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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难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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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余之棘道:“我这就让人准备酒菜。”
王府厨子动作快,不一会儿菜就放在食盒里端了过来。卫寒打开食盒拿出酒闻了闻道:“真是好酒,看着这菜我都饿了。”
余之棘关心道:“寒儿还没吃晚饭?不如我先陪你吃完饭,之后再去大理寺。”
“不可。”卫寒一脸我为你考虑的样子道:“做正事要紧。”
“寒儿,你真好。”
卫寒面上笑眯眯的,心想我还有更好的你还不知道呢。
第54章 皇帝病危
余之棘带着食盒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大理寺; 和吴王入狱不同,燕王入狱后外面一直有人在想办法救他出去。
燕王待在狱中过得也不算很差; 有人上下打点; 他是比余之棘当初好多了。所以余之棘进去之后看到燕王坐在干净的被褥上长吁短叹,他就有一种想要拔刀杀进去的冲动。
燕王听到有人来了的脚步声; 还以为是哪位党羽来看他; 他兴冲冲转头就看见了余之棘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来干什么?”燕王冷笑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别忘了,你能从大狱中出来; 我也一定能出来。”
余之棘想要嘲笑他不自量力,却又想起了卫寒的话,他强压着怒意道:“二哥何必要这么说话呢?我今天来只是想和二哥说说话罢了。”
燕王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余之棘,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余之棘心中不快; 但还是道:“我只是对我们二人这么多年的争斗有些感慨罢了。”
余之棘走进去打开食盒; 将里面的菜和酒都拿出来摆好。他给自己和燕王都倒一杯酒; 道:“二哥,斗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
“累; 怎么不累?”燕王道:“嫌累你可以退出啊,做哥哥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一定让你这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余之棘道:“要不你退出; 我也可以保证你的荣华富贵。”
“呵,咱俩谁也别想谁退出了。”燕王不屑的笑道:“还是各凭本事吧; 到时候成王败寇,就是输了也不过就是死罢了。”
“你倒是说的轻巧。”余之棘道:“来,我们喝一杯吧。”说完就将酒杯凑到嘴边。
他眼睛瞥见燕王根本没有喝酒; 他道:“为什么不喝?”
“现在我是阶下囚。”燕王懒洋洋的靠着被子道:“不敢乱喝东西。”
“你怕我下毒?哼,我还不至于做这种事。”说完余之棘就拿起酒杯一口干了,他对着燕王一挑下巴道:“胆小如鼠的东西,这下能喝了吧?”
燕王看了看酒杯,然后伸手去拿。余之棘道:“我能从宗正寺出来,我就绝对不会给你出来的机会的。余之靖你不就是想联合朝中大臣为你求情吗?没机会的,我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哼,你以为你……”燕王突然看到了什么,尖叫起来:“你怎么了?”
余之棘莫名其妙道:“什么我怎么了?”
“血……”燕王指着他的脸道:“有血……”
余之棘的心突然慌了起来,他伸手在脸上一抹,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啊……”
他害怕的后退一步,打饭了桌子上的碗碟。脑袋突然很晕,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想不通。
燕王恐惧的看着酒壶道:“有毒!有毒……”
有毒?怎么会有毒呢?酒菜是父皇赐的御厨准备的,从头到尾除了寒儿就再没有人碰过了。
寒儿……
不,不可能……
余之棘眼里鼻腔都参出血来,他满眼血红的瞪着前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寒儿有什么理由要害自己?
“来人啊,有刺客!”燕王上蹿下跳大喊大叫:“快来人呐!”
余之棘倒在地上,至死都想不明白卫寒为什么要害他?他明明那么喜欢寒儿,他还以为终于找到了有资格和他比肩而立的人……
元丰帝近来身体每况愈下,余之荆在御书房陪他。元丰帝道:“这些日子你来父皇这,倒是来得勤。”
“母妃头疾犯了,儿臣日日都来来宫中看望。”余之荆道:“上次父皇说儿臣只对母妃孝顺,儿臣只是想证明,儿臣对父皇的孝顺并不比对母妃的少。”
“哈哈哈哈……”元丰帝颇为开怀的笑了起来,“老六是真的长大了。”
他上下打量了余之荆道:“若你为君,你要如何治理这江山?”
这个问题太大了,余之荆心中一惊,然后他就想起了卫寒曾经对他说的。他镇定下来道:“儿臣不是很懂,但是儿臣觉得治理国家光靠皇帝一人是不行的。治国还要靠官,嗯……儿臣以为为君者只需让臣子做好他们分内的事情,君王只需要管理大臣就行了。”
“嗯,虽然说的粗糙,但也是这个道理。”元丰帝点点头道:“那如何管理大臣呢?”
“嗯……首先科举要绝对公正。”余之荆道:“然后……”
话还没说完,李福海就连滚带爬的扑了进来,“皇上!皇上!不好啦!”
元丰帝的右眼皮突然剧烈的跳了起来,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出现,他的心跳砰砰的,道:“怎么了?”
“吴王殿下死了。”李福海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道:“吴王殿下被人毒杀了。”
“呃……”
元丰帝脑袋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眼前一片漆黑,隐约间他听到有人在喊御医……
赵一独自一人去了吴王府死士所在的小院,因为上次卫寒带了赵一去过,再加上因为卫寒的算计吴王成功从宗正寺出来。所以这群死士对赵一并没有防备,赵一进去之后道:“王爷有新任务要你们去做。”
死士头领道:“要我们做什么?”
赵一面无表情眼神冰寒彻骨的道:“随我来。”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死士们相互对视一眼,就跟着赵一出去了。赵一带着他们一路往荒郊野外走,走了好久终于走打了一片废弃的破旧小屋前。
赵一指着前头的小屋道:“王爷交代的事就在里面。”
死士们走了过去,确定屋内没有危险后他们就推门而入。
“咳咳……”
屋内常年没有人住,一推开门所有人都被灰尘呛到了。死士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头领对着门外的赵一喊道:“这里什么都没有,王爷究竟要我们来做什么?”
“耐心一点。”赵一双臂交叉在胸前,抱着刀道:“王爷要你们颁的事就在里面,你们好好找找。”
头领有点恼怒的看了赵一一眼,然后继续和其他死士到处翻找。屋子里灰尘弥漫一片,头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呃……”
“噗通!”
突然一个死士倒了下去,所有人吓了一跳,头领蹲下去检查片刻道:“死了。”
“啊?怎么死的?”
“呃……噗通”
又一个死士倒下,头领怒吼道:“是谁?出来!”
他喊完以后只觉脑中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而出,“啊……怎么会?”
自己怎么会中毒呢?周围所有的死士都开始出现中毒的症状,头领突然看向站在屋外纹丝不动的赵一。
“是你?”
“是我。”赵一淡然道:“只可惜你发现的太迟了。”
头领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他道:“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中毒?”
头领已经不能说话了,但是他的眼神告诉赵一他不明白。赵一道:“你只知道毒可以放在酒水饭菜里,可以放在暗器里,可以用毒烟杀人。所以我只不过是把毒随便洒在地上门上洒在所有你看得见的地方,和灰尘混在一起你就察觉不出来了吗?”
“呃呃……”头领瞪大了眼睛看赵一,没想到他一声都在为吴王去暗杀其他人,今日也被人暗杀了……
赵一独自站了好久,然后走进去用刀给每个人都补了一下子,确保没有人假死。他点燃了一块破布,然后扔了进去。破屋内的房梁家具年久失修,被虫蚁侵蚀的厉害,很容易就烧着了。
他抱着刀沉默的走了,身后是熊熊烈火。快入冬了,他想今年冬天自己在卫府,应该不会再受冻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能安静,余之荆派人从宫里传信回来,元丰帝病危。
卫寒挥手让送信的人离开,冷静的对卫管家道:“我哥呢?回来了吗?”
“没有。”卫管家道:“将军还在军营呢。”
卫寒道:“马上把他叫回来,快!”
卫管家往后一缩,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二少爷。如此冷静沉着,让人忘记了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是,我这就找人去军营。”
卫管家转身就找人,他突然有点忘记了卫寒刚入卫府的样子。那个一脸脂粉嬉皮笑脸的男宠,和今天这个严肃的卫寒根本无法重叠到一起。
将军说卫家可能会因为他再次辉煌一次,也许真的可以……
卫燎在军营里练兵,突然有卫府的下人来了,说二少爷要他立刻回去。
周俊道:“将军府上有事?”
卫燎是知道卫寒的,他平时有事自己就解决了,待自己知道后一切就都结束了,今天专门让人来军营叫自己回去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卫寒对周俊道:“我先回去了,你看着他们操练。”
“是。”
卫燎骑着马一路飞奔回了卫府,刚下马就道:“二少爷呢?”
“二少爷在书房等您。”卫管家牵着马道。
卫燎盔甲未脱就这样大步走进了书房,“弟,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病危了。”
“什么?”卫燎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卫寒道:“余之棘被毒死狱中的事情传到宫中,皇上就病危了。”
“这……”
卫燎想说这是不是你做的,卫寒就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皇上病危很可能还没有传下立储君的圣旨。燕王还未判罪且他朝中党羽众多,我要你分一些人嘛马给越骑校尉百里疾。”
卫燎:“为何要分人马给他?”
“因为他要将大理寺圈起来,确保一只蚊子也进不去出不来。”
卫燎道:“这件事我就可以做,为何要找他?”
“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卫寒道:“余之荆朝中无人,我怕宫中会有什么变故,需要你带着镇北军准备着。”
“准备什么?”
“准备随时冲入宫中清君侧。”
“……”
饶是卫燎从小粗神经,也被卫寒这句话吓到了。卫寒道:“我马上去宫里,要是你看见宫中有亮起三束烟花,就带人杀进去。”
说完卫寒就换上官服往宫里去,赵一拦着卫寒面前道:“我和你一起去。”
卫寒皱着眉头道:“入宫不能带兵器。”
“哼。”赵一骄傲的抬起头道:“若是没有兵器我就不能杀人了,那我就不陪叫赵一。”
“好。”卫寒道:“跟我走。”
他们俩一路来到工门口,宫门侍卫道:“宫门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一个太监看见他们俩就道:“他们是贵妃娘娘要见的人,这是贵妃娘娘的令牌。”
侍卫一看令牌,就让开一条通道,“请!”
卫寒一路去了后宫,太监边走边道:“御医们都去了皇极殿,皇上眼看着是不行了,贵妃和越王殿下都守在皇上身边。”
卫寒道:“皇后娘娘呢?”
“皇后娘娘也在皇极殿。”
卫寒道:“我在贵妃娘娘宫中等着,你将这张纸交到贵妃娘娘手上。”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张叠得小小的纸条给太监。
宫里发生的事情文武百官们就算不能立刻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也该知道了。林绝峰皱着一张老脸道:“诸位大人可听说了皇上病危的消息?”
“若不是已经知道,又怎么会来找老大人你呀。”
林绝峰道:“皇上病危身边不能没有太子,燕王殿下德才兼备且身兼要职多次帮皇上排忧解难,实乃太子的不二人选。请诸君随我一起去大理寺迎出燕王,送燕王入皇极殿。”
第55章 君臣同心
“同去!同去!”
一群支持燕王的大臣从林绝峰府上出来; 穿着官服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大理寺。百里疾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心想卫大人说的果然没错; 真的会有人闯大理寺。
百里疾上前一步挡在他们面前道:“各位大人; 不能再往前了。”
林绝峰道:“百里校尉,皇上好像没有下旨让你守卫大理寺吧?”
“皇上确实没有让下官守卫大理寺。”百里疾大声道:“但是皇上要我巡视皇城; 只要是在京城里发生的事; 末将都可以管。”
“哼。”林绝峰怒道:“如今皇上病危,不能没有皇子在侧; 你速速让开,吾等要迎燕王殿下入宫。”
“皇上身边自有越王殿下在!”百里疾突然大吼道:“不劳各位大人操心!”
“你……”林绝峰一时棱住,越王是什么时候收买的百里疾?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不声不响就收买了百里疾。
林绝峰道:“要是我们一定要进去呢?”
“那就踏着末将的尸体过去吧。”百里疾一招手; 几千兵士呼啦啦围上来; 将大理寺围得水泄不通。兵士们齐声道:“喝哈!”
“你……”
响声震天; 养尊处优的文官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他们一个个吓得面色变化。有文官害怕就道:“林大人,不如我们入宫请旨去吧?这群武夫哪里晓得事情轻重。”
“……好。”林绝峰一挥手道:“我们走。”
皇极殿内; 众妃子跪了一地哭哭啼啼。余之荆和其他皇子也都跪在地上。元丰帝脸色灰败的躺在床上,呼吸声就像漏了气的鼓风箱一样难听。
一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走到张贵妃身边; 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张贵妃四下看了一眼; 然后了打开纸条。皇后哭得最伤心,因为她为后多年却无子嗣; 原本看好没有母妃的吴王余之棘,谁知道余之棘命薄竟然死了。
她帮了吴王多年,燕王恨她不轻。若是让燕王做了皇帝; 她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张贵妃悄悄挪到皇后身边,在她耳边道:“皇后娘娘,如今皇上病危,这立储之事就不得不考虑了。”
“你……”皇后瞪大了眼睛看张贵妃,张贵妃笑靥如花道:“不如就请皇后娘娘下旨,召各位大人入宫吧。”
“……”
皇后的懿旨匆匆出了皇极殿,卫寒在宫里冷眼看着,见到大臣们神色各异的进了宫。突然他看见了混在人群里的甘庸,卫寒眼前一亮,小声道:“嗨……快过来!”
甘庸埋头苦走,一点也没听见。卫寒着急的脸都快扭曲了,“甘大人!看过来!”
“看过来……”
甘庸毫无察觉,眼看就要走远了。赵一瞥了卫寒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伸手拾起一块花盆里的鹅卵石,对着甘庸随手一砸。
“哎呦!”
甘庸惨叫一声应声而倒,扑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礼部侍郎走过去扶他,“子闲,怎么了?”
甘庸捂着后脑勺往身后一看,就见树叶遮蔽之下,卫寒正在兴奋的挥手,甘庸对礼部侍郎道:“无妨,脚滑了一下。”
“没事就好。”礼部侍郎道:“我们走吧。”
“不了。”甘庸笑道:“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也罢。”礼部侍郎道:“我先走了,今日可不比寻常啊。”
待众人走远,甘庸走到卫寒面前道:“你干什么?为何拿石头砸我?”
卫寒尴尬道:“可不是我砸的你,是他。”他伸手指着一旁表情酷酷的赵一。
赵一:“哼!”
甘庸揉着头道:“你怎么在宫里?找我什么事?”
“不瞒甘大人说,我和家兄早暗中已辅佐越王了。”卫寒正色道:“今日我想请大人帮的忙非同小可,还请大人一定要帮我们兄弟。”
甘庸:“……”
甘庸在殿内奋笔疾书,卫寒和赵一站在殿外把风。赵一道:“你怎么知道他肯定会帮你?”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我哥哥。”卫寒表情有点奇怪道:“甘大人惊才绝艳,没想到也会为这种事苦恼。”
赵一:“什么事?”
卫寒反问道:“你有妻子吗?”
“问这个干嘛?”赵一道:“没有。”
卫寒又问:“那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赵一:“没有。”
“呃……”卫寒:“从来都没喜欢过谁?”
赵一:“没有。”
“那你的感情经历还真是空白啊。”卫寒好奇道:“那你喜欢什么?总不会喜欢自己吧?”
“不。”赵一有些兴奋的道:“我喜欢杀人。”
卫寒:“……算我没问。”
官员们都来到了皇极殿,听到皇帝寝殿内一片哭声。众人急得要命,小太监进去禀报,过了一会儿张贵妃扶着皇后出来。
“皇后娘娘。”
大臣们跪在地上道:“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皇后擦着眼泪道:“御医说皇上久服金丹,身体根基早就毁坏。再加上吴王被毒身亡之事,更是雪上加霜。皇上他……他……呜呜呜……”
大臣们急得哟,恨不得冲上去使劲摇她。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结巴?皇后娘娘终于喘过气来了一样道:“皇上他不好了。”
“啊……”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谁突然哭了起来,然后所有大臣都哭了起来。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总之是不哭不行。
林绝峰还记得自己的使命,他老泪纵横道:“敢问娘娘,不知皇上对立储一事,可有提起过?”
“有的。”皇后娘娘一脸伤心过度的样子道:“皇上身子还好时就曾说过,说越王仁孝至纯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皇后娘娘!”林绝峰大声道:“怎可胡乱编造?皇上此前分明最属意燕王殿下,您这么说可有什么根据?”
皇后被吓了一跳,扶着张贵妃的手后退了一步。
“放肆!”张贵妃怒斥林绝峰,“皇后娘娘乃千金之躯,岂是你可以随意质疑的?”
林绝峰惊觉自己失态,跪地磕头道:“臣一时失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哼,恕罪?本宫看你胆大的很。”张贵妃垂泪道:“皇上尚在人间,你就来欺负我们妇道人家,皇上若是真的归天,你岂不是要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不敢!”
这话说的太重,所有大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林绝峰更是磕头不止。张贵妃冷笑道:“你有什么不敢的?皇后娘娘是国母,你都敢大声呵斥,君臣礼节你忘得一干二净,亏你还是翰林大学士,真是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
“臣不敢,臣有罪!”林绝峰年纪不小,这顿头磕下来早已头晕目眩。
张贵妃对皇后耳语道:“林绝峰是燕王的人,且又德高望重,这个时候不能留他。”
皇后点点头道:“翰林大学士林绝峰欺君犯上,来人,将他打入大理寺!”
“求皇后娘娘宽恕啊……”
“林大人他是一时糊涂……”
不少大人都为林绝峰求情,皇后看了张贵妃一眼,见她眼中满是果决,于是狠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宫把他拖下去!”
林绝峰被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这下他真的能见到燕王了。
余之荆一直跪在龙床前,元丰帝气息奄奄,御医拔下金针他竟醒来过来。余之荆立刻凑上去,“父皇,父皇。”
元丰帝眼前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眼前之人是余之荆。他缓缓抬起手,想要摸余之荆,余之荆将元丰帝的手握住。
“小六……”
“哎。”余之荆眼泪汪汪道:“父皇我在这。”
“咳咳咳……”元丰帝咳嗽了一阵道:“你恨父皇吗?父皇以前都没关心过你……”
余之荆想到在他很小的时候元丰帝经常抱他,还让他骑在自己的肩头玩。后来自己越来越不争气父皇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少了,余之荆泪流满面道:“不恨……儿臣……儿臣还记得父皇抱着儿臣在御花园里玩……”
“唉……”元丰帝叹道:“朕原本还想多活几年,为你将一切都准备好方能安心的走,没想到现在就不得不让你接下这担子了。”
“呜呜呜呜……父皇,儿臣不让你死……”余之荆哭得全身发抖,“儿臣还不行的……”
“你听朕说。”元丰帝道:“朕走以后,朝中大事可问傅言正和甘庸,边疆兵源调动可托付于卫燎。年轻官员卫寒陈舒还有贾雍皆是栋梁之才,假以时日可堪重用……我儿你做了皇帝就是孤家寡人了,你要记得谁都可以用,但是与谁都不能交心,你不再有朋友……”
余之荆:“呜呜呜……父皇……”
“你二哥……你二哥……”元丰帝流下泪来,“呃…”
“父皇?父皇!”
元丰帝驾崩,殿内哭声震天。卫寒和甘庸赶过来的时候,就见余之荆推开殿门而出。红肿着一双眼睛道:“父皇驾崩了。”
“皇上啊……”
所有大臣也哭,余之荆道:“父皇驾崩前将皇位传于我,本王自知才能平庸,以后就还需仰仗各位卿家。望我大荣君臣一心,方能不负父皇所托。”
见余之荆这么说也没人反驳,想来元丰帝是真的传位于他了。燕王党羽对视一眼,林绝峰不在事不可为,心中叹了口气所有人跪在地上道:“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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