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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追密码(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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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我们永远都是搭档,不是已经承诺过了吗?”
“好,既然是搭档,当然要一块儿出动才对吧?”
“可是,水伶……”
“不要说可是,亚克,”水伶立刻打断他的话。“这世界上已经有太多的不确定了,如果每一个都要去认真在意的话,不久以后,大概我们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那不如乾脆不要活算了。”
“水伶……”
“话说回来,”彷佛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水伶再一次强行打岔进去。“如果我没有去的话,你们的人数不是会又一次的比不上对方吗?要是因此搞砸了任务,不是弄巧成拙了?”
亚克深深地注视她良久。
“水伶,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变化吗?如果你愿意放弃这一次的任务,就给我一次机会试试看这一回能不能抓到黛拉或是冯伟,这样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我眼睛的秘密,好不好?”
水伶闻言,也凝视他许久,之后,一抹怪异的光芒迅速在她眸底飞掠而过,跟著,她突然放弃了坚持,一口答应了。
“好,等你回来一定要告诉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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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585年开始,法国国内开始了“三亨利之战”,各方首领分别是国王亨利三世吉斯公爵亨利和波旁家族的亨利。表面上看起来,这似乎又是一场家族王朝之间的权势战争,但事实上,这却是属于宗教派别上的征战,而受苦受难的依然是百姓。
为了王朝贵族、为了宗教势力,连年的战争、数不尽的死伤。直到1584年3月22日,亨利四世凯旋进入巴黎,长达三十多年的胡格诺战争终于得以进入尾声了。
巴黎郊外——
“希恩,任务达成。”
“有任何问题吗?”
“我想……”亚克盯著前方横排的黛拉、冯伟和另外三个同伴。“应该算是有一点吧?”
“一点?多大一点?”
“唔……这个嘛……”亚克瞥向两旁的萝娜和卓和。“事实上,我们两边人马正对峙著。”
“耶?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两边的人马对上了。”亚克若无其事地低头瞄了一下身上的血迹。“而且,没有一个人是完好如初的,每个人都多多少少贡献出一点鲜血出来滋润贫乏的大地。”
“你……在这种时候,你还在唱什么歌啊?”希恩焦急地叫道。“多少人对多少人?”
“也没差多少啦!”亚克依然漫不经心似的回道。“就是我们三个对他们五个,不过,他们有一个可能不太方便行动,所以只能算是半个吧!”
“我立刻叫水伶过去支援!”
“不!”一听到希恩的建议,亚克的若无其事顿时失踪了,他立刻紧张地站直了身躯。“绝对不要让她来,我不想让她受伤。”
“可是……”希恩迟疑著。“你们应付得来吗?”
“应该可以,”亚克默默地估量著。“虽然的确是有点勉强,但我相信我们可以应付得来的。”
“你确定?”
“我没兴趣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希恩。”
“那……好吧!有任何结果的话,要立刻通知我。”
“了解。”
关掉了通讯器之后,两方人马又僵持了好片刻,黛拉才冷著脸超大声地传话过来。
“亚克,我想你应该没兴趣再打下去了吧?虽然我们消灭不了你们,可是,你们也抓不到我们,彼此势均力敌,再打下去也只有两败俱伤的份,结果,不晓得会被哪位渔翁得利,你说对吧?”
亚克吸了一口气,也大声地回了过去。“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她侧眼往旁边注视著冯伟的断肢处。“只要你们把那个可恶的地球女人交出来给我,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下次见面再下次算帐了,如何?”
亚克哼了哼。“办不到!”
黛拉神情一沉。“为什么?你宁愿现在就来打个你死我活吗?”
亚克微微一哂。“首先,她曾经救过我两次命,我怎么可能把她交出去呢?第二,她是我们的同伴,或许你可以变节,但我们并没有兴趣学你背叛同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水伶她是我……”
他突然止住!随即又说:“反正我没有半个理由可以把她交给你,却有绝对不可交给你的因素,所以,死心吧!”
黛拉双眼一眯,脸色更加阴沉。“亚克,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吧?要是认真打起来的话,我们这边的人数可是占赢面喔!别看冯伟行动不便,可他只要静静的在一旁等待时机,随时都可以给你一记致命的攻击的。”
亚克面无表情的直视著黛拉。“黛拉,你以为这是十九世纪的美国西部吗?你以为这是两个人面对面比枪决斗的时刻吗?你以为我们会呆到傻傻的站在这里让你袭击吗?”
他轻蔑地摇摇头。“亏你也是战士,居然说得出这种幼稚的话来。人多又如何,一旦开打,双方便会先行避开来,最危险的是冯伟才对吧?不方便行动的他大概只能躲在某个地方,只希望别让敌人找到他,哪还顾得著伤人呢!”
黛拉的神情瞬间大变,旋即瞟了冯伟一眼,暗示他先行躲开去。看在眼里的亚克仅是无所谓地瞄了一下,就大概能猜测得到冯伟会躲到哪里去了。
“你的意思是准备开打罗?”黛拉大声问,特意引来大家的注意力,希望对面的人不会注意到冯伟的偷溜动作。“如果我同意双方就这么各自离去呢?”就算她再不甘心,为了冯伟,她还是可以暂时忍耐一下的。
“很抱歉,黛拉,就算你不想打也不行,我有理由必须在今天至少把你或冯伟其中之一抓回去,希望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为什么?”黛拉抗议地大叫。“为什么你一定要见到伤亡?”
“为什么?”亚克冷笑。“那就要先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我交出水伶了!”
黛拉咬了咬牙。“是她害冯伟残废的,我为什么不能找她报仇?”
“如果不是你们那边三个人同时攻击她,她会下手那么狠吗?”亚克厉声反驳。“难道你要她束手就死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叫冯伟先束手就死?一切都是由他开始的呀!”
黛拉窒了窒。“可是……”
“即便是你,你有那个资格说别人有什么错误吗?为什么不先问问你自己?你是个变节的女人,居然还敢在这儿跟我大放厥词地高声辩驳?”亚克嘲讽地撤了撇嘴。“再怎么说,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是非不分、黑白不论的愚蠢女人而已,你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报仇!真要说的话,是不是应该先让我来说:我要惩罚你这个叛徒呢?”
黛拉顿时哑口无言。
“别说是我,即使是水伶,她现在已经是贝尔它的工作人员了,所以,她也有资格和义务追捕你,你居然还敢说要向她报仇?黛拉,你不觉得这样真是太可笑了吗?”
“我……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情,这样也有错吗?”黛拉挣扎著为自己辩驳。
“如果单单只是这样,不!你没有错,但是……”亚克无奈地摇摇头。“难道你从来不反省的吗?你为了自己的感情所做的事牵涉如此之广,可是你却只考虑到自己。人性自私是很正常的,可是,也要自私得不伤害到别人,否则,你终归是错误的!”
黛拉沉默片刻。
“或许我是错的,我比你更明白,但是,无论你说我傻也好,说我自私也好,我也已经……不!是我根本无法回头了呀!”
“那么我们还是必须一战了。”亚克冷酷地说。
黛拉皱眉,略一思索后。
“不,今天不行,等……”
“不用等了,就今天吧!让一切就在今天结束了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得意的语气,从没人注意的角落骤然传过来截断黛拉的休战通告。顿时,众人的脑袋不约而同的朝向同一个方向,下一刻,亚克和黛拉的声音也异口同声的回应过去,只不过内容和语气不一样而已。
“水伶!”惊讶的口气。
“冯伟!”惶惧的呼唤。
就知道她那么爽快的答应肯定是有阴谋,果然没错,那家伙还是跟过来了!
在瞬间的惊讶之后,又立刻化为满腔的怒气,亚克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骂她,还是称赞她才好,因为,就在她身边的橡树前,狼狈的跌坐著适才才躲起来的冯伟,他的双手已被一双特制的手铐桎梏住,只要手铐不取下来,他就再也不能随意的转换时空了。
一见到亚克的满面怒容,水伶不觉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可是,她还是固执的抬起下巴,不服气的为自己辩驳。
“亚克,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是你先忘了,我是你的搭档啊!怎能让你一个人来涉险,而我就一个人凉凉的在家里吹冷气?何况,我来得也没错啊!瞧!冯伟不是被我逮住了?只要有他在手里……”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同时往黛拉那边看过去。
“我想,这件事大概可以就这样结束了吧?就算你真的不骂不爽好了,也得等我们回去再说!OK?”
OK?
既然已经发展到这种情况了!他不OK行吗?
于是,亚克先狠狠的瞪她一眼,再转向黛拉。“黛拉,冯伟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你还想反抗吗?”
“你……你们太卑鄙了!”黛拉气急败坏地怒骂。
“黛拉,刚刚我才说过的你忘了吗?水伶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她也有资格逮捕冯伟的。而且,是你叫冯伟去躲起来的,才让水伶有机会逮到他,所以,这不能怪她吧?”
黛拉又心急、又无奈的看看冯伟,再转回来时,是已是满面愤怒。
“亚克,你究竟想怎么样?”
亚克皱眉。“黛拉,并不是我要你怎么样,而是我的职责是阻止你们,有机会就逮捕你们回去。现在就看你们是想继续反抗,甚至丢下冯伟自己逃走,还是乖乖的束手就逮,让大家都能一起回去贝尔它,一切就看你的决定了。”
黛拉阴郁地眯起眼注视亚克半晌。
“亚克,你知道我们跟你回去后会有什么后果的,不是吗?我们会被分开、会被限制自由,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亚克,让我们走好吗?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劝服冯伟,劝服他停手,这样可以吗?”
亚克看著黛拉一会儿,再瞥一眼冯伟,然后摇摇头。“不可能的,黛拉!你自己看看冯伟的眼神,他是不可能会停手的。”
“可是我一定会……”
“不,黛拉,如果你能说服得了他,他早就听你的了,不需要等到现在。”
“亚克……”
“不必再多说了,黛拉,你到底打算如何?要打、要逃,或者要束手就擒,赶快决定吧!”
“亚克……”
“赶快决定!”
听到亚克决然而冷酷的语气,黛拉明白,事情已经到了无可转圆的余地了,她苦恼的看看同伴,再看看冯伟,最后低下头来,陷入两难的沉思之中,久久、久久无法做出抉择……
这……也未免太久了吧?生孩子都不需要花这么多的时间,她到底是在考虑几百件事啊?
水伶和亚克三人开始面面相觑,就连黛拉的同伴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可就在众人的忍耐程度达到最顶点,亚克正想开口催促的那一刹那,黛拉突然朝水伶的方向举起手来……
亚克神情骤变,脱口便吼道:“水伶,躲!”
可他还是慢了半拍,水伶只来得及闪过要害,致命的雷射还是笔直的击中了她……不!是击中了她左手腕上的银盒子,只见银盒子僻哩啪啦地叫了几声后,她就蓦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了……
亚克蹲下身去捡起那个已经被破坏了的银盒子,仔细审视片刻后,他打开通讯器,还没有开口,那头已经传来希恩迫不及待的声音。
“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只找到通讯器。”
“咦?怎么会?”
亚克继续检视著里头的精密仪器。“时空仪和生命控制器半毁。”
“我就知道,所以,她才会莫名其妙的自动跳到那个时空去,还好监视仪没有被破坏掉,可是……生命控制器……也毁了吗?”
“不,不是毁了,是半毁……不!也不是,应该是……嗯……她好像被生命控制器设定到某个年龄,可是……”
“至少她没有死。”
“当然没有死!是她替冯伟戴上手铐的,除非她亲自替他拿下来,否则,一定要她死了,手铐才会自动解开。而既然冯伟的手铐还在他的手上,那就表示她还没有死。”
“应该是如此,那……”希恩沉吟著。“看得出来是什么年龄吗?”
“唔……好像……你等等!”
话落的同时,他取出一支类似探针之类的东西开始在损毁的银盒子里挑挑点点的,好半天后……
“知道了!”
“真的?几岁?”
“呃……这个……相当令人困扰的年岁……”
第七章 悸动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晏殊·浣溪沙
蓦然睁开眼,伶雅先是有些困惑地转动著眼珠子打量四周。她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还有……
这儿又是哪里啊?
唔……好像是病房,可是……她又怎么会在这儿呢?
她想起身,却觉得身躯有点虚脱,好像机器很久没操作过似的,都生锈了,甚至稍微抬一下脑袋,就有些天旋地转起来了,她不禁阖上眼睛,预备等那阵令人恶心的晕眩感消失后再起来。
可是,在迷迷糊糊的晕眩中,她再次听到似乎自遥远的一方传来的暗码,而这一回,她终于会解读了。
“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亚克!
她再次猛然地睁眼,而且不顾身体的无力感,迅速下床来到衣橱里取出唯一的一件衣服,可一抓著那套既熟悉又陌生的衣服,她不由得停了下来,然后用力地甩了甩脑袋。
是的,她是燕水伶,也是楚伶雅,两个都是她,只是生长在不同的时空里而已。但是,她一点也不希罕这个时空,因为她在这儿没有半个亲人,她是在一岁时被人在某个郊区里捡到后送至孤儿院里的。
难怪在这十六年里,她总是有种她不属于这儿的感觉,可又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原来她是出生在南北朝时代的“古代人”。
呵!还真是有点诡异可笑呢!
她再次甩了甩脑袋,而后迅速换上衣服溜出病房。可是,在经过隔邻第三间病房时,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往洞开的病房里看去。
咦?是童雅真,她怎么也住到医院里来了?
然后,她听到童雅真的家人哀怨的私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九个人同时变成这样呢?”
“唉——活著是活著,也能吃能喝,可就这样睡著不醒,这还算是活人吗?”
“要是能早点发现到她们的不对劲,说不定就不会搞到这种地步了!”
听到这里,伶雅微一沉吟,而后笑了。
她有她的故事,其他人自然也有属于她们的故事罗!所以,她也毋需替她们担心,因为,只要故事有了结果,她们也会跟她一样自动醒来的。
而现在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因为那个鬼叫声依然在她脑海里叫个不停呢!
“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哇你咧——还在叫!
“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真是搞屁啊!烦不烦呀你?亚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爱鬼叫的人呢?
“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哦!天哪!没看到我已经在跑了吗?还要我干嘛?用飞的吗?
“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见鬼的,你好胆再叫试试看!
你要是敢再叫!见了面看我怎么整你!
“……好吧,不叫了,水伶,可是……呃……那就最后一次吧……水伶,我在这儿等你,快来啊!水伶,快来啊!”
哇靠!#¥&*◎%×¥……
站在公寓门前,她感到有点紧张、有点兴奋,还有点害怕。呆立片刻后,她才拆下电铃板,从里头拿出一副备用钥匙,再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了大门,犹豫了一下后,她才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是的,这儿是亚克为了她在二十一世纪购买的公寓,虽然十六年没来过了,却又彷佛昨日才离开般,家具、摆设几乎都没有动过,她知道有人住在这儿,因为屋里整理得乾乾净净的,令人怀念的气味让她感到鼻头酸涩不已。
踩著迟疑的脚步走入亚克间,悸动的心在胸口枰枰直跳。
呵!水伶真是傻呀!
为何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只为他而悸动的心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那种只为他而兴起的醋海波浪,那只为他而日渐强烈的占有欲,那不愿与他分开一分一秒的渴望,那只有与他在一起才有的甜蜜幸福感!那只愿生生世世永相伴的誓愿……
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去深思过呢?
人家楚伶雅在十三岁那年就有过那种淡淡的初恋了耶!她却……咦?
她的眼睛突然被床头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快步来到床边,她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东西拿起来往自己的左手腕戴上去。
哈!真的是她的耶!
倏地,似乎有人在她颈边吹了一口气,她不觉惊叫一声跌坐在床上,然而,她慌张的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后却什么也没看到,可是,她的心却悸动得更厉害了,不是因为惧怕,而是……
“亚克?是你吗,亚克?”伶雅徒劳无功地张大眼继续在房内搜索著。“该死,亚克,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隐形起来让我看不见对不对?混蛋,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幼稚了?”
空气中没有任何回应,可是,另一股温暖的风却在她另一边的耳后悄然吹拂而过,她迅速伸手捞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捞著,只感觉自己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好像是……某某人的手?
“搞什么呀!亚克,你到底想干嘛嘛?这样很好玩吗?你……好、好,你再这样,我就要走罗!”
说著,她真的气呼呼地跳下床往门外走去,可就在她走出门之前,房门却无风而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了。伶雅呆了呆,随即转身破口大骂。
“该死的亚克!你……”
“水伶……”
喀一下,伶雅的大骂声蓦然中断,她倏地转眼朝空无一人的门边望去。
“亚克?”
“是我,水伶,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伶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拜托!我到现在还见不到你,什么好久不见?根本是啥也没见嘛!”说著,她往前一捞手,却碰到了一堵温暖的墙。“你到底想干嘛呀?为什么不让人家见到你嘛!”
“水伶,”一双无形的手臂悄然将她揽人一副无形的温暖怀抱里,当他说话时,她可以感觉到他胸腔的振动。“我只是想先告诉你一件事。”
她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她还是看不见他。
“什么事?”
“我的眼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出现变化吗?”
“咦?”伶雅猛然地抬起头,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再合上眼靠回原来的位置上。“你愿意告诉我了?”
“嗯!其实,比较重要的是瞳孔的变化。”
“瞳孔?你是说颜色?”
“对,你应该注意到了,平常我的瞳孔都是金黄色的,那是表示我很冷静,可如果我很生气的时候,它们就会变成红色的。”
伶雅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啊!那黑色呢?我好像也看过好几次呢!”
“黑色是当我很困扰、苦恼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橙色是代表我很担心,或者恐惧;蓝色是悲伤、忧郁;绿色是开心的颜色。”
“那紫色呢?”这个是她最感兴趣的颜色了。
“紫色啊……”亚克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不好意思。“那是……呃……咳咳……就是……”
“喂!干嘛呀?嗯嗯唉唉的,听不懂啦!”伶雅不耐烦地说。
亚克轻叹。“那是在塔莎人爱上某个异性时会出现的色彩,而眼珠子会从六角型化为圆形,是因为瞳孔色彩所代表的感情已经达到理智无法控制的程度,这样……水伶,你懂了吧?”
有好一会儿的工夫,伶雅都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抱著他的腰的手臂蓦然提高了力道。静默无半点声息的房间里,两个人似乎可以听到彼此间同样快速又强烈的心跳。
良久后——
“亚克……”
“嗯?”
“我想……水伶应该是很笨的。”
“呃?”
“所以,有些事她搞不懂,但是……”
他也听不太懂。
“但是?”
“我懂。她不懂,我懂。”
“哦……”亚克还是不懂她要说什么。
“所以,我想替她告诉你一些连她自己没搞清楚的事。”
“什么事?”
“水伶她……好爱你的……”
“水伶?!”
亚克试图抬起她的下巴,但她始终固执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真的!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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