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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何撩到魔教教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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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一听连忙道谢,白羽立刻从桥上跑了过去。知晓段衍歌很快就会回来,他加快了脚步,但又害怕被发现他会轻功之事,所以不敢贸然使用踏雪寻梅之功。
  那男子领着小孩,所以走的并不快,即便白羽只是跑着,也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小男孩此刻已经开始哭泣,只听他边哭边喊:“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桥这边的人不多,但也有零星行人,那男子害怕孩子的哭声引人注意,便捂着他的嘴带他到了巷子里,正好被白羽看见。
  “小虎子莫怕,哥哥来救你了。”白羽见状连忙道。
  那男子一听,脸上凶气毕现,他一手紧抓着孩子,一手从怀中取出尖刀:“就凭你,还想见义勇为?你以为老子的刀子是吃素的不成!”
  白羽一听微眯双眼,立刻逼上前,男子立即将刀尖放在小虎子脖子上,恶狠狠道:“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白羽直直将人逼入死胡同,突然出手如电,封了那人穴道,将小虎子抱过来,又立刻解开穴道。那人拿着刀立刻与白羽缠斗起来,白羽细细一听,外面有段衍歌的气息,便立即装作护着小虎子。
  而段衍歌买了糕点回来不见白羽的身影便向周围人打听了一下,立马就有人告诉了他白羽的行踪。他立刻追了过来,到巷子里时正好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尖刀刺入白羽的肩胛。


第6章 照顾
  见状,段衍歌立刻出手用内力封住男子穴道。然后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洒在白羽的伤口上做了简单包扎。期间那个小男孩一直没有哭泣,只是呆愣在原地,直到看到白羽肩上的血渗出衣衫才开始大哭不已,哭声引来了几个人,也包括了孩子的娘亲,妇人见了孩子立刻将他拥入怀中,一边哭一边摸着孩子软软的头发。
  周围已经有人去报官,很快就有巡查的衙役赶了过来。段衍歌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道,“此人心恶,罔顾孩子意愿,掳走了这位孩童,又伤及这位公子,还望各位秉公处理。”
  打头的衙役是个会看人的,见段衍歌身上所穿与腰间配饰皆非凡品,立即连声应了下来,并交代身后的两个手下将男子带走,临走时还安抚了段衍歌两句,说知府定会主持公道。
  白羽嘴唇青白,看到母子团聚笑得却是甚为好看,声音虚弱的安慰了两句,妇人带着孩子立刻跪下为二人磕了三个头,直说要为两人当牛做马回报恩情。
  段衍歌自然知晓这只是一些客套话,但也没有为难与他们,还给了他们身上的碎银叫好生过日子去,随后抱着白羽快速离开此地。
  段衍歌两世都喜欢男子,而白羽又正好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这般直接抱着白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反观白羽倒是坦然,乖乖躺在他怀里,只轻轻道了句:“给你添麻烦了”。
  段衍歌只是摇了摇头,劝慰他不必放在心上,随后又加快速度带他回了武林盟,叫来了大夫重新为他诊治包扎。还好这尖刀上不曾淬毒,且那人没什么大力气,所以刀插入的并不深。这个诊断让段衍歌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叫大夫开了几帖药便让侍从下去熬药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白羽与段衍歌两人。
  沉默片刻后,段衍歌开口道:“你刚受了伤,精神不好,闭眼睡会儿吧。”
  白羽乖巧的点点头,慢慢闭上眼睛,段衍歌听着他呼吸平稳后才出了房门,飞影就站在不远处。
  段衍歌取下身上的玉佩交给飞影,眼神微眯:“立刻带着玉佩去府衙给知府看一眼,和知府好好说说那人的罪过,我要让他看看动了我身边的人是什么下场!”
  飞影顿了片刻道了声是,便使了轻功离开。段衍歌正要去看看药熬得如何,外厅的仆从却进来说《风云江湖》的人过来想问他几个问题。
  《风云江湖》是由武林最大的情报组织听风楼所办的一月一刊印的报纸,此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 分是写武林中发生的大事以及笔述者的评论和部分人对此事的看法。至于另一部分,段衍歌更愿意称它为八卦月刊,这一部分所写皆是江湖人的私密之事: 
  比如灵山派掌门娶了个小妾,正室与小妾不和弄得掌门头痛不已;
  比如弱水宫宫主自废武功嫁给了一位杀猪的屠夫;
  比如明府公子不愿娶赵家小姐而逃婚出走等等一系列可以成为人茶前饭后谈资的消息。不过这份报纸只在他登上武林盟主那时询问过他几个问题,此后一直没有再来,大概是嫌他太过无趣,身上又没有什么八卦可以探寻。只是这次他刚回武林盟怎么就有人来了。
  虽然心下疑惑,段衍歌还是到前厅里去看了看,只见会客厅下首位上正坐着听风楼三当家,亦是《风云江湖》的主编。
  段衍歌坐到主位,让人给曾鸣上了点心,随意问道:“曾楼主此来是为何事?”
  曾鸣起身作了一揖:“曾某正是为贺家庄一案而来,因是段盟主揪出真凶,故而来此了解详细情形。”
  段衍歌唇角微挑,“别人家的家事如何说与外人听?贺家庄如今日薄西山,曾楼主又何必在人家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曾鸣立刻道,“段盟主既不愿详说,曾某自不会勉强,不过曾某听说此次段盟主回武林盟时带回了一位白衣公子?”
  段衍歌立即明白过来这人其实根本就没有打算从他这里得到关于贺家庄的消息,他所来本就是为了打听白羽的身份。
  “没错。”
  曾鸣又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
  段衍歌轻轻摇了摇扇子,“贺庄主月前所救的一位士子,段某慕其才华故做结交。”
  曾鸣却突然转变了话题,“段盟主今年二十有二,不知可有婚娶打算?”
  段衍歌心下冷笑,话题转的很快啊,只是他上一世经过了太多媒体的采访,对这一套早有应对之策:“一切尚有家中父亲做主。”
  曾鸣的问题被轻轻抛掉,他也没显得有任何不悦,只品了杯茶便告辞离开。
  段衍歌看时间差不多,便叫人把药端到了白羽房间内,白羽还睡着,只是睡得不安稳。段衍歌轻轻叫醒他,白羽端过药一口喝下,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段衍歌是极怕吃药的,尤其是中药这种苦味甚浓的药,所以看到白羽这般爽利喝下苦药,不禁有点佩服他了。
  白羽似乎是看懂了他的心思,放下药碗,用帕子擦过嘴后道,“我身体不好,经常吃药,所以这点苦味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经常吃药这点倒不是他的谎言,他幼时身体不好,大病小灾不断,他母亲便常常买药给他,小孩子总是怕苦,娘亲便准备了许多蜜饯哄他吃药。只是后来,母亲去世,他被接回千绝峰,开始接触内力武功这些东西,身体也强健了许多,但他反而更加怀念那时候的苦药。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他甚至做出熬了黄连自己吃的事情。
  药中加入了些安神的成分,段衍歌见白羽昏昏欲睡,便照顾着他继续睡下,自己去了议事厅与众位长老与掌门商议血灵玉被盗一事。
  据岑朗说那天是赵掌门五十大寿,武林盟中许多人都到场祝寿,晚上更是喝的醉醺醺回来,就是那时有人下了手,用了无色无味的散功香又加了安眠剂使得所有人陷入没有内力的沉睡之中。
  散功香乃是魔教之物,是魔教最不光明的手段之一,这么一来,矛头自然直指魔教。
  “慕长枫有那么傻吗?”听王长老分析过情况后,武当华慎当即反驳,“四年前我们可是与他交过手的,此人阴狠毒辣,最善阴谋诡计,怎么可能这么愚笨选用人尽皆知的散功香来盗取血灵玉。”
  有人一听附和起来,四年前,魔教与武林正派交锋,那时还是魔教少主的慕长枫便凭借着几近登峰造极的断魂剑法杀死了不少武林同道。又用计坑杀了不少兄弟,硬生生挫伤了武林正道锐气,但是那件事是因正派弟子贪图残心诀而起,魔教属于正常的防卫,故而正统人士也难以再加刁难,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但这件事情让人充分明白了慕长枫此人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存在,他的手段比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功又是独步武林,若真有一天两方交战,恐怕武林中难有敌手。
  而武林中更有盛传,慕长枫之父正是他亲手所杀,这般无心无情,不义不孝的魔头,胆小之人闻风丧胆,胆大之人恨不能噬其骨肉。
  好在这几年魔教与中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两方倒也相安无事,但居安思危,武林中必须有人能够战胜他。
  上届武林盟主年事已高,弟子上官瑾飒武功虽高但内力并不纯净,所以都难成慕长枫对手。是以武林中能够抵抗他的人便只有季辞,可惜季辞曾中毒受过重伤,内力尚未痊愈,倒是其弟子段衍歌,在武林大会上让人大开眼界。
  纯正的天玄心法,足以对抗残心诀,而那把天玄扇亦能与断魂剑势均力敌,段衍歌的出现叫正道看到了希望。而这种希望反而带来了有些人的一个念头——攻上千绝峰,灭了魔教。
  在这些人看来,段衍歌有实力与慕长枫较量,魔教其余人便不足为惧,正道弟子千万,还怕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千绝峰。当然,还是有人看的透彻,魔教中武功高强者大有人在,此战未必能胜。而且双方大战必然引起无数死伤,不符合武林正道一贯的作风,此事才被搁置下来。
  “说不定是道将计就计呢,慕长枫当然知道散功香一出矛头必然指向魔教,但很快就有人会有华掌门的想法,那时候他反而以此脱罪,还能引得门派之间相互怀疑,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
  这样的看法附和的人亦不在少数,众人在议事厅里吵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最后还是段衍歌实在听不下去才打断进程。
  血灵玉从未失窃,这件事情只有历届盟主知晓,因为知道有人觊觎血灵玉,所以第一任盟主就故意放出消息称血灵玉必须养在武林盟冰莲之上方可吸收精华,保血灵玉灵气。故而江湖人都以为血灵玉一直都放在冰室之中,但那里所置其实只是普通蓝田玉。
  这许多年过去,血灵玉失窃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但都以武林盟的积极抓捕而夺回,正好还消灭了不少暗存异心的门派。这样既能让人知道此物真的是血灵玉,又能剔除些武林败类,对武林盟来说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段衍歌最后还是做出了部署,下令武林盟大力彻查江湖各大门派,同时又派了帖子到魔教,希望慕长枫能够给武林盟一个关于散功香的合理的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APP上看表情是乱码,嗯,那个乱码是微笑,虽然我有一张这么——————————大的脸,微笑起来大概不怎么好看,还是教主笑起来最好看。


第7章 离开
  众人散后,段衍歌又踏入了白羽的房间,只见白羽面色绯红,额上有薄薄冷汗,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
  段衍歌心知这应该是伤口引发的发烧,叫下人带来大夫开了药后,段衍歌才坐到白羽身边,他方才一直听白羽喊着“娘亲”,想来是今日之事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思念。
  将湿帕覆在白羽的头上,段衍歌终于有机会好好看一看眼前之人。白羽的眉毛很细很淡,一眼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女子,但他脸上轮廓却又清晰分明,白皙面庞,睫毛犹如蝶翼一般长翘。嘴唇很薄,据说这样的人最是薄情,不知道白羽是否也是这样的人。
  盯着白羽看了许久,仆从敲门端来了煎好的药,段衍歌轻轻拍了拍白羽的脸试图唤醒他,但白羽却是轻轻嘟哝了两句又翻了身,还将额上帕子带的掉了下来。
  段衍歌见他这般孩子气的样子不禁失笑,这个人一向都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模样,对人温柔谦和,但偶尔露出的这点孩子气倒是让人心堪堪一动。眼前的人是那么善良,哪怕是乞丐乞讨,他都会给人家一些馒头饭菜。
  “你就不怕他骗你?”在一次次看到白羽给人家送饭后段衍歌终于忍不住问道。
  白羽只淡淡微笑着道,“所以我只给他们饭菜,从不曾施以钱财。”
  “这倒是个好主意。”段衍歌由衷道,“既不让你良心谴责,又能防了别人骗你。”
  白羽回头看向段衍歌,眼中有着丝丝狡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一句话,让段衍歌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21世纪,B市的天桥上灼烈的阳光晒得栏杆都是烫的。那个人就走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手里提着的馒头不知给了多少人,那时候,他问过同样的话,他给了和白羽一样的回答。
  那人和白羽的性格太像了,一样的温柔似水,一样的谦和有礼,一样的翩翩公子温如玉。那时候的自己,是二十岁的年纪,只为了那一个人,忤逆了父母家人。只可惜,最后陪着他走下去的人依然不是自己,他还记得他收到电子邮件的那一刻。
  那是那人与他的爱人到国外注册结婚的日子,那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最后只有一句对不起,他思索了许久也只回复道:“恭喜你。”
  然后,他从MSN上删除了那个人,那个曾经如同阳光般照进他乏味生活的人就此离开了他的世界,直到他出了意外也再没有任何交集。
  白羽终于醒了过来,但因为发烧他的手使不上什么力气,段衍歌见状便端起碗,用勺子舀了汤药出来吹了吹喂进了白羽的口中。白羽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见段衍歌神色无异便坦然接受了下来。记忆中,上一次给他喂药的那人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宁嫣。
  也就是那碗药,成了他练功时走火入魔的导火索,最后也造成了他惨死崖底。
  他不懂,他与苏琅相比到底查在了哪里。论地位,他是堂堂千绝教教主,苏琅只是护法;论样貌,江湖人皆称慕长枫容貌昳丽,艳绝天下,苏琅如何及他;论武功,他断魂剑法独步武林,残心诀已至八层,武林中人谁听见不害怕几分。所以,宁嫣为何要帮苏琅,为何要害他是他至死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正沉浸在上辈子的事情之中,段衍歌的最后一勺药已经在眼前,白羽轻轻凑上去喝下最后一口药,眼里感激让人看的分明。段衍歌微微别过眼,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实在不应该盯得太久,盯得太久会陷进去。那样的人两世拥有过一次就已经足够,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受爱情的打击。
  白羽轻轻道谢,段衍歌道,“方才听你连声唤‘娘亲’,可是做了什么梦?”
  “只是梦到母亲了而已,我曾经也因母亲大意而走丢过一次。”
  段衍歌点点头,“怪不得你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那孩子周全。”
  没想到白羽此时却是否认了段衍歌的说法,“这一刀若是由那孩子受了定是要吃许多苦头的。”
  “你一介书生,身体或许还不如孩子好。”
  白羽笑了笑,“其实生病惯了也就没什么打紧了,不过就是多喝几副药而已,苦一苦就过去了。”
  段衍歌笑而不答,只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白羽所受毕竟是皮外伤,修养了几天后也就好的差不多,段衍歌最近被武林盟诸事弄得烦不胜烦,不只是血灵玉的事情,还有好多商铺的进账出账需要他查看,加之各大门派之间的协调,直忙得他连出门的时间都没有。
  夜晚的书房里,几盏油灯在桌上燃着,初到古代,段衍歌最不习惯的就是没有了电。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便是堂堂侯府也是如此。但段衍歌自从记事起就没有在十点钟之前睡过觉,所以每天都陷入失眠的困扰中。
  即便是后来,他习惯用油灯也要放好几盏,达到他想要的照明效果后才会罢休。
  正专心看着账本,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来人在听到段衍歌说了请进后推门进来,正是白羽。
  段衍歌见是他微微疑惑,白羽因为受伤所以一直睡得很早,现在已近子时,往日他可能都睡着一个时辰了。
  白羽见到他先做了一揖,随后道,“今日收到婶婶家书,堂兄即将成亲,所以我打算明日一早离开这里还乡,故此时来向段兄辞行。”
  段衍歌没想到白羽是来与他作别的,这近两月的朝夕相处,一时就要分别还真有点舍不得。但白羽明确告知这是家事,他也不好多做干预,只能以茶代酒替白羽简单送行。
  告别段衍歌后,白羽快马加鞭回了千绝峰,昨日武林盟议事之时他在门外正好听到段衍歌说他要派贴到千绝峰,他必须在帖子到达之时赶回教中,若能以此为契机打压苏琅就再好不过。
  虽然白羽□□之马乃千里良驹,但依然受不住白羽这般日夜兼程,无奈之下,白羽只能找了家大点的客栈多逗留一日。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魔教延州分坛坛主李青。
  此处已是北地,延州却处于南方,他如何会到这里。
  白羽悄声坐在李青身后,李青正与对面一位男子相谈甚欢。他如今以易容术改变样貌,又掩去了内力武功,李青自然是认不出他是何许人。是以他踏入客栈的是哦胡李青也只是抬头瞧了他一眼,随后又开始与对坐的人交谈。
  白羽落座后端详了那人许久,才突然意识到这是苏琅的一位侍从,因为他只是照顾苏琅的起居所以他只见过那人一面。
  现在看来,那肯定不会只是一个洒扫下人这么简单了。他早就知道苏琅在动手前就培植了势力试图架空于他,只是他重生不过半年,虽然派了八名影卫查探也只查到了几个无关痛痒的人物。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处遇到了这么一个毒瘤。
  要知延州乃是大靖负有盛名的商城,往来商人众多,又有多条商业街,加之朝廷的大力发展,延州近些年来已经成了朝廷最大的经济来源地。相对而言,在延州的魔教分坛亦是魔教的财款来地。
  怪不得上一世教中收入大大缩水,教中召来各大分坛坛主议事之时,李青却说是延州发生水患,不少人离开该地,故各大店铺营业额都已下降。
  他派了人去查看,只是结果还没有回来,他就已经命丧崖底,真相几何至死也不知道。现在看来,那些银两应该是走了暗路直接到了苏琅的手中,成为苏琅进行叛乱的钱财。
  饭后,李青与那男子一同走进了天字一号房间,见状,白羽立刻要了二号房,在小二上过茶水之后他便交代了再不许人进这房间,小二连连应下后下了楼。
  白羽听力极佳,虽然隔壁两人说话十分小心但他还是听得清楚。
  只听李青问道:“最近护法可有什么交待?”
  那人道,“护法得了血灵玉,神功即将大成,待得他杀了慕长枫,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护法没什么交代,只说是教你好好经营延州店铺,到时候魔教护法之位便是你的。”
  李青一听语气更加欢悦:“护法果然守信,我倒要看看,慕长枫身中剧毒还怎么与我们相抗衡!”
  那人听后叹了口气:“李坛主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终于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当年慕长枫如何使得你妻离子散,如今你便加倍奉还给他,叫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青一拍桌子,大喊了一声好:“便要他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隔壁的白羽听后冷笑不已,他轻轻敲了敲桌子,守在外面的暗卫走了进来。白羽道:“立刻寻来天仙草,车前子,毛地黄,还有断情花。”


第8章 背叛
  李青与那男子相谈许久,白羽竟也听了许久,这两个人最是油腔滑调,又偏爱互夸,听来倒是比那些茶楼里的说书人有意思许多。
  时间一晃就到了亥时,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都已熄了灯,但对于喜欢混迹于风月场上的人来说可就是出动的时辰了。
  白羽初到此地也听说了此处有家小秦楼,里头人的姿色堪比金陵秦淮河畔,更有一位名曰紫烟的花魁,舞姿曼妙,风姿绰约,是多少富家公子费了千金都求不来的人间尤物。
  今日正是四月十五月圆之夜,听说这位姑娘一月只接这一次客,只跳这一次舞,所以每到这日,城中但凡有条件的人都会踏入小秦楼,小秦楼老鸨往往赚的盆钵瓢满。
  白羽跟着李青出了门,他们果然是进了小秦楼,老鸨一看见李青立刻迎了上来,铆足了劲的说楼里哪位姑娘整日整夜的盼着爷过来,直盼的粉泪盈盈,身体都消瘦了许多。
  这些话显然是风月之地的场面话,但李青还是听得十分受用,立刻点了几个姑娘来陪酒,又给了老鸨一张银票,老鸨笑得脸上横肉都嘬在了一起,脸上的粉扑扑的掉,看上去十分滑稽。
  白羽是新客,穿的又不是什么上等的好料子,所以老鸨对他并不是十分热情,只叫了几个寻常姑娘来陪着他。白羽最讨厌这种穿的花花绿绿,涂脂抹粉画的妖妖艳艳的女子,所以只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
  说起来,他与宁嫣相遇又爱上宁嫣,其实就是喜欢她那一份清纯,他还记得当年在洛水河畔遇见她的那日。她就穿着一袭普通粉衫看茫茫洛水,吟咏曹子建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名篇。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真正的甄姬,飘摇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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