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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你的温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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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你的温度》作者:尔是谁【完结】
VIP正文完结+番外2
总下载数:22 总点击数:90960 总书评数:929 当前被收藏数: 654 文章积分: 17;789;678
文案:
原来他喜欢你啊。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朝孤单的他伸出的小手,让他不寂寞。
在草剁里奔跑的时候总会为你控制的点点速度,不会让你追丢。
在学校里帮你截情书和男生打架,只是为了让你属于他一个人。
今晚那么生气,只是因为,尓尔,你怎么能绕过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成长呢?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裴尔,慕杨 ┃ 配角:若流;吕橙 ┃ 其它:
1、你不该回来 。。。
阴霾的天空下着细细的小雨,裴尔抱着遗照,祈求打伞的几位叔叔,帮着撑着那个小坑。
技艺纯熟的师傅用木炭铺满那个容纳骨灰盒的小空间里,木炭上再铺上黄纸,以防止骨灰盒受潮。而后从哥哥手里接过骨灰盒小心翼翼的放置在那个坑中,盖上石盖,水泥封住,手起刀落,她的父亲,安身在这个小坑里。
小坑背后的碑上空无一物。
时间匆忙,墓字及遗照正在加工当中。
“好了,大家烧纸,磕头吧。”中年师傅站起身,声如洪钟。
四个叔叔连忙递烟寒暄说谢谢,师傅摆摆手,拿着烟离开。
哥哥打火机噗搭一声,冥纸燃烧。堂弟蹲在火堆边,金元宝,金条往里添着。
炽烈的火光逼人不得靠近,虽下着雨,纸钱被打湿却在旺火中持续燃烧不受影响。她抱着照片,盯着父亲的家,那里冰冷生硬,湿透的衣服终于感受到一丝寒冷。
“我车里还有件衣服拿来给你穿上!”大舅从地上站起,裴尔忙拉住他的手,“不要了,烧完纸就回家了,很快的。”她的声音沙哑,苍白的脸上拉出一抹笑以证明自己状态不错。
舅舅止住脚步,揉了揉她被雨水打湿的短发,点头。
裴尔回身望着喷薄的火光,冥纸已经烧得跟座似坐火山了,黑色的烟雾四面散开。烧纸的人一边丢着纸钱,一边前后左右以那个火堆为中心变换位置,躲闪呛人的烟雾。
几个叔叔受不了站起身揉着眼睛,赶紧退离几步战场,留给年轻的人的继续奋战。小叔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自嘲:“老子眼睛被迷花了,长这么大,上坟从来没烧过这像山样的纸钱,二哥这回在那边恐怕是开银行了,再也别守财,使劲花,花完老子烧!”
“嗬,真收的到才怪,还不是骗鬼的东西。”
“你要是说收不到,二嫂肯定急死,就怕他在那边没钱用,她迷信的很。”
“女人都这样,我家那个还不是一样,刚下葬,就嚷着去问什么大仙看二哥呢。”
“真能折腾。”
哧哧的燃烧声,叔叔们的说话声,加上两个弟弟扯着嗓子指挥对方工作的吵杂声,混成一片,空旷的墓地好似热闹起来。
她喜欢声音,充满生命力。
一辆银灰色悍马由入口缓缓驶来,裴尔未曾注意。
“往那边放,你放这边,想熏死我啊。”大堂弟朝着小堂弟大吼,
“放这边烧一样,烟照样熏人!”小弟弟不甘示弱:“喏,你看,熏死了!”
纸钱丢入火堆烟四起,两个人同时呛得咳嗽,手脚慌忙的靠着裴尔的位置退过来,样子滑稽可笑。裴尔怔怔的望着两人打闹,银灰色车辆的停在离自己仅15米距离的车道上毫不自知。
几个大人早在车子进入墓地那瞬就盯着了,这天气不可能有人来上坟,再者今日整个西山只有裴家一家办事,这辆陌生的车辆这个时间出现,也许是朝他们而来。如他们所想一样,车子稳稳的停在眼前。车门打开的刹那,大家都一惊。
“慕杨?”
“慕杨?!”
“。。。。。。”
裴尔僵硬的回头,四目相交,她不可置信的紧闭眼帘,又睁开,男人熟悉而又陌生的双瞳真真切切的印在她的视线里,她颤抖着苍白嘴唇,浑身冰冷。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脸,修长的双腿几步跨进她的面前,声音恍如隔世般响在她头顶:“我回来了,尓尔。”
裴尔本能的往后让了一步,避开他的气息。抬眸淡淡的迎接他的眼睛,那里如深邃的湖水,幽黑深远。
曾经设想过无数遍再相见的是怎样的场面,或是激动的哭泣,情绪失控;或者发疯似的捶打他的胸膛,直到筋疲力尽;抑或者一巴掌打出去。
可是,现在,她安静的站在他面前冷默的笑 ,“回来的正是时候,给我爸磕个头。”
“对不起,”他的声音苦涩暗哑。“回来晚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慕杨。”一字一顿,似嘲似讽。
慕杨深邃的眼睛暗了暗,脱下外套包住她湿透的身体,声音低沉,“穿好。”
“我不冷。”明明冻的发抖的身子。
他按住了她拒绝的手臂,“不要逼我。”
“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一直没变。”
“彼此彼此。”
她撇了他一眼,蹲□子,黄色的金元宝丢入火山中,手指扣着相框子,微微的发白。身后一片热闹被阻隔。
“慕杨啊,真的没想到你会回来,太意外了。”
“我们相聚那么远,是谁给了你消息?”
“唉,唉,二哥,最后一程,这个孩子始终回来了。”
“。。。。。。”
裴尔将最后一块元宝融入,火光渐熄,小叔将一块干净的塑料袋扑在了潮湿的地面,其后膝盖入地的声音咂咂地响在墓地。原本可充分容纳两人的石阶,顿时拥挤起来。裴尔一愣,随后往旁挪了挪。
“二叔!”低沉的男音比他的膝盖跪地之声更沉。
他跪着,手指掐进了手心。
绵绵的细雨不知不觉的停息,阴霾依旧,空气却渐渐干燥起来。从出殡开始下着的细雨仿佛因为他的出现而停息。
爸爸,是你吗?
他回来了,你不再哭泣了,是不是?
裴尔对着暗沉的天空,苦涩的泪流进心里。
慕杨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红着眼睛站起身,脸色冷如冰霜。
裴尔将抱在怀里的照片交给哥哥,转移到他的位置,跪在塑料带上,磕了三个头,湿透的衣裳,滴水的短发,狼狈又羸弱。
慕杨盯着她,而她始终以额头回礼,一闪而过的痛苦没入眼底而后恢复深沉,入鬓的浓眉紧皱。
在场的人全部磕完头后,一切事宜皆妥当,小叔点起鞭炮,顿时空旷寂寥的墓地噼里啪啦之声彻云霄惊起了林间飞鸟。
众人在鞭炮声中缓缓走下墓地,裴尔回望那片人去地空的寂寥之地,心酸刺进心脏,泪水喷涌进眼眶,崩溃的失声,“爸爸,我们回家了,你为什么要留在那里?”
她哭泣,瞬间溃不成军。
慕杨开车门的动作戛然而止,身形凝固。
她悲戚的哭泣,耸动的肩膀极力忍耐。大舅扶着她的背,整个人筋疲力尽的跟着他的力量进了车,寒风被抛弃在外。
车子缓缓的开动,天空放晴了,孤冷的那方墓地渐渐的飘向身后。裴尔有点麻木的靠在右侧的车门上,怀里的照片被手握出点点的温度。
他眯着眼睛在后视镜里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墓地离家不远,开车20分钟即回。
车辆驶入村口,地上铺了小一摊稻在燃烧,前方小叔的车从火里开过去,慕杨接着开过,这是习俗,送亡者下葬后熏走晦气。进入宽阔的村道,熟悉至极同时又陌生至极的漂亮建筑慢慢的从眼前走过,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出汗。
道路尽头那幢二楼小洋房进入眼帘,楼前路口围着许多人,男男女女,老人孩子。认识的,不认识的。慕杨将车停稳,黑色的耐克踏在地面上,胸膛急促的起伏。
他关上车门,两只脚完全站定,前方人群立刻炸开了锅,惊讶,抽气,疑问声不绝于耳。人群里一个中年妇女满面泪水,张着嘴,望着他欲喊出声却只能激动的抽泣,摇摇欲坠。
慕杨眼底发红,迈着大步伐往那女人走去,还未近身,那女人已经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慕杨,你二叔没了……。”
他紧绷的臂膀小心翼翼的搂着,不让她摊到在地,绝望的哭声震得他的耳膜生疼,他收紧双臂,抱紧她。
女人已经悲凄欲绝,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如扯断的木偶垂死挣扎,几位婶婶合力扶着她,安慰。
混乱的现场,裴尔抱着父亲的相片安静的立在外围,圈中相偎依的两个人,她只看到母亲泪痕满面的脸,背对着她的男人,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如果母亲抱着哭的是别人,她会决绝的走上去,搂着她,将最大的坚强传递给她,这些天,她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母亲哭,她搂着,她不那样发声哭,只是掉泪,默默的像流泪的哑剧。
现在抱着她的是慕杨,他可以给她力量,哪怕像这样沉默一句话不说。
母亲总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哭泣来发泄心中的痛,所以她静静的守着她,直到她哭累。
这个女人,她懂,他也懂。
哭了很久,嚎啕声渐渐转为嘤嘤啜泣,妈妈变得安静。
他一言不发的将她抱起来,熟门熟路进入房间让她靠在沙发上,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女人含泪点着头,神色平静了很多。裴尔将遗照摆放在桌上,全身湿透的样子立即引起了裴妈的注意,她一手将她拉到了面前,担忧的看着她,“尓尔,冷么?换件你嫂子的衣服后,买几件换洗衣物去吧。”
她轻轻的点着头。
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后,她惊慌失措什么东西也没带就从学校赶回家,身上单薄的衬衫和牛仔裤早已经在地上滚花了 。
裴妈转头对慕杨低语,“你们两个一起去。”慕杨也是空手而回,什么也没来得及准备。
他说:“好。”余光里撇见裴尔僵硬了脸,他皱了皱眉,对裴妈叮嘱了一番后,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裴尔欲反抗,睨到母亲警告的眼神后,只好顺从的跟着他。
“还是这么倔强啊。”他平静的低语。
裴尔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苍白的脸上荡出一抹艳丽的笑容,一时竟恍惚了他的神智,眼色变的深沉,她说, “慕杨,你也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见我冻得发抖就递上一件衣服,不容质疑的语气仿佛我还是当初那个喜欢你的小女孩呢。”
慕杨先是一愣,然后不以为然的望着她笑的很是讽刺的脸,突然伸出长臂将她横抱在怀里,裴尔惊慌失措的白了脸,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大叫着要他放手。他低头轻语气息灼热的喷在她耳边:“你的话可以更讽刺一点,我不介意。现在,我还要自以为是的抱你上车,亲自把这身碍眼的湿衣服剥掉!”
裴尔急红了眼了,手指掐进他的肉里,张口狠狠的咬上了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咬上之后才发现位置不对,慌张的松了口改为急力的挣扎。他则闷哼了一声,胸膛震动,柔软的针织衫贴在她的脸上,更加让她心慌,后悔说狠话挑拨了他的脾气,然而悔恨于事无补她已经被摔进了车里,高大的身子压了进来热气扑在她的脸颊上。
“你还是这样,我一碰,就心神失序。”
深刻的双眼皮下一双墨黑幽深的眼睛望着着她,脑海里记忆深刻的痕迹一一在她眼前放大,飞扬的浓眉,高挺的鼻子,还有笑起来弯成点点月勾的薄唇,深邃立体如意大利人的英挺五官突然幻化成了玻璃,回忆碎成了渣。
她骇然失声:“你不该回来!”
他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脸颊,声音低的不可捉摸:“我为什么跟你相反呢,我想要回来,想的快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发了。
只想呼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恩,这是一个温馨文,虽然开头就来了一段葬礼
男女主可是青梅竹马啊。(╯3╰)
2
2、第一次相见 。。。
当妈妈抱着小裴尔兴高采烈挤进慕家时,自认为见过大世面的小丫头对着满屋的暗红色花纹地毯呆若木鸡。彼时,农村大都是水泥地面,没有瓷砖也没有木地板的概念,她见过最漂亮的地面就是姑姑新房里,用油漆刷的色彩鲜丽形状规则的格子地面,漂亮的令她叹为观止。可眼前,妈妈踩在脚下的东西比姑姑家印着金鱼图案的毛毯还漂亮上千万回。况且,姑姑家毛毯在床上,这家的在地上,让人大方的踩着。
妈妈带着她挤进卧室,中间沙发上坐着两位握手而泣的老人。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却依然精神烁烁,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瞧着裴尔的时候露出可亲的笑意。而另一个老人正是自己的奶奶,与老头子相互对望,老泪纵横。
两个人年轻时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临近结婚之日却因家乡的战火而失散,奶奶跟着祖爷爷逃到了镇里,而老爷爷则一腔怒火跟着军队上了战场,戎马一生,功勋卓著。晚年挂念家乡,毅然离开了北京,带着女儿和孙子衣锦还乡。
老人一儿一女,老伴早逝,儿子儿媳留在北京工作,繁忙不堪,膝下一子无暇照顾,就由老人带了过来亲自抚养。坐在身边的是已经离异的女儿,为照顾父亲侄子,跟着来南市定居。而安静的靠在她身上的男孩子就是老人的孙子,他就是慕杨。
小裴尔听不懂大人的话,只专注的盯着沙发边漂亮的小男孩,不知不觉的想到印在瓷脸盆底部全身雪白,有着通透大眼睛长的非常美丽的猫。没错,这就是小裴尔小脑袋里用来形容人长得好看的最高参照物。
男孩穿着黑色背带裤,白色毛衣,胸口别着一方干净整洁的手帕,手里拿着一个裴尔见也没见过的塑料玩意儿,黑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瞅着她,一点也不怕生。
裴尔当下喜欢上了这个男孩,瞅着他粉嘟嘟好像棉花糖的小嘴,心想:“咬一口,看看甜不甜。”呵呵直笑。
晚上,裴奶奶为老爷子接风洗尘在二儿子家摆了一桌丰盛的大餐,她的儿子媳妇陪着两个老人家围城一团,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白日意淫了小慕杨的嘴唇后,晚上,二人直接同床共枕了。
裴尔坐在被窝里,上身仍穿的严实,手里抓着一个麻球饼眼巴巴的望着对面被窝的男孩,先开了口:“你为什么要在我家睡觉呢?”
小慕杨闪亮的大眼睛转了转,不答反问:“不能睡么?那我喊我姑姑带我回家。”
一听人家孩子要走,吃在嘴里的麻球还未来得及下咽,妞儿马上急了:“别走,别走,你睡我家,陪我玩儿。”
男孩抿了抿嘴,小手从棉被里抽出来指着女孩的麻球:“晚上吃东西长蛀牙,牙齿全掉光。”
“什么是蛀牙?”
“吃进嘴里的东西一大半进了肚子,一小半留在牙齿里,小虫子就会啃坏你的牙齿,变成蛀牙了。”毛球大的孩子说话一本正经的,唬的小裴尔一愣一愣的。
“你知道的真多。”停止吃食,“你从哪来的?”
“北京。”
“北京是哪里?”
“北京就是北京。”
“北京就是北京是哪儿?”
“北京比这儿的车多,人也多,北京有老虎,狮子,孔雀还有熊猫。”
她呆若木鸡,张了张嘴:“老虎吃鱼么?狮子像猴子一样吃香蕉么?孔雀是什么哩?熊猫我家有一只。”手指着那台黑白电视机熊猫牌的!
“。。。。。。。”男孩无力的垂下眼皮。
小裴尔失落,隐隐意识到那个北京是个万花筒好玩至极,却不知里面长什么样子。叹了一口气,麻球扔到了桌子上。
“你会唱歌么?我妈妈唱白兰花,好听。”
男孩想了想,开口唱了起来:“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裴尔笑眯了眼睛,原来他是金山上来的,那里闪闪发光。
屋内歌声软软,立于门外的裴妈与慕姑姑相视而笑。
“嫂子,你不知道,慕杨跟他爸妈分手时一点也没哭闹,一声不吭的跟着老爷子就过来了。我知道这孩子不认生,可还是担心他不适应,毕竟才那么小。”
“小溪别担心,我们两家这么近,他与尓尔又是同岁,两个人有个伴,很快会适应这里的。”裴妈拍她的肩安慰。
小溪姑姑点点头:“老爷子要在这养老,我们做子女的只能听从他的决定了,我哥哥嫂子不在他身边,以后还多麻烦二嫂关照。”
“你这么见外做什么,你就放心吧。”
慕老爷子定居后,每天早晨坚持绕着村子走一圈,锻炼腿脚,而后牵着慕杨裴尔去菜市场买菜。
这个时候,是两个初相识的孩子床后培养感情的最佳时段。裴尔总是问慕杨北京的老虎狮子孔雀熊猫各吃什么,问了很多遍后,终于明白,老虎和狮子吃肉,孔雀吃稻谷,据说它的尾巴像伞一样大,而熊猫不是她家的电视机,却是一只长的胖乎乎有着黑白两色皮毛的大猫!
裴尔在去的路上学习动物知识,回来的路上吃葱油饼,小笼包,或者抓个苹果什么的,一来一回吸收各不停,不会落空的。
只苦了慕杨小孩,去的路上皱着眉毛反复纠正,“熊猫不是大猫!”
回来的时候瞪着眼睛低喊,“你的肚子饱的像皮球!”
裴尔充耳不闻,爷爷则哈哈大笑,慕杨学会了经常性皱眉。
四岁的慕杨对陌生的环境还处于适应期,不大多动。每天最开心的就是跟着爷爷和小丫头在田间的小道上来回穿梭,在热闹的菜市场里盯着乌龟,山羊,大鹅目不转睛。
五岁,他和裴尔屋前屋后忙的兵荒马乱。
“你怎么又少收了一张钱?”劳作归来的小丈夫一手抱着各类“蔬菜”,一手拿着四张小纸条,“一捆青菜5毛钱,你怎么只收了四毛?”
菜摊后的小妻子拍了拍头,痛心疾首:“我们家生意太好了,胖子,东子,小梅一起抢着买菜,我数钱数糊涂了!”
小丈夫哼了一声,丢下手中的蔬菜奔着“菜地”去了,有这样糊涂的妻子,自己不勤快点怎么能养得起这个家呢,慕小尔还等着钱买喝牛奶呢。
慕小尔,躺在菜摊后的布娃娃,慕杨和裴尔的儿子。
一起组织建立“菜市场”的孩子大约有七八个,都是六七岁的小孩,这堆人在裴尔家屋后搞蔬菜流通,生意做大了,各个孩儿之间情愫暗生,相互结合组织家庭。裴尔慕杨是三队家庭之一。
慕杨是个能干的丈夫,脑袋聪明,致富手段一流。
别家的小丈夫采集蔬菜时都就近采些常见的野草野花,他却蹦着远去走专采那些红色的大花,长着果实的野萝卜,还有可食用的红色小果子,双方一比较,他家的生意络绎不绝。
裴尔苦巴巴的收着“钱”,看着一抢而空的红果子馋的直落口水。
货物抢手,生意兴隆,慕杨带着老婆孩子在“菜场经济”的浪潮下成为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不仅住上了倒在地上的大树干,简称别墅里,还舒舒服服的坐着一根韧性十足的藤条秋千,享受着“贫穷者”的推动,快活的哈哈大叫。
总之,裴尔嫁了一个好男人。
慕杨不仅给她提供了富足的物质生活,还时不时的对她和儿子进行艺术熏陶,彻底的增长了她的气质!
在与小伙伴们进行的捏泥巴比赛里,慕杨开了人生的第一个个人艺术展,他捏出了长城,故宫,北海公园和地坛,每件作品都栩栩如生,精巧夺目,让那些只捏出小人儿的小孩叹为观止。
慕杨无所不能,裴尔这样想,小小的心里充满崇拜。
中秋节里,两个人双双坐于门前仰望着天上的大月亮。
“月亮里真的有月桂树么?”她问。
“不知道,”想了想,又补充:“如果你喜欢月桂树,我带你去我家,我家院子里有一颗。”
“好。”
两个人牵着小手飞也似地进了慕家的前院,院子里一颗桂花树枝繁叶茂,香气四溢。裴尔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看这颗树,如此反复,那地上的树仿佛入了天边的圆月里,光芒万丈,美丽至极。慕杨折了一枝桂花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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