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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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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比他高很多,两个人本身是并排坐在一起的,结果万俟景侯长臂一展,从他肩膀跨过去,握住了温白羽的手,就感觉把温白羽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
  温白羽顿时脸上冒烟,说:“我自己吃。”
  万俟景侯笑着说:“我怕你这么漫不经心的,一会儿咬着舌头。”
  温白羽呸了一声,心说吃饭我还不会?!
  万俟景侯把手收回来,说:“老实吃饭,你比蛋蛋还不如。”
  蛋蛋窝在小烛龙怀里,听到这句话,立刻自豪的仰起脖子,因为万俟景侯的夸奖,特别的开心,冲着温白羽“咯咯”笑,一边笑还一边张大肉肉的嘴巴,一口吃掉一大勺的饭。
  温白羽:“……”
  温白羽匆匆吃了饭,就准备和黑羽毛、七笃换班,让他们来吃饭,自己和万俟景侯去看着穷奇。
  两个人刚要进帐篷,结果就听见帐篷里有喘气的声音,声音特别粗重,温白羽心里奇怪,还以为是穷奇醒了,伤口特别疼,走到帐篷旁边,帐篷帘子正好没掖住,被风吹开了一个缝。
  温白羽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偷看的意思,他只是顺势往里一看,一下就愣了。
  只见七笃死死抱着黑羽毛,将黑羽毛压在帐篷地上,黑羽毛的头发散落一地,像瀑布一样扑散下来,七笃粗喘着气,双手压住黑羽毛的双手,压在黑羽毛的耳朵两侧,嘴唇压下来,和黑羽毛的嘴唇紧紧贴合着。
  七笃不会接吻,有些方寸大乱,却依靠着本能,不断的张合着嘴唇,有点像咬人,伸出舌头来,粗糙的舌头不断乱舔着,纠缠着黑羽毛的舌头,不断变换着角度去舔他的舌头。
  黑羽毛眯着眼睛,漆黑的眼眸非常深沉,颜色浅淡的嘴唇被七笃咬的有些发红,偶尔回应着七笃的舌头,看起来反应没有七笃那么激烈。
  七笃“呼——呼——”的喘着气,黑羽毛虽然呼应他的亲吻,但是呼吸非常平静,七笃的眼神晃动了起来,又开始卖力的在黑羽毛脖子上舔吻着。
  七笃就像碰到了黑羽毛的机括一样,黑羽毛突然“嗬——”了一声,猛的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挑着,双手一抬,七笃立刻惊讶起来,猛地一下就被掀翻了,直接被黑羽毛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七笃睁着眼睛,“呼——呼——”的喘着气,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似乎还想去吻黑羽毛,但是够不着,也挣扎不开,舌头在嘴里来回扫动着,舔着自己的獠牙。
  黑羽毛眯着眼睛,低下头来,先是一头黑发垂下来,滑丝丝的,洒落在七笃的脖颈间,七笃痒的缩了缩脖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黑羽毛的嘴唇,嘴唇微微颤抖着。
  黑羽毛终于不负七笃的希望,猛地压下嘴唇来,两个人嘴唇很快紧紧贴合在一起,黑羽毛的呼吸粗重起来,卷着七笃的舌头,随即去舔他的獠牙,七笃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要吃人一样,獠牙疯狂的张合,刺破了黑羽毛的嘴唇,血腥味一下席卷而来。
  黑羽毛刚刚破壳,即便身手好,不过也有很多事情不懂,只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很快觉得脑袋有些发热,下面非常难受,下意识的攥紧七笃的手,膝盖顶开七笃的双腿,眯起眼睛,用自己下身去撞七笃的身体。
  七笃猛地震颤了一下,深蓝色的眼睛有些受惊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黑羽毛突然停止了动作,一下将七笃从地上拽起来,随即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吸一下就平稳下来。
  穷奇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咳嗽声,一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哇”的一声,侧头吐出一口血来,黑色的血顺着脖子涌下来。
  温白羽他们在外面,听见穷奇吐血的声音,赶紧冲进来。
  穷奇一动,身上就疼得要死,努力喘着气,但是脸色已经不是那么苍白了,吐出一口黑血,反而觉得胸口不再那么憋闷,竟然好了一些。
  因为穷奇吐血的事情,温白羽暂且把小黑和七笃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穷奇吐了血,神志就清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向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虚弱的说:“太疼了……刚才谁用刀子剜我肉……”
  温白羽一阵无奈,说:“先别动,躺好了,你中毒了,而且身体虚弱,休息一下。”
  穷奇则是耸了耸鼻子,声音照样虚弱,说:“我好饿啊……”
  温白羽更是无奈,这个时候黑羽毛站起来,说:“我去弄点吃的来。”
  他说着,气息非常平稳,好像刚才在帐篷里面干坏事的不是他一样,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七笃像一只大哈士奇,也跟着黑羽毛跑了出去,不过七笃显然没有小黑那么冷静,呼吸还是很粗重。
  两个人出了帐篷,外面的人还在吃饭,给他们盛好了饭,还有一份是穷奇的,黑羽毛拿起穷奇的饭,就准备送回去,七笃像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黑羽毛后面,蓝色的眼睛,竟然目光灼灼的一直盯着黑羽毛的嘴唇。
  黑羽毛擦了擦嘴唇,发现自己嘴唇有些流血,肯定是刚才七笃的獠牙咬破的,七笃接吻的时候非常“凶残”,喜欢用獠牙啃黑羽毛的嘴唇,獠牙又那么尖锐,自然一啃就破了。
  黑羽毛食指在嘴唇上蹭了一下,血迹就都跑了手指上,莹白的指肚上有些血迹,看起来挺扎眼的。
  七笃眼睛明亮的盯着那些血迹,嗓子在快速的滑动,似乎觉得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黑羽毛眯起眼睛来笑了一下,将食指上的血迹在七笃的嘴唇上轻轻一蹭,七笃睁大了眼睛,然后抖了一下,快速的伸出舌头一卷,不过黑羽毛已经把手撤回去了。
  七笃没有卷到他的手指,就来回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有黑羽毛的血的味道,好像甘甜的蜂蜜,七笃来回的舔着,呼吸有些急促。
  黑羽毛笑着说:“好吃吗?”
  七笃想都没想,立刻使劲点头,盯着黑羽毛的嘴唇看,不过那里已经不流血了,七笃似乎想要喝更多的血,呼吸越来越粗重,却克制着自己,像一直挫败的大狗。
  黑羽毛揉了揉七笃的头发,回身掀开帐篷帘子,进了帐篷里,把穷奇的饭送过来。
  穷奇闻到了饭香味,立刻挣扎着坐起来,说:“快饿死我了!”
  温白羽见穷奇恢复的挺好,好像只要有的吃,立刻就能恢复似的。
  穷奇托着一次性的大碗,“呼噜呼噜”的吃着饭,吃香非常不雅观,几乎不需要筷子和勺子,只要上手去抓,看起来真是饿坏了。
  温白羽等穷奇吃完了,穷奇摸了摸自己肚子,似乎没饱,把大碗往前一送,对黑羽毛说:“小哥儿,再来一碗!”
  温白羽太阳穴一跳,说:“这是我儿子。”
  穷奇立刻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温白羽,把温白羽看的直发毛,说:“干什么?”
  穷奇说:“你怎么生出来这么大的儿子,而且长得这么好看!我也想让死人脸给我生一个。”
  “噗——”
  温白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如果明鬼在这里,一定会告诉他自己的针有多粗的……
  穷奇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黑羽毛接了碗,又出去盛了一碗拿回来。
  穷奇感叹着:“就是没有熏肉吃,太遗憾了。”
  温白羽见他完全恢复了,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
  穷奇被他一问,有点发愣,说:“你们没找到其他人吗?”
  温白羽说:“只找到你一个人,而且你全身都是伤。”
  穷奇有些诧异,说:“我们当时是在一起的啊,但是遇到了意外。”
  温白羽问他具体是什么意外,穷奇说:“我们一路长途跋涉的,但是中途遇到了沙暴,有点偏离了方向,想要继续往西北走,修正方向,结果就遇到了绿洲,想在绿洲里过夜,半夜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白皮粽子偷袭我们,好多好多的白皮粽子,就跟咱们在湘西洞窟里似的,特别的多,铺天盖地的,当时很混乱,我听见有人让我往前跑,我就一直跑啊,然后突然摔了一跤,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我就睡着了。”
  温白羽一口气差点呛死自己,感觉穷奇要是离开了明鬼,连一天都活不到,穷奇竟然说自己是睡着了?!他差点睡死了!
  温白羽说:“你们在营地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起雾?”
  穷奇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睡觉的时候有点气雾,怎么了?”
  温白羽说:“那你们可能也是中了毒,雾气里有毒,能让人产生幻觉。”
  穷奇惊讶的说:“幻觉?”
  温白羽点头说:“那些白皮粽子,是不是都戴着蝉形面具?跟咱们上次看的一模一样?”
  穷奇点点头,说:“温白羽你怎么知道的?”
  温白羽说:“因为那些很可能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什么白皮粽子,因为你产生了幻觉,所以你把周围的人都看成了臆想中白皮粽子。”
  穷奇睁大了眼睛,说:“那……那其他人是不是也?”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我们找到了你们之前的营地,营地上有血,我估计他们受伤不轻。”
  穷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怎么办?其他人都没找到吗?”
  温白羽摇了摇头,说:“你别担心,先恢复一下体力,等天一亮,咱们马上出发去找其他人,应该也走不远的。”
  穷奇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天太黑根本没有办法。
  万俟景侯说:“今天我守夜,你们好好休息。”
  黑羽毛说:“我来守夜,你们休息。”
  万俟景侯看了看黑羽毛,不过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点了一下头。
  夜深了之后,黑羽毛就坐在营地的火堆旁边,守夜的还有车队里的一个人,两边都抽出一个人来,其他人吃了饭,就全都去休息了。
  帐篷都是小帐篷,最多睡四个人,所以扎了好多帐篷,全都聚拥在一起,这样也比较挡风。
  因为黑羽毛长相完美,看起来又有亲和力,大半夜的只有两个人守夜,自然要聊聊天,以免无聊见鬼,车队的那个人就抱着一把枪,因为天气很冷,哆嗦的在火堆边烤火,和黑羽毛没事闲侃,一口一个黑哥,完全没看出来,其实小黑是刚破壳不久的。
  温白羽躺在帐篷里,感觉这一天过得还挺疲惫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最让他想不到的就是他家小黑了,小黑一下就变大了,生长速度比小烛龙还快了无数倍,长得比他还高,开口叫爸爸,真是让温白羽腿肚子发软。
  因为没有睡带,万俟景侯就搂着温白羽入睡,绿洲里的黑夜也非常寒冷,帐篷里都结了一层霜,大家用来当枕头的热水瓶都冻成了冰坨子。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搂着,感觉比黑冰鹅绒睡袋还暖和,很快就睡着了,万俟景侯见他呼吸平稳了,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将人搂紧,也闭上了眼睛。
  七笃和小家伙们睡在旁边,因为小家伙们很小,这个帐篷睡起来还挺宽松的。
  七笃闭着眼睛,听着帐篷里的声音,很快大家都睡熟了,七笃就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熠熠生辉。
  七笃轻声爬起来,偷偷掀开帐篷,钻了出去。
  万俟景侯睁了一下眼睛,不过没动,又闭上了眼睛。
  七笃钻出帐篷,因为时间晚了,外面守夜的人也不再说话了,尤其是车队那个守夜的人,抱着枪直接睡了过去,还在打呼噜,头一点一点的。
  而黑羽毛坐在火堆旁边,一头长发垂下来,后背很挺拔,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垂眼看着火堆,还是在闭目养神。
  七笃慢慢走过来,绕着黑羽毛转了一圈,这个时候黑羽毛一下张开了眼睛,说:“去哪里?”
  七笃吓了一跳,深蓝色的眼睛眯了一下,很快就坐下来,坐在黑羽毛旁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毯子,放在黑羽毛身上。
  黑羽毛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谢谢。”
  七笃似乎被夸奖了一样,笑容有些憨憨的,一双蓝色的眼睛,仿佛就天生应该生在黑夜里,绽放出蓝色的光芒,有点寒冷,充斥着兽血的野性。
  黑羽毛说:“不去睡觉?”
  七笃立刻摇了摇头,然后挨近了一些黑羽毛。
  黑羽毛将毯子打开,披在两个人身上,黑羽毛身上非常的温暖,好像散发着暖气一样,七笃靠着他,嗓子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好像野兽的声音,但是轻轻的,没有一点儿威胁性。
  七笃说不去睡觉其实是假的,被黑羽毛身上暖洋洋的气息蒸腾着,很快就开始眼皮沉重,头一点一点的,瞌睡虫上来了,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
  黑羽毛笑了一下,伸手搂住往火堆划过去的七笃,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温白羽睡得很踏实,半夜醒了一次,一抬头发现七笃不见了,吓了一跳,他一动万俟景侯就醒了,说:“没事,睡吧,七笃在外面。”
  温白羽脑子还晕乎着,听万俟景侯一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很快又睡着了。
  温白羽刚刚沉睡下去,就听到“嘭!”的一声声音,随即是秦珮的大喊声,喊了一声“魏囚水!”
  温白羽一下就吓醒了,这回不止是温白羽,其他人也都吓醒了,纷纷钻出帐篷,守夜的人被一声大喊喊醒了,立刻蹦起来,端着枪,说:“怎么了!?怎么了!”
  黑羽毛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招呼了一下七笃,往声音的地方跑过去。
  就见一个帐篷竟然塌了下来,帐篷的支架是铝的,一般能承风七级以上,竟然被撞得塌了,帐篷都塌陷下来,秦珮狼狈的从里面挣扎出来。
  温白羽众人冲过来,说:“怎么了?”
  秦珮说:“我不知道,我睡着觉,就听见魏囚水低吼的声音,我问他是不是受伤了,他突然就发疯冲出去了。”
  温白羽看向帐篷后面,有草丛塌陷的痕迹,魏囚水估计是从这个地方跑过去了,再往前跑就是那片花丛,温白羽立刻脸色一边,说:“不好,咱们快追。”
  众人抓起照明的营地灯和手电,快速的往前冲,留了车队里一部分的人在原地看着行李,还有照顾伤员穷奇,其他人全都冲出去找魏囚水了。
  众人往前冲,魏囚水奔跑的一定非常疯狂,地上都是踩烂的草,还有折断的树枝,很快众人就看到了一个黑影在前方,那个黑影还在不断的奔跑着,嘴里发出粗重的吼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痛苦。
  秦珮追在后面,举着手电,大吼着:“魏囚水!魏囚水?!站住!你站住啊!跑什么跑啊!”
  魏囚水听到他们的声音,似乎跑的更加快了,冲着那片花丛就冲过去,温白羽喊了一声:“不好!别再跑了!”
  万俟景侯眼睛一眯,抄起地上一截断掉的树枝,猛地往前一甩,就听“啪!”一声,魏囚水突然应声跪倒在上,因为惯性太大,竟然往前倒去,栽在地上还在往前滚。
  秦珮眼见魏囚水要滚进花丛,立刻从后面冲上去,秦老板大喊了一声“秦珮!”,秦珮却像没听见一样,猛地扑出去,抱住魏囚水,两个人又滚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
  秦珮这个时候一身的冷汗,瞪着近在眼前的花刺,差一点点就插进他的肉里,吓得直哆嗦,咽了一口唾沫。
  魏囚水“嗬——嗬——”的粗重喘着气,呼吸非常急促,脸上的表情有些癫狂,脸色也比较狰狞,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松了一口气,重重的仰躺在地上。
  秦珮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魏囚水,顿时肚子里一股怒火,翻身起来,对着魏囚水的腹部狠狠揍了两拳,打得魏囚水直咳嗽,秦珮说:“你他妈有病啊!他半夜把帐篷弄塌了,还跑出来找死!你脑子里是不是有草!姓魏的,我草你大爷!”
  魏囚水躺在地上,一脸的冷汗,秦珮骂的很凶,声音非常大,但是看得出来一脸的担心和着急,魏囚水仰面盯着他,眼神非常沉静,看的秦珮后背一紧,说:“看什么看!我骂错了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草!”
  魏囚水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来自己的呼吸,伸手拍了一下秦珮坐在自己腰间的屁股,声音沙哑的说:“再不起来现在就干你。”
  秦珮浑身一僵,随即快速的跳了起来,跳起来还对着魏囚水踢了一脚,不过踢得不重,只是做做样子。
  罗开跑过来,将魏囚水从地上拉起来,说:“魏哥,你没事吧?”
  魏囚水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老毛病,不用担心,都去睡觉吧。”
  温白羽有些狐疑的看着魏囚水,什么叫老毛病?魏囚水刚才的样子显然非常失控,就好像没有心智一样,正常人怎么会往有毒的花海里面跳?
  不过魏囚水没说什么,似乎对于自己的失常,魏囚水自己很清楚,但是一点儿也不想对别人说,就连同一个队的人也不知道,看罗开的样子,肯定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而秦珮身为老板,也是第一次见这个情况。
  众人都是惊魂未定,松了一口气往回走,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抬头看了看天色,刚过了半夜,早上是阴天,晚上刮了大风,好像敞亮了一些,月亮悬在天上,被层层的树木遮挡着,露出一个边沿来。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说:“原来今天是血月。”
  温白羽抬头看了看,透过树木的缝隙,真的看到了一轮血月,血红的颜色很清晰,就悬在空中。
  众人慢慢往回走,他们跑出来不算远,这个时候秦珮退回来,走到魏囚水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魏囚水,说:“你不会是吸毒了吧?”
  魏囚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声,说:“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秦珮见他反应,应该不是吸毒了,但是他发疯那个样子,就跟染了毒瘾似的,秦珮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魏囚水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说:“我就是老毛病犯了,不用担心。”
  秦珮脸上立刻不自然起来,挥掉他的手,说:“谁担心你?我担心帐篷,只有那么几顶帐篷了,你还给弄坏了!”
  魏囚水故意“嘶……”了一声,秦珮立刻就不动了,让他还是把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半架着魏囚水走,一边走一边说:“也不知道是谁拖后退,还说要把我送出沙漠去,结果自己跟疯子一样。”
  魏囚水说:“行,行,是我拖后腿,我最没用。”
  秦珮满意的说:“知道就好。”
  魏囚水笑了笑,没再说话。
  众人回了营地,穷奇有些担心,在火堆旁边站着,往他们这边看,见他们回来了,立刻迎上去,说:“没事吧?”
  温白羽摇头说:“没事了,还有几个小时天亮,大家去休息吧。”
  众人纷纷回了帐篷,因为秦珮的帐篷坏了,所以只好和魏囚水去挤别人的帐篷,反正只有几个小时能休息了,凑合着睡一下就好了。
  黑羽毛继续在外面守夜,七笃也不回去,就蜷缩在黑羽毛旁边睡觉,黑羽毛见七笃睡着了,就把毯子给他披上,自己坐在火堆边,睁着眼睛看着跳动的火焰。
  黑羽毛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心里还是有一道血红的痕迹,滴上了蛋蛋的眼泪,伤口本身已经全部要愈合了,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黑羽毛的手心里照样有一条血红的痕迹,像是浅浅的伤疤,一直没有完全愈合。
  黑羽毛看着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蜷缩在一边的七笃,他的手心之前被七笃舔过,舔过之后一直就不再愈合了……
  温白羽钻进帐篷,因为一惊一乍的,头都有些疼了,不知道魏囚水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是说老毛病,好像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但是发病的时候还挺可怕的。
  温白羽躺下来,万俟景侯搂着他,说:“快睡吧,一会儿就天亮了。”
  温白羽很疲惫,但是脑子里有疑问,绕的他睡不着觉,靠在万俟景侯的胸口上,反而越来越清醒了。
  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亲他的发顶,说:“睡不着了?那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温白羽吓了一跳,万俟景侯的手从他背后钻了进来,贴在他身上乱摸。
  温白羽按住他的手,说:“等等,什么是有意思的事情?”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聊聊天?你脸这么红,想到什么了?”
  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这绝对是恶人先告状!他的手都伸进来,贴在自己皮肤上,竟然告诉自己要聊天!
  温白羽“嗬——”了一声,说:“万……万俟……”
  万俟景侯贴着温白羽的耳朵,笑着说:“这么舒服?”
  温白羽一听,老脸一片通红,只是被万俟景侯摸了两把,自己已经有了反应,一翻过身来,还抵在了万俟景侯身上,简直无地自容了,不过他们这几天进沙漠,温白羽真的是积攒了不少。
  温白羽一把抱住万俟景侯,恶狠狠的说:“信不信我咬死你!”
  万俟景侯挑眉,在他耳朵边呵了一口热气,说:“你想往哪咬?”
  温白羽:“……”
  温白羽顿时更加无语了,他明明说的那么恶狠狠的,一点儿颜色都没有,但是被万俟景侯一说,立刻就色气满满了。
  因为是在野外,而且小家伙们还都在熟睡,两个人也不敢太放肆,温白羽捂着自己的嘴,身体打颤,正忍耐着不想这么早就发泄。
  结果外面突然传来“吱吱——”的声音,随即是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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