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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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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云长凌温柔的问道,谢酒含笑点点头,“你曾去过边疆,浑身无形之中带有将骨之气,故而选了华贵宝蓝色,衣襟处则是外翻,里件则照襦裙模样而设,不会固着孩儿。”
“君上有心了。”这种突来的惊喜让谢酒会心一笑,也想立刻穿上看看到底是如何华美,只是,这衣裳留在寒阙会上穿最好不过。
云长凌挥手让她们放下,拉着谢酒往寝殿走,准备换换衣裳出宫游玩。
谢酒今日穿着紫白混合的襦裙,梳着未嫁女子的发式,随穿淡蓝衣裳的云长凌出宫去了。
坐在船上,云长凌看着前方的天青色,说道“羲和,你有乳名吗?”
谢酒坐在那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与悠闲,听云长凌这么问,也想了想,似乎没有,但是,沈英总会叫她酒儿。这云长凌不知她身份,如此唤她也无不可,便说“酒儿。烈酒的酒。”
“酒儿,嗯,是个好名字。”云长凌轻笑。
为何感觉会不一样?谢酒期待那一声“酒儿”,可听到时却发现,心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沈英叫的那么冰冷,为何云长凌却叫的那么暖呢?分明是一个名字,为何差别就如此大?原来一个名字,也可以藏那么多的感情。
没有发觉谢酒异样的云长凌说道“私下,酒儿也别叫我君上了,叫我长凌。”
“嗯。”苦笑的谢酒倾身靠在云长凌的肩头,看着湖中青色。“长凌,你可曾用心去爱过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他立在眼前,日夜相伴,唤着你的名字,可你却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
爱?还是不爱?
云长凌问着自己,真正的去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才知道,其实,是爱的。可如谢酒所言那般,他是遥不可及的,这份感情违反世俗伦理,一时之间,竟与谢酒惺惺相惜,伸手搂住她的身躯,说道“他已经爱上了别人,没有成为唐国皇后。”
“原来,”听到这句话,本来眼泪迷蒙的谢酒顿时清泪落下,音色沙哑道“长凌与我姻缘一样,爱而求不得,老天是不是看我们都是可怜人,才让我们成为了夫妻。”
“是啊!老天许是给了我们太多身不由己,才将两个身不由己的人撮合在一起。”云长凌紧紧搂着她,欲将之融入骨髓。
谢酒苦笑。
二人方才那般谈话,过后自然是对对方更好了些,走在路上,云长凌会拉着她看摊上各种好看的东西。
“酒儿,拨浪鼓,要不要给我们的孩儿买一个?”云长凌拿起摊上的玩具在谢酒眼前摇了摇。
谢酒伸手接过,看了看,说道“现在买也太早了,才三个月呢?”
“孩儿不玩,酒儿无聊时玩玩也好啊!”说着,云长凌掏了银子,将东西拿走了。谢酒自是无法,只得任着他。
“酒儿,我们的孩儿以后叫生头如何?”
“生头?这…”
“不好吗?挺有意思的。”
“好吧!那他的名字让我来取。”
“行。生头啊!在娘亲肚子里要乖乖的,不许欺负娘亲哟!否则,爹不喜欢你了。”
“才多大啊!走啦!”
走了没多久,谢酒与云长凌同时止步看向对面的人,都是不同程度的惊讶,而谢酒反应过来后,立刻抽掉云长凌手中的手,云长凌当时也没发觉。
“将军。”
沈羲和与慕容浅都认识谢酒,要不是因为她旁边有人肯定前去打招呼,这会儿只得安安静静立在沈英身边。
“沈将军,你…她们?”沈英没有随云长青回来,云长凌以为他走了不会回来,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大街上,还与两位女子一道。
沈羲和倒是反应快,拉着沈英的手臂说道“我叫沈雪瑶,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说着,又跑到谢酒面前,拉着她的手臂说“羲和姐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云长凌微惊,倘若这“沈雪瑶”是沈英妹妹,那另一位白衣女子呢?又是何人?
被沈羲和拉着,谢酒也没有推开,只有些尴尬“我很好,雪瑶好些了吗?”
“嗯。哥哥,慕容姐姐,你们怎么不说话呀?”
今日见云长凌,沈英眼中可带一点不悦,自是不怎么想开口。而慕容浅除却谢酒便不知那人是何人了,也不好胡乱说话,怕是说错了什么引来麻烦。这会沈羲和问起,才笑道“想必这位便是阿酒的夫君了吧!小女子慕容浅,初到唐国。”
慕容浅?!沈英的未婚妻?云长凌的脸色顿时暗了很多,两个人此刻互相生厌。
沈羲和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但想想云长凌肯定知道自己那好哥哥与他的三弟之间的事情,今日见到必定有些介怀,连忙回到沈英身边,说道“哥哥,既然在这遇见羲和姐姐,我们便去食楼用些饭食,恰好雪瑶饿了,而且,慕容姐姐刚才就说自己饿了。”
“好。”





第46章 故人相见
五人齐齐入了食楼,选了雅间,尴尬的坐着。
“君上,我听闻秦王被抓入狱牢了?”沈英道。
云长凌道“朝中事情纷杂不休,有些连累自是免不了的。沈将军消息倒是挺快的。”
“刚刚进入城门便听路人在说秦王一事,故而才打听了一番。”沈英温和的说道。
“沈将军见笑了。”
简单吃过晚饭,各自回了各自那,谢酒说许久未见“雪瑶”与慕容浅,坚持留在孤霍台一宿,云长凌也没多勉强便答应了下去。
沈英让陶墨、苏文衣等暗卫守在外面以防止有人前来,上了高阁在里面说话。
如今见到谢酒,沈羲和也有说不出的内疚和感激,握着谢酒的手一直不肯放“谢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嫁给唐君。”
木已成舟,且无法挽回,谢酒后悔了又如何?看着慕容浅她竟有了嫉妒,对沈羲和也有些介怀,只是沈英在这她不好表现,只道“你记着谢姐姐对你的好,所以,要好好活下去,早日寻个意中人,不要管还能活多久,知道吗?这样,谢姐姐牺牲的一切都还有一点价值。”
“谢姐姐,我会好好活下去,我还要看着你们各自成家呢?”
“嗯。”
慕容浅问道“谢姑娘,他对你好吗?”
何止是好可言?谢酒看了沈英一眼,笑道“他待我很好,什么都舍得。处理完政事之后,会过来陪我,也会带我出宫散步,他也会给我做我喜欢的衣裳,你们知道吗?他会舞剑,有时候,我们会在御花园里舞上好几个时辰。这种被人疼,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日子是我这些年来梦寐以求的。”
那么开心的过去,明明该高兴的,谢酒却笑不出来,反而越说神色越是崩溃。
沈羲和渐渐抽掉自己的手,慕容浅擦觉道什么,起身拉着沈羲和出去,留沈英在这陪她说说话,或许会好受些。
“可是,当他叫我酒儿的时候,我却体会不到曾经的感觉。”在她们走后,谢酒终于不在维持最后的隐忍,将痛苦露在脸上,也只有在沈英面前她敢这样。
沈英道“你何必将自己困在囹圄之中?云长凌待你如此好,放下过去尽情去享受又有何不可?”
“他就算是把唐国亲手献给我以证心意,都比不过你一句我苦苦等候多年的喜欢。哪怕我成了云长凌的女人,要跟他同生共死,只要你说一句,我再也不会奢求什么,也不会千方百计去报复你。”
她的奢望就那么简单,只要沈英告诉她,他也喜欢着自己,她立刻收手,哪怕是冒着欺君之罪也会揭露天机的真相放过云长青,日后,他们结局如何都不会她也不会怪谁。只要这么一句,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沈英岂是那种不爱也会为了平静而虚伪的对着一个不爱的人说喜欢她的人,这句话他都未对云长青说过,怎么会对别人说?何况,说了,执念根深的谢酒就会轻易的放下吗?或许,还会适得其反。他已经害了谢酒一次,不能再让她继续执迷不悟。“只要你肯对云长凌真心,终有一日,你所奢求的也会得到。酒儿,我们即是师生也是君臣,我疼你是应该的,我骂你责备你也是应该的,甚至,对你方才所言,我伸手打你也是应该的,我让你留在云长凌身边也是应该的。那些话,我权当没有听过。我们好好相处如何不好?”
猩红眼的谢酒看向沈英,握紧拳头反问道“说的那么简单,那你与云长青现在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倘若那日,唐武两国敌对,战场上相见,你能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好好相处下去?呵呵!若真是一句没听过没发生过就能解决,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吗?这副模样,我自己看着都讨厌。”
“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便回皇宫。”见她如此,沈英也有些狠不下心继续刺激她的情绪,先避避。
出了楼阁,沈英被沈羲和叫去,那沈羲和说道“哥哥,秦王毕竟是男子,不能为你生儿育女,羲和并非不接受秦王。但酒姐姐待你的心丝毫不逊于慕容姐姐和秦王殿下,她远嫁唐国都是为了你啊!你何不等一统唐武之后,接她回国封她为妃呢?这样也不枉费她一片赤心啊!”
“雪瑶,一女怎可侍二夫?酒儿糊涂不懂事,你也是年幼不知事。如若我有心于她,现在云长凌的华贵妃就不会是她,我喜欢的东西你可曾见过让别人碰的?何况,我已决心为秦王终生不娶。”
“哥哥,你才最糊涂!你可是武国储君,日后武国君王,为一个男人终生不娶,你…你让”沈羲和一时着急有些气喘,脸都红了许多。她只是可怜谢酒对沈英的真心,虽说没有见过云长青,但可以肯定那是一个风华绝代之人,只是,沈英怎么能为了他终生不娶呢?
一见她气色不对,沈英也不欲继续说下去,伸手替她顺气,温和的说道“回房歇息,近日,我不能陪你,你与浅儿切莫乱跑,出去时,带上陶墨或是文衣。”
沈羲和嘟嘴,还有些生气。“哥哥是真准备气死父王和王后了,还欲搭上羲和的小命。哼!”
“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
/
当金猴再见沈英时,就不似从前了,亲切的很,连忙把人往屋里带。闻声而来的徐闻也快速去后花园汇面。
“事情就是如此,王爷还没歇歇脚就被带进狱牢去了,奴才和或娘去看过几回,王爷气色还不算很差,吃也能吃下,就是,就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疙瘩在的。”
沈英问道“那你们准备如何让他此次脱罪?”
徐闻看了一眼金猴,自然还是不肯全部泄露出来,只说“大理寺正在审理此案,若是死罪,君上只要不允,王爷只会被贬出帝都。沈将军大可安心。”
“嗯。金猴,可否安排一下,我想与王爷见上一面。”这个徐闻看着慈祥普通,却是个藏得深的主。
“此事不难办,君上允许王爷的饭食由奴才每日送去,这快到晌午,沈将军稍稍打扮一下,便随奴才去吧!”
沈英走后,徐闻匆匆赶去昌邑候府,与容臻细说此事。
“沈英回来了,不过,他是武国人掺合不了什么。”
“确实。不过侯爷,尚书大人可答应趁此谋反”
容臻凝眉,说道“那老头总是沉默不语,我也欲提反,却不得不担心他老奸巨猾。”
徐闻说道“侯爷,老奴倒觉这一次是个好机会,只要救出王爷我们就可以立即反。王爷手握三千精锐精兵调令御令,且在宫中也有亲信,若王爷拿出御令,我等定反他个措手不及。”
“长青这个榆木脑袋,只记得手足之情,忘了我红葵如今还苟活唐国威严之下。三妹离世时将御令交于他,让他记着复国重返往日光辉。二十年了,他非但没有完成大任,反而沉迷笔墨。黄泉下的三妹怕是还在等候啊!”
说的容臻十分痛心,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才有所缓和“大哥还在红葵等候佳音,这会儿等到的也只是长青入狱一事了。”
“侯爷,我等卧薪尝胆二十六年,当初潜入唐国的兵有的都老了,再不反怕是没机会了。”
容臻垂眸,睁开时一片坚决,说道“寒阙会当夜反,在此之前,不必救秦王出狱牢,他出来了定会误事。”
“那调军的御令?”
“他有,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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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猴儿,今天怎么不是那位小姑娘陪你送饭了?”牢房外的狱卒打趣道。
金猴一边给他赛银子一边笑道“或娘昨夜扭伤了脚,今日就换了别人来。大哥,多谢照顾我家王爷了,日后,还会有重谢。”
狱卒颠颠手里的银子,瞥了一眼沈英,没看出什么不对也就放了“可别磨蹭啊!”
“是是是。”
金猴点头答应,带着沈英一同进去,找到关押云长青的房间,金猴又取出银子谢了看门的那位。
里面的云长青卧在草上背对着他们睡觉,听到开门声也没起来,继续逼着眼睛养神。
“王爷,用饭了。”金猴喊道。
“放那。”
金猴道“外面的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过来的,我帮你们看着,有什么要说的等出去之后再说。”
沈英点头。
搁下饭菜,金猴便去牢门处看着,示意沈英没有人。
沈英这才走向云长青,听着脚步声,云长青慵懒的说道“放那,我暂时不想吃。”这种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日子都半个月了,他都习惯了,一日三餐下来,都没饿过,有时在想就这样生活一个月会不会发福,可真难想象自己发福的模样,故此,他也决心要少吃点,饿一顿也没事。
看着他带有灰烬的侧脸,沈英抬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可真不算是关押皇室之人的地方,该是关押罪无可赦的下贱臣子之所。可想此次那些朝臣是何般费尽心思诛他,这样的他,还不肯跟他走。
缓缓伸/出手撩起落在他肩头的青丝,问道“不想吃饭可是心情烦闷?”
擦觉有人碰自己,云长青当即就要挥手而去,哪知腾坐起来时却对上沈英含笑的眼眸,顿时有些吃惊“你还没死?”
“你想我死,我可舍不得你。”沈英打趣道,挨着坐下。
当时云长青确实看见沈英揽着蒂尔热跳下断崖,心只觉此生不爱,怀着绝望离开南地,又接到他的信,他是相信沈英还活着,只是,谁都不敢真正的相信。怀疑了这么久,沈英终于再次出现了。“不。回来就好。”说着,起身坐着,失而复得的感觉很是微妙。
沈英伸手从他身后揽着他的肩膀,就像是共患难的兄弟一般,拍拍他让他安心,云长青含笑看着他,只要沈英回来了就好。
“放心,我会尽我一切能力让你出来。告诉我,朝中你最信任的人是何人?”
信任?云长青靠近沈英,想来云长凌如今也不算是他能信任的人了,只能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让他看看才知道他没有不臣之心,这么想来,只要公孙回琴“让金猴带你去找公孙回琴,现在,我只能信任他了。”
“好。快去用饭,别瘦了,抱着会隔人。”沈英收回手让他过去用饭,刚才搂着他时已经感到他消瘦了些,抓着他的肩头都没抓起肉,只有硬邦邦的骨头,可真不好。
云长青却嫌弃的推开他,瞧金猴仔细看着外面,便又拉过沈英,凑近说道“亲我。像那夜。”
沈英本以为会是何人,突然看得近了,连他脸上的灰烬都看得一清二楚,本要伸手替他拂去,哪知他提出这等要求,一时不知是笑还是该怒目嗔他,终究是拦住他的双肩,吻上许久都没有碰过的唇瓣。
温和的舔/舐汲取上面的甘露,淌入两个人的心中都是暖的,随着唇齿的启开,沈英冷不及防地带着侵略性进入,那云长青当时身子一颤险些咬下,可有控制住将人搂紧。
银丝流下无人去管,只管把这些日子失去的都弥补回来。
金猴确实是在看外面,只是,想催促沈英快点说话,哪知,这一看竟然看到两人搂得密不可分,吻的忘乎所以,顿时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王爷垂眸承欢的风情模样,腹部一股暖流划过,刺得他一抖索,连忙转过头去。
许久之后,沈英松开他,云长青睁开眼睛咬住他的下唇,搂着他肩膀的手一紧了一分。
细细研磨,快讲沈英的下唇磨出鲜血方才放开,咋咋舌说道“犒劳你的,我把我这条命交给你了。我等你好消息。”
“余下的赏赐等你回王府之后,我再来拿。”
“嗯。金猴儿,出去之后,一切听从沈哥的安排,王府里我不在他就是你们的主子。要你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得忤逆,忤逆者逐出王府。”
被喊的金猴转身时脸颊通红,都不敢直视云长青和沈英,也颔首回话“是,奴才一定转达王爷的话,一切听凭沈公子。”
交代清楚的云长青起身说道“好了,你们走吧!晚上不必过来了,这里的饭菜也没那么难吃。”
金猴嘀咕道“怕是见着了心上人,糟糠也成山珍海味了吧!”
“你说什么?”云长青脸色一变。
“奴才什么也没说。”金猴捂嘴。
沈英含笑看了眼金猴,起身要走,拿了食盒。“我们走了。”
坐下拿着筷子要吃饭的云长青头也不抬的说道“要不留下来过夜?”
“噗嗤!”金猴终是没忍住。






第47章 妇人最毒
出了牢狱,金猴凑近沈英问道“刚才,沈将军有没有发现王爷他很想你留下陪他?”
沈英斜睨他一眼,含笑看向远方“金猴,去尚书府。”
桃花簇拥之下,一盏茶正烹得香气熏绕,青烟绕着雕梁画柱久久不去。
一仆人急步过来,说道“大人,秦王/府有人前来,见是不见?”
静坐的公孙回琴缓缓睁开眼睛,眼无精光反倒是一番平静无澜“带进来。”
奴仆应了,不久,金猴与沈英齐齐过来。
“原来是沈将军!”见是沈英,公孙回琴连忙起身相迎。
沈英上前道“沈某见过尚书。”
“即是沈将军,便无需多礼,快坐下一同喝杯茶水。”
等两人坐下,金猴说道“大人,奴才今日去探望王爷,沈将军与王爷见了一面,说是让奴才带沈将军过来找你一同商议。”
公孙回琴看了沈英一眼,说道“王爷选择信任沈将军,那你我便是同一条船上的船桨。”
沈英笑道“我正为王爷一事快马加鞭赶回帝都,慎怕耽误了一时片刻。今日王爷说大人是他如今唯一可以值得信任之人,我这才着急前来,与大人一同驾驭此船。”
金猴眼尖,跪在旁侧调茶,也不欲开口。
公孙回琴本对沈英不怎么放心,但金猴此刻奉云长青命令带人过来,也没有再怀疑的理由,便道“那便多谢沈将军为王爷付出的担心。至于,此案,大理寺已上奏处以极刑,并没收秦王全部家产充公,君上当即驳回。眼下,寒阙会将至,秦王一事自有了喘息的机会,我等只需好生利用这机会,便胜过无味挣扎。”
沈英仔细想了想,问道“秦王的罪证可属实?”
“半真半假。”
金猴道“沈将军,其实,你没在朝堂不知朝堂上的文武官员之间的尔虞我诈,王爷身在朝堂,做些防备也是该得,也没触及大罪,就是那些看不惯王爷受宠的小人胡诌出来的罪证。”
公孙回琴道“朝中势力有几方,眼睛是看不出来的。王爷他着实有罪,却无不臣之心,实乃是正当防卫。”
对此沈英心知肚明,朝堂上的事情他也苦学三年,即便远在边关也在捧读治国之道以及为君、为臣之道,云长青为了保护自己而做一些防备确实无错,相信朝中无人没有一点两点的见不得光的勾当,何况是身在朝堂风口浪尖上的秦王。如此想来,要让云长青平安出牢狱还得相处不同寻常的法子才可,仅凭势力完全不够。
不过,另一方面,似乎可以从云长凌身上下手。
“大人,我有一计。”
“你且说来。”
金猴奉上半杯茶水,期待的望着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何救云长青。
“敢问大人,先皇待秦王如何?”
“无人能及。”
“先皇为何如此待秦王?”
公孙回琴沉吟道“秦王自幼便有理政才能,唐国海域、焉极祸乱、曹中流匪等皆为秦王解决,又因是红葵三公主之子,一路青云直上,获封“秦王”称号。”
“秦王如此受先皇宠爱,若是驾崩前立旨一封,特赦秦王,可会有人信?”
金猴微惊,公孙回琴嘴唇微动,旋即说道“朝中人除却褚怀靖都会相信。”
“但是,沈将军,你有没有想过?横空出现一道特赦秦王的圣旨,造假的可能性很大。那能骗得了那群老贼?”金猴说道。
“若有君上相助,说服力会更大。一个谎言说的越真才越好。”
公孙回琴与金猴齐齐看向胸有成竹的沈英,一时间不知如何摆平猜疑的臣子们,还有云长凌。
/
出了尚书府,沈英与金猴一前一后走在热闹的街上,而最近几日的帝都流传的无非是秦王之事。
不过,到一路边,沈英发觉有一群人围在一起笑说什么,金猴好奇的过去看了看,回来说道“是寒阙会上要与锦月国二公主对弈的棋圣李墨白李先生,这会儿正与一老者切磋棋艺,沈公子可要看一会儿?”
走了那么多棋局的沈英对这盘上的对弈并无兴趣,他更喜欢棋盘之外的对弈,就好似他与蒂尔热那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棋局,尽将对方玩弄在掌中,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的爽快。这种假兵假象之博斗说多了无非是闲者所爱。
“不必了。”
两日后,沈英面见云长凌,二人于御翔殿内相谈。当听闻沈英要制造骗局时有些愤怒,可转念一想是为云长青又平复了很多。
“朕答应你,不过,朕偏袒秦王在朝中已经不算是私事,很多臣子都十分清楚。若要朕忽然拿出先皇立下的特赦令,无人会信。”
“君上只需答应临摹先皇亲笔圣旨一封,并准许臣进出寒阙台,余下事情便由臣来做,当特赦令现世之时,君上答应出面做证。”
“如此简单?”云长凌微惊“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行?若是露了破绽,真也会被牵扯进去。”
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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