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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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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也有些嫌弃,却不是明显,道“这许石飞且不管他,事情做的如何,再管管也不迟。袁将军莫恼。”
云长青对许石飞也算清楚,一路上他何般会讨人是心有体会的,却不打算将他正法,反而留着他在,说不定那日有用。这会儿听他们两人如此说也只道“傻子出兵傻子打呗!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他存在的理由。袁将军,待会儿我且不回,与沈参军在撤退时潜伏涯洞周围等待时机。”
多提这般人也是自寻烦恼,袁则渊也不提及,只道“王爷与沈参军可得小心,入洞前务必谨慎。不能强取,今夜不行,还有明夜。”
“对啊!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是如何也要留着命在。王爷你初入军营,还得多听听袁将军劝言,莫嫌他唠叨。”陈鸣道。
云长青看向袁则渊,笑道“我矮袁将军一辈,他的训导我该记得,不会嫌弃。倒是,沈参军怎一直沉默不语?”
“是啊!沈参军,每次商议你都沉默不语,可是在计划什么?”袁则渊也觉此事,不由得好奇询问。
一旁的沈英道“卑职仅是一军师,仅在不同将军们计划时出言改之,若是意见一致,倒该一旁静默。”
“原是如此。”陈鸣道,后又道“像沈参军这种静默一旁之人少见,王爷可选了一好参军。”
云长青笑了笑,没说话,仅是给了沈英一个不一般的眼神,好像是一种偷偷的恩爱。
出了去,云长青回帐内换衣裳,出于今夜要入涯洞,也不着军装,只换了一套从林云那借的黑色紧身衣。穿好后,沈英恰恰过来,一言不发的把他摁在凳子上,给他挽发。
虽没有镜子,但云长青能感觉到沈英动作的利落和麻利,道“别弄的跟鸡窝一样。”
在边疆时,沈英便是自己梳发,长久以来,不靠梳子也能束好头发,就算云长青的头发长了点他也能很好的挽好,藏在发带之中。
“回去之后,将头发剪一段,太长了。”
“我还没嫌弃你发短呢?”云长青也不娇柔,仅是打趣,他倒是喜欢长头发。
束发的沈英微微用力,云长青便觉发根痛,知道沈英那毛病又犯了也不开口,等着沈英完事。
打理好后,云长青将眼前青丝高挽,一身黑裳的沈英从头到尾看了下,挺结实的一个人,咳咳!早就看过了,可这会儿看被紧身衣裹着的人时还是忍不住想起那日的场景,腹部一紧,忙的错开。
注意到云长青小心思的沈英伸手把人拉近,朝他嘴角亲了下去,在云长青含笑看他时说道“待会儿要听我的话。”
“行。听你的,沈将军。”
时间也不早了,云长青和沈英两人取了将士甲衣披上跟在队伍之中,许石飞还不知情况,自个儿威风的坐在马匹上带着他的百名将士去打仗,一心想着云长青自有安排他只是服从便好也就不担心是输了还是赢了。
“我说,兄弟们,这一场仗啊!我教你们一招,不知袁将军和陈将军可曾教过你们。”许石飞一边掏着牙缝一边道,那云长青和沈英互视一眼“此招乃是:打不过就跑,知道吗?上面可没说今夜只赢不能败,故此,要擅长运用三十六计之中的走为上策,知道吗?都给我聪明点,这可不是精忠报国的时候啊!丢了命可就划不来了。”
他这番言语让有些人厌恶却不敢反驳,那随他出征的小将杨熙道“许都尉真是将才啊!”
“杨小弟,不瞒你说,这走为上策我可是做梦都记得啊!并且,善加以利用,数次死里逃生。”许石飞厚颜无耻得说道,丝毫没发现杨熙的语气不对。
“说的干脆点就是苟且偷生嘛!这个我们大伙都知道的。”杨熙笑道。
许石飞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赶到燕柯山脚下还可见满地狼藉,因为下午酉时他们来过,蒂尔热也没料到会在戌时迎接第二场,当听闻消息时,立刻派兵过来应对。
“殿下,唐国此次目的可是不在蛊人身上?”多赫拉看着山下火光说道。
“不可能。”蒂尔热不信云长青目的不在蛊人,蛊人是他的最后杀手,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不可能不想得到。“不能放松涯洞那边的戒备,今夜看来是个不眠之夜,命令下去,今夜谁都不许休息。令传哈腾、花久言过来,本王有事安排。”
“是。”
传来两人。
“哈腾你此刻赶往山下将那群闹事的毛头驱走,久言留下,本王与你慢慢商议。”
粗汉哈腾抱拳一挥便去了,留下花久言立在那等着蒂尔热开口。
蒂尔热坐回榻上,看了他一眼,才道“本王刚才想了想,还是让你埋伏在涯洞内,你武功比你姐姐高一等,即便拿不下云长青也能伤他一二。”
艳丽绝色的花久言在灯火之中没有半点温度,哪怕是提起花若言也没有丝丝感情,仅仅像个活死人般立在那“好。”
“你姐姐也在洞中,趁现在来得及,过去兴许能说上几句话。”
花久言没有回话,似乎对这段亲情已经到了无法救赎的地步,只是转身消失在灯火之中,留蒂尔热抬首看去,看着那抹淡蓝色身影。
第22章 定情之物
许石飞正打的兴致浓时,忽见一粗汉挥兵前来,吓得一惊,拿剑的手都在发抖,就差喊几句“护驾了。”
藏在其中的云长青和沈英并肩到一起看着哈腾,没有说话。
“哪来的胖子?”哈腾浓眉大眼,满脸胡渣,见得那马上许石飞竟是不屑。
“我乃唐国军都尉许石飞是也,是你爷爷。”仗着还有人,杨熙也还在,许石飞也不怕,和这人呈起口上之能。
“哼!”哈腾冷哼“给我好好收拾这胖子。”
说来便来,他们全涌而上。
云长青和沈英却慢慢退出去。
“许石飞若是活着回去,定是走了八辈子好运。”云长青一边脱甲衣一边说道。
“傻人有傻福,知道吗?”沈英动作利落,三下两下扒开了甲衣理好衣裳。
褪完得云长青看了看灰暗的四处,道“你确定是这个方向?没有错。”
“跟我走。”黑暗之中,沈英怕他跟自己分开,主动牵起他的手寻着白日记忆摸索前行。
山路崎岖不说,零零散散生长着树木,不是丛林,但也有乱石,很容易闹出动静来,因此,两人走的格外小心。通往涯洞的山坡没有巡防的兵,倒也为他们减少了些阻碍。
爬到半山坡时,两人都走累了,而且,离子时也早也不赶着路,双双躺在山坡上听着四处风声,还有他们的心跳声。
“时辰还早,睡一会儿,我叫你。”
“你也睡吧!”
两人互视一眼,自枕手臂闭眸休息。
山下许石飞还真是见好就收,说跑就跑,带着他的残兵回去了。
本着穷寇莫追的道理,哈腾也速速返回没有去追。
回了军营内,许石飞道“那死胖子,以为我许石飞怕他,等下次,定要他好看。”
旁侧的杨熙却笑的讽刺,看许石飞被打的这般狼狈,心中还是有些快感,却不接话让他自个儿气去。
复命后,袁则渊和陈鸣也没论功论过,只让许石飞自己去饱餐一顿,可也把许石飞乐的颠颠得,就此以为这是行赏。
战事一过,涯洞那边迟迟不见动静,多赫拉有些坐不住,便去了蒂尔热的账营,去时,蒂尔热正闭目养神。
“殿下,以至亥时,涯洞那边未见任何动静,可是我们捕风捉影了?”
接连两场战事下来,又风平两个时辰便是一向很有耐性的蒂尔热也有些觉得此次云长青的目的不在蛊人,而仅仅是初来南地对他们的一种告诫和挑拨。但他还是不会放松涯洞那边的警惕,道“不管今夜他们打的是什么目的,全军将士都不可休息,以待军令调遣。”
“可是殿下,若是全军今夜不眠,明日定无精神,倘若唐国敌军明日一鼓作气冲上我军阵营便是我军地势险恶也难以招架。臣请殿下准许,命一对人马看守涯洞,其余将士轮流换岗巡防,切不可因小而失大。”
多赫拉所想也正是蒂尔热心中一点烦心处,正是不知云长青到底打的是什么目的方才如此被动,也预料过明日云长青再派人马过来袭击。多赫拉一句“切不可因小而失大”让他睁开棕色的眼睛,既然猜不到云长青到底要做何,而且,仅仅是一个蛊人,失去了也不算什么,蓄养将士精神才为关键。
“就按你所言去安排,涯洞那蛊人被盗走也就罢了,我们真正的蛊人军队还在后头。”
“是,多谢殿下。蛊人定会在一个月后尽数送到此地以为殿下所用。”
“下去好好休息。”
撤退多赫拉,蒂尔热继续闭目养神,过了半个时辰,起身出了军帐独自赶往涯洞。
去时,守卫的将士皆是精神抖擞,没有晕晕乎乎得状态让他十分悦心,对领头说了几句就入了涯洞。
涯洞外十步皆无火把,只在里侧才隐隐约约有昏黄的小油盏,渐入里面地方越空,也越是亮堂。
大概走了五十步左右,便是原形洞,中间的草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甲衣之人,垂目不动。而另一边囚笼之中关着一白衣女子,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看不清青丝遮掩下的真实面容,仅有那双动人的眼睛。
蒂尔热看向端立于一边的花久言,也没开口问什么,仅是靠近囚笼。
“殿下,你怎来了?”囚笼之中的女子正是花久言的姐姐蒂尔热最貌美的杀手花若言。
“过来看看你是否记住了。”蒂尔热目光冷酷毫无感情,就像花久言臂弯之中的那把长剑。
花若言轻笑,启开苍白的嘴唇说道“小女子名唤若言,是南地河永镇人氏,因随相公回远在唐木林的娘家探亲,怎知途中偶遇燕柯军队。相公身无寸物,又无防身之术,便被他们给杀了,仅有小女子被掳走,还被侮辱。哪知那燕柯王子别有用心,将小女子关入囚笼之中,用我的血喂养那个死人。”
听着花若言准确无误的叙诉后,蒂尔热眼中才泛起半点感情,却可怜的犹如沧海一粟片刻便去。“很好,若言,不愧是我最得意的杀手。”
因得蒂尔热夸赞,花若言眼中泛起丝丝喜悦,却收敛的极好没有逾越,只是斜睨了一旁的花久言一眼,道“只是殿下,今夜之后,让久言离开,他是花家唯一的子嗣。若言愿意誓死效忠殿下。”
“若言你心系久言,我明白你们姐弟情深,只是若言,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离开主人意味着什么,你是清楚的。”
花若言道“若言清楚,一日杀手,终身都是杀手的命,背负的是血命。久言也答应愿废除武功,回到西联国重新生活,且不会透露殿下的一言一句。”
蒂尔热没有续话,而是走到花久言面前,看着眼前墨发的人,从他那双死去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与世有关的东西,也就是这个眼无世事心无人情冷暖的人将杀手这个身份演的淋漓尽致,可惜,他是花家唯一的男儿。“跟随本王有几年,久言可还记得?”
“不记得。”花久言冷冷的说道。
蒂尔热也不期待他能记着,反而记着却更奇怪,只道“事情一过,来我帐中,自废武艺,本王会安排人送你回西联国生活。”
抱着长剑的花久言纤细的手指微动,终究是归于平静,没有续话,只暗道:我花久言一世也只懂什么是杀手,姐姐却懂了世事情爱,宁愿身死也不肯抽身。
/
沈英睁开眼时,身边的云长青呼吸很稳,似已沉睡,也没叫醒他,反而靠拢了点。
还有半个时辰便是子时,陈将军应该动身了。
陈鸣令张歌带兵手持火把从西边曲线弯走,而他则带五十人靠着记忆和淡薄的星光穿梭在黑暗之中,往山上攀登。
立于燕柯观望台的多赫拉一见山下弯曲若隐若现的火光时,速速下了观望台奔向蒂尔热的账营。
“殿下,唐国兵队手握火把正往我军赶来,还请殿下指示。”
蒂尔热起身随他出去,上了观望台看着山下一时起一时隐的火把,手指轻轻敲着扶栏。
“殿下?”
“初入行军,一个区区云长青如何懂得这般对敌?”
多赫拉不解“殿下。”
“云长青,这个云长青,本王必须弄清楚他到底几斤几两。刚来南地便跟本王如此斗,不惜主动挑起战事。”
多赫拉道“兴许,云长青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出谋者不是他。”
“不说他,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差一队兵马下山围剿那一马人。”
“是。”
云长青睁开眼时,山下已经有了行动,撑起身子看了看灰暗的四处。
“沈哥,陈鸣开始行动了。”
旁边还躺着的沈英缓缓道“那只是山下,山上还没有开始。”
“嗯。我们再上一段路程。”
说完,沈英起身跟着他继续往上攀爬,一路无言。
行了大半路程,沈英揽着云长青的脖子往地上一压,压的云长青直接磕在地上。
“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去办点事情。”沈英小声道。
抬起头的云长青看向他,一边吐出不慎进了嘴里的泥土,疑惑的问道“办什么事情?”
“看见上面最亮的地方了吗?”
吐完泥巴的云长青抬头往上看了看,果真瞧见上面的有一座观望台,那个位置能观四方,若安排弓箭手在那,定能暗袭他们。“小心点,沈英。”
沈英收回手,黑暗之中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信物,轻轻的往他脖子上放,小声道“这是我出生后便戴在身上的信物,我娘说能报我一生平安,现在起,你替我保管着。”
又不是什么女人非要什么信物作为定情之物的,可云长青还是欣然接受,用手摸摸,便觉那东西很凉,藏入衣内时更觉冰冷。
“快去快回。我替你保管着,若是那日你死了,我就把它扔了。”
这话引得沈英一笑,道“死不了,你也别想扔了。我走了,在这里不要动,待我解决上面几人后,会示意你上去。”
那是他王后送他的信物,自幼便戴在身上,也曾取下搁在匣子内没有戴着,来南地时方才戴上的。可今晚,他不能分/身只能寄托这块寒冰玉报护云长青。
云长青没有说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沈英这才起身速速离去,留下云长青在那等着。
第23章 心生不悦
沈英从黑暗处上了涯,躲在旁边暗处看着来回巡防的人,这些兵分为五人一队,每队之中领头者不是一般将士,且替换十分紧密没有间隙。
仰头看了看观望台上,可见一将士和弓箭手,正好对着那边的洞口。
沈英收回身,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看了看,饶过身旁大石,将石头扔向前方。
“有人。”声音刚出,便有人大呼了声,更有一支箭速速追了出去。
负责此地的领头道“去那边看看究竟是何人?”
听着匆匆的脚步声,沈英突然一转,绕到没有被灯火照亮的观望台下,背对着那边巡视的人,却错过突然窜入涯洞的身影。
沈英抬头看了看,看了看袖口,那冰冷的匕首已经被体温暖热,只有依稀轮廓告诉他匕首还在。觉得时候差不多,纵身跃上观望台,在他们两人未出声前,一手捂住一人嘴巴,一手划破另一人咽喉,在倒地前划破被捂住嘴的人,速速接住,让他们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沈英轻手松开手,瞧那领头人正与刚才去探声音的人说话,速速立在一人身后,急迫的说道“回禀大人,那边有身影。”
下面领头人大惊“在何处?”
沈英驱使那人手指向涯洞的反方向“在那边,朝着军营那边去了。”
领头人没有怀疑,毕竟那个位置是看的最清楚最远的,道“留下一对看守此处,另一对快随我去追。”
看事情顺利,沈英轻手轻脚将一人挪走,独自下了观望台。
而在蒂尔热得知涯洞这边有动静正要赶来时,忽闻有人说西部、东部、北部皆有敌军入侵,当时浓眉紧皱,只道“哈腾去西部,多赫拉去北部,东部空着不管。本王去涯洞那边看看究竟是谁来了。”
就在沈英引开涯洞一些人时,云长青已经趁其不备窜入涯洞之内,当瞧见躺在草床上的人时,第一感觉便是他要找得蛊人。
看了看四处,瞧见一囚笼。
“救命,救救我。”花若言虚弱的伸/出带血的手向云长青求救,眼中尽是绝望“救救我,我不想死。”
云长青过去看了看,蹲下身子看着花若言“你是谁?谁要杀你?”
见云长青过来,花若言急迫的抓抓他的衣摆不肯松手,吓得云长青微惊“救我,我不想死,公子,求求你,哪怕是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
云长青不喜,却没挥开她,只道“你先松手,如何打开这笼子?”
花若言依言松手,恐惧的指向一边的崖壁,道“开关在崖壁上那盏灯,我看见他们碰过的,应该没有问题的。”
云长青看了一眼,起身要去,花若言却又抓住他的衣摆“不要走。”
“我不会走的。”云长青淡淡的说了句,才见花若言松开手,忙的过去移动那灯盏,果真瞧见囚笼发出“咯吱”的声音。
“开了开了”花若言欣喜道。
云长青松开手,边说边把蛊人扶起来“快走。”
出来后的花若言没有立刻往外跑,而是跑到云长青身边帮他扶着蛊人。
正当他们要离开时,一直躲在暗处的花久言挡在洞口此刻也带着一幅银色面具,随之在眼中落下的是一道由粗木组成的木栅插/入地中,封了去路。
花若言呼道“就是这个人要杀了我,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云长青看向花久言,松手将蛊人推向花若言,空手朝他袭去。
花久言没有拔剑,仅用单手与他对打。
扶着蛊人的花若言眼睛直直盯着花久言。
发觉云长青不在的沈英当时气恼,上了涯便见蒂尔热过来,与他正面见到。
“原来不是云长青。”没见云长青,蒂尔热还有些失望,挥手示意所有将士围住他。
手无寸铁的沈英丝毫不惧,道“我若是你,此刻不会出现在这里。”
蒂尔热却道“不。可本王今晚十分想会会闯涯洞的人,损了兵折了东部也无碍。”
“因小失大在军中很忌讳,你该也是新人。”
蒂尔热没回,道“云长青在何处?是在那吗?”他指向涯洞。
沈英微微凝眉,云长青确实进去了,没有听他的话等他回去独自入了里面,而此刻都还未出来肯定是遇到埋伏脱不了身。
“来人,好好招待这位客人。”蒂尔热退出半步,让他们上。
说着,便见在此所有将士皆围向沈英,像这种被众人围击得状况沈英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根本不需要恐惧,只是此刻,蒂尔热怕是会在此刻去涯洞对付云长青,倘若如此,云长青定是出不来得。
“动手”蒂尔热一声令下,接近百人便袭向沈英,看他动作利索,出手迅速,心中有了些猜疑。
看了眼涯洞,迈步过去,沈英一见,躲过一人手中的长戟直接横扫过去,跃到蒂尔热面前,道“想进去,先过我这关。”
沈英握戟在手,背负与后,俊容不惧,虽说是一身夜行衣但不难看出他的身手,蒂尔热笑道“你是昨夜放火的人。这么快,我们又见到了。”
沈英没有多话,直接朝他袭去,一定要在袁则渊赶来之前阻止蒂尔热进去,希望云长青尽快解决出来。
而在里面与花久言斗个不分胜负的云长青也有些吃力,毕竟他手无兵器,又遇高强者,一时间难以解决。
花若言眼眸轻动,随着花久言得身影移动,没想到,花久言得武功已经到了此番地步,早已超越她。不知蒂尔热是否会真答应让他离开这些是非及早脱身。
云长青看了一眼被封住的去路,再看向对着自己的长剑,想此人内力深厚,借他剑气除去屏障也不是难事。便在花久言一剑袭来时,闪到屏障处,花久言冷眼一视,举剑横扫,剑气划过荡起云长青的衣摆,他起身越过落在花若言身边,拉着蛊人便要往外走。
剑气果真冲开屏障,花久言微微一惊,反身时要拦住云长青,却被云长青当时用脚从地上踹起的泥沙挡住了视线。
云长青含笑而过。
出去时,但见沈英和蒂尔热一群人打的火热,也没去帮忙,只将花若言和蛊人带入黑暗之中,寻着旧路下去。
花久言出来时,蒂尔热看见了,想云长青肯定是离开了,便将这股气撒向沈英。
解决了些敌人,沈英此刻最大的对手只有蒂尔热,他还不知云长青已经离开,固守涯洞,觉擦身后有人也未立刻转身。
“云长青已弃你而去,如此的主子要了作何,不如跟了本王。”蒂尔热得眼眸深邃,透着丝丝危机。
沈英微惊,倘若云长青已经离开,他也可抽身了。而至于云长青没有留下来帮他他也不计较,反而这是好事,至少知道这会儿先行离开不给他麻烦。
“我们再会。”沈英道,说完,就要离去。
蒂尔热哪肯罢手,却不料袁则渊此刻带兵赶来,反而将他们围在涯洞这边。
这场是非持续一炷香的时间,袁则渊离开时,见洞口那立着一个蓝色衣裳的人,当时花久言没有戴面具,只是空手立在那像被抛弃的孤儿一般,看的他伸手直接把人掳走了。
/
云长青赶回没多久,陈鸣和张歌陆续返回,不久沈英也回来了,不过沈英当时脸色不好,云长青没问只坐在那歇歇。
“袁将军怎还未回来?”时辰已晚,云长青想将事情快速办妥回去睡觉,还吃不准明日蒂尔热是否会立刻反击,也还要做下一步打算。却迟迟不见袁则渊回来,心中有些忧心。
陈鸣道“袁将军久经沙场,应当无事。对了,沈参军离开时,崖边状况如何?”
虽说心中不悦,沈英对旁人还是不会牵扯私事的,只道“袁将军即来我便撤身欲追上王爷,但按我观测,袁将军要离开轻而易举,许是被何事耽搁了。”
云长青对他也放心,便道“那先回去歇息,明日午时,再续谈蛊人一事。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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