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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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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纸人飞扑过去,怪物又卷起须子去对付纸人,那两个纸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瞬间变成了两条白色的锁链,“唰——”的一声缠住了怪物的须子,然后不断的飘动,速度非常快,让人眼花缭乱,还在快速的缠绕,冲进水中,将怪物的其他须子要缠绕起来。
  简直就是五花大绑!
  万俟景侯趁机一把抓住万俟流影,万俟流影身上都是伤,被他一把抓住肩膀,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但是闭着嘴没说话。
  万俟景侯抓住他猛地跃上岸去,一下将万俟流影扔在岸边,然后又快速的折返回去,吴刀猛地挥舞,一下将纸人缠住的怪物的须子砍断。
  “唰唰唰——”
  就听几声响动,怪物的须子被一条一条的砍断,万俟景侯的动作快速无比,好像鬼魅一样在夜空中闪动,一条一条的须子飞溅在空中,然后“咚咚咚”的掉在岸边。
  巨大的怪物不断的挣扎着,喷溅着脓液,但是万俟景侯的速度很快,反应也很快,全都躲了过去,身上甚至没有一点伤。
  就在这个时候,樊阴爻猛地一下摔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两个纸人突然失去了控制,从白色的锁链变成了真正的纸人,瞬间怪物就恢复了自由,它还剩下两个须子,两条须子快速的冲向万俟景侯。
  温白羽睁大了眼睛,猛地从地上快速的跃起,后背翅膀一张,振翅一掠过去,一把抓住万俟景侯,然后飞快的向后掠。
  怪物的须子从他们眼前卷过,万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吴刀一甩,脱手而出,“嗖——”的一声,一连砍断了两条须子。
  温白羽冲出的动作非常快,让人眼花缭乱的,还没有来得及变成鸿鹄,只是身后长出了翅膀,刹那间两个人又落回了地上,温白羽后背的翅膀快速一收。
  河里的怪物须子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大脑袋,“噗通!”一声巨响,倒在了河水里,一下就不动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温白羽检查了一下万俟景侯,发现他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衣服湿了。
  鬼侯赶紧冲过来,旁边的人也帮忙,扶起樊阴爻,抽了一张毯子给他盖上,鬼侯用干净的布按住他头上的伤口,说:“幸好是外伤。”
  樊阴爻脑袋里有点晕,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大家想要去扶万俟流影,万俟流影则是自己撑着膝盖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右手不自然的下垂,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脸上也都是伤,浑身还湿漉漉的,看起来很狼狈,但是表情还是那种严肃的表情。
  万俟景侯从旁边走过来,说:“你跟来做什么?”
  万俟流影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想来也知道,他是偷偷跟来的。
  温白羽摸了摸下巴,感觉万俟流影的功夫也挺好的,他们一路走了两天了,竟然现在才发现万俟流影跟在后面,连万俟景侯都没发现。
  万俟景侯见他不说话,就说:“你回去吧。”
  万俟流影抬头看了一眼万俟景侯,然后又低下头来,似乎想要消极抵抗。
  温白羽:“……”
  万俟景侯又补充了一句,说:“连夜就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万俟流影还是没说话,但是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温白羽。
  温白羽诧异的看着万俟流影,万俟流影这是递来求救的信号吗?
  温白羽想了想,他们似乎两天之前还不是很对盘,万俟流影竟然向自己求救……
  温白羽本身想无视的,但是万俟流影一直看着他,那感觉……就像又养了一个儿子似的……
  温白羽想了想,说:“呃……现在天这么黑了,而且四周还有奇怪的东西,让他一个人回去也挺危险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正在被鬼侯包扎伤口的樊阴爻突然抬起头来,说:“不行,他不能留在这里。”
  万俟流影立刻转过头来,目光阴冷的看着樊阴爻,说:“我刚才还救了你一命,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去做鱼饵了。”
  樊阴爻站起来,差点忘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上的毯子差点掉了,赶紧披上,说:“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也不能留在这里。”
  温白羽见他们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一声,说:“为什么?”
  樊阴爻坐下来,说:“没有为什么,你们听我的,如果他跟着队伍,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万俟景侯抬头看向万俟流影,沉默了一会儿,说:“回去吧。
  万俟流影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说:“是,叔父。
  他说着,转头往来的路上走去。
  温白羽见他也不包扎伤口,就一个人捂着胳膊往回走了,转头看了看万俟景侯,说:“你侄子一个人走真的好吗?万一路上遇到什么事情怎么办?”
  黑羽毛这个时候抱着小七笃,在一边说:“他和流风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如果是流风,起码还会坚持一下。”
  黑羽毛说的好像是实话,万俟流风的性格比较坚韧,而万俟流影多的则不是,或许是童年的阴影让他更多的是服从。
  万俟流影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再也看不见了。
  众人坐下来包扎伤口,万俟景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温白羽把火堆弄旺了一些。
  樊阴爻穿上衣服,把纸人收回来,然后烤干之后放回了自己怀里。
  他摆弄着纸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那个土夫子呢?”
  温白羽说:“什么土夫子?”
  刚才有人偷袭樊阴爻,想要把铜片抢走,但是铜片其实并不在樊阴爻身上,而是在万俟景侯身上,后来万俟流影救了樊阴爻一命,把那个土夫子给踹开了。
  土夫子坠进了河水里,然后樊阴爻的血将怪物引了出来,那土夫子就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被怪物吃了。
  众人在四周找了找,似乎都没有那个土夫子的迹象,或许他已经趁乱跑掉了。
  温白羽说:“如果真是跑掉了,那可就惨了,咱们为了避开那些土瓢把子才在野外露营的,那个土夫子跑了的话,一定会去通知其他人。”
  万俟景侯立刻站起来,把地上的火堆熄灭,就留了一个火把,说:“拆帐篷,咱们该上路了。”
  众人本身还以为能好好休息一晚上,结果又泡汤了,开始快速的拆帐篷,在那些土瓢把子赶来之前,要换地盘才行。
  众人把帐篷拆好,然后火速的收拾行李,背上行李,把马匹和车子都装好,准备继续往前走,开始上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簌簌簌——哗啦!!!”一声,似乎是河水的声音,众人诧异的回头。
  温白羽说:“有声音?那些土瓢把子来了?”
  但是声音却不太像,就在他们戒备的时候,水声变大了,随即是“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这声音太凄厉了,众人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大吼声。
  樊阴爻诧异的说:“是那个土夫子?”
  那个土夫子竟然就在他们旁边,还没有逃走,而且似乎遭遇了不测。
  众人看向声音的来源,突然看到一个透明的东西卷上天去,温白羽诧异的说:“等等!又是那种水怪?!”
  那透明的东西竟然是一条巨大的须子。
  这条河水里不知道有多少巨大的水怪,瞬间那壮汉一下就被水怪撕裂了,他的胳膊被扯了下来,身体一下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尸体几乎砸到了他们面前!
  众人恶心的都闭起眼睛,与此同时传来“簌簌簌簌”的声音,众人还以为水怪来了,结果从树林里跑过来一个紫色衣袍的身影。
  温白羽看着那身影,突然挑了挑眉,说:“你们说什么来着?说他不坚持?”
  黑羽毛:“……”
  跑过来的人竟然是万俟流影,原来万俟流影并不是不坚韧,只不过他的坚韧并不像万俟流风那么乐观,而是体现在消极上面。
  万俟流影飞快的跑过来,说:“快走,河水里还有好几个怪物。”
  万俟景侯只是看了他一眼,但是没说话,挥手说:“这边走。”
  樊阴爻看到万俟流影,说:“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万俟流影根本没看他,似乎连施舍的目光都不想给予。
  樊阴爻有些无奈,说:“算了,反正是你自找的,我说再多也没用。”
  众人刚才已经拆完了行李,这倒是方便,直接远离河水就可以了,他们一直往前赶路,远离了河水。
  万俟景侯拿出地图来看了看,唐无庸指着地图上一个小标记,说:“咱们刚才扎营的地方在这里,似乎是一个祭祀的遗址。”
  众人一阵无语,温白羽说:“所以咱们扎营之前应该看看地图了?”
  唐无庸说:“那种怪物我并没有见过,但是在典籍里看到过,血月族的人怪它叫河神。”
  河神是一种吃尸体的怪物,当然活人也吃,在很早以前,血月族里如果有犯事的族人,都会丢到河里饲养河神,后来渐渐演变成了一种仪式,因为这种仪式实在太残忍,所以最后变成了禁术。
  众人前半夜都在奔波,后半夜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已经远离了河边,停下来之前还看了看地图,确定这里并不是什么遗址,这才松了口气。
  大家又开始扎营,万俟流影就静静的站在一边,他脸上的伤口有些发黑,不过并不是中毒了,而是腐蚀的,右手还是不自然的下垂着,他甚至没有给自己做简单的包扎。
  众人都在忙着扎营,温白羽生了火,一回头就看见万俟流影独自站着,好像站在人群之外,在黑的压抑的夜晚,显得有些凄凉。
  温白羽拿着医药包走过去,说:“你的手臂是断了吗?固定一下吧。”
  万俟流影左手接过医药包,很冷漠的说:“谢谢。”
  温白羽挑了挑眉,又去忙活别的了,他们刚才做了饭,根本没来得及吃,现在又要重新做饭。
  万俟流影坐下来,开始捣鼓自己的伤口,他的动作虽然很利索,但是因为一条手臂骨折了,根本没办法利索的包扎,脸上的伤还好,哪里疼就擦擦哪里,但是手臂就包不起来了。
  樊阴爻在旁边站着,有些看不过去,走过来说:“我帮你吧。”
  万俟流影则是抬了抬眼皮,说:“不用你假好心了。”
  樊阴爻一口气顶上来,说:“喂你这小子,怎么说我假好心。”
  万俟流影都懒得看他了,说:“难道不是吗,我救了你,但是你恩将仇报。”
  樊阴爻伸手抹了抹脸,说:“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跟着我们,你会没命的,知道吗?”
  万俟流影冷漠的说:“简不简单,要问过我才知道。”
  樊阴爻感觉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磕的后遗症,翻着白眼说:“你怎么这么倔?你才是好心当驴肝。”
  樊阴爻说着,突然站起来,似乎觉得不太解气,鼓起勇气踹了一下万俟流影的胳膊,听到他“嘶……”了一声,才快速的跑掉了,感觉占了大便宜,美得不行。
  万俟流影看着樊阴爻飞快的跑走的背影,心里顿时有些无奈,总是用一副前辈的口气教训他,但是年纪看起来还没自己大。
  温白羽倒腾完帐篷,一回头发现万俟流影还在艰难的包扎,就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帮你?”
  万俟流影迟疑了一下,然后把医药包放在他手里,说:“谢谢。”
  温白羽发现万俟流影还挺别扭的,但是其实心挺软的。
  温白羽帮他把手臂固定好,说:“其实你叔叔很关心你,他是不想让你淌浑水。”
  万俟流影抬头瞥了他一眼,不过没有说话,温白羽动作很利索,毕竟经常干这种事了,包扎好了之后站起来,万俟流影又抬起头来,说:“谢谢。”
  温白羽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发现万俟流影头发还是湿的,刚才他掉进水里,好像没有干净的衣服换。
  温白羽说:“不用谢。”
  他说着就走回去了,万俟景侯正在热饭,拿给他一个干粮,说:“笑什么?”
  温白羽说:“哎呀你侄子还挺可爱的。”
  万俟景侯:“……”
  温白羽掰着手指头数,说:“流风看起来憨憨的,流影则是别扭的厉害。”
  温白羽说着,从背包拿出一件万俟景侯的衣服扔给他,说:“你侄子身上还都是水呢,拿给他吧。”
  万俟景侯有些无奈,把干粮放在温白羽手心里,然后拿着衣服站了起来,朝着万俟流影走过去。
  万俟景侯心里有很多疑问,樊阴爻似乎知道什么,樊阴爻这个人很奇怪,他活在现代,又活在古代,他似乎知道什么,但是不能说出来,但是他已经在暗示了,如果万俟流影跟着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能让他们后悔的,无非就是伤痛和死亡……
  万俟景侯也是因为这些,才不想让侄子跟着他们的。
  但是有些事情似乎避无可避,例如就像他们在现代知道的,万俟流影看到了记录自己死亡的东西,那东西就是铜片组成的机关匣子,然后开始复制出大量的镜像,在万俟流影活着的时候,他就复制出了万俟流风。
  就算现在铜片都在他们手中,但是万俟流影似乎还在遵循着命运,一直与铜片产生交集,这些都是万俟景侯也无法阻止的。
  万俟景侯走过去,把衣服扔在万俟流影的头上,说:“去帐篷里换干衣服,想要一起干路,就把伤养好。”
  万俟流影有些吃惊,抬起头来,但是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老成和冷漠,眼睛里露出一丝诧异,说:“叔父?”
  万俟景侯说:“我没有权利阻拦你的选择,但是既然选择了,不要后悔。”
  万俟流影撑着左臂站起来,将衣服拿在手里,点了点头,说:“侄儿明白。”
  万俟流影拿着衣服进了帐篷,结果帐篷里已经有人了,樊阴爻躺在地上,身上盖着毯子,似乎在睡觉,但是还没有睡着,见他进来,翻了个白眼。
  万俟流影也没有理他,只是自己脱了湿衣服,然后单手把干净的衣服换上。
  樊阴爻用余光暼着,禁不住啧了啧舌,万俟流影的身手好,身上全是肌肉,肌肉线条明显流畅,尤其是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硬邦邦的。
  樊阴爻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肉好像有点软,根本没有肌肉这种东西。
  万俟流影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但是并没有回头,把衣服穿好,然后单手开始系腰带。
  万俟流影一贯都是穿着紫色的袍子,显得雍容华贵,他现在穿的是万俟景侯的衣服,一身黑色的,更显得年轻人老成冷漠,不苟言笑。
  樊阴爻小声自言自语说:“死气沉沉的,真没劲。”
  万俟流影虽然听见了,但是不想和他说话,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外面的人正在吃晚饭,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温白羽把一个干粮扔给万俟流影。
  万俟流影就默默的坐在一边开始吃干粮。
  在他的印象里,叔父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万俟流影把叔父当做榜样一样,然而让他有些吃惊的是,叔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情味的人。
  万俟流影诧异的看着万俟景侯把水倒进小锅里,然后煮热了分给大家,这些粗活儿并不应该一国之君来做,然而万俟景侯做的很自然。
  而且偶尔还会变露出温柔和仔细的样子。
  万俟流影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了解的,或许只是表面上的叔父,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
  众人吃了饭,已经是后半夜了,都准备钻进帐篷去睡觉,万俟流影也跟着大家进了帐篷睡觉。
  樊阴爻已经睡着了,很不雅的大敞着腿和胳膊,呈“大”字瘫在地上,毯子也散开了,甚至还露着肚皮,打着小呼噜,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
  从小家教极严的万俟流影感觉眼皮跳两下,其他人全都找地方躺下来,盖上毯子睡觉。
  帐篷虽然大,但是架不住他们人多,万俟流影踢了踢樊阴爻,但是樊阴爻竟然睡得雷打不动,万俟流影一看叫不醒他,只好把他踢到一边去。
  樊阴爻睡得很瓷实,这样都没醒,万俟流影也抽了一张毯子,自己盖上,侧躺下来,用手枕着脑袋,准备睡觉。
  说实在的,他有些兴奋,还睡不着,等着众人均匀的呼吸声,万俟流影更加兴奋了。
  这个时候樊阴爻似乎觉得冷,毯子被他踹掉了,他就一轱辘,滚到了万俟流影身边,去扯他身上的毯子。
  万俟流影自小生活在王宫里,从没见过这么粗俗的人,自己的毯子明明压在身下,却来抢他的。
  樊阴爻那小身板根本抢不过万俟流影,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边,冷的打哆嗦,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梦呓什么。
  万俟流影本身机警,身边睡了这么多人,他难免睡不着,听着樊阴爻哼哼唧唧的声音,更是睡不着了,最后忍无可忍的将他身下的毯子抽出来,然后给他盖上。
  自然不是什么温柔的举动,樊阴爻的脑袋也被盖住了,但是暖和了不少,一下就不动了,万俟流影松了口气,不过没过多久,樊阴爻似乎又热了,哼哼唧唧的把毯子又给踹了,还使劲踹了一脚万俟流影。
  万俟流影:“……”
  万俟流影承认自己脾气不好,但是这是天生的,他平时克制的都很好,结果樊阴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
  樊阴爻踹了被子,又冷了,开始再次跟他抢被子,万俟流影觉得这样循环下去,他今天晚上就被睡觉了。
  结果事实上没有循环,樊阴爻抢不过被子,并没有蜷缩起来吭吭唧唧,而是突然过来,伸手抱住了万俟流影的脖子,然后两条腿也夹起来,从万俟流影的双腿间插进去,夹住他的腿。
  万俟流影:“……”
  万俟流影伸手推了一下,樊阴爻抱的很紧,被推开之后又开始哼唧,重新缠过来,夹住他的腿,抱住他的脖子,还不断的在他身上蹭。
  樊阴爻睡觉的姿势实在太诡异了,特别的肆意,万俟流影几乎是睁着眼睛道天亮的,因为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万俟流影突然发现他长得挺好看的。
  比自己见过的美艳女人都好看,熟睡的时候眉眼清秀,勾起的眼尾还是带着一种魅惑力,仿佛天生吸引人。
  嘴唇红丹丹的,上面明明没有抹什么东西,但是红的像果子一样,好像还散发着甜丝丝的香味。
  万俟流影眯着眼睛,突然探头过去,咬住了樊阴爻的嘴唇。
  樊阴爻嘴里“咕噜”了一声,含糊的说:“可恶,干粮咬我……”
  他说着,伸手勾住万俟流影的脖子,不甘示弱的咬回去,对着万俟流影又舔又咬,弄得万俟流影火很大。
  果然是甘甜的味道,嘴唇软软的,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小舌头滑滑的,磨蹭起来带起可怕的战栗感,让万俟流影突然产生了一种侵略的快感……
  天一亮众人就醒了,万俟流影醒的也很早,其实他根本没睡,外面灰蒙蒙的他就出了帐篷,找了些树枝,把火堆弄旺一些。
  温白羽起的算晚了,听着外面的忙活声,温白羽裹着毯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挣扎着爬起来。
  温白羽爬起来之后,发现帐篷里还有人,那就是樊阴爻了。
  温白羽见他也醒了,打了个招呼,说:“你头上的伤口好点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毯子叠起来,塞进背包里。
  樊阴爻咳嗽了一声,严严实实的裹在坛子里,说:“嗯……嗯……好多了……”
  温白羽奇怪的看向他,说:“你怎么了?”
  樊阴爻脸上顿时通红,说:“没事没事,闪了腰了,我马上起来,你先去吃早饭吧。”
  温白羽眨了眨眼,但是没当一回事,就出了帐篷。
  温白羽一走,樊阴爻立刻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差点吓死!
  樊阴爻昨天晚上做了一些怪梦,他梦见自己竟然和一个男人做了互相帮助的事情,而那个男人就是万俟流影……
  樊阴爻一大早就被梦吓醒了,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梦遗了,总之下面黏糊糊的,这简直糗大了,恰好温白羽还和他说话,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樊阴爻从毯子里爬出来,下面果然黏糊糊的,赶紧换了一条裤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只是看了一眼万俟流影的裸替,确实挺让人羡慕的,但是仅仅是羡慕,别的意思什么也没有,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做春梦了……
  大家在外面洗漱吃早点,就看到樊阴爻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温白羽说:“诶?你嘴角好像破了?”
  樊阴爻吓了一跳,伸手一摸,“嘶——”的一声,他只是昨天晚上梦见和万俟流影疯狂的接吻,但是那是做梦啊,没想到嘴角真的破了,而且还挺疼的,好像舌根还有点酸。
  樊阴爻百思不得其解,而万俟流影则是淡定的吃着手里的干粮,根本没往他那边看。
  众人吃好了早饭,收拾东西就上路了。
  万俟景侯看着地图,指了一条路,他们还要继续走,才走了很小一段。
  一连三天,众人走的很艰难,行李可以放在马车里,但是人必须要骑马,或者步行。
  温白羽真是无比怀念有火车和飞机的日子。
  他们一路赶路,还要一路躲避道上的土瓢把子,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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