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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难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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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荆看懂了卫寒的眼神,他对着卫寒露出一个坚定的表情,从今以后我也可以保护你了。
余之荆当场就下了圣旨,着卫燎为兵马大元帅,统领镇北军辽东宣府大同榆林几路兵马抗击鞑靼。户部尚书傅言正负责军需粮草调动,再急招户部侍郎甘庸回京,负责前线粮草调动。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大臣们各抒己见,纷纷将自己想到的说出来。余之荆第一次不觉得烦,很认真的听从了大臣们的建议,一道道命令发出去,三省六部全都在紧张的备战。
萧然失魂落魄的站在一边,仿佛被所有人排挤在外。不过短短时间他就好像老了好多岁,他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紧张的备战,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先帝啊,是你让老臣做的丞相之位,难道不是为了让老臣帮助新帝管理好这个国家的吗?
后宫里小太监将前朝的事情告诉了张太厚,张太后在佛前冷笑一声:“这个老狗祸害了恩禄侯不说,现在还想祸害皇上,幸亏皇上斥责了他,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怎么个狂妄法。”
多年的宫斗经验让张太后心生一计,她道:“准备准备,哀家要亲自会会这个老东西。”
一直到天黑朝臣们才出了御书房,卫寒走在卫燎身边道:“新婚燕尔的就要出征,你舍得吗?”
卫燎道:“为了大荣还为了卫家先祖的威名,舍不得也要舍得。”
“嗯。”卫寒拍拍他的肩膀道:“打仗的事情你比我懂,做弟弟的也没什么能说的,就想告诉你要抓住机会,若是你真能开疆拓土我就算是和满朝文武拼了也会为你夺一个爵位回来。”
兄弟之间的情意不需要说太多,卫燎拍了拍卫寒的肩膀道:“这辈子能有你这个弟弟,我很开心。”
“我也是。”
萧然一个人默默的往宫外走,突然前方走来一对仪仗,太监简着嗓子道:“太后娘娘驾到!”
所有大臣们都跪下参见太后,张太后一身华服气度雍容的走到萧然面前道:“北边的事儿哀家都知道了,哀家一介女流也帮不了什么忙,所能做的就是减少宫里头的开支,再将哀家的首饰啊细软什么的都充了出去。能为将士们多买一粒米就多买一粒,哀家绝不会看着为国征战的将士们受委屈。”
群臣尽皆感动的热泪盈眶道:“太后仁慈,大荣之福!”
“都起来,都跪着干什么?大荣还要靠你们呢。”张太后虚扶大家起来,然后道:“可是哀家又听说了,有个人不但不想着为皇上分忧,反而以死来逼迫皇上。都说主少臣强皇上难免要受委屈,但是在这样的时候那人还想着拖皇上后腿,满脑子都是卖主求荣的勾当,哀家光想想都气得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先帝瞪着眼睛看着哀家,说他后悔怎么留了这么个人在皇上身边。”
说到这里张太后流下泪来,傅言正道:“太后切莫伤心,保重身体要紧呐。”
“哎,哀家这都是说了些什么?”张太后擦干了眼泪道:“都回去吧,这样的时候哀家可不敢耽误各位大人的时间。”
然后张太后又仪态万千的走了,大臣们低着头匆匆往回走,路过萧然的时候全都绕着走,仿佛只要靠近了就会沾染到什么霉运似的。
萧然跪在原地,往日同僚形同陌路。他一个人跪到宫门快要落下的时候,在趔趔趄趄的回到了他的家。一进门丞相夫人就插着腰骂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去哪个窑子里花钱去了?其他大人早就回了家,就你到现在才回来,你去哪儿给我站住……”
萧然默默的进了书房,为官多年清贫如故,自己所拥有的就只有这一屋子的书了。他在黑暗中伸手摸向了那些陪伴他从少年到老年的伙伴们,闭上了眼睛落下了泪来……
丞相夫人骂够了,到底心疼老伴的身体,对老仆人道:“你去问问他吃了没,灶上还热着饭菜。”
“哎,好嘞。”老仆人推开了书房的门,发出一声老旧的声响。屋外的月光铺进了书房之中,照见了那个晃荡的身影。
“啊!!!”
老仆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爷上吊啦!”
第80章 卫燎出征
陈舒从床上醒过来; 眼睛干涩幽难受。他伸手去揉眼睛,入眼便是自己熟悉的床顶。他的脑子有点茫然,想起之前在雀中仙喝了那杯有问题的酒以后就昏了过去; 应该是甘庸送自己回来的吧?
陈舒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起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陈舒只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难受;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他自然是知道那个地方疼痛代表着什么。陈舒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不敢想象自己在男馆中发生了什么。
甘庸呢?
陈舒心想若是甘庸还在; 若是甘庸还清醒着,他应当不会允许自己发生这种事情的。
陈舒转了个头,就见甘庸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前,伸手撑着脑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陈舒张了张嘴,干痛的喉咙发出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大人……”
甘庸身体一顿,醒了过来,转过头默默的盯着陈舒。
陈舒一见到甘庸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他道:“大人; 究竟怎么了?”
甘庸的眼神可以说是非常复杂的看着陈舒; 半晌之后道:“我会负责的。”
陈舒:“……”
卫燎回到卫府以后管家走过来牵马道:“将军; 您今天可是回来的晚了。”
卫燎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袖; 道:“发生了些事情; 夫人用过晚饭了吗?”
“没呢。”卫管家道:“夫人说要等你回来一起吃; 我劝过了,但是夫人还是要等。”
“嗯。”卫燎大步走进了饭厅,微黄的烛光下陆淼淼伸手碰了一下汤碗; 对丫鬟道:“把汤拿去热一热,不然将军了回来就该凉了。”
“是。”
丫鬟端着汤准备去热,转身就见卫燎站在门口,她立刻福身道:“将军。”
陆淼淼转过头来立刻笑道:“回来啦?”
“嗯。”卫燎走过去坐下道:“何必要等我,自己饿坏了就不好了。”
“不过晚一会儿吃饭,怎么可能就饿坏了。”陆淼淼道:“你饿了吧,快吃饭吧。”
说完就给卫燎盛了一碗饭,卫燎端着饭看着眼前已经梳着夫人发髻的陆淼淼。新婚不过几天,他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就要出征了。陆淼淼何其聪明,见卫燎神思不属就道:“今天皇上突然召你入宫,可是发生了什么?”
卫燎看着手里的饭道:“嗯,辽东……辽东鞑靼来犯皇上震怒,召文武大臣御书房觐见。”
陆淼淼往卫燎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道:“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你我夫妻,有什么可犹豫的?”
卫燎心想这件事情陆淼淼早晚都会知道,自己何必如此扭捏?他放下碗牵起陆淼淼的手道:“皇上下令出征辽东,我……我是兵马大元帅。”
“……”
饶是早就做好了听到什么不好消息的准备,陆淼淼也还是差点克制不住。她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小声道:“为何要是你?你明明才刚刚成亲。”
“是我主动请求皇上的。”卫燎道:“我本就是镇北将军,此事我义不容辞。”
春天已经来了,京都的雪化得差不多了。陆淼淼在白天还看见树枝上新发的嫩芽,她本想与卫燎一起去看新春第一朵蔷薇,但是作为妻子她不能让丈夫在危险的战场分心。
“不要紧。”陆淼淼道:“好男儿本该如此,你放心去辽东,我在家里等你。”
“你……你若是觉得寂寞便回岳丈家暂住吧。”卫燎心中感动,又放不下娇妻道:“若有什么事情,也可去找卫寒,我已经嘱咐过他,让他尽量照应你。”
“嗯,我会的。”
第二天清早卫寒就收到了萧然的死讯,得知他死了卫寒心里很不是滋味。倘若萧然真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卫寒早晚都不会放过他。但是萧然对于大荣来说却是一个忠臣,他一辈子都对大荣皇帝忠心耿耿。只可惜为人太过迂腐,甚至可以说是可恶,但是这不能改变他是一个忠臣的事实。
因为萧然的死,满朝文武都震惊了,他们想不到萧然怎么好好的就自尽了。在寻找原因的时候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前一天发生了什么,然后就想到了太后所说的话。一朝太后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在群臣面前?
能在京都混下去的都不是什么蠢人,他们很快就想到了恩禄侯之死。
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对恩禄侯有多么宠爱,恩禄侯死后太后又怎么会一声不吭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萧然呢。
猜到真相的人一般有两种反应,一种是胆战心惊的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太后,另一种是和萧然关系不错,气急了想参太后一本的。但是说真的太后也没有做什么,她只是在群臣面前说了一番激励人心的话而已,萧然是自己想不开寻思的,又不是人家太后找杀手给干掉的。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余之荆又来上早朝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感觉自从做了皇帝以后就没有哪天顺心过。昨天刚刚霸气侧漏了一次,今天又碰到这种事情。他坐在龙椅上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群臣也一个没有说话。
余之荆求救似得将目光投向卫寒,卫寒接收到了他的光波,然后默默的转过了头去。
余之荆:“……”
最后户部尚书傅言正看不下去了,出列道:“皇上,丞相大人昨夜自缢了……”
“哦……”余之荆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然后见自己不说点什么是不行了,突然哭道:“呜呼哀哉,魂兮归来!”
卫寒:“……”
群臣:“……”
“爱卿为何离朕而去?你可知朕没有你,夜不能寐昼不得寝,朕……朕连吃也吃不下啊……呜呜呜呜呜……”
卫寒:“……”
卫寒看着龙椅上哭得伤心不已的余之荆,连抽出的力气都没有了。兄弟,你还能更假一点吗?你看看在场所有人无语的表情吧,你会为萧然哭简直就是个笑话。
虽然卫寒是这么想的,但是余之荆的一番费力哭泣倒是让些许大臣真情流露了。皇极殿内渐渐哭声四起,余之荆哭了半天道:“丞相之死全是朕之过错。”
大臣们忙道不敢,一个个全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生怕皇上一不小心玩脱了。余之荆道:“你们不必说了就是朕的错,朕应该为丞相的死负责。”
“嗯?”
卫寒惊讶的望着余之荆,心说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被人穿越了?
就听余之荆道:“朕决心亲自在太庙里为丞相超度三日,丞相生前与刑部员外郎卫寒也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就让卫寒陪朕一起在太庙为丞相超度吧。”
卫寒:“……”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啊……”大臣们一个个感动地热泪盈眶,原本还有大臣觉得余之荆是惺惺作态,但是又有那哪个皇帝愿意亲自为臣子超度祈福呢?
卫寒呆愣愣的看着作痛苦状的余之荆,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嘿嘿我终于可以和卫寒光明正大的日夜相对啦……
余之荆见大家都哭得差不多了,忙道:“众爱卿慢哭,丞相之不幸固然值得哀悼,但是如今国事重大,还是选出新的丞相为好啊。”
翰林大学士李翰往外一站,大声道:“臣以为刑部尚书焦芳乃是三朝老臣,且为官多年政绩斐然。试问论资历论人品论能力,还有谁比焦大人更能担此重任?”
此言一出,固然底下有很多大臣在心中嘶吼,自己可能能比焦芳做的好,但是别人不说他们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傅言正也是一脸的纠结,自己的女婿就是皇帝,要是自己毛遂自荐,估计会被大臣们喷自己是关系户,故而他自认为资历能力都不比焦芳差,但也不敢说话。
余之荆听得是眉飞色舞,见大臣们都不说话,就道:“看来焦爱卿胜任丞相之位是众望所归啊。”
众大臣:“……”
“几如此,朕就升焦爱卿为大荣丞相。刑部侍郎刘超接任刑部尚书一职。”顿了顿余之荆道:“刑部员外郎卫寒接任刑部侍郎一职。”
立刻有大臣跳出来道:“卫寒年纪轻轻,怕是不能出任正三品的侍郎一职吧?”
余之荆道:“哎,你又不是刑部的人,怎么能知道卫寒不能胜任呢?”
焦芳老奸巨猾,眼珠子转都不转立刻道:“卫侍郎在刑部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学识还是能力或是人品都是毫无瑕疵,臣以为刑部侍郎这个职位非他莫属。”
刘超听得是心中感叹,怪不得这么多年自己只是个侍郎,就凭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个技能,焦芳就能稳稳的压自己一头。刘超也道:“臣与卫侍郎共事许久,臣觉得卫侍郎完全可以出色的胜任这个位置。”
群臣:“……”
好嘛,皇上还没下旨你们就一口一个侍郎的叫了,我们还有什么话说?
卫寒笑眯眯对着四周拱手,“多谢各位大人抬举。”
然后余之荆就拉着卫寒去太庙了,去之前还沐浴更衣了一番。卫寒穿着一身新衣服跪在余之荆身后道:“你又想整啥幺蛾子?”
余之荆闭眼道:“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对。”
“我说什么了?”卫寒心说我不能背这个锅,你有话说清楚。
余之荆道:“你告诉我有事不能和大臣们针锋相对,要学会拖,要学会将事情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一面。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一直在学习。”
卫寒:“……”
余之荆又道:“咱们先跪跪做做样子,到了晚上我要好好的睡你。”
卫寒:“……”
余之荆:“这次一定要睡个够本。”
卫寒:“……”
三日之后卫燎就在城门口与君臣告别,带着大军出征。卫寒站在余之荆身边叹息道:“好男儿就应该上阵杀敌啊。”
余之荆看着战旗飘飘,也向往的点头道:“是啊。”
“我当初为什么要做一个文官呢?”卫寒眯着眼睛看着大军道:“我如果从了军,说不定以后战场上就流传着玉面将军的传说了。”
余之荆表情一变道:“你想都不要想,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京都吧,有什么危险我带着你一起逃跑。”
卫寒:“……”
卫寒如今也算是身居高位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因为当朝天子的思想是如此的天马行空不可捉摸,卫寒突然觉得余之荆以前蠢蠢的样子还挺不错的,至少不闹心。
陈舒躺在床上养伤,盖因那天晚上他实在是伤得太重了。甘庸神志不清的睡了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前戏什么润滑什么温柔之类的,他没有死在床上也是因为他年轻力壮底子好,要不然甘庸就只能对着他的墓碑忏悔了。
那天他醒过来之后,甘庸倒是光棍,一点也没有扭捏或者不好意思。他用一种很冷静平缓的口气将那天发生了什么说了出来,比如说陈舒昏迷之后甘庸送他回来。比如说甘庸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酒杯里竟然下了春药,陈舒悲愤的咬着被角,心说你的酒被我自己偷偷换了。
甘庸没有说谎,因为他如果想要睡一个男人,绝对有比这个更高明的方法。
他是个男人,发生这种事情所能做的反应本就不多。如果他是个女人,那么他既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可以哭着喊着让甘庸负责,还可以凄美的挥刀自尽。但是他不是女人,所以他只能一脸泛绿的道:“不,我不需要你负责。”
甘庸默默的看了他许久道:“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陈舒立刻表示:“我也是认真的,我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甘庸看着陈舒,英俊的脸上是陈舒看不懂的表情,就在陈舒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掏心掏肺的话得时候,甘庸道:“反正你喜欢的人又不喜欢你,不如就跟了我,至少我比他英俊。”
陈舒:“噗!”
陈舒躺在床上翻白眼,他不明白甘庸哪里来的自信,以至于他竟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陈舒道:“你哪里比他英俊了?他至少比你年轻的许多。”
“年轻的面孔和身体总是让人喜爱。”甘庸点点头道:“但是那又不属于你,至少我在你面前,是真实的可以触摸的到的。”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陈舒,甘庸是个自恋自大独断专行的人,他一定不会相信,甚至会给他个白眼。但是今天过后,陈舒只想说世上从来不会确实衣冠禽兽,而甘庸就是当中的佼佼者。
甘庸在陈舒呆愣的时候道:“我愿意给你一个了解我的机会,不准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休息吧。”
然后甘庸就收到了来自京都的加急公文,他打开公文之后看着上面此言的红色玺印,心脏一阵一阵剧烈的跳动。不是已经决定放下过去从新开始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下人来敲门,“大人,陈大人不愿意吃饭,小的来说一声。”
甘庸道:“为什么?”
“大人说药苦,喝了药之后没有胃口。”
“去做些开胃的菜给他吃。”甘庸道:“病中需要忌口,辛辣刺激之物不可送到他放里。”
“是。”
甘庸看着这公文,苦笑的捂住了脸。此次回京就再难离开了,偏偏让自己想要放下过去的人只能留在这里。人世间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此,他突然想到了卫寒,那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仿佛不管什么事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
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就会去争取,前路的坎坷世事的艰难都好像不算什么。
甘庸突然好羡慕他……
那几天每天晚上甘庸都会陪陈舒吃饭,这天晚上甘庸却没有来。人就是这么奇怪,甘庸来的时候陈舒烦他,甘庸没来陈舒还惦记着。他吃着厨房炖的老鸭汤,问道:“甘大人吃了吗?”
“还没呢。”下人道:“甘大人将苏州的其他几位大人都请到狮园来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还没有吃饭。”
陈舒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甘庸为何如此兴师动众的将人都请到狮园来?
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答案,甘庸推门而入然后就坐在床边上看他。陈舒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甘庸道:“你之前说欠我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数?”
“算,算数。”陈舒惊恐的看着他道:“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我伤还没好。”
甘庸道:“我马上就要回京了,你答应我,在你回京之前不要成亲。”
陈舒感觉心跳咚得一下,甘庸道:“你答应我好不好?”
“为什么这么快就回京?”
“蒙古人入侵辽东,卫燎已经率军出征了。皇上命我整理后方军需,明天就要回京。”
陈舒一惊道:“卫寒呢?他没跟着去吧?”
甘庸苦笑道:“他那样奇精似鬼的人怎么可能回去,他不仅没有事情,反而升官了,如今也是和我同阶的刑部侍郎了。”
“哦……”
“唉,我要走了,苏州的事情我都给你打点好了,你在这里不会有什么阻碍了。”甘庸站起来道:“好好休息,明早不必送我。”
第81章 郑瑜心思
虽然大荣要打仗; 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得照常做,比如接下来的殿试。李翰是翰林大学士,殿试自然也离不开他; 无论是出考题还是阅卷他均有参与。卫寒有时候就在想,他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所选的党羽都是至关重要的人,一个顶许多的那种。
不行了; 下一任翰林大学士也得掌握在自己手中。
管家敲门道:“老爷; 翰林院编修贾雍求见。”
卫寒在书房里收敛了有些夸张的表情,道:“请他进来。”
“是。”
贾雍依然还是那个贾雍,喝当初一起在翰林院里的时候并无两样。他风度翩翩的走进来,然后谦卑的道:“下官拜见侍郎大人。”
卫寒笑了一下,走过去扶他道:“贾兄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当年的翰林院三侠就属贾雍混得最差,至今还只是个编修。见卫寒好像没有疏离的意思,贾雍放心一点道:“礼不可废吗,里美你毕竟已经是侍郎了。”
“侍郎算什么?过来坐。”卫寒将贾雍请至小几处坐下道:“我还是觉得当初在翰林院的日子舒坦; 哪里像现在这么累。”
贾雍笑了笑; 因为他除了笑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当初他就想巴结燕王晋升; 哪知燕王那么不中用。现在卫寒陈舒一个个飞黄腾达了; 他也不甘心寂寞; 巴结谁不是巴结; 那不如就来巴结卫寒吧。
贾雍和卫寒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间,对卫寒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他知道卫寒说话不喜欢绕弯子; 于是就道:“不瞒你说,今日前来我是有事情求你。”
见贾雍不饶弯子,卫寒也舒服,给他递了杯茶道:“你我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现在我添局高位,能为昔日同年做的也都会做。”
甘庸道:“我已经在翰林院编修这个位置待了一年了,照理说时间不够长还要再熬两年。只是……只是我见你与陈兄都在官场打拼,也算过得多姿多彩我便也不甘寂寞……”
卫寒十分理解他的需求,双手交叉在茶几上认真的道:“我的朋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想提前外放对不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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