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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叔?不,是夫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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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喉咙,他道:“师兄刚刚去哪儿了?”
封十愆咽下嘴里的糕点,擦了擦嘴,抬手指了指马车顶,然后笑了:“上面。”
五里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是师兄现在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他大着胆子向对方挪了挪,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然后勇敢的对上对方的目光,想从那双冷静到异常的眸子中看出点什么端倪。
“嗯?”封十愆不解回看着他,竟然反握住了五里笑的手,还抓到了眼前细细瞅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五里笑终于感觉到不安,他紧张的跪坐起身,双手握着封十愆的手,“师兄?”
封十愆又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头,“怎么了,刚才不还很厉害的样子吗?”
听到他的调侃,心中不安的感觉更甚,他松开封十愆的手缓缓拉开距离,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真的封十愆。
可是不会错的,那温度、那气味、那有力的膀与手感,不会有错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会如此反常?
只听封十愆悠悠叹了口气,“我以为笑笑会高兴,看来笑笑喜欢的不是师兄,而是只是不喜欢笑笑的师兄。”
五里笑皱了皱眉,试图理解这句话里的意思。
封十愆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在那小嘴上啄了一口,“笑笑在索吻?”
五里笑看着那虽然在笑,却毫无温度的双眼,终于确定了他的师兄出问题了,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生出一腔愤怒。
他轻轻推开封十愆,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退到一旁,警惕的看着对方。
“他不是你师兄,他是假的!不信你去撕开他的脸看看,下面肯定还藏着一张脸!”久违的声音再次响起,五里笑这次倒是反应得快,跟随着异体灵识的话看向封十愆的脸颊边缘。
没有破绽。
“你不信?你觉得你师兄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你吗?可别忘了他说过他喜欢的是女人!”
五里笑紧紧拧着眉头,没有回应灵识的话,也没有质问封十愆的不正常,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两人对视大约一刻,封十愆终于露出了些属于他自己该有的情绪,流露出一种名为叫担心的目光,但是他依旧没有说话,也似乎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五里笑继续观察着,没发现自己的表情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变得有些扭曲,阴沉的脸丝毫看不出原本该有的模样。
“如果这真的是你师兄,那他一定抱着别的目的,说不定是窥视着你的能力,想利用你!之前他明明那么拒绝,怎么可能突然一副你爱他他也爱你的样子!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是骗你,那就是之前他在骗你,一个企图欺骗你的人,即便现在是真心的也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打算让你被感情冲昏头脑,然后伺机为他所用!你别忘了你师兄也是你同门同宗的,你爹你父亲还有五里云戈,可都会一手邪术,小心被做了傀儡!”
脑子里的灵识还在喋喋不休,而且越说越真,在不安与怀疑的窜动下,他的心防出现裂缝,试图相信灵识说的话,但对封十愆信任的本能使然,又无法真的怀疑封十愆会对他别有用心。
“够了!”
五里笑突然怒喝出声,身体因控制不住的情绪起伏不停,封十愆终于不再察觉到不对劲,略显慌乱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着他的背部,嘴里唤着他的名字。
“笑笑醒醒,笑笑?是师兄不好,笑笑快醒醒!”封十愆对着五里笑的脸又是捏又是拍,可怀里的人死咬着牙关瞪着双眼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狠了狠心,只好故技重施再把人捏晕。
五里笑狰狞的面孔终于恢复柔软,赤红的双目也逐渐恢复常色,只是他的眉心不知何时多了一丝黑色的线。
封十愆用手指轻轻擦了擦,那黑线发出一闪而过的金光,突然就消失了。他紧紧皱着眉,想起了十年前似乎也在五里笑的身上见过这道金光,但是当时那金光不在眉间,也不是这么细微。
爱抚着五里笑的头发,目光擦过五里笑的唇角,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上颚。
作者有话要说:
☆ v ☆:封师兄不是故意的,但是显然玩脱了~
第十七章:是梦 遇袭
第17章 第十七章:是梦 遇袭
第一次被亲吻的时候,封十愆是懵的,第二次被允吸唇瓣的时候,脑子乱得根本来不及感受,而刚刚……
其实,他只是被勾起了某些欲望,一时忘了拒绝。
而后来,他不过是觉得如此尝试也无不可,毕竟他真的不讨厌这种感觉。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错了。
只不过是感觉到了他的一点反常,就被愤怒牵制如斯,要是有朝一日知道自己对他其实并非真心,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封十愆有点不敢想下去。
曾经的封十愆是个温柔开朗的大男孩,可是在这些年里,为了练功、为了玄鹰门的地位、为了对外的威信,他舍弃自己的情绪,扮演着不苟言笑的冷漠。
甚者,为了那个人的计划,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也只有在回五里宗的时候,能稍微的做回自己。可是因为自己的秘密太多,他连对着五里云戈都要处处谨慎,只敢显露半分真性。
可是那时候,五里笑是个例外,因为他只有孩童的心智,在他面前可以不用隐藏本性,不管做出什么表情,对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在五里笑的面前他对本性的控制是最差的。
封十愆单手撑着头,笑得有些无奈。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可他现在居然有想把习惯延续下去的冲动。
看着逐渐下沉的夕阳,温和的橘黄色阳光洒在脸上,封十愆十分惆怅。
在他心里其实真的有一个人,一个被他藏得很深的人,一个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和自己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如果他和五里笑背后没有其他纠葛,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喜欢上他,可是心里那道坎太高,那个人在世一天,他就一天不会爱上另一个人,即便对五里笑再特别,所付出的感情也不可能改变。
可是现在该怎么做,回避?
避无可避。
接受?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当是补偿对他的亏欠也好,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罢,只要小心一点,让五里笑相信他是真心的,这一生即便就这么过,也不错。
封十愆思忖一番,暗自点头,反正不管他心里的计划是怎么变动,他都会保护五里笑,保护五里宗,笑笑既然喜欢他,便继续喜欢好了。
只是,心里虽然这么决定,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需要时间习惯与五里笑新的相处模式,也需要时间让五里笑相信他是真的被他打动。
所以,最好的行动就是,顺其自然。
如果说一开始面对五里笑的感情,封十愆选择的是回避疏远,那现在不管是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还是为了给自己的心一个安放的位置,他都必须选择接受。
毕竟封十愆除了是玄鹰门的门主,更是一个商人,选择有利自己的选项再正常不过。
五里笑这一觉睡得有些沉,或许是因为灵识暴动过的原因,直到天色擦黑,才迷迷糊糊醒来。
“好晕……”五里笑揉着太阳穴直起身,又因为难受再次跌回去,不过这次是跌到了某人的怀里。
封十愆扶正他,不敢表现得太过,生怕再激得对方像之前那样失控,淡淡的道:“过了前面的小镇便完全离开外城范围了,今晚在小镇过夜。”
五里笑点点头,还是觉得头很晕,看了看天色,“我这是睡了多久?”
“快三个时辰了,睡得有点多,头晕很正常,下车后好好休息就好。”封十愆眼也不眨的说着瞎话,只是为了避过那段热吻,不然要是被追问起之前的反常,实在不好解释。
果然不出他所料,五里笑睡得太久,记忆确实有些混乱,听到是三个时辰后,自己算了下时间,便当真以为是从午后就睡到了现在。只是……
“师兄为什么要弄晕我?”五里笑的口气有些虚弱,但这个问话的分量却一分不减,封十愆端茶杯的手不可控制地抖了抖。
是啊,不管是第一次捏晕人还是第二次,都避不开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弄晕他”。封十愆光顾着逃避热吻的事,却忘了给这个问题想个理由,只能抬手掩饰性地咳了咳。
“笑笑刚醒还在头晕,还是先喝点茶水休息一下,别急着想事情。”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是无声胜有声的,封十愆回避的态度,让五里笑更加肯定了刚刚他确实做了一个不可能的梦。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观察着封十愆明显的尴尬态度,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师兄会主动亲吻他什么的,果然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
这个小镇位于原来的城池最外围,城池被规划在洛州外城范围后,来往人口变多,即便是最外围的客栈都几乎住满。
但是天下之大,哪里都有封家的商铺商行,落脚之地从来不需要封十愆费心。
他们来到一家钱庄,直接住进了钱庄后面的主院中,安顿好五里笑后,封十愆便被钱庄的掌柜请去议事了。
封家的生意是封老爷子生前便做大的,后来有了两个儿子,封老爷子看出两人心性不同,选了小儿子留在身边培养,后来封十烟顺利接管了城主之位,封老爷子却因为突发急病去世,生意自然的推到了封十烟头上,但是做城主本来就很忙,封十烟手头人手少,就干脆把生意又都甩给封十愆管。
于是,封家的产业在明面上挂的是封元□□号,暗地里经营的老板却是封十愆。
所以封十愆要钱又钱,要人有人,要才有才,要智有智,造个反是轻而易举的事,五里笑自然双手赞成,如何忍心这么优秀的师兄被埋没为别人卖命!
五里笑扒着手指头替封十愆算过,就拿明面上的人手来看,封十愆手里就捏着三股,一则玄鹰门、一则封家商行、一则魔教势力,还有李耀堂手底下那拨人。
他笑着吐了口气,师兄这么精明哪里需要他为他操心,看他沉稳冷静的样子,拿下天下重权不过是时间问题。
封十愆不在,五里笑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正闲的发慌的时候,一拨不请自来的家伙便冒了出来。
来人大概十来个,全部一身黑衣隐藏于黑暗之中,其中三人站在院墙上,三人站在屋顶,三人落在院子里,还有一人正在轻轻撬动五里笑房间的窗户。
五里笑不动声色的继续夹着菜,嘴角微微上翘,他虽然看起来只有十五岁,但他身上的本事却不是随便一些三流之人能比得上的。可别忘了,玄鹰门门主五里宗的宗主与他出自同门。
窗户被撬开一条缝,一根竹管插了进来,但外面的人还没来得急往五里吹烟,院子外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五里笑也开始了动作,随手将筷子射出,筷子便对准了竹管穿过去。
不过对方也不是什么小角色,险险避开五里笑的一袭,干脆直接闯进了屋,屋顶的人也破房跳下。
“你们是什么人?”五里笑质问着,对方此次行动明显是针对他而来,又岂会不知这是谁的地盘?能在玄鹰门门主的地盘上撒野,他倒是真好奇谁给的胆子。
对方没有说话,各自提着剑冲过来,五里笑本着人不犯我不愿伤其性命,将几人带出院子,看到院子里另外有两人正在与黑衣人缠斗。其中一个是他从未见过的面孔,另一个赫然就是那个车夫。
“公子你没事儿吧!我听到阿八的信号就赶来了,是不是来的很及时?”车夫亮出一口白牙看起来打得十分兴奋。
五里笑被那白牙一晃,猛的愣住。这牙好眼熟,难道不是梦?师兄又骗他?
皱了皱眉,还是先把这群不速之客解决了再说。
在三人的合力之下,黑衣人虽身手矫捷却实力不及三人,各自带伤正准备一走了之,却看到封十愆带着两名护卫翩然而至,面面相觑下竟一时忘了动作。
封十愆看了看黑衣人衣角的绣纹,眼神一凛,手中翻转出一块漆黑如墨的玉质令牌,在令牌上有一个浮雕是为“罪”字。
五里笑随着封十愆的视线看去,那几人的衣角绣纹正是一个暗红色的篆体“罪”字!
“是魔教中人?”五里笑惊呼出声。
封十愆收回令牌,质问其中领头带众人下跪之人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人向封十愆抱拳道:“尊上恕罪,我等是受教主之命前来。教主听闻你带此人离开,大发雷霆,便遣我几人前来……前来……”
封十愆点点头,“授令办事,我不会怪你们。以后有关封元城之人的任务不必接。”
“这……恐怕不妥。”那人似乎有些为难,封十愆接着道:“除非是红令任务。”挥了挥手让他的护卫让开,几名黑衣人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四名护卫也默默退下。
没有外人在了,封十愆询问道:“你没事吧?”
五里笑摇摇头,急切道:“怎么回事,魔教为什么敢来犯事,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 v ☆:封师兄准备好走上作死之路了,恭喜恭喜!
第十八章:血罪 助攻
第18章 第十八章:血罪 助攻
封十愆掏出刚刚那枚令牌递到五里笑手中道:“魔教势力本来自西域,教中只认令牌不认人,而可以发号施令的令牌有三枚,一红一黑一白,其中红为上黑为中白为下。我这虽是黑令,但李昭雪的白令仍然可以指挥魔教行动。”
五里笑把玩着黑令,此玉色泽均匀剔透,是十分罕见的西域墨玉。
“那红令呢?”五里笑递还给他又问。
封十愆收起令牌,叹了口气,“红令下落不明,一直未曾在江湖上听闻,且魔教兴盛不在中原,所以鲜少有人知道关于令牌的事。只是……”
“怎么了?”
封十愆有些迟疑,这次前去议事得到的消息该不该告诉五里笑呢,可即便不说,过几日他一样是会知道的。
思忖片刻后,他道:“刚刚得到消息,你爹在洛州出现,恐怕是去找你了。”
“什么?!”五里笑又惊又怒,“那个大坏蛋不好好呆在竹庐陪我父亲,跑洛州找什么找!”
封十愆抿抿嘴又接着道:“你可知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五里笑不明所以,燕裴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但十年前他曾与五里云戈封十愆一同下山历练,却从未听闻过他的事迹,他也一直很奇怪燕裴兮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现在突然有他的传闻了不成?
“似乎是有几位见多识广的老前辈所言,燕裴兮便是那个曾在西域屠戮,犯下三千万血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五里笑听得目瞪口呆,三千万是个什么概念,这只是传言而已吧,只是夸张的说法而已吧?就燕裴兮那个家伙,能有这个能耐?
“师兄,你是在……开玩笑吗?”
封十愆一愣,也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是有人以讹传讹,一个人怎么做得到这种程度。但是如果让人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五里笑撇撇嘴,“我也不想跟他又任何关系,只是有点担心父亲还有五里宗会受到牵连。”
“还有一事……”封十愆皱了皱眉,“既然有人能认出燕裴兮,说不定也知道魔教三令,更甚者,我担心最后一块红令血玉就在燕裴兮身上。”
“什么?”五里笑这下彻底懵了,他理了理思路,魔教来自西域,而燕裴兮在西域犯下血罪,成为大魔头,如果他身上再有魔教最高令牌,那魔头领着魔教会做出什么事来,可就超乎想象了。
五里笑想了想道:“应该不可能吧,如果真有,燕裴兮不可能不知道令牌的作用,那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现在应该……”突然他顿住,“不对,现在是天下局势关键,如果这时候他跳出来带领魔教,师兄你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封十愆叹了口气,他担心的就是这个,只是燕裴兮一向低调行事,此次突然暴露行踪,究竟意欲何为值得令人深思。
“师兄打算怎么做?如果需要,我可以去找燕裴兮问个清楚!”
看着五里笑信誓旦旦,一副愿意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他揉揉他的头,“事情没那么糟糕,即便不顾及旁人,他也会为师父着想,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出手。”
五里笑被这话说服,别的不敢肯定,但燕裴兮对他父亲却是真真切切的,虽然手段让人不敢苟同,好歹当事人乐在其中不是。
封十愆将人送回房,可进了屋看到房梁上那三个大窟窿,才想起来刚刚发生过的事,有些尴尬道:“如此看来今晚只能和我同住了。”
此钱庄随是封十愆的产业,但因在小镇上规模不大,虽然有专门准备了主院,却只有三间房,其他地方更未设置客房,眼下全腾出来给了封十愆六人,五里笑的房里不能住了,封十愆自然不会让他去和另外四个个护卫挤一间。
五里笑看着封十愆僵硬转身的动作愣了愣,忽地眼中神采飞扬,那群魔教分子难道就是灵识记忆中所谓的“助攻”?
到了封十愆的房间,五里笑盯着他的背影,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是时候让他的好师兄好好做个解释了。
“师兄,午时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封十愆选择性无视,走到隔间的柜中搬出一套被褥,自顾自在卧榻上铺了开来:“今晚你睡床,我在此将就便好。”
五里笑不满,“师兄为什么要弄晕我?”
封十愆松了口气,原来是追问这个,“师兄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心情……”
五里笑眯了眯眼,“那师兄后来为什么又愿意亲我?”
封十愆心下一凛,继续装傻,“师兄哪有做那种事,笑笑不要胡说,师兄说过……”
“师兄你明明说过不会骗我,不会对我撒谎的……”五里笑打断他,“难道你要告诉我那是一个梦吗?”
封十愆不语,不明白五里笑怎么突然又反应过来了,五里笑走近他,仰着脸目光中有些幽怨,“之前我问师兄是不是也喜欢我,师兄没有回答我,我问师兄为什么要让我晕过去,师兄也不回答我,现在我问师兄为什么愿意亲我,师兄还是选择回避……”
五里笑步步逼近,封十愆抿了抿嘴,突然觉着呼吸有些困难,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正在侵蚀他,但忽地那感觉又消失了,转而是五里笑抱在他腰间的触感。
“师兄其实喜欢我的对不对?师兄在怕什么,是怕我父亲吗?还是怕我会影响你前进的计划?”五里笑抱着封十愆往前扑去,封十愆跌坐在了卧榻上,手不自觉扶住了五里笑的背部。
“师兄没有这么想。”封十愆的声音很低,又想起了自己的决定,他笑了笑道:“我只是担心自己不够坚定,有朝一日会伤害到你。”
这句话给了五里笑无尽的鼓励,他兴奋的仰起头看着封十愆的眼睛,希望从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的肯定。
封十愆微微扬起的双眸在夜晚烛火的承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五里笑本着本能的蛊惑,只觉得有什么在烧着自己的脸颊,他试探地将脸更靠近封十愆,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眸子,“师兄笑起来真好看。”
“笑笑又在说傻话,师兄是男人怎么能说是好看。”封十愆抬手捏了捏五里笑红扑扑的脸蛋,柔声道:“我看你房里饭菜还没怎么动,现在应该饿了吧,我去让管家重新送一份过来。”
五里笑呆呆的点着头,嘴却不受控制的压像封十愆。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得,他再次侵袭进封十愆的口腔辗转,忍不住发出一声咕噜声。
对方似乎被这声响动刺激到,竟然做出了回应,五里笑转攻为守,发出不属于他的呻。吟声,某个沉睡已久的地方也渐渐有了反应。
五里笑惊觉身体的变化,动作有了停顿,封十愆终于从失控的□□中醒了过来,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自然的撇过头,站起身道:“笑笑咳、师兄先去找管家。”
封十愆走得匆忙,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他暗骂自己一句,心道定是禁欲太久得了后遗症。这样下去可不太好,虽然心里决定接受五里笑,但他并没有想过那么不负责任就碰他。
起码、起码要等到自己真心实意的爱上对方才行。
房里,五里笑吧嗒了下湿漉漉且红肿的双唇,不由自主低头瞥了眼,脸上红霞飞蹿,竟一时不知该先羞还是先喜。
这是身体复原后第一次有了反应,时隔十年,他竟都忘了这茬了,而且这种既难受又美妙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五里笑看着卧榻上的被子,眼尾一翘,随手便掀翻了搁置在一旁的茶壶,茶水如他计划的那般,完美的浸湿需要使用的部分。
这天虽然还热着,但大晚上的躺在湿漉漉的被子上,任谁都不会喜欢吧……
不久,管家带着饭菜回来了,但封十愆却没有回来,五里笑心中一急追问封十愆的下落,管家道封门主是去了偏院的澡堂沐浴去了。
五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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