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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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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拓的脸色僵硬,嘴角动了动,却终是无言。他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她是在说,她心里有他……可是,如今他还能抱有希望吗?
“还有,你若再把我推给白黎,那你不只是侮辱了我,侮辱了白黎,更是侮辱了你自己。”程玄璇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话语铿锵,“我会等着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默然良久,司徒拓哑然开了口:“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她还会回来吗?当初她那般坚决要离开,现在他几乎成了废人,她自然不会留下了……
程玄璇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只要心中有情,在不在一起并不是那么重要。”
司徒拓苦笑一声,眉宇间笼罩着一抹晦暗的悲凉。他该满足了,至少听到她的真心话。
见他神情阴暗,程玄璇张口欲言,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该不该说她愿意陪伴在他身边……两人静默着,无声对望,几许柔情夹杂几许伤感,萦绕在空气中。其实彼此心里都明白,横亘在眼前的是什么,可却都无能无力。
气氛安静忧伤,但也温馨静谧,然后,却听房外一道娇脆生响起——
“将军,在歇息吗?”
程玄璇蓦地移开与司徒拓对视的目光,底下了头。是宓儿,是他有名有实的妻妾……
第二章:复合有望
第二章:复合有望
两人都不吭声,又听房外响起宓儿的声音:“玄璇夫人也在吗?我正巧看到管家端了食物来,便就接过了。是否方便进来?”
程玄璇看了司徒拓一眼,见他一言不发,脸色漠然,不由在心中幽幽一叹。
她走去开门,温声道:“宓儿,进来吧。”
“玄璇夫人。”宓儿微笑着走进来,把食物放在桌上,然后站在一旁,并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程玄璇顾自坐下开始进食。不管怎样,现在她要以腹中孩子为重。
司徒拓轻哼一声,瞥了程玄璇一眼。刚刚她还把话说得那般好听,现在宓儿一来她又缩回壳里了。
“将军,身体可有好些?”宓儿一手扶着腰,一边关怀地问道。
“宓儿,你坐下。”司徒拓淡淡地开口。
“嗯。”宓儿依言坐在桌旁,六个多月的身孕已令她颇觉辛苦,近日小腿发肿,不堪负荷。
气氛寂静了下来,只剩程玄璇轻慢的进食声音。直至吃饱,程玄璇才放下筷子,出声道:“宓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宓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宓儿多事了,宓儿知道玄璇夫人在府中,所以特意过来。”
程玄璇举眸看着她,轻声道:“有话直说便是,无碍的。”
宓儿犹豫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司徒拓,迟疑了一会儿,才道:“玄璇夫人,你搬回府中来住好吗?”
程玄璇微微一怔,转头对上司徒拓深沉的黑眸,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司徒拓淡讽地勾起薄唇,不紧不慢地道:“宓儿,你开口邀请一个外人住进府里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意见?”
宓儿低垂下头,讷讷地道:“玄璇夫人并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是什么?”司徒拓的话语隐约带刺,眸光冷冽地射向程玄璇。她方才说,她会等着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而现在,他也要看看她是否真有心。
宓儿踌躇了一下,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地抬头,道:“将军,宓儿知道,其实您一直惦记着玄璇夫人,既然相爱,为何要互相伤害呢?”
她的话一出,司徒拓和程玄璇同时愣住,两人对看一眼,便就迅速地撇开脸。
宓儿又道:“宓儿自知将军心中爱的只有玄璇夫人一人,宓儿别无所救,只要一瓦遮头,三餐温饱,让孩子在安稳的环境里成长,这样宓儿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番话真诚而朴实,程玄璇却心中一震。多么熟悉的想法啊,曾经的她和宓儿现在一样,只求平淡生活。人只有在最无望的时候,才会把要求缩到最小。宓儿看起来单纯怯懦,可却原来她想得这般透彻。她知道司徒拓对她并没有感情,所以她并不奢求。然而她自己呢?她凭什么可以开始诸多要求?
“宓儿明白自己的存在可能会影响了将军和玄璇夫人。”宓儿转眸看向程玄璇,认真恳切地道,“请夫人放心,宓儿绝不会争宠,宓儿会安分地待在自己的苑落里,不打扰将军和夫人。”
程玄璇听着愈发心里难过,宓儿如此卑微,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吧?她也即将成为人母了,所以她很了解,一个娘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会愿意做出怎样的牺牲。
无言良久,程玄璇才轻轻地开口:“宓儿,谢谢你。”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说她不会和她争夺什么吗?说司徒拓会完全属于她吗?她无法做出这样的保证,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宓儿浅浅一笑,圆润的脸上神情微赧,语气却是坚毅:“夫人,将军,两个有情人是不应该分开的。宓儿什么都不懂,但是宓儿知道,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两个人若是相爱,即便前路坎坷,困难重重,也应该勇敢迎上,不弃不馁。”
说完,她站起身,对司徒拓和程玄璇点头致意,便就退出了房间。
房内一片沉寂,程玄璇垂下眼帘,心情复杂难言。宓儿是一个懂爱的女子,她已言明她的态度,她不会介入不属于她的爱情,可是她始终是存在着的,即便她乖巧温顺,可却也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宓儿年纪尚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难道要她守一辈子的活寡?
“程玄璇。”司徒拓忽地出声唤道,语气冷漠。
“嗯?”程玄璇抬眸,望着他。
“刚才宓儿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司徒拓的脸色僵硬,黑眸中似有一道暗火闪过。无法否认,他心底还是残留着一丝希望,希望她会回来。
“听见了。”程玄璇轻轻点头。
“她叫你搬回来,你如何想?”司徒拓的声音低沉,若不细听,难辨其中隐含的几分紧张。
程玄璇没有马上回答,面有难色。现在并非是她是否介意宓儿存在的问题,而是她答应了凤清舞不能让司徒拓知道怀孕的事。倘若她搬回来,这一个月之期,该怎么办?凤清舞每日要为她安胎,司徒拓一定会发现的。
见她不答,司徒拓冷笑一声,眸光转为森凛:“就算你要回来,我也不会准许,你只不过是被我休了的女人。”
“如果我非要回来呢?”她不信这是他的真心话!
“你有何资格说要回来?”若回来了,又要走,那他宁可不要!
“我不和你吵,这件事以后再说。”她得去和凤清舞商量,也许有办法既可住回将军府,而又不被司徒拓发现怀孕的事。如今这个非常时期,她要看着司徒拓振作,才能放心。
“程玄璇。”司徒拓的嗓音沉了下来,定定地盯着她,“如果你是怕我自寻短见而同情我,我劝你省省你那多余的慈悲心。我司徒拓纵使再窝囊,也不需要你来拯救!”
“谁要拯救你了?我只不过是想赖着你,你能耐我何?”程玄璇扬起下巴,挑衅地回视他。就算她确实只是因想帮他而要回来,她也不会如实说的。
“都说女人善变,你可真是其中翘楚!想赖着我?以前不是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吗?”
“我就是善变,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喜欢赖着你,你要是不喜欢,就拿扫把赶我走!”
“你别以为我不会!”
司徒拓眯眼睨着她,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她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只要她说一句,她是因为爱他才想回来,他绝对不会和她计较从前往事!
“你要是赶我走,你会后悔的!”程玄璇一心激他,她要他生气勃勃,生龙活虎,不许他消沉悲观!
“后悔的人显然是你,你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她以为他还能承受多少次失望和伤害?他的心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坚硬!
“我就是后悔了,我后悔不该用偏激的手段离开你,不该不敢承认自己的心,不该懦弱逃避!”她今日来之前,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她要坦白这一份情,对自己坦白,也对他坦白。
“你现在不逃避了?你敢面对了?你不再追求‘唯一’了?”司徒拓连声逼问,黑眸灼灼而迫人。他要听她说得明明白白!
“是,我不逃避了。”程玄璇的语气轻缓了下来,凝望着他,慢慢地道,“离开你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想明白了,原来我很想念你,很想待在你身边。以前是我太固执,其实宓儿的存在是在我出现之前的事,我不应怪你。刚刚宓儿也说得很清楚了,她不会影响我们。所以有没有她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你真的这么想?”司徒拓眯着眸子,紧锁着她的脸庞,审视着她是否言不由衷。
“真的,我真的想通了。”她确实想通了,也没有骗他,只是她省略了一段话没有说。她想陪伴在他身边,度过这几个月。等孩子生下来,她这个狠心把孩子送给别人的娘亲,也无颜再留下了。如果她和司徒拓之间,洽谈室有障碍,那么,能够争取到一段幸福的回忆,也已经足够了。
“你能接受宓儿了?”司徒拓犹不全信,故意道,“不然让我杀了宓儿,我们之间就没有碍事的人了。”
“你疯了?”程玄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我都说我想通了,你别乱来。”
“那你何时搬回来?”司徒拓不置可否,淡淡的口气中听不出情绪。
“过几天吧。”等她和凤清舞谈过之后。
“好,我等着你。”司徒拓的语气似漫不经心,心中却暗暗地紧揪着。程玄璇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不会再一次伤我……
“你不会再把我推给白黎吧?”程玄璇仍有些不放心。他看起来神色有点怪异,不喜不怒,异常深沉。
“不会,以后都不会。”如果她真心回来,那他自然不需要再做什么。如果她是骗他的,那么,对这种不真不诚的女人,他也不必再费心了。
“那好,我走了。”程玄璇站起,看了他一眼,蓦地上前走近,俯头快速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你……”司徒拓呆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她抿唇偷笑地离去。
他被她偷袭了?不,是偷香,也不对,是吃豆腐……
……………
第三章:误伤胎儿
第三章:误伤胎儿
翌日上午,凤清舞依约前来为程玄璇安胎。待吃过药膳之后,程玄璇才开口以商量的口气问道:“凤姑娘,我能不能搬回将军府?”
凤清舞眯了眯美眸,冷冷反问:“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怀孕的事告诉司徒拓。只是他的武功尽失,我想照顾他一段时间。”程玄璇温声道。
“照顾?他府里家仆无数,需要你照顾?”凤清舞不以为然地勾起红唇,嘲道,“是你想回到他身边吧?”
“是。”程玄璇诚实地直言,“他现在的心情很沮丧,我想帮他。”
“你以为你能帮上什么忙?”凤清舞嗤笑一声,“你能帮他恢复武功吗?你能助他上阵杀敌吗?”天底下,最能帮司徒拓的人,就是她凤清舞。可是他却始终不肯领她的情!
“我只是想尽一分力。”程玄璇的神情平静,平和地道。她知道自己能帮到他的确实很少,可是她仍想给他带去几许温暖。
“你真是反复无常!你不是很恨司徒拓吗?费尽心思要离开他,一转眼又爱上他了?”凤清舞的眸光渐沉,冷艳的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其实我真的不该爱上他。”程玄璇低低地叹息,沉默了会儿,才又道,“我还记得曾经他如何对待我,那些过往我无法忘记。但是不知不觉间,那种恨意已经变得很浅很淡,另一种感觉却逐渐根深蒂固。”
“程玄璇,你真贱!”凤清舞冷冷唾道,“对于一个刻薄错待你的男人,你还念念不忘!你简直就是我们女人的耻辱!”而她自己,亦是犯贱,司徒拓从不接受她的感情,但她却忘不了他!甚至不择手段地只求得到他的子嗣,当作余生的寄托。她比程玄璇更贱!
“他是伤害过我,但我也伤害过他。”程玄璇微微蹙眉,轻声道,“就当过去的恩怨互相扯平了吧。”她不是一个善于记恨的人,从来都不是。这样是犯贱吗?做人宽厚一点,难道有错吗?
凤清舞冷哼:“慕容白黎对你痴心一片,你不要,偏要一个给不了你幸福的男人,你有没有脑子?”
程玄璇抿唇不语。凤清舞似乎对她的事了如指掌,但其实她不是对她感兴趣,而是关心司徒拓的一切吧?
“不过你不选慕容白黎倒也是对的。”凤清舞面带讥笑,不掩轻蔑,“那种伪君子,给司徒拓提鞋也不配!”
“凤姑娘,你骂我也就罢了,不要牵扯到其他人。”程玄璇有些不悦,凤清舞说话一贯犀利无情,但无缘无故为何要辱骂白黎。
“虽然我恨司徒拓,但至少他从不耍阴险手段。而慕容白黎,他就是个假君子真小人。”凤清舞挑起黛眉,不屑地道,“当初有个邬国女子爱上他,他为了摆脱她,就偷她的‘锁魄毒’,用在她身上,逼她让他离开。你说这种男人,够不够卑鄙?”
“你到底想说什么?”程玄璇的眉心皱紧,她曾听白黎说过,是靳星岑要对白黎用毒,然而阴错阳差反中己身。
“我只想告诉你,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还有一点骨气,就不要期期艾艾想要倚靠男人。”凤清舞冷睨她一眼,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道,“我就发一次善心,准许你跟我回暗门,好好生下孩子,然后为我办事,我可保你一生平安,而且你还能随时看到自己的孩子。”
“你真的愿意让我和我的孩子一起生活?”程玄璇惊喜地问道。
“不过你只能以奶娘的身份留下,若敢说出真相,我定叫你永远都说不了话!”
“好,你让我先回将军府,等孩子出生,我就和你去暗门。”
凤清舞突地放声大笑,边笑边讽道:“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你还想要回将军府?”
“你不肯?”程玄璇心中一窒,腹中宝宝和司徒拓,她全都不能够拥有吗?
“立刻跟我回暗门,否则,我不会再去为司徒拓供血。”凤清舞的眼神冷酷,毫无温度。她可不想节外生枝,倘若让司徒拓知道程玄璇怀孕,必会坏她好事!
程玄璇怔然无语。她真的太蠢了,她和凤清舞商量,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正怔仲黯然,忽听一道冷嘲的男子嗓音响起……
“又来威胁小璇?你不肯为司徒拓供血,那么就由我代劳!”
屋门口,一个挺拔的黑衣身影跨入房中,冷冷一笑,睇着凤清舞,道:“久闻暗门掌门凤清舞大名,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见面不如闻名。”
“你是谁?”凤清舞的目光一利,射向来人。
黑衣男子却不再理她,顾自走到程玄璇身边,亲密地伸手抚过她的发端:“程小璇,有我在,你不必怕这个女魔头。”
程玄璇从桌边站起,避开他的手,轻声道:“靳星魄,我没事。”
凤清舞勾了勾唇角,潋滟的丹凤眼扫过他们两人,讽刺道:“想不到这么个姿色平庸的女人,居然也这般抢手。程玄璇看来你也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有追魄堂堂主靳星魄在此,司徒拓那点的小伤,哪还用得着我多事。”
“好说!”靳星魄狂妄地扬唇,“区区在下没有什么能耐,但救个人,还不成问题。”
凤清舞一味冷笑,回道:“你能救得了司徒拓,但你能替程玄璇保胎?追魄堂的毒药闻名天下,我是听说了,但我倒没听说追魄堂懂得医治孕妇。”
靳星魄的褐眸刹时一沉,语气转为凌厉:“你已逼程小璇签下字据,堂堂暗门掌门莫非是出尔反尔之辈?”他确实不懂如何为人安胎,不然他又岂容得这个狠毒女人在这撒野。
凤清舞好整以暇地看向程玄璇,懒懒道:“司徒拓的伤,不用我费力了。但是你若要回司徒拓的身边,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就等着你的孩子重新投胎吧。”话语一顿,美眸望向靳星魄,再道,“姓靳的,你想英雄救美,我管不着。但你若把程玄璇怀孕的事告诉司徒拓,那你就准备安慰你这可怜的心上人吧。”
程玄璇听着他们二人唇枪舌战,心中烦乱不堪。她已经答应司徒拓要回去的,如果食言,司徒拓一定难以原谅她。可是,她不能不顾肚子里的宝宝啊……
“程小璇,你安心养胎,我会去救司徒拓。”靳星魄拧起剑眉,俊容略显不悦,“司徒拓保护不了你,反而要你为他担忧心烦,这种男人你不见也罢。”
“说得好。”凤清舞在一旁闲闲地鼓掌,“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程玄璇静思片刻,才开口道:“我不见司徒拓也可以,但我现在不要去暗门,我要留在这里。”
“随你。”凤清舞摊了摊手,姿态慵懒,话语却是霸道,“我会派人守住这里,你的一举一动最好都给我小心一点。”
“废话说完了那就快走人,不送!”靳星魄冷声下逐客令。
“这里是你家?你凭什么赶我走?”凤清舞嗤了一声,冷冷地道,“姓靳的,你也给我小心一点,要是你敢破坏我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语毕,她旋身离去,步伐轻盈迅捷,艳红的身影瞬间消失。
屋内,只剩下靳星魄和程玄璇两人,安静了会儿,程玄璇轻轻地出声问:“靳星魄,你有办法能让司徒拓恢复功力吗?”
靳星魄皱眉,想了想,并不隐瞒,如实道:“有。”
“真的?要如何做?”程玄璇急问。
“方儒寒应该有一种药,叫做‘回天丹’。他方家祖传良药多不胜数,但‘回天丹’极其罕见,这几十年来都没有人见过,更别提服用。”靳星魄无意多说,转移了话题,道,“我现在去为司徒拓疗伤,你别想太多,身子要紧。”
程玄璇点了点头,诚恳地道:“靳星魄,谢谢你。”
靳星魄淡淡摇头,便就举步出了屋子。其实他此次来皇朝,除了替妹妹报仇之外,还有一个任务在身。他故意与程小璇走得近,是以此做烟雾,以免引人怀疑。
………………
异常平静地过了六日,司徒拓的伤已无大碍,只需自行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而程玄璇一直待在屋中,足不出户,可是心里却忐忑难安。司徒拓见她没有再出现,会不会认为她之前是在骗他?他们之间的感情本就十分脆弱,还能经得起动荡吗?
“程小璇。”靳星魄敲了敲桌面,他进来都好一会了,她却依旧呆愣失神。
程玄璇抬起头来,眼神茫然,片刻才回过神,出声问道:“你来了,司徒拓还好吗?”
“不算太好。”靳星魄径自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道,“他的伤,是没有大碍了,脾气却暴躁得很。”
“他是不是生我的气?”程玄璇微微垂下眸子,低声问。
“你自己看吧。”靳星魄从衣袋内拿出一封信,摆在桌上。
“他写给我的?”程玄璇一怔,伸出手,却迟迟不敢拿起那封信。他是否怪她?她给了他希望,却又让他失望了……
“是。”靳星魄看了她一眼,褐色冷眸中带着一丝怜悯。她是他遇见过过得最苦的女子,如若不是她怀有司徒拓的骨肉,他定会带她走。
程玄璇的手指轻轻地碰触那信函,指尖不自禁地颤抖。缓缓地取出信封内的纸张,一字一字地看过去。
她看了很久,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可是纸上只不过是寥寥的一句话……“程玄璇,你永远都不必再回来。”
单薄的宣纸从她的手上飘落而下,无声无息地掉在地面。她的眸子中浮现一层水光,渐渐地凝成眼角的一滴泪。她不是为自己而心痛,是为了他。虽只有简单几个字,但她似乎能够看到他此时内心的悲怆。他原本就是一个对爱情失望的人,曾经将他自己的心牢牢冰封起来,如今那些寒冰虽融化了,但他那颗早已被冻僵的心需要很多很多的温暖才能回温。而她却只一再地给他添加冰冷,现在他又一次把心封锁了……
“司徒拓有哪里好?值得你为他哭?”靳星魄突然开口问道。
程玄璇抬眸,眼前有些模糊,嗓音沙哑地幽幽道:“我不知道……”对一个人动情,需要理由吗?司徒拓是不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可是情愫已生,她要如何将它连根拔起?
“去见他吧。”靳星魄淡淡地看着她。她一定不晓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流露真切的哀伤,会让这个男人心生怜惜,会轻易爱上她。
“出不去,外面有凤清舞的人。”程玄璇轻轻摇头。
“这只是你的借口。你应该很清楚,有我在,要去一趟将军府并不困难。”靳星魄的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你在逃避,你不敢去,因为你知道即使见了面,也改变不了什么。”
程玄璇垂首,掩去眸中泪光,良久之后才又抬起头来,神色已是平静:“我去。请带我去。”
靳星魄不多言,站起身走去关紧了屋门,拉起她的手,往后屋走去。携着她跃上后院围墙,展开轻功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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