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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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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以选择各个击破。如此说来,他们的军力至少会削弱一大半,若是单独对上倒是不妨事,无甚大碍,但是他们基本上都是一起行动,以至于,人多势众,还有些难以下手。”
陈恪想了想,问他:“可有探听出关于帅印之事?”
梁松喝了口温热的茶,道:“说到这里,我之前捉了个人问,那个人说,帅印是在一个姓江的大官手里,但是据说是有两块你可以注意一点。”
陈恪微微点头,刚准备说什么,小院的门却被猛地叩响。
陈恪一愣,赵均犹豫了下,冲进雨中过去开门。
陈恪伸手想要抓住他,没料只有半片衣角从手中滑出。
他的手指虚虚的在空中一握,只余一片空气。梁松见了,特别好心的往他手里放了他自己刚刚喝完的杯子,趁着陈恪看过来时,微微一笑。陈恪一拳往他手臂打过去,换来梁松咧着嘴笑。
赵均拍了拍沾在头发上的雨水拍落些许,伸手打开了门。
待的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影时,赵均难得的一愣,然后才慢半拍的让开门,让他进来躲躲雨。
赵均看着全身打的透湿的人,忍不住问他:“墨轩?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里人呢?”
墨轩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只听得他沙哑着嗓子道:“哥哥,没了。”
赵均迷迷糊糊的啊了声,随即他听见墨轩道:“什么都没了……”
赵均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陈恪见到墨轩的那一刻就撑了把伞过来,还顺带拿了一把,让他们先进去说话。
赵均带着墨轩进去了,陈恪站在后面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眼神深深的看着墨轩,眼中不加掩饰的闪过一线杀意。
梁松看着陈恪,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他双手搓了搓,觉得可能是淋了雨,有些冷。
赵均让墨轩先坐下,他去拿了张比较大的毛巾来,给墨轩擦了擦干,又拿给他一套衣服,让他换上。
陈恪看着墨轩进去的背影沉默了会儿,随即对赵均道:“看紧他,冲着你来的,不管是什么目的,务必保证我们的安全……自己小心。”
赵均点点头,手指微微握着身旁的衣服。
赵均站在门前敲了敲,问道:“可以了吗?”
里间迅速传来一声回答:“好了,哥哥你进来吧。”
赵均推开门进去,没忘了把门关上。
他看了看站在屋子正中央的墨轩,犹都没有犹豫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你来做什么的。”
墨轩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还是一副沙哑的嗓子,道:“你不信我吗?”
赵均笑:“你觉得我应该信你吗?”
温柔而无害。
谦谦绕指柔。
墨轩脸上的表情从来没有变过,只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应该。”
赵均仍是微笑着,不疾不徐道:“既如此,你能告诉我你来干什么吗?”
墨轩听到这里,脸上一直维持着的表情突然变了,有些悲哀,更多的是想要复仇的疯狂:“……我母亲死了,现在,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
赵均毕竟心软,道:“行了,你自己静静吧。”
他说完,转身就想走,没想到墨轩突然过来拉住他一角衣摆,道:“陪我一下行吗?”
赵均脚步一顿,还是拂开他的手,道:“我先走了。”
墨轩站在他后面,握了握手,脸上显出一丝沉痛。
他们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赵均软了很久不该软下来的心,也让墨轩一步步沦陷,无法自拔。
赵均前脚刚刚抬步房门,还没来得及走,就见一个黑影直接从墙外进来,快速的越过他,进房中掳走墨轩。
赵均还没来得及拦住来人,余下的只有墨轩眼中最后的深深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绝望与嘲讽。
绝望自己即将面对的,嘲讽自己的无能。
赵均没再拦了,也拦不住,只能怔在原地,感受着墨轩最后的眼神带给他的一阵让他恐惧的心情。
陈恪听到声音赶来时就见到赵均愣愣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
陈恪把手放在他肩上,直视他的眼睛,道:“怎么了?”
语气温柔。
笃定而深沉。
猎猎百炼钢。
赵均摇头,再摇头。
陈恪递给梁松一个眼神,梁松懂后,直接翻墙出去检查去了。
陈恪抬了左手放在赵均的脸上,柔声对赵均道:“怎么了?”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心境。
赵均还是摇头。
微小的,带不出一丝痕迹。
陈恪突然往前一步,把赵均轻轻抱住,下巴轻轻放在赵均脑袋上,道:“没事了。”
赵均好像猛然回神,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陈恪轻轻拍着他的背,道:“没有的,反正都是会这样的,不怪你。”
赵均道:“他会怪我吧……”
陈恪把他抱的紧了点,随即道:“不会的……他还会感激你,你让他进来了不是吗?”
赵均拉了陈恪一点衣角,越来越紧,他道:“但他还是……”
陈恪突然停下拍着赵均的手,放开抱着他的手,改为双手捧着他的脸,温声道:“赵均,你记住,这个世界,不管什么人,你只能护他一时,你永远护不了一世,你能做的,只有尽你所能,让他在你能够保护的范围,逐渐强大,强大到你自己都不及的地步,看他羽翼渐丰,看他所千军难挡,看他潇洒恣意,看他离开自己也能做的很好,至少,看着他离开,你不会担心,你会觉得欣慰,因为他可以独当一面,可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过的好好的……”陈恪再次抱住赵均,低声道:“过的比我好。”
赵均点头,抬手回抱陈恪。
只一瞬,
便放下。
仿若未曾来过。
仿若惊鸿掠影。
仿若雨滴落地。
梁松回来的时候,陈恪刚刚泡好一壶新茶,正端着一杯茶递给赵均,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赵均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似的。
梁松叹了口气,走过去,道:“刚刚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东南角那边被人凿开过,所以才会进来。”
陈恪嗯了声,又兢兢业业的看着赵均喝茶。
梁松实在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于是他咳了咳,才开口道:“对了,慎苛,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去城外看看他们。”
陈恪终于把视线转到梁松身上,直起身,道:“等几天吧,现在立刻出城容易引起怀疑。我们还要应付一下行之的事。”
梁松一怔,道:“行吧。”
陈恪接着他刚才的话继续道:“这次还是你去,我想,今天晚上,他应该就要来了吧。江步青可能坐不住了。”
梁松隔了会儿才答应下来,陈恪见他这个犹犹豫豫的样子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不要公私不分,我们要公私分明,感情用事,要不得……”说完还刻意缓慢的摇了摇头。
梁松还在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发神经,就看见赵均眼中升起的一阵暖意与笑意,他内心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实在有些不想待在有他俩一起的地方。
入夜,赵均刚刚踏进房门准备睡觉,就见陈恪一只手卡在他的门中,不让他关门。
赵均刚想问他想干什么,就听见陈恪道:“今天晚上我睡你这。”
赵均:“为什么,不行。”
陈恪:“……今天特别危险,万一打过来了,梁松还得护着你,这不分神了吗。”
赵均觉得自己竟然无力反驳,于是放开了把着门的手,让开路,道:“那行吧。”
当夜,陈恪如愿以偿,梁松自己一个人守在黑暗中,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渐渐逼近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那种绝望的眼神,我见过,从没忘过,所以记忆犹新,所以我真的明白赵均那种感觉,真的是惊惧。
我还是更了。
第44章 脱离
有人说,要做一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有人说,要做一个美人,美人在时花满堂。
有人说,要做一个坏人,坏人能活的更长久些。
行之从没信过,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做了自己最想要做的事,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刚开始跟着江步青时,他有时也会想,我这样会不会做错了。有时也会反思,自己这样帮着他做事是不是一个错误。或者有时会觉得,自己当时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
但种种这般,最后化为他一声轻叹,道不尽相思意,说不尽离别愁。
万般如是,只当自己知晓。
旁人无可及。
众人无可说。
行之刚刚踏进屋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来,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原本漆黑的房间里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光。
四周无人,但闻他一人呼吸与心跳。
有些事,就是你明明知道会出现不可承担的局面,你还是愿意纵身一跃。
行之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时间悄悄的从他身旁滑过,从他指缝中流过,看他独自缄默。
等到正中那支火烛都快要燃尽了,火光渐渐变得微弱之时,终有一人从虚空中出声,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淡淡散开在这飘散着薄薄烟雾的室内。
他道:“行之。”
行之辨认了下出,出声的方位,片刻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如当年一样,丝毫辨不出现在梁松的方位,甚至连对方的呼吸都感受不到。
于是他还是缄默着,渐渐的,呼吸变得急促。
梁松隐匿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中,看着面前被火光照亮的脸,再次道:“行之。”
见之于上一次,多了一分怜惜。
行之笔直而僵硬的站在那里的身影微微动了下,但仍是没有任何回应。
梁松似是叹了口气,稍微犹豫了下,便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行之面前站定,再次叫了声:“行之。”
悠长而无奈。
行之低着头没有看他,却是低低的应了声:“嗯。”
他本来想脱口而出一句大师兄,但终究有道疤,除不得,摸不得。
梁松之后也不知究竟该说什么了,两厢沉默。
他们都以为自己在看见对方时千言万语道不尽心绪,但真的到了这一天,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仿若隔世。
屋中的火焰早已经熄了下去,屋中只余一地清冷月光。
最后行之还是开口了,他道:“梁松。”
梁松听得一愣,片刻后无所畏惧的笑笑:“行吧……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
行之犹豫了下,片刻后道:“探听一下你们的计划。”
梁松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带句话给江步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说这是陈恪的意思。”
行之在一片黑暗中点点头,转身欲走。
梁松眼疾手快的抬手按住他一边肩膀,行之一愣,立马转身,从袖口中滑出来一把小刀,笔直的朝着后面的梁松刺去。
梁松也没含糊,微微朝后一弯腰,同时拿出一个极细的,不知从那里拿的布条,直接迎上行之的攻击。
掠影过,留下一片片衣角的残影。
时不时,传来一两声被击中后的闷哼。
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瓷器玉器摔碎的声音。
离着不远处,赵均与陈恪对着一个烛台坐着,看着眼前快要燃尽的烛,时不时听着碎裂的声音叹口气。
陈恪撑着脑袋,道:“他俩什么时候能打完……这种时候,不应该速战速决了回去睡觉吗?”
赵均想了想,道:“其实你可以过去帮个忙,这样就快一些。”
陈恪摇头:“算了吧,我不想插手他们的事了,到时候出事了,怪我头上我可担待不起,这可是留影派掌门人的大事。”
赵均“嗯”了声,问:“为什么?”
陈恪笑道:“梁松准备把行之带回去,让他接掌留影。”
赵均:“不是梁松是吗?”
陈恪摇头:“梁松说他不想当这个掌门,他说他自己不适合,而且他既然入了护国军,再回去做掌门也不合适。”
赵均点头:“也是,江湖中人都不想和朝廷扯上什么关系。”
陈恪听后突然问他:“你想没想过打完了仗自己要做什么?”
赵均摇头:“不知道,或许四处走走吧……江湖浪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陈恪:“没有想过定下来吗?”
赵均看了看他,道:“没有,现在我除了怀宁的师父与家,什么都没有……定下来有什么用呢。”
陈恪一愣:“你还有我们啊。”
其实他想说,你还有我。但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
赵均笑笑,道:“不是你说的吗,没有人能护你到最后……我想出去看看,看看我爹说的那些山川,河海。就像他说的那样,总有一天,我得脱离他们,走向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
陈恪没搭话,赵均接着说:“有些时候,我想起他们之前对我说的话,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爹说,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坚持自己的意愿去考取功名,尽自己的一分薄力去为国家做些贡献,他说他希望我不要像他一样,到最后活在一个自己不怎么想要的人生里……”
他看了看陈恪,又转头看着窗外,道:“我问他,你有那么厌弃你自己的生活吗?我记得他当时笑着对我说‘也没有,至少遇见你娘之后好了很多。’……我很羡慕他们俩的生活,以前,我娘还在的时候,我还小,有些时候,我晚上睡着后,他俩会偷偷起床,一起相携着走出去,看看月下的花,喝一点自己酿的酒,娘坐在秋千上,我爹在后面轻轻推她……他们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以前养过一只狗,每次他俩一走,它就要上床把我闹醒,所以我每一次都知道……真的很好……”
陈恪轻轻叫了一声:“赵均……”
赵均摇头,自己接着道:“我娘走的那天,我记得我没有哭,因为我看到我爹跪在我娘的灵位前,泣不成声……因为很晚了,他不想让我听见,也不想让我知道。后来他走的那天,我还是没有哭,因为我知道再也没有人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了,我害怕我哭了,就错过了……不过,幸好我没哭,至少我看见了我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陈恪想起来什么,只能安慰道:“抱歉,是我来晚了。”
赵均看着他笑了:“关你什么事呢?你已经尽力了,何必?……再说,当时的你我,不过陌路,何谈抱歉之言,不过是我们自己太弱小了,怨不得别人。”
陈恪伸手想要揉一揉赵均的脑袋,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放了回来。
赵均接着说:“今天我看见墨轩的眼神的时候,我吓到了,因为他让我想起我当时的绝望,但我还是无能为力……”他张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又合上,垂在桌边,道:“所以我才会害怕,我不想再让已经发生过的事重来一遍了。”
陈恪走到他背后,抬手放在他肩上,道:“可你现在不是在努力了吗?而且,并不是你有能力了,这个世间上的事情都可以尽如你意……赵均啊,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不用每一件都自责,各人自有各人命,强求不来的,知道吗?”
赵均抬头看他,点点头。
陈恪看了看他有点发红的眼睛,抬起右手把赵均的眼睛蒙住,道:“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
赵均眨了眨眼睛,睫毛从陈恪的手心滑过,痒痒的。
赵均接着说:“所以我不想定下来,我怕我再经历一次那种感觉,我宁愿终身漂泊。”
陈恪抿紧了唇角,道:“那如果,有人愿意跟你一起呢?……你还要跟他一起漂泊吗?”
赵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希望能和他一起看遍这个世间美景,可以不管世事,可以放肆着,也可以哭闹着,随意吧,如果他愿意的话,定下来也无妨。”
陈恪嘴角翘了翘。
梁松这边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几番交手下来,行之逐渐处于被动的地方,有些时候,梁松出招,出其不意,防不胜防。
行之气喘吁吁的站在梁松对面,道:“你一定要这样吗?”
梁松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摇头:“不行,还是太弱了。”
话音刚落,身形立马逼近行之。
行之立马正色起来应战,光滑的刀面反射出一道道光。
伴着一声刀落地的声音,行之被梁松反剪着双手用手上的绳子绑起来。
行之挣动了下,被梁松敲了一个爆栗,道:“安静些,别乱动。”
梁松做完这些事后,就重新点了一支烛,道:“行了,今天你就将就将就这么过吧,江步青那里你别想回去了。”
行之低着头没说话,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还能看出他真实存在着。
梁松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转身走了。
刚刚走到门边,打开了门,便听得行之在身后问他:“凭什么?”
梁松嘴角一弯,道:“不凭什么,凭我是你大师兄。”
行之猛地抬起头,死死看着眼前即将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
第二天阳光微露时,赵均就甩了甩手臂从房间里出来,四处看了看,便决定朝厨房走。
刚刚一走到厨房,就见陈恪一个人在那里忙的风生水起。
见到他来了,陈恪便让他过来帮忙。
赵均走过去,先声夺人般的道:“我先说,我真的不会做饭。”
陈恪愣了愣,笑:“没事,我会做,但我不怎么会生火,你来吧。”
赵均反正生火也生惯了,就自然的坐下来把火升起来。
陈恪从一边拿过刚刚已经备好的食材,放在灶台上准备着。
赵均抬起头问他:“你明明会做饭为什么不会生火呢?”
陈恪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也不经常自己做饭。”
赵均“哦”了声,接着道:“不过,还挺好吃的。”
陈恪面对着突然来的吹捧,不知作何反应,但莫名就是很想笑。
梁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时,陈恪已经做好了饭跟赵均一起坐着吃起来了。
梁松一闻空中的味道,直接道:“卧槽,今天是什么日子?!慎苛你竟然做饭了?!天哪,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吃到!”
陈恪嫌弃道:“你先去洗洗再来行吗?我真的看不下去!”
梁松立刻跑出他们的视线,片刻后,就人模狗样的回来了。
他拿了两副碗筷,从桌子上夹了两个人的分量,就嘻嘻哈哈的走了。
一边夹还不忘实力吹捧:“哎,我给你说啊小赵均,你简直不能明白,我以前吃他做的饭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简直惊为天人,后来我吹多了,他就不给我吃了,还好现下你在,啧啧啧,天哪……”
赵均一脸漠然,他其实其实想说自己已经吃了不知道多少次陈恪做的饭了,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说比较好。
待的梁松终于端着两个人的饭走了,他俩好不容易松一口气准备吃饭,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林正直接闻味而来,伴随着一模一样的话:“卧槽!!”
然后没什么停顿的风一样的从一旁拿了碗筷,坐下来喝了口水,就开始吃。
陈恪坐在那里,忍不住拿手撑了撑头。
赵均坐在那里开始情不自禁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知道是我的app在监视我还是怎么样,给我的歌都特别符合又迷
我写到梁松和行之见面时,放的是:I really like you
写到陈恪蒙赵均眼睛时,是love you like that
写最后吃饭那里是Holding on
我当时真的大写的服气
第45章 上汗
梁松解开绑着行之的布条,把碗筷摆在他面前,道:“行了,你要走就走吧。”
行之抬头看着他,唇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道:“我不走了。”
这句话实在出乎梁松的预料,昨天陈恪是这样与他说的:“他决计是不会留下来的……你也不要太激动……强扭的瓜不甜……要是他轻易留下来,要不有诈要不就是江步青让他过来的理由没有这么单纯……所以,我觉得他是一定会走的,毕竟江步青也不会让他接触到什么挺秘密的事情里。”
梁松还记得当时陈恪一板一眼的模样,那种语气就是保证他会走,绝对会走。
梁松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开口却是无言,只是递给了行之一双筷子,道:“嗯,吃吧。”倒也没有显出一丝别的情绪。
行之看着眼前的人吃饭的样子,一口一口的,写满认真,就像他从前一样,仿若从来没有变过。
行之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究竟是无限包容还是予给予求,看起来最无害的样子,偏偏你就不知道他究竟想的什么。
无怪乎他多想,毕竟他们都知道在护国军这里,能有一块玉令象征着什么,没人会简简单单的觉得你把人绑了一天晚上,第二天来施施然放了,没有什么打算,说出去,可能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所以行之挑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准备吃点东西再做打算,结果,一筷子吃进去他在心中感叹了下,觉得自己还是好好吃完再去想其它事。
陈恪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林正,眼角跳了跳,最终忍不住道:“你不是和李澜出去了吗……这一天,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林正咽下口中的饭菜,道:“没有啊,很好的。”
陈恪觉得自己实在没眼看,道:“那你现在是在干嘛?我以前是对你们太……饥饿了吗?”
林正摇头,含糊的道:“没有,不是你的问题,哎呀,怎么说,你知道吧,就是有些时候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食量!”
陈恪盛了碗汤放在手边,道:“那你现在就可以回来恶心我们了吗?!谁给你的权利?!”
林正无所谓道:“大家都是兄弟,不要计较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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