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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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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赶紧摇头,说:“义父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薛柏没有走,而是坐在子车旁边,轻轻握起他的手,说:“那我陪你一会儿。”
  子车知道他的性格,怎么说也不会管用,当下就没有再说话,只不过觉得手心发烫。
  奚迟就拽着钟简往帐篷里面走,万俟景侯也拽着温白羽进了帐篷。
  温白羽坐下来,小声的说:“你这样不是难为子车吗,他刚受了重伤。”
  奚迟也压低了声音,说:“我觉得那个薛柏不简单,我只是想把他们支开。”
  温白羽说:“你说他会不会是装失忆?”
  奚迟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要是装的,他跟着咱们一路上山,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你们一路上有点准备。”
  温白羽说:“放心吧,我也算是老江湖了!”
  奚迟笑了一声,说:“你还老江湖?”
  他们说了一会儿,温白羽就困得不行,倒在帐篷里睡着了,奚迟看着温白羽一手拽着被子,一手拽着万俟景侯熟睡的样子,不禁笑着说:“就这样还老江湖,睡得比谁都快,打雷都不醒。”
  钟简说:“你也快来睡觉。”
  奚迟顿时过去,然后趴在钟简腿上,说:“我要枕着你睡。”
  钟简自然没有不愿意,让奚迟躺好,给他盖上,说:“你快睡吧,我守你一会儿。”
  奚迟点点头,立刻就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平稳了。
  帐篷里一时间就剩下钟简和万俟景侯没有睡,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温白羽发现自己喝水喝多了,想上厕所,就爬起来,他一动,靠在旁边的万俟景侯就醒了,说:“干什么去?”
  温白羽说:“我要上厕所。”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他就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温白羽觉得怎么跟幼儿园似的,上厕所还要向老师报备。
  温白羽只是上厕所,就没穿羽绒服,冻得不行,急匆匆的回来,就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只见外面的两个人好似守夜守的很激情。
  薛柏坐着,把一件衣服扑在雪地上,然后让子车躺下来,枕着他的腿,再给子车盖了羽绒服,两个人似乎在说话,只不过子车从来话不多,也从没和薛柏聊过天,有些局促的样子。
  薛柏突然低下头来,一下含住了子车的嘴唇,子车吓了一跳,手一动,就被薛柏抓住了手腕,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呼出白蒙蒙的湿气,一时间声音特别激烈……
  温白羽就保持着撩开帐篷的动作不敢动,薛柏吻的很激烈,子车特别被动,但是极力配合着他的动作。
  温白羽就看见薛柏的手伸进了子车盖着的羽绒服里,子车“啊”的低喊了一声,似乎是吓得不行,张开眼看着薛柏,呼吸非常急促。
  薛柏又低下头,纯洁的亲吻着子车的嘴唇,说:“好孩子,喜欢义父吗?”
  子车的呼吸陡然加快了,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被薛柏弄得已经快到极限了,嘴张了张,但是说不出话来。
  薛柏已经又吻了一下子车,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亲吻,印下一个明显的吻痕,像是诱导一样,重复的说:“喜欢义父吗?说出来,好孩子。”
  子车紧紧的盯着薛柏,羽绒服下面腰身下意识的弓起来,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颤抖着嘴唇,说:“喜……”
  子车的最后一个字说的太轻了,然后一下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气,累的已经说不出来了。
  薛柏看着子车虚弱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的说:“乖孩子,义父也喜欢你。”
  子车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紧紧盯着他,薛柏笑起来,说:“怎么这么吃惊?”
  子车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皮,没有说话。
  薛柏轻轻抱着他,就像长辈一样给他拍着,哄他睡觉,说:“义父喜欢你,乖孩子。”
  子车的眼皮很重,他从不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手里发泄,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终于睡了过去。
  薛柏一直看着子车入睡,眼神很温柔,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显得既成熟,又温和,像是安慰一样,不断亲吻着子车的额头。
  薛柏见他睡着了,终于将子车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在旁边的背包里掏了一下。
  温白羽觉得很奇怪,薛柏的动作怪怪的。
  背包里有一把军刀,一些食物和水,还有应急的药品,绳索,火折子,荧光棒等等,似乎挺全面的。
  薛柏把背包轻轻拉上,背在背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子车,把一张纸塞在他怀里,然后站起身来,往远处走了。
  温白羽一见,那他妈是上山的方向,薛柏果然有问题!
  温白羽想要回帐篷去通知万俟景侯他们,但是时间来不及,薛柏走得飞快,而且外面下着雪,天色本身就黑,薛柏一下就没入黑暗之中。
  温白羽顿时也不冷了,赶紧追了两步,又隐隐约约看见了薛柏的影子,赶紧追上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幸好带着手机呢,一会儿可以给万俟景侯打电话。
  薛柏走的很快,一直往山上走,他身上穿着羽绒服,背着装备,温白羽突然觉得自己死定了,他的羽绒服还在帐篷里,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食物和水,这能追多远?
  薛柏走了一会儿,幸好他身体有伤,这么几天不可能完全恢复,就坐下来休息,温白羽躲在大树后面,树已经被冻成了冰雕,温白羽也“得得得”的打着哆嗦,赶紧掏出手机,这么近打电话怕打草惊蛇,温白羽只好发短信。
  他正发着短信,薛柏又站起来了,拿着手电晃了晃周围,温白羽一阵紧张,他妈的这就被发现了?自己好歹也是个老江湖了……
  手电一晃,温白羽赶紧蹲下来躲在大树后面,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因为雪下的实在太大了,薛柏也看不清楚,并没有发现温白羽。
  万俟景侯的短信很快就来了,很简练。
  ——你在哪。
  温白羽激动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有些慌神,帐篷的篝火已经看不到了,四周是一片的茫茫大雪,只有一棵树。
  温白羽连忙把手机的指南针调出来,然后告诉万俟景侯是正北方向,有一棵大树……
  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看到自己的短信,估计要气飞了不可,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参照物了。
  温白羽蹲着给万俟景侯发短信,就觉得周围有一股尿骚味,气味很浓,他嫌弃的左右看了看,好像气味是从树坑传来的?
  温白羽心想着,难道这荒山野岭还有其他人?
  他正想着,薛柏突然又站了起来,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是温白羽看得出来,他的样子十分警惕,又用手电照了照四周,然后手电的光斑突然定格在自己身上。
  完了……
  被发现了!
  温白羽只剩下这样一个反应,自己才追了多远,还冒着风寒,竟然就这样被发现了。
  结果薛柏却像中了邪一样,眯眼盯着温白羽,温白羽被他盯得浑身发毛,这家伙手里有武器,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就在这个时候,薛柏冲着温白羽喊了一声,但是雪太大了,带着鬼夜哭一样的风声,温白羽实在听不清楚。
  “嗖——”
  这个声音温白羽还是听得清楚的,后背传来一阵风声,然后是有东西踩着蓬松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温白羽登时回头,只见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身后,那张脸实在说不好是什么东西,有点像猫,又像豹子,耳朵尖尖的,长着两撮毛……
  是猞猁!
  温白羽脑子里一闪,他妈的树坑里骚气的味道,应该就是猞猁弄得,猞猁也有划地盘的习惯。
  温白羽一时有些傻了,这猞猁也太大了,都说猞猁比豹子小,比猫体型大,而这个猞猁,根本没有比豹子小。
  猞猁的眼睛在黑暗的风雪之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身形非常矫健,温白羽下的后退一步,这猞猁是成精了吗!
  就在他后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左边突然也出现了一撮光芒,侧头一看,又是一只和豹子一样大的猞猁!
  温白羽心里顿时哀嚎起来,不是说猞猁是独居动物吗,不喜欢成群结队的。
  就在温白羽想的时候,风雪中又晃出几个影子,果然是成群结队的猞猁,粗一数,竟然有六只,都是同等个头,身形健壮,四肢粗长,看起来非常有利。
  温白羽后退了好几步,那六头猞猁已经将他围了起来,好像合作密切,正准备享用一次美味的大餐。
  温白羽突然觉得浑身出汗,他手里没有东西,连驱赶都不行,看着猞猁的粗腿,感觉自己是跑不过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嗖——啪!”的一声,一头猞猁突然发出巨大的吼叫,似乎是受伤了,一下跪倒在地上。
  包围的圆形顿时出现了一个缺口,温白羽定眼一看,猞猁的腿上扎着一把军刀。
  薛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说:“愣着什么,快跑!”
  温白羽一下被吓醒了,冲着缺口就冲过去,后面的猞猁飞快的奔跑,往前一扑,温白羽吓得也往前一滚,“嘭”的一声,猞猁砸了一个空。
  温白羽连滚带爬的往前跑,薛柏一把把他拽起来,说:“你来干什么!”
  温白羽心想,我当然是来跟踪你的,你行为鬼鬼祟祟的。
  不过温白羽没有说出来,而薛柏似乎已经料到了,只是冷笑一声。
  他们疯狂的往前跑,一脚深一脚浅,前面是一个大雪坡,温白羽眼睛往下一看,一片漆黑,都不知道雪坡是陡还是缓。
  后面的猞猁已经追上来了,发出低低的吼叫声,随时准备着扑上去狩猎。
  温白羽说:“猞猁怎么成群结队的,这不科学啊!”
  薛柏说:“这座雪山常年没有人烟,严重缺乏食物,猞猁如果不群体捕食,一定会饿死。”
  温白羽说:“现、现在怎么办?快快,掏武器!”
  薛柏说:“刚才把刀子扔出去了,这背包里只有一把刀。”
  温白羽顿时很绝望,又说:“拿火!拿火折子!”
  薛柏说:“你疯了,万一雪崩了怎么办?”
  温白羽说:“那怎么办?!”
  薛柏看了看说身后,说:“跳下去。”
  温白羽觉得薛柏才是疯子,只不过前面的猞猁一直在徘徊着,似乎再找他们的弱点,温白羽觉得,如果找弱点的话,一定会第一个攻击自己。
  温白羽一咬牙,说:“死就死吧!”
  他说着,猛地抱起脑袋,向雪坡滚下去。
  温白羽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虽然滚在蓬松的雪上,但是雪里竟然都是一些硌人的东西,幸好温白羽抱住了头,不然早就给磕傻了。
  一直往下滚,都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幸好不是悬崖,只是一个雪坡,温白羽滚得都要吐了,突然“嘭”的一声,他撞到了一棵大树,终于停了下来。
  温白羽撞得几乎要内出血,艰难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抬头看了看远处,一片漆黑,四周都是白茫茫的,猞猁似乎没有追过来。
  温白羽松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咔……咔……咔嚓!”几声轻响,似乎从头顶传过来的。
  温白羽抬头一看,顿时惊慌的手脚并用往前爬,只不过还没爬两下,大树上的积雪被温白羽撞松,一下砸了下来。
  温白羽只能发出“啊”的一声闷响,一下被血埋住,砸的头晕眼花,顿时失去了知觉。
  昏倒之前,温白羽还在想,难道要被冻死了?
  温白羽头晕眼花的,醒来的时候浑身没劲,嗓子剧痛无比,头晕脑胀,感觉已经到了鬼门关里。
  温白羽晕晕乎乎的,就看到自己眼前有个小女孩的脸,大约十七八岁的大,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毛皮的帽子,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温白羽吓了一跳,心想着阎王爷难道是小姑娘?
  那小姑娘突然说:“你醒了?难道被磕傻了?”
  温白羽听她一说话,顿时放松下来,说:“你救了我?”
  小姑娘一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特别热情的说:“你晕在我家门口了,你不记得了?”
  温白羽一听有些诧异,自己晕在人家门口了?不可能啊,分明是从雪坡上滚下来,撞到了一个大树,难道是兔子精吗……
  温白羽觉得自己的思维太跳脱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小姑娘见他总是发呆,笑着说:“你先休息吧,哦对了,你睡着的时候,这个东西总是响,这么先进的东西我从来没用过,也不知道怎么用。”
  她说着,把手机递给温白羽。
  温白羽一见,顿时松了一口气,手机竟然没坏,按亮一看,竟然有六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许多的短信,全是万俟景侯的,另外显示了一条备忘录。
  温白羽从来不做备忘录,点开一看,竟然是薛柏写的。
  ——我没骗你们,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感觉这山上有东西,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我必须亲眼看一看。危险,不要再上山,带子车走。薛柏留。
  温白羽看了两遍,感觉薛柏的话太高深莫测了,要是这么看来,自己晕倒的时候,应该是薛柏把自己带到这户人家门前的。
  电话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万俟景侯,温白羽立刻就接了起来。
  万俟景侯的声音很急促,说:“白羽?是你吗?”
  温白羽一听他的声音,顿时感慨万千,然后说:“是我。”
  万俟景侯的声音先是放松,随即又提起来,说:“你在哪里?”
  温白羽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出去找了一下那个小姑娘,发现其实除了小姑娘,他家里还有父亲和母亲,三个人住在一起住在雪山里。
  是这座雪山唯一的猎户。
  大家很热情,给温白羽提供了地址,温白羽就告诉了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说:“你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温白羽挂了电话,就想趁万俟景侯他们没来之前,先打听一下这边的消息。
  小姑娘说:“我叫茯苓。”
  温白羽一听,哪有给自己闺女起名叫茯苓的。
  茯苓似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笑着说:“这名字是我太爷爷给我起的,我出生的时候太爷爷还在呢。这雪山里,只有我们家一户人,因为太爷爷说,我们家是这雪山世代的守墓人,要世世代代留在这里,哪也不能去。”
  温白羽听到“守墓”两个字,顿时眼睛发亮,说:“这雪山里还有墓呢?”
  茯苓点头,说:“有啊,据说建在天山,不过我也没见过,太爷爷见过,爷爷或许也见过吧,爷爷给我讲故事的说起过,据说是一个非常宏伟的天宫陵庙,里面埋葬着烛龙的遗体,有凤凰这样的神鸟守灵,似乎叫火精陵庙……太爷爷说,茯苓也是火精,等我长大了,也要守这座墓呢。”
  温白羽越听越有门路,说:“这么神奇?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陵墓?”
  茯苓耸了耸肩膀,说:“我不知道,其实我听说的也不多,大多数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太爷爷和爷爷就进山了,说是去看一看陵庙,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座山很邪的,山上只有一条路,爷爷说叫永生路,如果走在永生路上,就不会迷路,可以到达天宫,但是雪山雪崩了好多次,这条路多半也给埋了,有些想进山的人全都死在了里面,一个也没走出来……后来我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我们等了好久,再也没见他们出来过。”
  温白羽赶紧说:“对不起。”
  茯苓笑着说:“没什么,太爷爷和爷爷一辈子守墓,或许早就想到是这样了,不过爸爸说我是女孩子,不能做守墓人,要等我长大了,有了丈夫,我的丈夫再做守墓人。”
  温白羽点点头,思维还在雪山的永生路,还有天宫这上面,就听茯苓笑起来,羞涩的说:“我……我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这里,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的陌生男人,你长得这么好看,愿意做我的丈夫吗?”
  温白羽先是“啊?”了一声,然后抬头撞见茯苓含羞带怯的笑容,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走神的时候,茯苓似乎说了什么要命的话。
  温白羽一脸迷茫,茯苓羞涩的站起来,还以为他在逗自己,说:“你真讨厌。”
  然后羞涩的跑走了……
  温白羽:“……”
  温白羽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就出了房子四处看了看,很简陋的房子,搭建在茫茫的大雪中,这一片是相对平淡的雪地,气温也没有那么冷。
  他披着棉衣转了一圈,茯苓之后见到温白羽,就总是笑嘻嘻的,然后露出一脸羞涩,搞得温白羽中午吃饭都觉得要噎死了,连带着茯苓的父母都看着自己一脸微笑。
  温白羽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眼看着要黄昏了,温白羽站在房子外面,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位置离万俟景侯他们远不远,能不能今天之内赶过来。
  正想着,就看到一束光线打过来,大吉普开了雾灯,穿透力非常强,照的温白羽眼睛都睁不开了。
  温白羽用手遮住眼睛,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吉普火速的开过来,温白羽一阵激动,肯定是万俟景侯他们来了,当下飞快的跑过去。
  温白羽跑过去,吉普突然停下来,发出强烈的拉带声,然后车门一下打开了,万俟景侯从上门冲下来,将温白羽死死抱在怀里,伸手扣着他的肩膀,说:“总是瞎跑让我担心。”
  温白羽弱弱的抗议说:“哪有瞎跑,我是干正经事……你的手好凉啊,摸哪里啊!”
  温白羽挣扎着,万俟景侯的手一下窜了进来,冰凉凉的摸他的腰,万俟景侯却不放开他,直接低头吻上来,吻得温白羽双腿发软,才松开温白羽。
  万俟景侯低头看着他,说:“下次再乱跑,就让你下不了床。”
  温白羽:“……”
  奚迟降下车窗,探出头来,笑着说:“哎呦呦,小别胜新婚啊,不过你们这样大庭广众的亲,再吓坏了淳朴乡民?”
  他说着,温白羽顿时后背一紧,回头一看,不能再好了,茯苓就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瞠目结舌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激烈的亲吻。
  茯苓一副受打击的样子,说:“你……原来你……你是女人?”
  温白羽:“……”
  温白羽心里卧槽了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姑娘眼神也太差劲了,从哪看出自己是个女人了!
  万俟景侯却低笑了一声,对茯苓说:“谢谢你照顾我夫人。”
  我……夫……人……
  温白羽顿时感觉到一股惊雷,轰隆隆的劈下来,劈的他四肢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茯苓听着万俟景侯的声音,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通红,似乎被万俟景侯的放电电到了,脸上又是可惜,又是爱慕,又是羞涩,说:“大……大哥你言重了。”
  温白羽把手伸到背后,偷偷捏了万俟景侯一把,压低了声音说:“又乱放电!还有谁是夫人!”
  众人跟着茯苓进了屋子,他们的空房不多,住不下这么多人,只好挤一挤。
  子车跟在后面,看到温白羽没事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找到薛柏,又一阵失望,一句话也没说。
  大家用了晚饭,就坐在屋子里准备谈一谈。
  关好了门,子车把一张纸拿出来放在桌上,是薛柏临走前塞在子车怀里的纸。
  ——义父有事要办,乖孩子,回家等我。
  温白羽又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子车,上面还有那条备忘录,也是薛柏写的。
  ——我没骗你们,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感觉这山上有东西,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我必须亲眼看一看。危险,不要再上山,带子车走。薛柏留。
  薛柏留下的这两条信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让他们回去,不要上山。
  温白羽说:“这山上到底有什么危险,为什么薛柏那么不想让咱们是上山?”
  奚迟笑了一声,说:“无非是两个可能性。”
  他说着,看了一眼子车。
  子车的表情很淡,说:“不用管我。”
  奚迟继续说:“第一个,就是山上真的有危险,薛柏也真的失忆了,不过这个危险很厉害,让他即使失忆也记得这种感觉。”
  温白羽说:“第二呢?”
  奚迟说:“第二嘛,第二就是薛柏根本没有失忆,他还有自己的计划,不想让咱们上山,根本不是因为危险,而是他另有所谋。”
  他一说完,温白羽就沉默了,然后看了看子车。
  温白羽说:“我觉得第二点的话,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薛柏把我救了,如果他另有所谋,大可以让我自生自灭。”
  奚迟耸了耸肩膀,说:“谁知道薛柏是怎么想的呢,总之他现消失了,如果他还活着,应该已经进山了。”
  钟简轻轻拍了拍奚迟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子车的表情很隐忍,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大家都看得出来,子车是百分之百的忠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薛柏。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但是都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山上肯定有东西。”
  温白羽点头,说:“而且很可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我刚才听茯苓说,他们家是这山里唯一的一户,猎户只不过是说辞,其实是守墓人,她的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就不见踪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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