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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人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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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怒。
智深一哂:“是。”的确是放开了,只是两指一拧,猛地掰断了我的剑身。
断剑之辱,我又惊又怒,人却因为他突然的撤力而整个前倾,瞬间的事,断剑便噗嗤一声刺进了智深的皮肉里,而他一手抵在我胸前,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只有我能听到的话。
他说:“小子,我为他出身入死,你又为他做了什么?”
我为他做了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肆意评价?!
我瞪着他,刚想呵斥,就被他一掌轻轻送了出去,与此同时:“段姽!”这两个字倏忽而至,犹如定海神针将我定在了原地。
我收回跨出一半的脚,不知所措地握着断剑,迎面对上段涅冰冷的怒视。
他衣摆拂过地面,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间。
“下去疗伤。”他对智深道。
秃驴一身僧衣破损大半,瞧着鲜血淋漓,很是渗人。
“九皇子年幼,殿下不要太苛责了。”他竖掌默念一声佛号,转身离去。
假惺惺!我暗骂道。
阿骨娜一脸惶恐站在院门外探头探脑,见智深出来了,赶忙让了让。
“你也下去。”段涅冲阿骨娜道。
阿骨娜咬了咬唇,忧心看了我一眼,终是垂首离去。
人都清光了,我把断剑往地上一扔,梗着脖子,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我不会认错的。”我与段涅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他想怎么罚我都行,但要我认错?不可能。
“为什么与他起冲突?”他对我的嚣张不予置评,走到一尊石凳上坐下,问道。
我老实交代:“我看他不顺眼,他仗着有你这个靠山,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是个皇子,岂是他那种人能轻看的!我就想……就想给他个教训。”
“你不想叫人看轻?”他似笑非笑,“你今天做的事,足以叫段棋笑掉大牙。”
我心里委屈,又很不服,就顶撞他:“那就让他笑,看他还能笑到几时!等你做了皇帝,他迟早是要死的。”
他眼眸微眯:“我做了皇帝?”
我又不是傻子,他助我去夺那个至尊之位,供我做皇帝,是因为夏王厌弃了他,他没办法。可待一切尘埃落定,他凭什么就甘心让我继续坐在那把椅子上?
我天赋异禀?圣人脱胎?九世明君?
人人都说我是段涅的棋子,站在我身后,所谓“九皇子”一派的各路诸侯,说白了也不过是段涅的亲信。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器物,一个顶着“皇子”威名的道具。而在段涅眼里,我也不过是与他多了层血脉相连的好用棋子罢了。
我怨他凡事都不告诉我,可他为什么要对一枚棋子上心呢?
但这些挑明了就没意思了,只会让本就不多的亲情变得所剩无几。
我抿住唇,没再开口,只当自己方才口误。
他没继续追问,也只当自己听岔了。
“把剑鞘拾给我。”
我闻言捡起地上黝黑细长的玄铁剑鞘,别别扭扭走过去递给段涅。
他接过,掂了掂,道:“伸手。”
我知道这是要罚我了,撩起袖子,将两手摊平,手掌朝上,伸到他面前。
剑鞘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抽了不知道多少下。
我忍着痛,硬气的一声不吭,到最后冷汗浃背,觉得自己一双手可能要废了,段涅才堪堪停下。
双手红痕遍布,有些甚至渗出了血丝。我见他不打了,连忙垂下手,用衣袖遮住不住颤抖的指尖。
他将剑鞘往地上一丢,像是懒得再与我多少:“滚吧。”
我灰溜溜地就滚回了宫,手痛的拿不起任何东西,那几日吃饭都是宫人喂的,气得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觉得自己亏了,仿佛被智深占去了天大的便宜。
期间阿骨娜有叫人给我送过伤药,说是旬誉的灵药,涂两天就好了。我信了她,裹了两天粽子,第三天果然就好了。
事后我想起这茬就当面谢了她,她可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灵药?”
我一解释,她才想起来,恍然大悟:“哦,是那个呀!”
她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
我见她神色古怪,问道:“怎么了?”
她犹豫一番,笑道:“有用就好,那几日我很担心你。”
那时很多事都只看到表面,没想那么深,现在再看,只有阿骨娜关心我,给我送药,可不就是因为她喜欢我吗?其他人又哪里会管我死活。
这世间,最真心待我的竟然是个旬誉女人,还是段涅的妻子。
哈,段氏一门估计也是气数将尽,祖宗都不佑了。
第15章
旬誉称臣,段棋已斩,内忧外患皆除。之前天灾致使流民暴乱,我虽不曾混迹民间,但也懂稼穑之难,因此登基第一要务便修政行德,减免了各地税赋,希望百姓能尽快恢复生机。
如今大夏诸侯们个个都是明主,照理说我应该很轻松才对,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段棋一派的余孽混迹大夏各地,密谋着他们的翻身大业,犹如跗骨之蛆,着实令我寝食难安。
段樱只是个开始,结束的却不知是哪个。
一击不成,还有下一击,他们有用之不尽的死士,可我再有几条命与他们搏?
段樱之事发生后,我便下了一道密旨,要各地诸侯彻查境内,一旦发现乱党,不留活口,立即处死。
尚地原先是宋甫的封地,后来宋甫死了,我便将它封给了段涅。凤王虽是尚地诸侯,却一天也未在那里待过,更不要说统治那里了。
尚地现在由我任命的亚卿申禄代管,管得还不错,前几日上书说有天降祥瑞落于尚地,要亲自护送宝物来见我。不过其实这只是借口,护送祥瑞是假,护送犯人才是真。
我要诸侯们抓到段棋的人就杀,但没告诉他们抓到凤王的人该怎么办,特别是当凤王的人和段棋的人搅和在一起时。
曾经的死敌,合该水火不容,却在主子一个被我搞死一个被我囚禁后,奇迹般的联手了。
我本事可真大。
“申禄要来藤岭了,皇兄可要见一见他?怎么说也是尚地的亚卿。”
我将这件事告诉段涅,本来也没想得到他的回应,未曾想他转动眼珠看向我,思索片刻竟是点了点头。
“哦,那个奴隶?见一见倒也未尝不可。”
碧虹灵珠对他可能真的有奇效,才几天功夫,脸色虽还是差的,看着起码没那么病怏怏了。
“他叫申禄。”我纠正他。
段涅靠坐在宽大的罗汉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执卷,身旁小几上摆着个水绿色的细口花瓶,瓶中插一支嫩生生的碧翠蒲柳,整个人显得分外漫不经心。
“我知道。”他头也不抬地道。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们,我、段涅,包括段棋,不愧为兄弟。只要涉及轻视之人,便连直呼其名都觉得是种煎熬,一定要找个极尽折辱的词来指代,才叫不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比如我,现在在段涅心中恐怕就是个没良心的“小畜生”。而申禄,对段涅来说永远只是“那个奴隶”。
不过申禄原本也的确是个奴隶,祖上三代都是奴隶。他从小就遭主家虐待打骂,不堪受辱,于是逃了,结果没逃掉,又被抓了回来。
奴隶私逃,可大可小,为了杀鸡儆猴,主家将他绑在一根柱子上,风吹日晒,供来往行人观看。我凑巧便是那“行人”之一。
可能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一部分“不那么高贵”的血脉,我对周围一群皇亲国戚并无归属感,反而更能同情平民和奴隶。
我让身边随侍向主家表明身份,将申禄顺利买了下来。本来也只是一时冲动,觉得车室闷热,掀帘子往外一瞥,瞧着可怜就买下了,根本没想到这件事还能惊动段涅。
申禄就比我大两岁,我与他很说得来,少年人嘛,都是有几分共通性的。而在几次交谈中,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有理想、有抱负、有胆识的年轻人,加以培养,定能成为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
抱着惜才爱才的心,我叫人去了他的奴籍,让他成了我身边的一名门客。
但这事没多久就让段涅知道了,那日他叫我去见他,我到的时候,他也像这样靠坐在一张塌上,只是身边摆着另一只花瓶,瓶里也插着另一朵春花。
“听说你买了个奴隶。”
我老实站在离他半丈远的地方,说:“他现在不是奴隶了,是我的门客,就和皇兄的门客们一样。”
“不行。”他没有片刻迟疑,唇间吐出的两个字清晰有力,掷地有声。
我一愣:“为何不行?”
他一边翻书一边缓缓道:“今日随手买来的一个奴隶都能成为你的门客,往后那些真正身怀本事的有识之士哪里还敢来与你毛遂自荐?你不爱惜名声,就勿怪别人的非议,以后有你追悔莫及的时候。”
他有他的考量,但我不爱听他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一样。
我忍着火气道:“奴隶怎么了?他能让我懂得百姓之劳,稼穑之难,纺织之苦,便不是毫无用处的,难道非得像智深那般的才配为‘客’吗?若皇兄嘴里的所谓‘有识之士’觉得申禄是奴隶便轻看了他,认为我用人儿戏,那这样的人还真不配做我的门客,谁爱要谁要!”
我这是公然与他叫板呢,就差说他眼光有问题,那种人他爱用他用去,我才不要。
我以为又要挨一顿打,正绷着皮肉预热,没想到他这次却没动怒。
“看来你很看重他。”他放下书,看向我。
“是。”我不畏与他对视,正色道,“因为他值得我看重。”
我自己都替自己捏了把汗,而不知是我的论调说服了段涅,还是与宋甫等人斗法已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竟没有再干涉我任用申禄的事情。之后我送申禄进学堂,修习兵法谋略,一路都十分顺利。
再后来段棋反了,旬誉人打来,申禄一路忠心耿耿跟着我,几次救我于危难,用事实向我证明了当年并没有看错他。
我见段涅又不理我,背着手走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抽出书,逼他看我。
“再过几日便是十五,皇兄是自己过去找我,还是像上次那样我让人‘请’你过去?”
这其实就是个互相折磨的过程,折磨着我的身,折磨着他的心。
但哪怕一天,折磨他所带来的快感还大于我肉体遭受的痛苦,这种行为便不会停止。
“你还有没有廉耻?”他稍一用力,将书又抽了回去。
“廉耻?”我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笑道,“这词儿可真好,发人深省。十五那日,皇兄既然不想去找我,就换我来找皇兄吧。”
我倒要他教教我,什么才是“廉耻”。
第16章
尚地本就在藤岭边上,离得不算远,官道又好走,没几日申禄就到达了藤岭。
我迎接他的时候,在他身边见到个眼熟的人物——甲巳。
原先在段棋身边效命的家伙,武功不错,经常护卫在段棋左右,后来段棋私通旬誉人,他不愿为虎作伥,据说还将搜集到的信件等证据交予齐方朔,彻底背弃了段棋。
段棋的完败,可以说也有他的一份功劳。没想到离开厉王后,他竟转投申禄门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申禄信任他,我就不会猜忌他。
我并没有让甲巳回避,而是当着他的面与申禄讨论了些尚地的民政问题。
就这么尽兴地聊了大半个时辰,想起段涅还等着见申禄,便道:“你刚到藤岭,我本应该先让你好好休息,但凤王想要见你,你还是先去见一见他吧。”
申禄一愣,随即躬身道:“是。”说罢与一旁宛若壁花,没什么存在感的甲巳一起退下了。
这次申禄逮到的这个人,名叫康国鑫,是段涅的旧部,与我也算老熟人了。老家伙从前我见他就一脸奸佞,总觉得他看我没安好心,万万没想到他能干出与段棋余孽狼狈为奸的事。
关于怎么处置他,我已有了打算。先问问段涅的意见,再去狱城审问一番,没意外的话就斩了。
我并不觉得段涅会替他求情,他喜欢什么我或许不知道,但他讨厌什么,我还是有些见解的。
他最恨人背叛,无论是不是迫不得已。
午后,我正在埋头查阅各大臣呈上来的奏折文书,那头刘福急匆匆奔进来,还差点摔了一跤。
我一蹙眉:“怎么了?”
刘福擦擦汗,干笑道:“陛下,申大人方才面见凤王殿下,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吵起来了,殿下拿桌上砚台砸申大人,一不小心砸中了,把申大人头给砸破了,流了些血。”
我倒抽口凉气,这“一不小心”砸的可真重啊!
我知道刘福是怕我生气,故意把事情经过往轻了说,问:“申禄现在人呢?”
“让他的门客给背回‘尚召馆’了,老奴已叫太医去为申大人诊治,申大人走时精神挺好,还叫老奴不要惊动陛下,想来问题不大。”
他哪里是打的申禄,明明就是打我的脸呢,怪不得说让见就见了,预谋已久啊!
我来回在屋里走了几圈,烦躁道:“你去库房挑些补物,人参、鹿茸什么的送去尚召馆,给申禄补补身子。”
刘公公道:“是!”
我憋着一股气,让人准备车马前往凤梧宫。
前脚刚进,就见段涅书房门口聚着一群人,在门口抖若鹌鹑,吓得面无人色。
他们见了我纷纷下跪,我问他们干吗呢,他们哭丧着脸说凤王不让进。
“不让进?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一脚踹开房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地上一片狼藉,要干未干的漆黑墨印,破碎的砚台,还有几点鲜红的血迹,一些保留着最初的泼溅痕迹,更多却被鞋履踩过,胡乱混成了一团。
我进去的时候,段涅就坐在案桌后,双目微闭,庄重威严,犹如一尊静候凡人朝拜的无上神像。
佛门有“三千威仪,八万细行”之说,将坐卧住行都划分了细则,制定了标准,若真有人能做到,我想应该也是像段涅这样的人。
我立在一堆狼藉上,可能就是申禄之前站的位置,问道:“他又哪里惹皇兄生气,到了需要你亲自动手的地步?”
他掀开眼皮,一刹那寒芒尽显:“我打我自己的狗,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我敬他如神,却总是被他逼得想要亵渎神灵。
“你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天下都是我的,他当然也是我的人。不过把碧红灵珠还给你,你的尾巴就翘上了天,再不教你怎么乖乖做人,下一次这砚台估计就要落到我的头上了。”
他静静看着我:“你也不过那些手段。”
我顷刻心中怒火万丈,一咬牙,扬声让人进来收拾,顺便把段涅请回了自个儿寝宫。
我没有再与段涅说一个字,只吩咐宫人锁好殿门,除了我,任何人来都不准打开。
今天十五月圆之夜,是缠绵发作的日子,我还不信拿他没有办法了!
从段涅那儿出来,我直接去了尚召馆。
申禄头上扎着白布,活像奔丧的孝子。
“你和段涅说了什么他要打你?”我直截了当问他。
申禄满脸愁苦:“没什么。”
我眯了眯眼:“真的?”
“假的。”他皱眉道,“我说是我教唆您反了他,还说要继续教唆您杀了他,他只要活着,对您的王权就是一种威胁。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无力反驳,一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他和刘福一样,事情都往轻了说,实话肯定更加难听。但我明白,他其实是故意借这件事提醒我,或者说警告我。
他知道直接对我觐言可能会引起我的反感,便刺激段涅对他施暴,由此让我意识到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旁不容他人安睡的道理。
他如我所期,长成了可靠的人才,我很欣慰,但总有些事是他无论怎样劝说我也不会听的,段涅就是其一。
他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从尚召馆出来,再回宫里已经挺晚了,我掐着时间,又转去了凤梧宫。
不过我没去见段涅,而是在他寝殿边上耳房安顿了下来。让宫人给我沏好茶,摆好果盘,正殿钥匙拿来,便打发他们走了。
头半个时辰,什么动静也没有。
后来,渐渐出了一些砸东西的声音,还有砸门的声音。
再后来,又重归寂静。
我望着窗外的圆月,什么事也不做,只等着它升到最高处。
等时间差不多了,想着段涅受到的教训应该也够了,我便从怀里取出一早备好的油脂,解开腰带仔细涂抹后穴的每道褶皱,随后揣着钥匙往一旁正殿而去。
以烛火探路,待好不容易打开门锁进到殿里,几步便要踩到一样器物的残骸,行走十分艰难。
外殿一片黑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走到内室却有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莹白柔和,叫人眼前一亮。
床帘是拉着的,还能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
我举着烛台缓缓走近,暖黄的光线在纱幔上投射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皇兄?”
粗喘一滞,静得仿佛方才是我的错觉。我刚要掀开帘子查看内里情况,一只手却突然探出来拽住我,将我狠狠带了进去。
“啊……”
烛台脱手,落在地上,没几下便灭了。
第17章
我被人整个按在凌乱的床铺间,脸就埋在被褥里,想要抬起来,偏偏后脖颈处有只大掌犹如泰山压顶,牢牢按住,不让我动弹。
我艰难侧过脸,刚要呵斥身后男人放手,就感到自己屁股一凉,裤子堆到脚踝,再是掰开双臀,覆上一具滚烫的人体。
坚硬的阳物毫无阻碍,撑开柔软的窄道,一路披荆斩棘,最终融为一体,使两者达到完美的契合。
他有多爽快,从他按在我脖颈上不断加重力道的手掌,刮擦在臀上随着粗重喘息来回起伏的耻毛,还有那声终于得到满足的喟叹,我便能窥见一二。
还好我先前给自己涂了脂膏,不然今晚又要血溅当场。
我是想给他教训,不是要连自己也教训进去。
“唔……”
我还停留在巨物入体的不适中,身后男人便不管不顾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粗长的一根,完全抽出,再重重插入,顶得人仿佛五脏都要颠倒,跟条穿在竹签上的活鱼差不多,偏又在这充满力量的挺动中生出一波波诡异的快感。
五指紧紧抠着身下柔滑的布料,揪扯成一团。下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住耸动,摩擦着绵软的阳具,有细微的快感顺着鼠蹊窜入四肢百骸,让我无法抑制地发出连续的呻吟。
好几次,段涅粗大的顶端戳刺到小穴深处那敏感的一点上,掀起让人战栗的愉悦浪潮,我以为自己硬了,悄悄伸手去摸,却每次都让人失望。
那里断断续续吐出少量的粘液,比阳精稀薄,又比尿液粘稠。
快感越多,铃口吐得也越多,不多时便将整个胯部弄得黏糊一片。
虽然硬不起来,但我发现只要力道控制得益,轻柔捏弄那处,竟也相当舒服。
身后征伐愈加急促,段涅每次插入,双丸拍击在我臀瓣儿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简直有种要将我捅穿的错觉。
他已经知道怎样让我夹得更紧,便疾风骤雨般攻击那点。
“啊……别……慢一点……唔唔……”我停下手上抚慰的动作,维持着握住萎靡阳具的姿势,觉得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已经难以承受。
但段涅又怎么会听我的指挥?
在床下我们就爱对着干,在床上更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还保有多少神志,但当我这话一说完,身后的挺动不仅没有减慢,反而更加有力迅猛起来。
“……嗯啊啊!”
脑海里空白了一瞬,身体绷紧,双腿不自觉想要合拢,被无情地阻止,腰身颤抖着,向上弹跳两下,反而将高潮中的后穴送得更深。
刺激太过,我睁大双眼,嘴唇翕动,喉咙里像卡了东西,只能发出零碎的气音。
片刻后,等最初那股剧烈的愉悦感褪去,身体便像浮在云层中般,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手中的阳具明明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甚至萎靡不振、雄风难复,可我却尝到了另一种更为奇妙的滋味。
方才的感觉,与泄精完全不同,却也很舒爽。
身体还软着,我正回味那种快感,人就被段涅从后面整个抱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下小穴便将粗长的阳物吃了个结结实实,一点不剩。
“啊……太……太深了……”片刻前才刚从顶峰轻飘飘坠下,这一击猛插就又要被赶着往上爬,我心里很是不悦,奈何身体不争气,被段涅几下撩拨就腰软身酥,只得摊在他身上任其由下往上肆意顶弄。
从我上了他的床,段涅便没说过一个字。就在我怀疑这次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狠,连嗓子都憋坏了时,他突然从后面一手环在我腰间,一手扼住我的咽喉。
我悚然一惊,想反抗已是不及,只能任他胁迫。
“我只要再使点劲儿,一切就都结束了。”说话时,除了胸膛的起伏,他完全停下了动作。
汗水顺着鬓角滑入脖颈,接着流入衣襟,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钻心的麻痒。
我呼着气,眼前一片模糊:“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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