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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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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赵绪觉得自己真是谨慎够了,这一次,他不想再继续虚与委蛇。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不快活吧,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回去休息吧。”赵绪吹灭了最后一只烛火,轻轻道了句。
“是。”屋里一片漆黑,穆千山已经悄然告退,在闪出门外那一刹,停了,低声道,“殿下也早些歇息。”
“嗯。”
赵绪摸索着和衣上了床榻,闭上眼睛。
他不能垮,赵绪在心里想着。上官家的血仇和晋王府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他怎么能为私情分神至斯。赵绪只能心中祈愿,那人不会负约,能安然归来。
………………
翌日上朝时,徐林便以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等七项罪名参了刑部尚书王谢一本。此举目的昭然若揭。中书令徐林和天策府上将秦镇南本就是上官家旧部,晋王回宫之后便追随晋王。倾向晋王的一派与以太尉周铭及王家为首的太子一党向来是斗得暗潮汹涌。今日却是猛地放到明面上,彻底撕破脸了。
果不其然,继徐林参奏之后,秦镇南便请令求圣上准晋王入前线参战。朝堂上又是一番轩然大波,暂且不表。
日子一天天过着,不过距那日消息传来三天罢了,赵绪却过得如三月一般。
这几日明里暗里动了多方势力,把王谢从刑部侍郎的位子上弄了下来。自然,太子也不会让他太顺心,自己的许多亲信都受了打压。
至于前线一事,渐渐有了苗头。不仅秦镇南那边,赵绪也去见了当今的太后。至今赵绪与这位祖母只相认了四年,按说论亲疏贵贱应远远不如东宫那边,而那位身处深宫高位的太后却是对他更亲切些。得知赵绪来意后,便应了下,还给了他一个亲手绣的狐皮披风。
当赵绪不禁问道,为何皇祖母待他这般好时,她只是笑着答道,因为你是上官家唯一的血脉。
赵绪总觉得太过顺利,像是有人一直帮他一般。然是友非敌,他也无暇再分心探查了。
忙绿紧张的几天过后,当赵绪听到穆千山带来的消息时,心中竟然平静得很。只是笑了,说了句“还好。”
“江将军拼死突围后,为躲避追兵,辗转数日,途中被一牧民所救,所以性命无碍。”穆千山尽量想着如何措辞。“回军后,大将军震怒,下令杖责一百,有徐敬言将军求情,才免了五十押后。只是罚了一年俸禄,降为了百夫长”
徐敬言是徐林之子,年时十七,比赵绪还要小些。但其家族显赫,本人也是一名虎将,小小年纪便跟着孙道南征北战,被封了青田候。因为其父影响,徐敬言也是晋王府这边的,而他是最让赵绪头疼的,这小子在京时,几乎天天往他这儿跑,都要被烦死了。
“想不到敬言还能靠谱一次。”赵绪挑眉道,心中雀跃。
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师兄被降职了如何,总之有能力慢慢升上来就是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背后阴人的人揪出来。
落日的余晖映照着天边的晚霞,如血般苍凉寂寞。
凉州城的军营内,士兵们依旧机械般的巡逻,站岗。江云涯回来的事就像小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荡漾几圈涟漪后复归平静。
说短不短的军营生涯让江云涯在将士中很有威望,士兵及同僚们都显然不能接受是江云涯擅自出兵而造成的那么多同袍的牺牲。
但这是上将所下的裁决,军令如山,他们只能顺从。
江云涯被降成了百夫长,从之前的将军独帐搬到了普通帐中。他背上伤势未愈,又挨了五十脊杖,翻不得身,只好被担架抬着,满是愧疚地对着帮他收拾东西的同僚道谢。
他百口莫辩,那日之事,并无第四人知道。他原以为唐明对他冷淡,是他身世寒酸之故,所以只是尽职做好本分。而昨日之时,自己拼死回营后,看见孙道冰冷的怒容,唐明及刘尽云在一旁明里暗里说他是晋王府的人,求大将军轻罚时。他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孙道本就厌弃太子晋王之争,听了那话更是恨他恃权生骄,怎会轻易罢了。不是徐敬言求情,自己估计早被军法处置了。
江云涯心中有无限懊恼悔恨,悔自己不够周密怕连累了赵绪,更恨自己,断送了那么多同袍的命。
他们本有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机会,就算死也是战死沙场,死得其所。而今却为他一人,死在自己人的阴谋暗算之中。
背后灼烧般的痛楚让他更加清醒,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毕现。
江云涯蓦地感觉背上一凉,背后那人边帮他涂着药膏边笑得开朗,“江百户想什么那么出神?和敬言说说。”
“末将不敢劳烦徐将军。”
江云涯听得是徐敬言的声音,心中惊讶,忙要起身,却被徐敬言按了下去。
“哎,那么多礼数做什么!”徐敬言年仅十七,却和唐明一般,各领一先锋军,真正是军队中仅亚于孙道的二把手了。这个身着金铠,英姿飒爽的小将军年少成名,却不骄躁,在军中交往甚广。虽然不乏有人是看中他父亲的背景,但更多的是被这个活泼少年所带来的轻松所吸引。
“我就就看唐明和他身边那个贼眉鼠眼的人不对付,谁成想他俩还真投奔了周太尉。”
“……”
江云涯纳罕这人的自来熟,更是惊讶他这般就直接说了出来,不怕隔墙有耳。
“别担心,你忘了我爹是什么人了?谁都知道我们家向来就是站在晋王爷这边。哎,这药如何?我爹非得给我塞包裹里的,还剩好多,我一会给你拿来。”身后的俊朗少年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忘细心涂药,倒是像极了赵绪。“他们都以为我们家支持绪哥,哎,是晋王爷,我叫顺嘴了,别说出去啊……支持晋王爷是想得个拥立新帝,位极人臣的待遇,可我爹已经是中书令了,还要进,能进到哪儿去?我是觉得晋王爷心里真的有百姓,他真的是个很有才能很厉害的人啊,虽然还没加冠,但绝对是我见过最贤能的王爷了………”
江云涯为自己刚开始的诧异暂表观望态度,这个徐小将军完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论侃大山的程度,比起赵绪那是更为登峰造极。目前用了几百字一脸痴汉地赞美了一下赵绪之后,又开始义愤填膺地斥责了唐明及刘尽云阴险狡诈,枉为人臣的可耻行为,最后更是以我们晋王府从不搞小花样,光明正大,为百姓谋福祉,为江山谋太平结尾,以便江云涯充分认识到追随晋王爷是多么英明神武的决定。
江云涯有那么一刹那怀疑,军中追随晋王府的人,怕是有许多都是这般被徐敬言忽悠走的。
自然,在江云涯听来不是忽悠。小绪那么聪明那么厉害,这只是引导而已。
第十七章 可以亲我一口么
徐敬言功成身退,眉眼间满是得意,他觉得自己这次的安慰很成功,江云涯那么沉默的人看起来都很赞同的样子。
江云涯道了谢,好不容易送走了徐敬言,世界重归安静。幸好最近几天战事并不激烈,他也有了空闲躺了几天养伤。
这边江云涯刚换上百户的衣服准备去看一下新的队伍,就听得军中都在谈着晋王爷亲征的事情。
晋王爷虽颇有贤名,但谁不知道京中这些皇亲贵胄的名声来的多容易,除了追随晋王的一派,几乎没人觉得这个从未上过战场的王爷能有什么作为。
资历老的将领偷偷谈论着,他不在京城好好享受荣华富贵,来这儿添什么乱。
自然,就是添乱。大部分人眼里,这些皇子王爷们的,哪有真正想保家卫国的,不过是来混个军功,到圣上面前争一下宠。就是苦了他们这些将领们,人家是千金之躯,得分神去好好保护着,最后有了什么功劳还得双手奉上才算识趣。
江云涯听着那些议论没说话,他心里又彷徨又欢喜。彷徨是战场凶险,加上太子那党一直针对赵绪,小绪在军中怕是不会太容易。欢喜是时隔几月两人终于又将重逢。
其实哪里只是赵绪百爪子挠心地想他师哥,都是年轻人,又刚确定了关系,江云涯自然也想他,只不过不表现出来而已。
送药一事之后,徐敬言勤来找江云涯。在晋王亲征一事传来之后更是激动,一直拉着江云涯念叨,直到被孙道唤去,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江云涯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徐敬言话多的像极了赵绪,让他倍感亲切,但他总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对劲,这…挺奇怪的感觉。
……………分割线呀…………
此时的京城,又热闹了起来。
晋王亲征之事传遍了京城,加之前段时间晋王刚主张建了慈幼局,在百姓之间声誉极好,一时间风头无两。
晋王府中,赵绪正和阿史那附离各种纠缠。这次能那么顺利请兵出征,也多有附离在京中势力造势之故,而他本人虽没借到兵,但也被允随晋王一同出征。皇帝即是借此来看一看附离在西突厥的威望是否足以复国,又怀着人尽其用的想法。毕竟阿史那附离虽然私生活混乱了些,但却能征善战,被突厥人誉为“草原上的战神”,更有甚者,尊敬地称他为狼神的儿子。
附离的要求其实也不算胡搅蛮缠,他只是很诚恳地表示自己颈上这颗人头十分宝贵,希望赵绪能将中原的高手——穆千山借予他些时日保护他。
“你还要保护?”
赵绪打量了一下这人的身材,对此嗤之以鼻。
“自然。”附离一点都不感到不好意思。
“这样嘛,那就……”赵绪趴过去跟他一顿咬耳朵。
对这种色迷心窍的人吧,就该狠狠宰一顿。
没想到附离爽快的很,一口就答应了。
赵绪忍不住恨恨地想你们突厥人都那么有钱的吗?本王辛辛苦苦,朝五晚九地干那么多年,都不舍得这么撒钱。简直是天理难容!
“千山,这段时间就跟在附离世子身边吧。”赵绪决定喊穆千山收了他。
“是。”
其实基本上只是附离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想让穆千山跟他交流?没睡醒吧!
附离不屈不挠,施展平生手段,谈笑风生,含情脉脉。结果换来穆千山忍无可忍地一句“有病”。
“你要是亲我一口,我死都值了。”附离还是笑哈哈地,凑到他耳边暧昧道。
他今天穿着一身劲装,额前的一缕长发编成了辫子,用金珠串着,极为俊朗野性。
搁旁人那里也许会心动一下,到了这儿,只有“扑通”一声,穆哥很果断地踹了他一脚。
赵绪对这俩的态度见怪不怪,他其实很佩服附离百折不挠的坚韧精神,这要是换了自己估计早就憋到内伤了。
总的来说,他对这个合作对象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是放荡了点儿不要脸了点儿,但是人钱多啊,还懂得界限,能恰到好处地犯浑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总算好不容易送走了临别依依的附离,赵绪和穆千山开始着手安排离京之事。时间仓促,许多事情都要赶着这几天按约定,到了军营穆千山就要跟着附离了,赵绪也是不方便再安排他做别的事。
“老林那儿你安抚一下,我怕他心里有包袱。”赵绪想起那位慈祥的管家,心里还是在意一些。
“林管家前几日要引咎辞职,被属下劝下了。但他过意不去,这个月的月例也坚持没要。”
前些时间赵绪让穆千山查的泄密一事已经水落石出。刚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想事儿是从林管家那里泄出去的,而事实确实如此。
前几月武将进京述职之时,林管家有个远房侄子忽然来府里求份差事。林管家也没多想,就安排他做些跑腿的杂活。本着自己人知根知底的心思,有几次赵绪的朝服都是林管家安排他送去的。一来二往的,赵绪和江云涯什么关系自然就被那人看出来了些头绪。
“先随着老林吧。”
赵绪想着反正都被知道了,他也没什么要藏着掖着的。就是光明正大地,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对了,君殊那孩子昨天偷偷来求我,让我带他去前线。怎么,你这个师傅不愿带他?”赵绪的愁绪没片刻就散了,笑着问穆千山。
君殊就是那日破庙的少年。慈幼局建成之后,本来那些孩子都安置在了那里,而赵绪看他习武资质不错,人也聪明,就把他带到了王府里。平时穆千山教他些拳脚功夫和剑术,两人既像师生又像兄弟的,君殊平时也是师傅、穆哥哥地乱喊。
“他太小了。”穆千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回绝道。
“小徐不也是十二三就跟着孙道一起上战场了么?”赵绪倒是被他这脾气弄笑了,担心就担心,还要一本正经地找理由“不过再学一学也好,我们不在这段时间,我便让秦将军提点着他些可好?”
“自然,谢王爷。”穆千山难掩动容。能得天策府上将军的指导,定是比自己要好得多。
“谢什么?他又不只喊你一个人哥。”
自从君殊到了府里,赵绪也难得见穆千山时时刻刻都冷冰冰的样子了。虽则还是不爱笑,但更像个活人了——一个有感情,和这个世界有联系的活人。
“劳烦殿下。”
穆千山仍然努力地继续表达谢意。
“要说劳烦,到了军营,估计你得最山興烦哈哈。”赵绪想到了附离。穆千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这样子呢,要是真贴身跟着他,保不齐得把穆千山烦成什么样呢。
“属下尽力……”
尽力不出手。
第十八章 撩完不跑
自从雍军放出消息有附离参战之后,西突厥军队内部便极为震动,连着几日没有继续出战。不知是出于对他前世子身份还是战神之称的敬畏。
不只是尊敬,而是敬畏。附离的血统,他生而具有的地位,草原上狼神之子的称号,在突厥人眼中已是至高尊崇的存在。而现在,曾让他们骄傲的头狼,竟被自己的兄弟夺了王位,还投靠他国不得不与他们兵戎相见。
难道战神所向披靡的战矛终于要像自己的国人刺来了吗?
高贵的银狼下定决心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了么?
西突厥的士兵们不禁都这么想到。军心不稳,士气下降,这样的状态自然不利于出兵。阿史那琼达虽想尽快拿下凉州城,却也不得不下令暂时按兵不动。
西突厥军队老实了,东突厥方面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雍军军营里横扫前几月紧张忙碌的气氛,人人都显然有了期望,一些愁怨连年征战的声音渐渐被“不破突厥誓不还”的口号代替。
因此,附离虽身为敌国世子,却没受到太多敌视,孙道甚至让他领了一路几千人的精兵。相比之下,赵绪此次以亲王之尊出征,没有一点儿战功,却和孙道平起平坐。众多将领不服也只能心里嘟哝着,毕竟赵绪来的这几天安安分分地,一点也没有亲王的架子,让人挑也挑不出来错处。
这几日不开战,赵绪闲的没事儿做。穆千山跟在附离身边,不像往日那般时时在他身边。他想找个说话的人就只能找江云涯了。
什么?找徐敬言么?得了吧,赵绪觉得这小子比自己还话唠,他们俩在一起会因为抢着说话而互相憋到内伤的。
山高皇帝远,赵绪才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至于唐明、刘尽云他们,倒是一直如履薄冰地担心着赵绪找他们麻烦,自然安分得多。
赵绪胆子也大了,大白天的在帐子里就敢搂着江云涯的脖子索吻。江云涯自然是被他这举动吓得忙往帐篷口望去,却又被赵绪不满地扭过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还是军营内不可行淫?嗯?”赵绪觉得他一点都不专心,哼道。
“曖…不怕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了,你就是我的人怎么了?”赵绪继续胡搅蛮缠。
“……”
“说不出来话了吧,来伺候本王磨墨!”赵绪偷到香后,心情愉悦,一脸得意地坐在了案前准备练字。
“是,殿下。”
江云涯无奈。其实他哪里不想和师弟亲近,只是身处军营,做这些亲热事总会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不得不说,赵绪专心起来的样子完全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晋王殿下骑马而过,满楼红袖招的传闻可不是吹嘘。
与本人气质不同,他笔下的字狂放恣意,笔墨淋漓,完全是一派江湖侠气。江云涯立在一旁为他磨墨,眼神飘到少年眉眼间,心猿意马却不自知。
“呆子,愣神呢?”
直到少年带着笑的声音轻快地传进耳朵里,江云涯才发觉自己竟是一直看着赵绪的侧脸,不觉面色一赧。
“嘿,带你去个好地方。”赵绪练过了字,甩甩衣袖,促狭道。
“嗯。”
赵绪说的好地方是远离军营五六里处的一个大湖。此时天气还未入冬,算不得冷。清澈剔透的湖水蓝得如同上好的宝石,四周都是微微泛黄的软草,在上面打滚儿也不会觉得冷硬。
“好么?”赵绪笑嘻嘻问,手已经滑到江云涯衣领处,开始解起了他的盔甲。
“小绪,别在这儿。”江云涯没想到他那么大胆,急握住他的手,俊朗的面容微微泛红了。
“我派了人在附近守着呢。”赵绪就这样被他握着手,也不挣开,保持着背后抱着的姿势,又小声说着“这不是在军营外嘛。”
这般钻军规的空子,也是让人无奈。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火气盛,一被撩拨起来就收不住了。
江云涯也不再忍着了,转身便压着小师弟在草地上亲了上去。
“呜…”赵绪善于撩火,不善灭火,这时候又被亲的七荤八素得,大口大口喘气。他感觉到师兄的手已经解开了他衣裳的前襟,紧接着炽热粗糙的大手就沿着劲瘦的腰线抚了上去,停在胸前娇小的一粒捏住。
“那么快”赵绪本来就想看看师兄不好意思的样子,才作势脱他盔甲的。不远处就是自己的亲信侍卫们,赵绪再怎么厚脸皮也没想过在这里做那档子事儿。
“嗯。”江云涯的回答简洁明了,他更注重于行动。此时赵绪已经被剥得就剩个亵衣了,还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我,我没带脂膏。”赵绪看这架势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怎么没心理准备也只能硬上了,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凑到江云涯耳边轻声说道。
“哥帮你先弄出来。”江云涯情动,不待赵绪回答,直接拉开他的亵衣凑了下去。
“哈”少年惊呼一声,随即偏过头去,用手臂挡着日光,难耐地压抑着呻吟声。师兄竟然,竟然把他那里含了进去,嗯…好舒服,好难受啊。
“快点。”赵绪面色潮红,已经咬上了手臂,尽力让自己发出的声音小一点。
温热的口腔内壁带来的刺激太大,尤其是男人略显粗糙的舌面不时舔过筋络的时候,简直让赵绪忘了一切羞耻心,只想让他含得更深点。
“师兄,你,你快出来,我忍不住。”没多久,赵绪就支持不住,要到了临界点,断断续续地含糊道。
江云涯听见便退了出来,看见少年那里还是直愣愣地立着,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他一边把赵绪轻咬着的手臂拿开,一边伸手帮他握住那儿来回动着。没了堵着嘴巴的东西,赵绪只能嗯嗯啊啊地喊着师哥,也没几下,便喘息着射了出来。精液粘稠地沾了江云涯一手。
“又欺负我?…啊!”赵绪刚从高潮里缓过来,猝不及防就被江云涯转了个身,仍然温热的液体就涂了他一屁股。
“还要师兄欺负你么?”江云涯吻在他后颈,大手在少年臀缝间来回划过,温柔问道。
“…要。”赵绪被他提着腰,高耸着屁股,这姿势让他不自在的几乎把头要埋在地面上,小声道。
他话音一落。江云涯已经把沾满精液的一根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流氓。”赵绪小声嘟哝着“快点呀。”
他们出去得太久会惹人生疑,这种姿势进的深,做得快赵绪也知道,但他不喜欢这种看不到对方脸的姿势。要不是现在时间紧迫,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屈服呢。
两人都心急得很,草草开拓之后,赵绪就急着摆着臀,手往后乱抓着要他快点进来。
粗硬炽热的长物初抵开甬道的时候,两人都紧张的像是第一次。太久没做,赵绪那里紧得生疼,虽然有了扩张,也是艰难得很。
江云涯才进去了一个头,被夹着难受,一边揉捏着赵绪饱满挺翘的臀想让他放松些,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安抚。
赵绪也被这涨裂般的痛楚弄得前端都软了,他尽力让自己放松着,最后干脆催江云涯快些全部进来。
停着也不是办法,赵绪一直哼哼着让它全进去,江云涯只得揉了一会儿少年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然后便挺腰用力,将自己全部送入他的体内。
赵绪被这一下顶的几乎掉了眼泪,失神地喘息着。江云涯看着也实在心疼,来回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安慰着,身下也忍着没动。
“没事了;哪有那么娇气。”整根没入的感觉太强烈,其实痛还是可以忍受。赵绪不想那么磨磨蹭蹭的,自己提着力气往后动了动。
“受不住就说。”江云涯缓缓抽动起来,炽热坚硬的铁杵在少年体内进出着,伴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极是淫靡。
“…嗯,受得住,快些。”这种温柔的抽送如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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