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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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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爬地口吐鲜血,而他收掌时云长青已第二次朝他攻来,看着地上倒映的身影,距离近时,一将士喊道“后面。”
沈英翻身用脚夹住云长青的长戟朝另一面扔去,带走云长青从他上方划过,恍然一道流光。
云长青松了长戟将之插/入沙地之中,靠脚尖立在上面。
回到马匹上的沈英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领教了。”
说完,用脚夹着长戟弯下戟身用手朝沈英攻去,沈英单手接住,云长青见状便用右手与他打,另一手在握住沈英带茧疤的手掌时伸向他腰间长剑,拔剑出鞘的声音十分清脆,安义之只见云长青拔出长剑却在下一刻听闻马匹仰头长鸣一声,半身跃起,那时,云长青握着长剑回去,而沈英因为马匹的缘故起身离开,将长戟插/入沙地之中与云长青对战。
“你学的很快。”用他那招声东击西杀了马匹,云长青在短短一招内边掌握不仅夺了他的佩剑也杀了他的马匹,如此将计谋扩大,也只有云长青敢那般冒险。
“不学点倒是浪费。”云长青轻笑,那般长剑是他的战利品。
看的安义之不得不说云长青高于陈鸣。
云长青出剑,沈英出手,两人在长戟打斗了数回,看的众人不觉疲惫。
只是,抛开经验,云长青也会因为大意和那些锋芒失败,锋芒耀眼是自己为自己带的最大致命。
沈英踢了他掌中剑,一手擒着他的手腕在空中翻身,再将他扔出,转身接住长剑,在云长青快要落地时垂死挣扎拍地而起时拿剑对着他的胸口落下,云长青翻身时,便是沈英放大的身影。
当时,是如何被剔去长剑的?是沈英在他措不及防时用脚踢去的,就如同现在。
云长青倒在沙地上,惊起无数飞沙,长剑也刺下,而沈英却立在云长青旁侧一步之处。
那安义之怕云长青出事,忙的过去探望,但见他还好好的睁着眼睛望着天空时,才安心。“王爷,胜负乃兵家常事,莫要在意。沈将军出身疆场,招数步步精湛于你,他赢过你确实不足为奇。”
沈英说的没错,是输了或是赢了,都别怨命。
云长青翻身坐起,做了一件他这辈子都不想第二次提起的事情,就是小孩子气般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沈英撒去,就差喊一句:沈英,你混蛋。
沈英当时一惊,看了他一眼。
而撒了沙子的云长青突然后悔那一举动,这不是说他云长青不服输吗?起身拍拍战甲,道“换衣裳。”
看着云长青离去,安义之道“王爷年少轻狂。”
却只有沈英知晓,云长青这是自掘坟墓。
明明是斗不过他,还要为了谁上谁下跟他来比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觉得青美人调皮了?愿赌不服输,没办法,注定被压的。





第11章 两攻暗斗
换了衣裳的两人并肩出了大门,心照不宣的往回走。
时辰不早了,街上行人甚多,云长青、沈英两人靠着肩走着,一大没一搭的说着,而云长青记得沈英说了最清楚的一句话“搏斗时,放生对手,将是为自己挖坟墓。”
这句话是沈英用了十几年看懂的,铭记在心中,也只告诉过谢酒与云长青两人,只望他们在一生之中切莫太过宽厚。
而另一面得知云长青被沈英诱拐的千回当即立断,组织十几个挚爱云长青的少年商议打劫,对,打劫。
热闹的长街上,千回扛着一写着“活捉沈英,还我青青”的红旗子带着十几个少年浩浩汤汤走过大街。
“千老大,咱们走了这么久,也没瞅见无双画师,可是我们走错了方向。”一少年叶小真凑上前询问,眼睛还四处张望着。
而对陈鸣军营之地最清楚的千回拍拍胸腹说道“我就是忘了老头子,也不可能忘了陈鸣的军营,就是这个方向”他大气的伸/出又短又细的手指指向前方,突然眼睛发亮。“敌人出现,迅速整队,攻击。”
号令一发,十几少年连忙齐刷刷的站好,那旁人也被震得以为出了事情纷纷退到旁边去。
正在走路的云长青和沈英突见前路宽敞没了人影,疑惑的看了一眼,才见对面的十七八岁的少年。
“千回这是要做什么?”云长青道。
沈英还记得千回,便是那日在亭中遇见的少年,似与云长青相识,今日如此阵势在大街上是要做什么?风来吹起红旗,赫然几个大字映入眼中,突觉好笑,看了一眼云长青,道“是要捉我问罪的。”
千回叉腰,上前指着沈英,还没记起这人,只道“大胆沈英,敢教坏画师不学无术,与你厮混,更是欺我画师貌美如花心思纯良。今日,我无双邦副帮主千回便要收了你这恶徒。”
明白过来的云长青笑道“千回,金猴与你还说了什么?”
“哼!画师,纵然你为我无双帮帮主,却与此人如此厮混。”千回一本正经的学着陈鸣的腔调说道,那叫一个绝“按照帮规,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回去禁闭三日,罚写检讨三千字。”
叶小真道“千老大,会不会严重了点?”
千回斜睨他一眼,道“此乃帮规,不可赦。”
沈英拱手作揖笑问“敢问副帮主,沈英该何般处罚?”云长青还有这等随从真是幸事,怕也是他唯一的乐趣。
立在他身侧的云长青知千回胡闹也不多嘴想看看那千回究竟要怎样。
被如此称呼,千回顿时有了成就感,抬起鼻子看着对面的沈英,道“我千回仁慈,不与你计较,打三十大鞭浸入瓷缸三日便好。”
叶小真叉腰挺胸,道“三十大鞭。”
千回又道“你是要被我们绑着去还是自己去呢?”
叶小真道“绑着或者自己走。”
沈英浅笑,道“你副帮主想在下如何去?”
叶小真看向千回问“如何去?”
一开始没想好的千回没想到沈英如此束手就擒,一时犯愁怎么弄他去,但想起陈鸣责备有错之人时都是给绑着的,便道“绑走。”
/
千家某厢房内,千回拿着鞭子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沈英,来回走着,叶小真问“千老大,打是不打?”
“打。”千回挥起长鞭便要挥下去,可又没下下手,怎么说沈英是武国将军?他还真不能打下去吧!万一出了事情,千家可就遭了。
沈英淡定的看着他,一直不担心自己会受苦。
“千老大?”
“我…叶小真,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就算了。”叶小真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给沈英一些教训而已。
收了鞭子的千回看着沈英说道“我不打你可不是怕你哟!我放你走,以后再也不许见我们的画师。”
叶小真跟着道“答应了就放你走,不答应,就不放你走。”
沈英只是浅笑没有开口,误会的两个傻子速速解了绳子把人放了,对他又是威胁又是胁迫的,可沈英没有说半个字。
这么一闹,惊动了宫中云长凌以及谢酒,本是一场闹剧被搬上朝堂。武国将军在大街上被一群毛头小子抓走,虽是安然回府,却还是触怒武国使者。
而云长青也逃不了这是非。
“此事微臣重责在身,若非屡次盛邀沈将军出游,也不会让府中奴才误会,以致出现沈将军在街市上被绑一事,伤了武国颜面。”云长青拱手颔首道。金猴未弄清事情被眼睛控制,唆使千回绑人威胁,他倒是义气,却将后果抛于脑后。云长青最庆幸是千回及时悬崖勒马未伤到沈英,否则,千家将面对抄家的可能。但如今,也怕是会受半点牵连。只愿一人拦下责任,还千家安稳,何况,陈鸣离开时对他嘱托过,照看好千回。未等他回却害千回入狱,实在是对兄弟不义。
云长青与沈英不清不白的关系云长凌已经漠视,只藏于心中,本想让他们如此过着,哪知,偏出这闹剧。事情还是被捅破。
今日随百臣上朝的呼延律本就十分不认可沈英接近云长青,加之有谢酒交代,出了昨日那事,自然不会轻易饶过他这一次,便问道“古云: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唐国王爷友人千回当街绑架我武国将军,却未及时阻止,此刻即是请罪,也该受罚。”
云长凌知晓此事不可讲情分,却也是想护着云长青,道“沈将军已经安然回孤霍台,秦王虽有责,却不至罪。呼延使者,朕是秦王兄长,如今先皇驾鹤西去,便是长兄如父,朕便替他亲自去孤霍台谢罪。”
这样即是给足武国面子,也是暂时安下呼延律的法子,另一方面,不至于云长青真要出去受刑,而对谢酒也有一番交代。
那栎阳道“君上为我唐国国主,怎可向一臣谢罪?秦王已开口请罪,何不挥鞭安息此事?想秦王也会体谅。”
呼延律当时一惊,若真是云长凌去谢罪,沈英定不会轻饶他,思来想去,还觉栎阳说的对。
而一心没想过逃避责任的云长青也道“臣愿受罚。”
云长凌为他屈身向沈英谢罪,无论真假,都是万万不可。他是一国之主,屈身一次,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上面的云长凌握紧搭在膝盖上的双手,想云长青为何不肯受他好意?便是赌气,这些年也够了。
局势僵持下去,氛围变得异常奇怪,朝中无一人开口。
不时,门外一公公匆匆进来,道“君上,武国沈将军沈英求见。”
听闻此事,呼延律一惊,上面的云长凌松了口气,即是沈英前来,看在情分上定会免去这一罪,而云长青那刻,没有获得宽恕的侥幸心,在他的骨子里是担得起责任方才担得起自己的高傲不屈,就是沈英开口今日,他也受。
“宣。”
随着一声尖叫声落下,一身黑色玄袍的沈英迈步进来,狭长深邃的眼眸直视云长凌,透着的是极为深的城府,他的稳重比云长青踏实,敛在心中不会泄露。
上前,行礼,起身。
“沈将军昨日受惊,朕欲朝后前往孤霍台,不想沈将军亲自来了。”云长凌笑道。
沈英道“微臣无碍,不过是与那小兄弟嬉耍一番。君上担心了。”
“如此甚好。朝后,朕备一桌佳宴与羲和一同款待将军,还请将军莫拒。”迎了沈英,云长凌回到在场所有人最关心的事情上,道“秦王管教不严,牵连武国重臣,特赐十鞭,由朕亲自行刑。”
如此一来,云长凌便可护着云长青,他看着长大的云长青怎能让别人欺负呢?
众臣对云长凌这话各有异议,却没猜对他的心思。
侍卫奉来御用鞭子,云长凌起身下了龙阶,以一兄长的身份处置云长青。
对云长凌亲自上阵云长青没有怨言,只觉甚好,他们之间那些藕丝也该有人亲手斩断,不是云长青便是云长凌,最后,是云长凌断了,虽然会痛,却只是短暂的。比起一辈子靠着藕丝维持感情的痛,这算不了什么。
接了长鞭,看向没有畏惧的云长青。
“云长青,朕给你一次机会,受完处罚后好生反省反省错在何处。”云长青聪明,却在这些事情上不肯聪明地退让,若顺着他点,这鞭子绝对不会落到他身上。
沈英立在一边看着云长凌举起长鞭用力甩向云长青的身体,那一声很像边疆挥打马匹时的响声。
一鞭子打破云长青的锦袍,从右肩斜向左下方直直破开,鲜血浸湿绸缎内衣,铺开一层红梅花瓣。
云长青出着气看着云长凌,双手无力垂在两侧,哪怕是伤口火辣辣的都没在意。云长凌啊云长凌,变得真快!这么快就开始用君来压着他。
呼延律暗叫好,却不敢明显,怕被沈英瞧见。
有些人碎碎的说这话,看着云长青谈笑。
云长青眼中的鞭子高高举起,像是一段感情破开挥下,接着两鞭子,三鞭子,有什么破了。
沈英知道云长青并不期望有人为他求情,为他受罪,他就是要自己承担自己的过失和责任。他不会阻止云长青,反而等他一道回府。
“剩下的五鞭子,朕替他。”一手扔了鞭子,经不得旁人劝阻。
身受五鞭的云长青在绝望的边缘时又燃起了希望,云长凌一国之主,为他受罪,何德何能?莫不是还惦记着自幼的感情,那还回有什么?男人之间,快乐可以一起分享,痛苦往往有一个人忍着,云长凌却要分担。
孟宪道“君上乃一国之主,唐国无人敢动手行刑。君上执意替秦王,不如,鞭打龙袍。”
熟知云长凌性子的人也不多劝,便是劝了也没用,再则云长青自己都未开口说不需他承担,云长凌更是不会逃避。
云长凌看向沈英,眼中没了君王的威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沈英会意,道“臣愿执鞭打龙袍。”
一直以为沈英会这般安安静静站着看好戏的呼延律大惊,不信的看向沈英。
栎阳道“此事沈将军伤害最大,他执鞭行刑最是合适。”
“朕恰有此意。唐武两国互相平等,互帮互助,若是我唐国将军在武国也被绑架,武国君王一定也会如此谢罪。”云长凌道。一边速速脱了龙袍,在唐林接手时扔到地上,如同不需要的东西。
沈英不惊不奇,露出温和的笑,道“君上所言极是。”
沈英的五鞭打的龙袍裂开出五条裂纹,每一鞭让所有人觉得是打在自己身上,聪明人自是聪明的做事情,包括栎阳在内的孟宪、几位大臣看而不语,沈英这是警示还是单纯的行刑,心中十分清楚。
朝散后,云长凌宴请沈英,谢酒也在换了一身最爱的宝蓝漏肩衣裳后来了。
谢酒看了一眼沈英,道“将军,可否让羲和替秦王敬你一杯以表歉意?”
云长凌看她手中那杯酒,无意瞧见右手掌边的茧疤,是成年累月形成而来,不是一日之果。他未询问,只道“羲和,这杯酒还是朕来喝。”
谢酒与云长凌见面也不过三次,心中对他也无情无意,自是不怎悦他?也在作怪他为何要与武国联姻,若非联姻,她也不会嫁给他。虽说是心甘情愿的,可那是一种报复,想让沈英内疚一辈子。
“一杯两杯酒臣妾还能喝,君上莫担忧。”
受到拒绝的云长凌不觉尴尬,反而对她有了点敬佩,宫中女人哪一个不希望得到君王的宠爱,若为她喝酒也能高兴几日,可这谢酒却如此冷漠拒绝。
对面的沈英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陌生,谢酒有意避讳云长凌。端起酒杯,道“沈英不怪长青。此酒算是沈英敬君上与贵妃。”
他这话意一转让谢酒凝眉,握紧酒杯没有开口只看着一直穿着战甲的沈英,那层壳太硬太冰冷,总将人拒之千里之外。他的长戟罢手却还是会刺伤别人,刺得穿透身体,连血都不会有。
云长凌不知这两人间的恩怨,道“三弟性子倔犟,有何苦从不说出口?也随着府中奴才任他们闹,自己一人担着。沈将军,这杯酒朕也望日后,你好生看护三弟。”
选择相信沈英并非是退让,也没有世人所言那般伟大,是他与云长青此生只能为君臣,丰功进爵、良田美人都可以给,唯独给不了见不得光的情。沈英今日入朝堂却不有任何求情,也不追究千家与云长青,最后挥鞭打龙袍,比起云长青的锋芒他这是深有城府。将一世耀眼的云长青托于此等内敛沉稳之人,是最好的选择,他相信自己不会做错。
这番言语对沈英意味着什么,他心中自有分晓,如此也算是过了云长凌这关,待他们关系坚固时,再坦白也少个反驳之人,甚至,会为他们说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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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温泉露欢

第十二章
小雨来时,沈英坐在榻边看书,旁边苏文衣呼道“将军,秦王受伤十日,你却从未去探望过,可要去看一眼?”云长青的伤势沈英没去探望,这让苏文衣费解,本想两三日后也该去看看了,却不料如此安心不提半句的过了十日。
翻书的沈英不紧不慢的说道“一个男人,只愿将幸福与人分享,将痛苦独自承担。长青若需我去探望,就不会自甘受刑,像他那等傲骨者,需要的不是怜悯,而是尊重。”
朝堂上他尊重云长青的选择,尊重他为金猴、千回承担责任的大义。也是云长凌所言那般,倔强的人在受伤后,需要好好独处,说多了会刺激他。事情晴朗后,人生如书翻开一页,旧事不提。
“也许这只是你的想法,秦王未必如此想。”
“云长青名满帝都,画笔入神,身居王侯,他有太多耀眼;谏言南地战事,朝中锋芒毕露,引得追杀,他心知何人所为,却未缉拿审问,要的正是一个王爷的大义。骨子里的傲让他觉得与小人争斗损颜面,若那日反击,定将小人除之而后快。你觉得这样一个人需要怜悯吗?”
看书的沈英永远像一位将军披着战甲端端的坐着运筹帷幄,从容的掌控天下局势。
云长青像一位有智有谋的将军,虽披战甲,却不懂收敛。南地一事大可暗地与云长凌支招,如此,在朝中也会安稳很多。
/
宫中云长凌允了太后早日为皇家诞下子嗣后人,当夜便宣了谢酒,而谢酒纵使千般不愿却也不得不屈服于这命运的安排,她的一生注定要与云长凌白头终了。
辉煌之中,云长凌拔出长剑从她身后搂着她将剑握入她的手中,道“羲和,朕教你一招。”
被搂住身子的谢酒没有挣扎,只握着许久不曾碰过的剑跟着云长凌的步子。
宝蓝裙摆散开如同荷花绽放,步子轻佻。
云长凌划剑向后弯身,谢酒随着弯身抬起腿部与他化了一圈。
长剑落地之时,注定他们这场孽缘从此刻开始,一个隐忍的君王,一个身经百战的女将,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因政治联婚,他们没有共同的志向,却有着同样一颗伤痕斑斑的心。在他们心中,都藏着一个人。谢酒曾破口表白,被拒而怨恨;云长凌不会告诉任何人,隐忍一世。
他们,都只有一个结局。
薄纱之中,云长凌从谢酒身后细细吻着滑腻的肌肤,褪下她最后一层薄纱,肩膀上的一道褐色伤疤挂在那,看着触目惊心。
他停下用手摸着,谢酒也有感觉,道“那是属于将军最辉煌的勋章。”
那一条疤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当时遇到高手腹背受敌,不慎之间伤了肩膀。边疆没有好的药草,虽愈合却抹不去那条疤痕。而沈英告诉她,一个将军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伤疤,抹不去的是辉煌和功勋,抹去的只是一段往事。
“你去过边疆?”
对边疆有着莫名怀念的谢酒低念道“是沈将军教会我要活的有价值,边疆,不只是男儿的地方,只要有一腔热心,女儿也可以驰骋疆场。边疆,那个地方,是我最爱的地狱。”
如此看来,她掌中茧疤和肩上伤疤便可解释,也难怪这个女人即便是第一眼也能让人多看片刻,她身上带着男儿的英姿。这般想来,云长凌对谢酒有了些怜悯和疼惜,俯首亲吻算是对这条伤疤的祭祀。
“可也是沈将军教会你伤疤要留一辈子?”
“是。”当她受伤时沈英只说了一句没有多说一句话,更没有看过那里,除了婢女和大夫,云长凌是第三个人,却是最温柔的一个。
云长凌将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没有屈服的眼睛,突然想知道这位公主为何要去边疆,为要去那种不属于女人的地方,而那位沈英是如何教的她。“人生有些伤疤需要愈合。羲和,朕会帮你除去不需要的伤疤,从你踏入唐国时,你便是唐国的人,朕不许你带着过去。沈英的育才之道朕很佩服,却不喜他将一个女子调/教成这般模样。伤疤也会痛的,羲和。”
耳边言语温柔的胜过沈英,谢酒望着云长凌,开始改变对云长凌的看法。云长凌这个人,是个温柔的君王。
/
时隔多日,云长青穿着一身白裳到了孤霍台,伤势虽未完全愈合,却也好的差不多。
门前守卫见云长青来了,也有些惊喜,道“秦王许久不见,可是来探望沈将军的,他一直未出门。”
云长青道“几日不见,特来瞧瞧。”
身后的金猴奉上食盒,让云长青快进去,待他走后,嘀咕道“这沈将军也真的,自己不来也就算了,还让王爷送吃的。”
还没进屋,便与回来的沈英对面遇见了。
“好了?”沈英问道。
“不值得一提。告诉你,这十几日内,千回天天在旁边嚷嚷,着实心烦,这可得在你这叨扰几天了。”云长青也不多提那件事。
沈英上前接过食盒,道“住几年都没问题。”
云长青这一住还真是几日,饶是千回在外面吆喝也不出去,依旧和沈英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
没过多久,赶往南地的将士将要启程,云长青便带着沈英一同去了皇宫求见云长凌允许他们去南地。
“此事朕不许。”云长凌听后当即拒绝,这伤还好没好就要去边疆打仗,鲁莽。
云长青道“臣从未去过边疆,想去一次体会体会。陈鸣去得,那么多将士去得,为何臣却去不得?”
“身为王爷就该在帝都帮朕处理政事,边疆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想起谢酒的模样,云长凌更是不许云长青去那般危险之地,这次,算是对他的囚禁。
沈英道“请君上放心,沈英定将全程陪同秦王,他的安危君上大可放在沈英手中。”
云长凌斜睨沈英,那日还信他,可边疆风雨无测,诸多危险始料未及,便是沈英作保他也不可答应。“沈将军在我唐国,怎能让你去边疆沐浴风雪?此事莫再提,朕不许,没有商议的余地。快请回。”
云长凌的坚持让云长青和沈英只得回去想办法,还剩三日的时间,一定能劝服云长凌。
走在出宫的路上,沈英慢了一拍看着云长青略带失落的脸,知他甚想去边疆,却无云长凌许可。如此个人,也有失落之时,忍不住地握住他的手,道“还有三日。”
被握着手的云长青也握住沈英,握得很紧。
上了马车,云长青才看着沈英,一本正经的问“你刚才似乎牵我手来着。”
“你倒是糊涂,现在才发觉。”
云长青脸上的正经慢慢夸下去,刚才只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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