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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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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两人打了野兔、山鹰、山鹿,可谓丰满。天黑时,赶回城中给了次所烧汤给将士们吃。而他上午打的山鹿则拿到火烧烤着,围在一起的是袁则渊、陈鸣、云长青、张歌、许石飞、杨熙、林云、还有千回和叶小真。
云长青又将花若言叫来,袁则渊本想叫花久言过来,奈何那花久言不肯也就算了。而那沈英因为袁则渊当初交代的事情出城探寻了。
不时,有两位小将端来了九碗东西,除却云长青都惊疑。
“这火上的肉还需些时辰,军中又不能喝酒,所以,我让人准备了这东西,除了若言,其他人都吃一碗试试。”
小将纷纷将碗分下去,千回一看瞪时大呼“这是什么东西?哪里能吃啊?”
叶小真看了看,道“这不是糟糠吗?”
陈鸣和袁则渊不解,但还是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口。
许石飞嫌弃的瘪嘴,十分不想吃,他哪吃过这东西,也不知云长青搞什么给他们吃这些猪狗吃的东西,随手塞给了杨熙,“杨兄弟,你幸苦了,多吃点。”
杨熙身边的张歌看了许石飞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糟糠吃进嘴里。
云长青第一次看见这东西,若非知道这是糟糠还不会认识,但见许石飞将东西塞给杨熙,那千回直接给倒了,猜想这东西兴许真不能吃。可沈英都能吃下去,他又如何吃不得?
刨了点扔进嘴里,还没咀嚼就觉这味十分奇怪,有些嗝嘴,粗的太厉害了。
花若言不知云长青在做什么,好奇的问道“王爷,你们在做何事?”
陈鸣没忍住将糟糠吐了出来,擦擦嘴没说话。
袁则渊道“吐了作何?这东西可以饱腹,虽说粗了点,至少不会饿死人。陈将军,你该吃些。”
那千回道“不行,这鬼东西根本就是畜生吃的,陈将军不能吃,不能吃。”
“是啊!我吃的最差的东西就是红薯,但这糟糠,只见过我娘拿去喂猪。”叶小真也吃了点,现在嘴里全是那东西,吐都吐不出来。
云长青费力才把糟糠咽下去,不想吃第二口,也终于知道沈英过去过的是什么日子。想他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什么都是好的,跟沈英比起来真的是天壤之别。
沈英一路直奔燕柯国的方向,起边关沧海门旁已是重兵把守,借着两边高山固守。燕柯国多山,地势险峻,蒂尔热便一直利用地势固守,倒让沈英觉得他冥顽不灵,附在框架之中。
那要想断他们后路除非让这条路堵死,且必须在最后一战时封死此处,否则,提前一日或是晚一日都会给他们逃生的退路。
看望高耸峡谷,沈英转身离去,回去仔细掂量掂量该如何封死这里。
路过一断崖时,沈英瞧一抹身影从树上划过,犹觉奇怪,停下马匹跟了去。
断崖处,蒂尔热负手对月而立,那抹白影落于其后,随即跪身道“主子。”
“在唐军中可有何进展?一切顺利与否?”
“一切才刚进展,属下无能,还未取得云长青的信任。”虽说云长青温和易接近,只是他那人温和之下是冷漠。“不过,属下准备从许石飞身上下手。”
蒂尔热也不生气,知晓云长青这人其实并不好接近,除非有何是他喜欢的。“那许石飞如何?”
“此人阳奉阴违,对云长青极其谄媚,又惧生死胆小,不过是仗着许家势力才得都尉一职。混入这唐军也为高升。属下若利用其心,必定让他为主子做事。”
蒂尔热轻笑,在月色之中尤为凌厉阴狠,那云长青既敢在军中任用此等人物,真是给自己备了匕首。只是,他比较担心的是涯洞那日的那个人。“好。另外,可将那人底细摸清?”
“他的底细十分蹊跷,军中无一人知道,只知他叫沈晋慕,是云长青此次的军师。这几日属下暗自看来,这人心思缜密,训兵有力,不是新手,反而像是历经沙场的人。不仅云长青会请教他布局,甚至,袁则渊和陈鸣都数次与他暗自商议。只是,今日属下发现,他与云长青似乎关系匪浅。”
“哦!”蒂尔热惊疑,他也看得出那人十分有经验,而且,身手了得。就是不知他到底是何人。
“今日在云长青帐内,属下亲耳听到云长青叫他沈英,而且,据属下推测,他们极有可能是情人。”
情人?!蒂尔热惊讶的转身看向花若言,两个男人,云长青和他的军师。
花若言今日在那帐外听得十分清楚,根据两人的对话以及那些声音,她敢断定确实是分桃。
“这云长青和他的军师竟然是相好!”
“主子,可需要除去沈晋慕?他若在,必定是燕柯大患。”
蒂尔热笑了笑,有一计划在心中生起“不。留着他,云长青的相好有大用处。呵呵!”
阴冷的笑声传入沈英的耳中,让他觉得事情会有变化,转身悄然离去。
花若言不解“主子意欲何为?”
“沈晋慕这个人深有城府,若听我使唤岂不是我最好的武器。哈哈!”






第29章 露欢正浓
赶回军帐已是子时,进去后,瞧桌上放着一块肉,瞧那颜色估计是他们今晚烤的山鹿,云长青为他留了份。只是这时辰了,吃下不好,就去洗簌和衣睡下。
一大早的,沈英叫了云长青一起去外面走走,也不准备将花若言的事情告诉他,且待合适时机与他说清楚。
四处山清水秀,草木丛生,是个沐浴的好地方,也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这地方不错。”
沈英笑道“是个好地方。”
一路谈笑走到水边,云长青的好心情全被毁了,这么幽美的地方竟然被千回和陈鸣找到了,而且,他们那阵势似乎是要开始了。
“青哥哥,你怎么来了?”嘴巴通红的千回惊讶的望着云长青。
那陈鸣稍带晕色错开沈英的眼神,云长青知道他们之间事情,自是不必遮遮掩掩的,但沈英不知道。
“我和沈参军过来谈事,似乎打扰了你们,你们继续。”说着,转身要走。
那千回还觉奇怪,谈事怎么跑到这种地方,立刻问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孤男寡男怎么跑到这种地方谈事啊?喂喂!你个老头别走。”
沈英含笑看着小鬼千回,他这孩子说话真是不经头脑“千回欲做何事需在下帮助?”
千回眨眼“就是觉得你好眼熟,不对,你干嘛和青哥哥在一起啊?青哥哥,金猴儿都担心死你了,你怎这么不让人省心呢?那个沈将军已经够闹腾你了,我看,离这个老头远些。”
听不下去的云长青霸道的说道“陈鸣,你还想不想办正事?想的话立刻把千回带到别处去,我和晋慕要在这谈事。”
陈鸣一愣,摸摸鼻子揽着千回走“小鬼,咱们换个地方玩。”他可是知道云长青和沈英之间的事情的,这会儿来这种地方,兴许,也为那事。他再让千回闹下去可不好了。
千回不解“喂!老头儿,陈鸣,你干嘛啊?”
千回真是太不懂事了,陈鸣暗叹,果断的把人扛走。
世界终于清净了。
沈英和云长青互视一笑,有些无奈。云长青伸手把他的胡子取下扔了,直接把人扑倒在茂密的草地上,弄得沈英都觉他们来这真的是为了这事了。
“沈英,不是每月一次吗?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你不想?”没了胡子的沈英看起来更眼熟些。
沈英笑道“来就来。”
说着伸手去脱云长青,而云长青也毫不客气的脱他衣裳,最后,几番撕扯下来,两人身上都刮伤,嘴唇还有血丝。
沈英一手搂着云长青一手扶着下/身,咳咳!那个了。
因为两个月没有进入,云长青一时间也受不了,却把那种痛撒在亲吻之中,鲜血淋漓的。
“晋慕,慢…慢点,痛。”
沈英吸气控制自己没动,含笑看着动人的云长青,伸手描他的唇线,那云长青知道沈英温柔,在这种事情也是如此,一时起兴张口咬住他的手指,直到觉擦到大鼓液体才罢休,而沈英不怒不恼,反而让他咬。
“晋慕,你不做将军,我不做王爷,我们找个远离朝堂、沙场的地方安居,如何?”云长青第一次对沈英说他的理想。
沈英温和笑着,似是默认又似无奈,伸手从旁边抓起他的衣裳给他披上,抱着他调转姿势把他压在地上“我会和你一起走的,长青,无论是在唐国还是在武国,”只是,不是现在,而是多年后,长青。
得了许诺的云长青心觉甘甜,枕着嫩草望着他这辈子再次也是最后一次选择的人,平了燕柯,解决朝事后,等沈英回武国卸掉将军。
此场欢爱大约一个时辰方才结束,沈英寻了旁边的水替他清理干净,拢了衣裳给他梳发,云长青虽觉腰酸但还是没什么的。
“长青,有些话,我也敢告诉你。”扎发带的沈英说道,一些话尽早对他说,还有些事情也尽早说出来,免得日后误会,也是进一步认可云长青这个人,想跟他真心真意的过一辈子。
“你说。”
沈英没有急着说,而是等束好发和他对面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第一句话是,即便有一天你的军全军覆没,你也要活着,知道吗?”若是调训谢酒定会让她誓死战到最后,可是,云长青他还是舍不得“就算唐国因为你的失败抛弃你、不要你了,沈英还在这个世上。”
云长青不解,道“全军覆没了,沈英,作为将军还有何颜面留活于世呢?”
沈英担心的就是这个,担心云长青铭记军死将亡“胜败乃兵家常事,沙场仅仅是个局限的地方,输了就输了,自刎,那不是殉国,那是愚蠢,你不能解一时愧疚而拖累那些爱你的人,也许,会有人因此殉情。活着,即是给爱你的人一个交代,也是用自己的双眼告诉死去的人,他们拿命换来的百姓并没有因为朝代更迭而潦倒。”
沙场输赢,沈英自是了解透彻,输便输了,赢便赢了。
若为国亡而寻死,何以平死时心中怨恨?
死,若是个解脱,那仅是自己的,却自私的将爱你的人掷入深渊之中。
谁又说旧朝覆灭,新朝未必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谁又说物极必反不是规律?
云长青想的与沈英相反,可他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去说他所言是错的。前朝的覆灭,唐国依旧有盛世,但若真如此想,那将军要来作何的呢?
“沈英”
“这只是活下的理由,并不是不去努力战胜的借口”沈英知道云长青的心思,第一次打断他的话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其他将军是生是死我不在乎,殉国,我铭记他为国而战;活着,我敬佩他,目光长远。但是,唯独你云长青,不可以殉国,你必须活着。”
看着矛盾的沈英,云长青问道“因为沈英还活着,故而,云长青不可以死,对吗?”
沈英含笑点头“因为云长青还活着,故而,沈英不可以死。”
温暖的阳光下,两人对笑。
因为你还活着,所以,我不能死去,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慢慢衰老。
“好,我答应你,要是那天我败了,就算是被全国责骂,我也要死里逃生去找沈英。”许久后,云长青长笑道。
唐武两国的关系终究不如彼此所期待的那般,沈英心中十分清楚,他为何从出生后便被送到边疆?是为让唐国不知武国太子的存在,只在多年后,传出武国将军沈英。
他的出生便带有使命,是统一唐武两国以及十六州国,与虎跃大陆一样做帝君,独领凤鸣大陆。这一路,他咽下很多皇室人未能咽下的痛与苦,更甚,要学会做一个无情冷酷的将军。
云长青语调一转,道“但沈英你不是答应跟我走吗?说这些有的没的作甚。”
“我担心你因为云长凌留下不肯走。”
说到这,云长青眼色明显波动了下,也许,云长凌开口让他留下他会留下来帮他,哪怕是除尽兄弟、和有异心的姐妹。
瞧他这般,沈英有些担心,云长青若真为云长凌而有所牵绊,那他们之间的路会难上加难。
“只有他对我最好,沈英,如果…有一天他要我留下,我会留下。”
“长青,我会吃味的。”沈英直言。
有些淡淡伤感的云长青抬首看他一眼,竟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能别像个小孩一样,吃什么味啊?我不是说如果吗?”
“那也不行,你这全身上下都刻着沈英,而且,你也戴上了我得信物。”
云长青无奈“幼稚。”
沈英是挑开,云长青却会隐藏,这是他们不同于外表的相反之处。
“另外,长青,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说。”云长青心累,倒地躺下。
沈英依旧保持那姿势,道“华贵妃叫谢酒,她并不是武国公主沈羲和,而是我提□□的女将,真正的羲和公主卧病在床。”
本以为沈英会说些关于他的事情,没想到,这事情…云长青惊讶的坐起看向沈英。
沈英对云长青十分放心,信他不会把事情说出去,故此在此处坦白。
“皇宫里面的那位华贵妃的真实身份是你的女将谢酒!”云长青震惊的一字一句把话说出来,这等事情可不是小事,关乎唐武两国情意,让他如何一时去接受。
沈英点点头“羲和公主身患疾病,怕是没到唐国便会香消玉殒,当初唐国主动联姻着实让王后陛下无奈,本想推脱却没有机会和理由。怎知?谢酒一意孤行偏要替她出嫁和亲。”沈羲和的情况沈英清楚,慕容夜以及沈琰都十分了解,但为了他们的计划,沈羲和这桩联姻必须成功,而他沈英将是其中的一个操纵者。谢酒的代替让他们的计划更进一步,只是,他还是不愿让谢酒替代,毕竟,那个倔强的女人是他一手磨砺出来的,可谓,沈英手中最锋利的一把长剑。而且,相处十多年,怎会没有感情?只是,两情不一。
稍稍接受了的云长青心平静了下去,这般想来,便可理解谢酒反对他们接近的缘故了,竟是因为沈英是她主子。那么,她怎那般可悲?用替嫁去囚禁沈英却把一生给了不爱的男人云长凌。
“你放心,此事我会守口如瓶,除非,那日谢酒有何对不起我云长青的,否则,我决不说出此事。”
云长青的话让沈英安心了下去,如此一来,谢酒在唐武两国关系友好时是安全的,只是,那个女人真的会理解他所做的一切放开过去好好跟随云长凌吗?
“若是那日酒儿有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谅她一次。所谓事不过三,在唐国她是个孤独的人。”
云长青挑眉道“在我面前你怎还叫她酒儿?亲切的紧啦!”
确实,和一个女人置气显得没风度,他也没那闲心去管谢酒的心和嘴,若真是那一天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或是对不起云长凌的事情,也许,会看在沈英的面子上饶过她。她也算个女中豪杰,值得他云长青佩服。
看着云长青那吃味的鳖样,沈英面露微笑,在阳光下那么无害而温暖“只是个称呼,走,我们回去。”
云长青看了他一眼,还是把关于云长凌的事情给憋了回去,他对云长凌的感情不告诉沈英也不打紧,只是,他不知沈英已经有些猜疑。
沈英起身后,将云长青拉起,因为云长青毕竟是受方再是如何结实也有些吃不住,差点没站稳,身子一歪倒在沈英身上。
“我那个天。”
扶着他的沈英第一次从云长青嘴里听到这种搞笑的语气,竟没良心的笑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剧情,云长青应该娇嗔“你混蛋,笑什么笑?”而沈英眼里心里的云长青确实大气一挥,把他给挥开,摔袖负背仰着头走了。
“等等我。”
“别忘拿你的胡子。”







第30章 朝臣弹劾
近日云长凌也十分繁忙,既要打理朝事也要照顾谢酒,虽然谢酒让他全心全意打理朝事,但锦月初又让他好好照顾谢酒。
来来去去的云长凌也觉累,这刚刚偷闲,栎阳和孟宪有给他找事来了,所谓大事他才过问,而这件事情是他意料之外的。
御翔殿内。
云长凌看完由宰相褚怀靖、大理寺卿东方南、御史下设台院侍御史李翰廉共笔奏书后,眉心紧拧,缓缓搁下奏书,没有话从口中说出来,反而,一口气闷在胸口。
下方栎阳道“自古皇位之争起于权势地位贪欲,想我开国先帝即位时也与其下手足明争暗斗,手段何其残忍,招数何其阴狠毒辣。纵观史册,无一帝君在位一世风平浪静,手足同心协力。”
“秦王在朕眼皮下长大的,他对帝位从无有半点贪欲,魏王不思悔改,旧路重来;三皇姐权欲熏心,被贬琼州病故。魏王、三皇姐有罪该死,那秦王无争,也该被扣上莫有罪名吗?”云长凌以为云长青会平安一辈子,因为他是一国之主,要谁死谁就要死,想要谁活就要谁活,滥杀无辜他一个人承担。只是,上位才不过三年,这些人便开始弹劾他,这不是将他往死里逼吗?
孟宪拱手道“秦王之能已有上代君主认可,且有意立他为储君,于朝臣而言,秦王已是危及社稷之大患。如今,魏王重来,让臣等不得不除之而后快,否则,以秦王之能要翻云覆雨易如反掌。臣,恳求君上果断处决秦王。”
什么大患?什么社稷?倘若没了云长青,要这社稷还有何用?云长凌隐忍着,可他偏不如他们意,道“父皇看重秦王却未立他为帝,正是出于秦王无心朝堂的缘故。倘若,秦王无罪朕却要杀之而后快,那朕与滥杀无辜的昏君有何区别?屠尽手足,朕将是断翅之孤鹰。”
“老臣自知君上与秦王手足情深,是魏王、越王、楚王比不得的。但秦王的存在确实危及帝位,君上可知,秦王舅舅昌邑侯容臻、骠骑大将军楚川、尚书令公孙回琴等文武官一心向着秦王殿下?臣等不论公孙回琴能掀出多大波浪,但说昌邑候容臻与楚川这两人的势力、财力、人力以及能力,君上可还觉秦王无辜?”栎阳曾是云长凌少师,后经提拔方才坐上宰相首席之位,又凭借自身能力稳坐如山,接任新君云长凌。纵然当年先皇确有要立云长青为储君,但他还是真心真意辅佐云长凌,并以社稷为大任呕心沥血,而他最担忧之处便是云长凌对云长青的包容、放纵。
虽也看好云长青,但他威胁了云长凌,就不能再让他活着。
听完栎阳一席话,云长凌只觉此事犹如泰山压身,如今,唯有这五人弹劾云长青,那若不及时解决此事,后果将不堪入目。“你们是在威胁朕吗?”
“君上乃一国之主,臣等不敢威胁君上。”栎阳拱首。
栎阳为国着想,云长凌心知肚明,但看他那般俯首也觉可笑,为了让云长青死他们也是做足了准备啊!道“没有确凿证据,朕驳回由褚怀靖、东方南、李翰廉的奏书。诸卿今日若真无事,不妨去搜罗魏王的罪证,条条列列交由大理寺处理。”
不论此事的云长凌起身离去,唐林看了两位一眼,摇头离去。
栎阳面色沉重看向孟宪,孟宪只道“唯有坚持不懈方可让君上松懈。”
栎阳点头应下。
/
莲凤宫中。
谢酒笼着鹅黄襦裙拿着剪刀修建粉色荼蘼花,倒是过的自在惬意。
素瑾来时,小声道“娘娘,呼延大人让人传话说,沈将军已随秦王殿下去了南地征讨燕柯,问娘娘作何打算?”
本是闲逸的谢酒在闻此话后,眼生狠厉,手中剪刀狠狠剪掉一只盛开的荼蘼花,道“云长青,你还真是要跟我争,是吗?那好,既然你如此固执,我也饶不了你。”
素瑾身子微寒,不知谢酒要做何事,也不敢询问过多,只得沉默下去。
“素瑾,”敛了气的谢酒继续修花,悠悠开口“秦王素日与朝中那些大人走的近,去帮本宫打听打听,切莫四处声张,你知道,跟了什么样的主子就要做什么样的奴婢。嗯?”
素瑾本就是宫俾,那经得起谢酒这等话,一时吓得不轻,连忙应下,却也不得不认命自己跟了谢酒这等主子。可思来想去也不知她与秦王之间会有何恩怨竟要如此折腾。
云长凌来时,谢酒刚好洗手欲要出去走走,恰巧与云长凌见了。
“爱妃也想出去走走?”
“对。君上也是。”对云长凌,谢酒的笑多了起来,丝丝改变已经在无影之中,她已无法再像从前那般冷视。
心情欠佳的云长凌自是要出去走走才行的,否则,要被那几人给闷死不可。想谢酒有孕在身,一同出去透透气甚好,于是就来了。招呼素瑾去拿披风,又让唐林被马车。
“君上,你这是?”
“来了唐国有些时日了,还未带你去市井走走,今日正巧无事,朕便带你和我们的皇儿一起出去热闹热闹。”接过素瑾的披风给她披上,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那谢酒被逗得一笑,道“君上怎知是皇儿?若是个小公主如何?”
云长凌大笑,用手摸摸她的腹部,那谢酒也未闪躲,只让云长凌摸了个够“公主最是可爱了,若是个公主,一定要像你这般,切莫像朕这般。”
“呵呵!君上,公主若是像你,那日后如何嫁人啊?”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一路繁花之中,身影没入五月暖阳之下。
在校场中。
云长风握着长戟跨坐马上与年过五十的容臻并排走。
“侯爷,你说这十年后唐国君位会是何人的?”云长风轻笑道。
容臻看了他一眼,回首道“自然是秦王殿下。”
“哈哈!”云长风大笑“好个自然是秦王殿下!那十年后,我可得亲眼见证秦王殿下登基那一幕。”
“只可惜这孩子冥顽不灵,非要替君上守着社稷江山,他执意去南地,任是我如何劝阻也不听,只说此生只为他而战。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愚钝?那褚怀靖等人在魏王被贬后就想处死他,可他还要为君上送命。唉!若是我那妹妹知道,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想想云长青的固执,容臻是满心无奈啊!
自懂云长青云长凌感情深厚的云长风淡淡一笑,道“终有一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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