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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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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们在胡说。”终是于心不忍,她出言安慰道,“卓文,你别听他们瞎说,也不要胡思乱想。你爹现在领兵出征,你要乖乖的,别让你爹担心才是。”
    “嗯!卓文很懂事,不会让爹担心的!”他重重地点头,努力扬起的嘴角。
    “卓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娘曾生病卧床?”看着他勉强的笑容,她的心中泛酸。这是个早熟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他的娘亲并没有死,而且还近在京城,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看着娘亲就寝睡觉,第二天我去看娘亲,她已经不见了,爹说娘亲病死了。”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难过和眷恋。
    “乖,卓文别伤心,干娘想念,你娘虽然已不在这里,但她心里依旧是很爱你的。”她放柔了语调,宽慰道。
    “嗯!娘亲很爱卓文的,而且娘亲也很爱爹,爹也很爱娘亲!”他大声地道,像是在说服自己。
    拍了拍他的手,程玄璇没有再接话。司徒拓现在这么恨傅凝霜,是因爱生恨吧?曾经,他必定爱得很深,所以才会被伤得很重。
    假如傅凝霜并不是一个坏女人,若她抛夫弃子是有苦衷的,那么她再回头,司徒拓会如何?
    淡淡地笑了笑,她暗暗自嘲,她未免想的太多了,其实司徒拓和傅凝霜的往事,与她又有何关呢?
    ………
    是夜,她早早地让小秀去休息,然后独自坐在房中等待方儒寒的再次到来。
    清风从半敞的窗口吹进来,拂过昏黄油灯,光影一阵跳跃,撩起静谧中的微小波动。
    程玄璇坐直了身子,纤纤十指,轻轻抚动琴弦。
    琴声叮咚,如流水不断,自她十指间流泻而出。音韵清扬悦耳,宛如潺潺小溪,不含悲愁,亦无激越,只有极浅的感慨唏嘘。
    “玄璇,你的琴弹得很好。”不知不觉间,方儒寒已经站在她身后。
    闻声,她站起身,回头看去,淡笑道:“方大哥过奖了。”
    “那年遇见你时,你已略懂琴棋书画,如今更加才华出众了。”方儒寒的神色温和,深邃黑眸中泛着一丝暖意。当年短短三日的相处,令他印象很深。那时十一岁的她,不仅心地善良,而且谦虚不骄,温婉娴静。而现在的她,依然没有变,还是那般心性纯良,谦逊内敛,从不招摇自己所学所会。这样难得的女子,配给司徒拓,太可惜,太叫人扼腕!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弹琴了。”程玄璇浅淡地笑着,眸光却有些黯然。爹在世时,一直努力栽培她成为大家闺秀,即使再穷再落魄的时候,也不会忘训诫她要牢记女戒和妇德。虽然爹有私心,希望她嫁入富贵之家从而他也得以翻身,但他终究是辛辛苦苦将她养大,而且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只是,他临终的遗愿,却是对她隐瞒了至关重要的一件事,害她懵懵懂懂地嫁入宿仇之家。
    “玄璇,你考虑好了吗?”方儒寒温言询问道。
    “考虑好了。”目视着他,她轻声但坚定地道,“谢谢你,方大哥,但是我现在不会走。”
    “为什么?”方儒寒微微皱起眉头。
    “如果就这样走了,便是形同私奔。没有拿到司徒拓的休书,我无法走得心安理得。”倘若是早一个月,她定然会毫不考虑地同意离开。但是现在她不想做一个和傅凝霜一样的女人。她相信会有更妥贴的方式去争取自由。
    “玄璇,我不得不说,比起刚嫁入将军府时,现在的你变得成熟理性许多。”方儒寒的唇角带着淡漠的微笑。但是,就算他拒绝她,他也一定要带她走。将来,她会明白他是为了她好。
    “方大哥,你冒险而来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先快些离开吧,万一惊动了外面的侍卫就不好了。”她向他颔首致谢,轻声道。
    “玄璇,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但今夜我定要带你走。”语毕,他的手一伸,拉住她,欲往窗外跃去。
    “方大哥!等一下!”她用力挣脱他的手,低喊道。
    方儒寒的脚步一顿,松开手,定定地看着她,面容肃穆:“玄璇,既然如此,我也别无他法,只好暂时点了你穴道。”
    抬手间,他的脸色蓦地僵了僵,低声道:“糟了!有人来了!玄璇,我晚点再来!”话音未完,他的身形一闪,飞掠出窗口,迅捷如电,瞬间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盯着敞开的窗户,程玄璇低叹一声,走过去把窗子关紧。
    过了片刻,果然有人前来敲门。
    “玄璇,你睡下了吗?我有急事找你。”房外,是白黎的声音。
    她微微一愣,夜这么深了,为什么白黎会来?而且还直接来到她房门口?
    “王爷,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她走去开门,疑问道。
    “玄璇,兹事体大,请容我进房内再细说。”白黎的神情异常凝重。
    “王爷请进,到底发生了何事?”她不由地皱起秀眉。白黎一贯都是发束白玉冠,身着白色锦袍,而现在却是穿着明黄色的皇族华服,应是从宫中急赶而来的。莫不是皇宫里出了事?
    白黎谨慎地关好房门,才沉声开口道:“玄璇,我今日在宫中听到一个消息,有人密报司徒通敌造反,且证据确凿。”
    “怎么可能?”程玄璇大惊。司徒拓虽然脾气暴烈,但他应该确实是一个非常爱国忠义的男人,怎会无故造反?
    “这个消息目前被皇兄封锁着,暂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皇兄已经暗中宣召司徒返回,并且也派出了新的统帅接替他。”白黎的两道长眉紧皱,狭眸暗沉。他和司徒相交多年,他绝对相信司徒不是通敌卖国之辈。但这件事事关重大,就算他力保司徒,恐怕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王爷,你刚刚说有人密报?知道是什么人吗?”程玄璇亦是眉心颦蹙,心情十分沉重。
    “皇兄什么都没说,只说他自会处理,而且不许我插手管此事。”就是因为皇兄的态度深沉莫测,他才更加担心。
    “那该怎么办?王爷,我们有什么能做的吗?”抑制着内心的焦急,她尽量镇定地问道。
    白黎沉默须臾,抬眸看她,语气沉重:“玄璇,有一个关键我必须告诉你。如果皇兄查实了司徒通敌卖国的罪名,那么司徒家就会被诛九族。而你,就将是被斩头的其中一人。”
    程玄璇愕然,震惊无语。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刚刚她只想着司徒拓决不会做造反之事,只想着她能帮上什么忙,倒忘了想及自己。
    “玄璇,你先不要害怕,我只是把最坏的结果说出。只要司徒拓是清白的,皇兄不会枉杀忠臣。”见她愣住,白黎忙安抚道。
    程玄璇不吭声。她最清楚含冤莫白的感觉。如果有人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只怕一时间很难为自己平反。
    静默了一会儿,她的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王爷,倘若是有人蓄意冤枉,栽赃嫁祸,那么很可能会在将军府里偷埋下一些通敌证据,趁皇上还没派人来搜府之前,我们赶紧先四处查看查看吧?”
    “玄璇,你说的很对!我这就派几个亲信暗中搜查!”白黎扬眉一喜,正要立刻出去安排事宜,此时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王爷,大事不妙!”房外的一名亲信侍卫压低了声音,小声禀告。
    白黎的脸色顿时一沉,疾步走出房间,很快便就回来。
    程玄璇惊疑不定地看了看房外,又看向他:“王爷,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玄璇,来不及了,皇兄早我们一步行动了。”白黎的神情分外沉凝。
    “行动?皇上派人来搜府了?”程玄璇的心中一紧,事态竟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不是派人!而是皇兄亲自来了。”白黎扬唇苦笑,再道,“皇兄微服私出宫,看来是怕我多事参与其中。”
    “皇上亲自来了?”程玄璇极为惊诧。
    “皇兄只带了几个便衣禁卫,我想皇兄应该只是来探探底,暂时并没有打算把事情闹大。”顿了顿,白黎沉吟片刻,才又道,“皇兄马上就到府门了,我得出去迎接圣驾。玄璇,你一起来吧。”
    “我?”她能见当今圣上?可是,她该说些什么?能为司徒拓做些什么?她绝不相信司徒拓会通敌卖国!
    “是,不过玄璇你要记住,千万小心言辞。”白黎慎重地交代。他特意让玄璇面圣,是希望令皇兄有个印象,万一将来事情真的无可转圜,那他还能为她求情。
    “嗯,我知道了。”程玄璇点头,跟随着白黎的脚步踏出房门。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却还是感到冰冷失温。她已分不清楚,是因为即将看到九五之尊而紧张,还是为了司徒拓以及府中所有人的安危而慌乱。
    低垂着脑袋混混沌沌地走到正厅,看见前面白黎的脚步停下,她急忙也停住步伐。
    “臣弟参见皇兄!”
    听到白黎的声音,她慌忙地躬身行礼:“民妇参见皇上!”
    她低着头,半晌,都没有听到响声,疑惑地抬起头。偌大的正厅里,除了她和白黎,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那男子长得俊美至极,比白黎更胜一筹。他的身材挺拔颀长,穿着一袭浅紫色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俊脸仿若是上天选最好的玉石专心雕刻的绝世之作,一双罕见的蓝黑色眼曈,闪着耀眼的摄人光芒。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缰域及万万子民。
第十章 龙颜大怒
        第十章龙颜大怒
    “平身。”不紧不慢的清冷嗓音,出自紫衣男子的口中。
    程玄璇站直身子,对上他的眼睛。那样深不可测的蓝黑色眼瞳,一眼看去,仿佛是蓝湖中镶嵌着黑曜水晶,无法触摸,遥不可及。
    “想不到皇兄亲自来了。”白黎淡笑着道,笑容是一贯的闲适从容,没有流露丝毫紧张忧切之色。
    “四皇弟,如果朕不亲自前来,只怕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人说是通敌卖国的同谋。”皇帝勾了勾唇角,话语慵懒随意,但却意味深长。
    “难道皇兄相信司徒会叛国?”白黎直视着他,毫不忌讳地问道。
    “朕如何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证据确凿。”皇帝淡淡回道,目光一转,轻飘飘地落在一旁沉默的程玄璇身上,“这位是?”
    “皇兄,她是司徒的妻子,名叫程玄璇。”白黎代答道。
    “哦?朕并没有宣见她,看来她的胆子不小。”话虽是对白黎而说,但他锐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程玄璇,无形的凛冽气息直逼向她。
    “请皇上恕罪!”程玄璇一惊,忙屈身请罪,“民妇挂心于司徒将军的情况,才莽撞地跟来,与四王爷无关的!”
    皇帝扬唇淡淡一笑,道:“你都自身难保了,倒还紧着四皇帝的安危。”
    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程玄璇听不懂,但白黎却很明白,神色倏然一敛,出声道:“皇兄,司徒夫人只是担忧司徒的景况。”
    皇帝唇边的笑容不变,手一扬,道:“都不必紧张,朕今夜既然是微服出宫,自然也不会轻易定罪。”
    程玄璇紧抿着薄唇,恭敬地低垂眼睛。原来当今皇上是如此高深莫测的人,虽然他看起来年纪很轻,但他说的话,似乎句句隐含深意,叫人难以捉摸。
    “皇帝,方才你说这位是司徒卿家的夫人,但是据朕所知,她不过是偏房妾室。”皇帝轻笑出声,似是饶有兴味,“司徒拓身为镇国将军,功绩彪炳,为我皇朝立下汗马功劳,他如若娶妻,朕应当赐封其夫人一个名号。”
    闻言,白黎的心中顿时一凛,刚才是他疏忽了,他不应说玄璇是司徒的妻子!
    “皇兄,全怪皇帝一时忘记,她的确不算是司徒的夫人,不过是侍妾罢了。”一般的姬妾侍妾,都不会被载入家谱,如果玄璇的身份并非将军夫人,那么还有转圜的余地!
    “是吗?”皇帝不置可否,看向程玄璇,淡淡地道:“抬起头来。”
    程玄璇依言举眸。他的脸上即使没有什么表情,却也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傲然慑人的气势,令人心惊。
    “程玄璇,朕知道,你其实是司徒卿家明媒正娶的妻室,只是一直未得到正式的名分。朕今日就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只要你点头,朕就颁发旨意,赐封你为一品将军夫人。如何?”皇帝慢条斯理地说着,英俊得近乎完美的脸上噙着轻浅的笑容。
    白黎暗自着急,朝程玄璇使着眼色。玄璇,万不可点头啊!
    程玄璇静默片刻,定了定心神,才缓缓道:“多谢皇上恩赐,但是此事并不在于民妇是否愿意,如果没有夫君的真心爱惜,虚名要来又有何用。”
    “说得很好。”皇帝淡笑,一双灼若寒星的瞳眸却沉了几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人之常情,朕也不会强人所难。”
    “皇上,民妇并非这个意思!”程玄璇抬眼与他平视,正色道,“民妇绝对相信司徒将军忠诚爱国,决无叛国之心!民妇也相信皇上英明圣见,决不会冤枉良民忠臣!”
    “良民忠臣?”皇帝勾起唇角,掠起一道讽意,“良民,不知是哪国的子民?忠臣,不知是哪国的臣子?”
    “皇兄的意思是?”白黎听出弦外之意,暗暗皱眉,插言问道。
    “四皇帝,你和司徒拓相交多年,难道你不知道司徒拓身上流着邬国人的血?”皇帝的眸光隐约变得冷冽。
    “邬国人?”白黎极为诧异,断然否决,“不可能!司徒的父母比的是我国人士!”
    “他的父母确实是我国子民。”皇帝的语调不疾不徐,缓慢道,“朕收到的密报之中,除了司徒拓与邬国蚩尤军队勾结的盖印军涵外,还有一分司徒家的族谱。如果此家谱并非虚构编造,那么司徒拓的祖母便是邬国人。”
    白黎不禁怔然,他从来不知此事,也从未听司徒提过。难道是司徒故意有所隐瞒?
    程玄璇亦是错愕,就算司徒拓的祖母是邬国人,那又如何?这也是证据之一?
    皇帝淡淡地扫过他们,然后慢步走上主位,高坐其中,不再多说。
    正沉默间,门口出现一个人,踏入正厅,关紧了厅门,才恭敬地道:“皇上,臣已安排了人暗中搜查将军府,必不会惊动其他人。”
    “很好。”皇帝微眯起狭长眼眸,视线落在来人双手捧着的锦盒上,“已搜到了什么?”
    “回皇上,臣刚才搜查司徒将军的书房,在地面底下找以暗格,取出其中一盒黄金。”那人捧上锦盒,给皇帝过目。
    “其中一盒?如此说来,就是还有不少了?”皇帝打开锦盒,看了一眼,便又合上。
    “回皇上,事实上,整间书房,地底都被挖空半丈,用以囤积暗藏黄金。粗略算来,可能有几十万甚至百万两黄金,足以另建十座更毫华的将军府。”
    皇帝半眯的眸子冷冷地眯成细线,突地一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盏砰然作响。
    “皇兄……”白黎欲要开口劝说,却被皇帝的一个手势止住。
    “传朕的旨意,即刻派人把将军府包围,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弟,你立刻给朕回自己的府邸!”衣袖一挥,皇帝自高椅上站起,扬长而去。
    程玄璇呆愣在原地。司徒拓这次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么多黄金藏在他的书房里,如果要说他并不知情,有谁会相信?纵使说有人栽赃,可那样多的黄金,要埋藏起来,所需费时,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难怪皇帝一听到此,就龙颜大怒了!
    ………
    她怔仲地走回浮萍苑,原本守在苑外的护卫都已被撤走,显得异常空荡。
    “夫人,您去哪了?不好了,出事了!”小秀一见到她走进堂中,忙快步迎上前去。
    “我知道了。”程玄璇点了点头,神情沉重。
    “夫人已经知道了?”小秀困惑地看着她,问道:“夫人怎么知道的?奴婢明明才刚在您房中看到纸条。”
    “纸条?什么纸条?”程玄璇疑问。
    “喏!夫人您看,纸条上说将军失踪了!”小秀赶紧递出手中的纸张。
    程玄璇接过,摊开纸细看,半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玄璇,我听说将军出事了!”未关的苑门,东方柔焦急地走来,见程玄璇愣愣出神,不禁担忧地问道,“玄璇,你怎么了?先不要这么但心,我相信将军绝对没有做通敌卖国之事,定能沉冤得雪!”
    程玄璇无力地扯动唇角,把手中的纸张移到东方柔面前,“柔儿,你看。”
    “是什么?”东方柔低头一看,刹时惊诧无语。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东方柔才开口道:“小秀,你去沏壶茶来。”
    “是,柔主子。”
    等到小秀退下,东方柔看着程玄璇,温声道:“玄璇,这件事只怕另有玄机。”
    “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司徒拓。”程玄璇抬眸,接话道。但她们相信有什么用呢?皇帝并不相信,而且也没有能为司徒拓平反的证据。
    “方才王爷回府之前,曾来告诉我简略的事情始末。皇上已经暗中召将军返回,现在将军突然失踪了,而且前去传旨的侍卫被人杀死,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将军畏罪潜逃。”东方柔娓娓道来,唇畔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柔儿,你不担心吗?”程玄璇不解,事情已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柔儿还笑得出来?
    “玄璇,关心则乱。你漏想了一点。”东方柔微笑着道,“这张纸条所写的讯息,机密而及时。这个向你通风报信且要救你尽快离开的人,极有可能是此事的关键人物。”
    “关键人物?”程玄璇一怔。虽然纸上没有落款,但应该是方儒寒所写的,难道方儒寒就是陷害司徒拓的主谋?为什么?他们之间有怎样深重的仇恨,以致他要置司徒拓于万劫不复之地?
    “玄璇,这个人再出现时,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整了神色,东方柔严肃地道。
    “只怕以我之力,留不住他。”程玄璇颦蹙着秀眉。方儒寒的轻功厉害非常,如何留他?
    “希望王爷能够义气相助。”
    “但是皇上已经下令不许王爷插手此事。”
    看着程玄璇眉头紧皱的模样,东方柔的心情亦是凝重。如果没有王爷的帮忙,只怕将军无可翻身了。
    程玄璇静思了一会儿,轻声问道:“柔儿,现在将军府已被皇上派人看守着,你我都难以出府。不过,我有办法见王爷一面,你能否帮我?”
    “帮,我一定帮你!”东方柔重重地颔首。
第十一章 护她周全
       第十一章护她周全
    整夜未能成眠,程玄璇的心中缠绕着许多疑团。
    方儒寒似乎十分决意要带她走,这背后是否另含着深意?他早就知道将军府会出大事,知道她会受到牵连?他潜伏在府中三年,就是为了今日?
    再回忆起言洛儿离开时说的话,她改口叫司徒拓为“将军”,且说“我既非将军府的人,再久留也没有意思了。”她那般及时地与将军府撇清关系,莫非早有预料?
    心里有着诸多疑问,却无人能够替她解答。早在她嫁入将军府之前,其实她曾多方打听过司徒拓的事迹。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奋斗成为如今的镇国大将军,靠的是勇往直前的拼命。她也听说过在多次战役中,他屡次险些送命。这般拼搏十多年,难道就为了做奸细?若真是如此,那么,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不知不觉间,窗外天已大亮。她起身洗漱,静待柔儿的消息。
    “夫人,您起来了?”小秀轻轻地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粥,“夫人,先喝碗粥吧。现在府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所剩的存粮恐怕撑不了几日。”
    “皇上要断我们的粮?”程玄璇不禁一愣。
    “奴婢一大早就问过守在府门的侍卫能否出去买菜,他们说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外出,也不许任何人进来,这不就是等于要我们断粮吗?”小秀担忧地皱着眉头,又道,“还有,听说小少爷被宣召进宫了。”
    “卓文?”程玄璇的心顿时下沉。照此看来,皇上已经收到消息,知晓司徒拓失踪,所以变相软禁卓文,以此引诱司徒拓出现。而皇上断了将军府的粮,也就是只给司徒拓几日的时间。他若不早回来自首,整座将军府便会成为饿殍冢。这个年轻的皇帝,果然睿智深沉,满腹计谋。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现在连王爷都帮不了我们,奴婢担心……”小秀忍不住哀叹,“可能真要活活饿死了。”
    程玄璇缓了神,正欲开口宽慰几句,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将军夫人。”
    心中一凛,程玄璇亲自去开门。一个年轻带刀侍卫站立在房门口,客气地道:“将军夫人,属下奉旨搜查浮萍苑,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程玄璇不由地苦笑,退到一旁,回道:“请。”皇帝也已经算是仁慈了,到天亮才让人搜浮萍苑。不过,也许皇帝是想试探她,看她是否知道些什么,是否会有什么动作。
    那名侍卫仔细搜查四处,虽然翻箱倒柜,但举动并不粗鲁,翻动过后的东西仍放回原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拱手道:“打扰夫人了。”
    程玄璇摇了摇头,没有多话。
    “夫人,属下几年前曾经有幸跟随司徒将军出战,属下相信将军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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