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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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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爷爷进了山,就不见踪影了,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奚迟笑着说:“既然是守墓人,那说明一定有墓,咱们没有来错地方。”
万俟景侯则是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温白羽的手指,然后又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
温白羽后背一紧,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在他手心里划的是字,这让温白羽很紧张,难道万俟景侯发现了什么,他有什么话不能立刻说出来,或者怕隔墙有耳,所以才这样传递给自己。
温白羽当下就屏住呼吸,仔细感受着手心里的字,然后越来也觉得不对劲儿,他妈的分明是“夫人”两个字,因为笔画太少了,温白羽根本不可能感觉错!
温白羽一下就炸毛了,突然跳起来掐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使劲晃,吼着:“万俟景侯你大爷,我掐死你,你才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
众人看着温白羽突然发难,都是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温白羽:“……”
万俟景侯顺手把他接住,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是想我了?”
温白羽伸手捂住脸,绝望的想,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脸皮厚才天下无敌,万俟景侯已经天下无敌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温白羽杵着万俟景侯,说:“你开门去。”
万俟景侯没有异议,就站起来开门,温白羽霸占了他的椅子。
万俟景侯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茯苓,一脸羞涩的看着他,一张鹅蛋脸红红的,眼睛乱瞟,羞涩的说:“万俟大哥……我,我做了一些点心,都是我们这特色的,拿给你们尝尝。”
温白羽一听,顿时很不对劲,之前这小姑娘明明说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一看到万俟景侯突然就变心了!
温白羽那叫一个气,使劲的跺着地板,这些人真不懂得欣赏,太过于肤浅,万俟景侯也就脸好看点,平时总是乱放电,这种男人最肤浅,还是自己这样内在美比较实在可靠。
万俟景侯接过盘子,淡淡的说:“谢谢。”
茯苓赶紧摇头,说:“不客气不客气,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叫我……哦那个,你们,你们这多人住一个房间,难免挤了点,我看姐姐和那个小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吧,你们也宽松点。”
温白羽正在喝水,突然“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说:“谁是姐姐?”
茯苓说:“温姐姐,别客气,咱们挤一挤就行,我的房间比较大。”
温白羽又是“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奚迟拍着桌子哈哈的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说:“谁是小妹妹?”
茯苓纳闷的说:“是你啊。”
奚迟:“……”
这回轮到钟简笑了。
茯苓走了之后,奚迟一脸笑容的凑到钟简面前,说:“笑什么?”
钟简咳嗽了一声,说:“没有。”
奚迟坐在他腿上,故意扭了扭,感受到钟简的僵硬,笑着说:“你是喜欢小妹妹呢,还是喜欢小弟弟?”
温白羽:“你们注意场合啊,咱们这么多人住一屋子呢!”
钟简脸红的不行,奚迟也不再闹他。
温白羽受了伤,就睡在床上,奚迟睡在他旁边,温白羽本身让子车也睡床上,子车的伤刚好,处于养身体的阶段,他们三个人可以挤一挤,而且都不胖,横着睡还绰绰有余,就是腿要悬空,不过忍一晚上就行了。
子车摇摇头,说:“我做椅子就可以。”
他说着,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户前,一直看着外面,夜里黑了,外面偶尔能看到雪花,然后就剩下黑茫茫的一片,雪山也变得缥缈起来。
温白羽知道他担心薛柏,也就没有再说话。
钟简搬了椅子坐在奚迟旁边,奚迟就算睡了也要抓着钟简的手才行,别看奚迟平时看起来很淘气的样子,而且坏点子很多,说他性格乖戾都不为过,只不过奚迟睡着的样子,很缺乏安全感,好像钟简随时会消失,透露着一股脆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壑语侯,如果再次失去钟简,奚迟恐怕都不敢去想这种感觉。
万俟景侯没有睡,站在窗边的位置,一直再往外看,子车本身就比他矮,又是坐着,更比他矮的多,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大家都睡熟了,万俟景侯才轻声的开口,说:“你和薛柏在一起,处处都受制,这可不是万俟家的作风。”
子车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放弃,或者离开,过我该过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所付出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或许是我太软弱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如果是喜欢,就不用在意付出多少,地位对不对等无所谓。只不过你们现在是感情不对等,有些人习惯了别人服从的感受,不真正的失去,不可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万俟景侯说着,苦笑了一声,这不就是自己吗,早就喜欢了别人服从的感受,凌驾于一切之上,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而这样一味的强硬,只能给别人痛苦,这并不是对等的感情。
万俟景侯拍了拍子车的肩膀,说:“你该决然一点,或许有不错的收获。”
子车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很显然,万俟景侯是在关心自己,不管怎么说,这是血缘间的关心,子车第一次感受到。
温白羽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或许是知道万俟景侯在身边的缘故。
温白羽睁开眼来,却发现不见万俟景侯的踪影……
奚迟还在睡,子车也靠着窗子睡着了,温白羽走下床,拍了拍子车,说:“去床上眯一会儿,之后咱们就出发了。”
子车没拒绝,点点头,就躺在了床上。
温白羽推开门走出去,万俟景侯站在房子外面的雪地里,手里拿着望远镜,似乎在看什么,茯苓已经起了,站在他旁边,笑着给他指着深山的位置,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白羽一看,顿时心里醋溜溜的,这个该死的万俟景侯,整天到晚的到处放电,而且根本不自知,一拨一拨的美女看到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温白羽想着,看着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的,那不是自己吗……
温白羽突然能理解那些人看到万俟景侯的感受了,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温白羽走过去,万俟景侯其实早就发现他了,温白羽一脸的纠结,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看,时而皱眉,时而耸鼻,时而又撇嘴的,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显然是吃醋了。
而万俟景侯突然很喜欢看温白羽这种表情,感觉不坏。
温白羽走过来,万俟景侯就转过身,伸手拉了拉他的棉衣,把缝隙拉紧,然后将人抱在怀里,说:“夫人,起得这么早?”
茯苓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特别尴尬而失落的说:“既然姐姐起了,我……我去做早饭了。”
温白羽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等茯苓走了,才掐了万俟景侯一把,说:“谁是夫人!你再乱叫,我就咬死你!”
温白羽说着,还呲了呲牙,表示自己是吃肉的,虎牙很尖。
哪知道万俟景侯突然低头,舌尖在他的虎牙上厮磨了一圈,然后笑着说:“嗯,挺尖的,往这儿咬。”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温白羽的老脸腾就红了,心里悔恨的要死,不该跟万俟景侯比脸皮的,自己还是太嫩了。
大家陆续也都醒了,吃了早饭,就准备告辞了。
茯苓有些舍不得他们,确切的说是舍不得万俟景侯,然后给他们准备了许多干粮,用布包起来,其实大家觉得背包里的干粮还蛮多的,但是指不定这雪山里发生什么,就把干粮都装上了。
奚迟开车,温白羽他们坐在后面,温白羽说:“你们说,永生路是什么东西?”
奚迟说:“我从没听说过这个,或许是村民们的传说吧。”
万俟景侯说:“按照传说这是一座天宫,必然在最高峰上。”
他说着,众人就探出头去往天上看,顿时感觉一片迷茫,最高峰……在他们眼里,现在所有的山峰都看不见顶。
他们开车进山,也幸亏是车的性能好,不然早就陷进雪里的,走到黄昏的时候,就算车子性能再好,也走不进去了。
奚迟看着前面,说:“我估计剩下的要咱们自己走了,车子是开不了了。”
大家都准备了一下,奚迟打开后备箱,去整理行李,万俟景侯也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带的行李太多了,有必要把一部分行李放在车里,如果全都背着走,一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负重太多。
万俟景侯和奚迟正在收拾行李,其他人还坐在车里四处乱看。
奚迟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说:“有声音?”
他一说,万俟景侯的动作也顿住了,突然“嘭”的一下合上后备箱,然后说:“上车。”
他说着,就听后背传出吼叫的声音,温白羽也听到了,他头一看,竟然是那几个巨型的猞猁,真是冤家路窄!
温白羽立刻招手喊着:“万俟景侯!奚迟!快上车!”
万俟景侯大步跑过来,伸手抓住车门的边沿,一下跃了上来,带着温白羽往里一滚,温白羽差点被他撞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吼,一个猞猁已经扑过来,在车门上“呲啦——”划了一道子。
万俟景侯伸腿一踹,“嘭”的一声就将那猞猁踹出去,然后“啪”的一声合上车门,正好压中一个猞猁的爪子。
猞猁大吼着,一时间都不敢靠近吉普车。
温白羽听着那猞猁的惨叫声,都觉得手疼,说:“你可悠着点,猞猁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万俟景侯说:“你看它们的额头。”
温白羽立刻爬起来,透过后车窗去看,一只巨型的猞猁跳上了后备箱,正透着车窗对他呲着牙,但是不敢贸然攻击。
温白羽一看,好家伙,竟然是火焰!
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温白羽根本没注意到,每只猞猁的头上都有一个火焰的标志,而且这些猞猁体型巨大,非常强壮,仔细一看又长的不太像猞猁,虽然耳朵上也有两撮毛,但是长得就像小鬼一样,有些尖嘴猴腮,说不出的怪异。
最诡异的是,每个猞猁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青铜铃铛。
温白羽诧异的大喊:“家养的?!”
万俟景侯说:“而且应该是养来吃人的。”
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他还趴在车坐上往后车窗看,这一看,顿时一惊,大喊:“卧槽,奚迟!奚迟还没上车!”
温白羽把车窗降下来,大喊着:“奚迟!快上车!你那小身板要喂猞猁吗!”
钟简坐在驾驶位上,都要启动车子了,听到温白羽喊奚迟没上车,突然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温白羽喊了他一声,钟简根本不理他。
奚迟本身反应也很快,立刻就想上车,但是他刚往前跑,一只猞猁就扑过来,奚迟侧头一看,竟然发现猞猁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铃铛根本不响,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奚迟一犹豫,当下就把兜里的手套掏出来,然后装在手上,也不逃跑了。
猞猁看到奚迟,就团团的围过去,围成一个大圈儿,慢慢的往里收缩,似乎是想把包围越缩越小,最后瓮中捉鳖。
奚迟猫下腰来,双手攥了攥,似乎在做备战动作,一个猞猁突然从后背扑过来,奚迟矮身一躲,然后就地拔起,猛地一划,金色的爪子在白皑皑的大雪中划出一片光芒,就听一声大吼,扑过来的猞猁受伤了上,一头栽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根本动不了。
奚迟这一下非常准,而且特别狠,其他的猞猁都不敢动,奚迟走过去,蹲下来低头看着地上趴着的猞猁,它睁着眼睛,头上有一个火焰的标记,脖子上戴着铃铛,但是,这个铃铛竟然没有用带子,而是直接扎进了猞猁的脖子里,就像镶嵌一样。
奚迟有些疑惑,不知道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如果单纯是家养的标志,也不需要嵌在肉里。
就在这个时候,钟简已经从车里下来,那些猞猁发现了钟简,不敢贸然去攻击奚迟,就转头去扑钟简。
奚迟抬头一看,顿时嘴里“呿”了一声,似乎特别的厌恶,好像触动了他的逆鳞,立刻往前一冲,滚到钟简旁边,金色的爪子一动,将两头猞猁立刻爪翻出去,一时间鲜血喷出来,洒了奚迟一身一脸,奚迟的脸色很狰狞,本身可爱灵透的一张脸上挂着冷漠,呼吸急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猞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低叫了一声,然后纷纷往后缩,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全都跑走了。
钟简还不等奚迟说话,已经一把抱住他,说:“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回来。”
奚迟的脸色渐渐有些好转,说:“我才要问你,这么危险出来干什么。”
钟简给他轻轻擦掉溅在脸上的血迹,奚迟有些不自然,背过身去,自己用袖子慢慢的擦,说:“你别看我。”
钟简抱着他,说:“为什么?”
奚迟有些迟疑,说:“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怕你害怕。”
钟简突然笑了一声,说:“你永远不会害我,我为什么要害怕?”
奚迟愣了一下,然后就老实的窝在钟简的怀里,让他给自己擦着脸上的血迹。
温白羽见他们半天不回来,着急的厉害,众人下了车,跑过去一看,这两个人竟然在猞猁的尸体堆里互相摸脸,然后又黏糊糊的亲吻。
温白羽已经受不了他们了,真是白担心。
温白羽看了看地上,一共四头猞猁的尸体,这些猞猁的头上果然有火焰,而且仔细看长得都跟小鬼似的,或许并不是真正的猞猁,而是变异种?或者干脆是上古的玩意。
温白羽说:“这些铃铛是干什么的?”
他说着,万俟景侯蹲下身来,伸手一拽,就听“呲啦”一声,把一直铃铛就拽了下来,铃铛深嵌入猞猁的肉中,这一拽顿时血肉模糊,愣是拽掉了一大块肉。
温白羽“呕——”了一声,说:“太恶心了,你下手轻点……”
万俟景侯拿起来那铃铛看了看,铃铛不会响,缝隙被蜡状的东西填满了。
奚迟也拽下来一个,拿在手里琢磨着,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温白羽也好奇,钟简拿下来一个,温白羽就戳了戳他,钟简把铃铛放在温白羽手里,然后又去拿最后一个。
四个铃铛,长得一模一样。
子车看了看铃铛,从万俟景侯手里接过来,然后伸手掂了掂,说:“这铃铛里面有东西。”
温白羽好奇的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子车摇头,说:“不是看出来的,是重量不对,铃铛如果是空心的,里面灌满了蜡,重量也重了一些。”
温白羽顿时佩服得不得了,子车倒是苦笑一声,说:“小时候师傅教的。”
子车说着,又仔细的看着那铃铛,四周摸了摸,突然双手一掰,就听“咔”的一声,竟然变成了两瓣。
不大的铃铛里面,只有一层蜡状物,似乎是密封用的,铃铛的中间竟然是一个类似线状的虫子,一圈一圈的卷起来,盘成一个圆形,他的脑袋可以从铃铛的开口钻进猞猁的肉里。
奚迟一看,皱着眉,也把铃铛掰开,果然也有这种线形的虫子,而且虫子肉肉的,整体是白色,特别的恶心。
温白羽干呕了一声,也像模像样的掰开手上的铃铛,结果他的铃铛却是空的!
温白羽“嗯?”了一声,说:“空的?为什么是空的?”
钟简也把最后一个掰开,也是空的。
温白羽奇怪的说:“两个有虫子,两个是空的,到底什么意思?”
奚迟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然后把铃铛放在地上,突然点了火,铃铛里的虫子一遇到火,立刻扭曲起来,然后竟然发出一种婴儿的惨叫声,在火种噼里啪啦的发出爆炸的声音,最后烧没了。
奚迟说:“这是蛊虫,应该是驯养这些凶兽用的,可以顺着铃铛钻进凶兽的身体里,来支配这些凶兽,那些空的,应该是蛊虫还留在凶兽的身体里,不是好东西,都烧掉。”
他说着,又点了更大的火,把那几个类似于猞猁的凶兽给烧掉了,以免里面的蛊虫爬出来。
温白羽说:“这个山越来越邪乎了,咱们明明是来找火精的,但是这里却出现了火魔的火焰,别告诉我火精就是火魔啊,我可不信。”
万俟景侯说:“自古烛龙被赋予了很多神话色彩,再加上他是创世神之一,在上古的时候就有人大量的捕杀烛龙,烛龙的油膏可比鲛人要贵重的多。有这么多不可预知的神秘,火魔或许是想要找烛龙和火精。”
温白羽说:“哎,这样看来,咱们的竞争对手还挺多。”
子车突然说:“会不会是义父知道还有其他人想要找火精陵庙,所以才不让咱们上山的?”
温白羽点头,说:“也有可能。”
钟简说:“假设薛柏真的失忆了,他又对火魔或者火精有熟悉的感觉,那么这一趟上山,估计困难不少,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他一说,子车就停不住了,立刻拿了行李,就往山上走。
众人也背上行李,开始寻找最高峰的路途。
温白羽一边爬山,一边就在想,自己平时是个死宅,别说爬山了,就是出去旅游,都要先考虑当地有没有美食,有美食才会去,不然不会没事找罪受,曾几何时自己竟然开始爬雪山了,还是野雪山,纯天然的,毫无想到,毫无目的!
温白羽爬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呼哧带喘的,越往上,就越觉得雪下得大了,而且风很大,别人说话都听不清楚,但是又不敢喊,怕一喊雪崩了。
他们爬了几个小时,前面一直是茫茫的白雪,根本就像在原地,没有丝毫不一样。温白羽冻得不行,子车的身体还没恢复,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天色也黑了,大家就提议先休息。
休息也要找个好的地方,不然睡一觉明天早上他们就嘴歪眼斜了。
众人四处寻找着洞穴这种东西,找了大约又两个小时,实在找不动了,本身都要放弃了,子车突然身体一歪,一下倒在雪地里,加上雪不平,突然向下滚去。
温白羽站在他身后,托了子车一把,然而他身上也没劲儿,两个人就咕噜噜的一起往下滚。
温白羽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雪人了,一直往下滚,然后突然“嘭”的一声,似乎掉进了一个大坑里面,紧跟着子车也跳下来,“咚”的一声砸在温白羽身上,他现在只能庆幸子车身材比较瘦弱,如果是万俟景侯掉下来,自己就残废了,不过一想,万俟景侯怎么会这么狼狈的掉下来,他应该是跳下来的。
果不其然,就听“咚”的一声,一个人影从洞口跳了下来,稳稳的站在他旁边。
温白羽抬头一看,是万俟景侯。
其他人蹲在洞口处,因为洞里面实在太窄了,根本没有办法钻进这么多人来,奚迟和钟简就站在洞口看着他们。
奚迟朝里喊着,说:“喂,温白羽磕傻了没有?”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没傻呢!”
奚迟一连串的笑出声来。
万俟景侯把他拽起来,子车还在昏迷中,脸色非常不好看。
万俟景侯环视了一周,发现这个洞有点名堂,虽然从上面看只有这么大一片地方,但是洞的地步有一个小开口,可以让一个人钻进去,万俟景侯又蹲下来,朝里面看了看,说:“里面似乎有空间。”
温白羽刚要说话,就听“咚、咚!”两声,上面两个人也跳了下来。
温白羽说:“干什么啊,太挤了!”
奚迟大喊着:“嘘——凶兽来了,捂住口鼻,别呼吸。”
温白羽立刻捂住口鼻,然后又伸另一只手,捂住子车的口鼻,子车被冻的气息微弱,幸好也没多少气儿。
温白羽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果然,就见几个黑影突然从洞口投下来,是猞猁,而且是体型非常大的猞猁。
那个猞猁趴在洞口上,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洞周围像阅兵一样走来走去。
温白羽都要憋死了,忽然脑子里一闪,心想着这洞不会这么寸,正好是猞猁的巢吧?
温白羽给万俟景侯挤眉弄眼的打眼色,万俟景侯似乎也意识到了,指了指地上的小洞。
温白羽顿时很头疼,这个洞这么窄,怎么挤进去,估计他们之中也只有奚迟挤进去不费力气。
万俟景侯指了两下,示意温白羽进去。
温白羽只好趴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他爬了几下,发现洞里面有空间,并不像外面那么窄小,就很兴奋的继续往里爬,外面的万俟景侯估计嫌他爬的太慢了,突然握住他的脚腕,然后使劲往里一送。
温白羽“卧槽”了一声,一下就被扔了进去,要不是他昂着下巴,下巴就被地给锉平了。
然后进来的是奚迟,他的动作非常快,身体一矮,“嗖”的一下就钻了进来,伸手去拉后面的人。
子车还没醒,奚迟拉着他的手,把他给拽了进来,然后钟简也进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一声大吼,然后外面震了震,似乎听见“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洞口跳了下来。
万俟景侯还没进来,温白羽立刻趴下来往外看,果然就看到万俟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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