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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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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的人。
  萧邢宇想要更多的了解谢汝澜,于是下定了决心先不在他面前出现好了,隐在暗处,反倒能看到更多。其实他也是害怕,虽然之前下定了决心,再见到谢汝澜一定要跟他表明心意,但若是真的被谢汝澜拒绝了,萧邢宇心底也很惶恐。
  入了金陵城。
  跟在商队的马车后,萧邢宇哀怨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前面的谢汝澜,对方正轻车熟路地在街上走着,街上人太多了,而且马车显眼,容易被发现,萧邢宇便让钟岳先慢慢地跟着。
  谢汝澜去的地方倒是不远,进了城后不久他便舍弃了骑马,在街上走了不久,到了江畔的一处偌大的庄院前,那庄院里琼楼玉宇,一座数十丈的朱红高楼平地而起,甚是庄严。门前甚至有许多人在把守,手上带着刀剑,颇为威严。
  看着谢汝澜进了那庄院,门前的人甚至还向他拱手行礼,萧邢宇不免更为好奇,直到谢汝澜进了那地方,萧邢宇才光明正大地撩起帘子,望向那庄院大门前的匾额。
  “风雪楼……”
  这名字也格外熟悉……等等!萧邢宇忽然想到之前江月楼所说的一些事情,谢汝澜的娘亲段凌烟好像就是风雪楼楼主的女儿!
  难怪谢汝澜跟他说要回家去了……原来如此。
  萧邢宇心道,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再跟下去了,不知何时跑过来一个人在钟岳耳边说了些什么,当时萧邢宇还在犯愁,这下该怎么再亲近谢汝澜,钟岳很快在他耳边低声汇报。
  “殿下,在城中的眼线传来消息,季枫季大人与我等联系上了……”
  未等钟岳说完萧邢宇便是一脸惊喜,“季枫终于来了!”
  钟岳点头,“是,主子先前让我等在云州放出消息想办法与季大人联络上,季大人得了消息已在赶往金陵,不日便要到达,殿下,我们要去见见季大人派来的人吗?”
  萧邢宇道:“先安顿下来,届时让他亲自过来见我。”
  他曾多次联络季枫却没有消息,自重生来已三个月了,总算找到人了。可是如此一来,他接下来便要忙活起来,怕是再也无暇分心谢汝澜,萧邢宇为难地想这可怎么办……
  又望了几眼那巍峨的风雪楼,萧邢宇只能先忍痛割爱,还不忘吩咐钟岳道:“我们先走吧,派人紧密监视这里,不要放过谢宁的任何行踪……还有还有!千万不要惊动他!再给我详细查清楚这个风雪楼的所有底细。”
  面对这位痴情的主子的嘱咐,钟岳也只能无奈照办。
  在金陵城安顿下来后,萧邢宇便开始忙正事了。季枫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侍卫长,对他的所有事情都十分了解,且萧邢宇手下的人都由他掌管,在萧邢宇死前,他还在外提替萧邢宇办事。
  只是当时萧邢宇猝死,季枫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待萧邢宇在棺材里爬出来后,首先便被太上皇秘密接到了行宫中,其中不可能会泄露消息,紧接着太上皇送他离京,这时萧邢宇才有时间与外界联系。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父皇,只是不能让他父皇知道他在背地里反着萧潜,太上皇其实并非不知道萧潜做过什么,但他眼中江山更为重要,也不可能会再去追究萧潜的过错。
  当时身边有玉姑姑,还有一众派来伺候他的人,萧邢宇只能在暗地里留下一些记号,期待季枫的人能找到他。后来有几次机会,萧邢宇发出过信号,却一直没有联络上季枫,那只能说明季枫那里出现问题了。
  季枫不可能会背叛萧邢宇,他无父无母,甚至没有弱点,从小的信仰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是萧邢宇手下最忠心的属下,且他手下还有一群萧邢宇他二哥,二皇子萧络留下来的死士,以及萧邢宇自己这么多年积累的势力。
  能够与季枫再联系上,萧邢宇便不需要在担忧自己的安全,他甚至有了能力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钟岳的忠心有待考验,但也不是不可信任,可刚到他手下不久,还是要等等。
  季枫派来的人和钟岳的人联系上后送上来一柄精致匕首,健身锋利,削铁如泥,剑鞘上镶嵌朱红宝石,异常贵重。
  萧邢宇一看便知那的确是季枫的人没错,因为那柄匕首是前些年高丽进贡的朝贺,全天下也仅有这么一把,当时太上皇将其赏赐给萧邢宇,后来萧邢宇便将这把赏给了季枫,季枫知道此物贵重,向来贴身带着。
  萧邢宇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放心,手上有人了说话到底也有了几分底气,也不至于夜间辗转反侧地整宿整宿睡不下,日夜不能安心。
  萧邢宇来金陵的次日清晨,季枫也抵达了,那一身黑衣挺拔的青年见到自己第一眼便跪了下来,声音分外激动地道:“属下不负娘娘重托,终于找到殿下了!”
  萧邢宇心底亦是激动的,季枫不但是他的护卫,更是他从小到大最忠诚的朋友,他忙将季枫扶起,笑道:“之前我总与你联络不上,还担心你是出了事,你没事就好。”
  季枫素日里冷淡的面上也甚是动容,望着萧邢宇愧疚道:“是属下无能,被一些人纠缠住了,前不久方才脱身,幸好殿下无事。”
  “被人缠住了?”
  萧邢宇皱起眉,又急急问他:“你方才说我母妃……我母妃她怎么了?”
  当时被送离京师时,萧邢宇甚至都没和他母妃见上一面,只不过自他死后,太上皇念他的两个弟弟妹妹年幼,特准他母妃贤太妃随幼子出宫,照看他那才不过九岁便建府封王的十二弟和八妹,在宫外的话,萧邢宇至少还能安心些。
  季枫神色凝重道:“当日所有人都以为殿下已经不在了,娘娘得太上皇恩准,在王府中照看小公主和十二殿下,但万万没想到殿下会死里逃生。虽然太上皇吩咐下来不准任何人插手此事,可娘娘见不到殿下总是不安心,于是特意嘱咐属下一路跟随。”
  萧邢宇亦是惭愧道:“是我让母妃担心了。”
  季枫道:“但属下刚出了京师,竟然被一些黑衣人纠缠住了,属下无能,一个月前方才摆脱他们。只是一路下来,便错过了殿下的行踪。直到半个月前,属下才找到殿下留下的记号,一路寻找,但到了白家寨后,殿下的留下的记号便再也找不到了。“
  “属下后来听说了殿下掉落悬崖的事情,于是在云州一带寻找半月,这才得到钟岳的消息,来到了金陵。是属下无能,请殿下责罚!”
  他说着又要跪下去,萧邢宇无奈地将他扶起来,道:“这几个月来的确是十分凶险,我不过是听从父皇安排去扬州避祸,可在路上却不断碰上灾祸,你既然是被人拦住了,那也不能怪罪了。季枫,你可知道到底是何人将你拦住的?”
  季枫垂下头道:“属下不知……”
  “但属下觉得……”
  季枫看上去有些为难,萧邢宇便道:“可是有难言之隐?你如实说出便是。”
  “是。”
  季枫道:“我看那些人训练有素,不像是几位殿下派来的死士,也不像是皇上手下的人,倒是与……”他望了眼萧邢宇,忽然便跪了下去,道:“属下曾是在摇光殿出来的人,属下认得他们的行事作风,因此属下认为……”
  “是属下冒犯,但属下句句属实,请殿下降罪!”
  “摇光殿?”
  若是季枫说是老大萧觉或是萧潜派来的人,萧邢宇认为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摇光殿……
  摇光殿是皇宫里一个最神秘的地方,它曾经是冷宫,后来被划分出来,变成了摇光殿,却是皇帝培养影卫的地方,又称作北冥司。
  只有皇帝驾崩后,才会将北冥司的执掌权传给下一任皇帝,多年来北冥司一直护卫着皇族,连带每个皇子身边的贴身侍卫都是由北冥司培养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北冥司的势力范围有多庞大,但至少可以倾覆整个朝廷。
  这是皇帝直接掌控的最神秘的官衔,也就是说,皇帝一日不死,北冥司便不会易主,因此,现在北冥司的主人,其实还是太上皇,而并非宝座上的新帝萧潜!
  “不可能……父皇他怎么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0229420的地雷投喂,小姐姐们不用破费了,给我评论我就超开心了qaq之前日6千的flag倒了,再立个日5千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倒2333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萧邢宇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心底已经确认了几分,他这一路上的许多疑惑额可以解释了,只是不知道他的父皇为何要这么做,萧邢宇觉得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挑拨离间!
  可是季枫的话却是真的,萧邢宇深深呼吸道:“你起来吧,此事不要再提,拦住你的人并非就是一路上追杀我的人。我已经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是大皇兄身边的罗飒,在半步坡时,正是他要杀我。”
  季枫见他并不计较,只好听命站起,继而道:“殿下,娘娘还让属下传了话。”
  萧邢宇一听是他母妃叫人带了话,顿时眸中便含了笑意,道:“你说。”
  季枫道:“娘娘说,请殿下务必保重身体,若不能回到京师,也请殿下放心,京中之事,娘娘自会好好处理,也会保护好两位小殿下的安全,殿下可不必忧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萧邢宇神色恹恹地道,他也想念多时不见的母妃,还有那两个鬼灵精怪,常喜欢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弟妹,只是他目前还不能回去。
  季枫问道:“殿下可要回京了?”
  萧邢宇断然摇头,“父皇既然安排我去扬州,我便不能不去,哪怕是死,也要死在扬州。只是目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去扬州的行程怕是要再缓上一缓。”
  萧邢宇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道:“季枫,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老七有什么异常?”
  “皇上自从解决旱灾一事后颇得民心,朝中也无大事,应当是忙着对付荣王殿下,还有便是殷贵妃的父亲殷尚书,最近皇上似乎开始打压殷家了。”
  “除此之外呢?”萧邢宇问:“老七有没有派人到江南找什么人?”
  季枫道:“属下不知,只是皇上身边的言陌言大人这几日下了江南,似乎是皇上吩咐了什么秘密的任务。”
  听到那个名字时萧邢宇心底一颤,若是他来了……即使是他来了,也休想从他身边抢走谢汝澜。
  既然萧潜已经开始对付殷家了,那么离谢汝澜被带回宫的时间就不远了,萧邢宇心道他一定要保护好谢汝澜,绝不能让他这一世再遭了那样的命运。
  季枫说罢又道:“殿下可还有何要事,尽管吩咐属下,属下不能为殿下做事,实在是心中难安。”
  萧邢宇倒是没什么事情吩咐他的,又问了一些至关紧要的事情,而后道:“顾盼怎么样了?”
  季枫道:“顾公子还是老样子。”
  萧邢宇点头,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不够用了,便愁眉苦脸地去问季枫:“季枫,你说,本王之前跟一个人吵架了,是本王的态度不对,然后他就不告而别,虽然我一路跟着他,但是他现在回了家里,他家里守卫很是森严,我又该怎么去找他?”
  季枫沉默了一阵,而后问道:“殿下说的那个人,可是未来的王妃娘娘?”
  萧邢宇有些心虚地点下头,季枫便道:“那殿下为何不亲自登门去赔礼道歉?兴许殿下用心些,那姑娘便原谅殿下了。”
  “…………”
  萧邢宇语塞,心道还不如不问,叹息一声,坐下来端起茶碗,郁闷地道:“你还是给我说说京中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让钟岳去查的事情很快便查出个详细来。
  风雪楼在金陵是有名的帮派,当年由老楼主段城创建,势力占据了半个金陵,风雪楼中的人即使在金陵城中横行霸道也无人敢管。而段凌烟是前任楼主段城之女,段城只这一个女儿,因此段凌烟出嫁几年,之后段城离世,风雪楼便由段凌烟的几位师兄执掌。
  段城离世后将风雪楼交给了段凌烟的大师兄江云,但江云一年前骤然离世,不知是被何人所杀,因此目前暂代楼主之职的人是段城的二弟子陈千帆,而陈千帆何时能当上楼主,取决于他何时能将杀害江云的人抓到,并替江云报仇。
  至于谢汝澜此人,钟岳打听了许久才打听出来他在风雪楼的身份。
  谢汝澜化名谢宁,是老楼主唯一的外孙,因此在楼中地位超然,江云曾将他奉为风雪楼的尊者,其中身份定不会比旁的弟子低。
  所以那日萧邢宇见到谢汝澜进入风雪楼时,门前那些弟子会对他恭敬行礼。
  萧邢宇得知详细后更是犯难,谢汝澜在风雪楼中也算高层,他该怎么进去找人?像季枫说的那样,登门造访,铁定是不行的。风雪楼也算是谢汝澜的另一个家,想必他这两年过得应当不错。
  越是知道他该是安全的,萧邢宇心底就越不安,若真是如此,那谢汝澜为何急着要走?难道是风雪楼出什么事情了?
  萧邢宇急切的想要见到谢汝澜,正好季枫来了,他便想着什么事情都暂时交给季枫打理,可他要怎么进风雪楼去找谢汝澜,而又不能让他发现,可他又想要陪在谢汝澜身边……
  忽然眼前灵光一闪,萧邢宇招来了季枫,那双眼睛兴奋得直闪光。
  “季枫,你帮我个忙……”
  不知他商量了什么,后来季枫接过一堆事务,而萧邢宇和钟岳却没在他们租住的庭院里出现过。
  谢汝澜一回到风雪楼中自己的住处不久,换了一身玄色衣物,更显得脸色越发苍白,眉间微微蹙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痛苦,座下的凳子还未坐热,房门便被人敲响,而后是小孩子清脆软糯的嗓音,听上格外天真。
  “谢哥哥谢哥哥!我是环儿,你回来了吗?”
  谢汝澜面色一沉,门外又响起了另一个亲切的男声——
  “阿宁,环儿听说你回来了,马上就要来见你,你在屋里吗?”
  谢汝澜闻言缓缓起身,将房门打开,他的房前来了几人,那是个长得很是年轻的中年男人,一手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子,看起来很是和蔼亲切。
  一见谢汝澜出来,那小孩子便欢喜地扑到谢汝澜身上,小脸上尽是雀跃地叫道:“谢哥哥!你回来了!”
  这小男孩长得肉乎乎的,脸上像个发面馒头一般,两只雪白的小手也是软乎乎的,谢汝澜一见便笑了起来,弯下腰去将那小孩抱了起来,笑道:“环儿又长胖了。”
  江环闻言顿时皱起脸,气鼓鼓地抓着谢汝澜的衣襟道:“谢哥哥不准说环儿胖!”
  见状身旁那中年男子才笑出声来,眸中闪着精光望向谢汝澜道:“环儿这几个月来时沉了不少,不过小孩子嘛,长得很快的。倒是阿宁你,出去这么久了才回来,环儿平日里总吵着要找谢哥哥呢。”
  说话的这人正是谢汝澜娘亲的二师兄陈千帆,而他带来的这个孩子,名唤江环,则是去年遭人暗算猝死的前任楼主江云之子。
  谢汝澜慢慢将江环放了下来,他的神色看上去很是苍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身体不好,但陈千帆却没问一句话,显然是已经知道原因。
  谢汝澜抿着唇望着陈千帆,眼底却是警惕不已,他道:“让二师伯担心了,环儿没给师伯惹麻烦吧?”
  陈千帆面上仍是笑着道:“阿宁说的哪里话,环儿也是我的师侄,更是师兄唯一的孩子,我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小孩子自然是听不出来两个大人间的针锋相对的,他听谢汝澜这么说以为是谢汝澜嫌弃自己了,嘟着嘴奶声奶气地委屈说道:“谢哥哥坏!出去玩不带上环儿,还要嫌环儿麻烦!”
  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谢汝澜自从来了风雪楼便与江环最为亲切,见他这样只能无奈地抱着他哄道:“没有嫌弃环儿,你这小家伙怎么老是喜欢想那么多,嗯?”
  点了点江环鼻子,小孩见谢汝澜刻意逗他,扁着嘴巴抱着谢汝澜撒娇起来,“可是谢哥哥说环儿胖……”
  可这孩子确实是胖……谢汝澜有些哭笑不得,忽然间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不得已将江环放到地上,忍着腹部的疼痛柔声哄着那孩子:“环儿最乖了,谢哥哥还有话要跟师伯说,你先去玩好不好?”
  江环不大想去,他只想跟谢哥哥玩,于是扁着嘴不愿意走,谢汝澜又道:“谢哥哥回来得急了,没给你带礼物,等明天有时间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谢汝澜只是想小孩子大多都是想要礼物的,可他真的是急着赶路回来,并没有准备什么,江环却是一听到明天可以和谢哥哥玩,什么都不想了,又笑起来点头道:“那谢哥哥要记得哦!明天一定要带环儿出去玩!环儿还要吃糖葫芦,还要吃糕……”
  他说着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的数着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听得谢汝澜更是哭笑不得,只能一一应下了,这时边上的陈千帆亦笑道:“好了环儿,师叔和谢哥哥先忙了,你跟师兄出去玩吧。”
  他说着向身后一个弟子看了眼,那弟子顿时会意,牵着小小的江环离开了谢汝澜的住处。
  谢汝澜明显是要留陈千帆说话,陈千帆约莫也猜到他要说什么,此时闲杂人等都下去了,谢汝澜也便直言道:“陈师伯刻意带着环儿来找我,是为了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吗?”
  陈千帆那一脸温和笑意仍在,面对谢汝澜的冷言逼问却是不气不恼,甚至伸手示意谢汝澜先到屋中坐下,面上无辜地笑道:“阿宁何出此言?分明是环儿想要见你,我这才带他过来的。”
  “现下没有旁人,陈师伯也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便是。”
  谢汝澜同样坐了下来,面对面地说道。
  陈千帆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甚至给倒了杯茶,自顾自悠闲地品着茶,笑道:“我还道是阿宁一去三月之久,怕是不回来了。”
  谢汝澜冷笑道:“师伯多虑了,环儿尚且在您手上,我又怎敢一去不复返呢?倒是师伯……”
  谢汝澜顿了下,微眯着眼睛望着陈千帆正要喝下的茶水,缓缓说道:“师伯对我如此放心,就不怕我在茶水中下药吗?”
  陈千帆正要喝茶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继而慢慢放下茶杯,面上笑容也不再,陈千帆道:“我相信阿宁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正如你所言,环儿还在我手中。不过现在看来,阿宁似乎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个。”
  他又低低的笑了起来,望着谢汝澜紧皱的眉间,不怀好意地问他:“我的好师侄啊,断肠的滋味不好受吧?”
  陈千帆不过在谢汝澜屋中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很快便离开了。
  谢汝澜似乎在和他的谈话中不得不妥协了,陈千帆最后交给他一瓶药,谢汝澜服下后腹痛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连日来的奔忙让他身心疲惫,不过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次日醒来后,谢汝澜一早就被江环吵醒,忆及昨日自己许下的承诺,谢汝澜只好带着江环出了风雪楼。
  江环这个孩子今年不过四岁多,小小胖胖的模样倒像是观音像中的童子一般漂亮,笑起来更是圆润可爱,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糯糯的,一口一个谢哥哥,叫的让人甜到心尖去。
  陈千帆派了人跟在谢汝澜身后,谢汝澜也不在意,牵着江环的小手在街上走着,只是走了不久,江环便委委屈屈地说累了,要谢汝澜抱着走,一面咬着谢汝澜给他买的糖葫芦,嘴上还跟谢汝澜撒着娇。
  “谢哥哥,环儿要吃糕糕~”
  谢汝澜最是对小孩子没办法,只能应着好,让身后那个一路跟着的小弟子去买,二人坐在河边柳树下等了好一会儿,江环一直抱着谢汝澜的脖子撒娇,黏黏乎乎的,可抱着他的青年又实在是笑的太过好看,连撑船匆匆而过的船夫都看得愣了眼。
  那两个弟子买了糕点回来时,江环正和谢汝澜看荷花,朵朵粉蕊藏在一片绿伞中,偶尔游过一尾金色鲤鱼,安静的夏日,岸边柳枝被微风吹起,端的是一副江南好风景。
  只是美人更比荷花娇艳。
  身后那个弟子愣了下,经身侧的同门推了下才回过神来,将买来的糕点送到谢汝澜手中。
  此时已经到了正午,谢汝澜面色比起昨日倒是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苍白,那弟子便提醒道:“尊者身体不适,不如早些回楼里歇息吧。”
  他不说话便罢了,谢汝澜只当他是陈千帆派来监视他的走狗,可一开口,那熟悉的声音却是让谢汝澜愣了下神,而后认真地看了眼那弟子,长得却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模样,很是年轻的相貌,并不算丑,但也不足那人半分英俊。
  谢汝澜晃了下脑袋,只道是自己想多了,恰好此时怀里的江环打起哈欠来,眼皮子也看着沉沉的随时要垂下来,没再缠着他要去玩了,谢汝澜猜他是累了,便也觉得那弟子说的有道理,于是便抱着江环起身回去。
  只是他方才走出两步,方才那说话的弟子又追了上来,格外殷勤地道:“尊者,让弟子来抱着小公子吧。”
  谢汝澜不免得多看着这人一眼,继而皱着眉摇了头,冷淡地说了声不必,便往风雪楼走去。
  身后那两个弟子依旧紧紧跟着他,进了风雪楼后谢汝澜才挥退他们二人。将已经熟睡的江环送回房间安置好,谢汝澜才回了自己的住处,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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