过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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