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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你的温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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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孤独一人,于是,疼痛又持续。
张医师走进来,例行检查。
“这两天会比较难熬,不过,我相信你没问题。”他的口气有点调侃的味道,能若无其事的吃西餐,这点痛算点什么。
“这两天抓紧治疗,趁她没回来前。”
“真该替你高兴,她朋友今晚出事,又要陪对方出去玩三天,刚好让你养伤,三天后,你在她面前装正常人,我还是相信你是可以的。”
真的这么巧吗,空出三天时间给他养伤?
慕杨心神不宁,那女人一不在他眼底,他就烦躁,心闷闷的跳。
******
出了机场,沙尘拂面,隔着墨色的镜片看北京,灰蒙蒙的。
第一次来的南方人着实受不了。
大衣被风吹得扬起了衣角,乱无章法的舞动,沙尘是很讨厌的东西,混合着风吹在脸颊生疼。
出租车司机等客间隙里,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坐上来。
“小姐第一次来北京吧,看你的样子就是南方人,没经受过天气,今天不巧了,沙尘还挺大。你去哪儿?”
“八宝山墓园。”
八宝山太大,空气和外面比起来,这里太清新。好的地方都给无呼吸的人了,活着的人却沙尘漫步。
裴尔去管理处问了位置,一步一步的看着牌子寻找。走过一片满布墓碑的开阔处,上了高波处,松柏林立,庄严肃穆。
终于找到了。
慕子华,何冉的墓前。
裴尔献上花。
“爸爸……”她小声的叫了声,“妈……这么多年第一次来看你,叫你们一声爸妈好吗?”
“爸爸,妈,我是尔尔。”跪下去,一声一声的说着,“你们不认我都不行了,慕杨这辈子只会和我结婚的,你们放心,我爱他,会照顾好他,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他。”
北京的冬天,干燥的皮肤都裂开了,裴尔胸口被什么东西卡住似地,呼吸困难。
“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他……”她喃喃的,只重复这一句。
******
裴尔煲好汤后,约若流在咖啡馆见面,在她对面坐下的那刻起,若流眼睛就眯了起来,心下了然,纸包不住火。
裴尔只冷冷的盯着他手上的伤,脸色铁青。“那晚枪杀的对象是慕杨。”
若流眼波转了转,弹了烟灰,“是。”
“你们感情真的不错,帮他隐瞒我,说的不好听就是联合欺骗。”
若流眉毛凝着,“丫头。”
“不要叫我丫头。”裴尔冷冷的看着他,“从慕杨来季城的那晚你就知道我和他的纠葛,绕三转四的暗示了我好几回,我没有察觉,你不甘寂寞的总是提醒我,当我起疑的时候又只手遮天的绕过去,这样耍我好玩吗?”
如流听完她的话,苦笑一声,也不为自己辩解,只说,“如果不是你发现了,会瞒到徐国良的事情全部结束。他的仇恨,你知道也没有好处,只会让他的仇报不了,还能成为对方掐死慕杨的棋子。你去了北京,已经看到了,慕子华和何冉已经躺在那里了。对手不是普通人,你承担不来的。”
“若流,不要再说了,否则,这杯咖啡将会给你洗个脸。”裴尔咬着牙,下巴都在抖,“我只问你,到底有多可怕?慕杨会被杀死吗?法律管不了了吗?!”
“法律?”若流冷笑。“如果我想要一个人死,会轻而易举,只要你想做,没有什么人杀不死,这场追逐里只有生和死,没有法律。”
“我明白了。”裴尔不住的点点头,拿着汤盒猛地的起身,转身的瞬间,撞到桌角,咖啡洒了一桌,她没有任何反应的往前走,匆忙又崩溃。
******
店外车流不息,干燥的天气竟也像北京似地,像套上一层膜,呼吸不了。
裴尔像是所有的快镜头里唯一的慢动作,六神无主的晃荡在人影匆匆的斑马线上,她随着人群往对面走,暖和的冬日阳光,熙攘的人声,如此热闹的场景都驱赶不了她体内的冰寒。
他就是为了不连累她才离开的吗,根本不是不爱了?所以,才会在四年后得知她出车祸心痛难当不顾危险而留下来?连若流也说,就算她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呢,有人要杀他,裴尔代替不了。
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上爬,红字的数字点点的跳动。
裴尔眼前突然一黑,血腥扑鼻。
“啊!!”她尖叫起来,暗黑的视线里一辆蓝色机器向自己撞来,她不愿被撞飞,抱着身体迎上去,即使敌不过它,不堪一击,也不要被动,在它杀自己前,先以身反击……砰!
“小姐,你没事吧?!”同乘电梯的小护士被裴尔迎头撞电梯门得举动吓得不轻,她焦急的蹲在地上呼喊已经倒在地上的裴尔。
电梯停在17层,电梯口迅速围了一些人过来。
“小姐,小姐,你醒醒!”
裴尔躺在那里心跳急急的像缺氧,脸色惨白,额头被撞的红印特别显眼,周围人窃窃私语,她渐渐清醒,慢慢的在小护士的搀扶下起身。
站起来的刹那,天旋地转,一股酸涩夺眶而出。“慕杨……”
******
“滚!”慕杨对走上来的钟澜几乎咆哮,双目通红。
钟澜是亲自来查徐国良的案子的,笔录做到一半,慕杨接了个电话,接着,就发生现在的这一幕,慕杨情绪很激动,拔了针管换衣服,任何人也拦不住。扯下病服的时候,腰腹间缠绕一圈的白色绷带,显示此刻他还是个病人。
若流告诉他,裴尔知道了。
只一句,他的心跌入谷底。
这件事太大了,除非她不在身边,否则怎么会不起疑呢?她一个人跑去北京,要不是若流打电话来,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慕杨几乎痛彻心扉。
谁能理解,隐藏多年的秘密被曝光后,他有的恐慌?
本来就在猜等事情结束,亲自告知她后,她会是什么反应,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在,她的恨和怕他都能接收;现在,她一声不吭的亲自去了北京,径自绕过他,知道了一切,没人能瞒住她这里面的血腥,生和死了,她会怕成什么样子?!
慕杨换好衣服,被张医生按着肩膀推到椅子上,可能激动太久,体力不行,慕杨轻而易举的被他按住。
“你先冷静,这么冲动对伤口不好。”
“放开……”慕杨失去理智,平日的运筹帷幄全部丧失,眼睛里血丝满布,破碎不堪,他挣扎着要起身,钟澜也来制止。
“你今天的药还没换,这么出去,伤口崩坏后果严重。”
“先给他换!”
“放开!”
混乱之际,门突然被推开,毫无预警。
50、求婚
裴尔站在门外,视线毫不闪烁的盯着里面的三个人,眼皮动了动,对于现场的混乱没有任何反应,自若的走了进来,将汤盒放在桌子上,走过去,伸手按着他的肩膀,慕杨还僵硬的身体就被这么一按,陷进沙发里,动也不动了。
“医生,换药吧。”她的声音清脆,平淡自若。
张医生对于场面的急转直下和慕杨的乖顺只楞了一秒,立刻恢复职业本能,立马工作起来。
钟澜见慕杨似乎被她治的死死的,心底笑了下,不动声色的离开病房。
一时间,气氛很诡异。
慕杨理屈词穷,被她按着接受治疗,纱布全部解开时,丑陋的V字形伤口随着他不稳的呼吸起伏着,那是心里的焦躁,她一句话也没说,靠在他边上专注的看着医生动作,像是灵魂出窍,没有反应。
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裸的仿佛被剖开,无所遁形,慕杨不习惯,呼吸一直不稳,与她的淡然形成鲜明对比。
伤口包完,张医生松了一口气离开,裴尔也同时松开,走到桌子边兀自拨弄着汤盒,浓浓的香味溢出来,她不会做汤的,这几天全学会了,纤细的手指上有几块红通通的,是被烫的。
“汤好了,快喝吧,我做的。“她淡淡的把碗递到他面前。
慕杨眼睛微红,被她的淡定弄得后退了一步,有点接受不了。他走上前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我想你,好想你。”脆弱的像个孩子,“我没和你说过是不是?我很想你,分手的那天就很想你,他们死的时候,我在一中门口看到你,你知道吗,你穿白色羽绒服的样子总是在我梦里,四年来你一直是那个样子,一点没变,我心里很渴望,很渴望见见你长大的样子,可是我不能,想起我爸妈的样子,就做噩梦,有几次自己撑不住了,就想你,你在我身边多好……”他的声音很低,轻轻的带着痛苦的呢喃。
“那晚你还能和我分手!!你还能和我分手!”裴尔忍不住嘶哑的低声。
慕杨紧紧的抱住她,脸埋在她脖子里任她怎么挣扎也不离开。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我打电话给你找不到你,他们说你在他们手里,那几乎让我死了一次,真的,我怎么能让你受到伤害呢,只好离开。”
裴尔想咬他,使劲全力,也想挣得厉害些逃离他的怀抱,却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她只能怪自己没用,拿他没任何办法,她嘤嘤地哭起来。
“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我知道,一定不。”他适时地认错。
“你真的不能这样了,有下次,我绝不原谅你,结婚了也要离婚,有小孩子了也要离婚,谁也不能阻止我离开你。”
“只有这一次,求你原谅我,对不起。”
“慕杨,你以后做了父亲,不要向他们一样,你不能对你的孩子这么不负责,你生了他,就要养他,即使他成家立业,你也不能轻易死。”
慕杨从侧面睨着她无比认真的脸,用手指抹掉她的泪,心一阵一阵疼,他和她都是父亲不爱的人。
“我决不会辜负你和孩子,相信我。”
裴尔回身趴在他肩头呜呜的哭出来,慕杨拍她的背,像是失而复得后焦躁的心终于慢慢安定,他低声在她耳边安慰。
“别害怕,徐国良判刑就在朝夕,等这段日子过了,事情就会风平浪静。”
裴尔哭着不做声,风平浪静,多么奢侈的词。
******
窗外白雪皑皑,室内温度因为慕杨再次被裴尔推开而猛地增加。
“你想干什么?”慕杨脸红气喘的在她耳边磨蹭,不放弃的缠着她,双手分开她的腿。
慕杨忍了一个多月没碰过她,可想而知,今晚她本该被他生吞入腹的,却被那个女人压制着,不让他动。裴尔细汗密布的肌肤上闪着诱人的红色,光裸的身体像条蛇在他身体上游弋,从他坚毅的下巴到喉结,舔吻出声音,慕杨既享受着又被她的慢条斯理弄得浑身都疼。
“你别动,说是我来的么?”她娇嗔,坐在他身上,扶着那根热烫灼的坚硬,塞入自己身体。
慕杨一个你字哽在喉头,手掌压着她的臀,挺腰相迎。
幽暗的灯光里,她跨坐他的身上,柔软的腰摆动着,被汗水沾湿的短发也俏皮的随着她的动作晃动,慕杨背脊一阵阵麻,女上位刺激太大,他有点受不了的抓住她的腰,想要起身被她察觉,裴尔不依,吴侬软语着推倒他,说我自己动,你别动的,娇弱的又性感的像只野猫把他玩的死死的,不得翻身。
避孕套是破的,她用针戳了几个洞,慕杨闭着眼睛咬时轻时重的咬她的胸脯,手心揉弄的力道也越来越失控,根本没注意到她唇角的那抹坏笑。
******
裴尔累坏了,窝在他怀里只剩喘息的份了。
慕杨眯着眼睛看窗外,一只绕着她的头发打圈圈,声音轻柔,“明天下午回南市。”
裴尔一听,来了精神,睁开眼睛,撑在他的胸膛上,“真的?慕承没有事情可忙了吗,你刚出院,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么?”
“工作忙不完的,这么久了,也该陪你回家看看了,昨晚做梦你还叫阿隆的名字呢。”慕杨说着笑了起来,当年琪琪出生的时候,也没见裴尔这么欢喜,她喜欢小男孩的程度已经到了成天缠着他要儿子的境界了。
裴尔伤心,“恩,很想他,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了,小孩子都是一天一个变化的。”
慕杨笑,“明天就去见吧。”
“那我们现在去给他买点礼物去吧。”裴尔所有的疲惫都被他的提议打散,此刻的她精力十足。
“现在?”
“恩!”
*****
季城从来没下过这么大的雪,地面的白色厚厚的一层,树木银装素裹,偶尔簌簌的往下掉,连汽车的昏黄灯光都别有一番韵味。
从商场出来,裴尔满载而归。
慕杨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雪地里,刚走几步,裴尔不走了。
“我们走回家吧,这雪景太漂亮了,我舍不得浪费时间坐在车里啊。”她一向喜欢在下雪天里走很长的路,又可以看风景,又能那么真切的感受身边的人传来的真实体温,这一路,多么幸福呢。
“我把东西送回车里,你在这等我。”慕杨嘴角微微的上扬,一瞬不瞬的睨着她,他不是怕东西多麻烦,而是另有打算。单纯的裴尔没有发现异样,点点头,就放人。“恩,你快点哦。”
裴尔站在路边等他,大约十分钟后,慕杨还是没来。
她有点不安,怕他出事
对面的道路人烟稀少,两排高大的树木银装素裹,一片安静的世界里,裴尔居然瞧见慕杨往那走去。
“我在这儿!”她喊。
淡白色的灯光下,那个高大的人影转身看了她一眼,似乎笑了,裴尔看的不太清,待要看清楚点时,他转身就往前走。
裴尔跟上去。
这条路通往哪里?裴尔看看后面的建筑,貌似是家的小道,坡度缓缓的往爬升,雪白深及脚裸,没有被人踩踏的痕迹,唯一的一排脚印深深的印在那里,鞋底的纹路,裴尔一看就知道是慕杨的靴子。
“搞什么呢?大雪天玩躲迷藏?”她不明所以咕哝着,眼睛却放着亮光有点兴奋的顺着脚步走上去。没走了几步,就怔忪在那里,只见一朵妖艳的红玫瑰躺在雪地里,似火的红色印在她的眼底,裴尔脱了手套将它捡起来,只觉得心头也像雪片似地,被融化了。
“慕杨?”她喊了一声,空旷的雪地里只有树木上雪片簌簌往下掉的声音在回应她。“要送我花不用这么含蓄啊……只有一朵哦?”
裴尔继续走,大约每隔十米就要一朵玫瑰,或躺,或插在雪里,娇艳的花瓣颤颤巍巍的沾点白色雪片,更显得气质脱俗,可爱的诉说柔情。
裴尔越走越兴奋,因为手里的玫瑰越来越多,香气满满的溢满鼻腔,而赠她香的人却不见人影,终于,在她一路追随着的玫瑰拾到第九十八朵之际,她一抬头就看到慕杨正蹲在前面把什么东西埋进雪里,四目相迎,裴尔仿佛在说,我逮到你了吧,面前的男人却笑得别有深意,睨着她起身,往后退,乌黑的头发上点点的雪花片,让他看上去像是引诱人跟随的神,裴尔一深一浅的顺着他的脚步,走到大约十米的位置,蹲□,慢慢的摸索。
“最后一朵玫瑰,我来啦!”她有点激动,得意的朝他哼哼,手指触摸到雪下,果然是柔软的花瓣,长长的茎秆上还带着叶子,不知是埋乱的原因,还是什么,叶子圈在一起,那里面藏了一个比雪还冰凉的坚硬物体,很小,像是个圈样的东西。
“这是……”裴尔呆愣的张了张嘴,将玫瑰从雪里掏出来,一个戒指被系在叶子上,闪耀如星得出现在她期待的第九十九朵玫瑰上。
裴尔捏着那朵玫瑰不知所措的看他,眼睛里晶亮的冒出湿意。
慕杨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直至面前,单膝跪地,牵着她的手,“尔尔,嫁给我吧。”
“……”她用满抱玫瑰的那只手捂住嘴巴,震惊的说不出话,停顿了很久,仿佛几个世纪,慕杨耐心的等待着,低头吻她的手背,在他紧张的握着拳的时候,她说话了。
“你吓我一跳……”说完,哭了。
“那你答不答应?”他有丝急切和慌乱的看着她。
“什么……”她故意的这样说,其实是想再听一遍那个千篇一律却叫她心尖打颤的话。
“尔尔,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老婆?”慕杨的声音压低了,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心底明知她会答应却还是有点惶惶不安。
眼前的女人的脸蛋通红,羞羞答答的说,“我当然愿意。”
慕杨黑眸里流光似火,从玫瑰里拿下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接着,在她泡着眼泪视线不清的时候,低头吻她,吞噬她的柔软,拉着她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声为她焦躁的狂乱,声音仿佛也在颤抖,低哑的,“谢谢你愿意……”
下雪的季城,漫漫白装的世界里,她手中娇艳似火的玫瑰静静的绽放,灯光下那么慎重的,几乎带着虔诚信仰给她戴上戒指的男人,这一切,都将成为裴尔人生中的最美丽的定格。
51、你就要走了吗?(一)
太阳高照,马路边的雪慢慢融化。
离开季城的当天,慕杨请裴尔桃花源的朋友们吃饭,若流顺路去南市见裴尔的大堂哥裴宴青,也和他们二人一起去了饭店,打算吃晚饭就一起回南市。
饭后,裴尔依依不舍的和赵晴冷晓告别,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她这次回去估计不会回来了,慕杨说要在南市定居。冷晓和赵琴也舍不得,可是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全都笑着。
“真好啊,尔尔要嫁人了。”赵晴喝的有点高,拍拍她的肩膀,傻傻的笑着。
“这次回去是不是有点见父母的意思了日子定下了,要早点告诉我们,我等着喝你的喜酒。”还是冷晓思绪清明,最后的时候不忘提醒她记得发请帖。
“当然。”裴尔不好意思的看着她们,今天接受朋友们的祝福让她晕乎乎的,也许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一个肯定,只要一个祝福,多么简单而美好的事呢。
裴尔送她们离开,沿着干燥的街道往回走,桃花源在雪得映衬下显得有点清冷,没有往日的热闹,可是之前这里的热闹里永远没有裴尔的一份,她空落落的,孑然一身,如今,即使最冷的冬天里,她也不觉得冷。
无名指上那个发亮的小东西,这么静静的陪着她,想想四年的风波,裴尔居然有点想笑,可是眼眶仍是忍不住酸涩。
前面黑色的轿车旁站着一个男人,在等她,英俊的五官在阳光下蒙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他眉宇间淡淡的褶皱让裴尔忍不住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口气似怜似怒,“伤才刚刚好,不准你喝酒你偏喝,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说着,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慕杨被她粗鲁的喂食着,微仰头喝着她递到嘴边的牛奶,黑眸始终含着笑,他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会听到她哝哝的唠叨,一脸担心的样子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你让我想到二伯母,二叔每次喝醉回来,整栋楼都能听到她的夹枪带火的声音。”
裴尔凝着的眉一下子就松了,望着他眼底的笑,心也变得柔软柔软的能沁出水来。爸爸生前在外面应酬很多,每次回来总是烂醉,母亲气得一边大骂,一边东奔西跑的一会给他漱口,一会拿毛巾,一会又给他换衣服,忙的不可开交,爸爸虽然醉了,却还是很自豪似地,嘴边挂着迷迷糊糊的笑,说,“忙死你,就是要忙死你…。”就这样过一辈子,不管他在外面多么累,回家总是有个女人在等他。可是,最终,他还是负了那个女人,撒手离去。
“又乱想了。”慕杨低头捏捏她的脸颊,她抬头望着他,笑笑。“没有,只是想家了,想快点见到妈妈。”
“我现在不是要带你回去了?还急……”慕杨说着捏她的下巴,带着酒精的清冽与温热的气息,低头要亲她,裴尔伸手及时拦住,他就吻到她的手心,裴尔咯咯的笑起来,觉得手心被他亲的好痒。
若流从饭店出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头晕目眩,“真受不了,能不能别公然**。”
当事人不理他,兀自望着对方笑。
如流频频摇着头,上了自己的车,心跳不知为何砰砰的跳,奇怪,明明没喝多,怎么就不在状态了。
“先生,可以把车移开一下吗?我的东西滚进您的车底了。”软软的带着恭敬礼貌的女声,隔着半落的车窗传来。
若流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毛线帽子遮住她大半张脸,只剩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露在外面,若流揉着太阳穴,又闭起眼睛,“可以。”
“谢谢。”女人道谢,随后往后退。
若流往前开了十多米,在慕杨车边停下。
裴尔好奇的问,“你和那女孩说什么了?”
“她的东西滚进车底,我让路。”
“原来,你对女孩子这么温柔,哦,不对,你对女人一直都这么温柔的。”
若流唇角勾着,不理她的调笑,今天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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