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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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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入他幽深的眸底,程玄璇有点迷惑,他的眼中仿佛泛着罕见的温柔惑人的光泽,是那么的吸引人,那么的令人悸动。
“璇。”司徒拓低了嗓音,轻声问道,“明日分别,你会不会想念我?”
程玄璇如被催眠般点了点头。怕是就算她不愿去想,也无法控制思念吧。
“我也会想你。”司徒拓低低地说着,俯头轻轻地碰触她粉嫩的唇畔。
“拓……”程玄璇略缓了神,慌忙推开他,“不可以……”
“可以。”司徒拓的薄唇刷过她白皙的脸颊,低沉地道,“早前我问过陆大夫了。他说现在胎儿很稳,而且你有强劲的真气护体,可以行房事。”
程玄璇的脸上刹时浮上两朵红云。这么羞人的事他居然去问陆大夫了!
“还有问题吗?”司徒拓低声问着,一点缓缓靠近她,覆上她的唇。
“有……唔……”程玄璇来不及抗议,他已彻底封住了她的嘴。
他吸允着她嫩滑的双唇,灵活的舌尖毫不客气地窜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汲取她的甜美。不易察觉地,他的大掌攀上她的腰际,慢慢地以掌心盈握住她胸前的浑圆。
他的大掌一收,开始摩挲揉捏,程玄璇的脸色涨得通红,羞得想要反抗,却被他的另只手紧紧搂着,不由地挣扎。
司徒拓的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感受着她尖挺的浑圆,绵软的触感,激发他想要扯开她衣裳的欲望。
程玄璇的心跳砰然,换乱无措,不知该怎么叫他住手,他的舌尖像带着魔力般的咒语,吸允着她的舌尖同时,她的理智仿佛也被他一点一滴地吸光了。
司徒拓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轻柔地探入她的衣襟,拉扯开碍事的外衣,摸索进她的亵衣内。
程玄璇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抗拒了一下,却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的大腿之间。
这样的动作让司徒拓闷哼一声,从她唇上抽离开来,黑眸变得更加深邃幽暗,松开桎梏着她身子的手,转而去解她的腰带,利落地褪去了她的衣裳褥裙,只剩贴身的粉白肚兜。
“拓……”程玄璇有些犹豫心慌地看着他。对于这方面的事,她总感觉羞怯,尤其赤身裸体地相对,更令她手足无措。
“乖,闭上眼睛,你会喜欢我的碰触的。”司徒拓低声哄着,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眸光愈发的炽热。不知为何,他对她的欲望,竟比对过往的任何女人强烈。
程玄璇依言闭上了眼镜,曝露在空气中的洁白身子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璇。”司徒拓低唤一声,俯下薄唇,吻上她的锁骨,大手抚上她细腻滑嫩的肌肤,沿着肚兜的边缘摸入里面高耸饱满的浑圆,爱抚挑逗着那因受刺激而凸起的蓓蕾。
“拓,我有点害怕……”程玄璇闭着眼睛颤声道。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亲密的事,可她还是会感到害怕,但已不是怕他粗暴弄痛她,而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惶恐。也许是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不带丝毫强迫的欢爱。
“乖,不怕,我要你好好体会我们融为一体的感觉。”司徒拓的声音里夹杂隐忍的欲火和温柔的霸道。
他的唇亲吻着她雪白的肩颈,以齿咬开她颈间的细绳,让兜儿滑落在床铺上。
他从肩胛一路吻到诱人的浑圆上,轻轻地吸允啃咬,留下了淡淡的粉红印记。
薄唇,蜿蜒而下,探索她的全身,不舍错过一寸肌肤。在挑起她的情欲的同时,他的下腹也愈加肿胀火热。
此刻,他完全确认,她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他的身和他的心,全都认定了她。
第十九章 拓的情信
第十九章拓的情信
将军府的大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停驻在外,两侧有八名青衣束装的骑马侍卫,和拎着包袱的丫鬟小秀。
司徒拓负手站立在马车前,高大的身躯挺拔颀长,灿烂的朝阳洒落在他身上,使他的周身染上一层微薄的光芒。
程玄璇无言地看着他,到了此时,才算真切深刻地感受到离别的伤感。目光落入他那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深邃眼眸,久久抽离不开。
两人静默地对望片刻,程玄璇忽然感到眼眶发酸,为了掩饰不舍的情绪,她突兀地开口道:“我还是去看一下傅凝霜再走吧。”
司徒拓扬唇淡淡一笑,道:“璇,这句话你今早已经说了三遍了。现在卓文在凝霜身边,你就等回来之后再向凝霜赔罪吧。”
程玄璇垂了眉眼,低声道:“那我上马车了。”
“等等。”司徒拓凝望她一眼,从衣衫内取出一包东西放到她手上,“里面有十封信函,你照着顺序每日拆开一封。”
“什么信?”程玄璇疑惑地抬眼。
“昨夜你睡着的时候,我起来写的。”司徒拓面容带笑,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的俊朗。他第一次做这样煽情的事,但为了她,值得的。
“为什么不能一口气看完?”程玄璇犹觉不解。
“一口气看完海能叫有心意吗?”司徒拓唇边的笑容开始有点僵硬,她就非要他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是情信?”程玄璇的唇畔慢慢漾开微笑,水眸发亮。
“时辰不早了,你该启程了。”司徒拓不答,脸色略显别扭。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程玄璇笑望着他。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还磨蹭什么?立刻给我上马车!”司徒拓恼羞成怒。一旁有侍卫站着,她还追问这种事?
“就知道凶我。”程玄璇嘀咕,一边慢吞吞地走向马车,手中裹着锦布的那叠信却紧紧地贴在胸口。不知道他都写了些什么?是甜蜜的情话吗?平日难得听到他说一句动听的好话,这次他是不是都写下来了?
司徒拓静望着她上了马车,看着她掀开帘子对他挥手,心里掠过一丝失落。不知凝霜何时能醒来,不知他何时能追赶上她的路程。
“拓,照顾好你自己。”程玄璇轻声与他道别,眼中不自禁地泛起水雾。
司徒拓不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听着车夫大声一喊“驾!”,马车奔驰而行,程玄璇清秀的小脸渐渐在他的视线中远去。几缕尘土飞扬,然后无声落地,一切恢复平静。眺望着已成一个小小黑点的马车,司徒拓的眸光渐沉,右手微抬,看着手心,微微拢起,几不可闻地叹息:“璇……”
他的掌心里,是她昨夜掉落在枕畔的一枚耳坠。权当这是她留给他睹物思人的东西吧,希望此次暂别的时间不会太长。等她到了驿站,会有靳星魄陪同护送她去邬国,路上应该不会有危险,但他却有隐忧。靳星魄对玄璇有几分情意,难保他不会趁虚而入。
出了城门,马车不紧不慢地在官道上走着,程玄璇靠着软垫,闭目养神。这辆马车十分宽敞,车厢以竹帘隔为内厢和外厢,木板上铺着厚厚的棉毯,以减少马车行驶时的颠簸震动。
小秀在外厢探头进来,好奇地问:“夫人,我们这次去邬国,是为了什么?”
程玄璇缓缓睁开眼睛,浅淡地笑了笑,回道:“我也不知道。”
“啊?”小秀困惑地看着她。
“就当游玩吧。”说完,程玄璇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这是今日的信,可她却舍不得打开。
“夫人,为何你不堪将军写给你的信?”小秀疑问。
“因为一天只有一封,看完就没有了。”程玄璇有些惆怅地答道。
“就算看完了,还可以回味呀。”小秀露出明朗的笑容,道:“只要夫人感受到将军的心意,即便是只有寥寥数字,也足够了。”
程玄璇不禁微笑:“小秀,你说得很对,你乐观的性子,是我应该学习的。”
小秀不好意思地低头,呐呐道:“奴婢只是很羡慕将军和夫人的恩爱。”而她身为一个丫鬟,不知道未来的归宿在哪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小秀,以后你也会遇见一个你心仪的男子。”程玄璇笑看着她,很少看到小秀这副小女儿家的神态,看来果然是每个少女都怀春。
“心仪的男子……”小秀小声念着,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程玄璇但笑不语。感情事,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个中滋味。
正安静着,突然响起靳星魄的声音:“程小璇。”
程玄璇微微一怔,见靳星魄掀开帘子走进内厢,心里暗想,他真实神出鬼没,马车并没有停过,他却无声无息地上了马车。
小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条,盯着贸然闯入的陌生男子,戒备地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他为什么叫夫人程小璇?夫人明明是叫程玄璇。
靳星魄懒懒地瞥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对程玄璇调侃道:“程小璇,你的丫鬟倒是挺有警觉心的,比你强点。”
程玄璇没好气地看着靳星魄,转而对小秀安抚道:“小秀,他是我的朋友,你别担心。”
小秀点头,但眼神仍是防备。虽然夫人这么说了,但她直觉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上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他那一双褐色冷眸异于平常百姓。这种冷冽的气质,和将军的刚硬不同,和王爷的优雅更不同,是一种让人本能救感觉到震慑的危险。
靳星魄顾自在程玄璇身边坐下,对上小秀带着警戒探究的大眼睛,闲闲地嘲道:“小丫头,看够了吗?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看出你不是好人,你坐远一点,别离我家夫人那么近。”小秀迎上他幽深的褐眸,勇敢地回嘴道。
“你从哪里看出我不是好人了?”靳星魄饶有兴味地问。
“全身上下。”小秀冲口回道。
“眼力不错。”靳星魄勾起唇角,面容蓦地一沉,阴森地笑道“我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所有的坏事都干尽了。如果你识相,最好马上给我滚道外厢去,要是敢再啰嗦一句,我就剥了你的衣裳,非礼你。”
闻言,小秀浑身一颤,惊恐地看向程玄璇。天那!这么可怕的人,夫人居然与他做朋友?!
程玄璇又好气又好笑,出声道:“小秀,他故意吓唬你的,你别害怕。”
“是、是吗?”小秀颤着嗓音,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冷颜素面的靳星魄,最后还是决定不相信,深吸了口气,对靳星魄喊道:“我不管你如何作恶多端,但你要是伤害了我家夫人,我就和你拼命!”她身受王爷的恩惠,且领了将军给的丰厚工钱,她一定要照顾好夫人!
“还敢啰嗦?”靳星魄笑着倾身逼近她,手掌倏地一伸,即将碰触到她的衣襟,“你试试看,只要再吐出一个字,看你的衣裳还能不能完好无缺地穿在你身上。”
“啊——”小秀失声尖叫,惊慌失措地把整个身子缩回外厢,连忙把帘子放下来。恶魔!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太恐怖了!
靳星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惊乱模样,放声大笑。没想到这个小丫鬟这么好糊弄,说什么她都信。
程玄璇哭笑不得,低斥一声:“靳星魄!你做什么吓小秀?”
靳星魄敛了笑声,耸肩道:长路漫漫,我总要找点乐趣。”
“吓人就是你的乐趣?”程玄璇瞪了他一眼,他可真无聊!
靳星魄毫无愧疚感,勾了勾唇,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怕你闷,才演出好戏,让你解解闷。”
“谢谢你了!这种戏码,以后就免了,我承受不起,小秀更承受不起!”程玄璇恼火。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恶劣得欠揍!
“好吧,不过此去邬国至少要十天,真要找点事情做才好。”靳星魄眯眸想了想,道:“不如我教你一套掌法,以后你可以拿来防身。”
“车厢里如何练功?”程玄璇怀疑地盯着他。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好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条件所限,就坐着练吧,改日有机会我再教你步法。”
“会不会动了胎气?”
“不会,不需要使太大的力气,你只要记住出掌要诀,往后再练习便可。”
程玄璇还是不太放心,狐疑地看着他。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诡异。
见她一脸不信任,靳星魄摊了摊手,只好坦白道:“我教你掌法,是让你以后可以对付司徒。他如果敢欺负你,你别客气,直接揍他便是。”程小璇以前吃了不少苦,他实在看不的她再受苦。既然她已爱上司徒拓,那他也无法再勉强,但是她以前受的罪,多少也该从司徒拓身上讨回来一些。
程玄璇这才放心地点头,不过又想起一事,忙问道:“你为什么会赶来找我?你离开之前没有对白黎下手吧?”
靳星魄的眸色顿时一冷,抿唇不语。
“你该不会是伤了他吧?”程玄璇着急地追问,“他伤得重不重?你没有真的砍了他的手吧?”
靳星魄不吭声,没有回答。
外厢却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小秀震惊地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她都听到了,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残忍的嗜杀魔头!
靳星魄的目光一转,射向竹帘,冷声道:“还捂什么?呼吸声那么中,能瞒得过谁?”
小秀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的一角,微抖地问:“你砍了王爷的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没人性……”
靳星魄冷嗤一声:“慕容白黎这一辈子都好运。”
“什么意思?”程玄璇皱着眉头。靳星魄到底对白黎做了什么?
“有个痴情女人愿意为他挡死,我暂且饶他一命,等我下次来皇朝,我再找他算账。”靳星魄的脸色冷硬,褐眸中闪着锐芒。他和慕容白黎的恩怨,总有一日要一次算清!
“你是说柔儿吗?”程玄璇紧张地问:“柔儿受伤了吗?你么有伤到她吧?”
“死了。”靳星魄冷漠地道。
“死了?你杀死了柔儿?”程玄璇不敢置信地看他。
“不是我杀死她,而是她愿意为慕容白黎服下剧毒,自愿以死代慕容白黎赎罪。”靳星魄的语气冷酷无温,似全然不把一条人命看在眼里。
“你竟然不给柔儿解药?”程玄璇眼泛泪光,定定愣愣地盯着靳星魄。
看她痛心得快要哭出来,靳星魄终是于心不忍,侧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玄璇眨了眨眼睛,眼眶里的泪水滚落脸颊,但唇边却绽开一丝笑容。幸好柔儿没事!靳星魄给柔儿吃下的毒药,只会使她在短时间内闭气,形成假死状态,一刻钟之后她就会自动醒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玄璇擦去泪珠,不解地问。
靳星魄冷冷地轻哼一声,却没有答话。他只是怜悯那个女子,一颗痴心得不到回应,就像是他妹妹星岑,最后只落得凄惨下场。如果慕容白黎看着那女子为他而死去,却依然没有半点动容,那么慕容白黎也可算是薄情冷血的人。以后他对他也不需手下留情了。
小秀恨恨地低声唾道:“为什么这么做?杀人恶魔,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靳星魄冷眼瞥去,并不为自己解释。
“小秀,事情不是这样的……”程玄璇像要说出后半段的事情,但却被靳星魄打断。
“程小璇,你还要不要学掌法?”靳星魄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波澜不惊,存心让小秀继续误会。他倒想看看,一个人单凭片面的认知,能激起多大的恨意。之前慕容白黎口口声声说,他的想法太片面太偏激,他就借此证明,他是否恨错了慕容白黎。
小秀鄙憎恶地偷偷瞪他一眼,再次缩回了脑袋。夫人一定是怕那杀人魔暴行大发,才虚与委蛇。但她才不怕他,她只有贱命一条,没有什么好畏惧!
“靳星魄,你为何不让我说?”程玄璇蹙眉,不懂他的心思。
“我来是为了护送你,不是来说慕容白黎的事。”靳星魄淡淡地道,继而就开始传授她“清扬”掌法的要诀。
……
将军府。
时隔五日,傅凝霜终于转醒,司徒拓松了口气,放下心中大石。
守在房门外,看到陆大夫诊断之后走出,司徒拓忙上前询问:“陆大夫,凝霜的情形如何?没有大碍了吧?”
“她能醒来,真是上天庇佑。”陆老捋了捋胡须,语气却并不是完全的轻松,反而夹杂一点沉重。
“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司徒拓的浓眉皱起。看陆大夫的神色,似乎情况有异?
“人虽无恙了,但她却失去了记忆,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淤血没有散尽,才导致这个后遗症。”
“失去记忆?”司徒拓的眉头紧锁,追问道,“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
“倒也不是彻底失忆,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多年前,具体情况还请将军自己进去看看吧。”
“失去的记忆能够想起来吗?”
“这种事很难说,有些人三两天就恢复记忆了,也有些人一生都记不起来。”陆大夫没有虚言安慰,无奈道:“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将军尽量多告诉她一些发生过的事,刺激她的记忆,至于能否记起来,也许惟有看天意了。”
司徒拓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举步跨入房门。原以为可以放下一桩心事,没有牵挂地去追上玄璇,但目前看来还是无法成行。
司徒拓刚走进房内,就听傅凝霜喜悦地唤他:“司徒,你回来了?这几日在军营里辛苦吗?”
司徒拓愣了愣,试探性地问:“凝霜,哪个军营?”
“威虎军营啊,司徒,你这是怎么了?”傅凝霜不满地嗔道:“你都好几日没回家了,我还以为又要一整个月见不到你了。”
司徒拓怔然无语。威虎军,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和凝霜刚成亲不久,她尚未怀上卓文。后来他便调去了另一个军营。也就是说凝霜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
“司徒,你在想什么?为何愣愣地站在那里?”傅凝霜下床,向他走来,盈盈浅笑。
司徒拓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避开她亲昵的贴近。
傅凝霜生气蹙了蹙眉,但还来不及开口抱怨,就见一个小男孩咚咚地匆忙跑来,一边欢天喜地地大喊:“娘!娘!你醒了?”
小男孩径直扑到她怀里,傅凝霜一怔,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司徒拓叹气,额际阵阵的抽痛。
“卓文,你跟爹来,爹有话和你说。”司徒拓拉着卓文的手,往房外走去。
卓文对司徒拓一向敬畏,不敢挣脱,但不断回头去看傅凝霜,满目欣喜。
傅凝霜惊愣地站在原地。她没有听错吧?司徒自称是那孩子的爹?难道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但以司徒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又或者是他认养的义子?
……
在司徒拓头疼于意料外的情况,脱不开身的时候,程玄璇一行人已经出了皇朝的国界,踏入霖国的领土,路程已是过半。
马车停在路旁歇息,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手中拿着今日的信。
前五封信,每封都只有寥寥的一两句话,相信今天的信也不会例外吧?
第一封,他说:璇,分别尚未开始,不舍却已开始。
第二封,他说:璇,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和我们的宝宝。
第三封,他说:如果你敢带着丝毫损伤回来,我要你好看。
第四封,他说:到边界了吧?靳星魄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他要是对你有半点不规矩,我就宰了他!
第五封,他说:霖国食物的口味偏重,你记得给我忌口,若是不听话,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几封信,一封比一封凶狠。开始还有一句动人的话,但接着就只有警告威胁。这个坏脾气的男人,连写信也一样没有甜言蜜语。
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封,程玄璇微微笑着。虽然他不善说情话,但他有心写这十封信,已经让她很暖心。她会永远珍藏这些信,这是她收过最宝贵的礼物。
回想起临别前,他说她不够相信他,这几日她一直在反省。也许是她的性格使然,所以她做事总是裹足不前,忧虑重重。
可是既然她已无法忽视自己的心,那又何必惶然害怕?爱,是一条漫长的路,她若想得越复杂越反复,这条路就会变得愈发艰辛坎坷。
之前她总是说,他给不了她要的幸福。可是她却没有想过,他想要怎样的幸福?她给予过吗?她一直只为自己着想,却吝啬着付出。让若最终相爱却不能相守,她也应该全身心地投入,给予他爱的幸福,自己也收获爱的甜美。这样,才能无悔。
面带豁然开朗的微笑,她缓缓地打开手中的信。
这一封,他说:璇,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就打仗而言,有时候攻城容易,守城却难。而两人的感情,或许也是同样的道理,相爱容易,相守难。想要一辈子厮守,除了那稍纵即逝的悸动之外,是不是还应该有一分坚定不移的信念?彼此信赖,彼此扶持。我对你做出过的承诺,比会遵守一声。你若信我,那么,其他虚无的束缚,是否可以抛开?
看着他遒劲有力的每个字,程玄璇的笑中带着泪光,对着薄薄的宣纸点了一下头。是,是应该抛开那些无形的枷锁。爱了,就是爱了。他已经允诺,他只要她一个,那她还忧伤踌躇什么呢?
“程小璇!待在马车里别出来!”
突地,外面传来靳星魄凛冽的喝声,随即便响起一阵打斗声!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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