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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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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云长青就会认错。上一次如此,此次亦是如此。
“我们走的不容易,自然要珍惜每一刻,与其浪费在错在何方不妨将日子用于和睦。以后,我若不在你身边,跟谁吵架,或是有些不对,要适当的主动,知道吗?”
以后不在了?沈英这是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了吗?云长青握紧那手“嗯。”
“好好休息,明日还得上朝。”
等画卷晾干,芙蓉取下亲自送到沈英手中,那沈英一见上面以桃粉色为主所勾勒出的人物甚是喜欢,嘴上也将云长青赞美了个七八遍方才罢休,握着难得的墨染天成之《一世繁华落寞》,雀跃的出了王府赶往孤霍台给沈羲和拿去。
“哇!”卷开画轴,当即便夺了沈羲和的眼目,那画中人好似真的一般,惊叹的看着。
瞧她笑靥如花,沈英心中也甚是欢喜,坐在那静静看着,而那过来送茶水的慕容浅立于门前观望着侧对着她的沈英,有些犹豫和纠结。
“表哥,”慕容浅重拾了平静,提裙进去。
沉在画中的沈羲和一时没注意到慕容浅的进来,只那沈英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最近还好吗?”
“嗯。”慕容浅点点头,轻手将茶杯放下,又看了一眼沈羲和。“那是王爷所作的墨染天成吗?听羲和多次提起,今日如此开心,定是得到了墨染天成。”
“嗯。”沈英随手端起茶杯看向沈羲和,说道“长青精心之作。”
闻话的慕容浅搁下托盘,上前绕到沈羲和身后看向上面的画,穿着漪澜广袖裙的沈羲和果真是千般出色,而她旁边一身紫裳的沈英依旧那般卓绝,悄悄斜视正低头喝茶的沈英,暗道:空我一世花容月貌,就连与他一同入画的期望都是空幻。唉!
而在御翔殿内,一下朝,云长凌便将云长青独自召到殿内,并且退掉所有侍卫以及伺候的宫女太监,偌大的殿宇之中便只有他们二人。
云长青立于案前许久,云长凌都未开口说话,让他不知他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因为前车之鉴,他也静候,直至云长凌启唇说“今日,我们仅以兄弟身份谈话如何?”
云长青微惊,随即说道“君上有何话直说便是,臣听着。”
对于云长青刻意的疏远,云长凌有些头痛,起身离开龙座,走到云长青身边,也不管他的脸色直接把人拉到旁边的台阶上坐下。
“君上?!”
云长凌伸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却说“大哥不在,我便是你们的长兄,所谓长兄如父,对于你们几人的选择和未来,我都有干涉的权力,只要错了,我更有批驳和责罚的权力。长青,在这御翔殿里,仅有我们二人,今日,你有何气或是有何怨的都可以肆意发泄,出了这门,我希望你走好脚下的路,做好自己未来的选择。”
云长青不懂云长凌的话,也不着急接话,便等着他说话。
“我问你,如若唐武两国有交战的那一天,你站在何处?”
云长青隐约擦觉到什么,只看了他一眼,说道“唐武交战,和平瓦解,这一天无法避免。于道义,我应立于国土与武国誓死到底;于私情,我会选择武国和唐国为敌。”云长凌垂眸,那云长青却又说“但唐有我祖辈,武有我知音,倘若真的有那一天,也许…”
听到这的云长凌提神看着他,很想得知他的回答,在唐武对敌之下,他选道义还是私情?
“也许,我会选择道义…”凝噎许久的云长青还是做了选择,三月在不去山锋上他们曾谈过唐武敌对,只是那时都没在意,其实,只是他以为那一天不会到来,可如今…看沈英,那幼稚的想法被寂灭了。
云长凌大惊,却又欢喜,道“即是选择道义,如今便与沈英断了联系。”
“为何?”云长青不解,云长凌已经答应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为何如今这般迫切要他们断开?“给我一个十分充足的理由?”
“没有理由。”
云长青轻笑,带着丝丝讥讽,直视云长凌问“栎阳还是褚怀靖?他们又在掺我…是因为沈英是武国将军?”
云长凌眯眼,侧首躲过云长青那冷漠和窥探的眼神,道“你对沈英的身份就没有一点的怀疑?”
“没有。”已经知道沈英身份的云长青此刻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坚决和果断像是手斩狂徒一般,只是,内心还是一番波澜,难以平息。
“你不可能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云长凌太了解云长青了,看他表面上对谁都不会在乎,暗中却是像一般涂满毒/药的匕首,杀人无形。,他不相信,连自己都不信的云长青会轻易相信来自武国的沈英。“武国东宫之中的太子叫什么?叫沈英。”
被云长青亲手粘上用来遮掩秘密的窗纸一瞬被云长凌戳开,将带着刺得秘密蔓延到浑身,激的他愤怒起身,挥袖转身俯视云长凌,嗜血的说道“那只是巧合?天下的沈英的那么多,难道都是武国太子吗?我相信沈英,相信他只是…”
看着云长青陷得如此深,云长凌只觉心痛,那斑驳的心里隐隐在破裂出现了裂纹,起身对视云长青,残酷的将云长青的秘密挖出来“你云长青真如此自欺欺人?武国东宫之主叫沈英,是武国太子,未来的武国君王,可…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只是一个替代者,他叫夏月寒。你听到了吗?疯子。”
云长凌几乎是怒吼,这些年来,他就没一次像今天这般生气和愤怒,愤怒自愈聪明的人竟然会自欺欺人。
“沈英说什么就是什么?”云长青吼回去“自从入了牢狱,我云长青发誓,再也不信你云长凌一字一句。至于沈英的身份,不需你们这些人道听途说或是…妄自揣测。”
云长凌愤怒的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气匆匆的塞入他手中,说道“不信我,没关系,但武国君王不会骗你,你好好看看吧!”
云长青毫不犹豫的拆开纸条,赫然一句话映入眼内,让他顿觉五雷轰顶一般,没有那夜在谢酒面前的镇定外壳,信上道:唐君,吾儿沈英,三月入唐,至今已有五月余,忽闻吾儿与唐亲王流言碎语,特书此信告之。速斩二人,否,倾城而至。武君沈琰。
“你能承担得起武国倾城而至的代价吗?”云长凌问道“武君对沈英千锤百炼,望其大成,他日,武国梁柱定属沈英。你损害武君利益,剑指脊梁,武君能善罢甘休吗?武国十年之内的变化可谓与日俱增,他若倾城而至,我唐国便成千里万里荒土,泪洒先祖。”
说了那么多,听了那么多,云长青只觉心身疲惫,不堪重负,他太爱沈英的温柔,不想放他远去。
“长青,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放了沈英,是男宠或是男妃我都不反对,行吗?”
“唐国的利益为何要我一个人承担?”云长青含泪冷漠的看向云长凌“我身为唐国人,是有肩负唐国荣辱胜负的责任,只是,这偌大唐国、满朝文武,为何这责任要我一个人承担?”
“因为是你危害了唐武两国的利益,这责任不该你负该由谁来?”云长凌痛愤“一人做事一人担…公孙回琴可曾教过你,自己所犯下的错,就该由自己承担,一味推卸,反而是错上加错。”
看够了云长凌的嘴脸,云长青将手中纸条捏碎,转身走人。什么责任?什么错对?
“云长青,自己所犯下的错,就该由自己承担…”云长凌捂着心口喊道,他在云长青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厌恶,那是不属于他们之间的东西,可是今晚云长青开始厌恶自己了…这颗心还是会痛的,痛的难以抑制,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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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枕下藏剑
沈英还未回王府,便闻锦月重与锦月亚丽来访,就打算晚点过去,在大殿接待了他们。
“我来送大礼啦!”锦月重一见沈英就扯开嗓子喊,手中确实握着一个长檀盒。
“哈哈!”沈英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又何送的?这小小孤霍台那受得起。”
锦月重拍拍手中的檀盒,笑道“这孤霍台确实不是接待我得地方,将就凑合凑合。不过,我今天这礼可大着呢?”
沈英挑眉。
锦月重示意锦月亚丽上前,那锦月亚丽甚是不愿,奈何不过锦月重的几番催促上了前,将怀中一把玄色长剑扔向沈英,沈英亲手接过,只开启一点,便觉剑气而来,笑道“不愧是名剑之一桐煌。亚丽公主,沈英这厢有礼了。”
锦月亚丽双手环胸说道“不就是一把破剑吗?你喜欢拿去好了,嘻皮笑脸的作甚。”
这话让锦月重伸手打她肩膀,对沈英说道“亚丽就是愿赌不赌输,别理她,也就宋苍苍治得了她。我呢?就要回锦月国了,咱两相识一场,临走时,也没啥好送的。也借花献佛,把寒阙会上贤亲王所作赠与你了。”
沈英微惊“那幅画怎在你那?”
“我特意向君上讨要来的,”说着,也将檀盒奉上“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送给你算是留个纪念吧!你也别负了贤亲王一番情意…好好珍惜,这弱肉强食的年代,能有此段不渝之情,实属难得,希望你们…如愿以偿。”
沈英伸手接过。“多谢。你与李墨白如何?”
锦月重似乎怕提到李墨白,瞄了一眼锦月亚丽才说道“李墨白跑回了江南城,我这准备去呢?逮着了以后啊!就会一道游历十洲。”
“你还真是潇洒!”沈英有些羡慕的说道。
“唉!我只是没有什么雄心抱负而已,故而我心潇洒我行逍遥自由。”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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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英回到王府的时候,云长青还没有回来,就待在书房里在用宣纸镶嵌的一本无字书里作画,沿着上回的故事继续。
云长青回来时,已经错过了晚膳,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看着外面的灯火。
“王爷,你身上怎么有胭脂味?还有酒味?”伺候的金猴不解,他家王爷想来检点,身上从未有过这些味,今夜…非但有,还很浓。
“沈哥睡了吗?”云长青没有回答金猴的话,只问沈英。
“还没呢?语嫣还未送药过去,怎么了?王爷你不打算回房?”
云长青示意金猴凑近,说了几句话,只见金猴脸色骤变,不信的望着他。
“将事情处理好,之后,撤开院子里所有暗卫,明日按时过来。”
“是。”
等云长青回房后,沈英已经睡下了,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他走到床边,撩起帐子坐在旁边,说道“对不起,我只能选择道义。”说着,伸/出双手掐住沈英的脖子,垂眸狠狠的掐下去。
沈英意识不清楚,却在后来实在是难以呼吸的时候伸出手随意抓了什么挣扎,就连嘴唇都变黑,尤为的恐怖。
越是用力,云长青的心就越难受,他不敢睁开眼睛看沈英在自己手中死去,怕会放他一命。他要杀了沈英,杀了这个武国脊梁,把他留在身边,虽觉这样很残忍,可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做?
“嗯……”沈英难受的很,无意之间扯下云长青脖间的储君玉,因为储君玉的扯下云长青只觉脖子一痛,睁开眼一看,正是沈英那掺白的脸,立刻松了手起身跑了出去。
“不,我下不了手,”跑到院中,云长青颓废的撑着膝盖说道,沈英对他那么好,没有害他,一直都在帮他,云长凌都做不到主动可他却做到了,他能屈能伸,替自己背黑锅也不怨他…可今夜他却要为了私情为了云长凌的天下,想杀了沈英。
等候多时的唐林走出来说道“贤亲王,你不能一直这般妇人之仁,杀了沈英,对君上或是对唐国都是一件大功。”
云长青摇头,想起沈英刚才的样子他就害怕,全身颤抖不停“我不能杀他。”
唐林皱眉,随即道“你不杀他,他会杀了君上,贤亲王难道不知,君上对你的心事?”看云长青成不了事情,唐林心中也甚是着急,想无甚办法,只好抛出一些事情来,栓住他的心。
“他不就以为我是佞臣吗?”云长青苦笑,这种关头,唐林竟然跟他提什么心事。
唐林摇头“很多事情并不如你亲眼所见,有些事情,听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也有可能不是它的本质。老奴自君上十岁便跟在他身边,他有何心事老奴尽数知晓,尤其是对您…特别上心,而且…贤亲王的心中不也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吗?”
云长青大惊,惊得是唐林怎说起他的秘密,起身看着黑暗之中善恶难分的唐林“你不要信口雌黄?”
“贤亲王放心,老奴知道分寸,不会乱讲,只是…”
“我会尽力,今夜不行了。”云长青咬牙说道。
“那就有劳王爷了,莫负君上一片心思。”
唐林退去后,云长青无力坐在石桌旁让自己尽快的冷静下来,等沈英醒来后,他还要面对他的质问,为何药里会出现迷/药,为何他的脖颈间会有明显的红色印记?他要怎么去回答?
看得出,沈英对他一直都没有提防的心,是完全的信任,甚至,把他的命给到他的手中。可自己却用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想将他活活掐死,自己怎么这么狠毒?
不,云长青否认自己的狠毒,他是喜欢沈英的,不知何时刻入骨髓之中,却难分难舍。今晚的一切都是因为云长凌,原来这些年了,他还是没有忘记云长凌曾经的好与温柔,即便有比他更好更贴心的沈英在身边,他内心深处还驻扎着云长凌。可为什么云长凌不肯出去?非要留在他心里,为什么沈英总是进不去?
夜还很长,长的云长青以为过了一辈子。
等沈英醒来时,已经是二日辰时末了,刚刚睁开眼就觉得头十分痛,昏沉的厉害,起身时发觉云长青不在也不觉奇怪,想是上朝去了。
“沈公子,起身了吗?”芙蓉道。
“进来吧!”
芙蓉给语嫣使了一个眼神才推门进去,沈英坐在妆台开着窗外翠竹,今日的天气格外晴朗,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阴霾。
“王爷一早就出门去了,让奴婢转告公子,他近日忙于朝务怕是数日不会回府了。”芙蓉道。
沈英拿起梳子,问道“放在台上的镜子去了何处?”
芙蓉示意语嫣说话,语嫣上前接过梳子为他梳发,说道“王爷说铜镜该换换,寻人重新打造一面,估计要等几天。”
沈英没有说话。
束好后,换了紫黑交错的衣裳出了王府,回到孤霍台中秘密召了陶墨与苏文衣。
“陶墨,暗中的影卫有多少?”
陶墨道“十人。”
沈英道“文衣,今夜抽五名影卫跟着我。”
苏文衣不解“殿下,除非迫不得已,否不召影卫,殿下,可是遇到什么棘手之事?”
“试探人心。”沈英冷冰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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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你还以为君上跟从前一样?”容臻微带愤怒的看着对面的云长青。
云长青道“已经不一样了,但谋反这事我不会做的,舅舅也收手吧!陪我母妃远涉唐国二十多年,就真的是为了光复红葵吗?容胤舅舅也许都放弃了。”
“你真是执迷不悟!”容臻痛愤的说道,差点抄起手中茶杯泼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徐闻都老了,我们等你长大等的白发苍苍了,你却告诉我们这些离乡人这一切都是雾里探花。有人已经老死了,有人病死了,有人已经厌倦了…二十多年,说放下便能放下的吗?你娘亲当年是被你父皇驾着一把刀在脖子上才会嫁过来的,那是耻辱,是红葵莫大的耻辱。”
“舅舅,我知你们…但是,我姓云。”
“你姓云,”容臻觉得可笑,讥讽道“云长凌有因为你姓云放你一条生路吗朝中大/权犹在栎阳等人手中,上次弹劾一事,云长凌动用了他的权力平定栎阳他们吗?你姓云,流着云家血脉,云家人有为此而宽恕你吗?”
看着容臻如此痛愤,云长青只觉无奈,但他说的有些话还是进入到心里去了。云长凌没有成为他一世的羽翼,反而背后也桶了他一刀,如今他涅槃,要磨练自己的羽翼,但不能反。
“我不会反的…”
云长青话未完,再也没有忍住的容臻直接将温热的茶水泼到他脸上,起身摔碎茶杯,说道“你善待唐国,却背叛红葵…你不反,我反,成了你云长青是王,败了我容臻一人成鬼。哼!”
温热的茶水洗簌着脸,云长青握紧拳头伸袖擦干茶水,眼中有一抹更为诡异的变化。
得知沈英并不在府中,云长青就回府一趟,刚刚进去,徐闻便奉来一个檀盒,十分谨慎的说道“这是无名人士送来的,说是受人所托。”
云长青接过,拿回房中一看,当时震惊“这是父皇的传君圣旨?!”
徐闻颇惊“先皇他将皇位传给了你?!”
“云长凌,”如今罪证俱在,云长青再次对云长凌有了憎恶之心。如果君王是他,他就不会惧怕沈琰的压力,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躲过沈英,并让他再也回不去,而他也不会像小丑一般活着。
徐闻道“王爷,这唐君本就是你的,拿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你没有错,夺位之人是云长凌。”
云长青握紧圣旨,说道“人心裹腹,难以揣测。徐伯,将这圣旨烧毁,并且,查出究竟是何人送来的,给我彻底的查,从五年前云长凌册封开始,查个清清楚楚,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为了皇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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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酒坐在案台前提笔抄书,字迹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黑团,旁边砚墨的素瑾都十分不解她这位公主写个字怎如此难看?
许久未来的云长凌一个人出现在殿内,看着依稀如故的地方,忍不住有些忧伤,素瑾抬首时望见云长凌正要提醒谢酒,却被云长凌暗示出去,搁下笔墨悄声退去。
云长凌走近一看,正是一段诗词。
“君上过来看臣妾笑话呢?”谢酒早就知云长凌的到来只是没有停笔,见宣纸上的黑影才开口说话,却毫无讥讽的意思。
云长凌浅笑“许久没有见酒儿,特地过来看看你与生头可安好?你的字怎还如此难看?”
谢酒道“本就难看。”
云长凌伸手附上她的手,弯身凑在她脖间,提笔说道“好好练习,不出一年就能好转了。你看,你的名字。”
看着陌生的名字,谢酒说道“梁淑妃入宫许久了,君上可召见了?”
“召了。”云长凌云淡风轻的说“她虽漂亮大方,却不与你不一样,她更喜欢在政务上用心,这几日在御翔殿内也帮我做了许多事情。”
“她还真奇怪!”谢酒道。
“不过,你也许更适合在沙场舞刀弄枪,看你平日穿着,都看得出在沙场上你是何等英姿飒爽。只可惜,我未曾见过。”
谢酒挑眉,道“也许那天我兴致来了,你就看见了。”
“是啊!”
两人也未因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相谈甚欢,一同用了午膳,又一道在御花园散步。
而锦月初也在那是与锦月亚兰漫步在御花园之中。
“羲和也算是懂事,没有束缚着君上,亚兰,看来你的未来也似锦色。”锦月初道。
锦月亚兰说道“华贵妃确实有着不同寻常人的胸怀,只是,这后宫之主的位置以及君后之位,臣妾从未想过。”
锦月初微惊“为何?一国之母有何不好?”
“一国之母让华贵妃去做更合适,看得出,她雄心不小,从前臣妾未入宫她也不必担忧什么,如今,有了个梁淑妃,能与她争那个位置的人只有我。可,臣妾只想做君上的好帮手,无所谓君后与妃嫔之分。母后可懂?”
锦月初不懂,却没直说,只说“羲和是武国公主,让她做君后理所应当,不过…君后一位也是有能力的人才能上的。亚兰,你选择什么路,母后不会反对,只希望你好好帮助君上。”
“是。”
晚膳时,沈英迟迟没回王府,云长青不由得猜想他是否看破自己离去不再过来,便让金猴过去问问,莫真是如此,那事情将变得复杂。
不消半刻,金猴回来说,沈英在三生亭等他,说准备了东西要给他。
云长青坐在那犹豫了许久方才起身前往。
第56章 刀剑相向
三生亭中的沈英持杯望着湖中月影,眼眸微微垂着,似乎在看月影之中藏着什么。
等了没多久,云长青坐在了他旁边的凭栏上。
“怎有兴趣来这里?”云长青笑道。
沈英抬眸看向他,越发的不知云长青到底要如何了,却又不想这么快扯破一些事情,仰头喝下杯中酒,也不会回话,只斟满两杯酒,给了云长青一杯。
看着面前的酒杯,云长青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他的犹豫与质疑尽数落入沈英手中,沈英二话不说换了酒杯给他,说道“我们还没喝过合卺酒,今夜喝了吧!”
云长青这才伸手接过酒杯,与沈英交挽,凑近时看见藏在衣领之中的红印当时一惊,微微抬首看着沈英,那双眼里竟然平静的可怕。
沈英凑近将酒喝完。
“亚丽公主输掉的那把桐煌剑现在给你,”沈英没多说,从身后取出桐煌剑交到云长青手中,“你会用到的。”
“为何赠我?”云长青道“你今夜有些奇怪!”
沈英摇头,说道“本就是为你赢来的,拿着吧!”
心里不安的云长青拿着桐煌剑,无意之间他握着剑柄的手竟然在发抖,在沈英的眼神下他浑身都不舒服。
“长青,有没有觉得?最可怕的不是明中算计、刀剑相向的敌人,反而是,暗中藏毒、口蜜腹剑的朋友。”似乎发觉云长青的不安,沈英将视线转向湖面,静静的说。他已经经历了太多事情,在此刻,他没有半点波澜,反而有些心寒。
“你这是何意?”云长青握紧剑柄,“你是怀疑我?还是在说他人。”
“与我同床共枕,我丝毫没有怀疑你,可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沈英问“是因为云长凌。”
沈英这话让云长青难看的起身,怒道“我若是真心要杀你,你早就死了。刚才喝了合卺酒,现在,你有说我要害你。你什么意思?”
云长青为何这么愤怒沈英都知道,他是被戳破秘密后而觉内疚,起身与他对视,说“昨夜语嫣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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