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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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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小璇!待在马车里别出来!”
    突地,外面传来靳星魄凛冽的喝声,随即便响起一阵打斗声!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程玄璇心中微惊,掀开车厢小窗的帘子,小心看去。八名侍卫将一个白衣女子团团围住,靳星魄正与那个女子对打,两人出招皆是凌厉,杀气横生。
    那女子背着身,程玄璇祥狐疑他定睛端详。这纤弱的背影看起来很眼熟,莫非是言洛儿?
    “靳星魄!你竟对我出狠招?”女子冷喝一声,手中软剑如蛇般向靳星魄飞绕而去,直袭他的咽喉!
    只见靳呈魄敏捷地跃身,避开这致命的袭击,冷笑道:“看在方儒寒的面子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你最好马上走,否则体怪我伤了你。”
    “今天我不杀了程玄璇那个贱人.我决不会罢休!”软件一抖.再次发起攻势,她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招招狠辣。
    “你若敢伤害程小璇半根寒毛,我要你今日有来无回!”靳星魄的面容冷酷,手握宝剑,既守且攻,沉着应对,游刃有余。
    此时程玄璇已经确认,来者的确是言洛儿。但她为何能够从天牢里逃脱?她和方儒寒还有靳星魄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本在路旁休息的小秀蹑手蹑脚的靠近马车旁,对程玄璇小声道:“夫人,你别探头出去,万一伤到腹中宝宝,那就糟了。”
    程玄璇无暇应答,全神贯注地看着打斗的两人.右手暗暗运气.寻找时机,她的内功心法虽只是初学,但言洛儿并不知情,不会有戒备,说不定她能够偷袭成功。为了膊中的孩子,她不能让言洛儿有任何可趁之机。
    眼见那八名侍卫也动起手来,言洛儿渐露败式,程玄璇略安心了点。没想到想言洛儿是个深藏不漏的武学高手.竟能和靳星魄过上近百拍。
    但是才刚稍稍松了口气,就见一枚暗器直射而来,程玄璇大惊,缩头闪回车厢内,却听见两声“啊”的惨叫。一声是发自小秀,另一声,是言洛儿?
    程玄璇急急地再次掀开帘子,果然见到言洛儿躺倒在地,嘴角渗血,而靳星魄正一把抱起陷入昏迷的小秀,一边对侍卫命令道:“把人绑起来,我一会儿再处理。”
    “靳星魄!小秀怎么样?”程玄璇顾不得言洛儿的情况,担忧地急问。
    靳星魄抱着小秀上了马车,沉着脸色,道:“暗器有毒,必须立刻替她吸出毒血,迟了就来不及了。”
    “吸出毒血?”程玄璇迟疑。她若没有怀孕,必定二话不说就救小秀,可是……
    靳星魄看了她一眼,勾唇淡笑:“程小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笨。”语毕,他巳低下头,撩开小秀的衣襟,对上她的伤口处,吸吮毒血。
    程玄璇皱着眉,没有说话。暗器射中小秀的胸口,男女授受不亲,但眼下情非得巳.她也不能迂腐阻止了。
    片刻间,黑色血液在白色地毯上晕染开,那是靳星魄为小秀吸出的毒血,他的唇色渐渐泛白,而小秀的气色开始好转。
    见小秀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程玄璇关切地轻声唤道:“小秀?你没事吧?”
    “夫人……”小秀应声,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犹带一抹忧心,“夫人您没事吧?”
    “傻丫头,我没事,你是不是为了我挡暗器?”程玄璇有些感动,抬袖轻柔地擦拭她额上的薄汗。
    “夫人没事就好。”小秀欣慰地露出笑容。她和夫人之间虽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但夫人怀着身孕,绝对受不起一点伤。即便不是为了夫人,就为着那即将出生的小生命.她也应该忠心护主的。
    “多此一举!”靳星魄不屑的嗤了一声,“程小璇已经闪避了,需要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丫鬟扑过去挡死吗?”结果连累他为她吸毒血,看来他需要调息数日才能恢复功力了。
    闻声,小秀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搂抱着,俯眸一看,胸前衣襟大开,春光外泄,顿时羞怒交加,抬手一个耳光甩去,尖叫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淫贼!”
    靳星魄及时捉住她的手,冷冷回道:“就你这未发育成熟的小身子,我并没有兴趣。”说完,松开她的手,顾自站了起来。
    原本被他抱住的小秀一时夫去支撑力.跌落在锦毯上,不禁怒火更威:“下流无耻的恶魔!”
    “恶魔?”靳星魄玩味地居高临下盯着她,“这个称号不错,我喜欢。
    “恬不知耻!”小秀忿忿地唾弃。
    程玄璇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人,打圆场道:“小秀.因为暗器上抹了毒,靳星魄是为了替你清除毒素,并非有意轻薄,你别生气了。”
    “夫人,他不是好人,您别相信他,一定要防着他一点,”小秀义愤填膺地瞪着靳星魄。她才不相信他,难保他不是骗夫人的,什么暗器有毒,她现在明明感觉气力回来了,没有异状。
    “你现在不虚弱,是因为我替你把毒血都吸出来了。”靳星魄敏锐地看穿她的心思,存心讥讽道,“你那发育不良的胸部,真是委屈了我这双眼睛。”
    小秀睁大了眼睛,起愤地几乎喷出火来,小脸涨得红通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太贱了!
    程玄璇有点惊讶他看着靳星魄。他虽性情不羁,但往常也不至于这么过分,为什么他对小秀特别恶劣?难道这也是缘分的一种?
    靳星魄不再理会车厢里的两个女人,下了马车,对领头侍卫吩咐道:“派一个人把言洛儿返回皇朝京城,交给你们皇帝处置。”
    “是,靳公子!”侍卫恭敬颔首。
    程玄璇听着觉得困惑,但并没有出去,只是静待靳星魄回到马车上。她还是不要与言洛儿正面相对比较好,为了宝宝,她要处处谨慎。
    过了半响,靳星魄返来,看了她一眼,直接开口道:“想问什么,说吧。”
    程玄璇想了想,才道:“言洛儿为什么要杀我?”
    “女人心,如海底针。那么复杂,我又怎么明白。”靳星魄不以为然地耸肩,“总之是司徒的风流债.以后你去向司徒问罪吧。”
    “言洛儿本来应该在天牢里,她逃狱了?”程玄璇仪再问。
    “不是,是方儒寒和贵国皇帝交涉,释放了言洛儿。可惜言洛儿并不歼珍惜这个机会,一直在伺机杀你泄恨。”
    “那皇上也放了方儒寒吗?”
    “没有。方儒家是质子,短时间不可能追回邬国了。”
    “质子?”程玄璇惊诧。质子不就是皇孙贵族吗?可方儒家不是邬国将帅之子吗?
    “方儒家是我邬国君主的私生子,也就是我国的皇子。”靳星魄低叹。气,并不隐瞒.坦言道,“我之前去皇朝的任务,就是解救方儒寒。不过,方儒寒自有打算,不需要我救。”
    程玄璇震惊无语。方儒寒的身价竟如此离奇!
    “言洛儿其实是方家的私生女,在名义上,也就是方儒寒的妹妹。但是言洛儿心高气傲,认为方老元帅薄情负心抛弃了她的娘亲,所以一直不肯认祖归宗,宁原漂泊流离在外。”靳星魄干脆把话一口气说完.“此次要你当邬国郡主.就是方儒寒的主意。他实则也是为你着想.不想看到你无娘家可依,被司徒欺凌。当然,他要你嫁给皇帝.确实是为了报复司徒,但并无心伤害你。”
    程玄璇神情怔仲,只觉事情过于繁复,一时理不清头绪。
    半晌,她才缓了神,开口道:“那你为什么要把言洛儿送回皇朝,而不是邬国?还有,方儒寒和皇上达成了怎么样的协议?”
    “我国和皇朝即将成为盟国,自然不能被言洛儿破坏了关系。贵国皇帝要求我国以五座城池来交换方儒寒,而方儒寒则以恢复功夫的奇药和贵国皇帝谈判,要求把你送去我国,分开你和司徒。”靳星魄淡淡一笑,褐眸中闪着清冷明朗的光芒,“贵国皇帝擅于用计.他顺水推舟说要和我国联婚,亦就是让你去邬国当郡主,然后他娶你。这样,你就又可以回到皇朝了。”
    程玄璇扶着额际,觉得头疼。在这一桩错综复杂的事情里,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吧?什么叫无妄之灾,她终于明白可。
    在这一刻,她突然很想见司徒拓。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与她一样心怀思念?他要怎样才能从皇上的手中把她带回身边?
    司徒拓耽搁了两日,终于忍耐不住。虽然凝霜还是不依不饶,不肯相信他的说辞,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不放心玄璇,尤其接到言洛儿半路刺杀玄璇的消息.他更是心急如焚。虽知玄璇没有受伤,但她也许受惊了,不知可有动了胎气?心情是否惊恐?
    何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可算是深切体会到了。一股冲劲涌上心头,他骑上汗血宝马,策马疾行,再也按捺不住想念之情,急往邬国追赶而去。
    一路风餐露宿,每日只眠两个时辰.本需十日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一半的时间。感觉自己就像初识情滋味的青涩少年,激情和冲动温蕴于心,明明路程疲惫不堪,可却仍然精神抖擞。想要见她的强烈欲念,在支撑着他的力气。
    抵达邬国京都时,他一身风尘仆仆,刚毅的下巴上长满胡渣,只才一双黑眸烁烁发亮。这种离别之苦,以后他再也不要尝了!
    站在追魂堂的门口前,司徒拓等待着靳星魄出来,然而却迟迟不见其人,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走出来的却是不该出现在此的男子。
    “白黎?!”司徒拓极为诧异。白黎居然也来了邬国?而且比他更早一步?
    “司徒,你也来了。”白黎向他点头致意,一袭俊雅白衫上渗着血迹,显然是受了伤。
    “白黎,你受伤了?”司徒拓微皱浓眉。
    “嗯。”白黎的语气很淡,若无其事地微笑着道,“玄璇已经进宫了,我也没见着她。”
    “是谁伤了你?靳星魄?”司徒拓的眸光一沉,望向梨木大门。白黎明知靳星魄不会轻易放过他,却还自动送上门来,他对玄璇,还是无法死心吗?
    白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司徒,我前来邬国,是受皇兄之命,迎接和亲郡主。”其实这是他自己向皇兄讨来的差事,但他并非仍然痴心妄想,只是想尽最后一点心,保护玄璇一路周全。相信司徒也是听到玄璇半路遇袭的事,才匆匆赶来,他也一样,终究做不到心无牵挂。
    “但是,柔儿……”司徒拓皱着眉头,没有再说下去。可以预见,柔儿的一番情意,注定要落空了。
    白黎笑了笑,笑容却是惨淡:“东方姑娘的厚爱,我只有来生再还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爱上别的女子,可他的眼里、心里都已装不下其他人。
    司徒拓抿着唇,不再多言。
    “司徒,邬国君主替我安排了行馆,你和我同行吧。玄璇现在贵为郡主,你暂时不便见她。”白黎一手捂住手臂上的伤,一边淡淡地道。
    司徒拓领首,目光瞥过他的手臂:“你和靳星魄之间的恩怨,解决了吗?”
    白黎摇头,回道:“固执的人,总是难以改变想法。”靳星魄是如此,他自己更是如此。
    两人静默无言地牵马慢行,各有所思。司徒拓微微仰头,望着蔚蓝的睛朗天空。清澈的天色,犹如玄璇澄明的眼眸,在赶路时,他曾想,他爱她什么,而白黎又爱她什么。其实她很平凡,并不美艳动人,也不够冰雪聪明,只是有那么一点倔强,那么一些善良,可却深深占据了他的心,再也无法多看其他女子一眼。或许,白黎的感受,亦是相同。
    ……
    邬国的皇宫中,程玄璇孕吐不止,路上这几日的颠簸都无碍,偏却到达目的地就开始呕吐了。
    “夫人,喝一碗酸梅汤可能会好一点。”小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小秀,你帮我把行囊里的信件拿过来。”程玄璇缓了气,啜了口酸梅汤,开口道。
    “是,夫人。”小秀依言照做,取来一叠信函,笑着道,“夫人已经看过许多回了,还看不够。如果将军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程玄璇抿嘴而笑,接过信函,放在桌上,并没有打开。信中的内容,她早已熟记于心,不需要看也能默背出来。
    第七封,他说:路途辛苦,你的身子有否不适?如果腹中孩子不听话,折腾你,待他出生,我就打他屁股。
    第八封,他说:靳星魄是否教你武功了?不许学,以后我自会保护你,你不需要学任何武功。乖乖听话,不然连你一起打屁股。
    第九封,他说:快到邬国了?距离渐远,你若想我,就写信给我,等返来时交给我。不许不写,除非你不想我。
    最后一封,只有三个字。
    程玄璇边回想,边掩唇笑着。也只有他,才会写这种所谓的情信,既霸道又别扭。
    “夫人,”小秀出声唤她,想想不对,改口道,“郡主,您在笑什么?”
    “小秀,如果你要对一个人说三个字,你会说什么?”程玄璇浅笑着问。
    “那要看对什么人。”小秀侧着脑袋思索,蹙了蹙眉,撇嘴道,“如果是对那个恶魔,我会说‘大贱人’。”那个男人一路上对夫人动手动脚的,一会儿要为夫人梳发,一会儿要为夫人画眉,他以为他是谁?简直不知廉耻!
    “你很讨厌靳星魄?”程玄璇依然微笑。靳星魄故意做那些亲密的动作,就是要让小秀看在眼里,以后告诉司徒拓,让司徒拓吃醋生气。
    “不讨厌。”小秀咬牙切齿地再道,“是憎恶,非常憎恶!”
    “好了好了,他人又不在这儿,你就别气了。”程玄璇甚是无奈。靳星魄似乎逗小秀逗上瘾了,动不动出言激怒小秀,他就不怕引火烧身。
    小秀气鼓鼓地嘟嘴,过了片刻才平气,好奇问道:“是不是将军写给您的信里面,对您说了三个字?”
    “嗯。”程玄璇点头。
    小秀捂嘴窃笑:“那肯定是‘吾爱汝’,要不就是‘想念你’。”
    “不是。”程玄璇唇畔的笑意渐浓。司徒拓才不会说那么甜蜜的话。
    “总不会是‘对不起’吧?”小秀寻思猜测着.“或者是‘多保证’?‘早日回’?”
    “都不是。”程玄璇笑容盈盈,揭了谜底,道,“那三个字是——该死的。”
    “啊?”小秀愣住,十分困惑,“将军为什么要骂您?”
    “他不是骂我。”程玄璇轻轻摇头,走向窗边,举眸遥望天际。明媚的蓝天白云,如此美丽,可没有他相伴.原来美景都会失色。他最后一封信,应该是因想到要分别多日.难忍不爽的心情,才愤然落笔。
    那么霸气而又嘴硬的男人,此时此刻,他在哪儿?她抬头所望的这片天空,与他所看的,可算是同一片天?
    怔怔出神良久,缓慢抽回视线,然却突然眼前一闪,一张俊容却映入眼帘!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白黎?你怎会在此?”程玄璇十分惊讶,白黎竟到了邬国?他是特意来看她的?
    “我是迎亲特使。”白黎淡淡浅笑.狭长的黑眸温柔平和,巳无之前的暗淡颓败。他已经想明白了.感情事.终是不能勉强。但奢望之念虽灭,心中深藏的爱火却无法控制。从今往后,他会把这一份情,埋葬心底。只要看到她幸福,那么他也就于愿足矣了。
    “柔儿呢?她和你一起来了吗?”程玄璇殷切问道,心中暗暗希望白黎会被柔儿的深情打动。
    白黎笑容不变,却只说了一句:“感动与感激,并不同于爱情。”
    程玄璇不禁失望,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如她对白黎.心存感激,亦有一分欣赏.可这种感觉却与爱情皆然不同。只可怜了柔儿,那么多年的单恋.最后还是付诸流水.一无所获。
    “玄璇,一路颠簸,身子可还好?”白黎温声关怀,并不过分热切,只是恰到好处的慰问。
    “今日有些反胃泛酸,不过没有大碍。”程玄璇如实回答,又道,“白黎,谢谢你帮我从凤清舞那里拿到了解药。”
    “朋友一场,就不要这般客气了。”白黎微笑温言,云淡风轻。
    程玄璇亦是微笑。其实她真心感谢他,若非他的解药,只怕司徒拓就必须答应凤清舞借种的要求了。从认识白黎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帮她,他的情意,她此生就注定亏欠了。
    “明日我会与邬国君主正式签定盟约及两国婚盟,再等数日你就可以返回皇朝了。”白黎向她颔首,道,“现在你的身份特殊,我不便久留,你好好保重身子。”
    “谢谢你,白黎。”程玄璇真心诚意地道谢。
    白黎但笑不语,旋身而去.跨出两步,还是回了头.看着她.轻轻地说:“司徒也已经到了邬国。”
    程玄璇怔住,心跳骤然失速。司徒拓也来了?近在咫尺吗?
    “他在行棺里,过几天你们就能见着面了。”白黎轻声言毕,再次举步,右手心里紧紧握着一样东西,没有拿出给她看。那是他曾经送她的蓝宝石,如今已变了颜色,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就仿佛他的心,一样苍白空茫,飘渺无着。
    程玄璇满心喜悦,没有留意到白黎的异状,更听不到他内心无声的凄凉叹息。转了身,她兴匆匆地快步走出寝居,一心想着要去行馆见司徒拓。
    “郡主,您要去哪儿?”刚离开一会儿的小秀返来,疑或地问。
    “我想出宫一趟。”程玄璇欣喜地说道.清秀的小脸上漾着欢悦的容光。
    “但是殿外有侍卫守着,他们说,如无邬国君主的手谕,我们不能离开寝殿。”小秀一五一十道来,“怒婢早前想去脚膳房为郡主煎药,但被侍卫拦下来,他们说这是为了郡主的安全着想。”
    程玄璇顿时泄气,笑容隐去。她差点忘了,她是一颗棋子,巳不是自由身。
    小秀见她神情低落,体贴地没有多话,扶着她走回房。正要关上房门,忽听一声清洌如泉的悦耳嗓音响起:“玄璇郡主。”
    闻声,程玄璇回眸看去,这一看.却不由地看痴了。
    身着一袭月牙白宫装的年轻女子,亭亭而立,长眉清眸,玉面朱唇,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而下.没有一珠一釵点缀,只有一跟淡红色丝带系住纤纤细腰,衬得身段修长玲珑.美目盼兮.仿若空谷佳人.清雅绝世。
    只见她徐徐走近,衣洁如雪,发黑如墨,裙裾飞扬,发丝飘舞,轻盈如羽,眼波清澈幽寒,摄人心魂。
    程玄璇微微张口,可竟说不话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倾国倾域的佳人,就连言洛儿或柔儿,与此女子相比,都不及十分之一。她的美,不仅与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和身段,最独特的是她的那双瞳眸,漆黑如玉,可却比夜空的明月更清亮。
    “这位可就是玄璇郡主?”女子绽唇浅笑,神色清淡平和。
    “是。”程玄璇喏喏应声.犹回不过神,肚中偏偏浮现一首诗.不自觉地低喃了出来,“北方才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那女子凝视她半晌,忍不住轻笑出声。嗓音清冷,然却仿若一阵清凉的微风,又似一股甘冽的冰泉,沁人心脾,回荡不息。
    “玄璇,我是陆映夕。”女子开门见山道,“父皇收你做了义女,而你我年纪相仿,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以名宇相称,可好?”
    “映夕公主?”程玄璇一怔,才知这个女子原来是邬国唯一的公主。
    “请我进去坐坐?”陆映夕并不拘礼,眸光流转间巳把程玄璇全身打量了个遍。
    “公主,请进!”程玄璇忙招呼他进房,转而对小秀道,“小秀,快去给公主沏壶热茶来。”
    小秀也是愣愣痴望着路映夕,听到程玄璇的吩咐这才恍然醒来,赶紧欠身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路映夕踏入房中,并未就座,缓缓走到窗边,举目望着窗外的碧草绿茵,开口道:“玄璇,你方才是否想出宫?”
    程玄璇吃了一惊,刚刚她和小秀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吗?
    路映夕轻盈的旋过身,清眸中闪过一道睿智内敛的锋芒,语气却只是平淡:“我知道你前来我国并非自愿,无奈形势所迫,只能委屈你怀着身孕长途跋涉来当这个郡主。”
    程玄璇定了定神,没有接言。看来这位邬国公主不只是有天姿国色这么简单,她主动来找她,是何用意?
    “别紧张,我并没有恶意。”路映夕微微而笑,温和的道,“父皇收你为义女,事前自然查过你的事。其实我冒昧来见你,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公主请说。”程玄璇的态度有所保留,身在异地,他不得不防。
    路映夕把她的防备看在眼里,不戳穿也不介意,直言不讳的问道:“贵国皇帝,慕容宸睿,是一个怎样的人?”
    程玄璇又一次感到怔仲,想了想,反问道:“公主为何对此好奇?”
    “因为我将和你一起去皇朝,父皇要把两个女儿都嫁给皇朝皇帝。”路映夕的笑容未敛,眸光却不着痕迹的一暗,掠过一丝自嘲的冷意。她是邬国最尊贵的公主,但那又如何?父皇终究只是把她当做一件货物,用来交易获取利益。父皇要她去皇朝做探子,收集情报,可却不想此举等于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程玄璇诧异:“两国之间不是早已有了协定吗?”
    “慕容宸睿打着如意算盘,但我父皇也非无谋之人。”路映夕点到即止,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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