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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命中缺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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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才是真虐狗好不好!

    *

    周一文化报记者的采访定得是上午十点钟。为此整个学校的课间操都停了。在高一高二高三三栋教学楼的中间空地上摆了摄影机,架了白幕。被围栏圈住。外面央央挤了一群的人。大多是老师、校领导和报社记者。还有一些和郑清薇相熟、准备接受采访的人。

    就像薛城之前说得,创意作文大赛的含金量非常高,这次比赛获奖对整个学校而言的意义也非常的重。

    楚河也在,采访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就侧身站在郑清薇的旁边,两人也不说话。

    过南陪着蔡小书站在人群的外围。

    她抬眼挑了挑人群里面:“恨他么?”

    “现在么?”蔡小书摇摇头,“锅巴,你可能没有那种体会。这两天我跟做了个梦似得。两天内我发现我爱上了一个人,也是两天内我恨他恨得入骨。可就在这么快速的情感转换中,我发现到那不是爱、也不是恨。他只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影响到我的情绪了。换句话说,他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了。”

    过南扭头过去看小书的眼神。不假。

    她眉眼中的傲气……又回到了那个灵魂高贵的蔡小书。那个在精神世界至高的女皇。

    而课间休息的学生也都围在了三栋楼的走廊里,一楼到六楼,一眼望过去黑压压的。

    采访开始的时候,楚河护着郑清薇从人群中走进围栏里,坐在摄像机的前面。

    记者坐在她的对面,开始问她问题:“你写这篇小说的灵感来源与哪里?”

    “如果硬要说的话,梦中吧。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时空旅游的梦。醒来后再也没忘掉,所以干脆就写成小说记录了下来。”

    “扯!”过南转过来冲小书做口型,两人相视笑笑。

    “文中涉及了很多和量子物理学知识相关的内容,你才念高二,接触那样的内容知识不觉得深奥么?”

    “不会啊!我觉得很有趣啊!你们大人可不要小瞧我们高中生哦!”

    周围都笑!

    记者又问了很多更她生活相关的话题,包括她为什么转学来南城啊?和妈妈的关系怎么样啊之类的?郑清薇都礼貌回答。

    就在采访快要差不多的时候,蔡小书拿起手机给那边发了条短信:开始吧!

    而后,就看见一席黑衣西装,拎着规矩办公包的两个男子礼貌拨开人群,走到围栏里。

    记者被吓了一跳:“抱歉,我们正在录影呢,你们……”

    那边两名男子也不接他的话,为首的一位从上衣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张淡色黑字的名片,递到记者的手中,回身也很礼貌的给各位校领导分发了一张:“打扰了,我们是南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这次来是代表我的委托人,正式向郑清薇小姐递交律师函的。”

    说完,为首的律师转身朝着坐在凳子上的人点了点头,保持微笑:“您好,郑小姐。我的委托人指证你创意作文大中获奖,后在期刊上发表获利的小说,涉嫌抄袭我委托人的小说。我将作为委托人的代表正式向您提起诉讼。”

    说完,他把律师函递了过去。

    摄影机还在录。

    郑清微身子一抖!心里比谁有明清。她猜大概蔡小书是找到了致命性的什么证据。才敢在这样的场合公开。

    她缓缓站起身。避开摄影机的镜头。

    一圈的学校领导也都蒙圈了。

    什么?

    获奖作品抄袭?

    记者们纷纷拿起相机冲到律师的面前:“请问,你的委托人是哪位?”

    要知道他们采访过不少的天才少女,但是天才少女抄袭较之似乎更有炒作的话题性。

    “请问请问,你们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律师很从容得应对这样的场景:“我的委托人也是一中的学生,但是身份暂时还不会向外界透露。至于证据……大家可以静候南城地方法院开庭审判的结果。”

    而这边也有一大群人拦住了匆匆要离开现场的郑清薇:“你真的抄袭么?”

    “能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楚河挡在郑清薇的面前,把那些记者都喝退。

    这时,围在三栋楼上的学生们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纷纷涌了下来,一时间这片空地上人满为患。

    人声,踩踏声。鼎沸的。

    “啊,她是抄袭的啊?什么嘛!那平时还一副高高在上端着的样子,以为什么天才少女美女作家呢!”

    “就是就是,原来也就是贱/人一个!”

    “哎,你们知道么?听说她和楚河睡/过了?”

    “真的假的?”

    ……

    旁观者永远不需要证据,也没有恶意,纯粹想看戏。

    甚至有人因为恨不过抄袭狗,故意凑过来挤她搡她踩她。

    当初有多辉煌,如今就有多狼狈。

    可真正的报应,从现在才开始接踵而至。

    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对外公开。报社一定会大肆渲染消费。

    一经法院判定抄袭。

    不说一辈子,但往后的至少数年里,她将背负着自己犯下的错,背着抄袭的头衔走下去。

    由她所盗来的那些虚妄,正,或者将要十倍数十倍的加注在她自己的身上。

    正应了佛语里那句最痛快的话,报应不爽吧。

    郑清薇脸上是慌的,可心里是冷的。仿佛周围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像是被踩习惯了一般。脸上伪装着被踩踏的样子。

    若干年后,当众人闲聊再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竟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郑清薇的那张脸。并不是因为漂亮,而是那张脸像裹在石头上的一张会哭会笑的人皮。

    她活的更像是一个载满程序的情绪处理器,总是优先自己想要的,然后在脑袋里密谋去得到它。

    她没有感情,就像当初抄袭小书的时候她不会觉得愧疚,如今被揭露被喊打过街她也不会觉得愤怒或痛。

    她认为这是活该。

    若是找到证据,活该的是她。那如若没有找到证据,那活该的就是蔡小书。

    空地上的暴乱一直没有消退。尤其是郑清薇,被记者、和好事的学生团团围住,堵在了高二那栋楼口的槐树下。

    楚河一手把郑清薇往自己身后揽,一手厉声警告那些靠近的人离远一点。

    蔡小书抱胸站在宽广的地方,淡然地盯着楚河的表情。只是突然想到,那就是他的爱情。

    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现在的蔡小书完全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评价:挺可怜的。也挺可悲的。

    这两个词语不仅是说郑清薇,也是说楚河。

    而旁边的过南望着远处拼死护住郑清薇的楚河,眉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安。

    “那小子犯浑还没醒!”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南扭头过去。

    是卫晨,两手插/兜缓缓走了过来。

    “你躲哪看戏了?”她回头过来。

    卫晨笑:“躲得远远的。本不想出来的。”

    过南知道他想说什么。怕楚河那性子。。。。。。出事。四个人一起长大的,这点儿心思还是通的。

    方才还塞在楼里走廊上的学生全都冲了下来看戏。

    走廊空了。

    高二三楼上有一盆手掌能握住的仙人掌。原本是被人遗忘在教室的角落里的,今天偏偏被值日的同学搬到了走廊上。

    那个抢着去楼下看戏的同学,飞一般扑下去的时候,宽松的袖口挂在了仙人掌的刺上。带动盆身。

    只见那盆手掌大小的仙人掌在走廊沿儿上晃荡、晃荡。终究砸了下去。

    槐树下那浑身带刺的戾气少年、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了郑清薇。

    他毫不犹豫。

    重力加持的花盆砸在了他的侧脑,根根刺儿喇了半张脸、血肉模糊。

    ……

    世界都安静了。

    *

    只剩少年倒下的声音,和周围人见血才肯罢休的后退声音。

    “楚河!”

    “楚河。”

    “楚河。”

    过南、卫晨、赵生三个人几乎同时从不同的地方朝栽倒的少年跑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混也好,恶也罢。那是和他们从小钻一条被子,穿一条裤子的人啊!

    *

    卫晨一把将人怼到自己背上,赵生忙着叫救护车车,把拥挤的人群吼开。过南仰头和躺在卫晨肩上的人说话,带着哭腔:“楚河,楚大爷,你不许有事听到没。你特么还欠我一拳头呢!”

    郑清薇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够楚河的垂下来的手。

    还没等过南发作。

    那一向儒雅成熟的卫晨突然反手一巴掌把郑清薇打得失了重心、眼前一黑又烂泥一般跌坐地上。

    “滚。”

    他吼红了脸。

    那是卫晨第一次动手打人,还是个女人:“滚,滚得越远越好,离我所有的朋友的越远越好。” 
  
20。第二十章
    那天之后,郑清薇这个人就从南城消失了。

    她像一阵骤雨疾风肆虐地横扫了南城这群孩子的青春; 然后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像水融进了水里。不留痕迹。

    抄袭的案子最后蔡小书胜诉。她拿着郑家赔偿来的200张红票子洒进了南城脚底的大海里。

    祭奠这段往事。

    过南她们依旧正常上下学。

    赵生一方面除了追赶成绩,另一方面也开始卯足了劲儿、和大白他们一起准备五月底的电竞大赛。

    楚河住院半个月了,中度脑震荡; 被喇伤的半边脸缠着纱布,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楚父楚母接到通知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的。好在没有祸及性命,除了俊脸儿留几道疤也基本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半个月里,楚河没有问过任何一个人郑清薇的下落 。也再没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

    往常那样嚣张的性格气焰; 在那天之后,像是从这个少年身上沉淀了下来。

    过南来得时候; 齐正刚从楚河的病房里出来。

    丫头扭头看了看病房里半掩的窗帘:“他在休息么?”

    黄毛少年撑了撑眉、点头。

    因为楚河的关系; 他和过南有过几面之缘。

    丫头吐口气; 本来今天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看他的。没想到不巧。她掂掂手上的果篮; 递到齐正的手里:“你帮我给他吧。就说我来过了。”

    话毕她转身要走。

    “有空吗?”

    过南看看两侧,后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我?”

    “嗯。”他弯腰把果篮摆在地上; “借一步说几句话。”

    齐正也没等过南答应他,抬脚往走廊尽头走。

    丫头望了望病房里; 耸肩跟了上去。她猜不到齐正会跟她说什么。

    少年撑着走廊尽头的阳台; 正准备抬手点烟; 扭头看了过南一眼,又默默把烟收了起来:“你们认识郑清薇?”

    话题有些意外,过南怔怔点头:“你也认识?”

    “楚河带她来过修车行,远远瞥见过两眼。”

    “你要跟我说她?”

    “嗯。”齐正扭头过来,“那姑娘和我们不是一路子的人。我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与其说她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个黑暗的容器……”

    过南对郑清薇不了解,也不插话。

    “……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来南城么?”

    “听说是她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来南城定居?”

    齐正点头:“对。但你知道她父母为什么离婚么?”

    “什么意思?”

    黄毛的少年叹了口气,想起那晚他和楚河送郑清薇回家时的场景。

    郑清薇的母亲坐在大门的石阶上跟他们讲了一个多小时的往事。每每讲到痛心疾首的地方,佝偻的身躯就不住的颤抖。

    可郑清薇就坐在她的身边,没有丝毫的神情变化,像是呆滞掉的木偶。冰冷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哭。听到自己的那些过往,也完全没有情绪的波动。仿佛在说别人一样。

    “郑清薇七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的。阴差阳错没被卖掉,就被人/贩子留在身边帮自己做事,留了整整九年。什么样的待遇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的。直到十六岁才在一次拐/卖案件中被警/察救了回来。听说找到郑清薇的时候,她正被人/贩子吊在毒日头下暴/打,快被晒成了人/干。就因为在街上偷东西被人发现了……对比DNA库里的登记的基因,找了整整半年才找到了自己的父母。阔别九年,但是她的父亲不肯认这个女儿,又加上整个家庭这么多年一直沉淀在痛楚中,早就被各种各样无形的压力打垮了,他的父亲选择了离婚……”

    过南捂着嘴,颤颤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郑妈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遂带着自己分得的家产独自抚养女儿。可是……你明白么,郑清薇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她是被人贩子……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长大的。偷、抢、陷害、栽赃,因为她做的这一个又一个的坏事,郑清薇被一所又一所的学校开除……”

    “……郑妈妈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被逼到绝路了。才带着郑清薇躲到了南城来。她是希望这座有山有水,干净的城市,可以治愈自己的女儿。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曾来这座城市旅游过,她觉得这么干净的城市一定可以洗涤自己女儿那颗被浸在染缸里的心……”

    过南这才想起郑清薇让她反感的那个眼神,对,就是那种感觉,那种对全世界都没有善意的眼神。她还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姑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晚郑妈妈拉着楚河的手,凄凄哀哀的说了好多……虽然不知道楚河他听进了多少,但是郑妈妈的一句话还挺触动我的。

    她说:如果这世界对那孩子多释放一些善意,她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齐正声音哽咽了。经历那九年的是郑清薇,不是他。他形容不出来。

    过南也红了眼眶。

    黄发少年顿顿继续:

    “也许楚河开始是被郑清薇的美貌吸引到了,有荷尔蒙冲动。

    但是后来他所做的一切应该与爱情无关。

    他那么做,或许就像郑妈妈说的,只是想让那个黑暗中的少女多接触一些世界的善意。”

    ……

    “我……”过南低头下去半天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心里陈杂的感情。

    那天她还是没见楚河。

    就这样一直低着头走出了医院。她也不知道如果事情重来一遍,她会做怎样的选择。

    毕竟郑清薇是真的坏。

    可是她的坏又不免有让人有些心酸。

    过南的车停在医院后门拐角的巷子里,她一直红着眼低着头。

    不想撞上了一如既往熟悉的胸口。

    声音淡淡的,从耳膜穿过:“怎么了。”

    丫头抬头看见那张清修的脸的同时,眼泪儿成串似得掉了下来:“小生。”声音囔囔的。

    “怎么了。那小子欺负……”赵生往后退了半步。

    不想那丫头紧跟着就进了半步,头还抵在赵生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往上撞:“小生。”

    *

    其实郑清薇的出现,对南城这帮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是一种触动吧。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七岁在爸妈怀里撒娇打滚的时候,有人已经开始了那样的人生。

    *

    大约五月中旬的时候,楚河在医院里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

    粗芯黑色的水笔。郑清薇的笔迹。

    他坐在床头,拉开窗帘,迎着阳光读这封信。

    *

    楚河:

    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了。

    抱歉没能在你住院的时候再去和你见上一面。也抱歉因为我的原因,你和你的朋友闹成那样,还把你害成了那样。

    但是,那天你出事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跑向你的样子,把你护起来的样子。我就明白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强调、南城是一座无比美丽的城市。

    因为你们。因为你们彼此之间的羁绊。

    我想,如果我从小在这里长大,那我也一定会爱上这里。

    爱上这里的山,爱上这里的路。爱上这里的海、和海上居住的你们。

    夏天骑着单车,从海滩上压过。

    冬天散步,肩并肩,细语低诉。

    有要好的朋友,还有心爱的人。

    楚河,我有些后悔,那么晚,晚到我将要离开,才发现了这座城的好。

    楚河,谢谢你。谢谢你在那个时候推开了我,根本毫不犹豫。

    也就是那一刻,我自以为被上帝抛弃的腐朽的,烂到骨子里发臭的命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手里。

    我背地做的那些事,你明明知道的。可依旧愿意挡在我的面前。替我承受我活该承受的痛苦。

    那种在无限轮回的沼泽里越陷越深、越积越多的孽障,在你推开我的那一刻,瓦解了。

    那一刻,对于从小被教育在黑暗中窥探人性的我而言,是救赎。对我那九年的救赎。

    我活该被全世界判处死刑。我认。

    但是楚河,这个世界上唯有你的善意,我不能辜负。

    因为你,从今天开始,我会尝试着去做一个好人,一个温柔的人。也想尝试那种设身处地替他人着想的感觉。

    去赎罪。

    也许如果我早点学会这一点,便不会去伤害小书了。

    那个女孩子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转达,我会带着那封罪孽,活下去。

    然后成为像你一样的人。

    我也知道你对我的那份感情早就从长街机车告白的年少懵懂,变成了同情与心痛。

    但我还是有些后悔,最后那下,没能牵住你的手。也谢谢你朋友的那一巴掌,打醒了我。

    我想等我变得足够美好,或许便能和你一样,有那么好的朋友。

    母亲最近经常神经兮兮的和我嘀咕,说南城真的是一座了不起的城。真就把我给治愈了。

    可我想,治愈我的明明是你。

    你是最粗糙的男孩,心底有最温柔的善良。

    *

    楚河摸了摸纱布下伤疤。

    捏着纸张的拇指反复在“如果我从小也在这里长大……”这样的字眼上摩挲。

    心想,值了吧。

    只是,他还欠一个人,一声对不起。 
  
21。第二十一章
    过南是被海上轮船的汽笛吵醒的。

    “嘟呜~呜~”两声; 悠远深长。仿佛能传到海的彼岸。

    每年都是这样。当“破浪号”起航的声音响起; 就意味着南城的夏天要来了。

    今天五月二十号; 周六。

    过南记得不错的话,那么还有七天,小生他们就要出去打比赛了。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还有三天,就是小生的十八岁生日了。

    可因为比赛的缘故,丫头已经有半个月没怎么见着小生了。

    是怕手生; 所以从五月头上; 赵生卫晨两个人一下晚自习就会被大白他们压着去潮哥的网吧。

    这场比赛关乎大白哨子他们电竞职业道路的生死,自然补课的事情也只能轻重缓急的往后延了。

    整个学校里也因为6月789号的高考变得异常紧张。老师们全身心都放在了高三的身上,倒叫高一高二两个年级的好好放松了一下。

    过南本想趁这个机会约着蔡小书; 一起去海边放风,顺便商量商量该给赵生买什么礼物的。

    结果那丫头因祸得福; 自被抄袭的事情公之于众后,约书函拿到手软。

    其实这也正常,当大家都知道了那篇获奖作文是蔡小书写得之后; 她之前以“成书”这个笔名出版的小说就一度热销; 又再版了多次。

    她才是当代活脱脱的天才少女。

    在学校里就更是八面来风了。

    先前校领导本还在担心抄袭的事情会影响到整个学校的荣誉; 可这好了,各个把小书当成活菩萨一样供了起来。

    而那丫头也不上心,该她的她拿。不该是她的或者她不想要的,那她就不碰。一话两说。明白的很。

    只是今天约她面谈的那家杂志公司有些特殊。过南之前就听小书提过,那家杂志社名叫《创心》(嗯哼!作者自己瞎起的),混文坛圈子的基本都认识这两个字,也知道这两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当代走在文坛前沿的数位大神都是《创心》曾经的签约作者。能被这个杂志社看上,除了能力,其他一切条件都没有通融的余地。

    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小书一个劲儿的在电话里抱歉。抱歉没能陪她。

    过南摇头笑,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道歉的:“傻瓜,你跟我道什么歉啊!你现在可是文坛的一朵小花啊,我要是出去说我是成书的朋友都倍牛轰的好不好。为了让我将来能更牛/逼轰轰的。你一定要更加努力啊……”

    她顿了顿,脸上一片温柔:“……努力抓住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哈!”

    她是由衷的为小书感到高兴。那丫头做梦都想着能写一辈子的书。

    所以说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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