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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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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贴着陈旧封条的院门,那院墙上已是被院中绿蔓爬满,此间静谧非常,唯有鸟鸣声叽叽喳喳的不断在墙头上传来,是因为周围的房子大多搬空了,这院中更是荒废了。
  谢汝澜愣愣地望着门前不出声,直到萧邢宇揭下那封条时急忙伸出手去拦他,脸色白得吓人,慌张道:“算了,我不进去……”
  “为何不进去?”
  萧邢宇已将那门推开一条缝隙,里头并没有锁住。
  谢汝澜揪紧了萧邢宇的衣袖,垂头道:“这里会有人来的,我们快走吧……”
  “来都来了,我自是要进去看看的。”
  萧邢宇圈住谢汝澜的手,眼神殷切地看着他道:“阿宁,我想去看看你长大的地方,好不好?”
  似是被蛊惑了一般,谢汝澜突然放下了心里头那不知为何而来的固执。
  为难地犹豫了许久,终是点点头,又与萧邢宇商量道:“里面被查封多年,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你要快点出来,这里会有人来的!”
  谢汝澜总是担忧这里会有人来,萧邢宇越发好奇,笑而不语算是答应了谢汝澜。
  二人推开门进了这院落,院中早已是杂草丛生,那屋檐似乎快要不堪重负,上头的瓦片也将落不落,门窗上尽是厚厚的灰尘,院中秋千架的绳索不知何时断了,那旁边的水井也不知干涸了没有。
  唯独那个葡萄架子还在生机勃勃的向外扩展这,藤蔓爬到了小院外,一片绿意盎然。
  将近秋季,更是结出了一串串指甲大的青葡萄,枝头上有几串成熟些许的,圆滚滚的饱胀果子已染上点点紫红,煞是好看,引人垂涎。
  萧邢宇一见便心喜,正跑去那葡萄架前时听到谢汝澜幽幽开口——
  “那葡萄是我种的,我小时候跟小师姐从别人那里找来的葡萄苗,结果水浇多了就死了,后来我娘就给我再种了几株葡萄,长大之后还让爹弄了个架子,夏天可以在葡萄架下一边乘凉一边摘葡萄吃,可是那葡萄酸的很,一点也不好吃。”
  闻言,萧邢宇正触及那串紫葡萄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去,看着眼前泛滥成灾几乎要将整个葡萄架子给淹没了的葡萄藤,勾唇笑道:“我宫中也有一个葡萄架,里头的葡萄都是甜的,阿宁喜欢吃甜葡萄,改天我就带阿宁去吃。”
  谢汝澜还是闷闷不乐,坐在那井沿上一言不发。
  萧邢宇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都回了家了,阿宁怎么不开心?”
  谢汝澜沉默一阵,抬头看着萧邢宇,目光带着浓浓的哀愁,问道:“萧邢宇,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然不是,阿宁你武功这么好,又乐于助人,哪里没用了?”萧邢宇道。
  谢汝澜垂眸道:“可是我连给父母报仇的勇气都没有,我连家都不敢回来,就怕会碰见小师姐还有师伯他们,他们若是问起我这些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给父母报仇,我该怎么办……”
  眼眶有些微微泛红,萧邢宇叹息一声,原来谢汝澜不敢回来,只是担忧会见到他的师伯与师姐。
  当年镇远镖局谢家被抄家,无关人士自是放了出去,而强压在谢逸头上的罪名居然是杀人与行贿,倒是弄得人证物证俱在。
  当年断下此案的是徐贵妃的表兄,当今兵部尚书徐忠的亲外甥,而今的刑部侍郎周长宁,他当时在查的明明是官员受贿案,到最后居然扯出了谢家曾经谋害人命还行贿官员妄图脱去牢狱之灾的事情。
  萧邢宇站在谢汝澜面前,将那灼人的日光挡住,手落到谢汝澜肩上轻轻安抚,道:“阿宁,徐家对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会为你报仇的。”
  谢汝澜顿了下,茫然看着萧邢宇,“可是徐家是皇亲国戚,徐忠的女儿是当今贵妃,我知道陷害我爹是徐贵妃派她爹所为,徐忠武功高强,我杀不了他,也根本杀不了徐贵妃,萧潜会护着那个女人,我近不了她的身侧半分。”
  听起来谢汝澜是曾经想过找徐贵妃报仇的,自然也是实施了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成功,只能灰心逃离了京师,跟随师伯江云去了风雪楼。
  从前的事情萧邢宇不会太过问,因为他知道那是谢汝澜的伤疤,更舍不得去揭开他的伤疤,让他疼,让他难受。
  萧邢宇心想自己今日带他来或许是做得不对,他想要给谢汝澜一个惊喜。
  可是谢汝澜却并不愿意回忆起这些旧事,这样只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无能为力,他如今为何对报仇一事避而不谈,不就是因为已经完全绝望了吗?
  萧潜已是天子,他一介平民,怎可与天斗?
  萧邢宇之前总是会怒其不争,又舍不得谢汝澜受苦受累。
  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硬逼着谢汝澜回想起来这些事情,逼着他面对萧潜的态度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在顾盼口中,谢汝澜本该是个无忧无虑一身正气的少年,黑即是黑白即是白,他眼中只有对错,没有什么利益,会为了小师姐的难过而去醉仙楼冲动的踢馆闹事,也会同顾盼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架。
  可是如今他却变得如此冷漠,沉默寡言。
  萧邢宇知道谢汝澜是外冷心热,猜测他许是怕了。
  不敢再靠近任何人,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个自己在乎的人,所以在风雪楼这一两年,他一心护着江环,却也不曾与其他人关系过密,不想让自己的缺点再被人把握住,那只会让他越发质疑自己是个没用的废人。
  所以谢汝澜方才有此一问。
  萧邢宇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很混蛋,他该是对谢汝澜宠爱至极,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该是一点点治愈他的伤疤,而不是一点点撕开他的伤疤,让他崩溃。
  萧邢宇觉得他应该多了解谢汝澜一点,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把心事都憋着。
  想了须臾,萧邢宇索性直言道:“阿宁,我之前让陆轻波去调查你家的案子,如今已经有了眉目,陆轻波不负重托,更是查到了徐家更多罪状,只待收集证据,我便在朝中弹劾徐忠,为你报仇,给谢家平反。”
  谢汝澜猛地怔住,他瞪大眸子,惊道:“你说真的?”
  萧邢宇认真点头,“你放心,徐忠这些年来野心越发大了,也得罪了不少人,陆轻波查到的罪状中甚至有私自屯兵一条,足够让他身败名裂,至于萧潜,怕是也早就想除了徐忠,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
  “可有胜算?”
  不知为何,谢汝澜又冷静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萧邢宇看。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萧邢宇笑道:“你莫怕,徐家本事再大,也只是为人臣子,况且他树敌众多,我完全可以联合大哥将他推到,徐忠想要瓜分我萧家天下,也要问问我等兄弟答不答应。”
  “荣王?”
  谢汝澜想到上次在半步坡上被荣王派来的死士刺杀一事仍是心有余悸,皱眉道:“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自己做这出头鸟!徐家虽然为臣,可他却是拥兵自重,怕是早有反心。”
  没想到谢汝澜会比他更了解徐忠,萧邢宇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也尽可放心,这一次我定会叫徐家无法翻身。”
  谢汝澜眸中微怔,忽而紧紧地抱住了萧邢宇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萧邢宇也是一愣,片刻后听到谢汝澜有些沉闷的嗓音——
  “萧邢宇,谢谢你……”
  听得萧邢宇总算放了心,摸着缩在自己怀里的谢汝澜的脑袋,一边失笑道:“你我之间,还要说什么谢,阿宁,我只想与你在一起长长久久的,为你扫清一切障碍,只要你平安喜乐,我就满足了。”
  又是张口就来简直要溺死人的情话,谢汝澜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抱了萧邢宇良久,才慢慢松开他。
  只是眼眶泛红,鼻尖与脸颊、耳尖也有几抹红晕,更是不敢直视萧邢宇,谢汝澜目光闪躲着小声埋怨道:“你这些话说多了,也就听腻了。”
  这是怪他没新意了?
  萧邢宇心里叹气,目光悠悠瞥向自己的腰带上,看着外袍上那片深色的湿润后眼中自是笑意盈盈,接着不怀好意地看向谢汝澜,怪叫一声后假意惊道:“哎呦,我衣服怎么湿了!”
  谢汝澜闻言头埋得更低了,之后却又主动扯上萧邢宇的袖子,“你跟我来,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突然认真起来,萧邢宇还有些意犹未尽,见谢汝澜蹲在葡萄架下,将角落地面上的那些杂草连根拔掉,伸手就要去挖那干硬泥土,很快会意,忙伸手拦下他,在后腰上抽出一把短剑递到谢汝澜手上。
  “用这个。”
  这正是谢汝澜之前赠予他的短剑,他又随身带着了,谢汝澜抿了抿唇,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只见他抽出短剑后用那锋利雪亮的剑刃将那处泥土挖开,萧邢宇安静地在一旁等着,挖了约莫三尺深,总算见到一个黄木盒子。
  谢汝澜将那不大的盒子挖出来,扫干净上面的尘泥,就急匆匆地将那暗扣打开,里面的东西还裹了一层油布。
  将那布包打开,谢汝澜认真说道:“邢宇,这是我父母死后,我去查到的徐家的与边疆回纥十几个部落的来往信件,还有从萧潜那里偷来的徐忠贪污罪证,我怀疑徐忠早就有通敌叛国之心,当年我匆忙离开,随手埋在此处,还好这些东西还在。”
  “你……”
  萧邢宇看着谢汝澜递给自己的一堆书信,甚至还有几本奏折,已是惊呆。
  “邢宇,这些你都拿着,是我没用,帮不了你,希望这些东西可以帮上你一二。”
  谢汝澜说着,面色又是十分愧疚。
  萧邢宇看他又开始自卑了,定是之前被欺辱太过了,此时只剩心疼,将谢汝澜环在怀里,正色道:“阿宁真是太棒了,你才不是没用的废人,这些东西不知道省了我多少力气,可是帮了我大忙!”
  “真的吗?”
  得了夸奖,谢汝澜亦是半信半疑,只是眸中星星点点的喜悦早已将他出卖。
  眼前这美人乖巧又脆弱,萧邢宇真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只盼着那些糟心事情快些过去,让他全心全意地好好安抚谢汝澜。
  ……
  那水井还未干涸,萧邢宇心情极好的亲自打了水给谢汝澜洗手,搓得白皙修长的十指干干净净后还握在手里玩了一阵,玩的是指尖微红,弄得谢汝澜又红了脸。
  萧邢宇更是心喜,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越发喜欢看谢汝澜困窘不已又无可奈何的羞赧模样,脸颊红红的,更是美得不可胜收。
  之后二人并没有在谢家多逗留,他才慢悠悠地将谢汝澜送回王府,再去了一趟明王府,将东西交给钟岳等人,让他们深入调查。
  这一趟出门是极其轻快的,可是回来时萧邢宇是被吓得周身一震。
  原因无他,是在院中见到了等着自己回来的谢汝澜与傅云静。
  那二人之间安静得有些可怕,傅云静眼眶微红,似乎还哭过了,见着萧邢宇后欲言又止,最终是无言离开。
  萧邢宇还在云里雾里迷糊着,谢汝澜已是直勾勾地望着他,艰难开口质问道:“你原来,已经快要与傅小姐定亲了。”
  说是质问,可那目光却是委委屈屈的,听声音也是很难过了。
  萧邢宇立即急道:“没有啊!我没有答应跟表妹定亲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日更ToT
  谁知道我之前有没有写徐贵妃叫什么名字,还有她那个表哥是谁来着,我忘了啊啊啊!求记得的告诉我一下我找不到啊_(:D)∠)_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皇宫中。
  徐秋雨正端着参茶去皇帝的寝殿,自从萧潜从江南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她,甚至没有进过后宫,她感觉这样不对劲,于是自己来找萧潜了。
  这些日子来,徐秋雨怎么对付后宫的妃嫔萧潜也根本不在意,反倒还借着机会将几个爱闹事的踢出宫去,徐秋雨觉得萧潜有些反常。
  不过她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没有她徐秋雨,这个男人不会如此顺利登上宝座,萧潜最大的依仗不还是她徐家的兵权吗?
  徐秋雨是个非常自信的女人,她的确长得很美,同时也非常善妒,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而萧潜向来不会计较她对自己后院的女人明里暗里的下手,只有一个人例外,徐秋雨动过那个人,萧潜也为了那个人跟她红过脸。
  徐秋雨恨不得那个人死,事实上她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男宠,萧潜却对他比自己还要珍惜数百倍,自从他进了萧潜的后院,萧潜就将徐秋雨忘到脑后去了。
  徐秋雨恨谢汝澜到了骨子里,向那个夺走了萧潜的男人下过毒,派过刺客去杀他,最后萧潜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训斥了她一顿。
  徐秋雨回娘家诉苦,她的母亲给她出了一个主意,既然萧潜护着那个男狐狸精,她动不了谢汝澜,那就动他的家人,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卑微,从而望而生畏,主动放弃。
  最后她真的这么做了,不过是由她父亲出面,叫她的表哥,刑部侍郎周长宁将手上正在调查的一个贪污案加上了一笔,陷谢家于不义。
  谢逸夫妇蒙冤入狱,谢汝澜苦苦哀求萧潜,可萧潜却见死不救,还任由着徐秋雨将谢汝澜赶出了王府,谢汝澜疏通了关系进了狱中见他父母最后一面,后来消失了踪影。
  这也是徐秋雨的一块心病,她总觉得这个谢汝澜不死,死的就会是她徐秋雨。
  可是将近两年了,这个人没再出现,而萧潜早已登基为皇,却从来不提立她为后的事情。
  徐秋雨怎会不急,可是萧潜现在是皇帝了,手下不只是只有她徐家一家辅助,最近徐秋雨更是听她母亲告诉她,萧潜有意打压徐家。
  徐秋雨沉不住气了,萧潜不来见她,她便去萧潜,怎料,到了门前却听到了萧潜与言陌的谈话,正好提到徐家之事。
  徐秋雨斥退了门前的宫婢,悄然偷听起来——
  屋中言陌正好说到萧邢宇的事情,道:“陛下,最近庄亲王在调查谢公子家中的冤案,似乎有意对付徐家。”
  萧潜的声音须臾后才传来,应该是想了一下,才道:“徐家这两年来越发不将朕放在眼里了,也是时候好好打压一下,你伺机帮着萧邢宇,最好一举将徐家扳倒……”
  听得徐秋雨已是倒抽了口气,她爹猜的果然没错,萧潜居然真的要对付她徐家了。
  言陌应了是,之后萧潜又吩咐了他几句,最后语气沉重道:“徐家害了汝澜的父母,也是不能留了,还有,你给朕盯紧了庄亲王府,萧邢宇抢走了朕的谢汝澜,朕早晚是要将他夺回来的,将来,朕还要他做朕唯一的皇后。”
  “陛下……”
  言陌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萧潜的强权之下应了是。
  徐秋雨听得心中更恨,难怪他萧潜还有庄亲王要对付徐家,原来都是为了给谢汝澜报仇!
  那接下来,萧潜是不是还要除了她,给谢汝澜腾位子?
  徐秋雨恨得眼眶泛红,趁着寝殿里二人还在谈国事,她又悄然地离开。
  回了宫中坐立不安地想了许久,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人连夜送出宫到尚书府去。
  她就不信,谢汝澜这么好运,躲过了一次暗杀,还能次次都躲过去不成?
  明王府要重新振作起来,萧邢宇要花费不少精力,一点点的将那些落下多时的东西捡起来,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天黑前能回一趟王府就已经很不错了。
  还好上次谢汝澜听他好好地解释过傅云静的事情,还让他专心去忙公事,不必担忧自己。
  萧邢宇起先还是担忧的,可是次日见着萧渔那小丫头终于得到了傅太妃的首肯,过来缠着谢汝澜时,他就沉默了。
  有萧渔在,谢汝澜也不会一人闷得慌了。
  让玉姑姑保护在谢汝澜身侧,他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为了查到徐家大大小小的罪状,也是难度极大。
  可是今日天黑,他忙了一日正要回王府时,却得到了一个很意外的消息——
  王府出事了,谢汝澜遇刺受伤了!
  谢汝澜功夫不低,又有玉姑姑在身侧,他又怎么会受伤?
  萧邢宇也顾不得将手头上的公务收尾了,慌忙间骑马回了王府去,厅中傅太妃正在焦虑的等着,傅云静傅云亭兄妹二人也在,萧邢宇有些诧异。
  傅太妃见着他已是匆忙迎上来,眉目间净是担忧,“宇儿,你可算回来了!”
  萧邢宇看她身上并没有受伤,可她这么急,顿时心中惴惴,艰难问道:“母妃,我听说王府有刺客,其他人没事吧?我听说阿宁受伤了,他现在……”
  不敢说下去,一心等着傅太妃回答,傅太妃叹道:“我们都没事,只是那孩子身上全是血,已经让太医过去看了,幸好有玉姑姑在,不然那些刺客怕是要……”
  在一侧正被兄长轻声细语安慰着的傅云静忽然开了口,语气还在颤抖,带着几分哭腔。
  “今夜里我与谢公子在院中赏月,怎料忽然间不知道从何处出来一群刺客,谢公子功夫高强本是游刃有余,可是为了护住我,替我挡了一剑……”
  她眼中又很快湿润,眼睛鼻子都哭得红红的,还在心有余悸。
  “表哥,你快去看看谢公子吧!”
  萧邢宇点点头,哪里还听得进去别的什么,看傅太妃与傅云静的模样,还以为谢汝澜受了重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言不发便跑回房间去。
  正好碰上了刚从房中出来的太医,萧邢宇顿了顿,越过他进了房间里去。
  玉姑姑正侯在床边,谢汝澜也安安静静的靠在床上,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只不过看见他时眼里骤然燃起星星点点的喜意。
  “邢宇,你回来了。”
  听声音还是中气十足,萧邢宇可算是松了口气,唤了谢汝澜一声便在他身边坐下。
  看他衣衫半裸,奶白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勾人,可见右肩上包扎着层层布条,萧邢宇就知道他伤在哪里了。
  抬起手碰了下那伤处,担忧他会疼到就缩了回去,说话时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无力。
  “……你没事吧?”
  谢汝澜摇头道:“我没事,只是肩上受了点皮肉伤,多流了一点血罢了,你怎么了?”
  他此时更担忧的是萧邢宇,这人的脸色看起来比他还难看,一脸铁青。
  殊不知萧邢宇这是给吓到的。
  萧邢宇还心有余悸,想抱住谢汝澜,但看到他肩上的伤口及时忍住了,只好握住他的手,眼眶有些微红,叹气道:“你吓死我了,听我母妃她们说的话,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
  听得谢汝澜眨了眨眼睛,眼里笑意更盛了。
  伸手摸了摸萧邢宇的头,就当是安慰他一下,谢汝澜笑道:“太妃娘娘和傅小姐不曾见过血腥,自是怕的,你别担心啦,上次在半步坡上我伤得更严重,不还是好好的吗?”
  萧邢宇想起来那个就更是后怕,虎着脸训道:“你以后不准在胡乱给人挡剑了!”
  “那是你的表妹,她受伤了,你也会担心的。”谢汝澜道。
  萧邢宇心下一软,抱着谢汝澜的腰闷闷说道:“可是我更担心你啊……”
  灯影绰绰,虽然二人平日里都是同床,但萧邢宇也会很规矩,鲜少在外人面前动手动脚。
  谢汝澜注意到玉姑姑还在身侧,面上又是飞上两抹薄红,推了推萧邢宇,提醒道:“今夜的刺客已经全数被捉拿起来,邢宇,我在那些人身上找到了徐家死士的信物,我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徐家派来的,也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傅小姐。”
  萧邢宇愣了下,坐直身子回头看了眼玉姑姑,玉姑姑很快会意,自袖中取出一块玉牌。
  那图案并不好看,像是一只乌龟,这是赑屃的图腾,也确实与徐家有关。
  玉姑姑道:“今夜那些刺客已经全数服毒自尽,奴婢只搜到了这个玉佩。”
  萧邢宇见了那玉牌就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更何况谢汝澜当年为了报仇,也曾经深入了解过徐家,只是有些不明白这徐家为何要对付谢汝澜。
  不过当下他还是最担忧谢汝澜,将那玉牌收起来,缠着谢汝澜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端着药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
  就好像之前在那个小镇上一样,二人整日腻在一起,在喝完药后给谢汝澜嘴里塞进去一颗松子糖,谢汝澜便很开心地眯起眼睛来,餍足的模样十分可爱。
  只是从前不觉得,现在知晓了萧邢宇的心思,想起那段时间里只有二人的那方小院落,谢汝澜脸颊就微微红润起来。
  原来那家伙在那个时候就天天想着占他便宜了,还日日给他擦身子,弄得自己都习惯了,也不怕在萧邢宇面前露出自己最难堪的纹身了。
  约莫是温水煮青蛙,谢汝澜早就跑不掉了。
  想到这一层,谢汝澜有些不甘心,但细想一下,觉得自己也没有吃亏。
  而他喜欢的人也是喜欢他的,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谢汝澜睡下后,萧邢宇才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将那玉牌拿出来,递给季枫,面无表情的吩咐下去。
  “将这个东西送到陛下那里,告诉他贵妃娘娘还真是好手段。”
  季枫愣了下,应了声是后很快离开。
  萧邢宇心中还是怒意难平,在房门前站了许久,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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