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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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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谁也救不了。
“司徒卿家,这是在上演哪出?”冷不防的,一道清朗的调侃声响起。
“皇上圣安。”司徒拓的面色深沉,无意回话。他任由玄璇哭泣,只因他也心痛。不是对洛儿有何情愫,而是回忆起往昔的那些片段。如果他一早知道洛儿的过去,或许他能够转变这个结果。
程玄璇听到对话,站了起来,脸上犹带泪迹,盈身行礼:“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皇帝幽蓝至黑的眼眸微微眯起,扫过他们两人,意味深长地道:“往事已矣,回想无益,又何必做徒劳之事。”
“皇上所言甚是。”司徒拓意兴阑珊地接话。
皇上似觉有趣,朗声笑道:“司徒卿家真是铁汉柔情,不过却也不怕你家夫人吃醋?”
司徒拓下意识地看了程玄璇一眼,见她哭红了双眼,便知她决不会为这种事吃醋介怀。
“朕曾经说过,要为程玄璇正名,如今看来恰是时候。”皇帝大手一扬,身后就有侍候太监忙上前来,“传朕的旨意下去,赐封司徒夫人为一品将军夫人,赏黄金百两,锦缎百匹,折吉日筵席百桌,以庆此喜。”
“谢皇上隆恩!”程玄璇有点吃惊,诚惶诚恐地跪谢皇恩。想当初这个皇帝一再为难她,如今算不算苦尽甘来。
“谢皇上隆恩。”司徒拓草草地说了声,拉起程玄璇,再道,“皇上,臣等告退。”
皇上也不在意,挥挥手准了他们退下。
司徒拓绷着脸回到将军府,一路上都一声不吭。
“拓,你怎么了?”程玄璇感到困惑,他似乎听到皇上的赐封以后就心情极坏?
“你知不知道这一品将军夫人意味着什么?”司徒拓睨她一眼,语气有些闷。
“意味着什么?”不就是个虚名而已吗?
司徒拓再瞥她一眼,似是觉得朽木不可雕。
“嗯?有何特殊的含义?”程玄璇不由越发好奇。
司徒拓的眸光隐约一暗,低沉地道:“所谓‘正名’,就是指你一生都是我司徒家的人。如果将来我万一战死沙场,你也不能改嫁,否则便是抗旨的死罪。”凡是风光荣华,背后都必有代价。
程玄璇弯唇一笑:“我还以为你很霸道,不论将来发生何事你都不会允许我改嫁。”
“你尚年轻。”他虽霸道,但不表示他不为她着想。
定定地凝视着他,程玄璇敛了笑,十分认真地道:“如果你死了,我就跟着你去。所以,以后你每次出征,都要平安回来。”
司徒拓无言,深深地凝望她。她清秀的眉眼在这一刻看起来似乎漾出了绝色光华,让他那样怦然悸动,竟移不开视线。
“拓?”见他目光痴然,程玄璇有点讶异。
“嘘——”他以指抵住她的嘴,然后倾身靠近她,把她拥入怀中,微温的薄唇印上她的眉心。
“拓……”她挪开他的手指,轻唤。
“嗯?”他随口应着,唇仍在游移,蜿蜒亲吻着她粉嫩的脸颊,而后凑到她的唇畔。
“拓。”她又唤。
“嗯?”他无心理会,准备一举封住她的小嘴。
“拓!”她突然大喊一声,打破了这缱绻的气氛。
“怎么?”司徒拓没好气地瞪着她。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程玄璇很是正经地看着他,问,“以后你领兵出征,带上我吧?”
“你该不会忘记了你是女人吧?”她可真会扫兴!旖旎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我可以女扮男装啊。”程玄璇越想越觉得可行,兴致勃勃道,“等我的手伤好了,我就开始练武。我有凤清舞给我一半内力,练起骑射来一定事半功倍。”
“不行!”司徒拓一口否决。
“为什么不行?”程玄璇不服。
“不行就是不行,你乖乖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少给我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司徒拓毫不考虑地再次否决。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你想想,你一旦出征,肯定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乔装随军,我们不就可以天天见面了吗?”程玄璇努力地想要说服他。
“你以为打仗是儿戏?你杀过人吗?见过血流成河满地尸体吗?”他倒不是怕她没胆子,是担心她出事。他决不能让她冒这个险。宁可受相思之苦。
“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程玄璇小声咕哝,“虽然听起来好像是挺可怕的。”
“知道怕就好。”司徒拓轻哼一声,心中暗忖,等她身体再好些,他就……到时有了孩子,看她还能有什么想法。
“算了,反正最近你并没有要出征,以后再说了。”她还是要先未雨绸缪,好好练武,到时看他还能怎么反驳她。
“没错,最近我并不会远征。”所以,他要抓紧时机,制造一个宝宝出来,绑牢她。
“为什么你的眼神好像有点诡异?”程玄璇质疑地看着他。
“有吗?你想太多了。”司徒拓矢口否认,无辜地耸肩。
“有,很狡诈。”程玄璇侧着脑袋打量他,“说,你在打什么算盘?”
“我是武夫,只会打仗,不会打算盘。”
“明明就是有鬼,你到底说不说?”
“如果我就是不说,怎样?”
“你怎么这么无赖!”
“你又词穷了,早就叫你换点新鲜的词儿了。”
“无赖!无赖!就知道欺负我!”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不真的欺负一下,就对不起我自己了。”
“唔……”
显然,有人被封了口,旖旎缱绻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满室皆是暖人的温馨甜蜜。
第三十九章 孪生龙凤
第三十九章孪生龙凤
盛世皇朝,京都,四年之后。
在京都偏北的十二里处,有一座名寺,三面环山,一面绕水——法华寺便是建在这山清水秀之地。寺内的建筑古朴雄伟,风格恢弘,随山就势,步步升高。寺内有一座颇具威名的娑罗塔,采用精巧的叠瓦密檐式砖塔,高耸云端,加之法华寺年代久远,是著名的朝香拜佛之地,长年香火兴旺。
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外,一顶精美轿子停在一旁,四名健硕轿夫侍立,另有六名腰系宝剑的护卫把守在门口,个个面容冷峻,令想进殿跪拜祈福的百姓望而却步。
不久,在殿外便聚集了近二十余人,大伙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瞧这仗势,一定是皇亲国戚来探望贤亲王了。听说贤亲王在法华寺清修多年,为当今圣上和社稷祈福,真是慈悲大义啊!”一个手拿香烛的中年妇女满脸虔诚地说。
“我怎么听说贤亲王是因为堪破情关才带发修行的?”另一人质疑地搭话。
“你们都错了,贤亲王是因为身有残疾,才颓丧遁世的。”一位头发灰白的儒者捋着胡须道。
“不是吧?据说贤亲王气宇轩昂,俊美不凡,但潜心佛法,不问世事,看破红尘。”一个年轻姑娘眼带神往地望向庙殿。
程玄璇掀开轿帘,抿唇微微一笑,径自走进了大殿中。白黎为何入寺修行,她自然是最清楚的,但却不足为外人道。
绕过正殿,她熟稔地走去僻静的后院禅房。
时值五月,清幽的庭院里,娑罗树高大粗壮,枝上白花盛开,淡然雅致。树下,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清瘦男子,闭目静坐。
“白黎。”程玄璇轻轻一唤。
那男子慢慢睁眼,转过头来,俊美如白玉的脸上神情宁和,温雅应道:“玄璇,你又来了。”
“我半年没来了。”程玄璇浅浅笑道。
“坐。”男子面带微笑,眸光淡泊温和。
“嗯。”程玄璇撩起裙摆,在他身旁的泥地上坐下,轻问,“白黎,你还是不愿意治你的手吗?”
“玄璇,你可听过娑罗树的传说?”男子并未回话,反问道。
程玄璇摇了摇头,侧过脸凝视着他。他俊逸如昔,只是瘦了许多,也许是常年茹素的缘故。
“佛家有三宝树,生于无忧树,悟于菩提树,死于娑罗树。”男子亦看着她,轻缓地道,“玄璇,我已找到我的归宿。躯体衣裳终有一日会老去,会腐坏,不必太过介怀。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己,寂灭为乐。”
程玄璇低低一叹,并不意外他的回答。这几年来,他修佛的意念越来越坚定,也越来越空明了。
静默了一会儿,她叹息着道:“白黎,柔儿一直在等你。”那美丽温柔的女子,独居在山下的木屋里,四年如一日,任谁劝都不肯搬离半步。
“她等的不是我。”白黎唇边的笑容淡定超然,又似饱含一丝悲悯,“她等的是她心中的一个幻象。终有一天,她会明白。”
程玄璇没有接言,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空中浮云如絮,悠悠飘动,澄澈明朗。
时光如梭,已经四年了,许多事都已不同。白黎再也不是以前的白黎,就连柔儿,也变得愈加无欲无求。而她自己,却越发俗气了起来,一心只想好好过着安康喜乐的平常日子,守着自己爱的人。
铛——铛——
寺中的低沉钟声悠扬回荡,白黎站起身,淡淡一笑:“玄璇,你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对他微笑,没有更多的言语,起身举步。
一阵微风拂过,卷起她长长的裙袂。在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的裙衫触碰到他的僧袍,仅仅一瞬间,便就错了开。
娑罗树上,有一朵洁白的花无声地落了下来。
缘起缘落,仿佛就如这花开花谢。
回到将军府,一个俊秀少年绷着脸站在正厅,看到她时不悦地拧起浓眉。
“卓文,你有心事?”程玄璇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干娘,你去了这么久,也不怕人担心?你是不是又忘了,你正怀着身孕。”少年老气横秋地批评她。
“没忘呢。”程玄璇轻笑起来,“你比你爹还要啰嗦。”
少年轻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好像有人在说我的坏话?”一道沉厚的嗓音由远至近,一袭玄黑锦袍的高大男子快步走来,剑眉邪挑,睨着程玄璇,“在说谁啰嗦?”
“说卓文,又没说你。”程玄璇笑得更欢,加了一句,“不过你们俩半斤八两。”
司徒拓轻哼一声,上前搂住她的肩。
程玄璇看了看他,又看向卓文,觉得他们真像。虽非亲生父子,但脾气和神情都很像。前年傅凝霜病逝,拓把卓文接回府中。虽然卓文对她看似冷淡,说话的口气也一直不太好,但她感觉得出来,他心底是关心她的。这个孩子,本性很善良。
“娘亲!娘亲!”
奶声奶气的童稚声从内堂传来,随即就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孪生娃儿咚咚地跑过来,一左一右地扯着程玄璇的儒裙。
“娘亲,抱!”眉清目秀的小女娃儿撒娇地晃着程玄璇的手。
“哼!”一旁的小男孩儿很不屑地扭过头去,“又要娘抱,你自己站不稳吗?”
程玄璇笑着蹲下身,柔声道:“椋儿乖,娘现在不能抱你,以后才可以抱你。”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那叫椋儿的女娃皱了皱鼻头,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和程玄璇如出一辙。
“因为娘亲肚子里有宝宝。”小男娃插嘴,语气很是老成,一点也不想三岁的小孩。
“宝宝?”小女娃困惑地睁大眼睛,“宝宝不就是我吗?”
旁边的司徒拓朗声大笑走来,一把抱起小女娃,一手捏着她粉嫩的脸颊,笑道:“椋儿,很快你就会有一个妹妹。”
“妹妹?好啊好啊!”小女娃高兴地拍手。
“爹,不是妹妹,是弟弟!”小男娃却很不高兴,噘着小嘴说,“我已经有妹妹了,我要弟弟。”
司徒卓文嗤了一声:“等生出来就知道了。”
“卓文哥哥,你也喜欢弟弟,对吧?”小男娃转头看向他,殷切地希望他点头。他才不要再多一个妹妹,妹妹总是和他抢娘亲。
卓文抿了抿唇,不吭声。无论是弟弟或妹妹,他都会好好爱护。他是一个没有亲生爹娘的人,可是他内心渴望着家的温暖。这里,似乎已经是他的家了,虽然他仍有一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
察觉到他的沉默,程玄璇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温柔而笃厚地道:“卓文,你知道的,干娘爱你,如同爱椋儿和棣儿一样。”
司徒卓文白皙俊秀的脸隐约有点泛红,不自在地抽回手,羞恼地道:“干娘,男女有别,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在干娘眼里,你永远是孩子,是你爹和干娘的孩子。”程玄璇绽出微笑,眼神却很认真。
“嗯。”司徒卓文低低应了声,别扭地背过身去。
程玄璇也不介意,回到司徒拓身旁,目光轻柔地望着他。她很敬佩拓,天底下能像他这样宽厚的男子,一定很少。他能够摒弃不堪的过去,以无私的心去疼爱卓文,是真正的仁厚大义。
司徒拓对上她的眼眸,薄唇淡淡扬起。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他并不如她想的那般伟大,他也暗自挣扎纠结过,忘不了曾经的背叛,忘不了卓文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血。直到后来,他看到玄璇如何倾心照顾宓儿,才忽然明白,真正淳厚善良的人,不会计较已逝的往事。玄璇懂得放下,放下曾经的所有纠葛,无论是怨也好是愧也好,她都能做到豁然释怀。她尽心尽力地去对待宓儿,她真诚疼爱卓文,她不恨他曾狠狠苛待过她,她不怨白黎带给她的伤害。她只是以一颗单程美好的心,去面对生活,去珍惜她爱的人。
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眸中都泛着温馨的笑意。
“璇……”情不自禁地,他的口中逸出一声低唤。
“拓。”她微仰着秀丽的小脸,眸光流转,光彩迷人。
他凑近她耳畔,低低地道:“你是我这一生见过最美的女子。”
她的耳根染上一片绯红,羞赧垂首。他很少说情话,但每次一说,她都抵挡不住,会感到心旌神摇。
“爹,你和娘亲说悄悄话,椋儿也要听!”小女娃儿不依地嘟起嘴。
“椋儿,你真吵。”小男娃浓黑的眉毛一挑,像极司徒拓嘲讽的表情。
“棣哥哥,你不想听吗?”小女娃脾气颇好,软软地道,“我们一起听,好不好?”
“不好。”小男娃并不领情,不可一世地甩过头去。
“那我一个人听好了。”小女娃自言自语,然后看向司徒拓,稚声稚气地问,“爹,你刚刚和娘亲说了什么?为什么娘亲听完就脸红了?”
程玄璇大窘,盯着司徒拓,以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
“爹对你娘亲说,你娘亲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司徒拓根本不理会那警告,泰然自若地说出来。
“咦?不是椋儿最美吗?”小女娃挠挠脑袋,想不明白,“娘亲总是说,椋儿最美了。那到底是娘亲美,还是椋儿美?”
程玄璇忍不住扑哧一笑。
司徒拓斜睨她一眼,口中一边哄着小女娃:“你和你娘亲都美,一样美。”
“那到底是谁更美吗?”小女娃小小年纪就已经有点难缠,很有刨根究底的精神。
司徒拓一时语塞,转眼看向程玄璇。程玄璇顾自笑得开怀,以嘴型无声说,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
司徒拓暗暗磨牙。他的妻和他的女儿根本就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有意无意都爱和他抬杠!
“爹,你还没有回答椋儿。”小女娃不屈不挠地追问。
司徒拓的脸色隐约变得有些僵硬。他现在若是说椋儿更美,玄璇一定会借机修理他,而如果他说玄璇更美,椋儿一定会放声大哭。
“走了啦!”一旁的小男娃不耐烦,瞪着女娃,催道,“夫子等很久了,今天要学三字经。”
司徒拓松口气,赞许地看着儿子,但他儿子并不给他面子,客气依然不耐:“爹,你快放椋儿下来,迟了夫子要罚的。”
司徒拓的眼角不由抽动了两下。他堂堂镇国大将军,战绩彪炳,威名远播,居然被两个奶娃给治住了?!
程玄璇终于按捺不住,掩着嘴笑出声来。
司徒拓冷哼一声,不爽地睨她一眼,放下手中抱着的女娃儿。
两个小娃儿手牵手地往内堂走去,司徒卓文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厅堂里只剩下司徒拓和程玄璇两人,司徒拓眯起黑眸,危险地压低身子,逼近她的脸:“很好笑吗?”
程玄璇赶紧捂住嘴,连连摇头。
“眼睛也不许笑!”司徒拓余气未消,恼羞成怒。
“那我可控制不了。”程玄璇含糊地出声,掌心下的唇角仍高高地上扬着,眼里闪烁着笑光。
“还笑?”司徒拓的眸子眯成一条线,语带明显的威胁,“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惩治不了你。”
“你想怎样?”程玄璇放下手,问得有点好奇。
“大夫说,你怀孕三个多月,胎儿很稳,可以……”司徒拓故意拖长尾音,然后清晰地吐出两个字,“行房。”
闻言,程玄璇立刻戒备地盯着他,开始小心翼翼得后退。以前她不知道,后来才知,他根本就是个不知节制的色魔!关起房门来,他就不让她下床,连用膳都在床上,简直就是兽性大发饥渴成狂!
司徒拓勾唇邪笑,一步步靠近她,黑眸闪着炽热的亮光。他已经禁欲近三个月,早就不想再忍了!不过看在她有孕在身的份上,他会稍微控制一下。
“不许过来!”程玄璇大声道。
“我一定会过来。”司徒拓丝毫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
“你该进宫了!”程玄璇忙在脑子里搜素可推拒的理由。
“已经下朝了。”
“那就去叫棣儿扎马步!”
“棣儿和椋儿今日的课程是学三字经。”
“那、那……对了!我现在要去看望宓儿!”
“宓儿和苏秀才正新婚燕尔,你要去打扰人家?”
“那……我下厨做饭给你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而是想吃……”
程玄璇不给他机会说完,忽地转身,迅速地展开轻功飞身而去。幸好近年来她练轻功小有所成!
“程玄璇——”只听将军府中顿时响起一声咆哮怒吼,如雷贯彻全府,“程玄璇!你要是给我动了胎气,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府中的家仆丫鬟听到这暴喝,全都不惊不动,充耳不闻。他们早就习惯了将军时不时暴出一声大吼,这是将军和夫人之间小情趣,呃,是非一般人才会有的情趣。
……………………
第四十章 白首偕老(结局)
第四十章白首偕老(结局)
凉爽的静夜,轩辕局卧房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淡淡暖人气息。
司徒拓细心地拉高丝被裹着程玄璇的身子,在她耳畔低低地道:“璇,我这一生,就属这几年过得最开心。”
程玄璇漾开浅浅的笑容。开心二字,看似简单,然却已包含了许多含义。拓戎马半生,受伤无数,而在情路上尤其走得艰难,但最想要的只是平淡温宁的生活,如今虽然依旧偶有征战,但至少他的内心是十分安定的。这,就是幸福了吧?于她而言,亦是一样。不需要珠光宝气的奢华,也不需要荣华虚名的富贵,只要伴着相爱的人和孩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璇,辛苦你了。”司徒拓单手搂着她的香肩,亲了亲她的脸颊。自从椋儿和棣儿出生之后,他就经常在军营里忙碌,有时出征,月余才能回家。孩子都是玄璇在悉心照顾,她却从无一句怨言。
“不辛苦。”程玄璇莞尔。私底下他越来越温柔了,霸道暴烈只是他的面具。
“关于小秀的事,你如何打算?”司徒拓慵懒地倚靠着软枕,黑发披散在赤裸结实的胸膛前,凭添几分英气之外的俊朗感人。
“我想劝她回来。”程玄璇不由轻声叹息。小秀在靳星魄身边四年,也算脱胎换骨了,学得一手精湛高明的医术。只可惜,当她真正了解靳星魄之后,不可自拔地情根深种,但却得不到相同的回应。不久之前,靳星魄邂逅一个奇女子,那女子容貌尽毁,但气质清冷出众,聪颖独特。她原本是奉命刺杀靳星魄,却被靳星魄擒住,软禁了起来。大抵,会是一段缘份的开始。
“嗯,也好。”司徒拓对这些事不太上心,懒洋洋地道,“只要靳星魄喜欢的不是你,我就安心了。还有那方儒寒,当初一再救你,想来也是心怀绮意。”
“陈年往事,你也要吃醋?”程玄璇嗔道。她也是后来听靳星魄说起,才知道那时她被靳星魄掳走,是方儒寒黑衣蒙面来救她。如此说起来,她真是一个有福的人。遇见的人,大多都是对她好的。至于一些不好的记忆,她已淡忘。其实,上天终是厚待她的,让她得到完满的幸福。
“你就在我怀中,我还需要吃醋?”司徒拓轻哼一声,手臂牢牢桎梏着她,宣示着主权。
“也对,应该是我要吃醋才是。”她轻轻笑起来,揶揄道,“早前你平定了洛城之乱,听说皇上要厚赐你,赏你十名貌美歌姬。拓,你总是这么有艳福。”
司徒拓冷嗤:“皇上根本就是看不得你我恩爱,存心想破坏我们的感情。”赏赐什么不好,非要送歌姬?还一赏就是十名!
“等那十名歌姬入府以后,府里可就热闹了。”程玄璇状似期待的歪着头寻思,“记得我刚嫁给你时,府中就是这般情景。姬妾成群,莺莺燕燕,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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