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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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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涅绝不会这样摆放他的字画。
    我走过去随手抽出一卷画轴,竟在尾端瞧见刺目的血色。
    那血干枯发黑,颜色暗沉,没有正常血液的鲜亮。
    我一愣,接着疯了般将里面画轴全抽了出来,就见一口画缸,底部全是腥黑的污血,看得人肝胆俱裂。
    我蓦然回首,看到段涅斜靠在门边,面色白得像鬼。
    “你这样多久了?”我颤声问他。
    他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已经连端庄的站姿都无法维持。只是看着我,却不开口。
    “说啊!”我冲上去揪住他衣襟逼问。
    “……挺久了。”
    “为什么不说??”他不是最惜命的吗?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病情?
    他忽地对我露出一抹苍白至极的笑:“你当真……不知道吗?”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宛如一张让人无处可逃的网。
    “你……”我刚说一个字,段涅的身子便沉重地往下滑去。
    我惊恐地抱住他,跟着一同跌坐到地上,呆滞了片刻,被扼住一般的喉咙才疯狂喊叫起来。
    “来人!!!”
    
    第21章
    
    段涅的身子很沉,又很冷,没有半分热乎气。他的虚弱如此直观,自从得了碧虹灵珠,我再没见他这样过。
    他问我当真不知道吗,可我又知道什么?
    我就算要他死,也会先下了圣旨定了罪名让他死,绝不会背地里下阴手。
    况且,我并不想他死。这世上但凡能活两个人,我就不会让他先死。
    凤王病重,张太医今儿个不当值,却硬是被从家里拖进了宫。他在里间为段涅看诊,我就在外间焦急等待。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炷香,两炷香,或者一个时辰,时间已经不能被我感知,我只是坐在那里,如同一尊石像。
    终于,张太医从里间走了出来,我一下子站起来:“他怎么样?”
    张太医被我吓了一跳,躬身道:“回答陛下前容老臣先问一句,陛下可知道凤王他呃……身中蛊毒?”
    知道,不仅知道,那蛊就是我下的。
    “他中的是‘缠绵’。”我也不和他来虚的,直接说道。
    张太医是个聪明人,稍加点拨,只需要露个角,他就能将事情原委串联起来。
    宫里不会有简单之人,主子不会,下人更不会。
    他听完我的话,飞快垂下眼,遮住了眼中不自觉显露的惊骇之色。我只当没看见,让他快些将段涅的情况和盘托出。
    张太医抖着胡须道:“凤王这个脉象既浮且虚,短而急,涩而紧,面白目黑,爪甲乌青,少食多厌,伴呕血之症……
    我听他又要扯一些乱七八糟的脉经,忙打断他:“你上次说他七情皆伤、郁结于心,久了恐不好,是不是跟那个有关。”
    “有关也无关。”他长叹一声,道,“也怪微臣学艺不精,上次为凤王诊脉只当他旧疴缠身,因风寒而复发,未曾诊出他竟是身中缠绵,怪不得,怪不得他的脉象如此奇怪。”
    我越听越是心烦:“缠绵不过是……”我压低声音,“不过是淫蛊春毒罢了,怎会有如此严重的症状?况且我已将碧虹灵珠还给了他,他不该有事才对。”
    张太医道:“蛊毒蛊毒,是蛊也是毒,淫乐最是伤身,凤王本就先天不足,阳元再是亏损,便如江河日下,趋下之势不能止,况且……”他欲言又止。
    我痴痴坐回椅上,心中惶然不已:“你接着说。”
    张太医苍老的声音紧跟道:“缠绵蛊性猛烈,中蛊之人被蛊虫折磨,精血枯竭,五脏齐衰,不出半年就会油尽灯枯。凤王虽有灵珠护体,但根本已坏,恐不要半年就……”他一撩下摆,结实跪下,“望陛下恕臣死罪。”
    他直接叫我恕他死罪,就是知道自己活罪难逃,可我现在哪有心思去治他的罪。
    我只是想用缠绵折辱段涅,让他在我面前再傲不起来,却不想缠绵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心口就像被一只巨手攥紧揉扁,血肉尽碎,顷刻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找不到了。
    我扶着额头,撑在桌上,身上冷汗频出,脑袋更是昏沉一片,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摊倒。
    “缠绵的解药呢?”我问张太医。
    “蛊毒不似寻常医理,微臣无能,不曾习过。不过此蛊据微臣所知乃嵬地所献,南疆养蛊之人众多,定有人能解这缠绵之蛊。”
    也是,这种珍藏在皇宫库房里的腌臜货,也不知是哪一代昏聩夏王找来的淫蛊,逼人就范的东西,又怎么会备解药?
    我传来刘福,让他笔墨伺候,很快写了一封给嵬灵君的加急密信,叫虎贲卫快马送往嵬地。
    遣退众人,我一个人在外间坐了许久。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室内,随着时间慢慢倾斜,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窗外的斜阳已成暮色。
    我怕段涅突然醒来找不到人,急急往内间走去,可离得越近,脚步就越沉。
    最让我恐惧的不是他被缠绵所累、病体沉疴这件事,而是他在隐瞒,他根本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异状。如果不是我今日发现得早,等再晚点,恐怕就是有解药他也已是药石无灵了。
    我以为他为了活着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不顾,可他现在俨然有了求死之心,让我着实肤栗股栗,惶惶难安。
    以前我笃定他不想死,怕死,心里就很踏实,也很有底气,因为这样的人最好控制。可现在他连死都不畏了,突然间,我发现我竟再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了他的东西。
    我举步维艰,待终于来到段涅身边,见他卧于床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竟还是一副为琐事烦忧的模样,便忍不住伸指轻揉他的眉间。
    揉着揉着,眼眶一热,将脸埋进他颈窝中,哽咽道:“我没有想要你死,不要丢下我……”
    十多年的记忆尽数浮现在眼前,段涅若不再了,这皇宫就真的太冷了,我待不下去的,我一天都待不下去的。
    母妃死的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悲伤,几个兄弟死的时候,我也没多大感觉,父王驾崩时,我甚至感到了轻松。
    可是段涅不同,只有他是不同的,这世间芸芸众生,每个人对我来说都是同样面孔,只有他,是晨间的一朵花,是水中的一胧月;是砂中最璀璨的珍宝,也是刺向我最锋利的那把剑。
    他这棵大树,眼看就要被我这株向天生长的菟丝子耗死了,可我却害怕起来。
    失去了大树的依靠,菟丝子又哪里能活?
    眼泪默默落下,沾湿了段涅的头发和脖子,而正在此时,耳边忽地响起一道喑哑的声音。
    “哭什么?”
    我身子一僵,被他抓个正着有些尴尬,但心中难过又实在不想抬头,便一直维持那个姿势。
    “皇兄,我会救你的,你不会有事,什么事都不会有。”
    闻言,段涅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轻得不能更轻的气音道:“无所谓了……”
    五指骤然握紧,我咬着唇,心中恨痛交织:“你没有选择。”
    他似乎轻笑了声,自嘲道:“忘了现在是你说了算。”
    我抬起头,灼灼注视着他道:“我已书信嵬灵君,不日他应该就会送来缠绵的解药,至多与我再纠缠一个月就好,往后我都不会再强迫你了。”这可能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与他态度最柔软的一次对话了,“皇兄,好不好?”我甚至带上哀求。
    他望着我,久久敷衍地从喉间发出一个“嗯”字,随后便再次闭上了眼。
    
    第22章
    
    嵬灵君没有送来解药,他送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带着嵬灵君的信物,自称嵬地第一教诗通教的教主,名为苏珞。
    苏珞是个很有南疆特色的女人,穿着一袭紫色的拖地花裙,走动时露出一双白皙长腿,颈上挂着巨大而繁复的银环,而发上戴着一尊形似鹿角坠着蓝宝石的银冠。
    她说鹿是他们的圣兽,她是鹿的化身。
    我也不去管她到底是人还是鹿,只问她缠绵能不能解。
    “能啊,当然能,不然国君也不会让我前来。”她满脸傲然,“这天下若有我都不能解的蛊毒,便是上天也要这个人死。”
    听她这样说,我心中大喜:“那还请苏教主尽快制作解药……”
    她伸手打住我的话头,道:“先说好,解药我能制,但是制药的材料必须备齐,不然就别怪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需要哪些东西?”
    苏珞道:“其他都还好说,只是每月初一十五与他欢爱之人,你们可有找到?”
    我一听便皱了眉,迟疑道:“……有。”
    她灿然一笑:“那就好办了,你去割一块他的肉下来,我要他的血肉入药。”
    我心下暗惊,脸上不动声色问她:“割肉?要多大一块?”
    她伸手比了个大小:“一小块就行。”
    我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要的不多,撩起下摆,将腿往她面前一横道:“那你割吧。”
    苏珞看看我的腿又看看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娇艳的双眸也略微睁大了些。
    她说:“哦,原来是你。”
    可不是我吗,我心中有丝涩然地想。
    她又说:“我一动刀子就想杀人,你叫你的御医来吧,他们更仔细,我动手要是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赔不起。”
    我一想也对,便叫来了张太医。
    张太医一听要割我的肉,差点吓得趴到地上。我让他不要怕,只管动手,做得好,我便连他的活罪也免了,他这才颤声应是。
    动手前,我只穿一件亵衣躺在竹榻上,下身赤裸,盖着一块绢布。张太医煮了一碗漆黑的汤药端给我,说只要喝下便会昏睡过去,无知无觉,等我醒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我依言灌下,不一会儿就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擦黑,我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身下是柔软如云的被褥。
    脑袋还昏沉着,嗓子又干又涩,一动,右腿便传来钻心的疼,叫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艰难挪动着手指,摸上自己大腿跟部,那里缠着层层绷带,包扎的密不透风。
    伺候在旁的宫人见我醒了,忙问我感觉如何,要不要喝水。
    我摇了摇头,让她将刘福唤来。
    老太监很快出现在我面前,他清楚我要问什么,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道:“苏教主已开始着手炼制解药,五日后即可炼成。”
    我哑着嗓子:“五日……”
    三日后便是十五,也是我和段涅的最后一次缠绵之期。等他好了,我就送他去尚地。以后他做他的尚地诸侯,我做我的大夏帝王,各走各的,不用互相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苦闷,眉头紧锁着,叫刘福误会我忍痛忍得辛苦,要传张太医。
    我拦住他,说自己没事,嘱咐几句段涅那里一有情况就叫醒我,未了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到第三天实在没办法,因为是缠绵的发昨日,只好让人去凤梧宫将段涅抬到我寝宫来。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割肉制药的事,这多少有些天道轮回自作自受的讽刺感,我怕他笑我活该,更怕他觉得大快人心。
    他刀枪不入,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可他却有很多种方法让我难过。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他便能轻松地在我心上留下一道血痕,时间久了,形成厚厚的血痂,不去碰也不会疼,但一揭下来,就是血肉模糊。
    殿内燃着昏暗的烛火,段涅身着一袭黑丝长袍,眼上蒙着一条同色窄布,被刘福小心搀进殿内。
    离龙床还有丈余距离时,刘福小声与段涅说了句什么,说完甩着浮尘转身离去。
    段涅双手摸索着,缓缓向前走着,离我越来越近。
    我已经可以坐起身,只是右腿还不能使力,因此只能在床上等他走向我。
    我见他走得吃力,便出声引导他:“皇兄,我在这里。”
    他听到我声音,脚步一顿,就要去扯脸上的蒙眼布:“你又在搞什么鬼……”
    “别!”我连忙劝阻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的脸,但我想看着皇兄。就今晚……好不好?”最后三个字,不自觉轻颤着。
    静了一瞬,片刻后他放下手,什么也没说,循着我的声音而来,算是同意了。
    他摸到床边,我拉过他的手,让他躺在床上,接着坐到他腰上一边小心磨着他下体,一边道:“今晚你别动,我来。”
    我每个动作都十分小心,因为伤口还没完全好,怕一激动就又裂了。我也不敢让他来,他看不见,但摸得到,要是被他摸到腿上的伤,今晚的一切也就没意义了。
    “你怕我没力气?”黑布底下微微一动,他挑了一边眉毛道。
    我撩开他长袍,露出苍白却十分结实的胸膛,抚摸两把,手滑到他下体,扯下裤头,那狰狞的凶物立时便跳了出来。
    “寡人让你别动,你就别动。”我伸出两指在湿滑的后穴搅弄起来,呼吸微微急促道,“我堂堂天下共主,现在这样尽心的伺候你,难道还不好吗?”
    段涅沉默下来,看不见他是不是闭上了双眼。
    弄得差不多了,我抬起下身一手撑开后穴,一手扶着他的巨物,将之送进了体内。
    由于这个姿势全部重量都集中在双膝之上,无形中牵动了伤处,让我疼痛之下身形不稳,刚进了一个头便支撑不住,猛地坐了下去。
    “啊!”
    我扬起脖子长长叫了一声,好满,好深……
    段涅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闷哼一声,刚想抬掌扶住我的腰,我便眼疾手快一把与他十指相扣,接着不给他一点反应时间,开始动起了腰。
    
    第23章
    
    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撑在段涅两侧,只用腰间发力,因此也不算太累。只是情欲磨人,习惯了段涅大开大合的粗暴肏干,这身体竟也拿起乔来,再难适应温吞的欢爱。
    若是我硬得起来,还可靠前面抚慰一番,偏偏我那身前二两肉是个不争气的摆设,身子再热再软,他依然不为所动。
    也罢,左右最后一次,叫段涅舒服也就够了。
    这样想着,我有意识地收缩着后穴,配合腰部的摇摆起伏,将段涅逼得先泄出了两回。
    到第三回时,腿上伤口可能沾到了汗水,开始发出剧烈的疼痛。我咬着牙硬忍,奈何痛楚盖过了舒爽,至此体内那点难耐的欲火也熄了个干净。
    夏日闷热的帐子里,唯余我俩粗重的喘息。
    大腿内侧的伤处实在太疼,在上面这姿势一开始省力,后面却逐渐吃力起来。我腰力不足,加上体力消耗过快,动到半当中便如何也不能继续,只好停下来休息。
    段涅的胸膛不住起伏,感觉我停下了,便问:“怎么?没力气了?”
    这实在是让人难堪,我咬着下唇,只觉脸皮热辣,心中懊恼。
    他不闻我答复,径自一手挣脱我纠缠的手指,抚上我腿间绵软的事物,汗津津的五指不断揉捏着耷拉着的阳物,不时搓揉两颗圆球。
    伤处的痛苦有所减缓,又不需我再动,被段涅这样把玩着下体,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熄灭的快感丝丝缕缕顺着尾椎窜上全身各处。
    “啊……”
    我颤声呻吟着,眼前一片氤氲水色,想要去掰他的手,偏又毫无力气,更像一种暧昧的催促。
    “你这里还有感觉吗?”他拇指擦过我的铃口,那里敏感异常,就算东西没用了,也不妨碍它感受快乐。
    “有……有感觉唔……别……”我将一只手放在唇边,用手背堵住口中越发放荡的淫声浪语。
    段涅一听我有感觉,古怪地笑了一声,摊开掌心道:“怪不得出了这么多水。”
    他五指微张,只见透明粘稠的液体犹如蜜液,在他掌中形成丝网,悬而不落。这淫糜至极的一幕他看不见,却实实在在映入了我的眼底。
    我一把将那手按下,恼道:“闭嘴。”
    他果然不再开口。
    休息了一阵,体力有所恢复,我紧紧夹住体内巨物,再次动作起来。
    虽然温吞,但好在由自己掌控,不住戳刺那敏感处,也能尝出些绝妙滋味。
    就这么上上下下一顿抽插,累积的快感在这次终于达到顶峰,我将粗长的肉柱全部纳进体内,坐到最深,唇齿间溢出抑制不住地泣吟。
    “啊哈……嗯……哈……”浑身颤抖,穴肉规律的收缩,温和而有力地挤压着体内的阳具。
    那要人命的极乐叫我癫狂,眼角都刺激地流下泪来。
    段涅也终是撑不住,双手钳住我的腰肢使劲往下按压,像要将两个囊袋也挤进去,随后精关大开,将灼热的浆液一股脑注进了最柔软紧致的小穴深处。
    第三次被阳精灌满体内,我只觉穴内又胀又满,想将身后浊物抠挖出来,偏又没了体力。
    我摊在段涅身上,趴在那里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为数不多的精神也被方才那激烈的愉悦所消耗殆尽。
    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最不清醒也是最迟钝的,所以当段涅手掌缓缓在我腰臀游移时,我并没有阻止,反而觉得很舒服。
    但当他的手掌终于移到我大腿上,我整个惊跳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动。可晚了,他已经摸到了。那触感如此怪异,他怎么可能不发现?
    “这是……”他顿了顿,接着就要伸手扯下蒙住他双眼的黑布。
    我一见不好,忙强撑起身子咬牙将体内依旧硬挺的巨物拔出,飞速倒进床里扯过一旁被子遮住了半边身子。只是动作有些急,伤口一阵剧痛,直痛得我眼前发黑,眼泪都快出来了。
    段涅扯下蒙眼布,看到我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就要来掀我被子。我偏不让他掀,两个人一时争抢起来,谁也不让谁。
    忽然,段涅偏头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得人心惊胆战。
    “皇兄……”我怕他又吐血,也顾不得守住被子,就要起身去看他。哪成想我刚手一松,段涅就神奇般地止住了咳,一把抓住我露在外面的脚踝,将我从被子的掩护下拽了出来。
    他还好没有拽我那条伤腿,而是抓的另一条。只是一条腿被抬高了,那隐秘之处便全数坦露在他面前。我努力夹紧后穴,却仍不能阻止那些缓慢滑落的粘稠液体。
    我脸上发烫:“你……放开!”
    段涅视线却没在我后穴处多做停留,越过直接盯上了我的右腿腿根。
    方才该是碰裂了伤口,那里渗出一小块淡淡的血色。
    “你又在发什么疯?”他微微皱眉。
    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发疯。
    反正就算告诉他也不过这样了,徒增笑话,他亦不可能心疼我,还不如什么也不说。
    “和你没关系。”我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脚踝上的手骤然收紧,又猛地松开,就听段涅冷着声音道:“也是。”
    我紧抿着唇,手指拼命揪住身下被褥。
    随后他让我侧躺着,避开那条伤腿,从后面又一次进入了我。这个姿势我不用再那么辛苦使力,也不会碰到伤口,本该十分舒心,我的心口却像压了什么一般烦闷地喘不上气。
    今夜之后,我们便就此了断,恩仇两清了。
    “段涅……再过三个月便是朝觐之时……诸侯朝觐完嗯……你就走吧……啊……”
    “走去哪儿?”他声音很稳,下身却肏得很疾。
    “哈啊……自然是……凤王的封地。”
    有申禄替我看着他,我也不怕他再耍什么花样。
    他更加拉开我的腿,肏到更深处,嘴里清晰地说了个“好”字。
    叫人疯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闭上眼,任自己沉沦下去。
    这座偌大的皇宫,最终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牢笼。
    他走了,也好。
    
    第24章
    
    苏洛的解药如期制成,段涅服下后没什么异样。可我不放心,要苏洛呆到初一再走,以防生变。
    我本以为段涅的身体会逐渐好起来,像过去那样,在碧虹灵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机,就算难以和常人媲美,也不会再继续缠绵病榻。但世事难料,几日后凤梧宫忽然而至的急报,硬是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并且彻底打碎了我过于美好的幻想。
    段涅半夜突发急症,高烧不退,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叫不醒了。
    我慌忙赶往凤梧宫,因腿脚不便,又走得急,几次差点叫刘福没扶住摔到地上,后来我干脆甩开他自己一瘸一拐往前走,反而利索。
    待到了段涅床前,我见他面色潮红,额上不住浸出细汗,从宫人手中接过湿巾,替他拭去汗水,触到的肌肤一片滚烫。
    “皇兄,皇兄!”我小声唤着他,起初他毫无反应,过了会儿眼睫微动,显然是听到了。我心中一喜,唤得更勤,不多时,他竟真的缓缓睁开了眼。
    “……段姽?”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皇兄,是我,你觉得如何了?”
    他疲倦地半垂着眸子,说话声音很轻:“看来……老天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了。”
    我心中一紧,铺天盖地的恐慌袭向我,凶猛而遑急。
    “别瞎说!”我低斥他,不满他如此消极的态度,同时却也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之后,段涅的病时好时坏,白天灌下汤药好一些了,到了晚上热度又会复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折磨人心。
    我日夜守在他身旁,一刻不敢离开,心中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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