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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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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是没想到……你还会活过来……”萧潜道。
“是你失了人心,就连言家,也不再忠诚于你,萧潜,废话我也不与你多说,你现在,是要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萧邢宇的话音落下,玉姑姑便佝偻着腰身上前来,手中托盘上垫着鲜艳红绸,上头是一只玉质酒壶与酒杯。
那酒壶中盛着的,正是萧邢宇喝过两次的鸩酒。
萧潜如何不明白其中含义,可他并没有想到今夜就是自己的死期,他慌忙急道:“萧邢宇!朕还不能死,朕是天子!明日就是朕的大婚之日,朕不能死……萧邢宇,你让谢汝澜过来,朕要见他!”
萧邢宇眉间轻蹙,语气危险道:“你以为,你还能大婚吗?萧潜,你再也见不到谢汝澜了,永远也见不到了。”
“你将他怎么了?”萧潜茫然道。
他一向不相信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对谢汝澜也是真心的,尤其是萧邢宇,萧潜认定了萧邢宇就是为了报复他,才会接近谢汝澜。
他若死不要紧,只是放心不下谢汝澜。
“萧邢宇,你让谢汝澜来见朕……算朕求你了……”
难得他的语气也会变得如此卑微,萧邢宇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他这里,就算是再周密的计划,他也不能出半点差错,今夜他的目的只要萧潜死。
已是抬手亲自倒了褐红酒液,在白玉杯中更显得鲜红泣血,萧邢宇走至萧潜案前,在对方怒目圆瞪之下,将那被鸩酒递了过去。
他看起来也不着急,淡然道:“陛下,您该上路了。”
“萧邢宇……朕要见他!”萧潜咬牙道。
萧邢宇抿唇轻笑,“你都要死了,还见他干什么?”
萧潜愣了下,慢慢冷静下来,不知道想了什么,脸上竟有几分悲凉,缓缓垂首,抬手扶住微红双目,哑声道:“明日就是大婚……朕,太过匆忙了……朕还未安置好他……”
萧邢宇双目微怔,很快恢复正常,静静地望着萧潜,道:“你不死,他永远也不会安稳。”
萧潜不语,但指尖已经在轻轻颤抖着,忽然靠近萧邢宇,拉紧他衣襟猛地将他拖到面前来,萧邢宇手中玉杯随着动作,那褐色酒液险些溢出白玉杯沿,玉姑姑与季枫已是顿时慌张起来。
“殿下……”
萧邢宇淡然摆手,那二人虽然退了一步,但仍是警惕不已。
萧潜瞪着一双布满怨恨的红眸,厉声道:“萧邢宇,你若是敢动他分寸,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萧邢宇勾唇一笑,抬起手来一根根掰开对方的手指,之后握着萧潜的手腕,将他推开来,笑容阴鸷,低声而坚定道:“陛下,你该上路了,就不要再留恋这凡尘世俗了。”
“你莫要欺他……”
怔然半晌后,萧潜才红着眼说出这句话。
萧邢宇半垂下眸,不动声色,亦不回答。
他不需要对萧潜作出承诺。
“朕走后……你心里若没有他,那就放了他,你若是敢欺辱他,朕……我萧潜,哪怕是在九泉之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潜低声而狠戾地说着,竟是微微颤抖着抽出手来,自觉接过了萧邢宇手中那杯鸩酒,之后盯着杯中酒液,唇边苦笑连连。
“有件事情我从未说过,怕是,四哥你也不知道。”
萧邢宇收回双手,交握腹前,神色自若道:“何事?”
“关于谢汝澜的事……”
“哦?”
萧邢宇面上淡淡,一颗心却像是被人揪紧一般,艰难忍住,接着以淡然的语气说道:“那陛下说说看。”
“罢了,我已是将死之人……”
萧潜抬眸望了眼萧邢宇,唇边勾起诡谲笑意,抬手间将那玉杯送到唇边,一边轻声细语,几乎融进西风里,叫人听得有些模糊。
“但朕现在……不想说了。”
话罢,那浊酒入喉,玉杯坠落,碰撞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之后飞溅到每个角落,骤然,灯灭。
萧邢宇惊讶抬眸,一眼望见萧潜满是嘲讽的眼底,是那刻骨的恨意与悔意,还有很多……
那是萧邢宇似懂非懂的东西。
……
谢汝澜睡得不算安稳,待他醒来时,天边已露出一丝鱼肚白。
扶着腰艰难爬起来,有些茫然的靠坐在床头,珠帘那一头很快被人掀开,却不是谢汝澜想见到的人。
是那久违的玉姑姑。
谢汝澜微微怔愣,轻声道:“他呢?”
玉姑姑知道他在说谁,恭恭敬敬地屈膝行礼,应道:“陛下突发暴病,已于昨夜子时骤然驾崩,殿下得了太上皇旨意监国,现在与诸位大臣正在朝堂议事。”
谢汝澜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有些懵,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愕然道:“陛下驾崩了……你是说,他走了?”
玉姑姑垂首应道:“是。”
谢汝澜已是愣住,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突然松了口气,又无端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有些侥幸,又有些……措手不及。
那个人,终于死了啊……
一切痛苦不堪,一切恩怨纠结,似乎一切都在这一夜归于尘土,散于风雪中,无影无踪。
往后数日,皇帝驾崩,举国同哀。
萧邢宇忙着操办萧潜的后事,与其他国事,几日不曾来看望过谢汝澜,他亦成了京师里的一段传奇——
你见过有人死过两次还能复活的吗?那就是当今庄亲王,皇四子萧邢宇啊!
因为这两段过往,初现锋芒的萧邢宇在民间已成了一个神仙般的存在,没人想到那皇家中的纨绔皇子竟也这般能耐,能在这一片破涛汹涌的局势下,将这天下揽在脸上,但他又叫人很安心,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洗去当年臭名。
也有人怀疑过先帝萧潜的死,怀疑萧邢宇是逼宫,但太上皇都亲自出面了,下旨让萧邢宇监国,还解释了前段时间萧邢宇的假死只是为了调查旧案,莫非还能说是太上皇教唆他逼宫来着?
就算还有疑问,在这一段时间里也根本无人敢提及。
在之后几日,罗飒将军终于愿意领兵回京,带回了荣王的消息,因遇刺落马,摔断双腿,昏迷不醒。
萧邢宇与众臣商议过后,在征求了太上皇的意见后低调重赏了荣王府,荣王亦是加封八珠亲王,但可惜的是他很难再醒过来了。
在国丧期间,也有人提及过先帝萧潜曾经要立的皇后谢汝澜,有大臣还提出过虽然谢汝澜还未大婚,但能伺候先帝身侧,勿论是生是死,都是他的殊荣,请求萧邢宇赐谢汝澜陪葬。
结果那个人硬是被萧邢宇换了下去,称是朝廷不缺人,更不需要这种愚钝之人。
也算是萧邢宇掌权以来的头一次示威,杀鸡儆猴,让其他人不敢再有异动。
当然这些谢汝澜都不会知道。
七八日过去了,冬日里又下了一场又一场雪,白雪将整个皇宫层层覆盖住,天地雕琢出来的一片冰天雪地,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谢汝澜坐在外殿窗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中游记,自觉不该像从前那样过得浑浑噩噩,时不时抬起头来,望着窗外美丽雪景,期盼着那雪地里出现他心心念念之人。
时间越久,他越觉得自己是被遗弃了。
毕竟萧潜已经死了……
不大愿意想起那个人,但这段时间,谢汝澜总是会梦到与萧潜相处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不安,或许是因为……他死了。
终于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他更是茫然,萧邢宇还会来吗?
这是他每日醒来都会思考的问题,但这之后,每日自律地照顾好自己,让自己好好的,期待着萧邢宇来看他,谢汝澜觉得自己快要等疯了。
实在是困倦了,打了个哈欠,口中呼出一阵白雾,实在是有意思的很,谢汝澜淡淡一笑,之后也觉得无趣。
殿中温暖如初,就好似与外头的寒冷天地全然不是同一个季节,他掀开覆在腿上的温软毛毯,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终于离开了贵妃榻,守在一侧的玉姑姑很快过来,询问他是否要就寝了。
已是过了晚膳之时,又是一日过去,殿里长了灯,通明光亮。
谢汝澜回头望了眼外头又变得昏暗的天色,那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又多了几串脚印,是宫人们走过的痕迹。
今日他还是没有来。
没由来的心里头失落起来,谢汝澜双手有些僵硬,微微泛着红,是开着窗吹着冷风,被冻着了。
玉姑姑道:“公子在窗边吹了许久凉风,先去沐浴暖暖身子,再就寝吧。”
“不必。”
谢汝澜收拢了五指,动作是僵硬的。
玉姑姑为难道:“公子,殿下吩咐奴婢照顾好公子。”
听了这话,谢汝澜眸中一亮,是比那殿中灯火还要璀璨的光芒,无奈垂首,悄然收紧了五指,掌心有些微麻,刺激着亦提醒着他眼下的生活是鲜活的,黑夜已经过去了,他的太阳已经升起。
“……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3。QAQ又……又超了,还有好多章……写攻穿太监衣服那个大概是想到了东厂,厂花真的好美啊!想起我下一个还在难产的太监攻啊_(:зゝ∠)_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在热水中泡了许久,谢汝澜依旧是心不在焉的,想着萧邢宇,心里算着他多久没来了,今日也是极其不安。
噩梦中萧潜说过的话总是在他耳边萦绕着——
萧邢宇不是真心对你的,要是我死了他也不要你了。
每每自噩梦中惊醒,谢汝澜心里就更慌张几分,算算快是八天了,萧潜该是很快便要送往皇陵去,下一任皇帝除了萧邢宇,似乎没有其他人选了,太上皇也很看重萧邢宇,甚至都让他监国了。
应当是萧邢宇不会有错了,若他当了皇帝,那自己的身份岂不尴尬?
谢汝澜不敢多想,只盼着萧邢宇快些来他身边,但每次玉姑姑问起,要不要去看望萧邢宇时,谢汝澜都是摇头应对。
萧邢宇没有禁锢他,让他在宫中随意走动,只是将那言骁革职,似乎是刻意不想让人见到他。但谢汝澜也从来不出去,与先前一样乖顺,自觉自己不该去打扰萧邢宇,让他在关键时候分神。
萧邢宇在忙很重要的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对至高无上的权力十分憧憬,萧邢宇也不例外。
谢汝澜不敢去惊扰他,不敢给他惹麻烦,就怕噩梦中的事情会变成现实。
但也是苦了自己,太医依旧日日来切脉,是换了个更好的太医,他这阵子虽然养回来一些肉了,但每次太医来回禀萧邢宇时都会回一句心思郁结。
萧邢宇是真的忙得没时间,为了大局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将这阵子的事情都堆在一起忙活完了,才抽出一些时间来看谢汝澜。
而他进来时,谢汝澜正靠在浴池里发呆。
见那雪白双肩,与美人微微咬唇,眉宇间带着清愁的表情,萧邢宇无声笑了,总算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到了他身边时,谢汝澜还没反应,萧邢宇突然起了坏心思,拿起小几上束发的红带,就这般覆在他眼前。
谢汝澜才惊觉起来,动作慢了一些,就听到身后有人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到耳边来。
“猜猜我是谁?”
就算是这样,但那被毒酒伤了的喉咙发出的声音还是没办法掩饰,谢汝澜心中一惊,唇边亦勾起喜色,有些茫然地转身回去,那人已经在他怔愣的片刻将发带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
眼里是什么也看不到,谢汝澜抬手想要扯去那发带,手腕就被人带起来,握在手中,手背还感觉到了一阵温热,是被置于唇边亲了亲。
谢汝澜呼吸一窒,小声道:“邢宇?”
萧邢宇笑了笑,轻声道:“这么快就猜到了。”
谢汝澜脸上飞红,抿了抿唇角,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想要解开眼前障碍,却又被萧邢宇抓住,看不见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疑惑地又叫了一声。
“邢宇?”
“嗯。”
是萧邢宇的声音,谢汝澜也感觉到这里只有萧邢宇与他两个人的存在,才稍微安心下来。
萧邢宇笑道:“爱妃是在等我吗?”
“……你不要这么叫……”
谢汝澜低下头去,双腕被轻柔抓着,加上身上不着寸缕,光溜溜的泡在池子里,纵使有层层白雾遮掩,萧邢宇看不清楚,但他还是觉得很羞耻。
“为什么不让叫?你不想做本王的爱妃吗?”
谢汝澜闻言更是困窘,虽说夏朝史上并不没有过男妃,甚至连男皇后也有过,但是真的要他做王妃……
谢汝澜心里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就算那个人是萧邢宇,可是……
谢汝澜也有说不出口的原因。
他看不见,只能依靠着萧邢宇抓着他的双手依稀分辨出他的距离。
只是他许久不回答,对方等得烦了,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谢汝澜猝不及防的吓到了,以为对方是生气了,下意识地往边上胡乱抓着,自是抓了个空。
“邢宇……邢宇,你在哪里?”
等了一阵,他也没等到回答,以为对方是走了,心里突然很难受,谢汝澜刚想要解开眼睛上的束缚,耳边便听到一阵细微声响,是衣物落地的声音,他茫然朝那声音调过头去,之后听到细微水声,离他越来越近。
人没走,就在他背后。
谢汝澜缓缓转身,察觉到水流的变化,就知道有人正在靠近他,但那人注意到他这般灵敏,竟也停了下来,是故意在逗弄他,谢汝澜等得急了,伸手在眼前正要掀开那发带,却在此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抱在怀里。
雪白后颈与耳朵被那人胡乱亲了一阵,双手更是紧紧环住谢汝澜胸前,叫他难以逃脱。
谢汝澜惊慌失措,抓住对方的手,小声叫道:“邢宇,是不是你?”
萧邢宇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笑道:“除了我还有谁?阿宁真是个小傻瓜。”
说着还不害臊的亲着他的耳尖,将那小小的软肉卷进口中,逗得谢汝澜脸颊绯红,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我好久没见你了……”
这话藏在心里多时,谢汝澜也不想自己一见面就忍不住了,再度抬手要解开眼前束缚,却被萧邢宇恶意的拦住,按下他的手,带着对方的手按在胸前轻轻揉按,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道:“就这样好不好?我也很想阿宁……”
“嗯……邢宇……”
谢汝澜有些委屈,他只是想看看萧邢宇而已,可是这人那腿间灼热已经在他柔嫩双股间没规矩的胡乱蹭着,双手更是恶劣的带着谢汝澜玩。弄自己,忍不住眼角湿润,幸而被那发带遮掩住,却是按捺不住心里被撩起的火花。
萧邢宇凑在他颈脖上细细的嗅着那处芳香,声音暧昧道:“阿宁,我想你了……”
被发带遮了眼,谢汝澜十分不安,但身下已经缓缓探进来一指,他只能忍着不适,哑声回道:“我想看看你……”
“再等会儿吧,让我先讨些好处行不行?”
萧邢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热气喷洒在谢汝澜耳根,将那处熏得通红。
那东西都在里面搅动了,谢汝澜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双手紧抓住萧邢宇的手臂,口中发出急促喘息,低柔暧昧,听着十分勾人,低声难堪地说道:“我想快点……看看你……”
这么直白的话,萧邢宇笑意渐浓,扳过谢汝澜的脸颊狠狠地擒住了那张笨拙的嘴巴,让对方说不出来更诱人的话来。
……
当萧邢宇讨够好处了,才拥着谢汝澜在浴池边坐下,怀里搂着已是极其疲惫的美人,将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后,发觉那□□之处已是红肿起来,萧邢宇眼底闪烁片刻,到底是放过了谢汝澜,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歇会儿。
谢汝澜靠在他肩上小口喘气,濡湿美眸半闭着,半是狼狈半是慵懒的模样更是让萧邢宇爱极,被热水侵泡着的胸前有些微微刺疼,又是被蹂。躏得不像话,雪白精致的锁骨、脖子上亦是留下许多痕迹。
眼前发带是在极乐时被萧邢宇拆了下来,是因美人太过不安,整个身子抖得不像话。
将人吓坏了的萧邢宇便不再捉弄他,此时低下头来亲了亲对方光洁额心,又靠回浴池边去,一副慵懒餍足的模样。
“我每天都在想你,可阿宁居然都不来看我,一次都没有!我要生气了,不过刚才已经罚过你了,阿宁下次记得不准怠慢我,听到没有!”
他是讨着好处,浑身舒爽了,口中控诉着对方,可是谢汝澜却惨兮兮的窝在他怀里,腰肢与臀部酸软难受,脸色也有些苍白,是无奈的搂住对方脖子,期盼他下次能待自己轻一些,嘴上是端庄的轻声斥。
“你不要胡闹……”
那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萧邢宇越发心喜,搂住他亲了又亲,就算美人已经是他的了,但他还是嫌不够,恨不得将人天天搂在怀里。
“怎么了,是那里难受吗?”
见其神色不大好,又是疲惫又是蹙眉难受的模样,萧邢宇也不免紧张起来。
谢汝澜脸颊绯红,紧紧将他脖子环住,小声羞赧道:“无事……只是没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累……”
后面那句话几乎要融进细微水声里,萧邢宇是松了口气,抱着谢汝澜好好温存一阵,诉说着自己有多想念他,但他都不来看自己的委屈。
谢汝澜小声应道:“我怕耽误到你……”
萧邢宇心情很快变好,抱着谢汝澜亲了又亲,渐渐恢复了神采,又要胡来,但见谢汝澜已是累极,也不敢乱来了。
想起那太医与他说的话,萧邢宇心底紧张,说道:“阿宁待我好我知道,阿宁,你在宫里是不是很闷啊?”
谢汝澜半垂着眸子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已是困意上头来,低声应道:“还好……”
萧邢宇见他这么容易困倦便知道不好,脸上虽然又养回来一些嫩肉了,但身上却是瘦得不行,一摸就是一把骨头,所幸还长肉的地方没有瘦,萧邢宇忍不住又摸了两把,听到怀中人的呼吸亦急促起来,才不舍的说起正事来。
“阿宁,近来宫中混乱,我想明日送你出宫,母妃他们已经回到宫中了,王府里无人照应你……这样吧,我送你回镖局去,你师姐他们都很好,你看如何?”
闻言,谢汝澜的瞌睡虫一下子跑了,倏地瞪大双眸,双手亦收紧,不可思议地盯着萧邢宇看。
他果然……是要送我走……
心里针扎一般难受,谢汝澜却不敢真的在他面前落下泪来,他近来总是容易落泪,也知道没有男人会喜欢每天掉眼泪的男人,就算对方是他的心上人。
谢汝澜自知自己的身份卑微,萧潜可以不顾众臣,力排众议立他为后,但他不是个好人,萧邢宇却是个极其负责的人,他既然已经要继承这天下了,自然不会同萧潜那样任性,更不会娶他这个先帝定下的皇后。
那样只会招人非议。
谢汝澜明白,也是明白太多了,不想让他为难,他没有怀疑萧邢宇心里有他,但是有多重,他想不到,也不敢确认,只想着他能来看看自己就好。
这一下,他的美梦惊醒了。
觉得自己这样真不是个男人,之前一心只想守在萧邢宇身边,但又不愿意做他的王妃,嫌弃人家当了王妃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哀哀怨怨的像个女子一样,但他这样苦等,不也跟宫中那些被冷落的妃子一样吗?
谢汝澜突然很厌弃这样的自己,于是他顺从了萧邢宇的安排,抬眸望着萧邢宇的脸,目光深邃,软声道:“那你会不会来看我?”
他为了萧邢宇,变成这样似女子一般软弱也无所谓,只要萧邢宇不觉得他烦就好,谢汝澜心中卑微的想着。
萧邢宇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松开,复又露出笑容来,笑着点头道:“我当然会去看你啊!等我不忙了,一定过去看你。”
待朝局平稳后,届时将他接回来便是了。
但谢汝澜不知萧邢宇心中所想,只想到他们明日就要分别了,心中不舍,想不到别的方法来发泄,于是缓缓分开双腿坐在萧邢宇腿上,濡湿双目紧盯着他不放,双手亦软软地环住对方颈脖。
露出水面的上半身遍布着情爱后的痕迹,勾得萧邢宇呼吸一顿。
“怎么了?”
谢汝澜抿抿唇角,一手入了水中捞着什么东西,细细揉搓着,低声垂眸道:“你今晚先不要走,陪我一下,行不行?”
萧邢宇呼吸沉重起来,心上人如此主动,他还能应不行吗?
自是身体力行的陪了他一宿,却不曾看见美人眼底的阵阵湿润,眸中神色异常苦涩。
想着过了今夜,他就要被送走,兴许萧邢宇不会再来看他了。
再是极乐,也只是身体上的欢愉。
谢汝澜靠在萧邢宇肩上,看不见脸,连虚假的伪装都不要做,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算着,还有多久到天亮,还有多久就要分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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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刚拂晓,萧邢宇就已经离开。
浑身疲惫的谢汝澜甚至没有一丝察觉,待他醒来后人已经走了,是万分自责懊悔,若是不贪懒多睡了片刻,该是能再见见他的。
深以为自己要被遗弃了的谢汝澜整个早上心情都极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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