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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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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躺在床上,一转头就看到七笃抱着蛋宝宝准备趴在地上睡,温白羽吓了一跳,说:“七笃,你怎么不上床去?”
七笃抬头看了看温白羽,然后还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和胳膊,俨然一个大型犬的样子,温白羽顿时太阳穴直跳,翻身起来,把七笃拎上床去,说:“七笃,你是人知道吗,虽然或许你以前发生过很多事情,但是现在都过去了。”
七笃听得不太明白,用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看着温白羽,侧了侧头,不过又有点听明白了,伸着脑袋蹭温白羽的脖子。
七笃的头发太硬了,扎的温白羽脖子痒,温白羽最怕别人动他脖子,顿时笑得都岔气了,万俟景侯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双手一抄,将温白羽抱起来放在对面床上,然后对七笃说:“关灯,睡觉。”
七笃立刻颠颠的跑起来,去把灯光了,然后不再趴在地上,上了床,盖好被子,蜷缩在一起,就像一头狼一样。
灯一关,七笃睡得比谁都快。万俟景侯伸手搂着温白羽,给两个人盖好被子,轻轻捏着温白羽的耳垂,说:“我吃醋了。”
温白羽“噗”的一声笑出来,没想到万俟景侯吃醋都这么直接。
万俟景侯见他笑,抿着一双薄唇,又重复了一遍,说:“我吃醋了。”
温白羽说:“那你要怎么办?”
万俟景侯立刻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嘴唇,万俟景侯的唇线很清晰,嘴唇的形状非常好看,略微有点薄,显得有点冷漠,食指敲了敲自己嘴唇,那动作苏的不能忍。
温白羽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聚集在万俟景侯的嘴唇上,竟然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伸手搂住万俟景侯的后背,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虽然有点薄,但是意外的很柔软。
温白羽突然笑了一声,万俟景侯说:“笑什么?”
温白羽怕吵到七笃和小家伙们睡觉,压低了声音,笑着说:“我刚才亲你的时候,突然觉得你的嘴唇还挺弹牙的,口感凑合。”
万俟景侯一阵无语,温白羽把自己嘴唇当成零食了吗,还弹牙?奶茶里的珍珠团子吗?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只是凑合?”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差强人意。”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逼近了温白羽,声音沙哑的说:“那我试试你的,看看口感怎么样?”
万俟景侯并没有咬他的嘴唇,反而伸手按住温白羽的后颈,然后低头在含住他的喉结上,用两瓣嘴唇慢慢的摩擦着,一边亲吻,一边伸出舌头来拨动着温白羽的喉结,还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咬。
温白羽嗓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不知道万俟景侯又搞什么花样,但是真的很舒服,简直是温白羽的软肋,抱着万俟景侯的头,仰着脖子,几乎主动把自己送到万俟景侯的嘴边。
万俟景侯一直逗着温白羽的喉结,温白羽愣是出了一身的热汗,气喘吁吁的,万俟景侯一边帮他擦着汗,一边把被子拉好,免得他感冒,眯着眼睛,嘴角轻轻挑着,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声音低沉的说:“白羽倒是很美味。”
温白羽脸上一红,当即把被子一拉,盖到头顶,感觉自己脑袋要冒烟了,万俟景侯轻轻舔嘴唇的动作就跟放电影一样,一直回荡在温白羽的脑子里,而且还是回拨模式。
万俟景侯叫了他两声,温白羽就是不放手,用被子蒙着头,过了一会儿之后,温白羽就睡着了,万俟景侯这才把被子拉下来,轻笑了一声,把温白羽搂在怀里,也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温白羽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蓝色的狼眼,稍微狭长,带着一股天然的野性,顿时吓了一跳,差点喊出来,一抬头就发现七笃已经醒了,竟然抱着蛋宝宝趴在床边上,正看着自己。
温白羽拍了拍自己胸口,小家伙们正坐在桌边吃饭,早饭已经端进来了,小血髓花殷勤的给小羽毛喂着早饭,而蛋蛋则是刚起床,好像还没醒过来,有点迷迷糊糊的,举着手等着小烛龙给他穿衣服,头还一点一点的。
万俟景侯不在房里,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温白羽把外衣套上,直接翻身下床,正在穿鞋,就看到万俟景侯推门进来了,端了一盆热水,还冒着热气,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见温白羽醒了,万俟景侯说:“过来洗脸。”
温白羽立刻从床上起来,跑过去用热水洗脸,大早上有点凉,这地方早晚温差有点大,不知道是不是临水的缘故,热水撩在脸上很舒服,温白羽叹息了一声,就在他洗脸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怎么像召唤兽一样,万俟景侯一扬手,自己就跑过去了。
那感觉好像七笃见了火腿肠一样……
众人吃了饭,就打算启程进山里看看,全都背着行李出来,小姑娘见他们要走,还挺伤心的,估计这地方很长时间见不到一个外人,小姑娘很热情,给他们带了好多饼。
温白羽本身不想要,毕竟村子这么小,这都是人家的粮食,不过七笃好像发现了除了火腿肠之外,第二个好吃的东西,特别真诚的把一筐饼接下来了。
他们住宿了一晚上,又吃了这么多东西,温白羽让万俟景侯留些钱。
温白羽听不懂,也不会说当地的话,骆祁锋就问了问小姑娘怎么上山,走哪边容易。
温白羽虽然听不懂,但是小姑娘的表情一下严肃起来,然后转头进屋去了,不一会儿中年人也出来了。
中年人说:“你们要进山里?”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我们想随便走走,前面那座山看起来挺好看的,想进去看看。”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人说着,就让小姑娘先回房间去了,小姑娘有些舍不得,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房间。
温白羽有些吃惊,没想到中年人会这么问他们,温白羽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挺正常的,不过抬头一看,好像除了自己,没有一个正常的。
比如万俟景侯,这点不容说了,总是顶着一张高冷的脸,说话做事很有范儿,连小烛龙都跟他一个模子。
还有明鬼,也是一张扑克牌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掌门时间太长了,反正有一股气势。
穷奇就不用说了,虽然把耳朵和尾巴变回去了,但是从上到下透露着一种大型犬的感觉,跟七笃有点相见恨晚。
最后是骆祁锋和叶流响,骆祁锋在道上很长时间了,又因为身材高大,本身颜值也很高,但是总喜欢留着胡茬子,一看就不像善茬,显得很凶,叶流响虽然笑眯眯的,但是眼珠子一直转,虽然灵动可爱,但是看起来满肚子坏水儿……
温白羽有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他们这群人里面,有道上出名的景爷,还有老手骆大叔,还有一派掌门,而且带着这么多装备,不是被发现了吧?
万俟景侯倒不着急,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人,说:“我们只是想上山看看。”
中年人说:“上山?你们是土夫子吧?”
万俟景侯看了中年人一眼,说:“我们跟你一样。”
他这话一说出来,温白羽吓了一跳,不由的仔细打量了一下中年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很健壮,温白羽还以为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因为要上山砍柴,没想到是因为土夫子的缘故吗?
中年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万俟景侯会猜到自己。
中年人说:“我已经洗手不干了,二十几年前就洗手不干了,我劝你们也不要上山,贪图那点钱,就是有去无回。”
温白羽越听越纳闷,说:“山上有什么东西?”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说:“既然来了,还装什么傻?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恐怕你们也是听‘他’说的。”
温白羽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就见中年人突然撩开自己的袖子,他的胳膊上有一块巨大的伤疤,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竟然还这么狰狞,温白羽看着那伤疤眯了眯眼睛,感觉如果伤疤再深一点儿,就能把他的胳膊切下来了。
中年人说:“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了,信不信由你们。”
中年人似乎对温白羽他们已经放弃了,说:“还有,你们别再回来了。”
温白羽感觉他们是被赶出来的……
众人出了门,上了车,坐在车上的时候,温白羽还没有反应过来,说:“那个大叔是怎么回事?”
叶流响摸着下巴说:“显然山上有什么宝藏,那个人当年也挖过,不过肯定没找到什么东西,反而落了一身的伤。”
温白羽说:“我比较在意,‘他’是谁,‘他说的’到底是谁说的。”
温白羽完全搞不懂,心里百爪挠心的,万俟景侯说:“不管‘他’是谁,都证明了一点,这山里确实有东西,而且有人比咱们更早发现了,但是看样子还没有找出来。”
温白羽指了指远方的别墅,说:“还有停工的别墅,会不会是那个‘他’建的。”
叶流响笑着说:“这个容易啊,咱们进别墅看看就知道了。”
骆祁锋启动了车子,往前开了一会儿,村子的路非常不好走,有的地方车子根本钻不进去,他们路上碰到了不少村民,不过没有几个会说汉话的。
骆祁锋虽然听得懂一些这里的当地话,但是让他说他实在说不说来,沟通上很有困难,万俟景侯同样是这样。
他们费了不少时间,才在村口找到一个老大爷,老大爷会说汉话,但是讲的很慢,需要想很久。
骆祁锋问了问上山的路,老大爷指着山路,说:“上山走这条路,但是千万别走的太深,我们这村子的人,就在山周围砍一看柴,山里去不得。”
温白羽好奇的问了问为什么去不得。
老大爷说:“山里有神仙……不喜欢外人去打扰。”
温白羽没想到得到的结论竟然是这样的。
老大爷继续说:“如果有人进山,打扰了神仙,神仙会让这个人去陪他的!你们是外来的,所以不知道,我们这边山上都封了,当时好多人一起上山拉的线。以前我们也不知道山里有神仙,后来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这座山有一个很高的山峰,只要有人到了那里,都会看到神仙,神仙就会让这个人去陪他,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些人就会义无反顾的从山顶上跳下来!摔得是稀巴烂,身体泡在水里,从上游冲下来,你们看,正好就流到这片小河里,那些日子啊,隔三差五的,我们就能看到一个泡烂的人被冲下来,全是跳山死的,村子就这么大,大伙儿都互相认识,还有刚成亲不久的,你们说,不是神仙找他们,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跳山呢?”
温白羽听得有些奇怪,感觉倒不是神仙,反而像是中了邪,不知道山顶上有什么,他们看到之后就中了邪,或许是自己跳下来的,也或许是失足掉下来的。
温白羽又问:“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老大爷回忆了一下,砸了砸嘴,过了好久,说:“二十多年前吧。”
众人似乎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同样是二十多年前,这个村子实在太小了,所以不可能有两个撞在一起的巧合。
温白羽想了想,指着远处的那座别墅,说:“我看你们这里竟然还建别墅,怎么建了一半不建了?”
老大爷提起这件事情,脸色很不好看,显得特别晦气而恐惧,说:“别提那别墅了,那是一座鬼楼。”
温白羽有些惊讶,还真是一座鬼楼?
老大爷说:“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当时有一个人,到了我们村子来,当年还没什么旅游,他来了之后在周围看看,说要在我们这里建房子,那人很有钱,雇了好多人去建房子,就是这个房子。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再后来,给他建房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是跳山了,就是离奇的死在了那座房子里面,太可怕了。那座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工了,人都跑没了,再没见过。好多娃子胆儿大,喜欢跑进去玩,结果全都给吓出来了,据说里面闹鬼,半夜能看见鬼火在亮,实在太可怕了。”
温白羽说:“那怎么不把这座楼拆了?”
老大爷说:“我们也想拆,但是不能拆啊,天一黑之后,据说有人从旁边过,能听见楼里传来脚步声,有黑影在走来走去,据说是那些死掉的鬼魂啊,他们没有地方去,只能在这里逗留,拆掉了就要去祸害别人。”
温白羽想起叶流响说的,他看见楼里面有人影,万俟景侯还说楼里有棺材,而且这座楼也是二十年前建造的。
二十年前,停工的别墅,无故跳山,“他说的”,这些事情都撞在一起,让温白羽不得不介意。
温白羽又打听了一下建别墅的是什么人,老大爷实在不记得了,说:“时间太久了,我实在不记得了,那个姓叫什么来着,好像姓谢。”
温白羽惊了一跳,说:“姓谢?”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谢麟阆和谢衍。
老大爷说:“应该是这个姓,我和那个人不熟悉,不过当年那个人就住在村口那家,他们应该熟悉。二十年前啊,是个三四十岁的人,样子很邋遢,有点胖,说话的时候,神神叨叨的。”
温白羽回头一看,老大爷指的那家,不就是中年人带着一个小姑娘那家,他们昨天晚上还住宿了一夜。
听着老大爷这么描述,好像并不是谢麟阆和谢衍,这倒是有点像两个叔叔说的谢疯子。
谢疯子对西王母国的事情情有独钟,研究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如果真的是谢疯子建了这个楼,说明这里真的和西王母国有关联。
众人谢过了老大爷,就往进山的路开过去了。
温白羽说:“其实我觉得咱们在上山之前,有必要去一趟那座别墅。”
叶流响对别墅也很感兴趣,说:“不过我觉得咱们应该晚上去,这样不会让人注意,而且……”
温白羽说:“而且什么?”
叶流响笑着说:“而且感觉更好玩了。”
温白羽:“……”
温白羽有点无奈,不过他的确赞同晚上再去,毕竟老大爷说了,晚上才有人影,如果真是棺材里的粽子起尸了,他们也好帮个忙,别让粽子老是晚上出来溜达。
众人也都同意晚上去看看那座鬼楼,现在就由骆祁锋开着车,往山上走,刚开始还是有路的,但是后来路就很难走了,他们只好把车子停下来。
众人背着行李往山上走,一路上能看到靠下的地方,树木已经被砍的差不多了,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树枝,肯定是砍了又砍的关系,显得有些乱,但是再往上走,树木又开始茂密起来,这里开始没有足迹了。
温白羽他们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就看到了老大爷说所“拉的线”,一条巨大的红绳,实在非常醒目,估计因为红色可以避凶,所以才用这么醒目的红绳子。
红绳子非常长,拉的很远,绕着一颗一颗的树,围城一个巨大的圆形,把路拦住了,肯定是不想让淘气的小孩子往上跑,这样子很壮观,莫名的有点震慑力。
众人矮身钻过绳子,继续往里走,再走了一会儿,树木不是那么密集了,终于不用踮着脚走了,大家找了个地方,就停下来了,毕竟这里除了树没别的东西,怕一下迷路了,找不到下山的路。
大家把行李放下来,开始扎帐篷,还有一会儿才到中午,他们要等到晚上下山去看看别墅,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趁着下午也可以躲在帐篷里睡会儿觉,晚上才有精神。
万俟景侯扎了火堆,其他人开始扎帐篷,众人带了一个大帐篷,怎么起来足够大家一起住的了,其实在野外,用小帐篷反而不太安全,毕竟分开住没有住在一起安全,不过大帐篷的话,也有大帐篷的不好,就是怕万俟景侯动手动脚,让别人看见了。
温白羽一边扎帐篷,一边偷偷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正好抬眼,就对温白羽笑了笑,温白羽忽然说:“你是腊月生的吗,喜欢冻手冻脚。”
万俟景侯对于温白羽的冷笑话,笑了一下,想了想,说:“我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的了,不过就算不是腊月生的,烛龙生在北面阴寒的山底,估计也冻手冻脚吧。”
温白羽:“……”
温白羽彻底服了,原来是这个样子!
众人扎好了帐篷,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大家围坐在一起,七笃抱着蛋宝宝,大白天的也是眼睛发亮,盯着火堆上架着的锅子,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
他们带来的饼已经凉了,温白羽把饼放在锅子里热了热,看见七笃对着白饼馋的这个样子,不由得有点头疼,就先给了他一张白饼。
七笃高兴的不行,抱着白饼去吃了。
温白羽又把火腿肠剥开,放在锅子里煎了煎,很普通的火腿肠被温白羽一捣腾,香味顿时飘了起来,馋的七笃刚吃了饼,又跑过来盯着锅子。
温白羽无奈的笑了笑,七笃伸头过来,蹭温白羽的手心,万俟景侯走过来,一下坐在温白羽和七笃中间,七笃就从善如流的开始蹭万俟景侯,蹭的万俟景侯脸色都黑了。
小姑娘给带来的饼,一顿饭全都让七笃吃了,叶流响笑眯眯的说:“我怎么觉得咱们带的干粮有点不够多啊,你养的这是什么品种,这么能吃?”
大家吃了饭,收拾了锅子,吃饱了之后都有些犯困,树林里阳光不是太好,全都给遮住了,好像阴天一样,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看了看时间,离天黑还能睡上一个好觉。
众人就全都钻进帐篷里,温白羽躺下来,万俟景侯伸手抱着他,七笃本来想挨着温白羽,结果被万俟景侯一拦,只能躺在万俟景侯后面,然后抱着蛋宝宝开始打呼噜。
万俟景侯食指和中指夹着温白羽的一缕头发,因为躺下来,温白羽已经把绳子接下来了,头发披散着,万俟景侯说:“你还是把头发剪短吧。”
温白羽说:“为什么?”
万俟景侯说:“这样七笃就不会老缠着你了。”
温白羽没忍住笑了出来,万俟景侯则是一脸坦荡荡,上面写着,没错,我就是吃醋了。
温白羽主动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煎火腿肠味道的,还有点醋味。”
万俟景侯立刻翻身,把温白羽压在身下,说:“时间还早,咱们做点别的事情。”
温白羽抗议说:“不要,我要睡觉,晚上还要忙呢。”
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说:“好,那你睡觉,我睡你。”
温白羽:“……”
温白羽眼皮一跳,因为是大帐篷,果然就听到不远处的叶流响“哈哈”一声笑了出来,温白羽觉得这肯定不是巧合,叶流响肯定是“听见”万俟景侯耍流氓的话了。
果然就听叶流响笑着对骆祁锋说:“大叔大叔,你学学人家啊,快睡我,快睡我!”
骆祁锋顿时有些流汗,叶流响把被子都踢了,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骆祁锋只好把自己的被子给两个人盖上,说:“快睡吧,一会儿晚上还要起来,你最近身体不好,别没精神。”
叶流响抱着骆祁锋扭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撒娇,因为叶流响身材很娇小,长相也非常可爱,这样撒娇倒是让骆祁锋心口发颤,但是又心疼叶流响马上要蝉蜕了,非常消耗体力,不敢对叶流响毛手毛脚的。
叶流响说:“大叔大叔,我饿了。”
骆祁锋说:“不是刚吃了午饭?”
叶流响摇头,然后仰起脸来,眯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骆祁锋的喉结。
骆祁锋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原来叶流响是想喝血了。
骆祁锋想到晚上叶流响还要跟着,而且最近要蝉蜕,体力肯定跟不上,就伸手搂住叶流响,把脖子扬起来,说:“行,你喝吧。”
叶流响笑眯眯的,嘴唇贴上去,先是摩擦了好几下,然后又伸舌头舔舔,好像在寻找最好下嘴的位置。
骆祁锋被他火热的舌头一舔,呼吸一下就粗重了,叶流响感觉骆祁锋的喉结在滚动,而且越来越快,笑着说:“大叔,很快就好了。”
叶流响说着,猛的露出尖牙,在骆祁锋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骆祁锋发出“呼——”的一声粗喘,呼吸一下就热了。
温白羽耳朵里一下都是骆祁锋的粗喘声,那声音真不知道是疼啊,还是兴奋的,总感觉每次叶流响喝血,都让人很不能直视,然而并不是血腥的……
很快的那边声音就变了,叶流响的声音跟小猫在叫一样,小声的说:“大叔,好疼,轻点轻点……”
温白羽感觉大帐篷还是个错误的选择,万俟景侯发现怀里的人脸越来越烫,笑着说:“让你睡了,你又睡不着了?”
温白羽心想,这能怪我吗,都是那边不好好睡觉,没一会儿,穷奇和明鬼小声说话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穷奇大嗓门喊了一声:“死人脸,你怎么又用针扎我,不行太粗……”
了……
话还没说完,明鬼脸色一黑,抬手一个金针,立刻扎在穷奇脖子上,穷奇嘴巴一木,根本说不出话来了,瞪着眼睛盯着明鬼。
温白羽浑浑噩噩就睡着了,感觉自己快把那些声音当成后背音了。
温白羽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万俟景侯抱的太紧的缘故,其他人还在睡觉,估计是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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