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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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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个字,谢汝澜没看懂,他便垂下眼皮子去,似是要睡了。
谢汝澜忙摇头,将他摇醒,看他复又睁开眼睛,眼底却是一片迷蒙,谢汝澜忙在他掌心写道:“别睡!不要睡,我会帮你解毒的!”
萧邢宇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抿唇笑着,使劲撑着沉重的眼皮子,向谢汝澜点点头。
谢汝澜眸中含光,忽而望了眼他手腕上青紫红肿的伤口,似是下定决心般点下头,继而在萧邢宇目光下,竟是将他受伤的手腕抬到唇边,竟要吸取着伤口里的毒液!
萧邢宇猛地清醒了一些,手腕微微挣动着想要挣脱谢汝澜,可是谢汝澜却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双目坚定地望着他,口中吸出了一些黑紫的血液,谢汝澜将其吐到一旁的墙上,继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直到他吸出来的血液不再是黑紫的,已然恢复鲜红的时候,谢汝澜才停下动作,唇边挂着一滴红珠,呼吸略微沉重地望向萧邢宇。
萧邢宇却已失神看他许久,那红润的唇上是他的血……
谢汝澜轻喘着气朝他笑了笑,正要在他手心写字时,忽而萧邢宇的双手揽在他身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他拖到怀中来。
谢汝澜慌忙间双手撑在萧邢宇肩上,抬起一双水光辘辘的眼睛望着萧邢宇。
忽而唇上一阵温软贴近,谢汝澜惊住了,身体僵硬不知所措,近距离地看着萧邢宇的眼睛,朦胧中含着浓重情意,似要将他淹没一般,脑后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他,不让他逃离开来。
那人将他拥在怀中,温热的舌头借机钻进他口中,缠绵缱绻中还有几分霸道,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
一个架子将地下室中四人全然隔开来,陈千帆与江云根本不会想到在他们针锋相对时,竟有人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处忘情的拥吻着。
一方死寂若深潭,一方热切似灼灼烈火。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萧邢宇总算切身的体会了一句不是那么文雅的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v●)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萧邢宇醒来时正躺在谢汝澜大腿上,一睁眼便见到了对方略显苍白的俊美脸庞,谢汝澜也在瞬间知道他醒来了。
“你醒了?”
萧邢宇还有些迷糊,轻晃了晃脑袋,似有水声一般昏昏沉沉的,他却不觉得疼了,谢汝澜扶着他坐起来,他们此时还藏在那个摆放着盾牌的高大架子后面,只是陈千帆早已离开。
萧邢宇下意识地看去自己的左手,那里已经被素白的软绵布料包扎起来,应该是被谢汝澜撕下的衣料,被咬的左手整只手都是麻痹的,而自己身上也是酸软无力,但他感觉已经好多了。
茫然地看着谢汝澜,对方抿着唇闷声告诉他:“你体内的蛇毒已清了大半,我给你吃了雪莲丹,你才醒过来。”
萧邢宇靠在冰冷的墙上,一开口才发觉嗓音嘶哑得很。
“我……我昏睡了多久?”
谢汝澜垂下微红的眸子,低声应道:“两个多时辰了。”
谢汝澜却绝口不提在他昏迷之前还强硬的搂着自己亲吻的事情,萧邢宇还以为中了蛇毒后出现的幻境,因为谢汝澜什么别的表现都没有。
萧邢宇见他面露难过,心里过意不去,忙道:“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我怕你会出事……”
谢汝澜低着头说着,语调有些不稳,道:“我爹娘和江师伯都是因为我才……萧邢宇,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萧邢宇一时哑然,他略知一二谢汝澜父母的事情,也懂得谢汝澜有心结,他抬手轻抚谢汝澜后脑,叹道:“没事了,都会好起来的。”
谢汝澜顺着他的话轻轻点头,抬起头时已经完美的将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正色道:“陈千帆走了,我担心你会出事一直没离开,我们现在快些出去吧,你体内还有余毒需要清除。”
萧邢宇自然是听他的,只要谢汝澜开心,他说什么萧邢宇都愿意听从。
不过萧邢宇忽然想起来些什么,顿时慌张起来,握着谢汝澜双肩急道:“你方才帮我吸走蛇毒,你会不会也中毒,你没事吧?”
谢汝澜怔了下,望见萧邢宇满脸的担忧,不知想起了什么,忽而垂下眸子,粉颊红润,轻咳一声。
“我没事,我所中的断肠之毒毒性更强,即使我不慎也中了蛇毒也没关系,断肠之毒会与它相抵抗,以毒攻毒化解掉,有断肠在,我不会再受其他毒困扰。”
所以即使是之前和林出云的毒掌相斗,他也不担心会中毒。
萧邢宇更是担忧他体内的断肠之毒,没料到这毒性如此刚烈,那小红蛇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毒物,昨日被咬了之后萧邢宇一度担忧自己会为此丧命,因为那毒性蔓延的太急太快了。
萧邢宇想了一阵,下了决定道:“我要尽快带你走,那断肠之毒不能再拖了。”
怎料这次谢汝澜竟是很快点下头去,眸中含着几分水润。
“好,我答应你。”
这可真是……萧邢宇心头一暖,谢汝澜却有些怪异的目光闪躲,愣是不看他的眼睛。
将他扶起来,两个中了毒的人都有些虚弱,只是谢汝澜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扶着萧邢宇绕出了那架子后,低着头提醒道:“估计快天亮了,我们要快些走了。”
天亮后再出去容易被人发现,萧邢宇明白,于是回握着谢汝澜的手背互相搀扶着向甬道走去。
路过玉床时,江云早已又昏睡过去了,应当是陈千帆喂的一些药物导致。
谢汝澜边走边侧首去看江云,萧邢宇看出他目中不舍,便道:“先去看看你江师伯吧?”
谢汝澜挑眉道:“可是你的毒……”
“我没事的,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知道你也很奇怪江云为何还活着,去看看吧。”
萧邢宇体贴地拍着谢汝澜手背说道。
谢汝澜想了下,还是听了萧邢宇的话,靠近玉床时警惕许多,那条小红蛇是陈千帆养在这里以防有人来救走江云的,先前谢汝澜没注意便险些被咬,到底也有了许多麻烦。
二人在旁边站了一会儿,那条红蛇似乎真的察觉了他们的靠近,渐渐地自毛毯下探出脑袋来,暗红色的三角脑袋上那双闪着金光的蛇眼格外骇人,红蛇还时不时吐出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响声,警告着外人不要靠近。
谢汝澜就是有心靠近也没办法,萧邢宇却是忽然笑了笑,跟谢汝澜说了一句“等我一会儿”,便独自上前靠近玉床,不过两步之遥,那毒蛇叫的更凶了。
谢汝澜也瞪大了眼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像是要跳到嗓子眼上了,五指慢慢攥紧,低声急促道:“你要做什么!”
萧邢宇回头冲他笑着摇头,继而伸手到那玉床旁的小桌上,上面还有一块之前陈千帆带来而小红蛇没吃完的牛肉。此时早已凉透,萧邢宇将这块掌心大的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肉拿到手中时,那小红蛇也在此时弓起了半个身子,半条蛇身探出了毛毯外。
萧邢宇笑着靠近那红蛇,竟笑眯眯地跟那蛇说起话来。
“想不想吃肉?”
随着手中那块肉的晃动,那红蛇的眼睛也在转动着,更是朝萧邢宇凶狠地长大了嘴巴,似乎很生气,萧邢宇却越发镇定,忽然间将那块肉扔掉,与此同时,那红蛇竟飞窜出来,跟着那块肉一块离开了玉床。
那块肉被萧邢宇扔到墙边,远远的,红蛇没跟上,竟是舍弃了守护那玉床上的人,在地上快速地向自己的肉爬去,不再管身后的二人。
萧邢宇拍了拍手掌笑道:“看来陈千帆养的蛇不行啊,一块肉就出卖主人了。”
谢汝澜可算放心,轻拍下胸口无奈道:“你别再吓我了……”
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萧邢宇立马收起了笑容,伸手将谢汝澜招过来,道:“你看看你江师伯怎么样了。”
危险已经解除,萧邢宇又在一旁盯着那小红蛇,谢汝澜知机会难得,在玉床边坐下意图将江云唤醒。
只是他又是拍脸又是叫人,江云都是紧紧地阖着眼睛,唤了一阵也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模样。
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谢汝澜都要以为他是个死人了。
“算了,看来江师伯是醒不来了。”
萧邢宇也点头道:“我看是那个陈千帆给他下了毒,之前他叫醒江云的时候好像拿了什么药……”
但是当萧邢宇去摇晃小桌上那些药瓶时,却发觉里头都没有东西,都是空的,这些都是用完的药瓶。
搜寻无果,谢汝澜只能道:“那我们先走吧,只能下次再来救人了。”
他还担忧着萧邢宇的身体,萧邢宇亦如此。
二人先后上了石阶,最后萧邢宇将那香炉转动恢复了机关,此时从二楼的宽阔阳台可看到远方天幕已经攀上一抹鱼肚白,正巧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打更声。
五更了,天快亮了。
萧邢宇忽然想起来什么,从怀里拿出那面具来想要重新戴上,只是他左手还麻痹着,暂时没办法用力,动了下五指还能握住,细致的动作却做不了。
见此谢汝澜便接过他手中的面具道:“我来帮你。”
他目光专注地看着萧邢宇的脸,细心地帮他贴上那片薄如蝉翼的面具,只是第一次触碰此物总归有些不便,他贴了好一会儿才贴好。
期间和萧邢宇靠得很近,呼吸都几乎打到萧邢宇的脸上,萧邢宇却是借着天边微光看着谢汝澜的脸。一夜未睡,加上长久以来的剧。毒缠身,谢汝澜向来就很瘦,此时更是脸色憔悴,看得他心疼得要命。
谢汝澜伸手在他脸上,耳后慢慢抚平那面具,此时萧邢宇已经换了一张脸,不算好看,却比上次的易容顺眼许多,那是一张低调到混入人群就记不清的脸。
唯有那双桃花眸子,氤氲着流光溢彩,格外动人。
大功告成,谢汝澜展颜轻笑。
“好了。”
笑靥如花,迷乱人眼,萧邢宇犹豫片刻,终是问了出口:“谢宁,我昏迷之前,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
“……没有啊!”
谢汝澜很快回答了他,目光转向空旷的窗外,笑得极不自然。
“你向来很规矩,什么都没有做!”
“是真的吗?”
若不是见到谢汝澜微红的耳尖,还有那明显掩饰的话,萧邢宇当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却也不再问,笑道:“那我们先走吧。”
谢汝澜又忙道:“你先去我那里,我给你清了余毒。”
萧邢宇眸中含笑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谢汝澜,可将人看得浑身僵硬,几乎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低着头将他搀扶下楼。
为何不问清楚,萧邢宇只是觉得,这么羞赧的谢汝澜也很少见,更是可爱得要命。
趁着夜色还未全然退去,萧邢宇二人很快回到了谢汝澜的住处,只是轻手轻脚地靠近屋前时,竟听到了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将二人惊住,连忙收敛了呼吸,细细地在门外听着。
谢汝澜向来一人独居,此地不可能会有旁人,可是如今着屋里竟有其他人,还不止一人,其中一个声音,萧邢宇和谢汝澜一听便知是钟岳,只是另外一个声音竟也熟悉到让他们不可置信。
听起来钟岳似乎被人制住了,那人质问钟岳道:“四爷去哪了?你会不知道?”
钟岳的声音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似的。
“我们还以为你只是个只会算账的管家而已,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你从云州追过来到底意欲何为?你若不说出原因,我是定不会告知你四爷下落的!”
那人笑得有些轻蔑:“就凭你吗?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好不容易查到四爷来到了这风雪楼,可进了风雪楼后他的行踪便消失了。说,是不是你出卖了他,还有那个谢宁,居然还是风雪楼尊者,你和风雪楼是不是有什么勾当?”
手下败将?萧邢宇和谢汝澜面面相觑,钟岳的功夫其实不差,在江湖亦能跻身一流,可是那个人却是完全轻蔑的态度……
钟岳自然是被冤枉了,但他也不解释,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来找萧邢宇的目的,只得狠声道:“你休想从我这里得知四爷下落!早已看出你和端木词居心不良,四爷好心帮你们,你们却要过河拆桥!”
却将那人说的满脸糊涂,往日温和的嗓音也变得急促起来:“我说,分明是四爷跟你们走了之后就失踪了!分明是你们要害四爷,怎么就成了我和阿词过河拆桥了!”
听到此时萧邢宇也大概明白了里屋那二人在为何争执了,无奈叹了口气,颇为尴尬地看向谢汝澜,谢汝澜亦不再紧张。
听到那叹气声屋里几乎是下一刻就冷喝一声:“谁在外面!”
萧邢宇和谢汝澜相视一眼,而后直接将房门推开,与此同时,见到那个温和俊美的柔弱青年正将剑架在钟岳的脖子上,这屋里更是被弄得乱糟糟的,这二人很明显方才在这里打过一架了。
萧邢宇抬眸望向那个青年,好笑道:“没想到你真藏了一手,我就说端木词心气那么高,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只会算账的小白脸呢?我是该叫你溪亭呢,还是该叫你徐锦?”
那人正是前不久才见过的端木词新婚的丈夫,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比云州大美人端木词还要漂亮的那个溪亭!
可萧邢宇却忘了,这时他还戴着人。皮面具,溪亭根本认不出他来,只认出了他身边的谢汝澜。
那柔弱的美人缓缓退到钟岳身后,剑依旧架在他的脖子上,溪亭眸中冰冷地看着谢汝澜,冷声道:“谢公子,还有这位公子,你又是什么人?”
萧邢宇还反应不过来,谢汝澜低声提醒他:“面具。”
萧邢宇顿时失笑,将面上的人。皮面具爽快撕下,露出自己的容貌,看着溪亭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你是来找我的,却连我也认不出来?”
“四爷……”
溪亭只恨眼拙,听到那么熟悉的声音也没有认出来,看了萧邢宇大变脸后更是愣在当场。
萧邢宇指向钟岳,提醒道:“剑可以放下了吧?”
溪亭顿了下,立马收回剑去,也松开了钟岳,他身上没有一丝损伤,倒是钟岳肩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自己的刀也早被击落在地。
溪亭收了剑忙向萧邢宇请罪,急道:“是溪亭眼拙,请四爷降罪!”
屋中实在是太过凌乱了,萧邢宇见他并没有反心,便道:“你们二人先将这里处理干净再说。”
他摇着头望了眼那被扫落在地的花瓶,破碎的杯具茶具,还是决定先扶着谢汝澜进里间,态度极为亲昵地道:“我们先进去吧,你一夜没睡了,快去好好休息一下。”
谢汝澜也没有挣开萧邢宇扶在他肩上的手,却是乖顺地跟着他进了里间,幸好里头还没有被那二人祸乱,干净整齐得很。
可将溪亭看得直瞪眼,看来是他误会了……
被人推了下,溪亭看去那人,钟岳没好气道:“还不赶紧收拾!”
心道殿下最疼爱谢公子,这个溪亭一见面便跟他打起来,弄乱了谢公子的屋子,谢公子不开心了,殿下肯定是不开心的。
于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屋子来,二人没再说话,很快就将屋子收拾好,在珠帘外禀报时,正见到两个人影坐在床边轻声说着话,两个黏在一起的身影被烛光映在屏风上。
虽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现在他们不该打扰殿下跟未来王妃亲密,可是溪亭与钟岳都还有急事禀告,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会被萧邢宇训斥的风险开了口。
“四爷,属下有事禀报。”
珠帘外二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将谢汝澜正与萧邢宇说着这近两年来在风雪楼发生的事情打断,萧邢宇的确是有些不满的,他好不容易哄得谢汝澜将过去告知他,才说了大半就被人大打断了。
萧邢宇便叫谢汝澜先休息,而后先起身出去,外间果然已经被那二人收拾干净了,萧邢宇在桌前坐下,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溪亭和钟岳相视一眼,还是先让钟岳先说,钟岳道:“四爷,昨夜你去楼里查探,我和季枫一夜没找到你,甚是担忧,于是便到谢公子的住处来了。徐汇昨夜找季枫谈话,季枫说有急事禀报您。”
他也只是出来找人,没想到到了谢汝澜屋子里才发觉身后有人跟踪,还与他在这屋里打了一架……
萧邢宇心知季枫定是查到了什么,点头吩咐道:“那你先去跟他说一声,我过会儿会去找他……”
“你叫他们找个大夫来吧!”
人未到声先至,萧邢宇看过去时,谢汝澜正掀开珠帘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物,由于发带早就贡献给萧邢宇了,他的长发便一直披着。
谢汝澜道:“你中了毒,要找人来解毒的。”
“四爷中毒了?”钟岳急道。
萧邢宇只顾起身去扶谢汝澜,只是本能的上前扶他,全然忘却谢汝澜现在毒发早就过去了,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倒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谢汝澜有几分尴尬。
待人坐下后萧邢宇才道:“我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钟岳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身旁的溪亭,但终究还是应是退下。
萧邢宇打量溪亭良久,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似的,眸中充满了好奇。
“溪亭大管家,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自己的属下萧邢宇自然要了解几分的,钟岳的功夫并不差,虽然应当不及谢汝澜,但就他和溪亭这打斗中受伤完败,而溪亭身上分毫无伤这一点来看,溪亭绝对不简单。
若说是因为雁南归亲传神功翻云袖导致溪亭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厉害是不可能的,溪亭至少是多年的练家子,翻云袖只是让他的功夫更上一层楼罢了。
既然他有这本事,也能说通他能在端木家担任大管家多年,并非全是端木词青睐之因,可他之前一直没说,萧邢宇不免对他有几分质疑。
溪亭当即解释道:“四爷,溪亭的确是没说过自己会功夫,但当初四爷救了我和阿词,我们都是真心想要追随四爷的。”
萧邢宇沉默,谢汝澜也不多言,更不会参与萧邢宇的事情。
溪亭道:“其实我从小就被端木离若培养成端木家最厉害的杀手工具,她让我做过很多坏事,所以我一向对她没什么感情,她死后我便再也没有杀过人,也没再用过功夫,一心辅助阿词。可当时事情紧急,雁南归的功夫远比我等要厉害许多,我一人回去实在没有胜算,只能求助于四爷。”
“也幸得四爷机智,救我们二人脱身,还将端木家和雁南归之间的恩怨接触,更是成就了我与阿词的姻缘。此番我来,是因为四爷不辞而别,阿词担忧您的安危,特意让我来保护四爷,只是没想到四爷进了风雪楼后就失去了踪迹,溪亭一时着急,这才导致误会发生。”
萧邢宇挑眉道:“你说的也算有理有据。”
溪亭急道:“溪亭句句属实!”
“那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萧邢宇还是忧心忡忡:“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相信端木词会是个为了恩情便愿意追随与我的人,她是个商人,不会做这么亏本的买卖,更何况,她和江月楼有来往。”
闻言谢汝澜诧异看他,萧邢宇解释道:“我在她书房里见到了江月楼的书信,他们相识已久,素有来往。”
明白萧邢宇的意思,溪亭叹气:“四爷,这件事情溪亭也想跟您坦白,只是溪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还是待阿词来到这里与您会和之后再说清楚。但溪亭可以保证,不论是阿词还是江月楼,他们都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溪亭默认了端木家和江月楼勾结的事情,萧邢宇心底诸多疑惑。
“你的意思是,端木词也来了,或者,还有江月楼?”
溪亭道:“江月楼之前一直在追查四爷行踪,好不容易得知四爷在云州,四爷又突然离开,消失在风雪楼中,我等实在担忧,溪亭便先来探个究竟,至于阿词,她和江月楼应当已经会合,正在赶来的路上。”
萧邢宇顿感不妙,江月楼那个家伙可是个很大的威胁,他担忧的看了眼谢汝澜,而后冷眼转向溪亭,愠怒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四爷还不明白吗?”溪亭望着萧邢宇的眼睛,语气诚恳道:“我等都是追随四爷之人,只为了保护四爷的安全。”
“保护我?”萧邢宇只觉这话可笑,冷笑着道:“可是我所看到的却是江月楼一直追杀我,这难道就是他保护我的方法?”
溪亭似被噎住,清咳一声后尴尬道:“溪亭不知江月楼的想法,但四爷请放心,待他们来拜见四爷之后,所有原委定会一五一十地像四爷说清。”
还要等他们一起过来,那不是很危险?
萧邢宇从见到溪亭开始就已经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但他这次并不打算再逃,他手下也并非无人,况且这一次,他倒是想弄清楚端木词和江月楼到底要做什么。
“如你所说,是要我必须跟他们见上一面了?”
溪亭面露惶恐,急道:“只是他们二人想要求见四爷,并非是要逼迫四爷之意!”
萧邢宇心道有何不同吗?
“好,我答应叫他们一面。”
溪亭闻言喜道:“谢四爷体恤。”
只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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