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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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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楼上那几个木箱子看起来有些诡异,那么大箱子,就是藏人,也能躺进去一个成年男子。可这些箱子却是毫无规律地摆在地上,看上去陈旧,却又结实无比。
  萧邢宇问:“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谢汝澜时刻担忧着陈千帆会上来,也分心回道:“应该是一些外公留下来的东西,萧邢宇……你去哪?”
  他们就躲在楼道口上,谢汝澜一回头便见萧邢宇往那些箱子前走去,不由得拧紧眉头,跟了上去。
  萧邢宇道:“我看看有什么地方好躲的……”
  他本是想躲到箱子里避一避,怕是陈千帆真的上楼来。
  可刚到箱子前走了一圈,被那月光清楚地照见了大箱子上的厚厚灰尘与那粗大的铜锁便死了心,暗地里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谢汝澜,忽然发现了那香案上有些诡异。
  他想了一会儿,牵起谢汝澜的手走到香案前,指尖轻擦过桌面,只有薄薄的几丝灰尘,再看那香炉,竟是光洁油亮的模样,当即松开谢汝澜,伸手触及那香炉,试着轻轻转动。
  果不其然,那香炉竟能被他转动,且与此同时,香案下的木板地面竟然豁开一道口子来。
  谢汝澜惊讶地看着那看不到底的洞口,心道萧邢宇果然是学过机关的,还真有几分功夫。
  而萧邢宇已经蹲下身子往那洞口探了探,说道:“这下面应该是个密室,有石阶,你跟上我。”
  他说着先低头下去了,还不忘伸出双手去扶着谢汝澜下来,而后小心翼翼地在他前面探路。
  谢汝澜随他一同走下那洞口,里头果然是石阶,二人扶着冰冷而平整的墙砖一步步摸黑走下石阶,四周皆是昏暗。
  萧邢宇忽然停了下来,不知道在在干什么,很快密道里就亮起了火光。
  萧邢宇举着手中的火折子,那微弱的光芒将密道前方的一段路照得清楚,他们方才走了几步,而这密道却很是狭长,十几级石阶下才是平坦的甬道,而这甬道很快又转了弯,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萧邢宇便牵着谢汝澜继续往下走着,走到平路时,在墙上发现了一方烛台,萧邢宇轻轻转动了那烛台,上头的机关很快便合上。
  萧邢宇松了口气道:“我们先在这里躲一会儿。”
  谢汝澜点头,低声道:“我听你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可萧邢宇却呼吸一窒,继而唇边挂上了笑容,双眸含情甜腻腻地望着谢汝澜,更是牵紧了对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日万成就达成_(:зゝ∠)_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谢汝澜的心思都在认真地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暂时没有听到脚步声,估计陈千帆不会上来,他心中还是忐忑,并没有注意萧邢宇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萧邢宇拉着他坐在石阶上,越看这密道便越好奇,低声问着谢汝澜:“谢宁,这个密道你从前来过吗?”
  二人紧挨着坐下,谢汝澜闻言亦抬头看着这密道,边摇头道:“没有,我不知道这里有个密道,看样子,这里因该是一楼的某个角落,没想到这座机关楼还真的暗藏密室。”
  “机关楼?”
  萧邢宇有些好奇,谢汝澜点头道:“嗯,这里从前是一座机关楼,我外公年轻时来到这里,因缘际会便在此地创立门派,甚至连门派名字也是用的这座机关楼的原名风雪,可是这里却从来没有人敢轻易进来,被我外公划为禁地,直到我大师伯继任楼主之位,才将一楼摆设成祠堂,供奉前任楼主和一些离世的长老。”
  谢汝澜又补充道:“这是我听我娘说的,其中详细我也不大清楚,我也只是知道这里曾经是一座机关楼罢了。”
  萧邢宇见他这般解释,忽而笑了起来,“我发现你每次受伤的时候都特别温柔,哪里像刚开始碰到你的时候,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
  谢汝澜好好地跟他说话,可他却说这些,实在是有些哑然,面上已是可疑的攀上两抹酡红。萧邢宇轻笑着道:“你在家的时候一定是特别乖的吧,特别听爹娘的话,我说的对吧?”
  竟是闲话家常起来,谢汝澜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萧邢宇有理有据地分析起来,笑吟吟道:“你看,你在外人面前总是冷冷淡淡的,可上次受伤时你在梦里还叫着爹娘,软绵绵的像只小羊一样。还有,你虽然什么事情都不怎么在乎的模样,可是有时候确实固执得要命,次次都那么要强,我要是大声凶了你,你就不敢乱来了。”
  谢汝澜心道小绵羊是个什么样的比喻?有些哑然,很快便垂下眸子去,低声道:“我爹娘从来没有凶过我,可是他们的死却是因为我……”
  萧邢宇只是想说些话让他不要那么紧张,没想到又惹谢汝澜想起不高兴的事情,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这里既然暗藏密室,你娘也知道的话,那历代楼主会不会也知道?我是说,陈千帆会不会也知道?”
  谢汝澜心头那点忧愁很快散去,睁大眸子道:“我不清楚,按理说,他很有可能也知道……那我们现在在这里不是很危险吗?”
  “别着急!”萧邢宇安抚着他,见他皱眉便心疼不已。
  “就算陈千帆也知道,他应该也不会日日来查看吧?”
  想起了什么东西,谢汝澜笑叹道:“可是他的确会每日来此上香,日日不休。”
  “……”
  萧邢宇一阵哑然,心底也被谢汝澜的话弄得紧张起来,他捏紧了谢汝澜的手,四处寻着可以藏匿的地方,却发觉那不远的转角处似乎有些怪异,他松开谢汝澜的手,举着火折子往前走近几步。
  “这前面……好像有光。”
  “有光?”
  谢汝澜亦跟上去,萧邢宇就在他前面探路,二人小心翼翼地走近甬道的转角处,才发觉那里是个直角的转角,那堵墙的下面还有高高的石阶,下面竟是烛光通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萧邢宇道:“这里一定常有人出入,按你所说,只能是你那个陈师伯了。”
  谢汝澜也点头,“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东西,所以他才……”
  二人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想要下去查看一二的意思,当即心照不宣,萧邢宇又牵起谢汝澜微凉的手,正色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下去探探路。”
  谢汝澜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一起下去,看他那紧张的模样,还欲说些什么,手便被松开,萧邢宇一脚踏下石阶,回头又吩咐了一句,谢汝澜便不动了。
  “等我。”
  谢汝澜怔了会儿,乖觉地点点头。
  萧邢宇这才放心,将火折子塞到他手中,自己摸着墙壁慢慢下去了,留谢汝澜在那转角处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约莫二人高的十几级石阶,萧邢宇下去后惊觉下面竟是偌大空旷的地下室,四角摆放着烛台,一排排的蜡烛正要燃尽,似乎提示着该换上新烛了。
  角落摆放着一些高高的架子,上面是十八般兵器,还有一些卷轴典籍,且不少,该是什么人的私藏。
  而萧邢宇最为惊讶的是这地下室的中央处,那里竟然摆放着一张碧玉床,上面还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人,在他身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子。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否还活着,他的脸色并不算好,苍白中透着几分乌青,萧邢宇不由自主地靠近过去。
  在玉床一侧,萧邢宇看到了一些桌椅,小桌子上摆放着一排排药瓶,整整十几个小药瓶,边上有一个玉碗,盛着半碗散发着甜香的蜂蜜水。
  此时他已经站在玉床边上,离玉床上那个男人极近。
  那男人长得是冷厉英俊的面相,面上无须,看上去显得很精神,只是现在双目紧紧阖着,不知是否还活着。萧邢宇想了下,轻手探向他鼻子下,微弱的气息喷洒在指尖,萧邢宇便若有所思收回手去。
  这个男人还活着。
  还欲查看边上的那些药瓶,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邢宇猛地回头,见是谢汝澜后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下来了?”
  幸好这地下室没有什么机关,否则的话,萧邢宇都不敢多想。可谢汝澜却急道:“陈千帆上楼了!”
  萧邢宇当即皱起眉头,陈千帆会上楼来,很可能是知道这个地下室,而且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可能就是被他藏在这里的。
  萧邢宇开始四处张望着什么地方好藏匿,谢汝澜却忽然间快步走到他身侧,膛目结舌地看着玉床上那个男人,口中惊呼一声。
  “江云师伯!”
  倒是将萧邢宇吓到了,“他就是前任楼主江云?”
  谢汝澜没理会他,径直走到玉床前,似还未反应过来,萧邢宇站在他身后道:“这个人还没死,可是你的江云师伯不是一年多前就已经死了吗?”
  谢汝澜呐呐道:“我也不知道……可他就是江云师伯,那时候他明明是被陈千帆一剑穿心,怎么可能还没死?”
  他说着,指尖轻颤探向江云的鼻下,虽然是很微弱,但温热的鼻息还是清楚的昭显着他的存在。谢汝澜有些疑惑,又笑了笑,眼含雀跃地朝萧邢宇道:“江云师伯没有死!”
  萧邢宇点头,谢汝澜便激动地去摇晃江云的身体,要将他唤醒。
  “江师伯!江师伯你醒醒,我是阿宁啊!”
  “谢宁……”
  谢汝澜方才说陈千帆上楼了,萧邢宇刚要劝他先躲起来再说,此时耳边忽然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自然而然的,谢汝澜也听到了。
  他仓皇看向那转角处,更是着急地摇着江云的双肩,想要将他快些叫醒,急急地低声唤道:“江师伯,你快醒醒啊……”
  “谢宁,现在不是救人的时候……”
  萧邢宇拉着他的手想要将他先带走,忽而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目光警惕地在四周搜寻起来。
  那声音低低的,几乎要融入死寂的空气中,在萧邢宇耳边不断响起——嘶嘶……嘶嘶……
  这是什么声音?萧邢宇越发奇怪,可眼下陈千帆已经下来密道了,正一步步地走下石阶来,萧邢宇没时间由着谢汝澜在这里胡来,他低声催促道:“谢宁,我们先躲起来,陈千帆来了!”
  谢汝澜神色慌张道:“可是江云师伯他……”
  耳边那奇怪的声响越发清晰,萧邢宇没留意去听谢汝澜的话,因为他已经找到发出那奇怪声音的根源——
  此时在江云身上盖着的毯子里竟然爬出来一条暗红的小蛇,似闪电一般急急地窜向谢汝澜按在江云肩上的手。
  可这会儿谢汝澜根本没注意到那小蛇,他见萧邢宇的神色忽然间变得很奇怪,刚要问他话,萧邢宇突然用力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走,他便猝不及防的倒在对方怀里,撞得额头有些微红,头上却是萧邢宇隐忍的抽气声。
  他疑惑抬头,便见到萧邢宇目光冰冷地望着他身后。谢汝澜茫然地向回头看去,萧邢宇的手不知何时挡在他身后,而此刻他的手腕却被一条突然出现的暗红小蛇死死咬住!
  谢汝澜豁然瞪大了眼睛,与此同时,清晰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不断回响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日五千分两章发,我觉得断在这里很好诶_(:зゝ∠)_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陈千帆正端着烛台走下石阶,似乎听到地下室有什么响动,面色一沉,加快脚步往下面走去。而到了地下室后,见那里并无异样,人还是躺在那里,只是那条小红蛇盘踞在江云身上,见了他便吐出蛇信子发出声响。
  他这才放心下来,抓过那条小红蛇放到一边,将手中的食盒放到小桌子上,从里头拿出来一叠烤熟的牛肉,那小红蛇一闻到肉味便自行窜过去,不管不顾的吃起肉来。
  这会儿陈千帆才起身,手中拿了一些新蜡烛,在烛台前慢慢地换上,换上一茬新烛后,地下室变得明亮许多。
  而此时在角落摆放着许多兵器的架子后面,萧邢宇正靠在墙上,他的手腕上很快肿了起来,黑红的血不断往外溢出,在他身侧的谢汝澜已经急得眼睛发红,手忙脚乱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将他头上的发带拆下来,死死地绑在萧邢宇手臂上。
  二人靠得很近,萧邢宇只觉手腕上的疼痛快速地流窜到四肢百骸,那小红蛇想必是身带剧毒的毒物,可萧邢宇此时竟不着急,还伸手在谢汝澜头上轻抚,张了张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谢汝澜慌乱抬眸看他,便见萧邢宇无声地说着什么,谢汝澜根据口型猜出他在说我没事,别担心。
  可他越这么说,谢汝澜就越担心,他将发带缠绕在萧邢宇手臂上一圈又一圈,绑得死死的,看那手上青筋也暴起,可萧邢宇的脸色还是在瞬间惨白,唇瓣也变得黑紫,这显然已经是中了毒了。
  谢汝澜头一次这么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忽而被抓起手来,萧邢宇用他没被咬的右手捏了捏谢汝澜的指尖,将谢汝澜唤回神来,继而在他看过来时,伸出手指在他掌心写着——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谢汝澜愣了下,手上轻轻颤抖着,亦在他手心写着:“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里有蛇,我会救你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脸上神色却是那样的无措,萧邢宇抿唇微笑,又在他手中写着:“你想要怎么做?”
  谢汝澜更是不知所措,他垂下头去想要想出个办法来,可是他按压不住狂跳的心脏,内心慌乱得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现在陈千帆就在外面,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出去坦白,求陈千帆给他解药吗?这断断是行不通的,且不说他和萧邢宇会性命堪忧,兴许还会连累那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江云师伯!
  谢汝澜双眸胡乱转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心头一直重复着怎么办,他要怎么做才能救萧邢宇?
  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来,眼见谢汝澜如此,萧邢宇也是满脸心疼,伸手在他脸上轻柔安抚了下,将他的脸抬起来,而后微笑着在他掌心写着:“没事的,大不了一会儿你帮我斩断这只左手,只要能保住性命,丢一只手也无所谓。”
  毒性很快蔓延至身上,萧邢宇呼吸越发沉重,为了不被发现硬是忍了下来,身体也变得没有一丝力气,他却吃力的抬起身子,右手在后腰摸索了一阵,竟是拿出了一柄短剑,且还是当初谢汝澜送他的短剑——羡鱼。
  他将短剑递到谢汝澜手中,在对方惊愣时继续在他手心写着:“你给我的剑,我一直都带在身上,不要怕,我没关系的。”
  此时谢汝澜已经因为他的话湿润了眼眸,急忙摇着头,也顾不上慢吞吞地在掌心写字,咬着唇胡乱张口无声说着:“我不要!我不会这么做的!”
  却是将人急哭了,萧邢宇愣了下,只能叹了口气,在他脸上轻轻擦拭着那来不及滑落脸颊的眼泪。
  此时陈千帆已然将那一排排蜡烛全然换作新烛,亦慢悠悠地回到玉床边坐下,自袖中滑出一个青色小瓶揭开瓶塞,在江云鼻下轻轻晃着。
  清冽的香气竟是将江云唤醒了,安放在腹部的指尖轻轻动了下,眼皮也在此时缓缓睁开,那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也是一眼便叫人冰冷彻骨的眼睛。
  陈千帆面上不再带着往日的温和笑意,只道:“师兄醒了。”
  江云初时醒来,身上仍是无甚力气,张了张口,却不发不出任何声音,陈千帆刻意侧耳靠近过去,问道:“师兄想说什么?”
  江云喘息一阵,发出很是轻微的沙哑声音,“畜生……”
  却将陈千帆激得笑了起来,颇有些怀念之意,笑叹道:“畜生啊……当年师父收我为徒前,你见我杀了人,也是这么骂我的。后来,你要杀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江师兄啊江师兄,你就不能换句话说说吗?我可是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江云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没再说话,陈千帆却像是打开话匣子似的,自顾自地在他身侧说起话来。
  “你儿子挺好的,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为难他。对了,今天我没给你用药,祠堂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该清楚吧?也听到了环儿说话了吧?他说想你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我带他来见见你?”
  “陈千帆!”
  江云似咬着牙恨声叫道,陈千帆笑吟吟道:“我在啊,江师兄,我很好,你不用常惦记着我。”
  他又叹气道:“我也不想伤害环儿,更不想伤害你,可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替我想过呢?江师兄,”他眸中似有些什么,望着江云那双眼睛,低声问道:“你我师兄弟四人,师父最不喜欢的就是我,可是你却是对我最好的,你要做楼主,我便做副楼主永远扶持你,也不是不行。”
  “可是你呢,明明跟我说过你要带着环儿隐退江湖,届时就把楼主之位传给我……”陈千帆垂眸道:“你知不知道将一头狼的胃口养大后,你若是做不到许诺过的事情,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是会给自己带来祸害的?”
  江云微微蹙起眉头,索性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听。
  可陈千帆还在继续说着,温和的面上甚至有些狰狞。
  “小师妹过世,你将谢宁带回来,奉他为尊者,我也没意见,他毕竟是师父唯一的血脉。可是你为何,又偏要改变主意,要将风雪楼传给他?”
  江云睁开眼睛,冷声道:“风雪楼原本就不属于你我,师父临终前曾说过要等小师妹回来继任,若不是小师妹不愿意,正副楼主也落不到你我二人手里……我将风雪楼还给阿宁,有什么不对吗?”
  “你没有不对啊。”陈千帆低声笑道:“错的人都是我,反正我已经一错再错,阿宁也活不过几年了,为了我自己,我也得错下去。”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陈千帆抬起头来,又从那食盒中取出一个玉碗,里面是一碗全新的蜂蜜水,他拿起勺子搅了几下,轻描淡写地笑道:“我没有要做什么啊,你看今天徐师弟不是回来了吗?你说,我过几天告诉他们,说阿宁就是杀了你的凶手,徐师弟还会不会再帮着阿宁,跟我作对了?”
  “陈千帆!你怎能如此?”
  江云面露痛心,说话间带上几分喘息,陈千帆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舀起一勺蜂蜜水就要送到江云嘴边,笑眯眯地说:“那些事情就不说了,免得弄得你我又不开心,江师兄,来喝点蜂蜜水吧。”
  江云紧抿唇瓣将脸侧到一边,陈千帆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你若不喝,那我就送去给环儿喝,你也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江云复又回头瞪他,那勺子已经到了唇边,陈千帆笑着望他,非要他喝下那蜂蜜水,江云只得张口,任他一勺子一勺子地将蜂蜜水喂完,期间陈千帆也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他好像只是来给江云喂些水喝,其他什么都不做,将东西收进食盒中后,在桌前鼓捣一阵,继而手中拿了几颗药丸塞进了江云嘴里,江云被喂药习惯了,也没办法阻止他。
  可他今日喂食过后还不走,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江云身边,看得江云心里发毛,声音虚弱的怒斥道:“你又想做什么?”
  陈千帆一手支撑这下巴,纤细的脖子就在江云眼前,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掐断那脆弱的脖子,只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而陈千帆还有功夫在身。
  陈千帆看到他眼底的杀气,却是轻轻一笑,他的相貌的确生得好,就算唇上蓄起了胡须也没办法掩饰他的俊朗。陈千帆又叹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看着江云的脸。
  “就是想再多看几眼江师兄你,等过段时间除去了阿宁,那江师兄你这个已死之人,就不能再留下来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是大发慈悲,用药抹去你的记忆将你送走,还是一刀杀了你,给你和痛快呢?”
  江云语塞,他不知陈千帆为何要同他这样的话,只冷笑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已落你手上,还不是任你处置。”
  陈千帆笑着点头,指尖在江云脖子上来回游走,眸中含着森冷的光,点头应道:“好,到时候我给你个痛快。”
  那边还在低声絮絮叨叨的说这些什么,可陈千帆却迟迟不走,萧邢宇的脸色越发惨白,额头全是忍耐痛苦泌出的汗水,神智亦在渐渐昏聩。
  他的手却被谢汝澜握得紧紧的,可谢汝澜掌心里的湿润和另一手拿着短剑悄然颤抖已然将他出卖,他心中纠结许久,真要像萧邢宇所说的那样,断臂保命吗?
  他很快又摇头,不行,萧邢宇这样的身份,断了手臂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更何况他真的下不去手……他做不到那么残忍地斩断萧邢宇的手!
  谢汝澜紧张时便会咬着唇瓣,即使咬破了唇角,流出血来也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可萧邢宇不愿意看到他受伤,微凉的手挣脱谢汝澜的掌心,指尖微微发着抖,快速地在他手中写着字。
  “别着急,会有办法的。”
  谢汝澜也急忙回道:“可是你中毒已深……”
  还没写完就被萧邢宇握住了指尖,他疑惑地望着萧邢宇的脸,却见他笑着朝自己摇头,嘴唇也微微张开,做了个口型。
  谢汝澜看懂了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忙点下头,想看他要说什么。萧邢宇几近昏聩,仍是笑着张了张口,似乎说了四个字,谢汝澜没看懂,他便垂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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