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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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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均身边放着一个酒坛,时不时拿起来喝一口。
夜深人静,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下,从他手中拿过酒坛,自己朝着嘴里倒了一大口,而后拍拍他的肩道:“小小年纪,别纵酒。”
赵均笑:“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梁松伸手弹了下赵均额头:“别跟我装怪,现在深更半夜的!”
赵均笑,却没出声,两人隐匿在黑暗中。
梁松喝了点酒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问道:“怎么样了?”
赵均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灯光,用手撑着下巴道:“还能怎样,就那样呗。两方僵持着,我自己夹在中间,总感觉最后有点两方不是人的感觉呢。”
梁松拍拍他:“想太多,只能说你看的清,换做别人你看他能行不?”
赵均摆摆手:“别安慰我了。”
梁松敛了脸上的表情,认认真真的看着他道:“不是安慰你。还记得行之吗?我那师弟,现在的掌门……算了,不说他,说我吧。我像你这么大,不到18的年纪,我还在太苍山上面跟着我师父漫山遍野的练功,有事儿师父担着,没事儿欺负欺负新来的弟子,跟他们这里插一脚,那里打个野兔子,每天没心没肺的……所以啊,你很好了,不要对自己那么苛求。”
赵均笑:“我也不想啊,遇见你们之前我也是这样,以前吧我从来觉得我要是去参军了,那简直就是个奇迹,现在的我简直想要回去打死当时信誓旦旦的自己啊。”
梁松脑中突然来了个急转弯,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来呢?”
赵均从他手里拿过酒坛,就着冬夜的冷风下酒:“不知道啊,就这么做了,可能……命中注定吧。”
梁松笑:“做一件事总不能是毫无理由吧。”
赵均转头看他,有将头转回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梁松也不是吃醋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翘不开的嘴。
他只是道:“就那个啊。”
赵均想了想,酒精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最后迷迷糊糊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他吧。”
梁松眼睛一亮:“嗯?”
赵均摇摇头:“你猜啊。”
梁松:“……”孩子大了不由人啊,管不住了。
赵均笑:“不玩儿了,我得回去了,等下他们找我找不到人就完了。”
梁松点点头,还是不甘心的来了句:“谁啊?”
赵均站起来,风吹求他的衣摆,扬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其实你自己心里有底不是吗?”
梁松一怔,而后脸上荡开一抹笑意。赵均下房顶之前转过头来道:“别说出去了,我害怕……回不来,白瞎了一道好时光。”
梁松本来的好心情突然间荡然无存,他看着赵均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究竟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这一切,都开始渐渐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陈恪随着来开门的小童进屋,一边将自己的外袍递给小童,让她拿去挂着,一边道:“伯母。”
白秀拉着他的手拍了拍:“进来坐,外面天冷。”
陈恪一进屋就看到堂屋里正中央摆放着章渊的画像,他走过去,就像往常每一次来时那样,给自己这位伯伯上三柱香。
白秀站在背后看着陈恪的背影,眸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等陈恪来到桌边,小童也已经将屋内的火盆燃的更旺了,屋内暖洋洋的,隔绝了屋外的渗人的冷气。
白秀接过陈恪递来的温水,温柔道:“慎苛,可是遇见了什么人?”
陈恪笑:“伯母何出此言?”
白秀道:“我还不了解你?这一次你来,明显跟以前有很大区别。”
“嗯?请伯母指教。”
白秀笑道:“别跟我掰扯这些有的没的,指教就不说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跟你以前有多大区别?”
她的神情像是陷入某种回忆,深深的,拔不出来。
章渊迎着风雪敲响自己的大门的时候,门就刚好从里面开开来,继而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来,眉目间尽是温柔之色:“回来啦?”
章渊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将怀中的孩子裹得更紧些,道:“进去说。”
白秀突然严肃了神情,侧身让章渊进入,自己左右看看四周,而后将门关上。
章渊将怀里的孩子放在被褥中,盖好以后道:“陈家……被……抄家了……”
白秀退了一步:“怎……怎么会……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章渊叹口气:“陈兄是被朝中那□□人陷害的……我送陈恪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咚咚咚的敲门。
章渊一怔,将孩子放到白秀怀中,道:“快,藏起来!我不叫你们你们别出来!”
白秀匆匆忙忙的按着章渊说的做,结果还没藏起来就被人将门撞了开来,接着听到御林军统领的声音响起:“章将军,别来无恙。”
章渊走出去,站在门边,道:“别来无恙啊金统领。”
白秀趁此机会躲了起来,怀中的孩子就像是知道外界安危似的,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她怀里,安安稳稳的睡着。
章渊还在外面同金统领交涉,白秀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章渊将她拉起来的时候,她的腿都已经麻木的无法站立。
白秀笑着看向陈恪:“所以啊,福大命大的。”
陈恪只是轻轻嗯了声,继而又听见白秀道:“后来出了事,你每次来也不像以前了,木着张脸……”她看了看现在的陈恪:“但是今天没有,按理来说,明明处在现在这种局势下,一般都会更加烦躁,但是呢……”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陈恪看向她的眼睛,带着笑意:“但是呢,今天的你看起来既是摆脱了束缚,也是还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在等你。”
陈恪愣了愣,道:“我不是……”
白秀还是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慎苛啊,不要老是怪自己,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总是留着干什么?如果你老是放不下,日复一日的沉寂下去,那当初章渊救你还有何意义?很多时候,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试着放松一下,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天高海阔。”
陈恪沉默着没说话。
白秀接着道:“以前没跟你说是觉得时机不对,毕竟你还没有缓过来,如今既然有了新的生活,那为什么不去追寻呢?斯人已逝,何必追究如此多。人生在世,活的就是快意两字。这不是你说的吗?”
陈恪突然抱住白秀,道:“伯母……”
白秀被他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弄的一怔,而后拍拍他的背:“行了,别在这里给我撒娇,记得有时间把他带过来,我好好看看。”
陈恪闷闷道:“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呢。”
白秀被他气笑:“嗯?”
陈恪嘻嘻哈哈的放开她:“好的好的,会的会的,我知道了。”
白秀笑的无奈,由着他去弄。
年轻人的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陈恪又接着跟白秀谈了谈,就准备告辞了。白秀将一个热乎乎的暖手器放在陈恪手里,将他送出门时道:“捂捂吧,看你的手冷成那样。”
陈恪推了:“不了,我还要去处理一点事情。”
白秀犹豫一下又收回来:“那行,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天冷,染上了风寒就不好了。”
陈恪点点头应下:“您先回去吧,我先走了。”
白秀应下,道:“好,”
陈恪见着白秀进了屋才转身离开,带着满身风雪。
赵均向上汗拓秘密汇报之后就自己回去收拾去了,准备离开。
本来的计划就是在正月十五过完以后就回到上汗,至于所谓的和谈的内容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去了解。
他身上是非太多,不适合整天四处游荡,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房顶上,看着京城的风景发呆,脑子里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是些什么的东西。
不过,就算高处不胜寒他还是见着了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行之。
行之变化不大,只是曾经眉眼间沉积着的那股子雾沉沉的气息不再了,他从他身边掠过去的时候,还没注意到坐在房顶上的赵均,掠过多远之后才回过神来,又转身回去找赵均。
赵均看着去而复返的人,笑:“别来无恙。”
行之眼神打量着四周,赵均苦笑:“没人,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
行之这才坐下来,看着呼啸的风,道:“怎么坐在房顶上吹风?”
赵均无所谓道:“希望自己被吹病了,这样也不用那么烦。”
行之柔和的笑着:“等到你真的生病了,你又会想,我怎么当时会去吹风呢。”
赵均笑:“哎,也是。”
行之陪着他坐了许久,最后站起来,问他:“想让我帮你叫人过来陪你吹风吗?”
赵均摇摇头:“不了,我还是尽量避嫌吧,被人‘偶然撞见’我就说不清楚了。”
行之点点头:“也好,那我先去找他们。”
赵均点头:“嗯,好。”
最近几天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佯装成普通百姓进了城,向着陈恪同他们说的地方去。
赵均看着行之越来越看不清的身影,喃喃道:“看来是准备好了。”
他准备好了,他也就放的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打完了,信我!!
打完就快完结了!!信我!
第91章 蹈火
正月十八,京城还是往昔的平静,只是众人茶余饭后多了些谈资。
其中一位叫做赵均,正月十四晚上,十五凌晨,从京城城楼跃下,跳到马背上,直接将马背上的人一刀毙命,毫不留情,鲜血溅上他的面庞,衬得原本白皙的面孔显得有些诡异而魅惑。
再有一位叫上汗辰,上汗大皇子,上汗拓最器重的一位皇子,于正月十五凌晨叛变,一炷香后被上汗拓强势镇压下来,一点风浪也未曾掀起。
最后一个便是这一次上汗损失的不是只有一个大皇子,还有二皇子上汗藏,那个名叫赵均的小子从近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斩掉的人就是上汗藏,毫不留情,一击毙命。
其实这些变故对于普通人的生活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十五晚上好像其实并没有发生多大的骚动,至于赵均他们的行动与最后的结果也不知是谁“偶然”间看到,从而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太和都知道了自己国家有这么一个叛变的将领。
想想又觉得有些令人心寒。
陈恪等人坐在茶馆之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只听见他们旁边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坐在那里,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道:“哎哎,上次那个叫什么赵均的你们之前知道吗?”
有个人道:“听过,上一次上汗过来面圣之时不是朝堂上那何大人还因为骂了他几句受罚了吗?”
先说话的那人道:“我之前只知道陈恪有八个副将,没想到还有一个叛逃了啊。”
有人听后嘲讽道:“有人的行为作风也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能够衡量的啊。”
陈恪一直转着杯子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眉眼间尽是冷意。
余将淋低低骂了句:“操,老娘还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说着她站起来就想走,被陈恪拉下,道:“坐下,听完。”
他说的声音不大,但硬是让余将淋坐了下来,沉默着不再说话。陈恪对他们这群人严苛或者说强制命令的时候很少,用今天这样一句冷淡到没有任何感情说话的时候可以说寥寥无几,至少在他们的印象里是没有过的。
陈恪沉默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本姣好的唇形被他抿成一条线,眉头却是舒展着的,旁人不知道的也不会以为他正在陷于纠结之中。
他一直都将赵均这件事瞒得牢牢的,他不想让赵均在背负那么多的同时还要接受来自不知情的许多明明在他的保护下生活的人们的谴责。
那样不公平,一点也不。
他以为他能一直一直瞒下去,知道最后他将赵均完完整整的接回来,像一个大将军一样,受尽所有的荣光与赞扬,以此来偿还他曾经受过的所有的苦楚。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赵均未曾跟他说过一分一毫关于他十五凌晨的行动,一个字都没有提过。他之所以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只是因为他一直都让梁松跟在他身边只是从来没有让他知道过。
出了那件事之后,他想了想,再三权衡之后将赵均那天晚上的行动放出去,同时将当天晚上上汗的所有行动查了个底朝天,在十五当天天亮之前将所有的消息放出去,一边将赵均推向顶端,一边又用上汗一族内部的破事儿别出来吸引民众的火力。
当初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引来很多人的反对或者不满,但是他还是做了,就算这件事会将赵均推向一个风口浪尖,就算这件事可能会导致赵均万劫不复,千夫所指。但他还是做了,还做的很彻底,不留一点退路。
从此,人们心中多了一个赵均,只是代表的不是正义,而是逃兵与懦弱与叛族的名声。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之于整个太和来说,他做不到为了赵均一个人而将整个太和放在一边与不顾。因为他是一个将军,而太和是他的责任,无论如何,不能放下。
慈不掌兵,义不生财。
既然他作为一个将军,就不能冷眼旁观他所承担的责任与不顾,就算需要牺牲他所爱之人。
但,在所不惜。
余将淋因为这件事情跟他吵了许久,一遍遍的质问他:“你把赵均当什么?这个消息一放出去他就毁了你知道吗?!”
他何曾不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又能挽回什么呢?他也不想做到这一个地步,所以就算当时所有的护国军将士都在嘲讽议论赵均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黄二牛在军中煽动军心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说出去,军中之事,只要说出去面临的就是重罚,很少有人或者说在护国军,没人会将军中之事宣扬出去。由此,他既可以达到赵均告诉他的不要拦着他们,让他们去说,可以让上汗拓更加信任他,还可以更好的保护他。
但是如今,不能了。
大敌当前,必须要有一定的牺牲,而上汗辰这边出了这件事,他们刚好可以利用起来,挑起最后的一战。
从而,速战速决。
就算,赵均也许会成为这之中的牺牲品。
就算,在所不惜。
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将很多事情做到最好,后来发现他能做到的寥寥无几,这个世界从来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你都可以做,你都做的来,你都能做的特别好。
他曾经可以为了自己在乎的东西在所不惜,就算让他背叛整个国家。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渐渐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随心所欲的,所有的事情大局为重。
而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局为重就注定了会有牺牲。
而赵均,成了这场战争中的牺牲品。
他曾经信誓旦旦,而现在这份信誓旦旦,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曾经坚信的,渐渐成了一个梦。
曾信誓旦旦,自认为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他能给他,也自诩用自己的能力能护他平安,而至如今,回首一望,满目苍夷,背后是他给他的万里河山,是他给他的鲜衣怒马,他所有的信誓旦旦,及至此,早已万般无奈,无奈一笔带过。
他有他的长情,也有他的原则。
赵均出城的时候就知道城里的风向变了,很多人都在嚼舌根说着他们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的赵均。
根据上汗拓看他的眼神的改变,他大概也就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突然笑的很开心,陈恪终于还是踏出了那一步,他一直都希望他能踏出的那一步。
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成为牺牲品的准备,那时他初次见到上汗的刑罚的时候就总觉得自己可能有一天就会落到那个地步上去,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或早或晚而已。
陈恪一直是他背后的推力与靠山,他让他看清了很多事情,明白了很多东西,再加上他自己对陈恪怀着一种另外的感情,以至于他踏出了对于陈恪来说的很重要的一步。他愿意用自己的身败名裂去交换陈恪的风光,就算陈恪会难受,因为他重义气,重感情,做出伤害自己兄弟的事情会犹豫许久,会斟酌在三,会再三考量。
这就是陈恪,或许纠结,但是最终还是会做出所有人希望的那个抉择。
他面对的可能是万丈深渊,但他乐意,别人管不着。
他不怪他。
如果是他,他可能也会这样。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的太多,两者取其一的时候也很多,总有取舍。
他还是信陈恪,很信很信,信到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所坚信的,一直都是陈恪,而不是他能不能回去,所以,他的信仰,从来没有倒塌过。
赵均出城路过陈恪府邸所在的山下之时抬头朝着山顶望了望,突然扬了扬嘴角,也不知道昨日放出去的那只灰声他是否收到。
上面的话不多,却是他所有的心意。
满含情感,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膨胀在字里行间。
陈恪拿着手中那张纸,百思不得其解。他没认真了解过上汗的文字,也就谈不上认识,现在赵均突然给他递了一封写着搅来搅去的上汗文字的信,他突然就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不去学上汗文字。
他想:他这是恨我了吧,做的……没有退路。
过了一会儿又想:“但是应该不会啊,他不是这样的人。”
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拿着纸条准备去找骆歧泽翻译一下。
纸条拿到骆歧泽手上的时候,骆歧泽看着陈恪皱紧的眉头,总觉得自己拿着的是个不详的东西,弄的他打开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结果骆歧泽还没打开完就被陈恪一把抢过去:“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之后又皱着眉走了,心事重重的模样。
骆歧泽在背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陈恪渐行渐远的身影。他轻轻叹口气,转身走了,这封信要不是赵均写来的,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陈恪将纸上的一团看不懂写的什么的东西在纸上来来回回画了好几遍,最后自己闭着眼睛都能将笔画默出来了,他还是没有参透里面的内容。
说但那封信,得来可有一番渊源。
当时赵均随着墨轩在上汗地界四处乱转,恰巧遇见一男子对着一女子说着什么,看起来很急切的样子,口中一直间接不断的说着这句话,他有心记下来了,事后问墨轩这是什么意思。墨轩只是淡淡的在地上用树枝将这几个字写了下来,道:“我喜欢你。”
他突然明白那天的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却还是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不用我爱你呢?”
墨轩咬着嘴里的狗尾巴草,道:“因为我们觉得喜欢这种感情对比爱来说会更加纯粹,所以这么些年来都是用的喜欢。”他说完后突然看着赵均,神秘兮兮的问道:“干嘛?哥哥有喜欢的人了?”
赵均白他一眼:“想太多。”
从此以后,他就将这个记了下来,数不清的夜晚里他曾反反复复的在口中默念这几个字,最后伴着数不清的思念入睡。
如今,他终于敢对着陈恪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同陈恪平等了,不再具有那么那么大的差异,他也可以同陈恪并肩而行,而不会有人觉得怪异。
只是,不知道陈恪看不看的懂了。
希望,可以看懂吧。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等他哪天再亲口对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问自己的朋友,在他们所必须背负的责任与为了自己付出一切的爱人面前你会选择谁,好多好多人说,责任。但是有一个兄弟说:他。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他为我做的太多……
纯粹而真挚,赵均真的为陈恪做了很多,可以算得上是太多,太多。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陈恪这样不近人情,但是很多时候,真的只能舍弃一些你不得不舍弃的。而这个时候,赵均便成了他不得不舍弃的。
今天还是很爱陈赵的一天。
我对我朋友说,我好爱陈恪啊,很爱很爱他。朋友说:他又不是你的,别想了,再好也不是你的。也不是别人的。
我想:幸好,他们只是彼此的,参不进去任何人。
第92章 要人
赵均回到上汗的时候天还是这么冷,冻的他的手都是红彤彤的,冷的不像话。
他时不时的将手放到傻狗的肚子上取暖,以前傻狗还会挣扎一下不让他冻得像是冰块一样的手触摸自己的肚子,但久而久之他就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到了后来主动走到赵均身边,往地上一躺,将自己的肚子露出来让赵均暖手。
赵均摸摸他的耳朵,道:“现在怎么这么乖。”
傻狗哼哼几声,表示自己并不想理他。
赵均也无所谓,他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做这些事情,当时回来的路上,他负责押送上汗辰。
上汗辰侧头看着坐在马上的赵均,闲谈一样:“赵均,你说你这人……还真是有心机。”
赵均沉默着没有回答。
上汗辰以为他是心虚,便继续道:“你说啊,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热衷于犯贱呢?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他总是能特别热衷,就好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走在赵均马边的傻狗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朝他轻轻吠了几声,鼻子里冒出一股一股的热气来。
赵均轻轻呵斥,将傻狗唤回来,还是沉默着没开口。
上汗辰见到这一幕便继续笑:“你看,一条狗都知道顾主,你看你怎么学不会呢?”
赵均听的疲惫:“就算我畜生不如,就算我狗改不了吃屎,但是说到底,我承认过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他停了停,看着上汗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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