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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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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雁南归抬起下巴毫不客气的道:“如果没事的话就快走,想要留下做客也随意,有话快说完,我还等着他们成亲呢!”
  那族长奶奶似是听了她身边那女子的话,没对雁南归有表露不满,只是调头唤了声阿词。端木词也恭敬地向她屈膝低头,应道:“族长奶奶,是阿词匆忙间忘了将您请来喝喜酒,只是您现在来是有什么事吗?”
  族长奶奶倒也不气,只问她道:“你可还记得你奶奶的遗言?”
  端木词道:“自然是记得的,奶奶说过,待我二十岁那年大婚后,端木家全权便交由我掌权。”
  族长奶奶点下头,继而回首示意,身后的人将一个锦盒送上,她道:“这就是你奶奶留在老身那里的东西,除你手上的七成家产外,这里面的便是你家中剩下的全权,约莫是七十多家店铺,还有一些分散在各地的地契金矿。”
  端木词微睁大了眼睛,“这……今日族长奶奶可是特意来要将这些还给阿词的?”
  那族长奶奶笑了一声,却又挥手让人将锦盒收了回去,她道:“老身本是要在今日你拜堂成亲之时将这些东西还给你,只是今日吉时你那两个姨母将端木府围得水泄不通。但是刚才老身得知你那两个姨母谋权不成,反倒让人赶了出来,而你又要接着成亲,老身自然就过来了,但是……”
  她话头顿住,望向了身着新郎服饰的溪亭道:“你大姨母端木离若在半年前又加了一道规矩,你还记得吧?”
  端木词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那族长奶奶接着道:“你若是与别人成亲,拿这些东西老身会全数交到你手上。可若是你胆敢与这个溪亭在一起的话,不但是寄放老身处的三成家产你得不到,端木家也将要把你逐出府去!”
  “族长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端木词面沉如水地问道:“所以您今日是要将我们逐出端木家去吗?”
  那族长奶奶拐杖一拄,在地上敲打出重重的声音,应道:“正是。”
  “好一个逐出府内!”雁南归忽然站了起来,冷笑连连:“既然如此,那溪亭,阿词,我们这就走,走之前顺便一把火烧了这端木家,你们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等等!”
  忽然又将事情搞得一团糟了,都怪那端木离若太作怪,生前害人也就罢了,死后还要祸害人。萧邢宇扶着额头走了出来,在双方中间劝道:“诸位有话好好说!要不就先听我说句公道话,如何?”
  雁南归知他是为了端木词二人好,自然也就冷静下来,任他有话说话,但那族长奶奶可不同,她斜睨了眼萧邢宇,毫不客气地道:“你又是什么人,不是端木家的人,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
  萧邢宇被噎了下,想着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他道:“这位端木族长是吧,我也就问一句话,您听我说完再赶人也不迟。”
  那族长奶奶便沉默了会儿,算是默认了,萧邢宇便道:“端木族长,晚辈问您,端木离若可是端木词她这一分支家中的家主?”
  那族长奶奶忽而皱起了眉,半晌才语气冷硬地回道:“不是!”
  萧邢宇笑了笑,“既然不是的话,那她凭什么要将端木家的现任家主赶出府去?端木族长,难道在你族中,端木离若一个人的话,竟然比端木词这个堂堂家主的说的话分量还重?”
  “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族长奶奶似乎是恼怒了,萧邢宇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端木离若她一不是家主,二并没有端木家的说话权,她凭什么加上那道规矩,凭什么将人赶出府去?”
  “你的意思是,因为她不是家主,所以端木离若的话就是无效的了?”
  萧邢宇耸肩反问:“难道不是吗?”
  那族长奶奶气极了,但却又实在无言反驳,此时她身边的年轻的女子开了口,道:“奶奶,阿词家的事本来就复杂,但这位公子说的不无道理,离若姑姑她的确不是家主,那么她便没有资格定下那个规矩,所以奶奶,阿词理应得到全数家财,且我们也不应该将她赶走。”
  “堂姐……”
  端木词有些怔愣地望了眼那女子,那族长奶奶倒是能见那女子的话听进去,想了半晌,终归是独自离去,一边烦躁地道:“罢了罢了,她们家的事让她们自己处理吧,老身懒得管了!”
  于是身后的人扶着那老太太离去,倒是那年轻的女子留了下来,对着端木词和溪亭笑了笑,而后让人将那锦盒拿上来,对二人贺喜道:“恭喜妹妹和溪亭管家终于成亲了,堂姐没带什么礼,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今日正好还给你,阿词,你拿着吧。”
  端木词怔了下,还是溪亭提醒了她才反应过来,眼眶里含着泪向那女子道谢:“谢谢堂姐……”她说着又回头去看萧邢宇,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谢四哥哥……”
  萧邢宇摆手,望了眼端木词那堂姐,心道端木家眼睛明亮的人还是有的。他见雁南归神色越发不耐,便提醒道:“道谢的话就别说了,你们赶紧拜完堂吧。”
  端木词立马反应过来,将那锦盒交给身边亲信的丫头,而后擦了擦眼睛,抿着唇勉强笑道:“我们继续拜堂。”
  “师祖您坐。”
  溪亭这边也劝好了雁南归,这婚宴才得以继续下去。这会儿倒是顺顺利利地夫妻对拜了,待端木词和溪亭二人在酒席间退去,携手回房后,萧邢宇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端木词那堂姐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席间人不多,倒是端木词府中的丫头家丁都在替他们高兴。
  离席前见到雁南归在院中望月兴叹,似乎在怀念旧人,萧邢宇没有去打扰,反倒是偷偷地拉着谢汝澜出了端木府。
  谢汝澜被他带到街上去,今日忙活了许久,可算是放松下来,不解地问他道:“你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好不容易安宁下来,这又要去哪里?”
  “你也觉得我今天很帅吧?”萧邢宇脚步一顿,双眼发着光的望着谢汝澜,眼里全是期盼。
  谢汝澜好笑道:“你还想要别人夸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险?下次可别这么冒失了。”
  虽然是训话,萧邢宇心里头也是暖洋洋,他笑着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心里肯定也是有我的!”
  倒是将谢汝澜说的神色僵硬,他道:“你胡说什么呢!”
  萧邢宇自觉地接下去道:“我是说你心里肯定也是有我这么好朋友的呀!难道不是吗?”
  谢汝澜面上的笑容退去,似乎有些难堪,可他手腕上忽然一紧,竟被萧邢宇牵着往前走去,谢汝澜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问他到底要去哪里。
  萧邢宇一边在前头走着,一边解释道:“你知道今日是十五了,云州这里有个河灯节,你看街上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能不出来凑凑热闹……来来来!咱们也去桥头看看河灯吧!”
  “河灯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谢汝澜还是随着萧邢宇去了桥头边,街上依旧是人山人海的,大人小孩都有,四处放着烟火,河道上也全是五花八门的花灯,甚是好看。
  谢汝澜的心情也渐渐被四周人的笑容渲染到,不知不觉间抿着唇笑了起来,萧邢宇在一边的小摊子上买了两盏莲花河灯,手上还拿着一些东西,快步向谢汝澜走回去,面上笑容很是灿烂地道:“谢宁,你看!”
  谢汝澜莫名其妙地接过他递来的莲花河灯和一只沾了墨水的毛笔,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萧邢宇笑道:“听说在花灯上写上自己的愿望,再把花灯放到河里去,河神看到你的愿望就能帮你实现了。你有什么心愿,快些写上去吧!”
  谢汝澜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这么幼稚的话,你也信啊?”
  萧邢宇笑嘻嘻地道:“我信啊!为什么不信?”
  他从前也是不信的,直到自己重生了,便再也不觉得什么鬼神都是无稽之谈了,况且他知道谢汝澜今天为他担心了许久,想要带他出来放松一下,开心一下。
  谢汝澜想了许久,那笔尖都没动一下,萧邢宇想了下索性抢过毛笔,先在那莲花灯上快速地写了一行字,之后藏着掖着不让谢汝澜看,且催促他道:“我都写了,你也快些写吧。”
  见他那一脸你不写我就要闹了的表情,谢汝澜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接过毛笔,想了一会儿,也在莲花灯上写下一行字,却也没让萧邢宇看。萧邢宇也不急,将那毛笔还给摊主,之后便急匆匆地拉着谢汝澜去河床边。
  小心翼翼地将莲花灯放入河中,望着它慢慢飘走,萧邢宇还神神叨叨地双手合十念叨着什么东西,看得谢汝澜越发无奈,摇头失笑。
  河灯渐渐飘远后,萧邢宇才问起谢汝澜在花灯上写了什么,谢汝澜想都没想就回道:“就写了风调雨顺,天下太平啊。”
  闻言萧邢宇面上露出明显的郁卒,“你怎么写了这个啊?就没替自己许什么愿望吗?”
  他其实是想知道谢汝澜想要什么,自己也想要为谢汝澜做一些事情。
  谢汝澜微皱着眉道:“我没什么愿望啊……那你呢,你写了什么?”
  萧邢宇扁嘴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那我不问了……”
  “别呀!”萧邢宇急急地凑近谢汝澜,此时二人还蹲在河边,萧邢宇在谢汝澜耳边郁闷地小声道:“我小声些告诉你就是了!”
  不知是那河灯映的,萧邢宇脸上有些可疑的粉红,他望着谢汝澜低声道:“我也写了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心上人能一生喜乐平安,永远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心……心上人?”
  谢汝澜不知为何听到这几个字时心里特别不舒服,他忍住皱眉的冲动,但还是忍不住问萧邢宇:“你有心上人了呀?”
  萧邢宇朝他笑着点头,“是啊。”而后又凝神望着他,眸中闪闪发亮地问他:“你呢,你有没有心上人?”
  谢汝澜莫名地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便沉着脸站了起来,望着那远远飘走的莲花河灯,低喃道:“没有……”
  他好像不高兴了……萧邢宇只是想借机知道谢汝澜有没有别的喜欢的人,但看样子是没有的,而且谢汝澜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萧邢宇心里怪罪自己又嘴贱了,抿了抿唇也站了起来,干笑道:“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有很多……”
  谢汝澜却是越听越不高兴了,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就走,萧邢宇急忙跟上他,二人在人群拥挤的街上走着,萧邢宇跟在谢汝澜身边忐忑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了?”
  谢汝澜淡淡摇头,但眼睛里却是很失落的样子,看他这般萧邢宇更是心疼死了,但又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总也不能开口问,谢汝澜肯定不会告诉他的,这可怎么办呀……
  忽然间眼角扫过什么东西,萧邢宇眼前一亮,拉住了谢汝澜的手臂道:“谢宁,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谢汝澜刚要问他去哪,那个人就已经跑开了,谢汝澜疑惑的跟上去,在人群中找到萧邢宇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小贩跟前那个插满糖葫芦的棍子上挑着糖葫芦……
  谢汝澜顿时无言,就站在那里等着他。
  萧邢宇一转身便瞧见了谢汝澜,干脆直接地将手中的糖葫芦塞到谢汝澜手中,说道:“谢宁,我娘从前跟我说过,不开心的时候就吃点糖,心情就能好起来了。喏,给你,快吃吧!”
  谢汝澜手中拿着那串鲜红的沾满糖汁的糖葫芦,呐呐道:“给我买的?”
  萧邢宇点头,笑道:“是啊,你快吃吧!”
  谢汝澜心底有些复杂,不知该是笑还是怎么样,过了半晌才无奈道:“糖葫芦的芯是山楂子做的,也是酸的。”
  “……啊?是这样的吗?”
  萧邢宇瞪大了眼睛,那模样总算让谢汝澜扑哧笑出声来,笑道:“逗你玩的,不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吃糖葫芦了……”
  见他笑了萧邢宇便能松口气,可谢汝澜却忽然朝一边走去,萧邢宇追上他,却见谢汝澜将手中的糖葫芦送给了路边一个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小女孩,还在细心地哄着她。
  那扎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女孩拿着糖葫芦,又有神仙似的漂亮哥哥哄着她,很快便不哭了,却把萧邢宇给嫉妒得心里酸溜溜的,走过去时谢汝澜先跟他解释了。
  “我看她在路边哭了好久,她说她跟娘亲走散了。”
  这里人这么多,小孩子会跟父母走散也是常有的事,但谢汝澜又道:“我想送她回家。”
  萧邢宇道:“她知道家在哪吗?”
  那小女孩也就不到五岁的模样,此时正舔着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望着两个好看的哥哥谈话。
  谢汝澜点头道:“她说他住在船上,我估计应该是在我们之前路过的码头边吧。”
  看样子谢汝澜是铁了心要送她回家了,萧邢宇有些犹豫,谢汝澜又道:“我看她怪可怜的,要是不管她,会有坏人把她带走的。”
  既然谢汝澜都这么决定了,萧邢宇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还没有意识到谢汝澜现在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谢汝澜做什么都不需要跟别人解释,可是现在却愿意跟他商量。
  萧邢宇同意了谢汝澜的做法,谢汝澜想要抱着那个小女孩却被萧邢宇抢了先,实则就是嫉妒的,萧邢宇心道他家谢美人的怀抱,怎么能被别人先抢走呢?
  谢汝澜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孩子正是住在码头边的渔夫家的孩子。
  将孩子送回去的时候,她的父母正要着急的去找她,见那小女孩被送到了家门前对谢汝澜二人是感激不已,那渔夫还要留二人下来吃酒。
  盛情难却之下二人只好留下了,在船头上任渔夫一家招待着用了一顿鲜美的海鲜夜宵,萧邢宇从未尝过那般火堆里烤的蚌肉,被那渔夫这么一烤,味道好吃极了。还有那渔夫家的酒也是自己酿的,不知道是什么酒,反正味道香醇。
  萧邢宇觉得所有东西都新奇得很,便敞开了肚子吃吃吃,而且谢汝澜虽然话不多,一直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也与那渔夫二人互相将对方灌醉了。
  兴许谢汝澜是心情不好吧,萧邢宇猜测道。
  月上中天。
  妇人和小女孩早已在宽大的船舱里的房间熟睡过去了,渔夫醉醺醺地躺在甲板上,边上是同样喝醉倒下的谢汝澜,他却是枕在吃饱喝足的萧邢宇腿上,醉中还皱着眉,嘴上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微微嘟起嘴来。
  萧邢宇趁他醉酒不省人事,没忍住摸了摸那粉嫩的唇和滑嫩的脸颊,引得谢汝澜伸手拍去,却险些打到自己脸上。
  萧邢宇笑着将他的手拉下,小声道:“喝醉了也不能打自己呀,真是个小傻瓜……”
  那只手还在他脸上骚扰着,弄得谢汝澜烦躁地皱了眉,萧邢宇便伸手将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时便听到了谢汝澜嘟囔了一句什么,萧邢宇侧耳去听。
  一时没听清,又摸了摸谢汝澜的脸蛋,问他:“刚才说什么呢?”
  谢汝澜半梦半醒间张了张口,问道:“萧邢宇?”
  语气软绵绵的,还有些醉醺醺的,显然还是喝醉了。
  萧邢宇点头,低低笑道:“是我,怎么了?”
  谢汝澜往他大腿上爬了起来,双手顺着往上摸啊摸,靠在了萧邢宇的胸膛前坐着,语气似很是耿耿于怀地问他:“萧邢宇……你……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
  听他说着还很不高兴的样子,萧邢宇愣了下,心道他这一晚上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吧?
  忽然间被揪住了双耳,萧邢宇被扯得生疼,睁大眼睛看向谢汝澜,见他此时已经睁开氤氲着层层雾气的双眸,嘟着嘴故作凶狠地逼问萧邢宇。
  “你快说!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嘶!你别扯我耳朵了!”萧邢宇一手搂住谢汝澜的腰,不但生怕他失力摔到自己,还要被他紧紧揪着双耳,可是难受得不行。
  萧邢宇忙温声哄他:“你松开!松开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哎呀我的祖宗!求你别扯了!”
  他哄了好一会儿,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谢汝澜才慢慢松开他的耳朵,鼓着脸瞪着他,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威胁:“那……那你快说!”
  萧邢宇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另一手还牢牢的锁着谢汝澜的腰,他心里此时是既无奈又甜蜜,谢汝澜会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起码已经开始在乎他了。
  萧邢宇此刻觉得被掐得通红的耳朵也不疼了,双手抱住谢汝澜的腰。
  望着那漂亮的脸蛋,萧邢宇无奈地笑叹道:“是你呀!我的心上人就是你谢汝澜!是你谢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细的腰侧,萧邢宇心道再不趁机摸两把,待他醒来后便没机会了。
  谢汝澜听了后却是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双手紧紧抓着萧邢宇的衣襟,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反而还要问萧邢宇——
  “谁,谁是谢汝澜?唔……还有……还有谢宁又是什么人?”
  萧邢宇忽而想要扶额,这个人已经醉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萧邢宇想了下,忽而眼前灵光一闪,坏心眼地凑过去抵着谢汝澜的额头,哄着一般问他:“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问完后生怕谢汝澜问他你是谁这种问题,萧邢宇正要补充一下,却见谢汝澜皱着脸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低声跟他道:“我不知道……”
  萧邢宇:“!!!”
  心道难道谢汝澜心里已经……谢汝澜又接着说话了,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可萧邢宇已经听清楚了。
  谢汝澜是在问他:“你是谁啊……”
  萧邢宇:“…………”
  那人说完后便脑袋靠在他肩上不动了,显然已经睡过去了,半晌后只能听到他细小的呼吸声。
  萧邢宇苦笑一声,继而长叹口气,一手环在谢汝澜腰背后,一手轻轻捞起他双腿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下了船,往端木家的方向走去。
  月儿明晃晃地挂在头顶,银光洒遍大地,将街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不久之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一条毯子,但甲板上拼凑的桌子前只剩下一人了。
  妇人走过去后,在醉倒的渔夫对面的桌子上看到了一锭纹银……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6000字目标达成/第4天 今天都7000多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雪楼遇险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端木词家主成亲后拿到了家中的所有财产,总算掌了全权,至于端木词的两个姨母——据说在她成亲次日后得知端木词彻底当了家后便都疯了,再也不能回来同她争家产了。
  成亲的次日,端木词夫妇向雁南归敬了茶后,那红衣罗刹雁南归却提出来要走了。
  但走之前还刻意嘱咐溪亭一些话。
  “虽然端木离若已死,但是你父徐聪之冤屈可不能忘……”
  未等她说完,溪亭便凝重道:“溪亭明白,既然已经拿到父亲被冤枉的证据,我一定会亲自为父亲翻案,为徐家洗清冤屈。”
  雁南归欣慰地点头,“好,希望你能早日替徐家翻案。从今往后,不论你是要做徐锦还是做溪亭,你都是我雁南归的徒孙,若有难事,你尽管来找我。”
  这份承诺可比金银财帛贵重不知多少倍,溪亭当即向雁南归行了个大礼,磕下头道:“这些年来师祖一直在寻找我,替我父母报仇的恩情溪亭没齿难忘,我和阿词已经决定,从今日起我会恢复徐姓,待过几日安定下来后,我便与阿词回老家去认祖归宗,祭拜父母。”
  端木词亦点头道:“是啊师祖,我和夫君商量过了,今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跟夫君姓徐,徐家这一脉的香火由我们延续下去。”
  新为人妇,端木词梳起了高高的发髻,眉目间越发的端庄与明艳,说起此话时与溪亭二人相视一笑,年少夫妇皆是羞涩地垂下头去,笑起来亦是更添妩媚与成熟,还有几分未曾退去的稚嫩。
  说实话雁南归倒是从未注意过那些,溪亭有这份心她便已经满意。之后她道自己的心愿已经完成,从此以后便可逍遥江湖了。
  同时也嘱咐溪亭与端木词二人,不可将与她的关系传扬出去,否则她的仇家众多,怕是会连累到他们。
  那夫妇二人亲自送走了雁南归,便又马不停蹄地整理起端木家那一大家子琐事,新婚头一日便又忙得不可开交了。
  雁南归走后不久,谢汝澜的酒也醒了,如萧邢宇所料一样,谢汝澜醒来后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忘了,只是偏偏还记住了萧邢宇昨夜说过的已有心上人这句话,心里头无端地有些不高兴。
  无意间瞥见萧邢宇的双耳有些红肿,谢汝澜问他:“你耳朵怎么了?”
  萧邢宇照看了他一宿,五更天时才回房歇息了会儿,经谢汝澜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耳朵的事情。
  心中甚是好笑,总不能直接告诉谢汝澜,说,这是你喝醉酒后揪着我耳朵才闹成现在这样的。
  萧邢宇含笑望着谢汝澜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可他耳根后明明有个清晰的手指印,趁着萧邢宇转身时谢汝澜看清楚了,下意识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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