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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命中缺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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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淡的少年手抄在兜里也不怯场,靠在椅子上仰头、视线和他对上,好像在说:怎样?

    就在这情势危机、剑拔弩张的一刻。夹在两人中间的过南突然站了起来。

    “爸,你这样就不怕将来小宝贝恨你么?”

    ????

    ……

    过臻和巴元对看看耸耸肩:“小宝贝?小宝贝是谁?”桌子那边的朱倩和赵苏也是一脸懵比。

    “我和小生的孩子啊。”

    “什!!!!么!!!!”

    别说是过臻了。这次整个屋子都炸了。

    朱倩在一边皱眉扯扯赵生的袖子,肚腩了句:“死孩子。”

    巴元也挪到过南的身边,看着她的肚子:“锅巴,你……你该不会?”

    丫头看看自家妈妈,又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瞥自己的肚子,就自己他们想歪了:“妈,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和小生结婚的话,明年这时候说不定就能给你们添一个小孙子。可我若是五年后才和小生结婚的话,你们的小孙子得鳖个五年才能出来见世面。五年啊,小宝贝就天天在我的肚子里勾着腰转啊转的,得无聊死。总是问我:妈妈啊,你怎么还不放我出去啊。那我也只能摊手摇头、狠心的告诉他:啊,宝贝儿你再等等啊,你外公不让。”

    她瞅瞅过臻,“爸爸,你说他不会讨厌你们么?”

    ……

    无语。

    巴元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逼婚的。

    歪门邪道,胡搅蛮缠。

    可问题是、就特么这一套歪门邪道、还真把后面的爸爸给说动了。外公?过臻的嘴角不自觉往上翘了翘,又不动声色的恢复平静。抱胸皱眉佯装愤怒地坐了下去。

    想想要是有个萝卜头大的小家伙,天天围在他身边:外公、外公的。那多得劲儿啊。

    “说、说得也是吼。”他下巴朝自家媳妇抬了抬。

    是个鬼啊。巴元真是……她看着自家老公,苦笑摇头。大概是人慢慢老了,那颗全副武装穿满铠甲的心,就会有一角被得尤为柔软,碰触不得。

    朱倩朝过南竖了竖大拇指:得意死了,还是她儿媳妇儿聪明。

    谁知,旁边一直默默不严言赵苏突然直起身子来:“我也要一个。”

    ????

    ……

    “你要什么?”朱倩扭头不解地瞅了他一眼。

    “孙子。”

    ……

    刚说完,朱倩和巴元就同时察觉到了……各自身边那两个快五十岁的问题儿童,火热的对峙着。

    好像谁的目光不够凶狠,就抢不到孙子似得。

    两个妈妈同时捂脸叹了口气。这两个男人,怎么越老越幼稚?

    不过,婚事总算是这么定下了。

    一旁的过南扣着小生的手得意洋洋的扭扭。朝眼前人抬抬下巴,意思:怎么样?我厉害吧,小小一招,就把那个顽固不化的爸爸拿下了。

    闻言的人不说话,手指把玩她的骨节,看着她坏笑。

    那时候,丫头还不知道他眉目间究竟藏着什么。就权当是自己看错了。

    可一年后,浴室洗澡的人突然被他从后面缠上,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在她耳畔轻声的呢喃:“给咱爸生个孙子吧。”

    三年后,早起要做饭的人突然被那双手拉回怀里,随之扣在身/下。

    “昨晚才,还来?”

    “给咱爸再添个孙子吧。”

    丫头想哭。自己造的孽,哭着也得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外人面前,小生还是那副高处不胜寒的冰凉样子。

    只有过南见过,

    他从红脸小声道,“锅巴,你、你离我远一点。我硬了……”

    到两人嬉笑大闹,丫头被按在床上心想这回儿要被吃掉了吧。他在玉肌上游走几番,最终喘着粗气把丫头抱起来,细语:“怎么办,舍不得。”

    再到他紧实的小臂箍住她的玉颈,含着她的耳垂:“锅巴,我……真的忍不住了。”

    往后的很多年,总有人问过南青梅竹马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想,应该就是这样子吧。你见过他最青涩的眉眼、也试过他最性/感的抚弄。

    *

    最终过家和赵家商定,婚礼定在了四个月后的秋天。

    这已经是行程安排下来最早的日期了。过赵两家的意思也是,绝不能简简单单的只办一场婚礼,一定要好好热闹热闹。让整个南城也热闹热闹。

    婚礼的筹备几乎都是巴元和朱倩在弄,过南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亲自上门谢绝了那家公司的面试,开始精心布置自己的小书店。

    她也希望这四个月完婚的那天,她和小生的书店也可以同时面世了。

    除此之外,她也在一直忙着给楚河、小书、还有卫晨他们打电话。

    但是结果都不太尽如人意。

    “什么?这是真的么?真的么,锅巴,你和小生要结婚了?这么快?啊~我受到惊吓了~啊啊啊啊~你们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蔡小书听到电话那边的消息,兴奋的快要晕过去了,可陡然话锋一转,“不会吧?11月?锅巴,11月我正在赶稿唉!楚河修车行的第二家分店也定在11月开张的啊……。锅巴,能不能提前一点?或者……晚一点?11月我们两的档期真的是排的满满的啊!!”

    “结婚?你和小生?真的恭喜你们啊,锅巴。虽然意外,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蛮~祝福你们。什么?11月?啊呀~11月我可能脱不开身啊。公司的休假我都用完了,请假还真有些麻烦啊……”卫晨头和肩夹着手机,两手还不停的在敲打键盘keyin。比起南城,国外的生活节奏工作节奏都快多了。

    “啊!小锅巴你最终还是嫁给小生了啊。太好了,感觉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11月?可是我们11月有俱乐部有季度比赛啊……这怎么办呢?”大白在打排外赛,正好死了等着复活。

    ……

    过南有些为难,两家帖子都发出去了,估计这时候改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没事儿~你们忙你们的,就一场婚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她和小生的婚礼。楚河、卫晨、小书他们都来不了,丫头到底还是有些失落的。

    但是,这就是生活,也是常态。当他们生活的区域环境,接触到的人际圈,工作,规划等等等等都在时间的路口走散时,就意味着他们也早已不复当初了。

    值得感慨却不必为之伤感。

    没有谁有义务陪谁一辈子的。你想明白这个道理才能想明白这一生的分离。

    小生拿着南城小学的聘用书从门口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丫头望着窗外的还出神。

    “怎么了。”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吓了我一跳。”丫头侧头蹭他的耳边,“学校面试怎么样啊?”

    “嗯,过了。学校也同意我从明年一月份开始上班。”

    “那太好了。”过南吐了口气,笑道“我是真没想到的,我木讷沉静的小生要去当教书先生了。”

    后面的人被她逗笑,摇摇头松手坐到她对面去:“不好么。”

    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书店不大,丫头一个人顾得过来。赵生想着自己就再找一份工作。只是到最后选来选去,谁也没想到,他既然会决定去做小学老师。

    “好。只是……”她捂嘴笑,“我想不到你站在讲台上给孩子们讲课的样子。”

    “我也想不到。”赵生实话实说,可他冥冥之中就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很棒的老师。

    一定要问原因的话,那大概就是他驯服了这个世界上最调皮的学生吧。他笑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撇开这个话题,“怎么样,给楚河他们电话了么?”

    丫头睁睁眉:“嗯,但是他们都忙,应该是赶不回来了。”

    “这样啊。”闻言的人也难得失落了一下。

    八月,南城最热的一个月。海港大街上满满的都是人,有南城本地的学生家长一起暑假出游,也有外来游客来领略南城的美景。这大概也是南城最热闹的一个月了吧。

    九月开学季,小生跟着老资历的教师去学校听了一个月的课。熟悉教室课堂的氛围。却出乎意料的与孩子们相处融洽。

    谁也解释不了为什么,明明冷脸冷面的。可那些孩子们就喜欢围着他。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有孩子缘。

    十月、十一月、转眼间,婚期将至。

    书店的装潢和试营业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个店名还没定。过南和赵生也正式搬到了一起,就住在书店的二楼。

    昨天,巴元已经派人把婚纱和礼服都送了过来。说是她二姨在意大利特意定制了空运回来的。就当是送他们的新婚礼物。

    过赵两家的亲戚也都陆续回来。

    整个南城都知道了这桩婚事。跟着热闹。

    挽青丝,双环结;

    白婚纱,如飘烟;

    红颜是新妆。语笑才焉然。

    从一岁,到二十三岁。

    至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夜的誓言还是这样的

    ——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愿意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么?”

    底下的人朱倩抹掉眼角的泪,展了展眉目间的细纹,凑到巴元身边:“他们长大了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都老了啊。”

    “我愿意。”小生挽着丫头,那是他第二次见她穿裙子。美如尤物。

    也几乎是“我愿意”三个字尾音刚落的时候。

    礼堂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群人叉腰喘着大气地趴在门口:“总算是赶上了。”

    蔡小舒、楚河、卫晨、大白、哨子、啸天哥。

    他们还都是时光里的样子。还是那个穿校服走跑鞋的少年模样。

    *

    一年后。

    周末晌午。

    秋后的格调有些慵懒。

    过南的书店里也几乎坐满了人。

    都是些孩子,点一杯果茶,能从早上看到晚上。过南按照年龄,兴趣爱好,专业把各门各类的书都分了个仔细。

    也经常根据那还孩子们的个人情况,帮他们推荐一些书,有的是排解高考压力的,有的是开拓眼界的,或者是培养兴趣爱好的。

    过南也和他们聊天,帮他们排难解忧。因为性格脾性的缘故,大到十七、八的,小到四、五、六岁的孩子,过南都应付的来,而且特别喜欢和他们一起聊天。这大概也是世界上最轻松的最有趣的一项工作吧。那些孩子们脑袋里新奇的想法有时候真能让人大吃一惊。

    赵生推门进来的时候,丫头正在洗茶杯。他走过来,拿下吧台后面的另一条围裙,自己围上,轻缓的打了个哈欠:“小书走了?”

    “走了。应该已经上飞机了。”过南龇牙,“抱歉啊,昨晚特地让你回家去睡,把床让给我和小书。”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他笑,开了旁边的水龙头,分了一半的杯子过来洗,“小书这次回南城又是因为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啊。压力太大了呗,她又有好长一段时间的空白期,就握笔什么也写不出来。网上关于她书的质量越来越低的舆论也越来越严重。昨天晚上陪她聊到半夜,那丫头说着说着就哭了。”

    “楚河呢?没陪着她?”

    “陪?他自己也是忙的要命啊。听小书说之前分店的合资人撤资了。他现在孤立无援,也是焦头烂额的。”

    “那他们结婚的事情岂不是又要往后拖了?”

    “嗯啊。两个人也是没有办法啊。本来准备年底领证的,现在看来又得推一推了。唉~他们也真是辛苦。”过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小生,上次卫晨打电话跟你说想辞职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没辞。卫晨有主见。那些背地里的手段他不会在意。”

    “那就好。不过其实辞了也没什么,凭他的能力在中国什么好工作找不到啊。”她蹙眉认真的样子。

    小生食指沾了水,勾了勾她的鼻子:“你啊你,总把别人的事儿那么上心。”

    过南展眉:“不是答应过嘛~他们在外闯累了、倦了,想哭一场,放松一下。如果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候……就回来啊……”说着她突然挽起小生的胳膊,“我们不是一直在这里等他们嘛。”

    赵生点头笑:“是~”

    话音刚落,

    丫头突然凑了过来,趴在他的耳边:“小生,你看那边啊,有两个漂亮的女生盯着你看好久了。一定是觊觎你的姿色。”

    赵生没顺着她的话口看过去,摇头苦笑。

    “你别笑啊,我说真的,她们好像是刚搬到南城了,不知道你是我的,这两天只要你休息,她们就过来。我注意她们好长时间了……唔……”

    少年扭头低下去深亲了她一口。

    “小生,你干嘛?”丫头红脸,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笑,声音还是清水过卵石一般干净:“帮你捍卫领土主权啊。”

    *

    后来,我们一切都好!

    *

    记:

    某个周一的下午,小生去上课了,孩子们也都去上课了。

    她一个人坐在书店的落地窗前,在日记里写下了这段文字:

    我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幸运的遇上了一座美丽的城市。幸运遇上了一个十分爱我的妈妈,一个十分宠我的爸爸。幸运的遇上了一个值得我深交的朋友,遇上了三个骂不散吵不走的狐朋狗友。

    幸运的遇上了他。

    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在这样的幸运和爱里长大,事事顺遂。

    所以对这世上的诸多无奈和痛苦都无法感同身受。

    可有一点,我明白,我最明白:

    只有被爱过,你才会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所以,请不要剥夺任何人被爱的权利。

    ——

    海浪拍岸。这家名叫【南生歌书屋】的小店招牌,温暖又显眼。

    很多年后,有人相传,这家治愈人心的书屋的名字由来,只是因为老板娘太懒,用了她和挚爱的人、相守的字。

    终 
  


51。番外一   楚河和小书


    我们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爱上彼此; 可我们爱上了。就算爱上了,我们也从没想过会在一起; 可我们在一起了。

    ——题记

    蔡小书在床上惊醒的时候才凌晨2点。

    又做了那个梦。

    她没起身,从枕边摸来手机。看了看时间后,惯例划开微博。

    “成书是不是江郎才尽了?”

    “所谓的天才少女也不过如此么。”

    “也该红到头了吧; 这几年她那种半科幻的行文风格大家也早就看腻了……听说《创心》开始捧新人了?”

    “是啊,好像是新大的高材生。搞管理的投身创作界了,上期杂志的专栏封面就是她。还别说; 真是个美女作家。”

    ……

    刷了两页,就大体知道了最近大家都在讨论什么。和她猜的大差不差。

    蔡小书扔了手机,深吸口气捂住眼睛。笑着自嘲:“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要靠卖话题才能维持人气的地步。蔡小书啊; 蔡小书,你还真是没用啊。”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新书的稿子她拖了整整半年都交不出来。没有灵感、脑袋空白,什么也写不出来。

    编辑社一手两抓; 捧新人是事实。同时也把“成书江郎才尽”诸如此类的话题卖给了媒体大扒们。把她鲜血淋淋的展现在大众的眼前。

    小书不怪沈岸。她知道编辑部这么做; 说明对她还抱有希望。

    至少有人愿意讨论,她就还有继续写下去的机会。

    房间里时针转动的声音尤其刺耳。可她的心里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大概是前些天刚回了趟南城,和锅巴聊了一宿,让她心里也好过了一些。

    蔡小书吐两口气,眯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 天还是没有亮。

    最近的睡眠总是这样; 片段式的。睡得浅; 一次维持的时间也短。每隔个把小时就得醒一次。

    这次醒来就再睡不着了; 想着坐到电脑前面去吧,这样至少手指还能动动。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自己腿边的重量。她拉开灯。

    楚河盖着个外套趴在她的床边。腿盘坐在地上。

    车行分行的投资人刚刚撤资,他这两天铁定是忙坏了。脸整个趴在被子上。露在外的侧面冒了些青色的胡渣。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也皱皱褶褶的,看上去很是憔悴。

    小书小心翼翼的抽身下床。正想把楚河搬上床的时候。

    地上的人突然醒了。他睡得也不深。

    “你醒了?”他先开口问,鼻子是囔的。还有些沙哑。

    “都进来了,怎么不上床睡?”

    “你睡眠本来就浅,睡不上几个小时。就没想吵你。”楚河揉揉眼睛,“抱歉啊,车行的事情刚结束,本来准备回家睡得,正好开车路过你这,就想上来看看……谁知道自己居然睡着了……”

    他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挠挠头,嘴唇有些苍白。侧脸的伤痕在微弱的灯光下兀自醒目着。

    “投资人撤资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不乐观。”他很直接,手抄在兜里皱着眉,“钱倒是可以变通,但是那个投资商的流失意味着我们损失了一个最重要的德国货源。”

    “那个投资商我见过,和你挺投缘的啊,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应该是商业间谍搞的鬼吧。新城做车行又同时看中德国市场的就那么一两家。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谁。不过这在竞争中也是经常用的一种手段。错失投资商也只能说明是我没用……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暂时遇到的一些问题都解决了,分店的试运营一切也都正常了。得感谢对手,这么亲切的给我上了一课。”

    楚河按了按脖子,说完又故作轻松的挑眉,抬抬下巴指着床。

    刚端着泡好咖啡走过来的人,看他挑眉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点点头。

    那小子遂一头扎进被窝里。脸来回蹭蹭。

    一脸满足,是熟悉的味道。

    蔡小书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明明有时候看他行为举止有了成熟的样子,可有时候眉眼间的小痞劲儿,幼稚劲儿还跟以前一个样子。

    “商业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不知道怎么帮你分忧。”她晃了晃杯里的涟漪,实话实说,“不过只要你累了,这张床永远是你的。我去书房挤会儿稿子,你好好休息……”

    “才几点?”床上的人翻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不再睡会儿?”

    “试过了,睡不着了。你自己……哎……”

    蔡小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拽到自己怀里。

    她的下巴正好磕在某人的胸前,有些硬邦,是成熟男人的线条。

    干干净净的,什么味道也没有。估计是来之前换过衣服了。

    其实小书知道楚河是抽烟的,而且瘾不小。

    这不奇怪,当初在南城的时候,和他一起的齐正那群人各个抽烟,他自然逃不掉。

    只是,他从不在亲人朋友面前抽,也从不许手底下的人在亲人朋友面前抽。

    这点小书上高中的时候就发现了,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楚大爷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趴在他的身上:“别闹。”

    “不闹。”楚河手按在她脑袋上,“一个人睡不着,试试两个人可不可以。”

    他声音带着笑意。故意逗人。

    怀里的人果然“扑哧”一声:“你以为你是安眠药啊?”

    “万一呢。不试试怎么知道。”楚河把一边的被角掀上来,卷寿司一般把两人绑在一起,“乖,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蔡小书锤了他一拳。被绑成这样,说的她好像还有选择似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再陪他躺一会儿。反正离天亮也不远了。

    谁想,这么抱着抱着,她竟真的睡了过去。跟着身下人胸膛的起伏,她也起伏。

    楚河听到了她轻微的呼吸声。大手揽着她脑袋上的长发,轻轻的揉。哄她似的。

    大约是下午的时候,他收到了锅巴的消息。消息是一天前发过来的。只是他到今天临晚才有时间看。

    才知道小书前些天偷偷回了南城。才知道网络上最近出现的那些声音。也才知道怀里人这样整宿整宿的失眠睡不好觉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这些,她从来没和他说过。

    原因?别说是楚河了,恐怕连小书自己也不知道吧。为什么这些事情她一件也不选择跟楚河说?甚至连在他面前示弱都不肯?

    明明在一起了,可两个人中间就像是隔了什么?

    这是楚河一直不断重复问自己的。

    他们知道彼此爱着彼此的全部。

    可以亲,可以腻,可那种感情就像是负重前进。彼此都察觉到了渐行渐沉的负担。

    可换个角度想想也不是没有征兆。他和小书的感情本就复杂些。

    那么多年的误会带来的情感连锁效应,真不是说一朝解开就真的解得开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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