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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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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单?”云长凌微惊“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行?若是露了破绽,真也会被牵扯进去。”
沈英道“臣办事绝不会露出破绽。”
最终,云长凌还是答应了沈英,传那些暗卫放行沈英,并听令于他。
而就在沈英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时,谢酒带着素瑾提着一壶酒进了关押云长青的牢房。
如今相见,两个人的心都变了。
“素瑾,出去候着,本宫要与秦王好好叙叙旧。”谢酒双眼直视云长青,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睛将他杀死。
素瑾看了眼,便退了出去。
云长青道“看到我现在的狼狈,你还不满足?”
“哼!满足?你一日不死,我就不一日不满足。”谢酒恶狠狠的说道,旋即挥袖坐下,得意之中带着恨,还有一丝丝被沈英抛弃的无助。
云长青提壶布酒,悠然于山野之间,如今沈英回来他心中已无大优,纵使这谢酒拿着鸩毒他也不会慌乱,不过,反倒是对谢酒有了一番可怜。“本王不与你作何口舌之争,如今,沈哥重回帝都,你也该知晓。谁精心为本王设下的局,离真相不远了。”
“你就那么相信将军他会救你,在这唐国他要权势没权势,要地位没地位,而你,在朝中的心腹卧池畔煮清茶,不问此案,将军又去联合谁来救你于水火之中呢?”谢酒挽袖端起一杯酒捏与掌中。若是在武国,岂有她胡来的机会,只要他一声命下,她怕是魂断忘川了。可这里是唐国,他什么都没有。
云长青端起酒杯喝下,那谢酒斜睨他一眼,嘴角扬起。
“我看中的人绝对可以草木皆兵。设局人切莫高兴的太早,我云长青的命大的很。”
玩着酒杯的谢酒搁下酒杯,脸色顿时变了“云长青,你太自负了!”
微觉不对的云长青眉头一动,又轻笑“我相信他。”
“哈哈!”相信他?谢酒觉得可笑,沈英瞒了他很多事情吧!“云长青,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自欺欺人呢?”
“噗!”云长青本就有心病,数日未曾服药,发作也是该得,此刻,他只觉腹部作痛,不似旧病发作模样,竟一口鲜血喷出,直直吐入酒盏之中。
谢酒很是淡然的看着眼前撑着矮桌的云长青,也无扶一把的念想。
云长青随意擦拭嘴角,抬首看向对面的谢酒,说道“这是第一次,事不过三。”
谢酒不明白云长青的深层意思,只知这句话的浅薄之意,冷笑道“那你也得有走出去的机会啊!秦王殿下。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会让你腹痛的药而已。哼!”
她说完,起身离去,不愿再看着夺走本该属于她一切的云长青。
“沈英,这就是你…所在乎的谢酒?”云长青低念。
/
晌午时,云长凌刚从御翔殿出来,正欲与礼部侍郎童钺一同去寒阙台察看,哪知,于公公匆匆前来,说道“君上,出事了。秦王在狱中大大吐血,并半有严重的腹痛。”
云长凌大惊“快传周御医即刻赶往蓬莱阁为秦王诊治。”
唐林道“君上,这?”
“你立刻让司命夏入宫,于蓬莱阁相候。”
“是。”
“另外,封锁消息,就连孤霍台那边的人也要堵住。”
等将云长青从牢狱扶到蓬莱阁时,他人已痛的不省人事,脸色一片煞白,可吓坏了云长凌,就是那周延当时也胆战心惊,不敢诊治。
半个时辰后。
“秦王有中毒之迹。”周延道。
云长凌凝眉,这群臣子因他驳回奏折便下毒手吗?还真是反了天了“唐林,传吏部尚书洪真进宫面圣。”
云长凌入了帘内,坐于床榻边,看着面色已经恢复却还在昏迷之中的云长青,暗叹一口气。
司命夏立于帘外,久久才道“君上,昨夜沈将军送来幽冥昙花。”
云长凌起身卸下蚊帐,轻声走出,移到偏殿。
“沈英如何得知的幽冥昙花?他可是察觉了什么?”
司命夏道“还是四月时,秦王旧病发作,当时沈将军也在,臣不慎说错了一句话,便被他察觉。臣想,也有可能是秦王殿下向沈将军提过此物,他便用心了,更将臣所言与秦王所言糅合进而推断出秦王殿下有疾病在身。”
云长凌沉吟了片刻,才道“这沈英…罢了。朕问你,幽冥昙花可是真物?”
“臣翻阅数本医册,可断定,正是幽冥昙花,绝不会错的。”司命夏肯定的说道,他当时连夜翻阅书籍,一一都能对上,便确定是幽冥昙花。只是,他在犹豫此时该不该说出幽冥昙花的存在,没想到,云长青今日出事,他不得不说出它的存在。
“如此甚好。司命夏,趁秦王昏迷不醒,将朕的心与他交换,并且,将幽冥昙花入秦王的药中。”看来真是老天要让他好好的活着,有了换心之术,还有幽冥昙花,相信没什么能比这个消息来的惊喜。
司命夏大惊失色“难道君上要十年痛苦换得秦王一世长安吗?换心之术成后,秦王便可得一世长寿,那幽冥昙花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了,何不用以君上调养”
“幽冥昙花本属秦王的,朕私自拿了算什么兄弟?朕日后有何颜面见他和沈英?若是没有幽冥昙花的辅助,他出了何事?朕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司命夏,好了,你担心的朕理解,只是朕更希望他活的比朕无忧无虑、快乐幸福,这些痛苦朕一人承担。”
他疼惜二十年的云长青怎么能舍得夺去他的幸福和快乐呢?他要与沈英在一起他忍痛答应了,区区一颗心算什么?那一朵幽冥昙花对他才是可有可无的。
司命夏欲要说什么,唐林却从里面出来,说是云长青转醒,这才纷纷进去看情况。
云长青虚弱的睁着眼睛望着帐顶上的白玉珠,一时间还不知此处是何地,只记得当时腹痛难忍,口吐鲜血,且伴有心痛的异样而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青,还痛不痛?”云长凌敛了在牢狱中对云长青的冷漠,将所有忧心尽数挂于脸庞之上,眼里也只有对他的关心和疼惜。
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钻入耳内,云长青脑子慢慢转醒,侧头看去,见是云长凌,当即说道“不。”
“我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青梅羹,这便让人送来,你先躺着,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司命夏和周御医都在外面候着。”
那么一瞬间,云长青以为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的他们处的很好,没有任何芥蒂存在,云长凌也是这样温和的对自己,把自己当作宝贝呵护着,那不同于的沈英的温柔入骨。
“嗯。”只可惜,都回不去了。云长青回头,眼眸暗淡。
云长凌示意唐林与司命夏褪去,独自与云长青在里面,他就看着云长青慢慢睡去,不出一声。
云长青睡的还算是安稳,更多的是腹痛过后的虚弱无力,手还抓着金丝线的被褥,他这一睡就是晚上,云长凌去了一趟琼华殿安排一些事情又过来守着。
直到夜晚亥时才见云长青醒来,两人无言对视,云长凌又重拾那分冷漠。
“你不是很聪明吗?酒中是否有毒都擦觉不到。”
刚才那一幕也许是梦吧!云长青这样告诉自己,云长凌对他怎么会那么好,也只有沈英肯了。他笑道“臣甚是愚钝,君上,将臣招到这蓬莱阁中,若是栎丞相他们知晓,臣这可真逃不过了。”
“在大理寺审理此案结束之前,你必须留在蓬莱阁,这里是第二个牢狱,莫想逃出去,你如今形单只影打不过外面的侍卫。”
云长青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直视云长凌说道“君上可知蓬莱阁是何地方?如今将臣困于此地,你…”
蓬莱阁是何地方,云长凌一直都很清楚,这里是他们曾经一起长大的地方,只是如今牢狱也不安全了,唯独把他放在身边才能安心,至于牢狱之中自有人替他。“朕说过蓬莱阁第二个牢狱,来人,将殿下的药膳奉来,朕要看着他一滴不撒的喝下。”
宫女语嫣匆匆步入,将一碗透明的药膳奉上,低头不敢看云长凌一眼。
坐于床榻之上的云长青残存对云长凌的感情又瓦解一分,碎的无法粘合,他们过去美好的日子和快乐都在这座宫里,每当回忆起过去总会记起这里,这里有太多的东西他都放不下,可如今,却成了囚禁他的牢狱。
依赖的人变得冷漠和无情,对他没有耐心,只有暴躁。
云长凌伸手端起白玉碗,这是司命夏熬制的幽冥昙花,一叶一碗,十几日下去,他就好了,只可惜自己却要失去他放他回沈英身边。也只有沈英能让他快乐和平安了。
“喝。”
“仅以此药慰藉往昔。”云长青端过,仿若一碗酒仰头喝下,明明幽冥昙花带着丝丝甜味,他却觉得是最苦的药,苦得五脏六腑都疼。
“啪”!白玉碗被摔在地上,吓得语嫣微微一惊,那云长凌转身说道“语嫣,好生照顾秦王殿下,药不能停,每日按时送来。”
“是,君上。”
云长凌拂袖而去,云长青怒目紧握双手。
“秦王,是否需要蜜饯润润口?”语嫣问道。
“语嫣,去找于公公前来,本王有事问他。”
“是。”
第48章 寒阙会宴
沈英回到孤霍台,沈羲和就来了,兴冲冲的问“哥哥,何时才能见到秦王啊?”
“暂时见不了,”沈英去旁边坐下,想了想接下来的安排。
“秦王很忙吗?可是,哥哥整日不在都出去做何事了?莫不是寻姑娘去了?”沈羲和调皮的说道。
沈英斜睨她一眼,伸手点她额头,笑说“你这丫头,想不想见见秦王?”
被沈英点着额头,沈羲和娇嗔,说道“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让羲和见见秦王好嘛?”
“那我问你,见了秦王你该如何称呼?”
“不能叫嫂嫂,要叫他哥哥。”
“那好。寒阙会上你与浅儿随我前去,定能见到他。”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二日帝都西城摆设擂台,说是喜欢玩弄□□者皆可参与,胜出者可获千两,自然的,参与者尤为众多。
看着下方的热闹,沈英含笑,于他对面的公孙回琴说道“宫中秦王手下于海昨夜传话来说,该让魏王回京了。”
沈英回首说道“他可是查到魏王的根了。”
“此人掩藏极深,栎丞相他们还未有眉目,不过,老夫已经揪出此人狐狸尾巴,只需秦王一句话便可。”
沈英浅笑,道“寒阙会在即,朝中元老仍未放过秦王,大人,不妨就定在寒阙会后晚宴之上。”
“此计倒也是可以,只是,寒阙会宴上闹这一处,怕是会让诸国笑话。”
“无妨。”
两人一茬一茬的聊着,不多时,便见下方出了一个淡黄衣裳、气宇轩昂、手握□□的男子。
沈英说道“锦月国王子锦月重自幼喜爱玩到弄枪,成年后,更是在军中游走。想必,下方那人正是锦月重了。”
闻话的公孙回琴看去,他也未瞧过锦月重,自是不识得,说道“你设这擂台意欲何为?这锦月王子竟也光临。”
“这擂台特为他设。大人,我去会会他。”
/
锦月重喊道“若谁胜了我,我给他一万两,更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谁敢上来一试?”鹰眸张狂不羁,鼻梁高而挺,就是那剑眉也自带三分英气。
下方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斗过的人自不敢再上去比试,却也想看看今日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凑热闹的李墨白挤入前方,看着上面的人,啪的打开折扇,露出上面潦草的“棋行天下”四字,好生的狂傲,却与锦月重比起,他多了一分书生之气。
锦月重看见李墨白,又见他扇上四字,挑衅指着他说道“你,那个摇扇子的人上来跟我比试,你要是赢了,我给你一把雕镂百折金扇。”
前方几人将目光移去,丝毫看不出这文人还能斗得过上面那人,李墨白还不知说的自己,依旧笑若春风的望着他。
不闻回答,锦月重自有些不悦,又道“那个人,上来。”
下面的人识趣后退一步,将李墨白给弄到最前面,摇扇子的李墨白含笑看向左右,想看看上面人找的对手是谁,这一看,才发现左右没人。
“就你了,别乱看。”锦月重道。
李墨白也跟着后退一步,显然的没听到上面那人的话,有一男子说道“说的正是你,你往哪里逃?”
“我?!”李墨白大惊,旋即笑道“我就一个下棋人,那会玩到弄枪的、”
寻不到对手,锦月重只觉孤独,还有些气愤,竟然找了个文弱的书生与他对弈,真是…也便在此刻,忽闻左边上方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顿时侧身迎去。两人在空中错身而过,沈英一身紫蓝交错的衣袍负□□于背,看着别有一番气魄,而那锦月重却是浑身狂气。
“终于有一人敢上来,我还以为泱泱唐国都是些懦夫、文人。”
沈英道“在下沈英。”
“锦月重。”
话落,两人目光交错蹦出炙热的火,都知遇到劲敌而暗自筹谋。
下方的李墨白拍拍身边的小兄弟,问道“舞刀弄枪有何好玩的?一不留神可就英年早逝了,为了容华可真是迂腐了。”
那人道“你个穷书生,不懂就别造次。”
“……”李墨白摇头,世人竟如此无奈。
一番比斗,看的众人频频喝彩,大声叫好。
上方的公孙回琴望而不语,不时,转身离开。
结局是个平手,锦月重难遇如此对手,自是十分欢喜,当即,把人请到食楼大喝。
“沈英,你明有把握胜了我,却怎么得跟我打个平手?”
“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你莫不是看不起我锦月重故而如此?!”锦月重不悦。
沈英摇头,说道“我赢了你可就输了,当着众人面,沈英怎能让锦月国王子输了。”
真相大白,锦月重自然是明白了过来,对沈英更有一番结交之意,端起酒杯说道“你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可以胜过我的人,喝了。”
一杯酒下腹,又是几番言语,沈英才说“其实,今日擂台是为王子所设,为的是请你帮沈英一个小忙。”
“哦!”锦月重微惊,又问“帮什么?尽管说。”
“寒阙会上你请秦王为长公主作画。”
“如此简单?!”
沈英道“秦王如今是待罪之身,被囚于牢狱之中,是个政治上的牺牲品。他半生笔墨作画,受先皇与君上恩宠,所谓人好遭人妒,引来朝臣弹劾。”
“秦王云长青,我听闻过他,不就是那个画名满十洲的王爷吗?怎的,他也成了权势的受害者?”沈英点头,锦月重又说“这个忙嘛!若是别人来我断是不会帮的,不过,是沈英你,那我就不得不帮了。说吧!如何做?”
/
司命夏从蓬莱阁出来时,浑身无力,几乎如行尸走肉一般出了蓬莱阁。
出去时,周延在那相候,见他时,问道“情况如何?可还顺利?”
司命夏点头,又道“只是,君上将心和幽冥昙花都给了秦王,他如今只能倒数过日子了。”
周延皱眉,深深吐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报应啊!”
“也许是吧!师父,如今秦王已无大碍,徒儿也该回宫了吧!”
周延摇头“君上已将你御定为秦王的专治大夫,出去了就回不来了,司命,好好照顾秦王。你与景璃公主的婚事,君上也应下,只待合适机会便公布群臣。”
“师父,”司命夏欲言又止、
“回去好好歇歇。”
“是。”
夜间亥时,云长青走出房间望着天上的星星,说道“蓬莱阁的星月依旧和当年一模一样。”
随着的语嫣望去,说道“王爷,明日便是寒阙会了,快进屋歇着吧!”
语嫣这丫头云长青挺喜欢的,规矩的很,与王府那些女婢们相差无几,想着是否将她要回去,正好身边差个称心的婢女,那金猴办事也不怎么靠谱。
二日大早,宫中便开始忙活,云长凌下朝后又去了琼华殿。
“君上,老臣今日收到消息,魏王已带着三千军马行至柴门口,并驻扎不动,今夜戌时会入帝都。”栎阳说道。
“看来这魏王提前了计划,栎丞相,一切安排的如何?”
“都已安排妥当,只等魏王入瓮。”
“今年寒阙会看来十分热闹。”脸色微微苍白的云长凌轻叹,今夜他又将失去一个兄弟,余下的还能陪他多久,在君王的道路上果真是孤独和绝情嗜血。
晌午未到,寒阙台是已经紧锣密鼓在进行着会宴,便是那宫女今日也是一身华服容装,个个抹脂上唇的,瘦腰宛若扶风柳,裙带如纱。
锦月重出现在寒阙台时,身侧跟着一位身着淡黄色裙裳,青丝尽挽的少女,对眼前的雕楼画柱、白玉银树十分惊艳,推推锦月重说道“唐国果真是华丽!便是那颗白玉银树都价值连城呢?”
锦月重倒是不屑,眼无华丽之物,在宫俾的带领下入座后,看了一眼琉璃盏中的瓜果,笑道“这唐国与武国比起来稍逊风/骚,那才是盛大。”
“哥,你这话说的也太没寸了吧!若给姨母听见,可要揪下你的舌头。”
“亚丽,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想当年我暗巡武国京都长回,夜间灯火如昼,繁花似锦,雕楼琼宇,白日街头无乞者,无为乱者,官护百姓,兵维秩序,随处可见异国商者,我也问其百姓“武之兴也,民可富也?”其曰:上扶贫者而施良田耕之,下正民者而施立法九十有三;内厚利开门户引外商促民地兴,外镇八方边关闭户维民生安也,何而不富?”
看着锦月重如此夸赞那武国,锦月亚丽撑着下颚看着四方,毫无兴趣的说道“武国再是如何富裕,我也只喜欢锦月。不像哥哥,心在曹营心在汉。”
“亚丽,这次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要游历州国。”
锦月亚丽大惊“哥,你疯了。你走了,谁接手锦月?”
锦月重耸肩“不是还有你吗?亚兰是欲嫁于唐君,这次回不去了,再说,亚丽你的能力也十分不错,且有宋苍苍祝你一臂之力。”
锦月亚丽心知锦月重心不在锦月王位,只在那州国无限风光,数年来,早已经不干政事,一心醉在山河之中。也是现在才发觉他答应来唐国就是个骗局,想借此逃离锦月,不过,她也可以接手锦月的,刚好锦月亚兰和锦月重都不要锦月了,她就来咯!
“那就多谢哥哥成全啦!”
“就知道你鼠目寸光,缩在锦月。”
哪有哥哥这般说自家妹妹的,锦月亚丽不满的瞪去,哪知瞪到进来的栎阳、褚怀靖、公孙回琴、孟宪等人身上,立刻收回眼睛低首不出声。
栎阳等坐于右侧首位,余下的位置也在陆续之间为皇室重臣坐满。
等寒阙台上人渐渐多起来时,谢酒才已一身华丽奢雅的宝蓝装上了台,于帘内坐下,但见下方沈英未到不由多心。
“素瑾,武国使者今日可也在寒阙贴上?”
“也在的。许是因事耽搁了些时辰。”
说话间,沈英穿着一身蓝白渐变的贵族苏乘上云裳在沈羲和、慕容浅、呼延律的陪伴下进来,腰封双垂深蓝及膝流苏,下垂白鹤乘祥云扶摇直上之避膝,便是那衣摆处也有隐约若现的祥云。外翻的衣领,和那一冠白玉祥云冠,无一不将他衬的英俊,无意之间可有霸气侧漏。顿时,引去众人眼球。
就是那锦月重也多看了一眼,随后看向自己身边的空位。
上方的谢酒微惊,握紧双手垂眸。
沈英不动声色在锦月重身边坐下,沈羲和与慕容浅在其后坐下,呼延律则陪侍沈羲和而坐。
“你是武国使者。”锦月重说道。
沈英浅笑“多有隐瞒,得罪了。”
旁边的锦月亚丽拍拍锦月重问道“这个人好俊呀!哥你认识?”
锦月重瞪他一眼,回头说道“哪里得罪,正准备去武国长回走走,你何时回去?一道。”
“最迟三年后,最早明年,怕是不能与你同行了。”
“无妨无妨,沈兄弟,咱两谁跟谁,叫我岚雀。”
“晋慕。”
锦月重思索了片刻,质疑的问道“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那听过。唉!晋慕,你是不是…”
沈英的身份鲜少有人知晓,而此刻看着锦月重那恍然大悟的眼神后,也没晃神,只说“藏在心里就好。”
锦月重了然点头“明白明白。”
当寒阙台安静下去时,李墨白才匆匆的小跑进来,狼狈的很,看的锦月重目瞪口呆。
“君上、太后驾到。”李墨白还没坐下去,那唐林便上了高台挥着拂尘高喊道。
众人起身迎接。
云长凌搀扶着锦月初上了台阶,将其扶入帘内,并看了谢酒一眼,那一眼谢酒看到一丝失望,却不知从何而来?
回了前面,云长凌将群臣看过,才道“都起来吧!”
“谢君上。”
锦月重起身上前说道“君上,臣锦月重在此以锦月国之名恭祝君上万寿无疆,一统千秋,恭祝太后福寿安康。”
“朕十分感谢锦月国的祝贺,也祝锦月早日扶摇而上。”
锦月重施礼感谢,又道“今日乃寒阙会,臣别无他求,但有一事相求于君上。”
云长凌道“王子请说,在这寒阙会上,朕必让王子满足。”
“在寒阙会上,臣想请唐国闻名画师秦王殿下为臣做一幅画。”
除却沈英、沈羲和、慕容浅、公孙回琴,其余人都是大惊,那云长风看向锦月重不知他在搞什么幺蛾子。
锦月初冷着声音说道“秦王如今身负重罪被关牢狱之中,怕是无法为王子作画。我唐国还有其余画师,可请他们来做。”
锦月重道“臣不在乎秦王是罪人与否,既然这场寒阙会为锦月而设,那不如玩尽兴。如此盛大会宴,长公主也将献舞一曲《镇山河》,驰骋沙场的狂烈之气,恐是其余画师画不出的,臣只要秦王,不知道我泱泱唐国君上可否大气应下?也不枉臣此次一行。”
锦月重直逼上面的云长凌,毫无松懈之际,饶是锦月初也有一分不悦,何况那谢酒。
云长风笑道“秦王画意精湛,一幅画入木三分,是旁人比不得的。君上,锦月王子说的没错,这寒阙会是为锦月而设,何不玩的你乐我乐?”
他这暗语怕是聪明人都知道了,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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