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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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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何袖月退隐江湖多年,纵使二十多年前是仗义闻名的女侠,但她的夫君可是毒公子林出云,在加上丧子之痛,性情大变,还同林出云反目成仇,她早已不是当年的何女侠。
  上一个与林出云有仇的人来找何袖月的麻烦,现在已经是半步坡下一缕亡魂了,虽然何袖月也因此受了内伤,但仍不影响她的功力,何袖月武功不差,当年能挤进武林排名前十,而今多年过去了,更是将流云心法练得炉火纯青。
  即使江月楼说得再好听,打扰了她与儿子说话,何袖月谁的面子也不会给,手上轻轻一挥,那素白的广袖便扬起一道内劲,击在江月楼身上,虽然不算重,但江月楼还是因此往后退了好几步,胸膛里真气紊乱,难受不已。
  何袖月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依旧冷冷道:“滚!”
  前辈到底是前辈,总是比江月楼这些晚辈要能耐些。
  江月楼缓了口气,拿出杀手锏来,扬声说道:“何前辈!并非晚辈有意打扰,只是晚辈的同伴是被毒公子林出云打成重伤的,白家寨地处偏远,晚辈的同伴怕是不能坚持多久,目前也只有何前辈你才能救得了他!”
  果不其然,在江月楼说出此话时,何袖月竟缓缓起身,回过头来,露出那张银发下风韵犹存的极美容貌,却是眉间紧蹙,望着江月楼背上那个玄衣人。
  “林出云打的?”
  江月楼忙点头:“是,毒公子硬是要杀我同伴,我们侥幸逃脱,只是他的伤……”
  突然间吹起一阵风,江月楼话还未说完,那何袖月便已经到他身前,望着他背上的人竟是笑了起来,甚是阴邪。
  “林出云要杀的人,我当然要救。”
  江月楼忽然觉得背后一凉,看着何袖月近乎扭曲的森冷笑容,额上也泌出了一层冷汗,何袖月没在意他,径直越过江月楼,往后面的竹屋走去,一边幽幽说道:“带他过来吧。”
  “……是!多谢何前辈出手相救!”
  江月楼激动道,忙背着谢宁跟上何袖月。
  待谢宁醒来时,身边只有江月楼一人,何袖月又去坟前陪儿子去了,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她儿子都死了十五年了,她还在每天坚持陪着那个荒凉的坟墓。
  江月楼扶着谢宁起来,谢宁身体已好多了,经过流云心法的调息,他的内伤好了许多,只是还断了两根肋骨,还有虎口处的外伤疼得刺骨,谢宁咬着牙忍下,听江月楼说清原委,苍白的面上皱起眉头,声音低哑地问江月楼:“何袖月住在这里?”
  江月楼点点头,见谢宁面色沉重,似心事重重,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问他:“谢公子,你是不是喜欢萧邢宇?”
  正在喝水的谢宁险些被呛到,艰难咽下去,而后莫名其妙地看着江月楼,说道:“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江月楼有些失落:“可是你救他那么多次,这一次还险些把命搭上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是因为什么?谢公子,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你不喜欢,也不信任我,我也不会强求的,只是想让谢公子直接告诉我,好让我死了心。”
  将谢宁堵得心头有些发慌,他真的不认为自己喜欢萧邢宇,只是觉得他越来越有趣了,而且这家伙似乎也不那么讨人厌了……而已吧?跟林出云拼命却是因为他爹娘,林出云夫妇欠他娘一条命没还,林出云还在他面前挑衅和侮辱他爹,他自然忍不下去。
  恍然间想到一件事,谢宁着急问道:“萧邢宇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楼面色一沉垂下头道:“我不知道……有玉姑姑在,他应该……应该会好好的吧。”
  白家寨。
  萧邢宇此时正被绑在林出云的家中,只是此时林出云的家中有些乱,不是一般的乱,他家刚被人烧了,虽然灭火及时,但还是将屋子弄得乱糟糟的。
  哑仆在收拾着屋子,而林出云此时就站在萧邢宇面前,那双眼睛像是要瞪出火来,萧邢宇被绑在椅子上,却是忍笑了好久。
  “说!到底是谁干的!”
  在他出门时放火烧他家,林出云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
  萧邢宇抿着唇摇头,声音犹带着笑腔。
  “……别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出云怎么会信他,冷着脸质问道:“在后山我要杀你的时候有人暗中相助,同时还有人放火烧我的家让我分神,难道不是同一伙人干的?萧邢宇,我警告你,你快点说出那些人在哪,否则我马上就杀了你!”
  萧邢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他是动弹不得,绑了好几个时辰了,不但手脚麻痹,还觉憋得慌。
  他无辜道:“我真的不知道!毒公子,要是我有这么多人保护的话我早就跑了,还能被你带回来吗?”
  林出云将手中的两根钢针举在萧邢宇面前,那三寸长的粗长钢针看着便十分尖利,尾端还挂着长长的红穗子,林出云道:“这个东西不就是你们带来的吗?”
  萧邢宇顿时回忆起白日里在后山时的场景,他让江月楼带着谢宁走后便已经认命了,唯一还有遗憾的就是还没找到谢汝澜,他先前刚出京师,路程放得那么慢,不就是为了沿途寻找谢汝澜吗,可惜人没找到,他也还没查清那些事,就要死了。
  死了就死了,他又不是没死过,可就在林出云即将动手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飞出几根钢针来,若不是林出云躲得快,那钢针便要扎进他的身体了,也就在同时,哑仆前来告诉林出云,他家中失火了……
  因此林出云便只能先放过萧邢宇,将他带回去绑着,认定萧邢宇和那些人有关,先留下了萧邢宇的性命。敢动他和何袖月的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萧邢宇真是无奈,叹气道:“我又不是姑娘,身上怎么会带针?毒公子,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吧?”
  林出云却道:“自从你们进寨子起,你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这么一根钢针,除了你们,还能是谁?”
  倒是将萧邢宇说的迷糊,“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说了,我要是有那本事我早就跑了,还能被你带回来吗?”
  林出云好像是认同了他的说法,低头沉吟半晌,而后肯定地道:“只要你还在,那些人一定会再来,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看来这个毒公子也就只会威胁人……萧邢宇抽了抽嘴角,眼见林出云就要抬腿出门,忙大声叫住他:“等等!你等会儿,我还有话要说!”
  林出云以为他要招出那些人了,唇边含着三分笑回头道:“你还要说什么?”
  萧邢宇憋得难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想去上个茅房,很快就行了,人有三急,我就小解一下而已……”
  林出云顿时气得脸都黑了。
  最后还是放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在隔壁修文,修得正起劲,而且这里没人催更,所以这边就缓了下┑( ̄Д  ̄)┍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半步坡。
  在何袖月的竹屋里养了一日伤,江月楼已经离开此处,前去和自己的属下接应,谢宁推开门时,清晨的凉风吹得他瞬间精神起来,耳畔传来何袖月的声音。
  “看来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此时正在院中煎药,那浓郁刺鼻的药味使得谢宁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而后走下竹廊,恭顺地向何袖月拱手道谢:“多谢何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感激不尽。”
  何袖月没回头,裹着布将药锅提起来,那深褐色的滚烫药汁随即被倒在碗里,何袖月端着药碗放在木桌上,淡然道:“喝了药就走吧,我没时间招待你。”
  谢宁愣了下,在桌前坐下,望着那碗冒着雾气的药汁,听何袖月又道:“我得去陪我儿怀远了。”
  怀远……谢宁抬头望着何袖月问道:“怀远,是指怀念远方故人之意吗?”
  何袖月竟也愣了下,微垂下头:“是啊。”
  谢宁忽而轻笑,双手端着药碗,也不怕烫着,就好像取暖一般,轻缓说道:“我唤谢宁,我娘亲曾与我说过,我有一个异性兄弟,也是叫怀远这个名字,是她好姐妹的儿子,可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何袖月倏地睁大眼睛,静站在那处良久,边将桌上做好的菜收拾进篮子里,应该是要拿去祭拜亲子,轻叹一声:“好巧。”
  谢宁颔首,继续笑道:“可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很多年没见了,连这个名字也是我娘从其他朋友那里打听来的。我娘说,她的那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曾经和她约定好,往后生下的孩儿,若是一男一女,便要他们结为夫妻,若是都是男娃娃或者都是女娃娃,就让他们义结金兰。”
  “可惜的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决裂了,那个人躲起来了我娘再也见不到她了,很久之后才听说,她的好姐妹生的也是个男娃娃,才想起来跟我说这一段旧事。”
  何袖月忽然不动了,双手莫名颤抖起来,望着谢宁问:“从小到大一块长大,好好的姐妹,怎么就决裂了?”
  谢宁抿唇轻笑,那双温柔的眸子直直望进何袖月慌张的眸中。
  “我娘说,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她的好姐妹害怕她去告密,狠心地捅她一剑,险些将她杀死,虽然我娘幸运的活了下来,但是从今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姐妹了。”
  谢宁像是刻意咬重好姐妹这三个字的音调,何袖月已然开始警惕起来,五指紧捏裙摆,脸色也在瞬间煞白。
  谢宁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低头看着那深褐色的药汁,慢悠悠地接着笑道:“后来我娘告诉我,其实她没想过告发她那个姐妹,就算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也绝不会说出去的,可是那个人让她太失望了。因为那一剑,我娘每逢雨季便会很难受,有时候连起身走动一步都很艰难,背上疼得厉害,只能卧病在床,看过很多大夫都治不好。小的时候,我娘也因为这个旧伤,手上没力气,很少会抱我。”
  何袖月终于没忍住,哑声问道:“你娘还跟你说了什么?”
  谢宁缓缓抬起头,眸中似闪着光,唇边轻笑格外讽刺。
  “我娘说,她的那个好姐妹的名字啊,就叫何袖月。”
  何袖月应当已经从谢宁方才的试探中猜测到了,此时已不再紧张,反倒是释然的笑了起来,容貌依旧那般夺目耀眼。她望了谢宁良久,也坐下来,在他面前笑道:“我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要找我报仇了吗?”
  谢宁凝望着她,一言不发。
  何袖月笑容苦涩,叹道:“是我的错,当年我为了林出云那个混账险些杀了你娘,还出卖你爹,我心亦难安,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他们夫妇二人。自我儿死后,我便在此等待,等着她有朝一日来找我报仇,将我刺她的那一剑还给我,了却我这枯燥无味的人生。”
  仿佛昨日的疯癫冷漠全是伪装,此时在谢宁面前笑得超脱释然的人才是真正的何袖月,她不惧生死,就像早已无欲无求。谢宁却淡淡的回道:“我娘已经不在了,她不会来找你报仇了。”
  何袖月猛地怔住,似不相信这个事实,瞪大眼睛望着谢宁:“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摇摇头,但若谢宁真的是段凌烟的儿子,那他便没有必要说谎。何袖月整理了好一会儿语言,才抖着唇出声:“她是因为我才……”
  声音很是嘶哑,谢宁淡然摇头:“何前辈不必多虑,我爹娘之死,与你无关。”
  只是提及他们的时候,谢宁的眼中总是掺着许多愧疚自责,分外黯然。
  “谢逸也……”
  何袖月愣了许久,长叹一声,苦笑道:“天意弄人,我做过的坏事已经报在我孩儿的身上,可是他们从未做过什么坏事,竟比我还走得早……”
  谢宁抿唇不语,但面色格外苍白。
  何袖月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秀发下的昳丽容貌不减当年,此时竟有几分悲凉,她深吸一口气,忽而望着谢宁正色道:“你是来替你父母向我报仇的吗?”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何袖月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坐在这里,绝不还手,等你来取我性命。”
  她想以死了却心头多年来的惭愧自责,谢宁忽然问道:“当年向好姐妹捅刀子,你可有后悔?”
  何袖月笑得疲惫:“现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当年为了所谓的私情置亲友于不顾,即使后悔,也回不去了。”
  闻言谢宁低喃道:“我娘没想过要杀你,只是很气,想找你要个说法。”
  何袖月笑了起来,抬头望了眼苍茫天空,眼里仿佛蓄着水光,也就那么一瞬间,她低头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向她道歉。”
  可是人已经死了,就像段凌烟当年没想到一向视为亲人的何袖月会想要杀她,现如今的何袖月也没想过她会碰到段凌烟的儿子,且段凌烟夫妇已死,让她多年的惭愧无法自处。
  谢宁站起身来,像是忍了许久,才终于开口。
  “我并不是要向何前辈报仇,只是想要请何前辈帮我一个忙。”
  何袖月猝不及防的皱了眉,也站起来,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谢宁低着头沉默许久,在何袖月想要再问一次时,谢宁却突然出手,趁其不备快速点了何袖月身上几处穴道,何袖月便再说不出话,再动弹不得,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诧异地看着谢宁。
  谢宁不敢看她,羞愧移开目光,只道:“抱歉,何前辈,是晚辈得罪了。此事与我父母无关,他们并没有找你报仇之意,只是我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委屈何前辈一下。”
  此时正巧江月楼回来,身后带着几个白衣剑侍,刹那间见到谢宁出手时猛地吓了一跳。
  “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宁转身看他一眼,抿唇道:“你回来得正好,派人去给林出云送个信。”
  江月楼狐疑道:“送什么信?”
  谢宁望了眼动弹不得的何袖月,很快皱着眉移开视线,下定决心吩咐道:“叫他明日午时,带上萧邢宇来此换何袖月。”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就在两章后了吧,感谢小天使的默默支持!突然冒泡好暖心好可爱2333,么么哒~


第50章 第五十章
  萧邢宇被关在林出云家中的柴房里,没再绑着他的手脚,林出云大抵是认为他绝对没办法逃出被紧锁的柴房,故而将他放到柴房里,想将萧邢宇背后的人钓出来,只可惜的是一夜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救萧邢宇。
  次日清晨时,柴房门忽然被打开了,逆着光只见到林出云的身影站在门前,有萧邢宇些不适的捂上眼睛,他刚刚困得受不住了才靠在墙上睡了会儿,还想问些什么,可林出云不但将他惊醒了,还冷着脸将他拖出来,不知要将他带去什么地方。
  萧邢宇被对方横着扔到马上,而后那人也手脚利落地上了马,立时策马狂奔起来,颠得萧邢宇肚子难受不已,连问去哪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到了离白家寨不远的一处山坡时,林出云才勒紧缰绳,马儿长吁一声收住前蹄,林出云捏着将萧邢宇肩膀将他带下马时,早已被颠得晕乎乎的他立马便扶着马背险些就要摔倒,而后捂着腹部就吐,可他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也吐不出什么来。
  后颈的衣领忽然被勒紧,萧邢宇软乎乎地任由林出云带他上山,脚步趔趄几次要绊倒自己,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问林出云。
  “……林,林出云……你要带我去哪?”
  他看起来很生气,林出云二话不说将他带走,颠簸了一路,害得他现在头晕腿软,混身无力难受得紧。萧邢宇心道这林出云还当不当他是人了,就算是俘虏,处决之前也好歹给点尊重吧。
  林出云揪着他后领快步往山坡上走,头也没回,冷声道:“上山去。”
  萧邢宇恢复了些精神,勉力跟上林出云的步伐,只是被揪着后领,总是勒得脖子难受,萧邢宇建议道:“你要不绑着我手算了,这样我要呼吸不了了!”
  林出云这才回头看他,怒目圆瞪地咬牙道:“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昨天要是早杀了你,那个姓谢的小子也就不敢威胁我了!”
  “谢宁?”
  萧邢宇眼中一亮,快步跟上林出云,着急问他:“你说谢宁威胁你?不可能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出云沉着脸往山坡上走,没回答萧邢宇的一连串疑惑,萧邢宇也明显看出他此时很紧张,很急促,就好像害怕去晚了就会出什么大事一般。
  萧邢宇不知道谢宁会回来,但既然谢宁没走,还来救他,萧邢宇心中更是震惊。他也主动地走得快一些,想要知道谢宁到底做了什么。
  这山坡看上去不高,但在山坡之上有一个高高的山崖,约莫数十丈,下面便是滚滚江水,若是掉下去了,哪怕不摔死,也会被那湍湍急流冲走淹死。
  而此时谢宁和江月楼正押着被反绑双手的白发妇人站在山崖边,林出云带着萧邢宇上来时便见到如此情景,随即伸手捏住萧邢宇的脖子,站在几人面前,神色着急地望向那个鹤发童颜的白衣妇人。
  “袖月,你受伤了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何袖月身上,可何袖月却不看他一眼,眉间蹙起顿时便侧开脸,面上净是厌恶之意,林出云好似也被气到了,却是将怒气转向边上的谢宁二人,厉声道:“若要这小子的命,你们就马上放了她!”
  萧邢宇呆呆地望着山崖边的谢宁,他看上去比昨日离开时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唇色还是很苍白。萧邢宇虽然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脸,但也能猜测,谢宁重伤未愈,脸色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林出云恶狠狠的威胁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只听噌的一声剑鸣,谢宁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锋利雪亮的剑刃搁在何袖月细白的脖子上,仿佛一动便要割破皮肉,看上去既脆弱又危险。
  谢宁同样冷静地和林出云讨价还价:“毒公子的本事我已经见识过了,晚辈不敢冒这个险,只要你先将萧邢宇放开,我就会放了何前辈,我谢宁,说到做到!”
  林出云显然是不愿意的,只是他看着何袖月,还是软下态度,捏着萧邢宇脖子的手也松了些,萧邢宇这才得以喘口气,忙朝谢宁喜道:“谢宁,你怎么回来了?”
  谢宁望他一眼他,神色凝重,随即转向林出云道:“你先放人,我定不会伤害何前辈。”
  林出云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把剑架在我夫人的脖子上这一条,你就该是个死人了。”
  林出云性子狠厉,无拘无束惯了,也自有自己的坚持,旁人若想动他在意的人或物分毫,他都不会放过那个人。这种人最是难说服,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掐断萧邢宇的脖子,来个快刀斩乱麻将何袖月抢回去。
  谢宁不敢冒这个险,可他真的只能那何袖月威胁林出云,若是林出云不吃这一套,他也没办法。
  可这时,被他挟持住的何袖月却突然开了口,向谢宁笑道:“谢公子,你还指望能用我威胁到这个人吗?”
  猝不及防的,谢宁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旋即何袖月转头望向林出云,讽刺地笑道:“你可知道,当年我儿怀远是怎么死的?”
  她这话是在问谢宁,谢宁自然不知,便摇了头,但林出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萧邢宇就被他挟持着,很明显的感觉到林出云的身体在这时莫名的僵住。
  何袖月嗓音轻缓低柔,唇边却掺着寒冷笑意:“我这一生最悔恨之事,就是二十五年前,路过白家寨时,救了这个恶人,还帮他拿到了毒经,让他练就一身毒功,为祸武林!我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多年,为了他背叛武林,众叛亲离。可到最后,这些恶事,全数报应在我儿怀远身上……”
  嗓音中慢慢染上几分悲切,还带着无尽悔恨,她垂眸道:“谢公子,算起来,你与怀远还是同岁,怀远是个很乖的孩子,若他还活着,也该像你这般大了……可就在十五年前,怀远还不过六岁之时,林出云他那师父毒王谷谷主上官虹竟然趁我们不备,掳走了我儿怀远,而后将他带到半步坡上,约我和林出云前去,他说只要我们去了,他就放过怀远……”
  何袖月眸中已然蓄起泪水,哑声道:“可是上官老贼就是个畜生!我的怀远不知受了多少苦……我赶到这里时,他浑身都是血,身上全是伤口,没一处好地方,有鞭子抽的,板子,木棍打的,还有被毒虫咬的!我儿哭着喊着,被那老贼抓住,他跟我说身上疼,说娘亲救我……我身为人母,疼在儿身痛在我心,我却无能为力,而这一切祸端都是因为林出云而起!”
  何袖月话音徒然一凛,那双带着微红血丝的眸子死死地瞪着林出云。
  “上官老贼的女儿上官灵自小喜欢林出云,当年为了他私自跑出毒王谷,结果被林出云牵连,死于非命,他师父便将这仇记在我们二人身上。可当时,上官老贼掳走我儿后,他非但自己不去救怀远,还拦着不让我去,说什么上官虹不会对我孩儿下毒手!他顾念着师徒旧情,不敢向他师父要回怀远,那我便自己去救!可我千辛万苦跑出来想要救回我的孩子,我的怀远却被那老贼狠毒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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