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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何撩到魔教教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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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正清一脸不解的抬头:“属下不知,望教主明示。”
慕长枫也不说话,只从袖中取出一物摔到了熊正清面前。
熊正清低头一看,神色大变,眼前的正是他与苏琅回传的书信。
慕长枫摸了摸手心的薄茧,漫不经心道:“本座那日见一信鸽徘徊于苏护法房间之上,一时好奇便拦下了书信。本以为是哪位爱慕上了苏护法的千金小姐,没想到,里头的字体却是当年经常为本座写教令的熊堂主你的字体。”
熊正清跟在慕长枫身边也有些年头,深知慕长枫脾性,这人,表面上越是云淡风轻,越说明他心内已是怒火滔天。他还记得,此人是怎样面带微笑的,将那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向他的全身。
最狠的是,此人连他的下身都没有放过,倒刺狠狠地刺入下身,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只要想起来就觉得全身发冷。那一顿鞭笞后,他便再无法人事,至此,他熊家算是断子绝孙。
信里的内容,他自然是知道的。苏琅心知他恨慕长枫,故而找上了他。在千绝教时,他与苏琅关系不错,他被打下山也是苏琅多加照顾于他。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合作自然是水到渠成。
他集结一帮兄弟在此处占山为王,掠夺民财的同时帮助苏琅收集江湖上的各处消息,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暴露了。
他非常清楚,慕长枫所谓的抓住信鸽只是表面之词,真正的真相,恐怕是这一切都被他操纵在了手里。
而这同时也意味着,慕长枫早已知晓苏琅所为,先不说他会不会现在就处置苏琅。但是以慕长枫的狠辣手段,自己,还有这寨子,决计是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与其受尽折磨,倒还不如自尽来的痛快些。便是下了地狱,好歹也能留个全尸,不至于投胎的时候连身体都是残缺不全的。
显然,慕长枫是绝不会满足他的愿望,就在他要咬舌的时候,慕长枫立刻出手如电封了他的穴道。最后好整以暇地再次回到了座位上,右手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薄茧。这是他生气时的惯常动作。出现这种动作,便意味着一定要有人死了。
“如何能叫你这么痛快的死去。”慕长枫笑容灿烂,说的却是残忍无比的话语:“我要用断肠草与解忧花让你受尽折磨。”
断肠草,名曰断肠,实也断肠,中此毒,夜晚子时发作,发作时胃肠处犹如火烧一般的灼烈感,恨不能此刻就死去。
而解忧花,往往是正是克制断肠草毒性的花,如果先服用断肠草,那么解忧花可解毒。但两者同时服下,结果便是先经历断肠的痛苦,又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但下一刻又经历这种痛苦。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叫人不胜折磨。
熊正清粗皱不堪的脸上慢慢滑下一行清泪。他因为慕长枫爬上了千绝教高位,最后也终于死在了这个人的手里。
段衍歌向皇帝要了兵杀上惊风山,兵马未至,却听见惊风山全寨被烧毁,无一人存活的消息。
听此消息,墨县人人叫好,百姓欢呼庆祝。段衍歌却觉得很不正常,这么大的寨子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全部殆为灰烬。
百姓都说天神下凡烧了这作恶多端的寨子。但秉持无神论者的段衍歌自然知道此火绝非天火,而是人为。
为了搞清楚事情经过,段衍歌一人策马去了惊风山,谁知他刚到山下,就见到一人跌跌撞撞的从山上下来。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白羽还能是谁?
段衍歌立刻勒马到了白羽面前。他此刻的狼狈并不比初次相见时好多少。那张清秀的脸上如今布满了灰尘,都看不见原本的样貌,而身上的衣服被烧的破破烂烂,皮肤也有了划破的痕迹。
白羽看见段衍歌,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随后便毫无知觉的向后仰去。
段衍歌带着白羽回了客栈,又叫飞影去寻了大夫来。
大夫检查后道:“这位公子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没有被烧到,仔细修养两天便好。麻烦的是他脚踝处的伤,本来就崴过,又徒步奔波许久,如今伤上加伤,没个把月是好不了了。”
段衍歌听后只叫大夫开了内服外敷的药,便叫飞影跟去煎药。自己在房间内等待白羽醒过来,他有太多的疑点要向白羽求证。
白羽再次醒来时已是日薄西山,而坐在一边品茶的段衍歌悠悠道:“惊天寨的火是你放的吧。”
白羽咬着唇,最后几近绝决地点了点头,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我知我犯下杀人之罪,你若是要送我见官,我绝无怨言。”
段衍歌摇了摇茶杯:“你帮墨县百姓除了心头大患,可是这上万百姓的救命恩人,我便是送你见官,只怕官府还要给你发些钱财呢。”
白羽倏然睁开眼睛,清朗的眼神里有淡淡的光芒:“真的吗?”
段衍歌见他神情不由失笑,这位公子,面上看来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倒叫人新奇。
“自然是真的,此事我还会上报皇上,也让他多给你些奖励。”
段衍歌以为白羽会更加欣喜,没想到他的脸色却变了一变,随后垂下了头,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文已经冷到了北极,冻得蠢作者简直瑟瑟发抖。小天使们能不能留留评论,也让蠢作者感受到一点人间的温暖,看我真诚脸(づ ̄ 3 ̄)づ
第4章 失窃
“怎么了?”见白羽露出如此神色,段衍歌开口问道。
“没什么。”白羽缓缓摇了摇头:“只是又要辜负我爹的期望了。”
段衍歌心下了然,春闱在即,从此处到长安尚且还需五日,但白羽脚伤未愈,无法立即出发,便不能参加考试,这三年一次的科考,他错过了。
段衍歌不禁叹然,这件事,纵然他与皇帝关系再好,也是绝对帮不上白羽的。
“可否告诉我你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段衍歌见白羽伤心,便转了话题问道。
白羽深深叹气,手却有些发颤,看来还是后怕:“我昨日路经惊风山,正好遇见那带了人来砸醉雨阁的山贼头子,那人认出了我便立刻叫人围了上来绑我进了山寨。”
“那几个山寨头子一听此事,便准备以我来要挟你放弃灭了惊风寨的念头,那大当家的还要欺侮于我。”
“晚上的时候,那大当家的带我到了他的房间,我趁他不防用你给的那把匕首插入他的左胸,又在他颈上划了一刀,不过半柱香他便咽气。”
段衍歌不禁叹了句好,白羽虽是一介书生,但心胸胆识却是普通人不曾具备的。
“我见他咽气,便打翻了房间里燃着的几盏油灯,又从他那里取了不少的火折子。寨子里的人见走水了都跑来救火,我趁乱逃出,用手中火折子点燃了几处大的房屋。也是上天有眼,在最侧面的那一处屋子,我竟然发现了火药。”
说到此,白羽的脸上竟然有了点兴奋之色:“我立即取了火药扔到寨子里,又立刻点燃了引线,没想到那线烧的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逃到太远的地方便都爆炸开来,所幸我也只是受了些轻伤。”
段衍歌听他讲完整件事情的经过,脸上露出笑容,也没有再说话,只再次写了书信飞鸽传书到皇宫,让皇帝撤了兵。只是把知县上折子被拦一事详细说了说,想来以皇帝的谋断,定然知道此事该与谁关联。
左右段衍歌无事,便陪着白羽在客栈内休息了几日。如今白羽再无入京城的必要,段衍歌便邀他去了江南武林盟。趁着此时春光正好,多看一看缓和缓和心情,也有利于脚伤的恢复,白羽自是欣然同意。
只是二人刚出墨县,段衍歌就收到了武林盟传来的飞鸽传书。
“血灵玉失窃了。”看到白羽询问的目光,段衍歌开口回答,但面上却并没有任何忧愁之意,要知血灵玉可是武林盟至宝,听说以其辅以心法剑诀,功力都会大增。段衍歌此时并不见慌张之色,白羽想大概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可猜得到是何人所为?”白羽问道。
“不能。”段衍歌回答的很干脆,脸上表情高深莫测:“不过,该回来的总是要回来的。”
武林盟设于江南,飞鸽传书虽是十万火急,但段衍歌反而并不着急,是以两人还在一些名气较大的州县逗留些许,等到了武林盟已是一月之后。
看到段衍歌进门,门口的两个小仆立刻行了礼,一人忙着去准备茶水点心,一人往后院狂奔而去。段衍歌摇了摇手中玉扇:“这位恐怕又去告状了。”
白羽的目光被段衍歌手中玉扇吸引过去,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那把天玄派创派之人费九十一块昆仑玉制成扇骨,又以世间独一无二之天幕锦做成扇面的天玄扇。
他虽久居塞外,但段衍歌此人还是数次听说,据说其七岁入天玄派,成为天玄掌门的弟子,天玄派是当今武林最为尊崇的门派,天玄掌门更是武功盖世。只是要成为他的徒弟却很不容易,所以,到现在为止,段衍歌还是天玄掌门唯一的嫡传弟子,而天玄派镇派之宝——天玄玉扇如今也成为段衍歌的武器。
段衍歌弱冠之年第一次正式参加武林大会,那时他便已一己之力连续击败五大派掌门人,如今两年过去,他的武功造诣又大有精进,虽不能说天下第一,但也的确难逢敌手了。
从大门到正厅,还要经过很长一段汉白玉桥,段衍歌一边走着还一边给白羽介绍着周围的风景,或者说它们是哪一年栽种或者建造的,或者说其中包含着什么故事,听来倒是津津有味。只是早已坐在厅中等待段衍歌的岑朗脸色越发不好。
段衍歌叫下人在他的房间旁为白羽收拾了一间客房,让他去休息,自己一个人进了正厅,面对岑朗的滔天怒火。
“长老。”段衍歌见了岑朗,什么都没说,只乖乖的叫了一声。
岑朗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这平静底下压着的怒气段衍歌已经充分的感受到了。
“段盟主游历四方可还愉悦?”岑朗端起方才小厮泼好的茶慢慢品了一口,语气平缓问道。
段衍歌抬头偷偷瞥了一眼主位上的人,随后低眉敛目道:“尚可。”
“哦,”岑朗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那我寄去的书信段盟主可曾收到?”
段衍歌沉默许久,才道:“已收到。”
岑朗突然笑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变得深不可测:“那为何让我等了这许久时日才回来?莫要跟我说你路上又遇到了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这些理由我听得够多了。我知你是为季辞才当了这武林盟主,可在其位谋其政,该做的事情你必须得做,我想季辞想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定不会是贪恋一个爱徒学有所成的名声吧。”
见岑朗搬出了自家师父,段衍歌是一个头两个大,要知自他从现代到这个架空的朝代以来,他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皇帝也得让他三分,可他偏偏只怕三人——尚在京城的段老侯爷,天玄山上的师父季辞,还有这位坐镇武林盟的岑朗长老,或者,段衍歌其实更喜欢叫岑朗师娘。
说是长老,但岑朗也不过三十五岁,只比段衍歌长了一轮而已,季辞二十岁收他为徒,也只是比他大了十五岁。这两人为竹马之交,当年他还住在天玄山练武之时岑朗就经常来此造访,他本以为两人只是至交好友,直到有一天他从师父窗外经过,才听到门内的喘息□□声,当时段衍歌不过十三岁,但他前世可已经活到了二十八岁,哪里会不懂房中人是在做什么事情。
此后,段衍歌看岑朗的眼神就变了,很明显,岑朗和季辞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所以有一日季辞便找了段衍歌来询问,段衍歌一进书房先叫了一声师父,随后眼睛一转又看到了书桌旁正在品茶的岑朗,然后,乖乖的喊了一声“师娘”。
这一声“师娘”叫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季辞以及一向温文儒雅的岑朗都变了脸色,岑朗甚至一反往日的优雅将口中茶水都吐了出来。
季辞和岑朗面面相觑,段衍歌低头盯着地面,偶尔抬抬眼睛打量面前的两人,只见那二位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季辞咳嗽了两声问道:“为何这么说?”
段衍歌抬起头,眼神颇为狡黠:“我觉得师父你的房间应该将内室与外室分开,如此一来,你和岑哥才能安心啊。”
后来,季辞罚了段衍歌砍了三个月的柴,因为那之后的三个月,岑朗没有来过天玄山,也不叫季辞去找他,季辞只好把所有的火气全部都发在始作俑者身上。并且还叫段衍歌学成后就去参加武林大会,段衍歌十分无奈,一直认为这样的报复实在太狠,毕竟前世的他作为段氏地产总裁已经受够了这样位高权重但不得自由的生活。来到这里十七年之久,他习惯了这样规律但没有忧虑的日子,但这个位置一旦得到,那便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但是师命难违,段衍歌只好应了下来,他及冠之年,武林大会举办,前任武林盟主卸任,他力挫群雄到了这个位置,如今已是两年过去,这两年来,各大门派都和平共处,魔教也与中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天下也是太平。
段衍歌与岑朗在正厅对话,白羽则留了封薄笺说自己到茶楼去喝茶。点了茶等了些许时间,一位紫衣人进了房间,朝白羽行了礼又叫了声教主。
白羽抬手示意他起来:“惊鸿,此事你办的不错,如此一来,他苏琅的一个羽翼就被本座砍断,本座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林惊鸿再次被自家教主眼中深切的恨意惊到,曾经的教主,虽然手段狠厉,但终究还有些人情味,但自从他一年前出关以来,他连那一点人情味都已然消失。
见林惊鸿愣在原地,白羽轻轻咳嗽了一声。
林惊鸿立刻反应过来,立刻问道:“教主,熊正清如何处置”
白羽晃了晃手中茶杯,眼神再不是往日的清灵,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不要带回教中,就放在立山别院的水牢里,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腐蚀掉,记住,千万不要让他自杀。”
林惊鸿点头:“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教主。”
“说。”
“苏琅盗取了血灵玉。”
第5章 受伤
白羽摆了摆手道:“无碍。”
林惊鸿皱了皱眉毛:“苏琅正在偷炼残心诀,而宁嫣也在偷偷修炼幻天剑法,血灵玉在手,他们若是练成,那时双剑合璧,就算是教主您也难成敌手。”
白羽支着头看着窗外,道:“段衍歌可不是那么笨的人,本座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那血灵玉一定有问题。如今苏琅替本座拿了假的,本座才好去寻那真的。经惊风寨一事,他对我信任有加,如今我于他不是至交也至少算是朋友。”
林惊鸿正要说声英明,倏尔想起自家教主如今最讨厌的便是底下人说那些虚伪造作的恭维之词。
“我叫顾影办的那件事如何?”
林惊鸿点点头:“已经办好了,只消教主与段衍歌一同出门就好。”
林惊鸿走后,白羽便盘腿运功,因为中了离魂,他不敢贸然气走丹田,只能让气缓缓流过经脉。这自然无法让他的武功精进,但好歹可以调理调理他的身体。
每到此时,白羽就恨不得啖苏琅之肉,剔苏琅之骨。只是如今,他要报仇便只能依靠血灵玉,但血灵玉具体位置他不清楚,武林盟又是人才济济,一旦被发现,很可能会引起武林正道齐齐杀上千绝峰顶。
如今圣教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可以守得平安,他也没有自信能够胜得过段衍歌,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他一直没有贸然出手。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苏琅竟然当了这出头鸟,若是能因此事除掉他,倒是好事一桩。不只不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能引出苏琅身后之人,甚至大大削弱苏琅在教中的势力。
他知晓林惊鸿对他如今的行为大感惊心,只是重生一次,他心里的感情几乎被消磨殆尽,剩下的那一点,全都给了林惊鸿与顾影,以及,后山别林的那个人。
林惊鸿和顾影是自小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前世亦是为了救他而双双殒命,现在也是他真正可以信任的两人。他二人虽然平日里打打闹闹不对付,但一旦遇上大事,却是无条件服从于他。听到他要对付苏琅,两人一句为何都不曾询问便执行他的命令。
所以,林惊鸿与顾影于他而言,不仅是他的左膀右臂,更是这世上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却可以被他当成亲人的人。
就在他闭目眼神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在经过同意后,那人踏了进来,正是白羽与林惊鸿方才所谈论的段衍歌。
“方才见你留信,料想你是在这间茶楼,问过了迎客的小二才知你在此处,贸然进来,不打扰吧。”
白羽轻轻扬起笑容,微微摇了摇头,他的样貌并不是那般俊美无匹,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番特有的风骨气质。
“有何事吗?”
段衍歌坐到茶座,以手支着下颌:“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白羽轻轻咳嗽了两声:“自然不是,只是料想段兄回到武林盟自然有要事处理,故而认为段兄没有时间逍遥罢了。”
白羽所说的要事当然是指血灵玉被盗之事,段衍歌却并不着急:“此等小事,不需我去关心,若是下面的人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要他们何用!”
白羽心想,这处事方法倒也与自己相像,可惜他上一世就是因为太过信任苏琅才导致了自己的位置被完全架空,最后走火入魔坠落悬崖。
见白羽神情飘忽,段衍歌提议道:“此时春景甚好,不妨出去走走。”
白羽心底一亮,段衍歌此句正中下怀,他本想恐怕过几天才有这个机会,没想到今日他便邀约。
看到白羽欣喜的眼神,段衍歌站起身来:“淳河两岸风景极美,今日便去那里吧。”
白羽笑了笑:“段兄作主便好。”
武林盟地处江南,春景尚未凋零,夏色渐渐显露,春夏之交正是淳河两岸最美的时节。
两人慢慢踱步到河岸,只见岸边柳树风姿妖娆,目之所及尽是浓雅的绿色。花期尚未结束的花还在争奇斗艳的绽放,而水面上已经钻出了几片零星的荷叶。
“可还喜欢?”
白羽很是欣喜的点头,眼中尽是喜悦:“我自小在西北长大,不曾见过这般山水景色。”
“哦?”段衍歌很是好奇的问道:“你家在何处?”
“漠北。”
段衍歌道:“漠北风光想来也很漂亮。王维那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所言应该不虚吧。”
“是。只是春季未免风沙漫天,庄稼长势不喜,加之战乱频仍,百姓生活并不富足。”白羽轻轻道,眼睛仿佛穿过了茫茫河面,看到了他曾经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故乡。
正是江南好风景,淳河河边摆了不少的摊子,各色物品都有商家在卖,白羽的注意很快就被那些吆喝声吸引过去。段衍歌看他盯着糕点铺,笑了笑道:“那家铺子是城中最好的糕点铺,里面的桂花酥尤其味美。你且稍等,我去买点回来给你尝尝鲜。”
目送段衍歌离开,白羽便靠站在柳树边上看风景,一位二十三四的妇人却拉住了白羽的衣袖,一边哭一边问道:“这位公子,你可曾……见过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额上……额上有颗梅花痣。”
白羽闻言开口道:“方才在卖糖葫芦之处看到一男子领着一个男孩儿,额上正是有着梅花痣,因为好奇那颗不同寻常的痣我还与同伴说了两句。那男孩并未哭泣,我以为那位男子是他的父亲,原来竟不是吗?”
那妇人听得此言,连忙问道:“那男子脸上是否有道疤痕?”
白羽细细回想了一番:“脸上确实是有道浅浅的疤痕。”
妇人一听,脸上的表情大变,眼中隐隐有了愤怒,拳头紧紧蜷缩,指尖深深嵌入了手心:“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羽一听连忙问道:“夫人可明说情况,在下自当竭力找回令郎。”
妇人见他眉眼温和,气度自显,便道出实话:“那人是我家邻居,他娘子两年前因病去世,他找不到人续弦,鳏居了两年,后来我家相公应征入伍,他对我和我婆婆倒是多有关照,也帮衬着我带了带小虎子,这也就是小虎子愿意跟他走的原因。”
“只是年前我婆婆离世,他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甚至于说我丈夫已经战死沙场,要我嫁给他。我抵死不从,他便说要带走小虎子。此次出门,我正是想找个好买主买了我那房子和十亩地,然后带着小虎子另外找一处地生活。没想到我一转身的功夫,小虎子便不见了。”
“我以为是小虎子贪玩,没想到竟然是被这个禽兽带走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才能找的回孩子啊!”那妇人说着说着便掉下泪来,手里的绢帕已经湿了一层。
听见妇女的哭声,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白羽轻轻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嘴角挑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那妇人见状,也哭的更加凄惨,白羽向她点了点头,随后道:“先不用急,我看见他带着孩子往桥那边去了,现在追还来得及。你就站在原处,我定帮你夺回儿子。”
妇人一听连忙道谢,白羽立刻从桥上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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